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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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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面獠牙的守门侍卫拿着兵器,指着凭空出现的二人:“来者何人?!”

    两人环顾昏暗且陌生的周围,一扇高若城墙的朱红大门挡在眼前,阴气十足,恐惧侵袭。想来这儿便是地狱了。

    鬼兵见二人不言不语火了:“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拿命来!”提着长戟刺来。

    潇洒的骁河站出来挡在墨子矜最前面,摆出个酷死人不偿命的姿势,漠然睥睨笨重跑来的虾兵蟹将,仅伸出两根手指,便将他们打趴在地,鬼哭狼嚎。完全不消墨弟操心。

    扫除门口障碍,两人提着各自的血剑跨进真正的地狱之门。

    迎来一大批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鬼兵,蚂蚁般黑乎乎涌向两人。

    骁河痞笑,几步冲上,刀光剑戟,拳脚踢爆胸脯,骨骼清脆,不堪一击。一批批鬼兵竞相倒地吃土。


  ☆、第一百零四章忘不了她

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鬼兵脑门流着一行清血,十万火急跑来跪地禀报:“报——!一殿王,危矣,两名凡人已冲破大门!”
    满面笑容的一殿王正与九殿王下着五子棋,闻言惊地指腹细磨的黑子微微颤动,眼眸闪过寒光。
    雅致惨遭破坏,一殿王狠狠摔下棋子,怒骂:“区区两个凡人都抓不住,一群酒囊饭袋!”
    起身威风凛凛摔着袖子前去救火。
    赶到门口,正打得热火朝天,大鬼小鬼躺了一地,横尸遍野,简直惨不忍睹。一殿王的老脸蒙上羞辱。上千万年来,从没有谁敢来大闹冥府,今天却让两个凡人冲了进来,传出去不叫六界笑掉大牙,他威严何在!
    一殿王自掌心变出一把厉害的法器,怒气冲冲攻上,与执着刀剑的骁河一搏。
    墨子矜未受伤的手拿着流水剑,挥手砍死一只鬼兵,抬头只见一殿王从骁河的背后偷袭,危险,墨子矜大喊:“小心!”
    骁河乍然转身,挥剑抵住攻来的法器,两把利器碰撞出银色星火。如虎的一殿王仅是使出半层法力,便可只手覆天。
    强大的力量宛若洪水压制逼迫着骁河,布满汗水的额头喷出一条条蜈蚣一样的青筋。抵不住强大的力量,双膝被逼跪地,由断裂的心脉处涌出鲜血,封住喉咙,“噗”一声热血犹烟花喷射而出。
    一殿王扬眉,将手下败将踩在脚下,狠狠踩揉骁河的脆如豆腐花的脑袋,仰脖大笑,危险的眼神转向墨子矜。
    透过墨子矜深谙的眼眸,一把火苗隐约在他心海里灼伤。是心疼,是不忍,皱起黛眉。慢慢地松开执着的手,流水剑落地声轻。
    几名鬼兵上前伏按着墨子矜。
    不出意外,两人被粗大的麻绳捆住带回一殿宇,生死听候殿王发落。
    一殿王坐于高高的正堂上,低眼俯视脚下并列齐跪的墨子矜与骁河。威严的脸和蔚然山河相同,不怒自威,震人惊心。众人皆知阎罗十殿中的一殿王是以手段酷辣闻名,六界中只要提及他的名字,无不吓得瑟瑟发抖,心中发毛。只要进了他的殿宇,从没一个罪犯可逃出一殿的手掌心,除了那个罪大恶极的女人——流暖酥。
    可想而知一殿王对她有多么的恨。可笑的是,那个愚夫包拯至今竟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墨子矜虽是跪着,却不卑不亢,敢于直视威严的阎王。
    一殿王严声盘问:“你们闯进地狱有何意图?”
    骁河身负重伤不便回答,由墨子矜答说:“意图倒是没有,只是好奇想来看看五殿的真面目,不至于小题大做吧。”
    讽刺之意明显。
    在人间,五殿包拯广受百姓爱戴,每年进香火的人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至于给一殿王进香火的百姓,屈指可数,寥寥无几,少得可怜。
    一直来一殿王心里本就不平衡,墨子矜却不怕死有话说话,撕开他的脸皮。
    一殿王怒目圆睁拿起惊堂木砸在木案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人心脏疙瘩直跳。
    内心是跳的没错,外表的墨子矜平静似风中摇曳的浅浅碧桃,笑影美丽迷人。便是此刻山崩地裂,天下大乱,血肉飞溅,他依旧是躺在春风中的美男子,安安静静,嘴边挂一记轻薄妖气的笑,漫不经心地咬着一根路边摘来的香草。
    一殿王秉公执法,公正公明:“大胆刁民,私闯地狱,杀人如麻,意图不轨,你招还是不招!”
    墨子矜若尤其是认真深思了会儿,招还是不招?招挨打,不招亦挨打。与其如此,倒不如不招。
