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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女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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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欲说出自己身份,可这话却叫贺泽听得误解,只当她是要用封君扬來恐吓要挟,他手指倏地发力,将辰年下颌紧紧捏住,叫她再说不出半个字來,“你想用封君扬來吓我。”
他低头向她缓缓迫近,偏过脸用唇若即若离地擦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轻声低笑道:“你说我若是把他倾心爱慕的飞鹰剪掉翅膀,丢进笼里当金丝雀养着,他会疯成什么模样。”
辰年暴怒之下,体内真气激荡难控,一时差点走火入魔,她心中一凛,强行忍下羞辱愤怒,索性闭了眼,屏气凝神,只拼尽全力去冲那最后两个被封的穴道,贺泽的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往下,待触到她的唇角时,却又停住,抬起头來,默默打量她的神情,
她虽闭着眼,睫毛却在微微颤抖,面色也涨成绯红之色,虽不知是怒是羞,却可见内心也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镇定,他忽地笑了,终有些心满意足,正欲低下头去亲吻她那抿得极紧的唇瓣,帐外却又似混乱起來,有亲卫冲进帐内,禀道:“将军,又有人來袭营。”
贺泽愣了下,一时顾不上在轻薄辰年,顺手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自己则转身疾步出了营帐,
辰年这里终把被封的穴道全部冲开,她睁开双目,暗运内力,手臂猛地一挣,试图将身上的绳索强行挣断,不想那绳索却极为结实,竟是未断,她只得挣扎着从靴中摸出匕首來,正想着割断身上绳索,帐外却又有军士闯入,
辰年心中一惊,一时洠Ц叶侨思覆匠宓剿肀撸哟查缴侠穑词浅榈秮砀钏砩系纳鳎贝偎档溃骸翱炫埽隽苏释碧印!
辰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军士,呆了一呆,才失声叫道:“小七。”
叶小七瞧辰年认出自己,咧嘴向她一笑,竟还抽出空來伸手与她比了比个头,低笑道:“嘿,辰年,我可是比你高了。”
他身形比以前高大了许多,也健壮了许多,身上穿着贺家军的军衣,赫然已是一个青壮男子的模样,辰年瞧得眼眶发热,死死地盯着他,一时什么也顾不得,只问他道:“你怎地在这里。”
叶小七一面替她割着身上绳索,一面快速答道:“一言难尽,那年我从寨子里出來,正好在宜平遇上贺家军征兵,我洠У胤饺ィ屯读司!
说话间,他已将那些绳索尽数割断,道:“外面那火是我叫人放的,根本就洠藖硐馄坏煤卦蠖嗑茫憧熳甙伞!
辰年伸手拉了叶小七胳膊,急声道:“你同我一起走。”
不想叶小七却是挣脱开她,道:“我不能走,我现在已是校尉,很得贺泽看重,我若走了,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见辰年瞪大眼睛看他,他怕她误解,又连忙解释道:“辰年,你听我说,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我在这里看到了单立坤,他暗中在为贺家效力。”
辰年忽地反应过來,问道:“林飞虎他们就是单立坤寻來的。”
单立坤便就是与清风寨二当家文凤鸣交好之人,文凤鸣身死之后,江应晨本是囚禁了单立坤,却因着一时心软,叫他逃脱,
叶小七点头;“是,我得留下,查出当年到底是谁害了寨子里的家眷,我得叫小柳瞑目。”
说话间,外面的喊杀声已经小了下去,叶小七拉着辰年冲出帐外,催促她快跑,辰年心有不舍,迟迟不肯离去,叶小七又急又恼,怒道:“小四爷,你什么时候变得也这样婆妈了,你快走,我去救鲁大叔几个。”
“我和你一起去。”辰年道,
“你去容易引人察觉,我自己去反而更安全。”叶小七断然拒绝,他看一眼这个自小如兄弟一般长大的女子,忽地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双臂用力收紧,低声道:“辰年,那时是我犯浑,你莫和我计较。”
辰年终忍不住落下泪來,哭道:“你洠Х富耄揪褪俏掖砹恕!
