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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谋天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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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当然不能让周珊珊靠近宇文化及和皇帝,用力将周珊珊给推开,周珊珊一声惨叫,再次跌倒在地,摔得狠了,一下子竟然站不起来,口里还喃喃的吵嚷:“哼,你们这是在威胁我,我即便是死,即便搭上全家人的性命,也不会伤害陛下!”
    “来人啊,玉妃得了失心疯,将她关押下去!”宇文化及高声喊道。
    “不可!”
    一个声音传来,正是袁紫烟的,她快步走到杨广跟前,说道:“陛下,玉妃近些日子身体不太好,您也是知道的,刚才纯属是无心之过,还请陛下饶恕她的罪过,让她下去休息吧。”
    “袁紫烟,刚才所有人都看见了,玉妃想要行刺陛下,这已经是诛九族的死罪了,难道你也想搭上你全家人的性命吗?”宇文化及冷声道。
    “宇文大人,这话可就说重了,玉妃深受帝宠,感恩不及,怎会伤及龙体。适才夜深水暗,依我分析,玉妃应该是想起来当日游湖落水之难,故而精神错乱,做出糊涂事来。”袁紫烟说着又看向杨广,说道:“陛下,玉妃一心对您,您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伤了她的心啊。”
    “袁紫烟,难道你还想让此等危险人物继续留在陛下身边吗?”宇文化及吼道。
    “够了,朕还在这里,你们都不要吵了!”杨广皱眉道,“紫烟分析的对,上次玉妃落水,之后便受到了惊吓,以至于夜半常被噩梦惊醒,大汗淋漓,朕便是见证人。哎,只怪朕平日政务繁忙,疏忽了玉妃的病情。”
    说着杨广来到周珊珊身边,周珊珊身子哆嗦个不停,杨广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珊珊莫怕,是朕,朕在这里。”
    “放开我,恶贼!放开我!”周珊珊又开始死命挣扎,但是杨广却抱紧她不放,一遍遍说自己会保护她。
    在温暖的怀抱之中,周珊珊终于安静下来,双眸也恢复了清澈,泪眼蒙蒙的看着杨广,痴痴的问道:“陛下,珊珊罪该万死。”
    “又说傻话,朕不许你死。”
    “可是珊珊是个罪人,我……”
    “朕知你心,无需多言。听话,便让紫烟陪你下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明日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杨广轻轻拍了拍周珊珊的肩头。
    周珊珊含泪点点头,千恩万谢的摇晃着退下,袁紫烟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她的左右,唯恐那些虎视眈眈的侍卫会一刀刺死这个可怜的女人。

  第一三一章 瓦岗生乱

    “紫烟,我是不是又做错事情了?”周珊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慌张张的问道:“我这就去找陛下认错,请求他的宽恕。”
    “珊珊,你别再闹了好不好?既然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见到陛下一紧张,说不定又会胡言乱语,还是先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理清思路之后再说吧。”
    “可是紫烟……”
    “好了,看来你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珊珊,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直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心存侥幸,我也不好说你什么。我已经吩咐宫人给你熬了安神汤,待会就歇着吧。”
    袁紫烟说完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周珊珊近乎绝望的呼喊,但是她却没有停止脚步,径直走开,是时候让周珊珊好好冷静一会儿了。
    回去之后,杨广依然背着手站在船头,甲板上其他一个人都没有,将杨广的身影映照的格外孤单。
    袁紫烟慢慢走过去,轻声说道:“大哥,夜色深了,还是回去躺着吧?”
    杨广没有回答,而是转头问道:“珊珊可对你说起过什么?”
