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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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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矜走向窗边,抬手推开窗子,让暖和的春风拂面望眼去,车水马龙的街景冲击着他的视野,远方是一座座连绵淡描的山丘。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表面淡如墨画的他,内心实则乱入沙场铁骑。
    一种莫名不安感逼着他的心,那时几夜来一次,现变成了一日来好几次。他不安着,可怕的未来向他步步逼近,这片繁华的景象都将化为虚有,天下将大乱,爱人将分离,生与死仅在一念之间,他甚至不敢往下想,愈想只会让自己陷入恐惧。
    收回飘远的思绪,精致的菜肴上了满席,珠帘里美人拨弦声声。四人开动了筷子,啃着山珍海味。
    橘颂眼尖看中盘中一块红烧肉,伸手一夹,好不巧阿愣亦夹了同一块,两人抬眼瞪着彼此,针尖对麦芒,抢着同一块肉。
    阿愣大吼:“是我先夹到的!”
    橘颂加倍声量,眯了眼睛:“我先夹到的!”
    ……
    两人争执不休,尖叫声若宰猪。
    “好了好了。”墨子矜坐于两人中间,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就是一块肉吗?何必争个你死我活?
    墨子矜打开两人执着的手,夹起一块肉放进橘颂的碗里,复夹起一块肉放进阿愣碗里。
    “好好吃饭。”他温声细语。
    两人互瞪了一眼,才埋头吃饭。
    骁河瞅了好脾气的墨弟一眼,微微笑。
    墨子矜见他看着自己,亦微微回了一笑。
    吃饱喝好,阿愣懒懒垮在椅子上,橘颂最是夸张,犹如身怀六甲的妇人顶着圆圆的西肚,躺在锦榻上打着饱嗝,肚脐因太撑了往外凸起。若是此时,一脚踩在他的西肚上,铁定吃进去的都得喷出来。
    喂饱犬儿,是时候该是犬儿报答主人的时候了。
    墨子矜缓缓沏香茶:“阿愣贤弟,玩得可还尽兴?”
    阿愣身在福中:“还行,就是没想到青楼是这样的地方,可以撑死人。”
    墨子矜承接他的话,两日的辛苦不过是为了知道扶桑树的秘密,沏出一杯袅袅茶,“既然玩尽兴了,不知阿愣贤弟可否告知扶桑树一事?”
    闻言,阿愣开始充傻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避开墨子矜的问题直摆头,与橘颂如出一辙。
    阿愣瞥见一旁的骁河暗暗握住刀剑,吓得气短。
    墨子矜慢啜一口清香的薄荷茶:“你若不说,我也一样可知扶桑树的秘密。”
    深意里是告诉他,他若不说,便要了他的命。
    阿愣变了脸色,如木沉静了会儿,突发酣畅淋漓的大笑声。