    久久未等来墨子矜开金口,一殿王的头顶燃起一团烈火,复又抓起惊堂木往木案上怒砸,砸得木案出现一条显眼的裂缝,语出吐焰:“大胆刁民,竟敢视本王若无睹!来人,上狼牙棒刑!”
    两排鬼差握着各自的长木棍击打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以示扬威,与人间的衙门形式大致相仿。
    狼牙棒刑属笞刑中的一种,由两名鬼差抓着犯人,用尖锐的狼牙棒击打其双腿,直到打烂为止。孟婆便受过此酷刑。
    墨子矜任由他们抓住手,不做丝毫反抗,好似与他无关。举棒之间,闪出银冷尖尖的光芒。
    “住手!”沉默良久的骁河爆发而出,瞪着高高在上的一殿王,眼里喷发的怒火似要将人烧死。
    “门是我闯的,鬼是我杀的,要打要杀冲我来!”他死可以,可墨弟坚决不行。
    一生来骁河像废物一样活着,直到墨子矜的出现,他的人生才有了坚持下去的希望。不然他至今只会像豢养在圈子的动物,臣服于仇人脚下,任人凌辱。为他死值得,骁河相信有朝一日他定会血刃吃鬼仙狐,等到那天骁河在天之灵定会幸福的。
    “骁兄,你犯什么傻?”墨子矜皱眉深深。骁河有所不知墨子矜并非凡人,有灵体护身。可骁河不同,他只是凡人,若遭了笞刑,只怕生命危矣。
    骁河笑得坦荡,“认识你是我平生最大的荣幸。”
    一殿王见二人你侬我侬的,心里好不痛快,冷哼出一道闷气:“既然你们如此有情有义,那本王成全你们,一起打!”他倒想看看,愚蠢的人类在大难临头面前会是一副怎样丑恶的面目。
    尖锐的狼牙棒袭来,数根密密麻麻的刺一齐扎入后腿,鲜血喷出。连着血丝抽出,痛苦撕裂的叫声冲破喉咙,划破昏暗的天际,惊飞屋檐上的乌鹊。摄心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地狱,穿过浓密的竹林。
    立在竹林悠悠深处的包拯,病怏怏的不似往前精神,脸色苍白如刷了粉,双眸失了神采。丝绸般的发懒散盘在肩上,几日往了打理,竟如飞花凌乱。
    捏了一片竹叶,轻声问:“外面怎么了?”
    婢女如实禀报:“两名凡人私闯地狱,正在一殿受刑。”
    “凡人?”自古地狱从没活人进得来。
    “正是,其中一名拿着流水剑,说是要见五殿一面。”婢女声音轻轻柔柔地飘进包拯耳里。
    包拯叹出一口长埋心底的悲气。桃花流水剑是一对上好的绝壁双剑。没人知晓的是,这两把剑是包拯派人精心锻造的好剑,只可惜了。那年本想着等他与暖酥成婚,一把送她,自己留一把,他们之间便向着桃花与流水,恩恩爱爱,互相滋润,相濡以沫。没想,双剑成单竟成了送她离别的礼物,并且是永生的。
    这么多年过去,他始终忘不了她,日夜里她的笑影总会不定时闯入他的脑海,卷起他心中悲伤的河,使心河翻滚激流。心里是痛,铁锤般的痛。
    “走,去看看。”不过是一把流水剑,有关那人的一丁点消息,包拯便无法克制住激动的情绪。
    摆驾立即去到一殿王的殿宇。
    侍卫速速禀报:“五殿驾到!”
    闻道包拯的到来,一殿王的脸色迅变,变脸如变天快,眼底覆上愠怒,命了鬼差先停下。
    包拯赶来,身后带了一众的鬼差,人多势众。包拯不失大礼,弯腰拜一拜一殿王。
    一殿王佯装喜气和蔼,起身迎接病弱的五弟,贴心询问他的身体恢复的怎生。他这一病,可让他有福了,若是可以,他巴不得包拯从此堕落下去,最好从地狱消失。
    “劳大哥挂念,五弟一切安好。”包拯笑容明朗,看不出病痕。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殿王表面功夫练就的如火纯青,笑容大方不尴尬。
    包拯先礼后兵,望着地上气息奄奄的两人,婉言:“大哥,不是五弟同你作对,我亦只是秉公办事。来人,把人带走!”
    “是!”鬼差听令一拥而上,强行带走墨子矜与骁河。
    “包拯!”一殿王喊住胆大妄为的包拯,气血直涌上中年发福的脸,冷冷地,“你别忘了,本王可是十殿之王!你有什么资格将人带走!”
    包拯闻言平静,直视他:“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
    遂带着一行人潇潇洒洒离去,无视一殿王。
    一殿王怒视包拯离开的背影,一脚踢倒木案:“混蛋!”
    回殿的路上,风平浪静,有鬼差称赞起主人的行为:“大哥,您方才真帅!”
    包拯平易近人,不喜有人称他为王,所以跟着他的鬼差都亲切地称呼他一声大哥。自从流姑娘离开后,包拯便天天待在殿宇里,待在那片葱绿茂密的竹林,静静站上一天,一句话不说一滴水不进,他们都不敢来劝说。
    看着大哥难过,他们的心亦不好受。现在可好了,大哥终于打起精神了。
    包拯却冷冷看了那位多嘴的鬼差一眼,鬼差当即闭嘴。他不喜欢哗然取宠,更不喜欢与人明争暗斗,他今日会这么做不是为了故意针对一殿王,而是他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地界负责。
    这两人是活生生的凡人,若是死在地狱,只怕天帝怪罪下来,不是他与一殿王所能担待的。


