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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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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想往回抽手却抽不会去,她气的想用另一只手去打他,结果也给他握住,挣扎间他凑近了,深情的注视着她,“长安,本来你我注定的姻缘,半路却给莫凭澜截胡,只要你不嫌弃跟着我危险,等我大仇得报,带你天涯海角。”
  被这么一个英俊、热情又有魅力的男人告白,不心动是假的。
  长安微挑的凤眸注视着他,她能从他眼睛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缩小的身影。
  心底有个声音说,莫长安,看看吧,他眼里只有你,不是说找个爱你的人吗?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莫长安,忠于内心,不要害人害己。
  最终,她放开了他的手。
  韩风凛手缩成拳,掩饰不住的失望。
  “对不起。”长安说。
  韩风凛摆摆手,“就没想过你会答应,刚才还哭着说那个负心汉,这会儿要是再扑到我怀里就不是你了,起来,我们喝酒。”
  长安摇头:“不敢喝了,上次跟雪苼喝醉了头疼的要死。”
  “雪苼?”
  “我的好朋友,她长得好美。可惜她也订婚了,要不介绍你俩认识,你很有可能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最后一个字在韩风凛警告的眼神中轻不可闻,她吐吐舌头,不敢再说。
  韩风凛指着自己的心说:“人的心只有一个,我装了一个你,就装不下别人了。”
  长安蓦然抬头看着他,媚长的眼睛里含着水色,这韩风凛太会说情话了。
  一会儿,娇滴滴的丫头就往屋里端东西,每次都要狠狠的瞅一眼韩风凛,恨不能带走他一块肉。
  长安低声说:“你就上前让人家看个够。”
  他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这是吃醋吗?”
  长安皱起眉头,“韩公子,注意点,我怎么说都是有夫之妇。”
  韩风凛不屑的挑起眉毛,“有夫之妇又怎样?他要是对你好你也不用跟我在这里了?”
  一句话扎到长安心里,见她低下头韩风凛赶紧又说:“不过这也是美事,要不你这个有夫之妇哪能让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陪着?”
  长安噗的笑出声儿,这个韩风凛,到底是正经还是不正经呀。
  菜都上齐了,俩个人盘腿儿坐在暖炕上,中间的小桌上放着火锅,依次摆着羊牛肉、鱼片、虾丸白菜等。
  韩风凛把煮开的黄酒里兑上老白干儿,然后给她满满倒上,“放心喝,跟着哥喝酒,好喝不上头。”
  刚才韩风凛煮酒的时候她看到他往里面放了冰糖红枣桂圆等物,现在喝一口果然甜甜的,只有那么一丝丝辛辣。
  俩个人碰了一下杯,韩风凛说:“就祝你早日投身到我的怀抱。”
  这算什么?长安也懒得跟他计较,也说了句,“新年快乐。”
  他眉头一蹙,跟着眸子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转瞬却笑容满面,“新年快乐。”
  黄酒好喝,但始终是酒,况且里面还兑了老白干儿。
  长安喝了几杯就一脸的春色,桃腮粉面,就连眼角都晕开一抹轻红。
  她那双娇媚的凤眼更是管不住了,娇滴滴的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流动,雾气迷蒙的看着他。
  韩风凛给她看的心神荡漾,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哪知烈酒下肚更是点火的煤油,那股子邪火烧的越来越旺。
  他放下酒杯,走到了长安那边。
  他伸手把人给搂住,轻声说:“长安,别那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长安还是笑,笑的婉约含蓄,不太像平常的她。
  “傻丫头。”说完,他低头,就要去采撷自己渴望已久的娇艳花朵。
  忽然,长安咕咕哝哝的说了句,“莫凭澜,我好累。”
  就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足以浇灭了韩风凛的柔情。
  她还是想着莫凭澜,她为他醉,为他哭。
  韩风凛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
  莫凭澜明明就对长安如此恶劣,可是她却还是心心念念着他,这是何其不公平!
  爱情呀,哪里有道理可讲?
  把人给放开,他拿起一壶酒去了外间,长腿搭在椅子上,一口口灌酒。
  他此生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可她却偏偏是别人的。
  人在屋里,可他眼前却还是她如花的笑面,韩风凛有些自嘲,“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喜欢上了再说!”
