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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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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诩一贯是会做人的,这些年不管是对皇上还是皇后都博了个孝顺的名号。
  百姓都道皇上疏于朝政,索性东宫储君贤德,彦诩的声望是极高的。
  受了伤,又出了不少汗,彦卿贴身穿的衣裳都湿透了,身上也黏黏糊糊的,梁忆瑾看他难受,便道:
  “外头有晒好的水,妾身先伺候殿下沐浴吧。”
  知道梁忆瑾喜欢沐浴,夏日里的沐浴的水也不用太热,杜嬷嬷一早就在太阳下晒了几大盆,这会儿水温正好。
  彦卿手上有伤,梁忆瑾跟着进浴房伺候他宽衣。上衣还好,脱到亵裤的时候,梁忆瑾面色涨红,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别处,手上也极小心,只用指尖捏着裤腰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拉,生怕碰到什么。
  彦卿原本想自己脱,但看着她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也得趣,索性就作壁上观。
  “好了。”梁忆瑾终于把亵裤拽下来,如实重负,目光还是稳稳留在脖子以上,丝毫不敢往下看。
  彦卿舔舔嘴角,哼笑一声,“我就奇怪了,这都快一年了,你怎么还跟头一回似的。”
  这话听得梁忆瑾又是一阵脸红,也不知道他这含含糊糊的一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是成功地让梁忆瑾想起之前他每次进入的时候,又是痛苦又是愉悦地跟她说:还是这么紧,跟初次一样。
  “你想什么呢?”彦卿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转身迈进了浴桶中,背对着梁忆瑾坐下。
  梁忆瑾这也是头一回伺候人,慢吞吞地过去解彦卿头上的发冠,折腾了两下,就听彦卿笑了,“梁忆瑾,你再使使劲儿,看看把我头能不能揪掉。”
  “啊,”梁忆瑾像是被烫着了一样,赶紧松手,“弄疼殿下了?”
  “你过来。”
  彦卿没回头,胳膊朝后把梁忆瑾从身后拉到眼前,一脸真诚地看着她:“这发冠啊应该从前头解。”
  梁忆瑾没好气地抿着嘴唇,“我看起来很傻吗?”
  彦卿低低笑开,湿漉漉的手捏着她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着,手心的温度越来越烫,眼神也越来越烫。他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梁忆瑾很是明白,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她自己的心中也燃起了一股欲望。
  即使是白天,即使是在这浴房中,即使他还受着伤。
  她弯下腰,顺着自己的心意在彦卿的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彦卿像是受了莫大的谷物,只用了一只胳膊就环住她的细腰就把人拽进了浴桶中,水哗啦啦地漫出去,让人面红耳赤的伴奏声。
  逼仄的空间里,彦卿的长腿盘起,把梁忆瑾圈在怀中,两人吻得难舍难离。
  衣衫和散开的发丝都飘浮在水面上,水温越来越高,彦卿托住梁忆瑾的后背用力将她摁向自己,什么手上的伤口,完全顾不上了。
  梁忆瑾温顺地趴在彦卿的胸前,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予取予求。
  这一次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梁忆瑾的身体柔软,敏/感的不像话,她一声声痛苦又享受的□□,一次次到达极致后的颤抖,都像是鼓舞士兵进攻的鼓点,是上佳的催/情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桶中的水已经被折腾尽了,整个浴房中汪洋一片,梁忆瑾伏在彦卿的肩头,看着这一室的狼藉,累得也顾不上害羞了,任由这个强壮的“伤者”把自己扛了出去。
  彦卿认认真真地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拿来衣裳,梁忆瑾却始终闭着眼,两腮红扑扑的,眼睫不住地抖动,一看就是装睡。
  彦卿似笑非笑:“那我给你穿?”
  梁忆瑾倏然睁开眼睛,抢过他手中的肚兜,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下床拿了药箱来。
  彦卿听话的把右手递过去,梁忆瑾皱了皱眉头。
  伤口贯穿整个掌心,很深,还在一点点往外渗着血,因为沾了水,边缘处翻开的地方又红又烫,像张着的嘴,看着就疼。
  梁忆瑾懊恼地叹了口气,“不应该的。”
  “这怕什么,情难自已就该是这样,”彦卿还在回味方才的欢畅淋漓,抬手揉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问:“跟我说说,你方才丢了几次?”