  ☆、第一百零二章好久不见

一声笑震天地摄七魄。
    阿愣伸手抚上了脸颊,撕开一张脸皮露出原本老树皮一样的老脸,和蔼可亲笑着:“墨,好久不见。”
    墨子矜看着满脸皱纹的他,背部微微一震,想不到对方竟是个老头,放才还与橘颂争吃的,莫非是返老还童了。听他语气,好似从很久便已经认识了他。
    “前辈好久不见。”墨子矜虽不记得他,但亦尊称他一声前辈,套热乎他可擅长了。
    橘颂立起身来,好奇看着改头换面的阿愣,嘻嘻笑笑,以为他是假扮的,遂拔了拔他的胡子,怎么拔亦拔不动。
    阿愣痛得皱起雪眉,狠狠打开橘颂乱来的爪子,怒骂:“臭小子,别碰我!”
    橘颂吓得一只手扣住下排牙齿,连连颤抖。
    墨子矜丢眼色示意骁河,骁河收到立即领着橘颂出去,只留下墨子矜与阿愣。
    墨子矜沏了杯茶恭恭敬敬端到前辈面前,婉言赔礼:“前辈,那孩子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替他向您道歉。”
    阿愣接过茶即饮,根本没将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记心上,洒言:“无碍。”
    墨子矜轻叹声,娓娓道来自己的辛酸与不易。
    阿愣认真听完他的倾诉,颇是感叹墨的不易,此次来人间便是为了助他一把,捋长须道:“那扶桑树是神树,不是那么轻易可毁的。”
    便是难于上青天,墨子矜亦会不顾一切博一把,岂能由了那赵暻为非作歹杀人如麻,起身鞠躬请教:“还请前辈指点。”
    阿愣见他诚意十足,屈身扶他起来说话。
    “不是没办法,这要借一借五殿阎王的羊脂玉簪了。”阿愣只能帮他到这里,爱莫能助,天机不可泄露矣。
    他私下凡间帮他本就有违天理,若在多说,只怕天帝知道降罪于他。
    墨子矜睁大桃花眼,惊道:“如此说来需让我去一趟地狱!”
    自古惟有死了的人才可去到地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去到那里?
    墨子矜缓缓眨眼,阿愣化成苍鸾飞出窗子,飞上云天离去。他蹙起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道起阎王,不得不想起一人——暖儿!
    他现处在龙潭虎穴自身难保,暖酥亦是,说起来自暖儿恢复记忆来,他都不曾去看望她一眼,不知她可还安好。
    算算日子,差两月她该临盆了,怀孕的女人最幸苦,男人仅仅播了种子,精耕细作是女人的事。
    墨子矜为自己无法守在暖儿身边看着孩子出生,感到悲伤。
    橘颂隔门听着房里动静,安静的太诡异。
    不知里面的人推开门,门顺势推了开,橘颂摔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
    骁河扶起他,贴心询问有无事,还用温暖的手掌心覆在他磕伤的脑门揉了揉,暖入心门。
    见二人老夫老妻恩恩爱爱,一只墨子矜都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了,默默移开。
    恩爱的两人很快收敛了缠绵的小手,跟上子矜的步伐。回府的路上橘颂不停叽叽喳喳问,阿愣去哪儿了,阿愣被他藏哪儿了?
    “你不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你?”墨子矜是讲利益的人,正是一物换一物,他若想知阿愣去哪儿了,他得先告诉他所知道的秘密才可。白白告诉断然不行的。
    橘颂气得跺脚,耐心被他磨尽,努嘴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摆了粉舌头给他看。
    墨子矜没将橘颂放心上,转头向骁河轻声道:“我还有事没处理,可能要晚点回来,骁兄你带着橘颂先回去吧。”
    骁河努地睁大眼,盯着翩翩深不可测的墨子矜,欲问是什么事情,他们可是结盟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深思又觉直问不大妥,或许他是要处理私事,应该匀些私人空间给他,骁河笑应答:“那好,你自己小心,我在庭阁沏壶热茶等你回来。”一拍他的肩膀鼓气。
    墨子矜点点头回应。
    步行至戒备森严的皇宫,沿着弯曲的东宫地形,轻车熟路来到竹林里隐蔽的小屋子。目一新,寒舍与之从前大不相同,似是重修过,焕然一新,不似从前弱不禁风的危房。
    墨子矜左看右看,怀疑着自己是不走错了路。直到看见心中深藏的一抹影子,墨子矜心水澎湃,激动跑来欲抱去暖酥转圈。
    暖酥却狠狠推开他,漆黑的双眸藏着有如刀子尖锐的恨,冰冷冷射中他的心,一瞬他的笑止在淡薄的嘴边,像是昙花一现一败。
    从没有,她从没用这样冷漠厌恶的眼神直视过他,似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样的眼神让他心里好害怕,双臂竟是千年冻水般的寒。
    “你来做什么?”暖酥的脸色很不好看,黄里掺着白,没了唇脂润护的嘴唇干燥如褶皱树皮。
    墨子矜微蹙眉,轻声:“我来看看你。”
    “看也看过了,你走吧。”暖酥一刻亦不想见到他。
    那时是她无知,若不然她又怎会不知廉耻与他发生关系。他倒好娶了帝姬,官路通达,多好,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那自由自在。而她却要为了肚子里的孽种而苦苦活着,好日子谁不想过,谁又甘愿活在这破落的小屋里任人欺负?难道全是她活该!
    墨子矜无话可说,确实是他辜负了她,人家凭什么给他生孩子?
    “暖儿,不管你如何想,我都是为了你好。”他不想多详细地解释自己为她所过做的事,藏在心里即可,不需啼。
    闻言,暖酥只冷冷弯唇笑,那笑不是笑,更像颤了一颤。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不过是为了他自己报仇吧,她还不知道他心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暖酥彻底将他看扁在绣花鞋下,竟为了报仇不惜出卖身体,可与仇人共枕,遭天下人耻笑。
    暖酥不请他进屋坐,他亦不自讨没趣,为难开了口:“我今天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
    她想呢,今个儿是什么风将驸马爷吹来了?原来是有求与她。
    “你求我?拿什么求?卖腐?”她一味笑看他,眼神轻蔑讽刺。
    果然的,暖儿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清者自清,他不想作多解释:“你若信,我无话可说。”
    情绪激动的暖酥抓住他的肩膀:“这已经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了,若是将来孩子出生,你让这孩子怎么,还怎么在这世间立足!你是想让他成为天下的笑柄吗?啊,墨子矜?你太自私了!”
    一连串问题堵得他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白已成黑,他都认同了,摸着还有什么值得解释的?
    一旁缄默的啵啵很是无力,眼睁睁看着主人与暖儿争执不休,一言一语帮不上。
    两人好容易相见一面,却要闹得不欢而散。他来不过是为了问黄泉路口在哪儿,如今空手归亦无多大关系,他另觅他法便是,天无绝人之路。
    “替我照顾好暖儿。”墨子矜几番叮嘱啵啵。
    暖酥背着身,静静地静静地,不再看他一眼。直到他的踪影消失了,口是心非的暖酥猛地转过头,落满泪水的眼眶追逐他离去的方向。
    啵啵直摇头,不免在心里悲叹,相爱之人又何苦相互折磨?既然不爱又何苦要误了彼此?
    若主人是大树,啵啵便是一根根的枝干,仅是主人其中的一根,连着主人的筋脉与心。啵啵最清楚主人的心情,那种千刀万剐的痛苦,那种深夜里无人听闻的嚎叫,痛苦与嘶吼,悲愤与愤懑,在一次次遭了侮辱后,只身躺进池水里拼命擦洗着每一处受过耻辱的皮肤。他这等高洁之士又何尝不想以死明志,可笑,他还不能去死,他要睁大双眼看着仇人比自己先死去,方能含笑九泉。
    履过曲曲折折的红木走廊。
    太子急匆匆的身影撞进墨子矜眼眶。
    墨子矜躬身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不善意虎视他,口气极是难听:“你来本宫这儿做什么?”
    宫里宫外皆传琼华夫人腹中孩子是墨子矜的,太子正疑心暗鬼,他却好不讨巧跑来送死。别当以为他是柔福的驸马,太子便不敢拿他如何,太子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杀,更况区区外人。
    墨子矜笑里意味不明:“我来看看殿下,不行吗?”半开玩笑。
    正直的太子俊脸布上摄心戾气,愈看他愈来火,愤恨揪起他的衣襟,撇嘴邪笑:“你最好别让本宫抓到把柄,否则死的不只是你!”
    话里明了。
    在等两月那女人便要生了,到时孩子是谁的一切都会见分晓。若是他的,他立即封那女人为一品夫人;如若不是,那孩子会立即死在他手中。
    “谨记太子教诲。”墨子矜处变不惊,笑媚百生,眼里隐过一抹阴厉。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涉入纷乱的宫廷战争,太子的出现无疑激起他的雄心壮志。不论太子,亦或当今圣上,都改变不了流暖酥是墨子矜爱人的事实。浮生,他仅爱暖酥,其他人无论多完亦入不了他的眼。
    他们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睡过同一床榻,早已是真真正正的夫妻。

