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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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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行色匆匆的百姓陆续从山上鱼贯而出,谢云珏不由地咬了咬唇,她有些担心,可是自己虽不像一般的名门闺秀那般文弱,到底是个女子,贸然闯入山门,怕是要给王逊之增添麻烦。
  等了好些时候,人潮渐渐变得稀少,溯光实在等不及了,急得绕着车子直打转,一脸的惴惴。谢云珏见状,垂眸抿了抿唇,便道:“溯光,不若你去寻你家公子吧,我在此候着便是。”
  溯光为难地咬了唇:“这可怎么好!公子交代我在此保护姑……”
  “唤我云公子便是。”
  “是!公子让小的在此保护云公子,不敢违命,只是公子此番进去的时候有些久了,小的实在担心!”
  谢云珏垂眸想了想,便朝溯光摆手,道:“你去吧,无碍的,我就在这附近,现下人也少了许多,不会有危险的。”
  溯光咬着唇思忖良久,见天色大亮,山谷间传来沉闷的鼓声,暗道一声“糟了”,拔腿便往山上跑去,连给谢云珏打招呼都忘了。
  谢云珏无奈摇了摇头,本想叮嘱几句,让他们直接在菩提寺碰面就是,奈何溯光太心急,转眼便跑了个没影儿。
  想着家中发生的种种,谢云珏一时也坐不住了,将马车牵到附近的小茶摊那儿,留下一锭银子,劳店家好生看顾,便信步上了台阶,步入山门。
  这菩提山在京城西北远郊,因前朝圣德皇后曾在此处立长生牌位,多次来此处参禅礼佛,菩提寺也因此变得香火鼎盛。
  她素日常去静云庵,却不曾去过菩提寺,今日既来了,少不得要去参拜一番。听闻这菩提寺是在南北朝时期所建,历经五百多年光景,依然香火鼎盛,从前鸠摩智大师也曾来此修行,带来不少信徒,自然是极好的。
  谢云珏提着衣角沿途而上,却并非正门石阶,而是一条小径,倒不是她如此特立独行,只因她幼时曾听母亲说过,上菩提山有一条小径,可以直通后院,那处风景甚好,是母亲幼时最喜游玩之处。既来了,自然要去看看的。
  走了好一会儿,见得不远处佛音杳杳,亭台楼阙,伴着佛音,些许檀香袅袅飘来,庄严肃穆,倒显得这僻静之处更为出尘。
  谢云珏轻喘着扬袖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珠,仰头一看,见走了这么久才到了寺院外墙,也不知还有多久能到,子致那怕是处理好了,到时候若回头来找,又徒增烦恼,便生了几分退意。


第5章 野狐
  正欲转身下了山去,却恍惚间像是听得一声呻吟,谢云珏登时愣住,屏住呼吸细细听去,只听得呼呼风声,吹得身上冰冰凉凉的,添了些许凉爽,倒是不曾听闻什么旁的声音。她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怕是累了,生了幻觉。
  “救……救命……”
  谢云珏猛地一颤,脚步顿时止住,倏地转身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可是那声声呻吟,却像是刻在脑子里,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抬脚往上走去。
  正欲转身下了山去,却恍惚间像是听得一声呻吟,谢云珏登时愣住,屏住呼吸细细听去,只听得呼呼风声,吹得身上冰冰凉凉的,添了些许凉爽,倒是不曾听闻什么旁的声音。她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怕是累了,生了幻觉。
  “救……救命……”
  谢云珏猛地一颤,脚步顿时止住,倏地转身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可是那声声呻吟,却像是刻在脑子里,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抬脚往上走去。
  此处野草丛生,荒乱不堪,想必那寺中沙弥也未曾来打理过,可是那声音……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想着,谢云珏的脚步越发快了,衣袍边角被荆棘和野草挂破,撕烂了许多,也来不及理会,山路崎岖,难免颠簸。
  谢云珏时不时四处查看,突然脚下一滑,原来是踩着一块光滑的鹅卵石,虽说没崴到,却因站立不稳身子随惯性下倾,被某些不知名长着倒刺的野草给挂破了脸颊上的油皮,火辣辣的刺疼。
  “唔……”
  忽然又一声呻吟传来,谢云珏不由打了个激灵,拎着袍角就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一路跌跌撞撞,险些摔倒,全然不顾了。
  好不容易跑到那处,却见比人还高的蒿草迎风摇摆,流水涓涓,并未见得一人,谢云珏细看脚下,这才发现,在那蒿草里,隐约现出一角衣袂,上面还沾上些许血迹。
  她登时颤抖着伸手撩开,果然见那里面躺着一人,淡青色的衣袍破败不堪,蓬头垢面的也看不清楚,就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谢云珏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着嗓音发问:“这位……朋友,你可还安好?”
