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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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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春暖花开的日子,金陵城里里外外晴空万里,鸟语花香围绕着这个南北重要交通枢纽,娇艳的芙蓉花处处落下妍丽的身姿,迎风吹拂面庞,绿林盈盈,春竹斑驳树影交汇,大街上总是人潮汹涌,来来往往,轿车,军车不断。
  一切都是崭新立意,春天的气息无处不在,突然有一大批穿深蓝色中山装的男学生气势汹汹给冲进了金陵城区最热闹非凡的旺区之内,后面跟着一批又一批的男学生和女学生,男学生全是深蓝色中山装,女学生一律都是蓝衣黑裙,她们当中不少人举有示威的旗帜,在春风中红旗飘飘。
  “快走!习司令快到了!”跟在后面的一个男学生朝后面接磋而来的年轻面孔们,大声嚷道。
  后面的人依次成排成排得在闹市石板街上纷纷走过,那些人群似乎根本看不到个头,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靠近总统府的一个中央广场,听说,习暮飞从上海返回,必定要先到总统府来做,而这里是他的必经之道。
  不过十分钟,那个绿意茵茵的中心广场上已密密麻麻站满了学生,他们摆好架势,在几处都拉扯好白布帘,上面写有反对东洋人侵占国家领土的字眼,那字体铿锵有力,虽是黑色,但明亮泛光,叫人看见了无不热血沸腾。
  可他们等了有半个时辰,都不见军车前来的踪迹,倒引来了总统府派来维持治安的警察,围绕在一边,与领头几个男青年学生在做交涉,但显然,结果不好,双方都僵持着,学生们人多,警察人少,不一会就被他们围绕在中间,尽管他们有真枪实弹,但是,面对得是学生,不敢妄自行动,再说人数众多,他们只要一开枪,还没冲出去,弄不好就会被众人挤压而死。
  学生们不走,警察们只能退及一方,已经派人去通知总统府,保不定就会派军队来镇压,但无论警察怎么和学生交涉,他们是认定要等习暮飞出现,否则誓死不退。
  广场中央的升旗台上,挂着南方政府的鲜艳气质,绯红色鲜艳炙热,在艳阳下,显得尤其闪人眼目,人多揣动,把面前的道路都堵得严严实实,黑色制服的警察干脆放下了戒严的牌子,民间车辆一律绕道,但始终阵势太大,引来不少旁人围观,议论纷纷,驻足不离开,这不是一个硝烟满满的战场,却两方对峙,形同水火,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面对持枪随时可以战斗的警察们,没有一个胆怯,反而将旗帜举得高昂,示意他们的决心。
  学生们没有想到,习暮飞并没有直接去总统府,而是驱车径直去了一个巷子,建邺区水西门389号,一路风尘仆仆,没有来得及任何的准备,他带着一颗欣喜若狂的心往这一处奔来,因为那里有她在。
  他一直相信微乎其微的结果,终于让他失而复得,两年过多,他曾暴躁,迷茫,痛苦,却一直相信她还活着,他的人生里只有她像一缕阳光温暖过他冰寒彻骨的身心,遇见她,拥有她,是他缺憾的生命中最完整的弥补,然而,仅是他的一个念头,就这么将她与他隔开千山万水。确是应该怪他自己,若是他能携她出行,将人带在身边,又怎会有如此心如刀割的漫长别离。
  “二少,到了!”沈副官将他的车门打开,他忽地愣住,胡渣遍布双颊,青黑黯淡的眼圈,褶皱的戎装,此刻在沈副官眼中,竟是如此疲惫不堪,他到底是一个痴心人,这么几年,从未有女子近身过,他的心思和回忆全然在身后的那个院子里。尽管沈副官只见过她一次,在习暮飞出征之前,远远地望了一眼,只觉她的淡然出尘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现在,马上就要见到了,心里也不甚好奇。
  “二少……夫人就在里面……”习暮飞似乎在犹豫不决,他在举棋不定着,被沈副官唤了一句,才如若梦醒,终于揉开眼睛,沈副官明显得看见那炯炯目光中静无声息地划过一线水流。
  院子门被打开了,徐妈抱着一个丁点大的小女孩打开门,首先看到得便是习暮飞,然后是戎装齐备的沈副官,后面的军用车辆就四辆,他们一身戎服,委实把没见过世面的徐妈吓呆了,以为这家犯了事,连忙战战兢兢地开口,“各位军官,我东家可是老实本分的人家,没做坏事。”
  “老人家,您不用担心,我们是来找人的。”沈副官此刻在徐妈身上打量了一番,断定此人应该在这家帮佣,再看她手上抱着的人,圆溜溜的眼珠子,明亮闪透,白皙透明的脸蛋上有两抹红色,仿佛涂了胭脂一般,手上正拿着一个红艳的拨浪鼓,见着他们,就不再拨动,而是眼睛一动不动,盯住面前的人,尤其是习暮飞。
  习暮飞同样被这个孩子的眼神所震撼,那莫名的亲切感,从暄暄的眼睛里都可以看出来端倪,暄暄在笑,明明是个陌生人,但她嘴角的小小酒窝还是露出,甜甜地如此天真,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
  沈副官亦不自主地盯住翾翾好一会,眼神在习暮飞和翾翾脸上不断徘徊,那眉目之间,神态之刻,活生生得如同刻了另一个模子出来,他知道习暮飞走得时候夫人正身怀六甲,那面前这个甜美的小女孩难道就是……?
