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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谋天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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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婢,给本宫让开!”萧皇后恼羞的指着袁紫烟说道。
    “皇后娘娘,再次提醒你注意措辞,我是大隋从五品官员,不是奴婢。只是不小心拦了你的死路,确实有点犯贱!”袁紫烟不悦的说道。
    萧皇后还想再怒骂几句,此时杨杲也正向这边奔来,不过由于跑得太急,快到萧皇后跟前时摔了个大大的跟头,磕着了嘴脸,满鼻满口的鲜血,很是骇人。
    可是杨杲却并不在意这些,伸出小手拽住萧皇后的衣裙,哭泣道:“母后,不要离开杲儿啊!若是母后不在了,孩儿便是没有娘的孩子!”
    萧皇后忍痛别过脸,冷声道:“本宫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何况本宫死后,你还会有新的母后,永远都不会是孤儿。”
    “生母未曾谋面,杲儿只知这天底下,最疼爱杲儿的只有母后一人。杲儿无法报答生母生育之恩,难道母后也不要杲儿报答养育之恩了吗?母后若是真要赴死,便请带着杲儿吧!”
    杨杲感人肺腑的话语让萧皇后完全崩溃,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杨杲急忙爬过去,用自己的小手帮萧皇后擦拭眼泪。
    而杨杲自己也是泪水直流,混合着嘴角的鲜血不停往下淌。萧皇后慌忙掏出帕子替杨杲止血,呵斥道:“杲儿如何这么不小心,疼煞母后了!”
    “皇后,你竟敢以死相逼!”震惊之余的杨广脸上充满威严的说道,萧皇后并未答话,只是抱着杨杲不放。
    “哼,此事以后不许再提。皇后,还是那句话,两个儿子你到底选哪一个陪伴你,如再寻思,朕杀你全族!”杨广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心灰意冷的萧皇后也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怀中这张乖巧又酷似死去长子模样的杨杲,幽幽道:“暕儿已长大成人,臣妾只要杲儿常伴身旁。”
    “杲儿愿意永远陪伴母后!”杨杲好似松了口气,唯恐萧皇后不选他似的,孩子气的扑在萧皇后怀中,小脸露出幸福的模样。
    这对母子相拥着离开,杨广也吩咐人等将玉妃送回去,照例服用了药丸,杨广总算是恢复了些精神,但是手一直在胸口捂着,应该还在为张须陀的死伤心后悔。
    “紫烟,为何不问朕缘何对皇后如此凶狠?”良久,杨广打破沉寂问道。
    “因为她是你最信任的人。”袁紫烟说道。
    “为何这样说?”
    “大哥,你晕倒这些日子,御医们总会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还去密会了皇后,也许你的病情已经瞒不住了。”袁紫烟说道。
    “哎,朕恍惚之中听到皇后语气焦躁,便知事情有变,只是怕她终日服侍在朕身旁,总会露出些马脚。至今,朕仍不认为暕儿是合适的太子人选,只怕他听到消息后,将会惹出不必要的祸端。只有疏远皇后,让其断绝与杨暕的联系,方能获得片刻安稳。”杨广直言道。
    “可是我有一件事儿弄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确定萧皇后在意杲儿高过亲生儿子?”袁紫烟提出自己的疑问。
    “杨暕虽是皇后亲生子,但脾性与皇后不和,平素也不与她亲近。杲儿则不同,完全依赖皇后,皇后对杲儿犹如前太子重生,真爱有加,虽在立储大事上皇后表现有些犹豫,但朕敢断定,如果是杲儿被册立为太子,皇后也定是满心欢喜。”
    杨广慧眼如炬,看问题十分透彻,袁紫烟心服口服。
    事实证明,此时确实不是巡游江都的最佳时节,南北方皆有战事发生,并时有大将陨落,杨广心情低落到极点,只是勉强支撑而已。
    第二天早上,杨广依旧主持早朝,哀声道:“张将军不幸遇害,天地同悲,朕深感痛心。追封其金紫光禄大夫、荥阳郡守,以国公之礼,厚葬。”
    “陛下仁德无疆。”下面稀稀疏疏的有人附和几句,毕竟大敌当前,谁都无法真正高兴起来。
    “北方形势严峻于南方,洛阳之南有翟让及李密等人虎视眈眈,贝州窦建德曾为高士达旧部,高士达被杀之后,窦建德彰显狼子野心,屡次与我军冲突,不可不防。”杨广说道。
    “陛下,太原留守李渊武艺高强,其数子皆是栋梁之才,可堪重用。”裴矩上前一步说道。
    杨广点点头,刚要答应,宇文化及此时却又唱起来反调:“陛下,李渊此人在太原拥兵自重,此时天子南下,并无约束。若是以平定反叛为由,只怕将来难以管制。”

  第一三五章 如履薄冰

    “宇文大人,都到了什么时候,竟然还排挤自己人!若是李渊大人早有反心,何必要等到今日,即便真有此心,也是被尔等逼迫猜忌所致!”裴矩恼道。
    “裴大人,此时还并未到了动用太原兵力之际。我并非是排挤李大人,而是北方突厥对我大隋早就垂涎三尺,若是太原空虚,被突厥可汗趁虚而入,则得不偿失也!”
