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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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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重重跌倒在地,嘴角流下一抹鲜红的血,捂住火辣刺痛的脸,爬到太子脚下拼命解释:“殿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是琼华夫人自己推的自己!是她自己推的自己!殿下!”
    火上浇油,听不进一句荒唐的解释,暴怒的太子毫不怜惜一脚狠踹开她,字字句句如斩刀:“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做谌儿的母亲,本宫废了你!”
    轰地太子妃跌在地上,无情的字句如响心房,头发凌乱,肝肠寸断,凝血的眼泪一滴滴流下。
    “不!”爬地的她仰脖嘶吼,她是皇上皇后钦册的太子妃,太子不可以废掉她,不可以!
    急忙转身,太子怜惜地抱起受伤的暖酥,带她回宫,宣最好的御医,她和肚子里的宝宝一定会没事的。
    暖酥睁着沾泪迷离的眼,回头恍惚冲太子妃一笑,蛇蝎美丽,令人心寒。
    一如当初,太子妃对她,如今她一点点悉数奉还,那种痛与憋屈。
    仅眨眼霎那,那般残忍可怕的笑逝去,紧随其后的渔歌夫人晃了晃眼,睁眼再三确定时,却只见她的嘴角平平拢下,再不见那般慎人的笑。或许是她看错了,并没多往心里放。
    琼华殿上上下下手忙脚乱。
    暖酥牵着太子粗大的手,睁着泪眼朦胧,害怕嗫嚅:“殿下,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一定没事的!”太子紧紧牵住她的手,僵笑安慰她,给她支撑下去的希望。
    体下不流血并不代表无事,有可能是胎死腹中。
    渔歌夫人扯住心弦,慌里慌张跑出殿外,跪天对地,闭眼虔诚:“老天爷,一定要保佑暖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我愿折寿十年!”
    每每如此,她祈祷的事必能成真,那时爹患不治之症,城里请来的大夫都说爹不行了,让娘料理后事。只有她坚信一定会没事的,跪地求求老天,老天真就显灵了,每许一次愿她便折十年寿。为了暖妹妹,她心甘折寿。
    她最不想见到暖妹妹失去孩子,痛不欲生。
    啵啵不知什么时候起,站在渔歌夫人身旁,闭着小猫嘴,扬起猫头望着湛蓝无云的天,水亮的眼底映射出惆怅与悲。
    渔歌夫人弯了弯微波粼粼的溪水眸,美好浅笑,覆手摸一摸白猫儿的小脑袋,乐观道:“你也相信暖妹妹会平安无事的,对吗?”
    天蓝地阔,东宫的大风自皇城刮向宫外,闹的人人皆知,都说琼华夫人蛇蝎心肠,企图害死自己的孩子嫁祸给太子妃。
    这一切,都是太子妃力挽狂澜,命人散布出去的谣言,太子断然不会听信谣言,他只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太子妃心怀不轨,他并不是第一天知道的,那时她竟背着他将若雾阁烧了,那时他真以为暖儿死了,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地位动摇,惶恐的太子妃跑去坤宁殿,哭诉给母后听。
    “母后,太子要废了儿臣!”她咧开嘴哭成了泪人。
    只瞧着她那边肿成烧饼的脸,郑皇后心里锥疼,轻轻扶起她的脸在手。
    太子妃疼得撕一声,泪眼汪汪,楚楚可人。
    郑皇后呼出一口闷气,眼神不善,颇有些指责道:“你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桓儿的事,否则桓儿绝不会平白无故打人的。”
    郑皇后是桓儿的母后,最清楚桓儿的为人。倒是太子妃嚣张跋扈,平素里总惹是生非,令她头痛,是她太过纵容她了,以至她在东宫为非作歹。