  可是他不能,他要长安就要完整的长安,她的人,她的心,在她在自己这里不受半点儿委屈,否则自己跟那个莫凭澜又有什么区别。
  长安半夜醒来,发现暖炕上的酒菜已经撤下,自己合衣在炕头睡的正香,身上还盖着条红绫被子。
  她有些渴,下地穿鞋出去倒水,发现韩风凛躺在外面的椅子上。
  天气寒冷,即便屋里燃着火炉到现在已经弱下去,她轻轻走到他身边一碰,果然手是冰凉的。
  想把他叫起来,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长安进去把被子拿出来,轻轻盖在了他身上,然后站在他身边叹了口气才离开。
  人一走,韩风凛就睁开了双眸,漆黑的眼睛里星芒点点,哪里有半分酣睡的痕迹?
  其实,长安一下地他就清醒了,知道她不会做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想试探一下,结果还是满满的失落。
  不过也不算差,她还给自己盖被子,想到这里韩风凛拥紧了手里的红绫被,深深的嗅了一下,企图从中找到她的味道。
  第二天早起,长安发现被子又在自己身上。
  她起来去外面看,韩风凛不在。这种地方她不敢乱走,忽然旁边的门开了,他从里面走出来。
  “早。”他活动着筋骨,漫不经心的跟她打招呼。
  长安转头看到一个衣服都没穿好的女人歪歪斜斜的走过来,大袄里露出一只粉嫩的光胳膊。
  长安一把把韩风凛拉进屋,关上门还去捂他的眼睛,“你说你这人,不是住鬼屋就是住妓院,你就不能住个正常点的地方吗?”
  “不能,这里要找我难。”他舒展腰身,长安昨天都没顾上好好看他,今天才发现韩大少收拾起来也是人模人样的。
  没胡子也没脏兮兮的长头发,他现在短短的头发干净清爽,穿了一件浅色法兰绒夹克,手肘那里还有俩个补丁,正是国外时下流行的,再这么看着倒真像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二世祖。
  韩风凛忽然靠近,清冽的气味向她辐射过来,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怎么,看我看傻了?”
  “你,你是韩风凛吗?”
  韩风凛差点鼻子都气歪了,这丫头也太大条了,昨天都跟自己哭了闹了喝酒了,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真找不到地方哭去。
  所以,他冷冷哼了一声,“不是。”
  长安垂下又黑又密的长睫毛,有些失望的说:“我也觉得不是,以前的韩风凛特别爷们儿,哪像现在这样,油头粉面一脸轻浮相。”
  韩风凛给她气的肚子都饿了,“我不跟你这个小面瓜计较,你就在我面前扎两根刺儿。”
  剩下的他没说,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对着莫凭澜你啥都不是。
  长安有些自嘲的轻笑,“是呀,也就是你纵容我。”
  韩风凛去抓她的胳膊,“走,带你吃饭去,我让醉生楼的红姨单独给我们做的,她们楼里的姑娘都不吃早饭。”
  “不吃早饭?为什么?”长安眨巴着长睫毛,红唇水光潋滟,大清早的就让人那么有胃口。
  他曲起手指轻轻弹了她脑瓜一下,“傻蛋,因为她们睡的晚呀。”
  长安这才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俩个人刚要去吃饭,忽然听到前面兵荒马乱,接着一个小丫头跑过来,“韩爷,莫家的人找上门儿来了。”
  长安一愣,停下了步子。
  她一推韩风凛,“你快藏起来,他们是来找我的。”
  “来了正好,我正想要见见莫凭澜呢。”
  韩风凛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他不动却把长安急坏了,“韩风凛,算我求你了。”
  看到她眼睛红红要哭的样子终于罢了手,他剑眉紧蹙,“莫长安,你这是欠我的,可要记好了。”
  长安也不管他说什么胡乱应着,看着他走进屋里才放下心。她拽拽衣服装着要往外头走,结果跟莫凭澜正好撞在一起。
  莫少今日穿着一件袖口领口都镶着白色狐狸毛的长袍,也没有披大氅,但是看着他的脸色估计不用穿,火都火大了,还会觉得冷吗?