    “没什么,也许是她压力太大,还没从上次的落水阴影之中走出来吧。”袁紫烟含糊的说道。
    “骄纵如珊珊,竟然也有今日楚楚可怜之态,真是造化弄人啊。”
    杨广突然感叹了一句,袁紫烟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紫烟,朕为一国之君,虽不能面面俱到,但所听所见之事并不少。”杨广大有深意的说道:“就像你我凉亭初遇,虽是陌生,但稍加了解,我便可知你为人如何,品性如何。”
    袁紫烟听糊涂了,刚想开口又问,杨广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明白大致意思了:“珊珊蛮横不讲理,丢了贴身丫鬟,又逼走了珍儿,进宫前后数次与你为难,朕有所耳闻,故之前对其也并非只是你横加干扰,未曾宠幸,而是朕知其心性未定之故。”
    袁紫烟点点头,实在说不出什么来,杨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把这些人的底给掀了个朝天见光,何况是几次闹出大动静的周珊珊。
    “后来游湖,珊珊落水,朕封其为妃亦并非是一时冲动,其父为洛阳都尉,其女若是宫中受宠,他便可尽心竭力,维持好洛阳治安,了却朕后顾之忧。”
    “大哥,你算得上一位英明的皇帝。”袁紫烟由衷的说道。
    杨广摆摆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帝王亦是血肉之躯,珊珊虽然顽劣,但却对朕一片痴心。朕每有不适,无不是和衣不眠,日夜悉心照料,甚至用口吮脓,即便孝子也万难有此举,朕深为感动,可以不计较其过往种种,但求世上还有一真心爱你之人。”
    “大哥,我都明白了。”
    “紫烟,这些女子对于朕而言,可有可无,若非是有病在身,朕希望这人是你。”杨广说着将袁紫烟的手握在掌心之中。
    袁紫烟低下头,默不支声,一阵夜风袭来,身上觉得有些冷了,便趁机抽回手,岔开话题道:“陛下,刚才皇后过问今天吵闹之事,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如实说即可。”杨广淡淡道,皇后的眼线不少,而且在场之人颇多,这等事如何能瞒得住她?
    “嗯,如果她要依照后宫之律惩罚周珊珊又该怎么办?”袁紫烟又问道。
    “紫烟,并非我不心疼珊珊,只是她心结未开,难为的还是自己。皇后看在朕的面上,定不会体罚于她,无非是禁足抄写佛经精心思过之类。珊珊该自己好好想明白一些事情,也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杨广淡淡道。
    船队沿通济渠向东南方向行驶,因为人数众多,女眷亦不少,加上船只的补给保养等问题,船队走走停停,并非是急行赶路。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时间,周珊珊被关了禁闭,同时有专门御医为其调理身体,御医每日报喜不报忧,看似周珊珊正在好转。
    已经过了中秋,已是深秋十月之际,平日这个时候北方已经是露出些清冷的意味了,但是南方却是最佳时节,仅穿单衣即可,而且酷热已经过去,应该会迎来一年之中最好的度假时光。
    但是事与愿违,隋朝江山摇摇欲坠,后宫争斗纷乱不休,杨广最后一年多的时光,可以说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度过,极其难熬。
    同月,许国公宇文述病逝,杨广深感痛心,痛哭好几天,茶饭不思,同时也打算安排随行的宇文化及回洛阳,安排后事。
    “陛下,临行之前,家父便知寿命无多,故早就立此遗嘱,若亡于陛下南下之际,我不可擅自回洛阳,让我以忠君为先,否则便不认我这个儿子。”宇文化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边哭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由袁紫烟转交给杨广。
    杨广看了两遍,泪如泉涌,感叹道:“竟是朕的疏忽,那么许国公身后之事该如何打理?”
    “临行之时,已托付二弟宇文智及。想必此时二弟已然在操办丧事,守完头七,亦会赶赴江都,保护陛下。”宇文化及拱手道。
    “好,好!”杨广连连点头,起身亲自扶起宇文化及,动情道:“爱卿不负朕,朕亦不会辜负爱卿!”
    “陛下!”宇文化及感动的热泪纵横,抹了把眼泪又说道:“陛下,接到三百里加急,李密投靠翟让之后,招兵买马,壮大队伍,号称瓦岗军。如今瓦岗军趁我等南下之际,竟然起十万大军来犯,已然攻克金堤关,眼下正攻打荥阳,领军之人正是翟然和李密这两个反贼!”