    裴矩一时语噎,因为宇文化及说的也非并无道理,太原是抵御突厥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能轻易挪动,于是不悦的反问道:“那么,以宇文大人之见,北方战事该由谁出面更为合适?”
    “陛下,臣举荐一人。王世充对陛下忠心耿耿,雁门救驾有功,河间起义军格谦也是被王世充亲自斩杀。”宇文化及说道。
    “可是王世充本就为江都通守,陛下安危又有何人负责?”裴矩不满的问道。
    “此番追随陛下的将士十数万,且都是精锐之师,又有我等拼死护卫,陛下定可高枕无忧!”宇文化及拍着胸脯说道。
    袁紫烟一声冷笑,宇文化及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次头,每次都捅一大堆乱子,不知道为什么杨广还是那么信任他,难道就是因为祖上的光环太过夺目?
    杨广想到的还是李氏天子那句传言,最终没有选择重用李渊,而是让远在江都的王世充前往镇压叛乱。
    消息传开之后,太原府邸也是死气沉沉,李渊长吁短叹,背着手在屋内踱来踱去。
    “父亲,陛下舍近求远,分明是对我等不信任!”长子李建成不悦的说道。
    “休得胡言!”李渊呵斥道。
    “父亲,大哥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孩儿在宫中装病方可逃离出来,可见陛下对父亲的疑虑从未打消过。”次子李世民也说道。
    李建成回头看了一眼李世民,好像都不记得有多久兄弟两人没这么站在一条战线了。
    “可是为父又能作何?”李渊看似无奈,其实也是打探儿子们的心思。
    “还能如何?父亲,就算咱们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到头来只要哪位皇帝起疑心,随便找个理由便能让咱们全家脑袋搬家。依我看,不如反了!”四子李元吉哼声说道。
    这几个儿子都是正室窦夫人所生,还有个三子李玄霸,只不过是十几岁就死了,不提。
    “逆子!怎可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李渊顿时全身冰冷,额头冒汗,急步走到门口,四处张望几眼,将所有窗户关上,气得全身发颤。
    几个儿子都闭上了嘴巴,头一次看到父亲如此震怒,都大眼瞪小眼,不敢吱声。但是没过多久,李世民却看出些端倪,那就是父亲虽然表示了强烈的愤慨,甚至比之前都严重,但是此时却也是默不作声,而且对四弟也没有任何惩罚。
    难道父亲心里早就也有了这个想法?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李世民脑中冒出,心头猛然升腾起一股兴奋之情,稳稳神,上前一步,正色说道:“父亲,四弟说话虽然鲁莽,但在情在理。因为李氏天子传言之故,陛下疑惑父亲不止一次,我等虽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抛下京城的家业来到这太原之地,可陛下真就因此减轻对父亲的猜忌吗?”
    “世民,莫要再说!”李渊铁青着脸呵斥道。
    但仅仅也是呵斥,并没有极力阻止的意思,李世民壮壮胆子,屈膝跪下,拱手道:“父亲,非是我等要生谋反之心,而若是不反,朝廷早晚会将李氏一族铲除尽,届时后悔都晚了!”
    “混账!谋逆早饭又谈何容易,仅凭太原这几十万兵马,加上我结交的四方豪杰,还不足以与朝廷相抗衡。唯有等天下动乱之际,方有借口。”李渊大有深意的说道。
    话音刚落,几个儿子立刻露出激动的神情,原来父亲早就有所打算!李建成还想要再说上几句,却被李渊摆手制止,事关重大,隔墙有耳,非到紧急关头,不能露出马脚。
    “此事容后再提,尔等都要给我闭紧嘴巴,若是走漏半点风声,李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就会搭上。”李渊正色道。
    几个儿子连忙点头称是。
    李元吉年少轻狂,兴奋劲头一直没有过去,嘴里一直哼着小曲儿,惹来李建成极大的不满:“老四,不是我说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有点事儿还藏不住!全都挂在脸上!”
