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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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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哭得累,还是说这些伤心事太耗费心力,梁忆瑾像是被抽干了,没有一点气力,她低下头把脸埋进手心里,肩膀还在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
  彦卿手臂环过她,勾住她的背将她拉向自己,低哑的嗓音有一点点浓浊,“放心吧,这一次,我会护好你的。”
  梁忆瑾慢慢抬起头,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不哭了,”彦卿捧着她的脸蛋,轻轻亲吻她带泪的眼睛,低沉的嗓音让人心安,“乖,不哭了。”
  梁忆瑾抽噎着,小声问他:“殿下不会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也会,”彦卿与她前额相抵,鼻尖轻碰,“但是之前的那些疑惑都有了很好的解释,不是吗?”
  “你压抑自己的个性变得小心翼翼,你对彦诩的敌意,你说的梦话,还有那些你拼命想隐藏的,那些让你变得不像你的秘密,你终于都说出来了。”
  “那殿下,”梁忆瑾哭得眼皮都肿了,蜷着手指揉了揉,“殿下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倒是有一个。”
  彦卿慢悠悠道:“上辈子,你没跟我成亲是吧?”
  “唔?”梁忆瑾哽了一下,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彦卿挑眉看她:“所以,这辈子答应和亲也是无奈之举?”
  这个时候还是实诚些好,关键是,梁忆瑾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也找不出借口来。
  她又点了点头。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敌是友,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话出口,彦卿就觉得这是句废话,紧跟着问:“你打算以一己之力杀了彦诩?”
  “是。”
  梁忆瑾的声音很轻却和很肯定,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睫颤呼呼的。
  彦卿闷着声音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用力把梁忆瑾的拥入怀中,力气很大,想要将她揉碎。
  “还好,还好。”
  他低声一连说了很多遍还好,还好。
  还好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高兴……这一章我写的不满意,反复改了一天,现在算是相对我觉得还可以的掉马现场吧……
  等以后有了灵感可能还会改
  明天大肥章哦~~~
  接档古言《【朋友妻来世可妻》球预收哦,基本上这篇收尾的时候,那篇就会跟着开哦~~爱你萌~~~~
  【文案】:陈茗儿生得亭亭玉立,眉目如画,却突然因为一场急症,成了哑巴。
  原本的定好的亲事泡了汤,十两银子卖到了平阳侯府为奴。
  平阳侯的庶子沈元嘉是个杀神,能动手尽量不吵吵那种。
  性子暴虐又不得平阳侯的欢心,没有人愿意去他院子里伺候。
  于是,不会说话的陈茗儿成了沈元嘉的贴身侍婢。
  伺候了沈元嘉半年,陈茗儿实在憋不住了——
  “沈小五,你冲谁嚷嚷呢?”
  沈元嘉:???
  本文tag
  #十两银子买回来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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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失控【一更】
  梁忆瑾蜷缩在彦卿怀里; 懵怔的头脑慢慢一点点变得清明,她闭了闭眼睛,手撑在彦卿的肩头把两人之间不透风的距离拉开些许,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彦卿缓慢地眯了眯眼睛,提了一口呼吸上来,莫名有点紧张:“还想说什么?”
  梁忆瑾抿了抿嘴唇,像是在暗暗下决心,眼底影影绰绰闪过一丝惊慌,连带着声音也不安起来:“我怀疑彦诩会对皇上下手。”
  彦卿搭在梁忆瑾背上的手倏地收紧; 眸中有寒光闪过:“什么意思?”
  “大概一个月后,具体的日子我不记得了; 皇上……皇上……”梁忆瑾的声音很低; 几乎听不到:“驾崩……”
  “一个月?”彦卿凝眸望着她,眼中是深深的震惊和疑惑; “你?”
  你在骗我吧?
  他想这么问。
  发觉皇上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之后,他偷偷问过太医,太医的原话是皇上的确患病; 但若是是悉心调理至少可保三年无虞; 一个月?