  他的身后呼呼啦啦跟着大约二十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长安蹙眉,“你们这是干什么?打家劫舍?”
  莫凭澜越过长安的肩膀看着那扇关着门的屋里,故意提高声音说:“当然是来抓缩头乌龟的。”
  长安走到他身边,“你别没意思,我人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要找的是谁,长安,你别拦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巴里冒出热气,可是偏偏让长安周身发寒。
  “莫凭澜,你不准去。”长安伸出双臂拦着他。


第二百六十六章:他日八台大轿娶你过门

  长安越是拦,莫凭澜看那扇门的目光就越冰冷,他一把推开了长安,“看好夫人。”
  陈桥身后要来抓长安,却迟了一步,长安从一个手下手里夺过一把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陈桥一脚就把那人给踢趴下,“怂蛋,女人都能从你手上夺走家伙,你以后在家绣花别出门了。”
  莫凭澜的眸子紧紧眯起,“长安,把刀放下。”
  长安勾唇一笑,竟然让园子里的红梅都失了颜色,“莫凭澜,我不跟你开玩笑,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莫凭澜上前一步,“莫长安,你竟然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长安抵着自己的刀狠狠的下压,白皙的脖颈立刻见了红痕,血线顺着刀刃儿流淌下来,最后变成了一个个的小血珠子,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白与红,分外妖娆。
  “站住!莫凭澜,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她忽然提高声音,就是为了让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别莽撞的出来送死,“士为知己者死,他跟我本是一面之缘,却甘愿为了我以身犯险拿命相护,即便身负重责也不忘我这个朋友,我莫长安别的还不了他,但是这条命还是可以的。”
  屋内,本来已经把手放在门上的韩风凛缓缓把手给撤回去,长安这是太提醒他,身负大任不能意气用事,可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弱女子为了救自己这般决绝,他又怎能忍下心!
  莫凭澜没有敢再冒进,他站在雪地里,一身寡淡的白,浑身也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几乎跟这白雪融为一体。
  最终,还是他妥协,退后一步对陈桥挥手,“都退出去。”
  陈桥自然是不甘,“少爷!”
  “连我的命令也要违抗吗?”
  “陈桥不敢,退!”
  陈桥一声令下,二十几个人一齐往月洞门儿那儿退,叮叮咚咚弄出很多声音,长安不仅有些分神,可就是这个空档,莫凭澜栖身靠近,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刀就到了他手上。
  长安仅仅一个失神的功夫就让他拉住推给了随后而来的陈桥,这主仆都有了默契,他一边退一边注意着莫凭澜,果然是少爷的权宜之计,也就是那个瞬间,他制止了众人自己也来到了莫凭澜的身边。
  紧紧按住长安的胳膊,他可是真用了劲儿,甚至还嘶吼,“你给我老实点儿。”
  惊吓连连,长安真没什么力气了,刚才莫凭澜夺刀的时候划破了她的手,现在被陈桥一捏,她疼得直冒冷汗。
  莫凭澜却根本不管他,带着人就往那扇门去。
  长安咬着唇,她心里悔恨急了,她现在特别怕韩风凛落在莫凭澜手里,依照他的性子一定会把韩风凛交到他的敌人手里,她该怎么办?
  “莫凭澜,你放过他,我答应你让何欢儿进门。”
  莫凭澜在门口忽然停住,眸子直直的看过来。
  接触到他的目光,长安打了个寒颤。
  那种感觉就像是不小心舔了在外冻了一夜的生铁,等发现了舌头已经给扒下一层血肉来。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长安有几次顶不住他的目光,可一想到韩风凛的安危就应着头皮跟他对视,“我让何欢儿进门,成全你们俩,这条件还不够吗?”
  他咬牙,咬的咯咯响的声音长安都能听到,他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已经是到了极致。
  他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指着那扇门,“是谁跟我说死也不会让何欢儿进门?又是谁为了他答应了何欢儿进门?莫长安,怪不得你要合离,是想要跟他双宿双飞吗?”