  梁忆瑾难堪地闭了闭眼睛,她能感受到自己今天与以往的不同,但是听彦卿这么明目张胆地问出来,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她用沾了药的棉花用力在彦卿的伤处摁了摁,抬眸瞪他。
  彦卿疼得眉头蹙成一团,人还是在笑,“若是放在从前,你必然是不肯的。”
  “你以前总想要做得妥帖,不出错,讨我欢心,”彦卿的眸色暗下来,“却从来都没放开过,我能感觉到。”
  “但是今日不一样,今日这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彦卿吻着她的额头,低低喟叹:“阿瑾,我老早就失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太顺了~~~这个是一更, 二更还是肥章,但是会稍晚~~~周末愉快哦~~~
  应该下一章会写到彦诩下线~~之后就轻松啦~蒸包子什么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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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信【二更】
  承恩殿中; 皇后手撑额头,阖目打着瞌睡。
  侍女春芙跪在她身旁一下下打着扇子,午后裹挟着淡淡湿热的暖风四面而来,吹得人昏昏欲睡。
  内监谢林自门口探了个头,见皇后歇着,正要离去,就听里头传来懒洋洋的问话声:“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谢林垂着头进来,赔笑道:“奴才也不知这事儿是大是小,该不该扰了娘娘。”
  皇后吊着眼梢看过来; 仍是方才那副雍容的姿态,“你不妨说说看?”
  “太子爷前儿往皇上身边安排了个小宫女; 没经过少府; ”谢林偷偷地打量这皇后的神色,掂量着这话应该说到哪一步; “不过这宫女也不是御前贴身伺候的,做粗活的。”
  皇后随即坐直了身子,“是他府上的人?”
  “看着眼生; ”谢林有些犯难; “原本啊奴才打背后一看; 像是从前太子送到靖王府的那个歌姬叫宋长安的,但这一看正脸吧又差着十万八千里,听声音也不是,那姑娘的嗓子可美着呢; 靠那个是吃饭的。”
  谢林脑子灵,眼也尖,有点过目不忘的意思,但就是嘴太碎,皇后爱用他,偶尔也烦他。
  “说到宋长安,”皇后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来,“她好像已经不在靖王府了?”
  谢林笑得讳莫如深,“还不是因为那位能干的靖王妃,奴才听是因为靖王去雍州的时候带了宋长安同行,没两天王妃也追过去了,靖王就真的听了王妃的话,在雍州当地就把宋长安给处理了,好像是给她找了个人家,总之是没叫她跟着回上京。”
  “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啊,”皇后悠悠的看了一眼谢林,低声嘱咐:“盯着那姑娘,先不要轻举妄动。”
  “奴才明白。”
  皇后端起茶碗,凝神沉思片刻,吩咐谢林:“请我兄长进宫一趟。”
  自打魏隶丞丢了禁军统帅,他老子魏文泰这个丞相也当得越发的底气不足。从前魏家大权独揽,太子也得看着魏文泰的脸色行事,不过眼看着太子自身难保,魏文泰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啊。
  不过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即使慌乱面上也不露分毫,私底却是把能想的不能想的法子都试过了。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魏文泰得了皇后的召唤也不敢怠慢,赶着午后最热的时候急慌慌地出了门。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惊弓之鸟,任何的怠慢和疏漏都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皇后将彦诩往皇上身边安排宫女一事告诉了魏文泰,两人心照不宣。
  彦诩做了二十几年的太子,看似光鲜无比,实则是夹缝中求生存,性子一年比一年温吞,容忍的底线一年比一年低。
  前两日公开跟皇上叫板,说明这个当了二十几年“好孩子”的太子爷准备撕下他都快跟皮肉长在一起的面具了。
  魏文泰思量片刻,低声道:“无论如何太子这步棋已是死局,既然他已经有了打算,咱们不如先看着,叫他们鹬蚌先争着。”
  他捋了捋精心修建过的胡须,微微一笑,“我是备好了后手,就怕不出乱子呢。”
  *
  彦卿从浴房出来,见梁忆瑾盘腿端坐在床榻上笑眯眯的等着他。
  “刚才就打哈欠了,怎么还不睡?”
  他的头发还是半干,偶尔往下落水滴,不想把潮气带到床上,就在梁忆瑾对面坐下,“等我有话说?”