  彦卿突然不知道该不该信梁忆瑾的话。
  “殿下; 我知道我今天说这么多,殿下一时不好接受,但是,”梁忆瑾咬住嘴唇; 眼眶更红了:“听到长公主说彦诩有可能对皇上动手,我就突然,突然想到皇上或许并非寿终正寝。”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彦卿有些慌乱地往后撤了撤,一只手无意识地晃了晃,似乎是想要驱散什么东西。
  如果说之前彦卿对梁忆瑾的话还是半信半疑,那么此刻他倒是不敢不信了。
  看惯了他沉着冷静,看惯了他超然自若的模样,梁忆瑾蓦地有些心疼,抬了抬胳膊想去抱他,终又无力地放下。
  彦卿背靠着床榻的月洞门,闭着眼,眉头紧蹙,脑子里一团乱麻。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想些什么,能想些什么。
  脑中似有千军万马奔驰而过,扬起的烟尘挡住了一切,他什么都看不清。
  彦诩对皇上动手,连长公主都能看出来,彦卿又何尝没有这点意识,但是彦家父子真的就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一个月,宁可信其有,一个月……
  或许只过去了一刻钟,又或许是一个时辰,但在梁忆瑾看来就像一年那么长。
  最初那灭顶的惊慌和无措慢慢淡去,彦卿一手摁着额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梁忆瑾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等着他,湿漉漉的眼神中,有深切的担忧和心疼。
  彦卿挤出了一丝略显疲惫的笑容,伸出胳膊把人轻轻搂过来,嘴角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得几乎是耳语:“所以你执意不生孩子,也是因为这个?”
  梁忆瑾浑身一僵,鼻翼微动,她压抑的呼吸声中分明带着哭腔。
  彦卿的大手掌住她的后脑,轻拍两下:“委屈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酸楚,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梁忆瑾抽噎着,低低的啜泣逐渐进化成嚎啕大哭,他几近崩溃:“我刚才好怕啊,怕殿下不信我,也怕殿下怪我,但是我也,我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一开始都就跟殿下说实话……”
  梁忆瑾一边哭一边说,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然是被情绪牵着走的。
  不是没见过梁忆瑾哭,或是情致所动,或是惺惺作态,她没少流过眼泪,却从来没像这次,哭得这么丑,哭得这么不管不顾。
  擅长演戏的人也最擅长看戏,彦卿头一回知道心都被哭碎了是什么感觉。
  他摁了摁有些胀痛的眼眶,哽咽道:“我的傻姑娘自己撑了这么久,辛苦了。”
  话音落地,梁忆瑾哭得更大声了。
  近一年来的提心吊胆,一年来的孤独,在彦卿的这句话里被无限大地被放大,然后砰的一声,烟消云散。
  *
  两天后,乌衣巷。
  一位衣着朴素,带着面纱的姑娘步履匆匆自巷口而来,在伸手推门环的同时,呆愣在原地。
  破旧的小门摇摇晃晃,咯咯吱吱,像是弹奏着什么荒腔走板的调调。
  又像是时光在缝隙中快速穿梭,回到了魂牵梦萦的那一年,只是面前的白纱扬起,提醒着宋长安,此刻现在。
  她下意识想要逃跑,却又没舍得,只是谦卑地低下头,像做了错事当场被抓包。
  “殿下。”
  她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听起来像铁铲刮锅底,让人不适。
  听到她开口说话的瞬间,彦卿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公正地讲她一副好嗓子败掉是真的可惜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宋长安的头垂得更低,“奴婢没想过要打扰王爷,奴婢只是想要离王爷近一些,都说皇上改了主意了,奴婢想着或许能帮上殿下。”
  宋长安的手指用力绞在一起,肩膀和脖子都缩着,噤若寒蝉。
  彦卿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先进来。 ”
  宋长安踉踉跄跄地把门掩上,脚步凌乱,又慌慌张张地要去倒水,彦卿叫住她,“你不用忙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他从檐下拉了个小木凳坐下,胳膊肘撑在膝头,沉默片刻,道:“你妹妹没死,被我关起来了。”
  “啊?”宋长安蓦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长歌她还活着?”