  “军官,请问您找得是哪位呢?”徐妈抬起声音紧张得问。
  沈副官响亮地答,“杜如昔,我们司令的夫人。”
  徐妈妈松了口气,道,“长官,你们找错了,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那你们东家怎么称呼?”沈副官越过徐妈妈,朝里屋东张西望,神情警惕起来,遂又补充道,“东家在里面吗?”徐妈妈摇头,心里琢磨了一会,虽有所迟疑,还是回答了,“我们……东家姓刘。”
  沈副官眼光收紧,遂斩钉截铁说,“不是姓刘,是姓路!”
  徐妈拼命摇头,“不是……真姓刘……”
  “他身边可有一位夫人?”沈副官不耐烦,紧接着问。
  徐妈木木地点头,“是的,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沈副官正欲再追问下去,却被习暮飞突然开口而拦截下去,“她是夫人的孩子?”话音响彻贯耳,半点都不像普通的询问,而是毋庸置疑的证实,他的眸子中出现的小丁点,是如此真切,如此相似,仿佛让他看见孩童似的自己,但,细致看看,也不完全是,小女孩的酒窝,小女孩的嘴唇,小女孩的笑容,都像极了她,纯美得无可挑剔。
  徐妈点头,那一个动作仿佛给了他无比大的勇气,他从来没有对小孩亲睐过,甚至在以前,都曾有过深深厌恶感,可今日,就像着了魔一样,伸出双手,想要抱抱她,想要亲亲她的脸蛋……
  沈副官楞了,徐妈僵在那处,也不敢多加阻拦,暄暄目不转睛地看住他的脸,谁也不曾会想到,暄暄竟会扬起酒窝,很乖顺地扑进他的怀抱。
  “暄暄……”徐妈很是惊讶地唤了一句。
  暄暄让他面对面亲近,毫无抗拒,甚至双手还会调皮地乱摆弄着他的军装领子不放,仿若跟他认识了许久一般,他双手紧紧抱住她,显得很生硬,因为之前从未抱过孩子,都不知道无从抱起,望着那熟悉的目光,心里只在抽痛着,双眉扩展开,带来一丝流光溢彩,“暄暄,你叫暄暄……”
  沈副官不敢再耽搁,遂再问,“那你们夫人在家吗?”
  徐妈答,“夫人和先生都不在。”
  沈副官对后面的卫戎肃声说了一句,“你们进去搜!”
  “长官,真的不在家呀!我哪敢撒谎……”徐妈一激动就叫了起来,然而卫戎仍然顺利就进入屋内,到处开始搜索起来,不过,还是十分客气,只在里里外外寻了个遍,院子不大,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出来,确实未有一人;徐妈委屈地说道,“我没说谎,他们真的出去了。”
  “您知道他们的去处?”沈副官迫近徐妈,带有审视地问,徐妈支支吾吾地,可她哪敢隐瞒,终是说了,“夫人今日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听说有学生要去堵习司令的车子,在总统府附近的中央广场上,先生不准她去,好像是怕有危险,可夫人听不进去,疯了似的跑了出去,还把先生推倒了……先生随后去追……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找到了夫人……”
  如昔……习暮飞顿时醒目过来,这次取道西郊进城,正好避免经过总统府,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学生们游行去向他示威,他心里犯急得是来见如昔,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再不分离,却不知道老天总在开他玩笑,他寻她来了,她又寻他走了,兜了一个大圈,他们只是互换了位置而已,永远是两相别离,错过了彼此。
  他将暄暄还给徐妈,徐妈抱住暄暄,不知所措,她感觉东家与面前这位冷酷的军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沈副官面带忧色,请示,“二少,怎么办?我们碰巧躲过了j□j,可夫人她却去找您了……”
  “你留下几人守住这里,看好,不许有差池!”习暮飞又深深望了一眼正嚷着要落地去玩的暄暄,徐妈奈何不了暄暄在她身上手舞足蹈,闹腾得厉害,只得放下来,然后跟在后面追随她叫,“暄暄,小心呀!”
