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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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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墨抬头,目光沉静端方,“存静既认定傅氏,自有他的缘故。父亲硬要插手,跟当年母亲的作为有何不同?他已经不是孩子,这些年磨砺下来,手腕胆魄比我胜出许多。他的行事,已不是少年意气。”
  
  屋里片刻沉默,韩墨迟疑了下,才尽量将话说得委婉——
  
  “父亲为他操心府里的大事已是劳累。至于后宅的事,他有主张,您就放手吧。”
  
  毕竟,最终要问鼎天下、登上那九五至尊位子的会是韩蛰。
  
  要跟皇后厮守一生的,也是韩蛰。
  
  韩墨没将话说得太明白,却分明看到韩镜目光中恍如惊醒般的触动。
  
  屋里已然很暗了,管事没敢闯进去掌灯打搅,案旁唯有炭盆里火星明灭,将父子二人的脸照得模糊。
  
  韩镜垂头盯着那一盆银炭,新炭愈来愈明亮,而旧的也终于燃得干净,黯淡下去。
  
  那一瞬,韩镜终于意识到,他固执地想左右韩蛰的婚事,其中似乎潜藏着晦暗的心思,甚至连他自身都不曾发觉。
  
  便是想看看,这座府邸里最要紧的事,究竟该他这位屹立三朝的老相爷说了算,还是该苦心培养出的韩蛰做主。
  
  半生相爷,朝堂六部悉在他的麾下运作,连至尊皇权都难奈何他。
  
  相府内外,也是他筑下根基,定夺大事,韩墨韩砚皆敬服顺从。
  
  尝过至尊权力的滋味,习惯了坐在权力之巅,哪会轻易心甘情愿地舍弃?
  
  韩镜张口,仿佛呓语,“是啊。存静长大了。”
  
  而他,却已老了。
  
  ……
  
  藏晖斋里父子的对话,韩墨并没跟旁人提及。
  
  韩镜的行事却仿佛稍有了些变化,虽没再提关乎令容的话,祖孙间商议朝政大事时,也不再如从前般,由韩蛰提出对策,他审视考量后拍板定论。却是两人商议斟酌后,递给韩蛰来定。
  
  这个转变甚为艰难,韩墨却能看在眼里。
  
  时气愈来愈冷,转眼便是韩瑶的婚期。
  
  相府满门男子皆居于高位,就只韩瑶这一位孙女待嫁,婚事自然办得十分热闹。出阁的前夜,韩瑶总觉得忐忑,有些女儿家的心事和顾虑不好跟杨氏提起,拉着令容过去陪了一宿,断断续续地说话到半夜才算睡去。
  