  彦卿颔首,“但如果我要把你妹妹交给你,你就不能再留在上京了。”
  “奴婢明白。”
  宋长安默然地垂下头,没有犹豫:“那就再等等吧。”
  站在彦卿身后的司振,非常明显地倒吸了一口气,真的碰上宋长安这样的女子,总显得其他人行事像小人。
  彦卿啧了一声,曲指刮了刮自己的鼻尖,沉吟片刻,抬眼看向宋长安:“帮我个忙,一个月之后,带你妹妹走。”
  帮我个忙。
  宋长安等这句话等了很久,有用对于她来说是最大的安全感,她不信自己能得到爱,得到信赖,但只要有用,就很好了,只要有用,就不会被放弃。
  *
  彦卿发现梁忆瑾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两人同桌吃饭,她也是只夹自己眼前的那盘菜,动作极少,安安静静,恨不得彦卿忽略掉身边还有她这个人。
  梁忆瑾再次偷偷摸摸把筷子伸出去的时候,筷子尖被另一双筷子给夹住了,她抬起眼眸顺着筷子往上看,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就不吃点别的?”
  梁忆瑾捏着筷子的手晃了晃,硬着头皮道:“这道菜好吃。”
  彦卿嗤笑一声,松开了对她筷子的制裁,夹了一块她平时爱吃的鸭肉过来,扬扬下巴:“吃了。”
  梁忆瑾倒是听话,反正觊觎那道鸭子也挺久了,便埋下头,嘴一张一合的,小口小口撕扯着鸭肉,吃得认真。她今天穿了一件圆领对襟的薄衫,低下头的时候,露出一段白白的脖颈,耳根处泛着浅浅的红晕,看起来比那盘新摘的樱桃还甜。
  彦卿伸出手掌搭在她的后脖颈,摁住揉了揉,俯身问她:“为什么躲着我,这两天都早早熄灯,把我拒之门外,嗯?”
  耳根处的红晕一点点蔓延,直到整张脸都变得粉扑扑的。
  梁忆瑾咬着嘴唇,声音又细又小,“妾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好意思见殿下。”
  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看得彦卿心头一热,低下头,轻轻在她耳尖咬了一口,“今天晚上不许了。”
  梁忆瑾很明显地颤了一下,转头瞪了他一眼,带了点怒气。
  跟彦卿坦白之后的这两天,梁忆瑾一直是云里雾里的,偶尔一个人还会恍惚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那天晚上,她最后哭累了,衣裳也没换就一直躺在彦卿怀里,他的嗓音一直低低的回旋在耳边,梁忆瑾听着他铿锵的心跳声,还是那么有力又平静,他好像很快就恢复如常了,把他的淡定和坦然一点点透过体温传递给梁忆瑾。
  后来梁忆瑾做了个梦,梦见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跟彦卿有关,某种异样又暧昧的情愫却从这个记不清内容的梦境延伸了出来,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空虚的失落感,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梁忆瑾茫然无措,她只想躲起来。
  但是躲起来,也还难受,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总是想法设法地钻进脑海,让人寝食难安。
  可眼前这个人呢,偏偏又像是无事一样,好不公平。
  彦卿认真打量着梁忆瑾,眼神探究,半晌,才慢悠悠道:“你今天看起来比去年刚嫁来的时候更像新妇,你为什么害羞?”
  很意外,梁忆瑾倒是没反驳,只是水灵灵的眼中雾气更重,求助似地看向彦卿,像只迷了路的小羔羊。
  彦卿被她看得胸口闷闷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往后捋了捋,柔声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怕了。”
  梁忆瑾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彦卿叹了口气,漆黑的眼中第一次浮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如果彦诩真的自掘坟墓,那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
  五月初二是柳妃娘娘的忌日。
  在皇上不理政务的这些年里,唯一会出现的场合就是每年柳妃和彦稷的忌辰。虽然已经过去了快十年,但皇上都会亲率诸位皇子祭拜,从无怠慢。
  最初的那几年,每每祭奠,触景伤情,皇上总是泪流满面,甚至对到场的皇子们说过这样一句话:“彦稷早夭,是朕之不幸,汝之大幸。”
  这句话落在太子彦诩的耳朵里,便是这一生受过的最大的羞辱。
  他原本就不多的那点愧疚和不安,被皇上这句话碾压而过,不剩分毫。
  晨起,彦卿的心情就有些烦乱,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
  梁忆瑾伺候他更衣,手臂环过他劲瘦的腰身,被他摁着后背收入怀中,很突然,梁忆瑾一个趔趄撞了过去,小声叫了一声:“王爷?”