  “暄暄!”他朗朗出声,没想到暄暄果真回头看他,调皮地露着白色j□j,又朝他天真地笑,那笑意真是甜进他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他忍痛回头,几步上车,“快去中央广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正午两点的太阳压顶,暖洋洋的,学生们已等了快两个时辰,他们发出话来,若习暮飞不出现,就请蒋座出面澄清楚到底这次战役为什么最后不战而败,把国土拱手让入贼人之手,否则,绝不散离。
  总统府果真调集来了军队,正往路上赶,蒋座自当是不会出现,他正在海外与美国人开政治会议,没有可能来与他们见面。
  早在警察增派更多人手时,一个女子就蹿进了学生当中,她很是焦急,手里的绢帕都被她搅得皱成一团胡,她穿了一袭鹅黄色的长身旗袍,外面披着同色的坎肩,头发盘成一个髻,丝毫未戴,她迎着暖阳,面对着这么多的学生,更是焚心似火,但偶尔有穿军装的人过来,她总是想方设法挤进去看清那人的眉目,可总是让她失望,一会欣喜若狂即刻也就变成冷水浇心。现在人群当中不单单只有学生,许多百姓就凑了进来,看热闹,这下人数又增加许多,警察们没有上级的命令也不能多加妄动,对于已经挤进去的人,也权当没看见,只能在四周围维持着秩序,任由警察局长亲自与领头的几位学生进行谈判。
  人头黑压压得实在是过多,路羽樊在人群中寻来找去,压根没瞅见那个人影,但凡有一点点相似的人,他都会推挤过去,扳身去认,然而每次都是失望。
  两辆军车风驰雷电驶来,正在与外围的警察交涉,似乎警察们稍有阻挡,忽然,有人发现了他,那人大声叫,“习司令来了,习司令来了……”
  接磋而来得是大批学生一齐朝这边慢慢聚拢,习暮飞从车窗里已看见那大片人群,面积大得惊人,根本看不见如昔的影子,难怪他在路上就看见正被调来的军队,还在后面匆匆赶路,这里若出一点冲突,便是大乱,这种境况,想要和平解决,绝非易事。
  “让开!”警察持枪赶忙围绕住整辆车,来势汹汹的人群,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和百姓,可他们集合在一起,就构成了绝大的威胁,警察们怕学生闹事,只好将军车守住,以候军队前来,但,谁料及,习暮飞竟出人意料地从车里出来,朝警察们一挥手,其中一个为首的警察在其身旁不忘叮嘱,“习司令,您这样出去,怕是危险。”
  “不碍事!”习暮飞从容走进人群中,一个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男男女女,本来都堵在他面前,见他镇静自若,丝毫胆怯都不显露,他目视过身边的学生们,一路望去,正看到了大幅宣传条幅标语,那中央正站着几个为头目的学生,警察局长那一身醒目的制服也格外显眼,他犀利地扫视过面前的学生,竟然,他们开始动摇,轻易地为他让出了一条道。
  他着一身军绿色的戎装,立拔身段,背挺如松,他的目光深邃,如道寒冽的冷光扫遍整个广场,见到他的目光,学生抑制不住地开始胆怯。他一步步顺着人群让出来的一条弯曲大道走向那个方向,太阳洒在他的戎装上,使军服上发出亮亮金光,如同洒了金子一般。
  沈副官紧随其后,手心里尽是汗渍,一只手始终扶在腰间,随时准备回击,在车上,习暮飞早已交待过他,学生并不会真想要他性命,他们要得不过是一个说法,所以不到最后时刻,切记不准伤学生。他记着,可也为洒脱自如的二少捏一把冷汗,人这样多,纵使他们有枪在身,学生们假以激动过头,说不准就会发生流血事件。
  习暮飞终于走到这一路的尽头,南方政府的旗帜高高飘扬在空中,此刻已是顿然入目,警察局长守在一边,摘了帽子放在手里,用口袋里的毛巾使劲擦过亮堂的额头,向习暮飞问过好之后,走近他身旁,低声劝道,“司令说话千万别太冲,不管他们说什么,您先应着,回头都好说。”
  习暮飞也不答话,只淡淡扫了一眼,警察局长就自然不敢再多吱一声,乖乖陪在一旁,远远望着街道那一头,显然还没有人到的痕迹,心里已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李……晖之!”人群不敢妄自靠近,习暮飞走到一个男学生面前,一眼便认出来当日力劝他抗敌的人,这回再次出现,他一眼便认出来,李晖之浓眉大眼,站起来笔挺豪气,满脸正义,看得出来,这次游行的核心人物非他莫属。
  “习司令!七十八军军长!”李晖之拦住控制不住愤怒的其他几位男学生,自己独个站出来,带着八分蔑视,朝习暮飞望去,“今日,晖之与同学们就是想问习司令个究竟?”