  梁忆瑾十足乖巧,拿起手边备好的毛巾,鞋也没穿,蹦下床去给彦卿擦头发。
  天气稍微一热,她光脚下地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彦卿叹了口气,知道说也没用,顺手把人抱起来放在了腿上,手掌抚上她的细腰上下摩挲着,怕她嫌痒,力道也不敢太大。
  梁忆瑾是很排斥跨坐这个动作的,今天却格外配合,擦到一半的头发也不管了,扔掉毛巾,圈住彦卿的脖子,整个人实实在在地压在他身上,胸前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她的气温和香气。
  几缕发丝落在彦卿脸上,若即若离的碰触像是羽毛在他心间划过,他低头亲了亲梁忆瑾的额角,故意拖着腔调问:“好端端的勾引人做什么?”
  梁忆瑾暗暗发笑,气息落在彦卿的脖颈处,“妾身收到了林将军递来的消息。”
  这个时候提起谁都不及提起林尧叫彦卿倒胃口,本来已经冒了头的小老弟瞬间就偃旗息鼓了。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冷淡,“他说什么了?”
  “他说有大楚的人往山戎去了。”
  梁忆瑾坐起来,收敛饿刚才笑闹的神情,“王爷觉得这人是谁派去的?”
  彦卿凝神思虑片刻,舌尖顶着牙齿,冷笑中带了些痞气:“这么下作,只能是魏文泰了。 ”
  山戎人恨彦卿很得牙痒痒,被他压制了这么多年,恨不得生啖其肉,能找山戎人借兵的,那就是冲着弄死彦卿来的。
  殷俭荣不会,毕竟殷曼易还是靖王的侧妃,还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这根绳不怎么结实吧。
  彦诩也不会,彦诩犯不着,他只要保证皇上来不及将大位传给别人就能够名正言顺的登基,没必要做这种投敌叛国的勾当。
  那就只能是魏文泰。
  魏家这些年苦心经营,孤注一掷,占尽了风光,眼看着要成事,却在一夕之间被闪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境地,现在最惶恐不安的恐怕就是他了,所以也只有他能出此下策。
  听完了彦卿的分析,梁忆瑾恍然,“但他这样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山戎人虽战斗力强,但到底兵力有限,更别提长途奔袭至上京,即使来了,也是白来吧。”
  “对于魏文泰而言,只要把水搅浑,他就有翻身的机会,”彦卿冷哼一声,“没了魏隶丞这个禁军统领,魏家对彦诩也就没了制衡,他如今才是真的孤家寡人。”
  梁忆瑾垂头想了想,又问:“那该如何给林将军回信呢?”
  “简单,”彦卿淡然道:“叫他静观其变,一旦山戎人真的调兵出动,他就带人捣了山戎的老巢,我就不信他们不会掉头回去。”
  “即使他们真的脑子混了,非要破釜沉舟,断了线的风筝飘不了多久的,你们渝西也能顺道价格便宜。”
  梁忆瑾认认真真地听彦卿说完,昏暗中更显她眸光动人。
  “王爷不大一样了,”她伸出手指漫然描绘着彦卿的眉峰,娇嗔道:“没有平时那么温柔了,像个,像个坏人。”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彦卿把人抱起来,没好气道,“也就对你还算得上君子。”
  这话正好落在梁忆瑾心坎上,她抿着唇角,非常克制又非常明显的笑了笑。
  两人躺下,熄了灯,梁忆瑾却显得很兴奋,也不嫌热,一直往彦卿这边挤抱着彦卿的胳膊,软软的脸蛋在他肩头来来回回的蹭。
  彦卿索性侧躺着把她抱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将军还说什么了?”
  梁忆瑾偷偷一笑,故意道:“还说他想我了,想来看看我。”
  彦卿也跟着哼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震动:“让他来。”
  莫名就带了杀气。
  梁忆瑾这一嘚瑟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还像散了架一般的疼。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就见彦卿撑着脑袋笑望着她,一脸教训了人的春风得意。
  梁忆瑾瞪了他一眼,正要转过身去,被人捞了回来。
  彦卿整个人笼罩在她的上方,眼底有某种异样温柔的情绪:“你没吃药,昨晚。”
  梁忆瑾嗯了一声。
  “不是忘了?”
