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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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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朝着火炉徐徐走去,暖酥看他拿起烤的炙红的铁烙,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散着热气的炙铁逼近暖酥的肚皮,太子再一次冷漠问她:“你肚子里的孽障是谁的?”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暖酥颤抖看着炙红光的铁烙,嘴硬答道:“是你的!”
    她到死都不会说出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
    太子的愤怒压抑到极点,眼里容不进一粒沙,残忍地将铁烙慢慢注进她的肚子。正因爱她爱得深,他才要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孽障。
    “殿下,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杀死?”她拼命挣扎着,往后退缩,双手双脚被粗麻绳束缚着,逃不掉,泪腺崩溃,自惊恐的眼瞳喷涌出。
    这一刻,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救她一把,眼睁睁看着太子杀她的孩子。
    她好恨!为什么?不用一言一语,太子想杀死谁便杀死谁,杀死王爷不够,现如今又要杀死她未出世的孩子。穿过幽暗的阶梯,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慎人,渔歌夫人提起裙裾快步赶来,只见铁烙注破白衣,烫伤暖酥的肚皮,浅浅还不至于穿破肚皮伤及孩子。
    渔歌自进宫来,位卑足羞,只有默默站一旁听别人讲话的份儿,更别说在太子面前了,便是头都不敢抬一下。眼看暖妹妹危急,顾不得太多,忍着畏惧,急忙忙扑跪在肮脏的地上,大着嗓子做出惊人的举动:“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谁都知这时太子大发雷霆,东宫妻妾安分守己不敢来打扰,只有她傻的可爱雪中送炭。
    兴致遭到破坏,太子愤然转身,红着野兽般的双眼瞪她,将铁烙转而指向她,只差一指间距离,便要烫伤她清若溪水的眼睛,渔歌夫人吓得跌倒在地。
    获救的暖酥,暂且脱离痛不欲生的苦海,捏紧手心的指甲松了松,手心是血,绛唇是血,寒冷与疼痛交加锥心刺骨,肚皮熨了个玫瑰般鲜红的丑陋烙印,憋住眼泪瞪着畜牲不如的太子。
    “殿下是我。”渔歌夫人动弹不得,细声细语抚慰一匹野兽。
    柔和的声音细细流进太子耳畔,太子渐渐恢复理智,移开危险的铁烙,阴声问:“你是来替她求情的?”
    渔歌双膝跪平整,琢磨出太子眼中的戾气,知他断然不肯放过暖妹妹,昧着良心笑道:“臣妾不是来为她求情的。”
    “那你来做什么?”太子可不想听无关紧要的废话,侧身布满阴霾的恐怖双眼打量那深不可测的女人。
    渔歌夫人紧张垂下长睫羽,畏畏道:“臣妾……臣妾……不知怎的,呕吐吃不下东西……”
    为救她,渔歌不惜撒谎。
    太子转身,狠劲捏起渔歌的下巴,危险琢磨她的双眼。
    第一次说谎骗人,她艰难咽了口唾沫,眼神镇定,不敢飘忽引太子疑心,实际心跳如千军万马乱踏着。
    “臣妾自知,这等小事不该麻烦殿下,殿下恕罪!”渔歌夫人的话似雾非雾,并未肯定说自己怀有身孕,主要动机便是要带走太子。
    出乎意料太子微笑托起娇柔的渔歌夫人,环绕脸庞的阴霾消散,重见光明,贴心脱下玄色衣袍披在她身上:“为本宫开枝散叶,怎会是小事。”
    便是明着告诉暖酥,他是太子,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不可数,她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渔歌夫人闭月羞花含笑,心里却大呼着阿弥陀佛,祈求老天爷原谅她善意的谎言。
    温顺躺进殿下宽大的怀里,为殿下解忧:“殿下,臣妾有一计,不如我们等,等琼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再看看孩子长得像谁?如果长得像殿下,那自然要好好疼爱,若长得不像,再杀也不迟。”
    听此计,太子不免心悸,万般想不到善良纯洁的渔歌亦会有这般狠毒的心。
    眼下只能这么做,她总不能笨到苦口婆心劝说殿下相信,暖妹妹遭人陷害,又拿不出确足证据,切不可害孩子白白丧命。渔歌坚信暖妹妹肚子里确是太子的亲骨肉,太子妃是妒忌暖妹妹受宠,才想出如此阴险歹毒的招数陷害暖妹妹。
    “夫人所言极是。”太子赞同渔歌的计谋,毕竟那晚他喝醉,不清不楚,那女人肚子里的是不是他的孩子。俊颜大悦,抱起渔歌回暖宫,一眼都不曾看晦气的流氏。
    只留她在阴冷的牢狱中痛不欲生。
    此刻,于她而言,不是救赎,而是将死期推迟了罢。
    这样也好,活一天是一天。尽管伤痕累累,她依然笑得出来,安抚肚子里的孩子:“宝宝,我们没事了……”
    十二月的鹅鹅大雪纷纷,寒气冻人,长廊过道消无人影,披了红嫁衣的梅花孤芳自赏,不懂人情世故。
    可笑,曾经那位万千宠爱集一身的琼华夫人,宛若云中璀璨的宝石,闪烁着遥不可及的万丈光芒,刹那竟如陨石坠落。人人道,她肚子里的是杂种,还那么不要脸说是太子殿下的。谎言拆穿,现如今奴婢般囚禁在了破落偏远的寒舍里,日里还要幸苦劳作才能换来一口饭吃,凄惨无比。
    “喂!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教教我呗?”同在扫大雪的低等宫女伸长脖子好奇问。
    虎落平阳被犬欺,便是低等三滥的宫女都可以来欺负暖酥,暖酥不搭理她,扫着地上皑皑的雪堆。
    遭到无视的宫女恼了,看她不说话好欺负,变本加厉吼道:“你是聋了吗?!”