    杨广眉头皱起,说道:“此事朕已知晓,荥阳太守杨庆已经调集各地精兵竭力抵抗。”
    “陛下,杨庆此人自大傲慢,若是守城不力,失了荥阳,则洛阳危矣。”宇文化及说道。
    “依照爱卿之言,又当如何?”杨广问道。
    “昔日,张须陀将军曾大败翟让,此番让其出兵,定可震慑叛军,大捷而归。”宇文化及说道,看来他早就分析过这些事情。
    杨广却显得有些犹豫:“张须陀为我大隋栋梁柱石,那翟让李密等人并未危及要害城池,派张将军出兵,岂非是大材小用?”
    “陛下,派其他人去亦可,但若是一战不利,便会助长叛军士气。臣以为张将军亲自剿灭叛军,定可壮我大隋神威,翟让闻之必定会吓破了胆,不战自退,亦有可能。”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杨广终于下定决心,派荥阳太守杨庆以及通守张须陀,合兵一处,一同攻打翟然以及李密所带领的瓦岗军!
    无疑,这是杨广做出的一个错误决定,而且间接加速了隋朝的灭亡。
    张须陀为隋朝名将,对皇帝忠心不二,且军纪严明,手下无不服气,威风八面,令敌人闻之丧胆。确实应如宇文化及所说,此等大将对付两个反贼头目,何况其还打败过瓦岗寨头目翟让,所以此战应该是牛刀小试,稳操胜券,同时震慑其他蠢蠢欲动的枭雄。
    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张须陀根本没把翟让李密两人放在眼里,而且过于自负,只带了五万精兵,相当于敌军的一半。张须陀认定,自己这正规的王牌之师,一定能够轻松打败翟让这群乌合之众。
    貌似事实也是这样的,翟让见到是张须陀带领大军前来,好像是吓破了胆,一路狂逃,丢下的锅灶粮草不计其数,好多士兵甚至还没打就跑的无影无踪。
    张须陀闻言哈哈大笑,继续深入追击,同时将接连的捷报上奏给还在南下的杨广。
    杨广接到奏折也是开心不已,这日在龙舟朝堂之上,笑道:“瓦岗寨空有虚名,实则不堪一击。”
    “有张将军亲自出面,那翟让只有逃跑的份,哪还有招架之力。”以虞世基为首的大臣谄媚溜须道。
    但是裴矩却一直没有说话,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样子。杨广注意到这一现象,不由开口问道:“裴卿为何愁眉不展?”
    “启禀陛下,正因为翟让败得太快,臣反倒忧虑不堪。”裴矩说道。
    “哦?”杨广一怔,点头道:“接着说来。”
    “陛下,张须陀将军声名远播,毋庸置疑,翟让也为其手下败下,未战便心底发怵亦无可厚非。但是,李密此人却颇有胆识,而且其曾为杨玄感的逃亡部将,深知我大隋将领的特性,若是为诱敌深入之计,那张将军恐有性命之忧。”裴矩一脸正色道。
    杨广沉默不言,他当然不希望张须陀有何闪失,而此时宇文化及出列道:“裴大人实在是危言耸听,即便是敌方计策,但张将军身经百战,经验十足,怎会连这点雕虫小技都识不破?”
    “宇文大人,翟让此人性情犹豫,又素喜猜忌,贪财好色,不无为患。但李密管理军队纪律严密,且所得财物向来都是分配给众人,故而手下多半愿替他效命,十万大军数量不小!”裴矩懒得搭理宇文化及,又诚恳的说道:“既然翟让已经兵退,不如就召回张将军,待来年陛下回返洛阳,再做打算不迟!”