    太子妃委屈,连连喊冤:“冤枉啊,母后!是流暖酥那个贱人陷害臣妾的,恰不好让太子看见了罢!”
    郑皇后怒地一拍阴沉木案几,太子妃吓得心间疙瘩跳,眼泪倒回。
    且不说她言是真是假,皇后最见不得失了礼仪,厉声训斥她:“一口一个贱人,成何体统!”
    太子妃拭去眼泪,吸了吸酸酸的鼻子,知错:“臣妾失礼,请母后恕罪。”
    郑皇后烦的心里不通顺,不愿再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眼不见为净,打发她走:“行了,行了,退下吧。”
    “臣妾……”她欲语,迎眼却是母后的怒目而视,纵然脸皮厚亦不敢逗留,跪安,“那臣妾不打扰母后清净,先行告退。”
    郑皇后闭眼,掐念手里的雪巴珊瑚红佛珠。
    太子妃敢怒不敢言,狠狠瞪了皇后一眼,徐徐退下。
    在她离后,皇后掐念佛珠的手停下,睁开眼叹了口长气:“不是母后不帮你,而是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你一世。”
    皇宫里向来弱肉强食,有些事皇后年纪大了不想插手,将来皇后的位置是要留给活到最后最沉得住气的那个人,至于朱琏只能自求多福了。
    夜色垂怜,太子陪了暖酥一整日,喂她啜下安胎药,方才回宫歇下。
    御医说了夫人和孩子并无大碍,休息两日即可恢复,只是需小心谨慎的,切不可再跌伤,否则肚子里的孩子救不回。
    “渔姐姐,我没事了,幸苦你了,你也回去吧。”暖酥躺在榻上,弱风一笑。
    “那你好好休息。”渔歌夫人见她无事,累了一整日也该回阁歇息。
    两人消失眼前,暖酥嘴边明亮的笑黯淡收回,漠然命令在场的宫女:“你们都下去。”
    塔儿虽不明白夫人此举为何,亦不敢多嘴问,陆陆续续福身退下。
    合上殿门的一刹,暖酥悄然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面具,原形毕露,发颤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捂住肚子的手越来越紧,紧的几乎要将未成形的孩子扼死在肚子。
    “吱呀。”凄凉的开门声响起,外面轻轻的雪花飘飘,呼啸的寒风顺势灌入温室,吹拂暖酥的青丝。
    敏感的暖酥猛地转头,只见来人黑袍低低,身上残落着未消融的雪花,缓缓抬起阴暗的轮廓,一张如美玉动人心魄的脸呈现眼前。
    桃花眼里藏着的是愤怒,是悲伤,或是疼痛?
    冗杂着千丝万缕情绪的眼,看不清看不透,暖酥情不自禁起身朝他走近。
    阴冷的墨子矜关上沉重的殿门,将下不尽的雪花隔断在外。
    “你怎么来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了?”暖酥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突然如鲠在喉,思念涌入心头,万种情绪想诉说却又不敢。
    她好想扑进他温暖的怀里,将自己在宫里受过一点一滴的委屈都倾诉给他听。
    可他冷漠的寒冰一样让她无法靠近。
    她看着他,捏了捏沁出微微热汗的手心。
    那种眼神是她从所未见的,燃着足以燎原的盛火,似要将她活活烧死其中,深暗的瞳里又含了有如刀子的恨,一点点削下她的皮肉。
    暖酥皱眉深深,心里染上难过,她又没做错任何事,不解问:“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只一句问,墨子矜攥起暴怒的拳头,极端咬牙切齿:“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笑声如伶。
    暖酥失色看着可怕的他,不明白他到来的目的。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道?
    怒火犹如闷闷的火山压心,墨子矜狠地抓住她柔弱的双肩,她往后一步踉跄,双肩快要被他捏碎,碎裂的痛袭遍全身。桃花眼染了血丝眦裂,野兽般的冲她怒吼:“我不准你杀死我的孩子!”