    没聋却要被她吼聋了,暖酥装作听不见,继续埋头扫雪,只想快些做完粗活,让宝宝好受点。便是穿了五六件衣裳,这样的寒冬仍然觉得冷,不比从前琼华殿里有暖炉,左右有宫女太监伺候着,她现不过是待罪羔羊。干活的素手冻得发紫发肿,长了不少难堪的茧子。
    然而,为了宝宝,她再苦再累都是幸福的。
    宫女看不过她那副高不可攀,不与世同流合污的样子,瞥了瞥丑恶的嘴角:“哼!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不成?”
    将扫帚用力一挥,冰凉的雪花齐齐挥到暖酥脸上。
    暖酥一惊,双颊冻裂,蹙眉看她。
    “怎么?想打架!”野蛮的宫女撸了撸袖子,一副干架的痞样。
    几个一派的宫女闻声围了过来。
    看她们人多势众,暖酥捂住孩子,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灵机一动,暖酥福身:“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从未见过太子真面目的宫女慌地立马蹲身齐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暖酥乘机逃之夭夭。
    良久,意识到不对劲的宫女悄悄抬头望了望周围,别说是太子殿下的人影了,半个鬼影都没:“姐,我们被狐狸精骗了!”
    “该死!追!”宫女攥拳不肯罢休。
    暖酥惊慌踩着松软的雪地,每踩一步脚丫深深陷入,拔腿不便利,步履维艰,心里害怕不停回头张望她们有没有追上。
    慌张转头之际却见几个宫女包抄前方,刹住脚步转身想逃,后面亦有几个宫女冷笑堵住她,看样子已恭候多时。
    前有狼后有虎,左有歪右有裂枣,将她死死困在其中。
    暖酥环视一圈,紧紧捂住肚子,若不是怀有身孕,不便动身,否则她不把她们打得狗吃屎她便不姓流。
    “跑啊,你倒是跑啊!”宫女们阴笑朝暖酥靠近。
    孤立无援的暖酥站立不动,鞋底侵入冰水,严声正气警告她们:“我肚子里的可是小皇孙,你们是想连诛九族吗!”
    事到如今,她只能盗用这层严明的身份保护自己的孩子,即便人尽皆知孩子并非太子的,只要太子一日不肯定,它便永永远远是太子的子嗣。
    “哈哈哈哈哈哈!”宫女们围着大笑,笑得脸都酸了根本停不下来。
    取笑她的不知廉耻,为首的宫女装模作样:“我们好怕怕哦,未来的皇后娘娘,哈哈哈哈哈……”
    暖酥暗暗捏紧手心,迅速抓起一把盐雪撒向宫女的眼睛,拼力推开宫女,捂着四月大的孩子钻空逃跑。
    眼睛迷了雪的宫女挣扎了一会儿,定身命令:“给我追!”
    暖酥咬紧牙关拼命跑,跑得过快以至掉了一只绣花鞋,亦不掉头回去拿,赤脚迎着拼命往前逃。
    她们犹如可怕的饿狼追捕她这只兔子。
    暖酥不敢往后看,愈看只会让她愈加心急害怕。不顾一切跑,却没瞧见雪里暗藏的绊脚石,快快跑来,脚下一绊,眼前昏暗一头栽倒,下意识双臂紧紧护住孩子,身体雪球一般重重滚在雪地。


  ☆、第八十四章可有可无

宫女威风凛凛一脚踩在暖酥身上,居高临下:“哼!狐狸精!”