  “我没有,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救过我的命,我这是回报。”
  “好,今天我就杀了他,让你不必报恩。”
  说完,他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
  看到莫凭澜踢开门,长安的心都凉了,这下韩风凛可完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钳制她的下人,跟着冲了进去。
  莫凭澜负手站在门口,对着空空的屋子冷笑。
  房间里窗户大开,哪里还有韩风凛的人影?
  莫凭澜回头,冷冷看着长安,笑了笑。
  他的这笑跟刀子一样,生生刺进长安的心脏里,不过韩风凛已经脱险,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桥已经指挥下人各个方向去搜索,莫凭澜走进屋里转了一圈儿,看到炕上的红绫被还堆着,屋里虽然香气浓郁,却没有男女欢爱过的痕迹。
  他又去看长安,似乎想透过衣服看到她的皮肉,这一看才发觉她脖子手上全是血。
  伸手要去抚她,眼角却瞟到梳妆台上放的一块白绢。
  这白绢四四方方应该是块手帕,上面用女人的眉笔龙飞凤舞的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莫凭澜单手捻起,只看了一眼就勃然大怒。
  伸手扯了几下没扯烂,他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长安走过去弯腰捡起,这竟然是韩风凛留给她的告别信。“长安,他日你若是心里没有了那个人,我必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儿!”
  长安的手细微的在颤抖,有感动也有害怕,这韩风凛太大胆了。
  莫凭澜都气疯了,这男人明显是在自己来了之后才写下这封信的,他不仅要让长安看到,更是让自己看到,他在挑衅!
  莫凭澜吩咐下去,动用海龙帮的所有力量找出韩风凛,同时通知京都的韩风烈,韩风凛在云州。
  醉生楼的红姨给押在小房间里,她知道这位莫老板虽然不是官差可比官差更不好对付,她拿着手帕假装擦眼泪,“莫少呀,都怪我一时贪财,这哪有有送上门的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他给我钱在我这里住着,我求之不得呢,谁不知道这过年我这里生意冷清呀,恩客们都在家过年不登我的门儿,我的这群姑娘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她絮絮叨叨一大通,饶是莫凭澜有耐性听她说完,旁边的陈桥脸都黑了,特别想捏死她。
  莫凭澜喝了一口茶,“那红夫人的意思是不认识这位韩大爷?”
  “我认识银元大爷。”
  莫凭澜知道红姨跟他在扯皮,可又拿她没有办法,而且韩风凛的下落她也不可能知道。
  摆摆手让人离开,他对陈桥说:“把夫人送进我的马车,带些药过来。”
  陈桥倒是有些诧异,这次莫长安做事太过分了,跟别的男人在青楼里过夜,按理说应该当场就砍死,可是少爷好像对她更好了。
  莫凭澜上车的时候长安已经在马车里,她靠在垫子上,脸孔雪白,衣服上沾着血迹。
  他眉头一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
  长安说:“别碰我。”
  他冷笑,“看到那张纸后现在就给他守节不让我碰了?”
  长安不愿意跟他争辩,半阖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凭澜抓住她的手,天气太冷,她手上的血都凝固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怎么这么深的口子?”他问她。
  长安觉得可笑,这么深的口子拜谁所赐?
  忽而,想起昨天韩风凛为自己揉脚的事,当时只顾着疼的叫爹喊娘,现在想来竟然有淡淡的甜蜜。
  果然当时跟他走了……
  长安苦笑,没有如果。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情冲动的莫长安,她不爱韩风凛,也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他当成生活的填充品,这样对他不公平。
  见她兀自出神,莫凭澜眉间戾气一闪而过,下手也重了些。
  “啊!”长安疼的缩回手,“算了,我回去让碧桃给我弄。”
  她这手不是第一次受伤,这次的伤口压在就伤口上,真是巧。
  “长安。”莫凭澜小心翼翼的很轻柔,却每一下都很慎重,长安知道他这是心里有事没说出来,便抬起头看着他。
  “我跟爹说好了,过了年你继续回去读书,我们都冷静冷静。”
  长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皱着眉,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爹也答应欢儿入府,就这样。”
  他简单的说完,再不置一词,只是专心的给她擦药包伤口。
  长安却是木然没有知觉的,好像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了一样。她想要自由的,可是一旦他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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