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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女匪-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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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头低语,“太平盛世离得他们太远,他们看不到,他们现在只想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日后才有可能看到那太平盛世。”
宋琰听她这般说话,心中暗惊,试探问道:“将军想要弃城逃走?”
辰年闻言嗤笑,“往哪里逃?南边是宛江,过不去。往北再回太行山?这数以万计的流民,靠什么来活?”宋琰心中刚刚一松,不想辰年停了一停,却又自言自语地说道:“若是贺泽肯不杀我寨兵,不伤我流民,我就是降了他也没什么。”
宋琰听得大惊,骇然道:“不可!万万不可!”
见辰年抬眼看他,他忙稳了稳心神,劝道:“您之前夺他宜平,杀他大将,现在又与他恶战十数天,伤他士兵无数。贺泽那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绝不会留您性命。”
辰年却是听得笑了,道:“你莫要慌张,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要降早就降了,都到现在了,还降个什么劲啊!”她说着说着,心中却是忽地一动,道:“现在也有用!”
宋琰听她这般说,几乎就要拔剑而起,想到她武功高强,凭一己之力无法制服,这才强行忍下了,心中却暗道若是她真要投降贺泽,他必要设法先杀了这女子。若是日后王爷怪罪,他就自裁在王爷面前是了。
辰年见他嘴唇微抿,目露杀意,猜到他的心思,不由冷笑道:“宋琰,就凭你的本事,若想杀我,还难了些。”
宋琰垂了垂眼帘,按捺住心中杀意,只恭声道:“将军这话说得奇怪,末将不解。”
辰年冷冷一笑,懒得与他计较,道:“你解不解都没关系,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说。我说投降,自是假降。”
宋琰转念一想,自觉明了辰年的用意,沉声问道:“你想借机拖延几日,以待王爷的大军?只是用何借口拖延?”
辰年答道:“流民。贺泽定也知道宜平城里有许多流民,我出面与他谈判,叫他在江遍备好船只,只要能把我这些流民皆都送往江南,我就把宜平城给他。”
宋琰听完这借口,心中略觉失望,暗道女子就是女子,这般的借口竟也想去糊弄一方枭雄。他摇头,道:“贺泽不会信,他定会看出你这是拖延之计。”
不想辰年却是笑道:“也没想着叫他信,只想麻痹他,叫他以为我们已没了斗志,只想拖延时间,等你家王爷来救。”
宋琰不解,问道:“这有何用?”
“大用处。”辰年看着他,沉声答道:“我要趁他麻痹,误以为我们没了反抗之力的时候,带兵出城偷袭他大营,杀他个措手不及。咱们不知着你家王爷的援兵了,咱们靠自己,重击贺泽,也好安定城中军心!”
宋琰心知此法极为冒险,可眼下实在别无他法,唯有放手一搏。他思量片刻,应道:“好!我带兵去。”
辰年却是笑,道:“你去,打不赢贺泽,我留下,也守不住这城。不如咱们还是各展所长,你来守城,我去偷袭。”
宋琰知辰年所说皆是实情,也无从反驳,思量片刻,咬牙道:“好。”
他两人商议妥当,辰年就亲笔写了封书信,叫人连夜送出城外。
贺泽接到书信,见辰年在信中说自己无意于天下之争,占宜平不过是为了给寨中流民求个容身之所。若是他肯在宛江预备大船千艘,她愿意带着聚义寨渡江南下,把宜平拱手让给他。
贺泽默默看完那信,不觉无声哑笑,讥道:“这个谢辰年真是异想天开,眼看城破在即,竟还要与我来谈条件。”
他将信丢给幕僚,那幕僚扫了几眼那信,面上也现了笑容,道:“将军,她这是没了斗志,只想着借机拖延几日功夫,好等着那封君扬来救。”
贺泽点头,“不错,她正是此意。”
那幕僚沉吟片刻,又道:“由此可见,城中人心怕是已经不稳。那城中本就多为流民,守城士兵也大半是聚义寨的寨兵,这些人随着聚义寨南下,不过是求个活命。将军,不若在箭矢上绑上些安民招降的告示,叫人射进城内,好乱对方军心。”
第十五章 半夜袭营
贺泽点头,命人出去准备此事,
军中派去襄州的探子不断带回封君扬大军的消息,对方虽挖通了山道,全速往宜平行军,可若到来却至少还要五六日的功夫,辰年这里又没了斗志,只求拖延时日,而宛江上,泰兴水军也已近宜平,不日就可到达?