  那人动也不动,怕是晕死过去,若非刚才那细声呻吟,她险些要以为自己撞见的是死尸了。想着此处偏僻,怕是少有人来,若她不救,此人必死无疑。
  谢云珏咬了咬唇,迟疑地抬头四处张望,并未见得有人过来,索性撩起袍角随意塞入腰带,蹲下身轻轻撩开那人脸上的长发,却猛地一惊,摔倒在地。那人脸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双眸紧闭,唇瓣已然变成了黑色。
  虽然脸上还沾惹上些许血迹,伴着那可怖的青筋,却依然难掩此人独特的气质,瞧着修眉长目的,轮廓清秀,若是没了青筋和血迹,想必也是个风神俊秀的人物。不过此时可不是欣赏人家面貌的时候,谢云珏伸手朝那人鼻下探去,微弱的气息若有似无,好在还活着。
  谢云珏大松了一口气,小心搂着那人的脖子扶了起来,将袖袋里的手帕拿了出来,沾了些小溪里的水抹去那人脸上的血迹,才渐渐显出真容。
  然而,谢云珏再次愣住了,书中常言:羔裘如濡,洵直且侯。彼其之子,舍命不渝。羔裘豹饰,孔武有力。彼其之子,邦之司职。羔裘晏兮,三英粲兮。彼其之子,邦之彦兮。——(取自诗经《国风郑风羔裘》)
  这人虽然形容狼狈,可光是这通身气派和身上的服饰配物,均是上层贵族子弟才能匹配的,看来怕是世族仇杀,她不该掺杂其中。
  想着,谢云珏一脸不忍地站起身来,刚想转身,衣摆被死死揪住了,险些被绊倒。她扭身看去,见衣摆上一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揪着,那人半睁着眼,满是祈求地看着她,苍白无色的唇瓣微微开启,气若游丝:“别……别走!”
  心上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谢云珏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好……我、我不走。”
  话音一落,谢云珏便被那人猛地一拽,险些跌在那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张嘴欲吐,却还是生生忍住了,听得那人一声闷哼,她赶紧慌乱地爬起身来,焦急地查看他苍白的脸色。
  “你怎么样了?”细看之下,那些青筋已渐渐淡化了不少,到越发显得那人肤若膏腴,面如冠玉,不由又是一番感慨。
  这人看着样貌生的极好,此时又正值孱弱之际,如此瞧着倒是极易令人生怜悯之意,像杂书中言及的野狐化妖为人,生的花容月貌,特特做出一番惹人怜爱的姿态,惹得路人相救,而后……
  “你身上……带了什么、咳咳!什么香?”
  谢云珏一愣,讪讪道:“香?不曾带过什么香啊!”
  “胡说!如若没有香,怎的、怎的你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还、还缓解了我的病情。”
  谢云珏垂眸看去,那人睫毛浓密细长,扑闪扑闪的,在卧蚕上留下一道美丽的阴影。瞧这人形貌,倒有几分女气,可是眉峰高挑,喉间……是了,书中曾言,男子喉间有节,虽呼吸吞咽上下滑动。
  思及此处,谢云珏霎时红了脸,稍稍将身子抽离了些许,只两只手仍旧稳稳地托着男子。暗道这人生的好相貌,衣着不凡,怕是京中哪家贵门阀胄的公子,本朝尚文,崇尚男风者甚多,此人怕是因着这形容样貌惹来不少嫉恨,暗地里被人追杀了吧。
  说实在的,虽说本朝民风开放,朝中任职的女官也有,可是像男子这般光明正大同朝为官、经商涉世的却还是极少,若非家中门风严谨,谢云珏说不准倒真的会如男子一般入仕为官修习骑射。
  此番救人也是事急从权,应该不会有人胡说什么的吧?想着,谢云珏便从怀中拿出一些应急的金疮药,一手托着男子的头部,一手拎着染血的手帕小心翼翼在小溪中洗净,轻柔地为男子将其他地方都一一擦净了。
  “虽然我不知你是何人,也不想知道你是何人,但毕竟在此佛门之地,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的风格,此番我只带了些金疮药,你且告诉我哪里伤着了,我先给你上药止血。”
  男子却并未言语,只将头靠近了些许,像是想扎入她怀中,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直蹙眉:“你……过来些!”