  次日清晨早早起来,韩府上下已是张灯结彩。
  
  杨氏筹备了月余,将诸事都筹备得齐全,待尚家迎亲的轿辇来到,韩蛰和韩征兄弟送妹妹出阁时,哪怕性情爽利如韩瑶,亦在拜别爹娘时忍不住落泪。
  
  杨氏站在堂前,瞧着大红的嫁衣走出院门,素日伺候韩瑶的仆妇丫鬟也随之出门,眼眶忍不住便红了。
  
  韩墨跨前半步,宽袖之下,紧紧握住杨氏的手,甚至能察觉她强忍时微微的颤抖。
  
  相府孙女出阁,嫁的尚政又是京城里出挑难得的才俊,这两日自是贺客如云。
  
  韩蛰亲送妹妹到尚家,用罢酒席后往衙署走了一趟,回到银光院里,就见令容坐在床边美人榻上,正自出神。
  
  借着傍晚微黯的天光,她的眼圈,似有点泛红。
  


第144章 谢意
  腊月深冬; 天黑得早,酉时才到,天已昏昏沉沉的。
  令容自打怀了身孕; 心绪就比从前脆弱些,白日里看韩瑶出阁; 后晌陪着杨氏在丰和堂里坐了半天,院里少了许多人; 总觉得空荡许多。
  杨氏素来性情刚强,往跨院里去收拾韩瑶出阁后的闺房; 仍是红了眼眶。
  令容跟韩瑶结识也只三年; 虽知道韩瑶仍在京城; 往后不能朝夕相处,都觉得舍不得,何况是将韩瑶从婴儿养成聘婷少女的杨氏?
  婆媳俩感情好; 令容陪着安慰了半天,才放心回银光院。
  到屋里坐着; 不由想起金州的宋氏; 也不知当时她出阁后; 宋氏对着空荡荡的蕉园是何等情境?傅家人口少,母女俩成日腻在一处; 她心惊胆战地进了虎狼我,宋氏在她跟前婉言安慰; 背后怕也偷着流泪过。
  出着神眼眶渐红; 忽觉跟前光线一暗; 抬头见是韩蛰,忙站起身。
  “夫君回来啦?瑶瑶那边都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韩蛰垂首,瞧着她红红的眼睛。
  令容低头避过他目光,如常帮他宽衣。
  冬日里穿得厚,外头披着大氅,里头亦是层层叠叠。因是韩瑶出阁的日子,韩蛰身为兄长送亲,衣裳穿得也颇贵重,墨青色的锦衣绣着金线云纹,长袍宽袖,腰间革带系紧,解起来不大容易。
  且赴宴归来,韩蛰身上还有点酒气,熏得她犯晕乎。
  令容试了两下,有点泄气,“夫君自己来。”
  韩蛰唇角动了动,不去碰革带,却忽然伸臂,将令容抱在怀里。
  “送瑶瑶出门时,她哭得伤心。”韩蛰将她按在胸前,任由衣裳散乱挂在身上,拿指腹摩挲她红红的眼眶,低声道:“你当时出阁,也哭过吗?”
  “当然哭过。”令容闷声,抬眼觑他,“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忽然想起来问问。”韩蛰抱得更紧。
  两人成亲也是在腊月初,转眼已是数年。彼时他满心冷厉刚硬,于婚事也不过奉旨走个仪程而已,被杨氏催着穿了层叠累赘的冠服,往门口迎亲时,甚至觉得不耐烦。
  令容的轿辇到了府门前,朱红的轿帘掀开,里头的人凤冠霞帔,面容被盖头遮挡着看不清,就记得她身披嫁衣,显得身材格外娇小。往拜堂的厅里走时,两人各牵绸缎,他身高腿长,她却跟不上步伐,慢得跟杨氏从前养过的那只小乌龟似的,耗了不少时间。
  彼时宾客满堂,相府威仪,她孤身走过去时,是不是满心忐忑敬惧?
  否则,怎会在往洞房走时险些摔倒?
  韩蛰唇角动了动,想起那日她的华服盛装,有点后悔当时的暴殄天物。
  令容不明所以,只问道:“夫君用饭了吗?”
  “用过了。”韩蛰顿了下,续道:“陪你再用点。”
  令容遂命人摆饭,给韩蛰备了筷箸。那位却几乎没太动菜,只将那盘油爆的虾子剥了搁在碗里递给她。
  令容受宠若惊,欣然受了,吃得十分欢畅。
  原以为是韩蛰良心发现,被韩瑶的婚事触动要对弥补从前对她的凶神恶煞,到沐浴后才明白,他这是想让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
  查出身孕后的这半月,令容谨遵太医的嘱咐,说话走路都小心翼翼,晚间睡觉时也规规矩矩地铺两床被褥,蚕蛹似的躲在里头。虽说每天清晨醒来时,都是挪过半个床榻贴在韩蛰身旁,但睡前却是紧紧避着的,怕勾起韩蛰的虎狼模样,抱都不让他多抱。
  她年纪小些,加之怀的是头胎,韩蛰也没敢轻举妄动。
  克制自持地睡了半个月,那血气却是越来越浮躁了。
  白日在外公务缠身倒也罢了,晚间睡前总是格外难熬。