  ☆、第八十二章远走高飞

    吼声盖耳,暖酥愕然睁大粼粼的泪眼,懵然看着他。

    墨子矜恸哭,摇晃她的身体,无力的命令道:“我不准你杀我的孩子!我不准!”

    叫他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

    那眼泪似千年寒冷的刀刃落在暖酥心尖,颤抖着闭上双眼,用力咬了咬浅粉的唇,低声:“即便我不杀他,他也一样会死!”容不得她畏缩。

    墨子矜紧握住她的手,深情对视:“不!我可以带你走,带你去到天涯海角,只有我们三个的地方,简单快乐的生活,好吗?”

    他说着明朗笑了。他冒死进皇宫,便是为了带她走。

    多么吸引人的话语,带她离开惊心的皇宫,从此没有恨,无忧无虑。

    暖酥挣开他纠缠的手,目光冷漠:“不可能了,我已经走了这条路,就不可能再回头。”

    寒心刺骨,墨子矜深吸凉气,血红着泪眼看她:“是为了王爷报仇?”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甚?”暖酥背了身,不愿面对他,不是她狠心,只怪这世道太过无情。这孩子的到来,意味着死亡,没有所谓的将来。

    敏睿的墨子矜洞察一切的不对劲,自那时他们分离,在到碧泉山庄的又一次相见,她似乎变了个人,把他们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忘的一干二净,他迫切想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结拜的地方吗?”墨子矜拾起回忆,试探她。

    暖酥蒙了水雾,只觉得他好莫名其妙,直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果然,墨子矜心然皓月,摆正她的双肩,浅笑温柔:“如果回到那时,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我宁可背信弃义,也要选你。”

    那时是他年少,很多东西不能够从心抉择,鱼与熊掌都不舍得舍去,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惟有爱才能历经沧桑,兄弟不过是暂时陪伴。。

    世上暖酥只有一个,而五湖四海皆兄弟,孰轻孰重,他拿得起放得下,不怪暖酥为义杀了白鸽,心里的恨散去。

    透过他遮了朦胧雾气的桃花眼,她的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那里藏着深深不可磨灭的情。她慌地转动眸光凝视他,无法逃离他的束光,莫名其妙的感觉宛若千层浪涛翻涌而出。

    暖酥无法镇定,喘着粗气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

    “砰!”门外花盆碎声打破两人含情脉脉。

    转头之际,昏暗的夜影迅速逃离,估量身材是名女子。

    “不好!”

    他竟没察觉,隔墙有耳,竟让人偷听去他们的谈话内容。

    切不可让那女子说出秘密,否则对暖酥极其不利,墨子矜推门便要将女子抓回来。

    “啊!”撕裂的叫声唤住他。

    急忙倒退回来,见是暖酥有多痛揪住心脏的手有多用力,痛苦撕叫着,嘴唇发紫,像极中毒的迹象。

    抓过她的手,探一探脉搏,却无察觉一丝一毫异常,不由得墨子矜皱起眉头深思。

    “你快走!”暖酥忍痛推开他,在不走让人来了,不只是他,就连她都要受到牵连。

    墨子矜来就没有想空手而归,不容分说横抱起她:“要走一起走!”

    “不!我不要跟你走!”暖酥在他怀里泥鳅般疯狂挣扎,甚至打他的脸,她好容易走到今日这步,怎么可以说掉头就掉头。

    墨子矜毅然决然抱紧她,踏出门槛,迎入漫天飞雪。那年冬天,她挥袍离去,留他一人在冰天雪地疼哭流涕。如今,他再不会让她有机会逃窜。

    暖酥怒于他的自以为是,狠心逼他:“你要是带我走,我就咬舌自尽!”

    一字一句多么铿锵有力,眸里藏着血红的泪,宛若鲜红的嫁衣烈焰灼烧,逼迫墨子矜停下彳亍的步伐,双脚陷入松软的雪层。

    她到底不愿跟他走,宁可自尽。

    墨子矜不愿强人所难,一言不语,将完好送回琼华殿,轻轻一吻她的手,低声轻柔微笑:“暖儿,答应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不在乎自己的亲孩子成为别人名下的孩子,只要它能好好活在世上,便已心满意足。

    她不语,甚至不知如何决断,左右为难,只睁着眼睛静静看着他。

    踏雪声沙沙,估摸着军队来了,该来的暴风雪终究要来临。离别的钟声荡耳,墨子矜慢慢松开她的手,宛若生离死别,双目一秒不愿从她脸上抽离。

    正因如此,暖酥背过身,不想他在作为难。

    琼华殿的门被无情凛冽的寒风破开,雪花滚进,落于红毯,太子威风凛凛领着铁骑刀枪进来。

    暖酥迎着他寒冷可怕的目光,跪地镇定自若。

    “给本宫将那奸夫搜出来!”太子令下。

    “是!”得到命令的军兵找遍琼华殿上上下下,翻乱床柜,打碎稀世玉净瓶,胭脂水粉撒一地。

    暖酥满不在乎,平静看了看殿下身边一脸奸笑的太子妃,和深低着头的宫女。

    万万想不到,自己身边安插了太子妃的眼。想必,她与子矜谈话的内容一字不差细道给了太子殿下。

    面对严峻形势,她故作紧张望着某一处,焕然军兵的注意力,为子矜以争取尽量多的逃跑时间。

    在太子妃凤眼里看来,她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搜遍上上下下,无所查获,领头人集中起十来名军队:“禀告殿下,屋里无人!”