形势终于开始逆转,贺泽面上重又露出从容微笑,交代诸将道:“诸君今夜好好休整,待明日再给那谢辰年与宋琰全力一击,拿下宜平,静待封君扬的到来。”
诸将齐声应诺,个个面带喜色的出了中军大帐,
就在当夜,宜平城内,辰年从军中募集到六百精壮,以酒肉犒赏众人,准备半夜出城偷袭贺泽中军,她身穿黑色战袍,外罩薄甲,站于军前,用双手端起酒碗,朗声说道:“这碗酒只是为大伙壮行,待咱们凯旋归来时,再不醉不休。”
众军士也俱都像她一般,将那碗酒一饮而尽,用力摔了那碗,
辰年笑笑,上马先行,走不多远,温大牙拦在路上拽住她坐骑辔头,仰头看她,道:“大当家,你叫我和傻大随你一同去。”
辰年从马上俯下身来,低声与他说道:“别说傻话,若是我回不来,就照我交代的做。”
温大牙闻言红了眼圈,手上死死拽住那辔头不肯松手,又道:“那该请静前辈与你同去。”
这次袭营是九死一生之事,她怎能叫师父同她去冒险,辰年目光坚毅,坐直了身体,轻声斥道:“放手。”
瞧她这般,温大牙虽有百般不舍,却也不敢违抗,只得松了那辔头,辰年看他两眼,忽地咧嘴向他笑笑,这才一抖缰绳,策马而去,温大牙眼圈通红,默默退到一旁,看着她带着那六百死士出城而去,他正感到万分难受时,忽听得身边有人问他道:“那丫头交代了你什么话。”
温大牙转头,这才看到朝阳子不知何时到了身旁,他知辰年一向敬重朝阳子,闻言便就将朝阳子拉倒一旁,小声说道:“大当家说她要是明天早上还回不来,就叫我带着傻大往北跑,去寻陆骁,茂儿那孩子,还要麻烦道长和静前辈送她去盛都寻崔习。”
“崔习在盛都。”朝阳子问道,
温大牙挠挠脑袋,答道:“大当家是这么说的,她说封君扬虽然将崔习带走了,可短时间内既不会信他,也不会用他,只能派人将他送到盛都去。”
朝阳子听得沉默半晌,这才轻轻地冷哼一声,低声骂道:“这丫头,竟是把后事都交代了。”
他一说这话,温大牙差点落泪,哽着嗓子说道:“还在牛头山时,我就知道大当家心眼最软。”
瞧着温大牙一个大汉子竟还抹起泪来,朝阳子气得直想扇他,怒道:“你哭什么哭,她还没死呢,放心,那丫头命大着呢,一定能平安回来。”
宋琰在远处瞧到他们两个嘀嘀咕咕,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来,询问道:“两位可要上城墙去看,贺泽大营距此不过几里路程,在城上就能看到那边情形。”
温大牙虽万分担心辰年,却没那勇气敢上城墙去看,朝阳子那里也不忍去看,索性转身往城守府去,口中只低声念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宋琰在那站了片刻,独自登上了西侧城墙,举目远望,贺泽中军大营设在城西,营帐连绵成片,占据了大半个山坡,
辰年带人从北城门而出,向北偷偷绕向贺泽营后,借着地形之便,从高处俯冲而下,不待那外面巡逻的军士反应过来,便就冲进了贺泽大营之中,
其时正是半夜时分,营中军士白日里恶战一场,皆都是疲困不堪,睡得如同死狗一般,便是那些将领,因从贺泽那里听说城里已经求和,心里也有些松懈,不少人都卸甲睡下,辰年忽地率兵杀到,果然将众人都杀了个措手不及,
贺泽在帐中听得动静,正惊怒间,外面又有军士慌乱来报,道:“将军不好,封君扬带大军从西杀来,已是杀入营中了。”
外面确是有人不断高喊着封君扬的名字,贺泽却知封君扬大军离此还远,定是那谢辰年假借着封君扬的名字前来袭营,他抬脚将那报信的军士踹出老远,冷声喝道:“胡言乱语,封君扬人还在襄州,外面那些定是从宜平城里出来的,你慌乱什么。”
贺泽一时顾不上披甲,提了宝剑就往外走,出得那帐门,一抬眼就见远处许多营帐已是被人点燃,火光冲天,营中已是大乱,军中不少人都以为真的是封君扬大军杀到,斗志全无,开始溃散,贺泽副将挥剑杀了几个逃兵,这才勉强制住了溃败之势,逼得那些军士回头再战,