  习暮飞坦然望住李晖之,忽然嘴角上扬,这个男学生胆子太大,明知与政府争斗是非败不可,但,几次三番以身犯险,只为讨个公道,只为保卫这泱泱大国,保卫这最后的尊严,他欣赏这个人!
  “你问!”
  “敢问习司令,为何在与东洋人血战最后关头,临阵脱逃?”李晖之说话铿锵有力,目不斜视地与他双目交汇,绝无丝毫怯退,他不待习暮飞答话,说话连珠环炮地,口雌清楚地不得了,“为何在牺牲了无数个战士后,选择不战而退?!为何明明知道东洋人的狼子野心,还拱手把国土让给他们?!为何,明明答应要力敌外寇,却还是退缩?!”
  在场之所有人憋住,不敢发出声响,只静静聆听着李晖之的激愤控诉,他的朗声高昂,声音带着独特的磁性,让人听了都有种冲动的幻觉。
  “还有什么?”习暮飞沉下脸,眸中带着不清不楚的碎光,直想要把人淘尽般。
  李晖之却并不为之害怕,直面他的目光,仍旧炯炯逼人,只见李晖之抬起一只手,手里赫然拽着一张大东洋日报,递到习暮飞面前,“晖之心中是敬重习司令的为人,对您的为国为民也为之佩服,但,您最后的行为让我好失望,让我们这些相信你的学生好生失望。”
  头版头条!赫然醒目!除去习暮飞的照片,便是杜如昔,习暮连等人的相片,里面的文字写满了整个版面,写得极致详尽,句句都在嘲笑和讥讽,除了这些以外,最让人愤慨得便是污蔑亵渎,污蔑他的爱国之心。习暮飞握在手里,字字像针眼扎进他的手心里,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东洋人的险恶用心,到今日,他才真正体会到。舆论的力量该有多大,上面写得至少一半,是无稽之谈,胡编乱造,说他的劣迹斑斑,先作出英雄模样,到最后敌不过,就死皮赖脸求和,才可安然保全性命。
  “难道上面说得都是事实?习司令。”李晖之咄咄逼问。
  习暮飞并未动怒,事到如今,任由东洋人抹黑造假,任由学生们误会,他即是无话可说,无言以对,七十八军确是由他指挥,最后,确是避免了一场浴血奋战,他虽没有参与议和过程,但他却是整个事件的中心人物,最惹是非争议。战死沙场,是被万人颂扬的英雄,不战退兵,却成了世人皆骂的弱夫,这个世道,从来是英雄气短啊。
  说到底,他总是惭愧的,面对学生们那热情激昂的面孔,慷慨激词,他只能向他们坦诚,因为,这个时候,他能做得只有承认自己的过错,他将报纸揉成一团废纸,随手掷在地上,忽然有种想抬头仰望天空的感觉,他淡然地说,“我并未想过议和,只是形势所趋,我应当承担责任。”
  “我们的国土就是被你们这些狗军阀一份一份送给外国人,可耻!”旁边的一位女学生冲到面前来,指着习暮飞的鼻子骂。
  这个女孩子的情绪波动带动了后面学生,他们纷纷朝前挤来,对习暮飞他们句句指责,李晖之并未想过让局面恶化,但挤压过来的人群,可不是一件可以小觑之事,他只是想讨个说法,并不想伤及习暮飞。
  “同学们,别激动,别激动!”李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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