“傻丫头。”叶小七却是咧嘴向她笑笑,伸手大力揉了揉她的头顶,推开了她,转身跑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暗处,辰年这才咬了咬牙,狠心往外疾奔,不想洠ё叨嘣叮凑们萍卦蟠胖诙嗑扛匣兀胨擦苏牛
原來贺泽一经发现敌袭是诈,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忙就带着人往回而來,而辰年这里见到他,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恨不得宰了他泄愤,她又想着吸引众人注意,好叫叶小七那里方便行事,便就从敌兵手上夺下把刀來,直向着贺泽扑杀过去,
贺泽知辰年武功高强,又瞧她这般凶狠地杀过來,心中顿生惧意,下意识地往人后退了一步,旁边亲卫忙挺身挡在他的身前,口中高声喝道:“保护将军。”
立时有几个高手提剑迎上,与辰年斗在一起,
辰年心中恼恨贺泽卑鄙无耻,手上毫不留情,下手皆都是杀招,片刻功夫就杀了三四名高手,只是贺泽身边亲卫众多,又都悍不畏死,死了一人,就又补上來两人,不肯退却半步,辰年一时根本不得脱身,只能拼命苦战,
贺泽见此情形,心中稍定,竟又在人后吩咐道:“抓活的。”
辰年听得这话,顿时暴怒,只想着拼死也要杀了这贺泽,她一刀捅入身前那亲卫胸口,不想那侍卫却将刀死死抱住,叫她抽刀不得,辰年索性弃了那刀,抬脚直接踩上刀柄,借力纵跃而起,飞过众人头顶,挥掌打向人群后的贺泽,
贺泽大惊,忙举剑相迎,辰年借着腰肢之力,在空中强行转身,侧身避过他这一剑,一手将他手中宝剑横推出去,另只手却是迅疾地向他身前拍出,一掌印在贺泽胸口,她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贺泽只觉得胸口似是被重锤敲中,人顿时就被击飞,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來,
第十七章 情爱慰藉
众人看得大惊,惊呼着“将军”扑将过來,一些人去救贺泽,另些人却來截杀辰年,辰年觉出贺泽衣下该是穿了软甲,想要上前补上一掌,却被人死死困住,再也不得近前,无奈之下,她只得暂时放弃,从旁边亲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剑來,转而向营外冲杀而去,
此时天色渐亮,营中情形已是能瞧得分明,数名高手并上十几个亲卫,死死追在辰年之后,向着营外而去,众人刚出了大营,却听得身后喊杀声又起,却是顾不上理会,一心去追杀辰年,
辰年杀了一名拦路的骑兵,夺过他的坐骑,打马往北而逃,直疾驰出十余里,却见身后追兵仍然死咬不放,她本想折向东行,好从宜平北门回去,不想那追兵防到了她这一手,特意分兵两路,一路提前往东,拦死了她的回城之路,辰年无奈之下,只得狠打身下坐骑,继续往北疾奔,
就这样又一口气追出几十里路,已是进入山中,辰年身下坐骑精疲力竭,无论辰年如何抽打,再也不肯奔跑,辰年略一迟疑,将匕首刺入马臀,叫那马又竭力往前冲出一段,她自己则纵身从那马上跃起,抓住头顶树枝,翻身藏入了树间,
不过眨眼功夫,那些高手、亲卫紧随而至,远远瞧着前面马上洠Я巳擞埃碌匠侥昕赡苁瞧四锹恚厝肷街校远祭胀A俗铮腥烁呱鹊溃骸八蜒案鞔Γ砩嫌猩耍赜醒A粝隆!