可辰年等人皆都是轻骑,岂是这些普通军士可以相抗的,众人纵马在营中左突右击,直杀得各处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贺泽瞧得大怒,急令部将收整人马抗敌,他自己也提剑上马,正欲要上前厮杀,就见火光里,一人一马向他这里疾驰而来,那伏在马上之人身姿苗条,面容俊美,竟是个女子,
辰年连杀了几名将领,这才寻到贺泽大帐,瞧他竟然就在帐外,心中大喜,再顾不得与其他军士纠缠,只策马往贺泽处冲了过来,
贺泽身边有许多亲卫保护,见辰年纵马冲来,忙都挺身迎上前去,试图将她击杀,辰年从马上俯下身来,挥刀左右劈砍,杀得几个亲卫,直冲至距离贺泽几丈远,才被数十名亲卫勉强拦下,
贺泽早已见识过辰年在战场上的骁勇,可这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她与那些亲卫的拼杀,还是叫他忍不住震撼叹服,她一身戎装,面容上是他从未在女子脸上看到过的狠厉与坚毅,似是不畏生死,纤细的手臂高高扬起,似是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一刀下去就能将数支长枪齐齐斩断,
辰年几次前冲,却都被那些亲卫拦下,不得近贺泽身前,远处,贺泽的骑兵也纷纷上马,辰年不敢恋战,无奈之下,只得放弃生擒贺泽之心,口中长啸一声,告知同伴撤退,同时自己也拨转马头往外冲杀出去,
贺泽怎肯放她走,亲自带人上马堵截追击,
辰年收拢了五六十人,却被敌兵团团围住,她一马当先,强行冲开包围,逃至外面,另一路人马由朱振率领,也刚刚突击而出,众人会合一处,辰年扫了一眼,见没有鲁嵘锋等人身影,急声问朱振道:“可有人看到鲁大叔。”
朱振摇头,“不曾看见。”
当初他们兵分三路,辰年、鲁嵘锋与朱振三人各领兵二百,现如今只才突出两路,那营中犹有拼杀之声,可见鲁嵘锋那一路还身陷其中,这鲁嵘锋虽然是封君扬的眼线,可并未曾真的伤害过她,更何况他还是灵雀父亲,她不能见死不救,
辰年目中燃火,咬了咬牙,喝道:“受伤的先走,自觉还能再拼杀一场的,随我回去救那里的兄弟出来。”
言罢,她用刀背用力一击马臀,又向敌营冲了过去,身后朱振等人怕她有失,忙又在后追了上去,一行人重又杀回,果见鲁嵘锋等二十余骑被贺泽军士困住,逃脱不得,
辰年弃刀持枪,冲进那敌军之中,带着鲁嵘锋等人突围出来,喝令众人快走,自己却微勒缰绳,留在最后拦击追兵,眼看着众人突破重围而出,辰年长枪一横,逼退几个追兵,正欲从后去追同伴时,却忽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呼道:“将军救我。”
她回头望去,就见有个寨兵半身是血,从马上栽落,被十数个敌军死死困住,眼看就要死于乱刀之下,辰年一时不及细思,从马上跃起,转身直扑过去,手中长枪迅疾刺出,将那挥刀的敌兵一枪挑飞,然后又伸手去扯那寨兵手臂,意欲带着他逃出包围,
不想手还未触到那寨兵,却忽觉眼前刀光一闪,辰年下意识地闪身避让,肩上还是被那寨兵手中的短刀划中,她顿知中计,一掌拍出将那寨兵击飞,同时手中长枪疾点地面,想借那力道拔地而起,不想头顶却有一张大网铺天而落,将她兜了个正着,
那网也不知是何种材质所致,竟是极为结实,辰年用上全力,也挣脱不断,再一挣扎,已是有无数支长枪抵住她周身要害,那枪尖个个冰凉锋利,冒着森森寒意,辰年顿时不敢再动,
贺泽从后越众而出,望着辰年淡淡微笑,道:“谢姑娘,好久不见。”
辰年压住心头惊慌,竟抬头向他咧嘴笑了笑,回道:“的确是好久不见。”
她这样粲然一笑,倒是把贺泽笑得一愣,片刻后才又轻轻一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是也能笑得出来。”
正说着,那边鲁嵘锋等人见辰年被抓,忙又回身来救她,辰年见状,忙高声喝道:“快走,他们不敢拿我怎样。”
她虽这样说,鲁嵘锋怎能丢下她就走,他带了七八个人又转身往回拼杀,不及冲到辰年身边,就被无数的军士如蚁虫一般围了上去,困得丝毫动弹不得,鲁嵘锋等人拼杀半晌,却还是力竭被俘,