  ☆、第一百零五章决一死战

包拯为二人输了把真气,仅休养了两个时辰糜烂的伤痕便已恢复的看不见疤痕。
    “大哥,你为何要救他,他可是你的情敌。若是我,才不会那么大方救他!”鬼差颇有成见。
    “若不是他,流姑娘早与大哥成婚了,不知道现在都几个孩子了。”可怜了包拯至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按他的条件,还怕娶不到美娇妻,他便是傻,为那么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守身如玉。
    ……
    躺在锦榻上的墨子矜眼睛虽闭着,意识却清醒的很,别人的一字一句飘进他的耳畔。他知道的,暖酥以前便与他说过,包拯是她的五哥,她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包拯。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包拯居然是暖儿的夫君,难怪那天暖儿一身红嫁衣逃奔于崖谷间。
    原来暖儿喜欢的人是包拯,原来是他破坏了别人的感情,亦难怪那天她的态度如此冷漠……
    墨子矜后知后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样亦好,他不配拥有暖酥,她应该有更美好的将来。不是他的爱淡了,而是他没那个能力去爱,爱很简单不就是让对方活得更好,至于与谁一起过,那不重要。
    他心里是那么想,做自然也是那么做。
    清风徐过,碧绿的竹叶轻摇曳,像一枚枚翡翠的玉相互挤挨着,发出清脆温柔的乐声,肩上微乱的青丝犹如一尾子鲤鱼在水中舞动。
    “你来了?”他背着身,手负身后,声音轻轻的,风儿一样。
    “嗯。”
    竹林里十分的静谧,落地的枯叶声听得清楚,没有鸟儿唱着欢快的曲子,不安的心渐渐沉淀。
    墨子矜不喜拐弯抹角,朦胧的眼睛盯着他发上温润剔透的发簪转不开:“五殿,能否借我羊脂玉发簪一用?”
    羊脂玉发簪是天帝赐予包拯的神物,上能开天,下能辟地,几乎可同盘古相媲美。如此珍贵的东西,他又怎会轻易借人?
    “为何我要借你?”借不借只消一句话,包拯想听到的绝非一个理由那么简单。
    墨子矜不解释理由,自信道:“你一定会借我的。”
    “哦?”包拯轻笑他口气不小。他又不是他,怎会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他若是故意不借呢?
    “你一定会借我的。”墨子矜复说了一遍,字字句句斩钉截铁。
    的确,他牺牲了巨大的代价,心甘情愿换来羊脂玉发簪。那条件足以掏空他的心。两人约定好,上天作证,他若是违背诺言,必将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墨子矜攥着羊脂玉发簪归来。
    不知情的骁河一个劲儿夸道:“墨弟,你好厉害,那东西这么快得到手了!”
    还是从阎王手中得来的。换作骁河,欲拿一样东西,硬抢是惟一的手段,绝不会与对方心平气和谈论。再一次验证墨子矜惊人的口才,骁某佩服到心底。
    包拯徐徐走来,素衣飘飘,淡笑:“我送你们回人间吧。”
    “谢五殿厚爱。”墨子矜坦荡受礼,来者不拒。
    “谢五殿!”骁河双手抱拳,心胸激荡。
    包拯携着二人,仅眨眼,阴沉的天掀去帷幕,重见崖谷的天高海阔。
    地狱外的青烟站在枯井边等了半天,一步不敢离开。终于枯井闪出刺眼的光芒,三人平稳落地。
    “墨公子!”青烟高兴地上前两步,紧张地上下打量墨公子有无受伤。她方从枯井里听到几声凄惨无比的嚎叫,还以为他出事了,可把她吓坏了。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她不安的心总算落了。