  彦卿把头埋在梁忆瑾的颈窝处,非常温顺地蹭了蹭,带了一丝淡淡的自嘲道:“每年的今天都是鸡飞狗跳,不知道今天会出什么乱子。”
  其实梁忆瑾心里也忐忑,这段时间太子跟皇上几乎可以说是剑拔弩张,而当年沉船的旧案又被重新翻了出来,两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一触即发。
  彦卿抬起头,把梁忆瑾的手拉至身前,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手指,眼神放空。
  片刻之后,他似突然回神,在梁忆瑾的脸蛋上抚了一把,沉声道:“等我回来。”
  送走了彦卿,梁忆瑾一个人在屋里看了会书,看着看着就有些走神,索性把书一合,来屋外找芊儿和杜嬷嬷闲聊天。
  芊儿和杜嬷嬷采了不少茉莉花,正在仔细一一挑拣,茉莉入茶有明目、止咳化痰的效果,梁忆瑾又是爱上火的体质,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杜嬷嬷都会采摘茉莉花,晾干备用。
  见梁忆瑾出来,芊儿忙擦擦手站起来,笑问:“翁主是要什么吗?”
  梁忆瑾摇了摇头,在空着的小板凳上坐下,眼神放空:“屋子里闷得很,出来透透气。”
  杜嬷嬷抬头看了看天色,“是啊,这时节外头有些风,倒是比屋子里凉快。”
  梁忆瑾伸手漫然拨弄着篾盘里的茉莉花,突然想起什么,问杜嬷嬷:“杜妈妈你从前好像说过,教你医术的医翁有秘方,能去疤痕?”
  杜嬷嬷点点头:“是,我师傅的夫人花容月貌,是一方有名的美人。后来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半张脸跟脖子都烫伤了。我师傅是为了师娘才潜心研究多年,最终得了这道去痕的秘方医好了师娘脸上的伤疤。”
  “只是伤疤治好后不到两年,师娘就去世了,”杜嬷嬷叹了口气,“从此师傅无牵无挂,云游四方,我也是那个时候才开始跟着他学习医术的。”
  梁忆瑾勾了勾唇角,语气黯然:“那医翁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杜嬷嬷把手中挑拣好的茉莉花放下,轻声问:“翁主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就是——”梁忆瑾的眼中闪过隐隐的期待:“杜妈妈,那道秘方,你有吗?”
  “那方子其实不难,但其中有一味六叶寒霜草不易得,又需大量入药。师傅遍访群山,所获无几,最后还是在咱们渝西的雪山上发现了足够量的六叶寒霜草,这才终于制成了药膏。不过雪山上气候恶劣,上去一次不容易,更别提这六叶寒霜草还独独要取霜降那一日的呢,就更是难上加难。”
  “原是这样,”梁忆瑾心想,若是夏天倒还容易些,等到霜降时已经冷了,雪山上就更难熬了。
  芊儿懵懵怔怔地看着梁忆瑾,“翁主是想要那道方子?”
  “我随便问问。”
  梁忆瑾直起腰来,百无聊赖地往前头看了看,只看到一片郁郁葱葱晃人眼的绿色。
  *
  彦卿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梁忆瑾坐立难安,正准备去长公主府里问问消息,芊儿急匆匆地跑进来,说王爷回来了。
  梁忆瑾松了口气,赶紧迎出来。彦卿人还在五米开外,梁忆瑾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前襟上的血迹,然后是裹着纱布的右手。
  彦卿的神色倒没有什么大的异样,几步就到了梁忆瑾面前,把她拽进了屋子。
  “怎么受伤了?”
  梁忆瑾捧起裹着纱布的右手,这么厚的纱布还有血迹渗出来,看见伤得有多深。
  “先替我把衣裳换了吧。”
  彦卿垂下眼眸,任由梁忆瑾帮他宽衣解带,顿了顿才道:“我替彦诩挨了一刀。今日祭拜,彦诩来迟了,父皇斥责了他,他就当面跟父皇顶撞起来了,父皇气急,当场就拔刀说要宰了他。”
  梁忆瑾手下的动作未停,低着头,小声道:“彦诩这是故意的。”
  彦卿眯了眯眼睛,语气低沉:“他明知父皇心里有气,今日出乎意料地寸步不让,句句话都跟刀子一样,父皇若真是伤了他,这世人眼里倒分不清楚谁是恶人了。”
  彦诩一贯是会做人的,这些年不管是对皇上还是皇后都博了个孝顺的名号。
  百姓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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