  但夫妻俩磕磕绊绊走到如今,这当口也不好搬到书房去清心寡欲地睡,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摆出从前那副冷清自持的模样来。奈何调息养气的功夫在平常还能管用,喝酒后气血浮躁,就不太顶事了。
  韩蛰沐浴后走到榻边,令容披着湿漉漉尚未晾干的头发,正翻书瞧。
  沐浴后她身上有股清香,玲珑身段包裹在寝衣底下,勾勒起伏弧线。
  韩蛰如常坐下去翻书,却觉心不在焉,往她身上瞟了两眼,腻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上等细瓷,红唇柔嫩,眉眼多娇。
  没忍住侧过去在她脸颊亲了下,令容连忙往里头躲,“夫君!”
  韩蛰睇着她,眸色深沉,凝眉不语。
  令容只好寻个正经话题,“瑶瑶出阁后,金州那边也该娶亲了。我备了礼,到时候……”
  “是哪天?”
  “初九。”
  韩蛰颔首,“京城近来不太。安宁,你又有身孕,该少出门。”
  “我知道。”令容抬眉,有点作难,“但哥哥的婚事,总得去道贺的。”
  “那两天我抽空。”韩蛰明白她的意思,“傅益就你一位妹妹,哪能缺席。”
  “多谢夫君!”令容欢喜,下意识跪坐起来,又觉得不妥,忙坐回去。
  韩蛰却已俯身过来,挡去外头大半烛光,将她困在角落,“怎么谢?”
  “我……捶背?”
  “不必。”韩蛰凑得更近,娇软呼吸近在咫尺,没忍住,便将她箍在怀里亲上去。未散的酒意萦绕,克制的呼吸渐而凌乱,令容挣扎着推开,双手护在小腹,“孩子。”
  “还要多久?”
  “一年!”令容对着他的目光,又有点心虚,“半年……”见韩蛰仍直勾勾盯着她,躲不过锦衣司使鹰鹫般锋锐洞察的目光,低声道:“太医说,头三月和后四月不能。”
  这便是真话了。
  韩蛰总算有了盼头,虽没敢碰令容,却仍用旁的法子,暂将攒着的火纾解。
  ……
  到腊月初九时,韩蛰如约往金州道贺,除却令容的那份贺礼,另从书房挑了两幅好画,赠与傅锦元。
  今年腊月里的喜事似格外多,相府千金出阁,淮阳侯千金出阁,没过几天,又是宁国公府的四姑娘出阁。
  那位是当今甄皇后的妹妹,嫁的又是山南节度使蔡源中的次子,甄皇后为抬蔡家门楣,虽在禁足中,却仍凭着东宫的面子,从永昌帝那里求了个县主的虚衔给甄四姑娘,虽不授封地,婚事却办得格外风光。
  先前甄、韩两家往来勤快时,甄夫人还有意将甄四姑娘许给韩征,如今另寻高门,又有县主的虚衔撑门面,甚是自得。
  杨氏倒不觉得什么,摆出个和睦的姿态,还亲自去道贺。
  永昌八年的冬天,便在这热闹喜庆的氛围里走到尾声。
  宫里范贵妃虽未能重整昔日威风,范香却凭着年轻,又有亲姐姐指点,虽未传出喜讯,却也抬了妃位。姐妹二人在后宫争艳,因太子日渐长大,须有人贴身照料,永昌帝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旧年的最后一日下旨,解了甄皇后的禁足。
  除夕夜落了场极厚的雪,却无损于年节的热闹氛围。
  初三时韩瑶带着尚政回门,初六起便有各处人家设宴请酒。令容怀着身子甚少出门,外头的事便是杨氏和二房的刘氏婆媳费心。
  忙忙碌碌的年节过去,因年初朝堂官员有些调动,吏部尚书年迈辞官,韩蛰力荐之下,在地方政绩斐然的宋建春得永昌帝首肯,调入京城,主掌吏部。
  韩镜纵对令容有偏狭之见,因宋建春和曹震是姻亲好友,虽不刻意招揽,却也很痛快地带着他去了吏部衙门。
  宋建春科举出身,在京城亦有恩师同窗,加之背靠节度使兵权,跟权势煊赫的韩家沾亲带故,又是尚书令亲自带到衙署的,赴任后勤谨上朝办事,倒很快就站住了脚跟。
  韩府儿媳出自将门,母家手握京畿兵权;孙女结亲尚家,得西川节度使重礼相贺;如今添了个宋建春,虽只是姻亲,却也算是跟江阴节度使有了些九曲十八弯的关系。祖孙俩居于相位,手里握着掌控天下机密消息的锦衣司,这等权势,比之韩瑶出嫁之前,又显赫了许多。
  明眼人已能嗅出不同寻常的气息,甄嗣宗更是坐不住,三天两头地往宫里跑。
  韩家倒是沉得住气,将樊衡从各处搜罗来的证据准备齐全了,就等二月底各地举子上京赴春试,趁着京城最热闹的时候,撕开甄家满口仁义之下的种种罪行。
  春初天暖,泥融燕飞,又是一年万物竞荣,群芳渐放的时候。
  这日韩蛰难得空暇,因令容怀孕后甚少出门,憋闷得厉害,加之韩瑶和尚政这对小夫妻要去郊外踏青赏花,见令容眼巴巴的甚是期待,便带她一道出城,去城外散心。