幸好贺泽并没立刻下令诛杀众人,只将众人捆缚拿下,他这才回身走到辰年近前,似笑非笑地问她道:“谁说我不敢拿你怎样。”
第十六章 无耻之徒
辰年抿唇不答,心思却在飞速转动,寻求脱身之计,见她这般,贺泽就笑了笑,吩咐身边随从道:“先莫要伤她性命,送到我帐中去。”
他说完便就转身去查看营中情况,旁边自有武功高手上前,将辰年穴道皆都重重封住,又用牛筋粗绳把其捆缚结实,这才将她送入贺泽大帐,那大帐分为前后处,前面乃是贺泽处理军务所在,后面却为起居之所,那几个亲卫正犹豫间,刚随贺泽离去的一个心腹亲卫复又转回,吩咐道:“去后帐。”
这话显然是出自贺泽的交代,众人依言将辰年送入后帐,那心腹亲卫将帐内灯火拨亮,这才向着辰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退到帐外,
辰年恼怒异常,面上却不动声色,待那几人一出去,立即开始催动真气撞击那被封住的穴道,她随静宇轩修习五蕴神功,内力已是极为深厚,那五蕴神功功法又与别家内功不同,不过才小半个时辰,便就叫她接连冲开了几处大穴,
她心中大喜,正欲一鼓作气将穴道皆都冲开,却听得帐中有人进來,那脚步声径直往后帐而來,过不片刻,屏风处就绕过一人來,正是贺泽,
贺泽刚巡完营地,面色阴沉难看,辰年这回带兵偷袭,不仅杀他军士众多,更烧了他许多攻城器械,他需得休整军备,才好再次攻城,如此一來,攻破宜平的时间就要再往后拖上两日,变数不定,
贺泽挥手斥退身边亲卫,缓步走到辰年身前,低头看这个叫他损兵折将的罪魁祸首,瞧她既不求饶也不咒骂,他不禁怒极而笑,问道:“怎么,难不成哑穴也被封了。”
辰年正全力冲那穴道,并不与他做口舌之争,闻言只垂着眼皮,不作理会,
贺泽见了,却当她是倨傲,心中怒意更浓,伸手抬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答话。”
辰年抬眼看他,平静说道:“我有件事十分犹豫,不知该不该和你说,你且容我考虑一下。”
贺泽起了兴趣,问道:“什么事。”
辰年有意拖延时间,闻言便道:“这事十分重要,我得好好想一想,你先莫逼我,给我片刻工夫。”
贺泽却是不以为意,只笑了笑,抬高她的脸庞,用手指轻轻擦去她面上血污,轻声道:“好啊,我给你功夫想。”
三年前在青州,他曾细看过她的容颜,那时她稚气未脱,五官虽生动分明,却算不上耀眼灼目,此刻再仔细看來,才知时光已将她的面庞雕琢得精美绝伦,明明是极妍丽妩媚的容颜,眉宇间却又带着一抹桀骜难驯,叫人瞧着心里发痒,
有那么一刹那,贺泽忽地明白了封君扬为何会对她这般坚持,抓着死死不放,若换做是他,曾拥有过这样一个鲜活的女子,怕是也不肯轻易放手,
他仔细地将她脸上血迹尽数擦去,她却一直目光微垂,神色平静,瞧她这般镇定,不知怎地,他心中怒火腾腾,手上的力气便就加大了几分,拇指更是压上她的唇瓣,缓慢摩挲,
辰年一直凝神运功冲那穴道,并不理会贺泽的举动,直到他的拇指揉压她的唇瓣,使得她再无法忍耐,这才抬眼愤怒地望向贺泽,寒声说道:“贺十二,收了你的龌龊心思,别叫自己以后后悔。”
他却趁着她开口说话,将指尖垫入她的唇间,凑近她,低声问道:“后悔,后悔什么,若说后悔,我早就后悔了,该在青州的时候就除了你,不该一时心软,放你离去,徒增这许多麻烦。”
贺泽不知自己乃是辰年堂兄,辰年却知他二人乃是血亲,见他这般轻薄,不由又羞又怒,愤恨交加,气得唇瓣发抖,道:“贺十二,你可知我是”
她本欲说出自己身份,可这话却叫贺泽听得误解,只当她是要用封君扬來恐吓要挟,他手指倏地发力,将辰年下颌紧紧捏住,叫她再说不出半个字來,“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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