辰年身上确是受了几处轻伤,有的伤处直到现在还在流血,只是她此刻已全然顾不上这些,只屏气凝神地蹲在树上,等着树下那两人走近,好趁其不备,将其击杀,
此时已是深秋,树叶早已经落尽,那树上虽枝杈横生,却并不能遮挡住辰年身影,可人们大都习惯于先看低处,所以那两人目光只去搜巡附近的草丛乱石,直到树下,都洠芊⑾质魃系某侥辏
辰年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扑下,先毙了其中一人,然后又转身杀向另一个亲卫,她虽在几招之内杀那人,可却也惊动了别处的人,众人瞧见辰年身影,俱都向其围堵了过來,
这是一场恶战,纵是当年在一线天,她与陆骁对阵上千军士,也不曾这般凶险过,起码那时,她的背后还有陆骁保护,而此刻,她只有她自己,所以,她无处可退,唯有以死相拼,
辰年已是杀红了眼,待到后來,便是神智也渐渐混乱不清,她这些时日以來一直劳心伤神,又数次亲上城墙杀敌,体力本是耗损极大,更别提从昨夜起,她又一直与人厮杀拼命,到了现在,早已是筋疲力尽,只靠着一口气在支撑,
那追兵也死伤了大半,剩了洠в屑父觯侥甑ナ治詹蛔〕そ#坏盟纸粑战1越W龅叮徽锌毂俚兀淳∪碇Γ诚蛎媲澳侨耍唤U堵渌蟀敫霰郯颍侨瞬医幸簧缘乖诘兀词且皇辈坏帽忻惶稍诘厣喜医姓踉渥粗遥购У媚鞘O碌耐槎疾挥勺灾鞯赝笸巳ィ
辰年周身是血,持剑而立,她其实已是力竭,便是眼前也都已经模糊,可敌人尚在,她不敢露出半分软弱,唯有弯唇微笑,仿若一尊杀神,浴血而战,所向披靡,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见人影向她冲來,辰年本能地挥剑去砍,可她手臂已经疲软无力,长剑被那人轻松挡住,就听得他急声叫她道:“辰年,是我,阿策。”
辰年听得这个名字,手中长剑“叮当”一声落到地上,她抬头茫然去看他,问:“阿策。”
封君扬瞧她这般模样,心中闷痛,几欲落泪,他上前将她揽入怀里,拥紧了她,道:“是,我是阿策。”
辰年抖着手去抚他的面颊,半晌后才终肯相信,便就向着他傻傻一笑,然后身子一软,竟就在他怀里昏死了过去,她身上满是鲜血,突然这样昏死过去,顿时把封君扬吓得魂飞魄散,他忙将手掌贴在辰年背心处,催发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抱着她跃上坐骑,往宜平城飞驰而去,
此时已近晌午,宜平城外的贺泽大军已经不复存在,他们一夜经历了两场袭营,一真一假,本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想天色快亮时,封君扬又带三千轻骑杀到,这一次,贺泽军心彻底被击溃,大军往南溃逃,
封君扬顾不上追击贺泽,只带着辰年疾驰入城,直奔城守府,冲进门里高声叫朝阳子,朝阳子听得封君扬的声音已经变调,又见他怀中的辰年浑身是血,也是吓了一跳,待探过她脉息,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横封君扬一眼,洠Ш闷亟械溃骸澳愫笆裁春埃瑳'事也要被你吓出事來。”
封君扬听他这般说,心神稍定,问他道:“她的伤不碍事。”
辰年能平安回來,朝阳子心中也是极高兴,脾气比往日好了许多,闻言答道:“看脉象只是虚脱过去,等我再看看她身上的伤,想來应是一些皮肉伤。”他叫封君扬将辰年抱入室内,将她身上伤口检查了一遍,数出三处刀伤,一处箭伤,所幸都算轻浅,洠в写蟀
“这丫头真是命大。”朝阳子一面替辰年包扎伤口,一面感叹,又交代床边的封君扬,道:“不要叫她,让她好好睡,我回头给她开些补血安神的药來,等她醒了就喂她一碗。”
封君扬不语,目光痴痴地落在辰年面上,不肯移开,朝阳子瞧他这般,不禁叹了口气,提着药箱出了门去,
辰年这一觉直昏睡到深夜,却是从噩梦中惊醒,封君扬就躺在她身侧,见状忙将她揽入怀里,安慰道:“我在这里,辰年,我在这里。”
梦里的杀戮与死亡还那么清晰,黑暗软弱了她的意志,叫她无法区分梦境与现实,她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颤声低语:“阿策,我杀了好多的人,可却怎么杀也杀不完,小七,鲁大叔,他们都死了,他们杀了你,把你的头带走,只留下了身子给我,他们又用刀砍下我的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颅飞上了半空,然后坠落下來,离着地面越來越近。”
她渐渐讲不下去??她一直以为她早已经放弃了他,可等他冰冷而僵硬地躺在她的怀中,她才知她从洠芊畔滤惨恢币晕约汉敛晃匪溃烧娴谋羲酪换兀胖彩桥碌模翘纤本钡牡斗媸悄茄谋洌獯坦牵袷潜蝗顺寥氚岛诤涞暮祝志宸氯艉话悖烫旄堑氐赜抗齺恚嗳胨目诒牵渎男姆危
封君扬听得心若刀刮,低下头不停地亲吻她的发顶与额头,柔声道:“你洠в兴溃乙矝'有死,辰年,我们都还好生生的活着,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会一直好好的活着。”
那温热的唇瓣抚慰了她,带给她活生生的气息,他的身体是热的,他是活的,辰年不禁仰起头來,用唇去迎合他,两唇相触的一刻,封君扬身子微微一震,他亲吻她,只是一心想要抚慰她,并不带丝毫的qingyu,却不想辰年竟会这般热烈的回应他,
她唇瓣微颤,动作慌乱而急切,大力地吮吸他的唇,探出舌尖來在他的齿间游走,封君扬先是愣愕,而后惊喜,手臂小心地避过她身上的伤处,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回吻过去,
这吻激烈而缠绵,他用手扶住她的头,将她牢牢地固定,唇紧紧地压住她的唇瓣,容不得她半步退缩,不过她也洠牒笸耍惶袄肺蘧〉厮魅。饺司啦蹋饩锛侥昃股焓謥硭撼端囊屡郏獠琶偷鼐眩氖洲粼谧约盒靥牛⒆潘档溃骸俺侥辏O拢闵砩嫌猩恕!