第145章 恶人
  京城外山水奇秀; 入春后天气渐暖,多是二月下旬陆续绽放,整个三月最为热闹。
  这会儿春光渐盛; 柳吐嫩芽,风拂绿茵; 能赏玩的花却不算多。
  令容怀着身孕,没法肆意骑马驰骋; 韩瑶因怕跟令容似的怀孕而不自知,也没打算太任性; 四个人商议过; 便往城南的孤竹山去。
  孤竹山底下有温泉; 地气比别处和暖,这时节里开得正好。
  马车使出京城,韩蛰和尚政骑马在前; 身后跟着飞鸾飞凤及数名护卫,令容则跟韩瑶坐在车厢里; 将车帘半卷起来; 就着拂面而过的和煦春风; 吃着蜜饯慢慢说话。
  新婚之人,破瓜含情; 总会添些羞涩。
  韩瑶承袭了杨氏的爽利刚硬性情,却也还带着初成婚女儿家的烂漫羞涩。婆媳相处的事她能跟杨氏请教; 夫妻间一些琐碎的事却不好意思跟杨氏说; 因跟令容年纪相若; 姑嫂渐成姐妹似的,且如今不像从前似的能每日见面,好容易同乘出游,倒能说些体己话。
  一路有风景悦目,三十里的路,大半个时辰便到了。
  梅坞里有尚未开败的茶梅,章老年前抱病,因附近不便照料,已搬到京城养病去了。梅坞里仍只有管事在,请众人入内,赏玩自便。
  里头除了葳蕤繁丽的茶梅,亦有早开的玉兰紫荆,那管事是痴迷园艺之人,除了平常迎客照看之外,空暇时便为里头花木施肥剪枝,这时节玉兰红白相间,挺秀迎风,紫荆飘飘曳曳,如簇如串。
  走到照水池边,还有未曾开败的迎春和连翘盛放,满枝金黄,香气淡艳,迎春直倒垂而下,浮在水面,随风款摆时,惹得游鱼嬉戏。
  令容和韩瑶挽臂在前,征得管事允准,摘了些花枝柳条,叫手巧的飞凤编花篮玩。
  韩蛰跟尚政两个大男人跟在后头,相顾无言。
  赏花踏青乃闲情逸致、雅乐之事,韩蛰性情冷硬刚厉,虽也喜欢春日里的明媚和煦,于这些娇化软草并无兴致,肯出来,不过是陪令容散心,顺便瞧瞧美人倚花的景致而已。尚政虽没到那地步,却也是英武骁勇的禁军小将,志在开阔青山,而非锦绣花丛。
  再这么走下去,姑嫂俩自管玩乐,他俩今日就真只能甩着臂膀当个护卫了。
  两人都有点暗自苦恼。
  ……
  出了梅坞,放任令容和韩瑶尽了玩花之兴,尚政便看向韩蛰。
  ——方才两人商议过,出了梅坞,该登山临风的。
  谁知韩蛰视若无睹,全然忘了似的,特意穿的蟹壳青锦衫磊落端贵,那张脸虽冷硬,却无素日沉郁威仪,舍了锦衣司使的冷厉姿态,倒有几分清贵模样。对着尚政的目光,他甚至露出半点诧然,问道:“怎么?”
  尚政哪能看不出来他伪装。
  心里恨得牙痒痒,偏又没有韩蛰那份气定神闲、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功夫,见韩瑶被这动静吸引,诧然将他盯着,只好道:“待会做什么去?”
  “你们觉得呢?”韩瑶反问。
  尚政没躲过,对着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做不到韩蛰似的充耳不闻,只好硬着头皮道:“去登山吧?山腰有片斜坡,风景不错。”
  “登山啊……”韩瑶蹙眉,挽着令容,“能成吗?”
  令容颔首,“那一带景致不错的。”
  何况太医也曾嘱咐,虽说要好生养胎,却也不能过于静养,每日里多动动,将来生养的时候也能少受点苦。她不觉得累,能捏住分寸。
  韩瑶却还觉得担心,“可你还怀着身子呢,不能太受累的。”
  韩蛰适时道:“无妨,我扶着她,你们自管先走。”说罢,踱步过来,站在令容旁边。
  韩瑶哪敢跟他抢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半步,叮嘱令容,“那你当心些。”
  “放心。”令容留意过那两人的神情,凑过去低声笑道:“我也不敢再霸着你了。”
  韩瑶虽性情爽利,毕竟是新婚,被令容一打趣,脸就有些红了,偷着在她手臂掐了一把,却还是愉快转身,走到尚政身旁,“走吧,如你所愿。”知道令容怀着身子,定会边歇边走,也没再拖延,跟尚政走在前头,到山腰去等他们。
  两对夫妻各自结伴而行,韩蛰握住令容的手,踏着春风花丛走过,甚觉畅意。
  眼前的景致,也仿佛在一瞬间有趣起来。
  走在前头的尚政固然也觉愉快,心里却还存些许忐忑,总觉得韩蛰临时变卦将话头扔给他,另有情由。
  果然,韩瑶走出老远,便开始斜睨他。
  尚政生得俊朗颀秀,新婚后携妻踏青,更是锦衣玉带英姿勃发,自忖脸上并无怪异之处,剑眉之下桃花眼眯了眯,认真道:“我很好看?”
  不要脸……
  韩瑶险些失笑,眉峰微挑,语气带着不满,“把我跟她分开走,你称心了?”成婚后她跟尚政早晚都在一处,好容易跟令容玩半天,被尚政那提议坏了事。再回想方才尚政跟韩蛰相对无言的样子,总算回过味来——哪是山腰风景好,分明是有私心!
  这“恶人”的嫌疑,自然而然落到了开口提议的尚政头上。
  尚政觉得有点冤,“是大哥的主意。”
  “胡说,我哥才不是那种人。”韩瑶不信,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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