  ☆、第一百零三章热血男儿

    墨子矜默声不答,不用他说,她是知道的。

    青烟机敏,一想便知公子想做什么,惊讶:“你想入地狱?!”

    自古地狱之门只有死去的人才能进去他想如何进去?

    墨子矜迫不及待,坚定道:“麻烦青烟姑娘为我带路。”只要决定好的事,他便会去做。

    青烟好生劝说,地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他毅然执着。拒绝不是,青烟只好为他带路,“请随我这边来。”

    青烟指头一动凭空变出一朵祥云,三人乘上祥云,缓缓飘下崖底,大风鼓动满头青丝,使人站不稳。恐高的骁河抱紧墨子矜的手,吓得连生嚎叫犹如杀猪,不敢睁开眼往下看,怕掉下摔得粉身碎骨。

    落地,周围的美景依旧如那年,清澈的水底可见游动的小鱼,生长于崖壁的古木苍苍透成翠微色,天高鸟飞。一切都没有改变。

    看着熟悉的周围,墨子矜不禁回想起当年,他与暖儿许下的诺言,等他们到了垂暮之年,便要来此处共度余年。诺言无疑是美的,真正实现的少之又少。

    不明所以墨子矜笑,或许是觉得年少太轻狂,太蠢吧。

    崖谷的一草一木虽没有变化,可站在这里的人变了,变得可怕。

    闯过浓密的灌木丛,里面立着一块嵌了朱红字符的神秘石头,大抵同身高,一旁挖了一口枯井。

    骁河摸着奇怪的大石头,好奇问:“这是什么石头?”