  在这件事上,彦卿执着得可怕,一定得追根究底问个实实在在。
  梁忆瑾知道他是故意的,懒懒道:“是忘了。”
  彦卿嘶了一声,人又往下压了压,低声恐吓:“重新说。”
  他的脸靠得太近,梁忆瑾笑着躲了躲,绵软的嗓音中还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王爷都知道了,还非要问。得了便宜又卖乖。”
  “知道什么?”彦卿笑了笑,“知道你想给我生孩子了?”
  梁忆瑾滚来滚去也还是被他圈在怀里,索性大方承认了,“是啊,不会王爷又变了主意,不想要了吧?”
  “想,想要。”
  彦卿答得认真,让这件事突然变得郑重而盛大起来。
  “只是没想到你现在就愿意,这么相信我啊?”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尘埃落地之前,什么样的变数都是有可能的。
  他的手落在梁忆瑾的小腹上,掌心干燥,温度很高。梁忆瑾将自己的手覆上去,对上彦卿的视线,柔情似水又无比笃定地对他说:“我信。”
  或许是被训练得太好,从前的梁忆瑾对谁都只信五分。来大楚之后对于彦卿她是想信,又不敢全信。而这一刻,她所说的我信,不是信你能护我周全,是你值得我赌一次。
  *
  皇上越过内阁以雷霆之势下了禁军改制的旨意之后,大家都揣测圣上或许会借此机会重新走到台前,收缩东宫的权利,但他却在那纸诏令之后重新过上了在永宁宫练字逗鸟的闲散日子。
  下头的人个个蠢蠢欲动,又拿不准该如何而动,唯独皇上,把一池水搅浑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坦然。
  皇上依着习惯歇了中觉起来,却没有解乏,精神欠佳,揉着太阳穴坐在床榻边半天都没起身。
  高庆端了一碗冰镇的燕窝莲子来,小心道:“今儿热,皇上您是不是觉得闷得慌?”
  皇上没应声,伸手去接燕窝莲子,发觉自己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很明显,随之一股麻痹感顺着胳膊一路攀爬蔓延至半个身子。
  “皇上?”高庆也发现了,忙放下手中的填漆小茶盘,扶住皇上的胳膊,扯着嗓子高喊道:“快,快传太医来!”
  他这边话音刚落,皇上就直直地栽下来,衣袖掠过装着燕窝莲子的白玉碗,哗啦一声,都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庆:……所以皇上是被我一嗓子吓晕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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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上钩【一更】
  皇上这病来的突然; 等太医到的时候,他已经人事不省了。
  永宁宫里乱作一团,打翻在床榻下的燕窝莲子也没来得及收拾,黏腻腻的汤渍踩得到处都是。
  徐太医拧着眉头给皇上诊脉,好半天一言不发,高庆着急着推他一把,压低声音道;“徐太医,你可保证了皇上至少三年无虞的,这才几个月啊。”
  徐太医抬起头,满脸的焦灼; 口中反复念叨着:“古怪啊,古怪啊。”
  “什么古怪; 哪里古怪?”高庆吓得魂都没有了。
  徐太医摊开手; 语气很虚:“从脉象来看,除了从前的旧疾; 并无新添的症候啊,许是操劳过度,一时体力不支?”
  高庆心想咱们这位皇帝可跟操劳过度不太能沾得上边啊; 他眯了眯眼; 按说这徐太医是太医院里资历最老的太医; 可此时高庆不由得怀疑,这个资历会不会有点太老了呢。
  老眼昏花的那种?
  徐太医又怎么会看不懂高庆眼中的质疑,叹了口气,又轻轻挑开皇上的下眼睑瞧了瞧; 脸上写满了黔驴技穷的焦灼和无奈。
  皇后得了消息,很快就带着人赶到了,一进永宁宫的门二话没说就开始抹眼泪。
  徐太医忙拱手回话说皇上此番晕倒,大抵是因为天气炎热,闷热中暑所致。
  “大抵?”皇后冷眼睨过来,“这大抵是什么意思?”
  徐太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奈道:“皇上早年四处征战,落下了不少病根,如今上了岁数,这些病痛找上门来,微臣也,也实是无力。”
  皇后闻言,大惊失色,似是眩晕一般身体左右摇晃,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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