    “嘿嘿,大哥,我这是替你高兴。你想啊,如果父亲成为皇帝,那么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做弟弟的跟着你沾光呗!”李元吉小声笑道。
    太子?
    闻言李建成怦然心动,随即哼声道:“我看父亲甚是犹豫,是否起义还很难说,此时高兴过早了吧!”
    “大哥,别看我平时大咧咧的,但是我心里有数,看大哥这面相就是贵不可言!”李元吉说着,话锋一转,低声道:“倒是老二,整天跟在父亲屁股后面转,父亲结交的豪杰大都也和他熟识,得提防着点。”
    “胡说什么,他可是咱们的亲兄弟!”李建成底气不足的瞪了李元吉一眼,其实心里也有些嘀咕,二弟长成之后,文武全才,随父征战沙场颇有功劳。反倒是自己身为长子,平日要替父亲打理府衙事宜,却像是一事无成。
    “大哥,我才不是胡说。当初狗皇帝就是把老二误以为是你,才被召进宫的。”李元吉小声说道。
    “还有此事?”
    “不信你可以去问父亲。”
    李建成沉默了,不知道父亲把老二当做老大在人前显摆是何意?
    “不过大哥也不用太忧虑,长幼有别,老二伸长脖子也成不了老大。要是他真敢对你指手画脚,我第一个就不依着他!”李元吉拍着胸脯说道。
    “老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不会也反我吧?”李建成似笑非笑的问道。
    “嘿嘿,大哥,你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吗?我从小可是在你背上长大的,不像老二,整天又是习武又是读兵书,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李元吉嘿嘿笑道:“只要太子殿下将来有了权势,能让小弟有吃有喝有女人就行。”
    “哈哈,仔细别让父亲听到,否则还不得打断你的腿!”李建成哈哈大笑。
    “太子殿下,小的知错了!”
    哈哈,兄弟二人的笑声传出去很远,正在院中凝思的李世民不由皱眉回头看去,心里也大致猜到他们是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大哥李建成心胸狭隘,四弟李元吉又是放浪形骸之人,两人走动颇近,又深得父亲母亲的宠爱,早就不和自己一条心。
    同样都是李家子孙,李世民自认自己的文治武功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却无奈晚出生那么几年,永远都活在别人的压制之中。
    李渊还未下定最后的决心,几个儿子之间的矛盾已经悄然升级,是他始料未及的。此刻的李渊心乱如麻,李家世代显赫,若真要谋反,成功还罢,否则将会是万劫不复,遗臭万年。
    几个儿子血气方刚,颇有胆识也让他感到十分欣慰,但如此冒险之事,那是拿着全家老少的性命打赌,如何赌得起,更是输不起。
    若要起兵,眼下的兵马是不够的,需得到周遭去招募兵马,所耗钱财不是一星半点,若有拼死抵抗的当地官员,同为官僚又如何自相残杀?
    李渊长吁短叹,背着手在自己房中不停的走来走去,一夜未眠。
    睡不着觉的不只李渊一人,杨广自从张须陀死后,精神几度萎靡,睡眠更是差到极点,用尽何等方式也难以入睡,唯有达到生理极限之际,疲惫倒下才算罢休。
    休息不好,气色也很差,杨广的脸色呈现出青紫色,引得朝堂之上的大臣猜忌纷纷。涿郡守将罗艺趁乱打劫,也一并反了,自称幽州总管,离自立为王仅是一步之遥。
    大业十二年十二月,历经近七个月的长途跋涉,杨广浩浩荡荡但却又是死气沉沉的船队终于抵达了江东行宫。
    临近春节,宫中再没人有心思张罗节庆之事,杨广紧锣密鼓,部署防线,却是补了东墙顾不得西墙,拆了南墙,北墙却又是摇摇欲坠。
    这日杨广已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此时的他极度疲惫,却躺下之后无论如何还是睡不着,高大的躯体禁不住这种折腾,瘦的眼眶都深陷下去,焦虑不安。
    “大哥,该吃药了。”袁紫烟将药丸端到杨广跟前,杨广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一脸黯然。
    “紫烟,群雄揭竿而起,洛阳只怕要朝不保夕。朕自认并非是明君,但亦非是昏庸之辈,缘何这些人都要与朕作对?”杨广愤然问道。
    “大哥,其实你作为一个皇帝,已经尽到了自己的本分。只不过却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便是不在乎百姓的疾苦。”袁紫烟说道。
    “百姓?百姓本就是为王朝奴役而生,宫中内侍宫女,劳役差事之人皆是来自于民间百姓,朕一再减免税收,为何他们还要心生反叛?”