    凭什么她们生来为低贱的婢,而她却能享受到荣华富贵,老天不公平。
    心理不平衡的宫女,活动活动筋骨,非教训她一顿不可,以泄心头之恨。
    挥拳抬腿便要揍向暖酥,暖酥蜷缩着护住孩子,便是死到临头她也不卑不亢,绝不跪地向任何人求饶。
    危难时刻,一道正义凛然的男声响起,众奴婢住手抬头望去,见是一华衣貂裘的男子,屹立在风中,束起的长发在身后翩翩,很是耀武。
    男子身旁的小个子戎装护卫,先开了口:“康王在此,还不速速跪下!”
    有眼不识泰山的奴婢们慌张跪地,抖着声音大喊:“奴婢们参见康王。”
    除去近来东宫发生了轰动天下的大事,就要数宋徽宗身边的大红人赵构,不仅天性聪明,知识渊博,而且每日能读诵书籍千余言,博闻强记,父皇对他喜爱的很,遂此月壬子日,进封为康王。
    赵构急忙跑来扶起倒在雪地的暖酥,接过她的手冰冷僵硬,看着她的小脸冻得裂开,鼻子红红的,心里犹如堵塞般难受。
    “以后你们若是欺负她一根寒毛,便是与本王过不去!”赵构向来待人平和,鲜少动怒,今日却因为此事火冒三丈。
    “是!奴婢们不敢!”宫女唯唯诺诺。
    赵构抱着冰冷的暖酥,给予她温暖。
    “还不滚!”阿吴不客气挥手踢腿,赶苍蝇般将她们驱走。
    柔弱的宫女们挨着拳头抱头离开。
    危难解除,暖酥挣开赵构的怀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笑礼答谢:“构儿,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和孩子。”
    若不是他来的及时,恐怕她早像素音一般死在了冰天雪地,只一句谢谢,无以为报。
    不忍看她大着肚子雪中步行,赵构强行抱她起来,温笑:“和我客气什么。”
    “构儿,快放我下来,让别人看见不好。”暖酥心有顾及,即便她现是庶人,亦要小心宫中无数双眼睛,随时随地都能将她与孩子置于死地。何况太子对她疑虑重重,挤破脑袋都想知那个奸夫是谁,切不可连累了毫无关系的构儿。
    阿吴活蹦乱跳,笑容洋洋:“暖姐姐怕什么,你放心,阿吴敢保证,方圆十里一只苍蝇都没!”苍蝇地鼠都让她打跑了。
    暖酥看着久违的阿吴,还是如旧的灿烂笑容,梨窝暖心,什么都不曾改变,心里得到些安慰。
    由构儿抱着她回到寒舍。
    到来,一间破旧的小木屋立在寒雪中瑟瑟发抖,弱不禁风,仿若顷刻要倒下。
    赵构眉目愁结,心里是难过,又是一股气愤涌上鼻腔,气愤太子的不负责任,竟听信谗言让自己的妻儿受苦受冻,简直非人哉。
    进了内屋,暖酥烧来壶热水,倒下两杯分别给两人。
    “你们怎么来了?”
    进屋来赵构闭口不言,蹙着眉头注视凄凉的屋内,听不见暖酥说了什么。
    阿吴迅速看了眼王爷,替王爷答道:“哦,我和王爷特地来看暖姐姐的。”
    将手中的红纸包裹放桌上。
    “我一个奴婢有什么好看的,还带来东西。”暖酥硬笑了笑,捏了捏冰冷冷的手。
    “暖儿,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赵构不忍心见她如此,她应该拥有更美好的生活,而不是甘于受太子的折磨。
    “我没有。”暖酥硬声答。
    赵构深情握起她冰冷的手,意气道:“只要你愿意,我立刻带你出皇宫,从此你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我赵构的亲骨肉。”他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要她安好,便是天皇老子阻止,他也一样娶她过门。
    一旁的阿吴怔住,倒映着他们执手相看的眼眸泛起晶莹水光,默默起身站到门外受冷风。
    为避嫌暖酥立刻挣开他温暖的手,目光望向门口那一抹火红暗伤的背影,浅浅笑了笑,她是姐姐,怎会不懂阿吴的姑娘心思,只有傻构儿不懂罢了。
    作为姐姐,提醒他到了份儿上:“构儿,你要善于发现身边的人物,那才是值得你来守护的人。”
    赵构不以为然,姐姐说的不管真话假话他都信,偏偏就这一句,较劲反驳:“不!你才是值得我守护的人。”
    他比暖姐姐要了解自己,他的世界只有暖姐姐,身边的人物可有可无。
    暖酥笑他孩子般,鼻子里呼出热雾气,语气沧桑:“迟早你会明白的。”
    拒绝他干脆痛快些,还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皱了皱下巴:“明白个鬼,傻姐姐。”
    他确实明白,只有暖姐姐还傻,坚守着三从四德,太子都抛弃她了,她还要留在宫里受苦,让人心疼。
    暖酥有苦难言,苦和累默默忍在心里,不是她不想走,更不是她心甘情愿为了太子留下,而是她还有未完的心愿。
    走到今日这步实属不易,便是子矜强行带她走,她亦是宁死不肯,其他人更不需说了。
    阿吴平静提了食盒进来:“姐姐,刚有个宫女拿给我这个。”
    放下食盒,低着眼的阿吴便要匆匆出去守门,她心没那么大看他们卿卿我我。
    “阿吴!”暖酥喊住倔脾气的她,起身将她拉回,“外面那么冷,进来躲躲。”
    阿吴心里难过,怕是不争气的眼泪要落下来,用力挣开暖酥的手,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待着。
    见她不识好歹,赵构心烦厉声命令:“让你进来,就进来!”