    “通往地狱的大门。”青烟解释,“但需要钥匙打开。”

    眼下缺的是钥匙。

    墨子矜细细看着石壁上刻着的字符,“这些文字好熟悉……”

    好像在哪儿见过?两人将目光聚集在墨子矜身上。

    墨子矜陷入思索,奇特的字符化成蝴蝶星星于他脑海里迅速盘旋飞转,猛地点醒他。立地解下系在腰间的羊脂玉笛,来回比对。

    青烟盯着他手中的玉笛,复思及曾在古籍里见过的通往地狱的钥匙,高兴道:“这就是钥匙!”

    墨子矜很是惊讶,反复细看奶娘给他的玉笛,摸了一摸。莫非奶娘预料到了这天的到来,所以才留给他的。奶娘曾说过每当遇到危险,只要有玉笛在便可保他一命。正是那个深不见五指的夜里,所有人都死在冷冷的月光下,只有他活了下来;还有一次,是在树林里,当他被恶鬼吞噬时,幸亏有玉笛在,他方才死里逃生。可如今笛灵矜儿已被他赶走,玉笛还能发挥其效吗?

    墨子矜不知,可他一点没后悔过,当初赶走矜儿是对的决定。矜儿住在玉笛里千万年,寂寞么,孤独么,痛苦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封在笼子里千万年,若是他,他绝对会疯掉。放她走,亦是为了她好,无论她怎么想怎么恨他。

    没有谁是谁一生的主人,奴仆亦不可能当一生的奴仆。谁又能肯定哪天虎一般的君王不会被黎民踩在脚下?

    青烟接过墨公子的玉笛,往石头旁地上一插,定眼看着枯井的动静,等待一道光芒绽出,三人屏住呼吸。

    良久,枯井一动不动。

    青烟感到不对劲,复又将玉笛往井口边一插,依旧没动静,蹙眉疑惑:“怎么回事?”

    理应当打开一道光门的,难道是她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百思不得其,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烟道行尚浅,人世间万物她不都懂,得求助他人。遂道:“你们二位在这儿稍等,让我回去问问树爷爷。”

    “嗯。”墨子矜停下着急的心,现如今只能如此,着急亦不是办法。

    青烟化为一道烟雾飞上天,两人在附近徘徊,等她的好消息。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两人来来回回踱步,无聊地打开剑砍落树叶用以打发时间。看不见树丛里藏着一只红血眼的饿狼,在背后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猛地,凶狠的饿狼以光速扑来,跳出来,张牙咬住墨子矜的胳膊。遭到袭击的墨子矜痛地撕声嚎叫。

    嚎叫声回荡崖谷四壁。

    骁河愕然回头,怒起横剑,手腕用劲儿将磨血的长剑直直抛了出去,剑犹如星火疾疾射向饿狼,穿刺过饿狼的脖颈,当即饿狼落地死去。

    骁河立马跑来紧张地扶起受伤的墨弟,关心问:“怎么样了?”他作为大哥真是没用,竟对饿狼的侵入毫无察觉,害的墨弟受伤,太不应该了。

    “不过流了一点血,没事。”墨子矜笑容轻若风,不在意芝麻点的伤口,捂住伤口的指缝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握起地上的玉笛,只想赶紧解开地狱大门。

    却不想,当那只沾满血的手与玉笛触碰的一刻,奇迹发生了。阴暗的枯井冲出一道天泉般的光芒,地狱之门缓缓敞开,大地微微震动。

    骁河震惊看着地狱之门,激动地说不出话。

    两人站起身,面面相觑,肯定地点头,互相搀扶着跳进枯井,一瞬间光芒消灭,大地恢复原有的平静,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等青烟到来时,已来不及了,俯身往下看,枯井里黑乎乎不见人影。

    两人穿梭过充满紫光的时空,穿梭的速度极快,恍若御剑飞行,只有互相手抓着手才能站稳。

    不过短短几秒,两人穿过时空,长啊一声一屁股跌在硬硬的地上,揉着臀部痛地直把爹娘骂。

    青面獠牙的守门侍卫拿着兵器,指着凭空出现的二人:“来者何人?!”

    两人环顾昏暗且陌生的周围,一扇高若城墙的朱红大门挡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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