  “你想做什么!”谢云珏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防备起来。
  “现在防备我不嫌晚了么?过来!”这人虽形容狼狈,气势倒是不弱!
  谢云珏瘪了瘪嘴,有些恼了:“我救你是出于道义,你怎的还得寸进尺了?”
  “你我皆是男子,哪来这么许多规矩?”
  此言一出,谢云珏登时愣住,这才想起自己一副男装打扮,本朝尚男风,男子出门也是涂脂抹粉的,比女子更俊俏的数不胜数,此时自己这样装扮,亦男亦女的模样,这人重伤,头脑不甚清晰,认不出也正常。
  想着,谢云珏暗暗咬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暂时就莫要管这么多了,赶紧凑了过去,将那人搂在怀中,小心翼翼向上托举,想把他拖出蒿草丛。
  “慢着!”男子隐忍着喝止,“莫要将我挪出去!你……帮我把衣服里藏着的那个小荷包,拿、拿出来!”
  谢云珏红了红脸,在男子的催促下颤抖着手伸入那人衣襟中,好不容易忍着羞涩摸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却又在男子的指令下拿出里面的一粒药丸,塞入男子口中。
  许是药丸太大了,谢云珏见他白皙修长的颈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好几下,脸色有些难看,便知他是有些噎着了,忙伸手在小溪里揣了一掌清水凑到他唇边。
  男子初时有些嫌弃,不过他也实在噎得难受,还是蹙着眉头喝了一口水。
  药丸被咽下了,男子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躺在谢云珏怀里闭目休息,害得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
  也不知他到底好些了没,现在子致怕是在寻她了吧?一想到自己贸然走到这儿来沾惹了这等麻烦,一会儿还不知要怎么和子致说,谢云珏便有些暗恼。
  “你……好些了吗?”
  “嗯。”
  谢云珏笑了:“那你可以起来自己走了吗?”
  男子忽地睁开眼睛瞪了她一眼,吓得她一颤,许是见她目露惊慌,又稍稍敛去眉目锋芒,轻咳了数声,道:“暂且留一会儿吧,我的仆从就快找过来了。”
  “哦。”意思就是让她陪着等他等仆人咯!
  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被药味掩盖,两人没再说话,谢云珏本就话不多,又是和男子初识,自然没什么话好说的。虽然对男子的身份有些好奇,不过此时她还是不要问的好,免得沾惹了什么害了自己还害了子致。
  “你叫什么?”
  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谢云珏愣了一下,有些愤愤,“我姓云,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就不必交浅言深了吧?”
  “你于我有恩,日后若是有缘再见,也好报恩。”
  “不用了,江湖之大,恐难再见,公子还是莫要费心了,休息一会儿吧,也好省些气力。”
  这话说的!男子闭着眼蹙了蹙眉,却也没再多说,忽听得有谁在压着嗓子喊他,这才睁开眼来,道:“你走吧,有人过来了。”
  谢云珏愣了一下,抻着脖子往外瞧,远远见是溯光寻了过来,忙起身拍去身上草屑,拂开蒿草走了出去。
  溯光循着声音看到从野草中走出的谢云珏,忙谢天谢地地走了过去,好一番絮叨,才扶着她往回路走。
  一边说着:“公子可急坏了!见不着您,险些要一刀劈了奴才!可不敢再这样了!”


第6章 陌上人如玉
  “是我的错!原本说好要在寺里碰头,不知怎的竟走丢了,迷迷糊糊就走这儿来。”
  溯光疑惑地问道:“那云公子怎的从那野草丛里出来?”
  谢云珏登时一愣:“那个……解手。”
  “哦!”溯光了然地点点头,这便信了。
  可谢云珏却满身的不自在,她素来不说诳语,此番倒是心有不安。不过那男子身份有异,实在不便告知,大不了日后好生和子致说说便是。
  想着,谢云珏的步子便松快了些许。
  回到山下时,王逊之正负手背对着站在石阶下,谢云珏忽然有些惴惴,咬着唇走上前去,道:“子致,抱歉,让你担心了。”
  王逊之闻声转头一看,见谢云珏身形狼狈,一脸惴惴之色,忙关切地走了过去:“没事就好,瞧你这一身,怕是路上摔着了吧?快些上车!”