    转眼间那人眉目轻盈,姿态灼华,不是平凡之人。
    青烟惊地双膝跪地:“小妖青烟参见五殿!”
    包拯淡淡道:“不必行此大礼。”
    青烟谢言起身。
    既然人已送到,便命了青烟好生将两人送出崖谷,包拯挥手匆匆回了地界。
    回到赵府时,已是三更半夜,夜风凉如水刮在脸上,安静的只听得见树叶曳动的声音。墨子矜与骁河做足了准备,抬手推开虚掩的大门。
    没有掌灯的仆人出来迎接,一场暴风雨正诡异笑着静悄悄等他们归来。
    今晚的月不同往常,涂了口脂般的明红,彰显着死亡的气息。
    两人步伐一致,沿着血红的月光慢慢庄重地步入那条幽暗的巷子,巷子最深处隐藏着一间深不可测的仓库。
    熄了灯的大门闭着沉重的嘴,褪色的封条在夜风的吹动下凄凉凉的。抬手轻触大门,欲推开吱呀的大门。
    还未使力,“吱呀。”连连几声大门自动敞开,犹如杜绝啼血,一团团浓浓的烟雾沿着门缝涌出来,冷冷扑在脸上。
    夜风呼呼拂来,吹散成团的烟雾,隐隐可见雾里有人,雾散去,模糊的人形渐渐地清晰。
    黑袍轻飘的赵暻冷着张浓妆艳抹的脸,狐狸眼若匕首的尖儿上挑,身后九条尾巴轻轻摆动,看来已在这儿恭候他们多时了。
    “相公你可总算回来了,让奴奴在床上好等呢。”赵暻轻挽朱唇,眸光潋滟,话意深深。
    墨子矜一瞥嘴角厌恶,“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是吗?我好怕怕。”赵暻卖弄风骚,讽刺他的狂妄自大。待会儿是谁死还说不定呢。
    墨子矜迅速地与骁河交换眼神点头,他负责引开赵暻,骁负责毁掉扶桑树。墨子矜首当拔出水蓝光的流水剑,快步上前,疾刺向赵暻的心脏部分。
    呲地一刺刺到剑柄,长长的剑身穿过赵暻的心脏,不偏不正。
    赵暻笑,邪恶的眼神玩弄着墨子矜,那眼神就像是!就像是他在床上挑弄他一般!灵魂一震,血色充盈入墨子矜的明亮的瞳仁,疯狂吞噬着他的理智。
    “啊——!去死吧!”墨子矜犹如猛兽歇斯底里怒吼,发泄心火,猛力拔出冰冷的剑,连着血肉飞溅而去。数十次,剑刃疯狂捅入赵暻的身体,拔出,再捅入,数不清赵暻身上有几多的窟窿。
    挨刀的赵暻感不到一丝痛意,细细密密的窟窿流出一行行血,笑得更显鲜明,挤出轻蔑的眼神嘲弄着可怜可爱的墨子矜。
    “你恨我多深,即代表你爱我有多深。”赵暻笑声如铃刺激着他的耳与目。
    过激的墨子矜挥舞手中的流水剑,将仇人碎尸万段。
    来到扶桑树脚下的骁河,见状不妙,赵暻是想消磨殆尽墨弟的体力,大喊制止:“墨弟,你冷静,别中了圈套!”
    墨子矜身体一顿,自丧心中爬回,刺剑的手急停下,睁大的桃花眼定了定。
    此时赵暻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扶桑树下站着骁河,赵暻愕地睁大眼睛,犹如被人拿了刀子逼在喉结处,震天嘶吼,化成一团可怖的黑烟笼罩在骁河头顶上,伸出魔爪袭向骁河。
    果然,他与扶桑树而言是比命重要的,因为有了扶桑树,几千几万年他才能做到不老不死,永远保持着青春永驻的脸蛋。
    危机之下,墨子矜取出腰际的玉笛,放置嘴边吹起来,青靛色的笛音一波波像海浪般自墨子矜为中点扩散四方,音浪划过赵暻的躯体,一瞬间赵暻似一汪江水平静,动弹不得。
    赵暻抱住撕裂的脑袋,痛苦嚎叫:“啊!别吹!别吹!”
    墨子矜不停地吹奏。
    趁现在,骁河握住羊脂玉发簪的手有些发抖,抬头望着庄严的神树。只需轻轻一划,一切都会结束的。
    骁河挣扎着,赵暻亦挣扎着。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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