    并非是杨广执迷不悟,在封建社会,穷苦百姓根本毫无地位可言,尽管君主都懂些安抚百姓的道理,那也是为自己的强权政策铺路,谁都不会设身处地的替他们着想。

  第一三六章 群雄纷起

    “没有百姓,谁伺候宫中这些高贵主子的吃喝拉撒,还有这富丽堂皇的行宫假山,以及声势浩大的大运河,不都是来自于百姓的智慧结晶吗?”袁紫烟反问道。
    “他们有所付出,毕竟也得到了相应的报酬。”杨广争辩道。
    “报酬?付出远大于回报吧。”袁紫烟淡淡道:“劳役重赋本就让百姓苦不堪言,这点薪酬根本连他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所以只要有人承诺给他们更为安定的幸福,他们就会倒戈相向,绝不回头。”
    哎,杨广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眼神十分空洞,袁紫烟说道:“古人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百姓就是这水,君王就是在水上行舟,必须谨慎方能安稳。”
    杨广一怔,接着又是一声长叹,好似想说,为何不让朕早点遇到你。又像是在问,大隋的气数真的要尽了吗?
    杨广一言不发,觉得困意来袭,袁紫烟连忙扶他到龙榻上休息。南方的天气即便在这数九天气,温度依然很高,只要是健康人都会身上微微出汗。
    而杨广却像是过冬一般。身上好了两床厚厚的棉被,这才觉得好些。然而,刚刚睡下之后,杨广翻了个身,龙榻由于天气潮湿,长久失修,总是咯吱的发出烦人的声响。
    杨广睡觉极轻。数次被这恼人的龙榻吵醒。干脆披着衣服坐起身来,呵斥道:“谁人制作了这龙榻,总是吱呀作响。扰人清梦!”
    门外太监宫女吓得跪了一地,兵荒马乱的,谁还记得龙床是谁做的,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杨广想了想。还是起身来到皇后的寝宫。萧皇后对镜呆坐,突然听人通传皇帝来了。欣喜交加,还没来及梳妆打扮,杨广已经进屋了。
    萧皇后连忙拢拢鬓边的青丝,上前施礼道:“不知陛下来此。臣妾……”
    然而杨广并不搭理她,而是径直来到床前,拉过被子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萧皇后十分不解,也不敢打扰皇帝睡眠。冷着脸叫来袁紫烟,来到外间问道:“陛下为何来本宫这里?”
    “陛下的龙榻坏了,总是发出声响,扰的他睡不着,是来娘娘这里休息的。”袁紫烟不隐瞒的说道。
    萧皇后嘴角抿动了两下,刚才的好心情又顿时消失不见,原来皇帝只是找个能睡觉的地方而已,真把皇后的寝宫当客栈了。
    萧皇后忍住火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不如挑选上等木料,加急替陛下再打造新床。总不能每每都睡在本宫这里。”
    “皇后娘娘,我有一个建议。”袁紫烟此时说道。
    “说。”
    “热带所产楠木质地密实,不易被腐蚀虫蛀,而水晶,哦,也就是水玉,有安生凝气的功效,可用这两样为陛下打制。”袁紫烟试探的说道。
    萧皇后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但是旁边的心莲眼中却露出惊恐之色,附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萧皇后的脸色立刻变白了,恼道:“袁紫烟,楠木与水玉多为棺木材质,你怎可让陛下睡在这上面?”
    “那都是迷信说法,说不定还能辟邪,陛下时来运转也不是没可能。”袁紫烟轻描淡写道。
    “辟邪?”萧皇后气得全身直颤,“分明是自找晦气!”
    “也许是袁大人的计策,令陛下再度嫌弃皇后。”心莲也帮腔道。
    “有你说话的份吗?”袁紫烟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心莲,凑到萧皇后跟前,低声说道:“皇后,一年之后,你会明白今日的举动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什么意思?”
    “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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