辰年却依旧是不管不顾,抬头用唇封住他的话,手倔强地分开他的衣襟,将自己贴近他的心口,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仿佛只有这般,才能证明他是活的,而她,也是活的,
因着她身上有伤,封君扬给她擦身后并未给她穿衣,除却那些绑缚伤处的绫带,她身上并无多余衣物,这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子在他怀里扭转厮磨,又是他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封君扬只觉心旌摇曳,几乎失控,
他伸手扶住辰年腰肢,想要将她推离,可手一触到那柔嫩细滑,顿是心神一荡,心中欲念横生,迫不能忍,他索性放弃了抵抗,用唇舌回应她的热情,情热处,心里到底还比她多了些许理智,生怕压到她背上的伤口,便用双手捧住她的腰臀,稍稍用力一转,将她翻至自己身上,
房中烛火如豆,帐内春光旖旎,他们唇舌勾连,肢体纠缠,仿若连根而生,相偎而存,她伏在他的身上,亲吻啃噬,扭动研磨,换得他**焚身,坚硬如铁,而她却洠Я私徊降木俣盟普獍阋咽亲愎唬饩锸翟谑懿蛔≌庋恼勰ィ坏媒乃惹啃蟹钟谧约禾宀啵笳评卫挝兆∷难ι砘夯憾ト胨奶迥冢
第十八章 两情相悦
(小段子)
话说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辰年每次见十二,都要狠揍一顿,日子长了,便是世子都有些不忍,
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辰年:??
世子:毕竟是孩子他舅,
辰年:??
世子:你说呢,
辰年:他以前轻薄过我,
世子:什么时候,
辰年:守宜平的时候,
世子:??
从那以后,辰年每次见十二,十二都要挨两次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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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却又无比的坚定,一分分,一寸寸,他一点点地挺进,仔细地感受着她,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在抵到尽头的那一刻,他不禁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抬手轻抚上她的背,哑声唤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跨越了三年的分离与思念,经历了无数次的苦难与折磨,他终又能再次贴近她,与她亲密无间,灵肉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辰年僵滞的身子渐渐放松下來,容纳着他,伏倒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
封君扬洠в屑庇诩绦氯ィ挥盟峙踝∷牧常鹕硖宕展デ孜撬佣钔返矫佳郏奖羌猓俚搅臣眨鶃硌策俏呛芮幔氯粲鹈鞴艏慈衾耄λ致槲⒀鳎兴挥勺灾鞯氐鸵鞒錾床晃幌赶傅匚亲潘茄娜险妫茄尿希盟剖种信踝诺氖撬纳牧榛辏
他的yuwang一直停留在她的体内,炽热坚硬,而他的唇舌却在她的脸上流连,温柔而体贴,强硬与温柔,yuwang与情爱,在这一刻,他全都交付与她,甚至,他恨不能叫她的手探入他的胸口,将他的心脏也握在掌中,
他的唇缓缓往下,最后终肯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逗弄嬉戏,由轻到重,由温存到激烈,
辰年开始不耐地扭动腰肢,多年的禁欲叫封君扬倍加敏感,全洠Я送盏牡ù尤荩谴碳ひ皇眮淼锰苛遥滩蛔∥丝诹蛊焓洲糇∷难蜕肭螅骸奥侥辏懵!
可辰年此刻神智早已迷乱,如何还能听得进去,她的手借机扶上他的手臂,反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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