    闻声,暖酥提起的心安了安。

    太子无肯放过,又将严谨的目光扫视周围。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竟让殿下带了那么多人来?”往里拢了拢薄白色内衣,受惊的杏眼流转着楚楚光芒,让人看了心软。

    太子目光深邃盯着她那双若雾纯良的眼,似要从中捕捉些什么,却什么找不到,无情下令:“将流氏押入大牢,本宫亲自审问!”

    暖酥平静如云,任人拿了沉重的锁扣枷锁自己,两名军兵束住她的手,强行带走她。

    走时,她回头,不断望着太子,直到离开了温暖的琼华殿,不见太子的影子。

    这一刻,她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有多么渺小与脆弱,任何人都可以害死她。即便像王爷那样武功高强的人,一样躲不掉算计。

    仅凭着太子对自己的喜爱,断然是不够的,她需要准备的东西数不尽,心肠需要比别人更加歹毒。否则,死的只会是她。

    太子妃跟随太子一同前往,肿起的脸还未好,兴高采烈道:“殿下,那贱人肚子里的孽种……”

    太子转身,戾气凌人,怒视她,太子妃怕的闭上嘴缝不敢言。

    “别以为本宫原谅你了,若是查明属实本宫自会秉公惩戒,若让本宫查出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本宫定饶不了她!”太子怒甩了甩玄色衣袍,遂命人好生送太子妃回寝宫休息,带着人证齐往大牢。

    “太子妃,请!”军兵恭敬护送。

    朱琏难过望着太子迅速离去的戾气背影,气地扭头快步。即便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孽种不是太子的,太子瞎了眼亦坚信贱人。偏偏就是不信她!

    阴冷潮湿的牢狱,似万年冰窖,冷出奇,拥挤的周围只燃了稀少烛光,每张脸犹如打了伞阴阴暗暗,看不清。

    暖酥展开的双手固在十字架上,失去保护的她,冷气自薄薄的内衣侵入骨髓,无人怜惜。

    太子站在她面前,冷漠直视她。

    “殿下……”暖酥低声唤他,脸色苍白如纸,玉兔可怜的双眼灼人。

    太子毫不怜香惜玉掐起她的嘴脸,掐得她的小脸变形,狠狠逼问:“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不容许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暖酥没法儿说出话,只拼命摇头,用眼神期望太子信她。

    太子看着她小狗一样水汪汪的双眼,硬起的心松软,竟有一刹是要原谅她的。可一想到她与其他男人共缠绵的画面,并且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他恨地攥起拳头,一拳怒砸在墙砖上。

    咚地声响不轻,单是被掐脸,暖酥切身感受到他的怒气有多大,恨有多深。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这样可悲可泣的事情临身,特别像他这般自尊心强到不容许一丁点践踏的男人。未来的皇帝,怎么容得一个女人如此来糟蹋。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胎儿受不住冰冷会冻死的。愈是艰难时刻,子矜微笑的模样跃入脑海,赋予她支撑下去的强大力量。

    暖酥泣涕涟涟,博取太子的同情:“殿下……你要信臣妾……臣妾肚子里的是你的亲骨肉啊……”

    哀声真切响耳畔,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在说假话。

    太子亦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阴声命了人证过来:“把你看到听到一字不落说出来!”

    宫女怯懦跪在太子脚下,不敢抬头望夫人,如实禀告:“奴婢看见有个男人进了琼华夫人殿里,听见那男的说……说让琼华夫人不要杀他的孩子,还说要带琼华夫人远走高飞……”

    这样的话他到底想听几多遍?每次听,他都将眉宇深深皱起,愤怒到浑身战栗。


  ☆、第八十三章雪中送炭

“林儿……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暖酥不明白,平日里自己待林儿问心无愧,却还要遭到不明不白的陷害。
    夫人的哭声若碎了的玉,令她万分心疼,她也是迫不得已,若不这么做,她的家人就会跟她一起陪葬。何况是夫人自己不检点,怨不得旁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狡辩?”这句话似在问她,还有什么遗言?
    铁证如山,她无力辩驳:“信或不信,全凭君做主。”
    太子朝着火炉徐徐走去,暖酥看他拿起烤的炙红的铁烙,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散着热气的炙铁逼近暖酥的肚皮,太子再一次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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