  说着,把手伸向谢云珏,以眼神询问,见谢云珏点头准允了,方才抓着她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车。
  虽说两人都是不拘小节的,可王逊之还是遵守礼法,不敢有辱谢云珏的名节,只拿出早已备下的急救医药箱,又让溯光备些干净的清水和纱布,才扭身出了车门,与溯光挤在狭窄的车辕上。
  见状,谢云珏方才小心撸起裙角。之前因太过紧张还未发觉,这会儿子撩起裤脚查看才知,竟崴了脚踝!难怪脚脖子一直火烧似的疼。
  谢云珏“嘶”的吸了一口凉气,轻轻触碰了一下肿的老高的脚踝,这才发觉自己竟伤的这般重。方才竟一点未曾发觉,只是觉得有些疼,心里慌乱的很。
  她侧眸瞥了一眼镂空雕花车门外隐约显露的修长身形,心下松了些许。
  “可是伤的重了?不若咱们先回城找郎中先生瞧瞧?”
  谢云珏陡然一惊,忙道:“无碍的!还是快些动身吧!仔细一会儿风餐露宿的,折了你世家公子的悠然风范。”
  “哈哈!哪门子的世家风范,偏你就这般逗趣!行了,既做了打算要闯荡江湖,风餐露宿也好,锦衣玉食也罢,都无甚相干!你且好生上药,若是有顾及不到的,且与我说说,咱们找个乡野之地,寻个利落的婆子伺候便是。”
  听着王逊之话中的关切,谢云珏心中一暖,笑道:“寻什么婆子!咱们又不是头一遭出门!麻烦!”
  “倒也是!一切随你便是,咱们呀!游得千山尽,唯恐无花眠,纵风霜袭身,叹雨露绵绵,何惧也?”语毕,又是一番畅快大笑,果真不负王子致狂放不羁之名。
  谢云珏抿唇轻笑,继续利落地给自己上药包扎,动作俨然已是娴熟的很。好在伤处并不多,只是脚踝一处偏重些,其他地方就是些小皮外伤,倒是不打紧。
  就这么一小会儿,谢云珏额头便已沁出些许细密的汗珠,随意拂袖擦拭,忽地触碰到脸上的伤口,这才记起自己脸上曾被野草刮破了油皮,被汗水侵染,才开始疼了起来。
  “怎么了?”
  许久不曾听到车内动静,王逊之有些担忧,忙敲了车门细问。这本就是小伤而已,谢云珏哪里好意思提及,便慌忙回了句“无事”。葱白指尖沾了些许凝霜膏,在掌心里揉散了,抹到脸上伤处匀开,一阵沁凉,果真疏散了些许疼痛。
  好一会儿过去,谢云珏又在车内换了被刮破的外衫,随意刷了鞋上泥垢,简单拾掇了一番,就此便了。让王逊之坐回车中,却丝毫不提及方才菩提寺中之事,而王逊之也没说破。
  这厢,两个志趣相投的一路说说笑笑去往南边,那厢躲在草丛中的男子也终于提了些精神头,只是当人寻过来时,原本幽深灼灼的双眸,已然变成惊惶呆滞。
  “爷!可算找着您了!”
  男子咬了咬唇,怯怯地低下头去,嗫嚅着:“我……迷路了,受了伤。”
  青衣小厮无奈长叹,背过身蹲下:“上来吧!小的背爷下山,一会儿请府上大夫给仔细瞧瞧。”
  男子乖巧地趴了上去,点头如捣蒜:“嗯,给瞧瞧!好痛的!”
  “爷您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因着您的犯了狂病,李妈妈让小的回京禀告,正巧遇到了王爷回府,把防城护卫队都请来寻您了!这动静大的!一会儿回府怕是又要好一顿磋磨!”小厮兀自喃喃,却不见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满脸的不耐。
  “果子,你说父王回府了?那……那岂不是又要吃顿鞭子了?呜呜!果子,我身上好痛,能不能不吃鞭子?”
  “哎呦!爷啊!您也知道怕吃鞭子啊!可不敢再这样了!”
  “嗯。”男子垂下头来,遮掩了眸中闪烁的光芒。
  暮色四合,男子被背下山后,见山下果然立着两列标杆儿似得护卫队,站在前头负手而立的,赫然正是自个儿父王旗下最得力的部下李将军,顿时吓得一个哆嗦,险些从果子背上摔了下去。
  李将军见状,忙拱手拜道:“公子,末将奉王爷之命前来寻王爷回府,公子无恙否?”
  果子小心翼翼放下背上的公子,见他害怕,忙抚着公子的背拍了拍,才扭过身对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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