    他本就不大愿意有人跟屁虫似的跟在身边,她又那么小,作他的护卫,保护他是空话,别让他保护她才好。
    凶凶的口气吓得阿吴眼眶边打颤的泪水就这样流了下来,咧开嘴大哭。
    暖酥慌了,责备看了眼自私的赵构,转来温声安慰小阿吴:“好,不哭不哭,王爷不是故意的,王爷其实是关心你,怕你受冷,才会这么凶的。”
    赵构越看小屁孩越讨厌,不悦抽了抽嘴角,他可不觉得欺负她了,暖姐姐对她那么好,又是哄又是擦眼泪的,他都要忍不住哭了,好让暖姐姐也来安慰安慰他。
    赵构正郁闷着,一股酸臭的气味飘来,循着味道飘来的源头,追寻的目光锁在桌上的盒饭。
    打开,里面的饭是风干的,菜是馊的。赵构一火,提起盒饭便要扔出去。
    暖酥见他提着盒饭气冲冲出门,连忙抛下阿吴拦住他:“你做什么?!”
    紧张他手中的饭菜,这可是她辛苦劳作一天换来的饭菜,怎么都不能因他的意气用事毁了。
    “这哪里是人吃的东西!”赵构愤怒转了转眼球,无法镇定。
    她被人欺负,住在破旧的小屋子里,住不好吃不好,叫他怎能安心看她如此破落下去。
    是人又何尝不想着美味珍馐?
    暖酥掖住心里的难过道:“你把这些丢了,我饿没关系,可肚子里的宝宝……”希望他能理解她作为母亲的难处。她是奴婢,有一口饭吃都已经不错了,是没资格挑剔的。
    “暖姐姐,对不起……”是他冲动考虑不周,转回来重重放下手中的盒饭。
    他是皇子,从小锦衣玉食,是不会懂得粒粒有多辛苦,不会懂得平民百姓的艰辛,所以说他们并非一个世界的人。
    暖酥扶着门不愿面对他。
    在这儿帮不上忙,反倒徒添暖姐姐的伤感,赵构张开发白的双唇低声道:“走。”
    带着阿吴踏雪离开,快步往庆宁宫去。
    “康王爷,您不能进去,殿下正在里边休息呢!”太监用弱小的身子拦人,百劝他。
    赵构怒气冲冲只不过使出半层力,甩得太监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快步迈进庆宁宫,他来便是要为暖姐姐理论的。
    径直推开寝室门,糅合了烈酒的栈香扑鼻,掀开绢丝罗帏,榻上是男女赤身缠绵。
    赵构惊愕瞪大眼睛。
    沧笙夫人失声尖叫,小猫儿似的躲进床褥不敢见人。
    正起劲的太子压了压狭长的眼眸,扯下丝绸常服穿。
    少儿不宜,赵构慌忙转身面红耳赤:“臣弟在外面等皇兄!”
    没让他久等,太子整理好衣裳便迎了出来,朗笑:“九弟,怎么有空来看望皇兄了?”
    谈笑自如,完全没了方才的阴险。
    自小皇兄便没因着他身份低微,而不与他玩耍,每当他被其他皇兄欺负,皇兄总会是第一个挺身出来帮他的。如今他成了太子,亦从未冷淡他。
    儿时的记忆层涌不穷,赵构念着他的好是一回事,挥去刚刚的面红耳赤,正色不加掩饰道:“臣弟是为了暖酥而来。”
    闻声,太子明朗的俊脸明显大变,遮了黑压压的乌云,愤哼一声:“她还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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