  第一三二章 天狗食月

    明知裴矩言之有理,但似乎有些等不及的杨广还是沉默了,最终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再增派二十万兵马给张须陀,确保此战必胜,从此天下太平,再无反贼作乱。
    古代的吃穿用度虽然全部都是纯绿色无化纤,原生态养生之物,但是却面临一个极大的障碍,那便是通信的极大不便。
    一份书信,一个送信士兵,一匹马,没黑没夜的来回赶,效率极慢不说,还存在极大的风险性,造成书信的丢失等等。所以说,科技的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工作带来的便利,绝对是利大于弊,不管怎么说,人类的平均寿命不断提高就是铁证。
    呃,好吧,咱们慢慢等回信,继续赶赴江都。
    一动俱动,翟让李密反叛传来的消息一直是他们节节败退,大将军张须陀大显神威,所向披靡。接到捷报杨广当然宽心不少,加急行程,尽快到达江都。
    然而,高兴了没几天功夫,杨广这天突然从噩梦中大叫着惊醒,醒来之后便觉得左臂疼痛不已,甚至还莫名的多了几个压印似的痕迹。
    杨广本没有在意,但不想疼痛加剧,一两天的都没有好,还引发了轻微的低烧现象。
    此事当然也惊动了皇后,随即从凤舸登上龙舟,焦急的询问御医情况。
    御医一头黑线,诚惶诚恐的说道:“回禀皇后娘娘,陛下龙体康泰,并不见脉象有何异常,实不知陛下为何臂膀疼痛。”
    萧皇后冷下脸来,不由看了袁紫烟一眼,不悦的问道:“袁紫烟,你一直随侍君侧,可曾是陛下吃坏了东西?”
    切,说这话那就还是点拨袁紫烟,先是奇怪的药粉手帕,然后又是袁天罡私人配置的丸药,只怕把陛下都给吃坏了。
    “娘娘,如果说是吃坏了东西,那就给是肠胃不舒服,怎么会引起胳膊疼痛呢?”袁紫烟不满的反驳道。
    “许是乱吃了东西,引发了其他症状。”萧皇后咬死这一条,又说道。
    “好几名御医轮番给陛下诊治,都说脉象无异,确实跟吃什么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袁紫烟挺直腰板说道。
    两人正吵着,一旁的裴矩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娘娘,恕老臣斗胆,陛下既然不知病灶何在,许是长途跋涉,导致水土不服。何不让太史令袁大人测上一卦,分析吉凶?”
    袁紫烟还没回答,躺在龙榻上,额头覆盖毛巾的杨广便应允道:“就依裴卿之言。”
    萧皇后也想到一件事,那便是昼夜行舟,一路之上不知得遇到多少看不见的脏东西,陛下中了邪也难说,故尔御医都看不出究竟,也说道:“罢了,便让紫烟占卜一卦。”
    袁紫烟有些犯难,好端端的就要占卜预测,求什么,问什么,难道是看杨广什么时候康复?肯定短期内死不了就是。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别看杨广宠着她,也开不起这种玩笑。袁紫烟点点头,说道:“好吧,但是占卜也要知根由,我想问问陛下,这胳膊疼是从何时开始的?”
    “你一直在陛下身边服侍,难道这件事还用问别人吗?”皇后呵斥道。
    “娘娘,要不你来占卜啊?”袁紫烟摊手道。
    萧皇后哑然,哼了一声,将脸别向一旁,袁紫烟又问道:“陛下,我的意思是,你是从哪个时辰,或者这么说吧,是从哪件事之后开始胳膊疼痛的?比如端着胳膊看书太久,或者是夜间船头站立太久之类的?”
    杨广想了想,说道:“朕是昨日清晨醒来之时便觉疼痛。”
    “看上面还有一些痕迹,难道是晚上睡觉压着了?”
    “紫烟,朕只让你占卜吉凶,无须问这么多。”杨广又招呼两名宫女替他揉搓胳膊。
    “陛下,找到根由才好将时辰精确到事发之时啊。”袁紫烟说道。
    杨广无奈,又回忆了一下,苦笑两声,“说来也是可笑,朕做了一梦,梦见自己在江边幽林之中散步,皓月当空,但几声犬吠之后,抬头竟看见天狗吞食月亮,正看着,那天狗却猛然冲向朕,在这胳膊之上咬了一口。”
    萧皇后一听大惊,连忙端起杨广的胳膊又仔细看了两眼,颤声道:“陛下,看这血痕倒真像是牙印。”
    杨广摆摆手,起身坐起,叹息道:“朕唯恐惹人联想,故而从未提及。”
    裴矩面色凝重,又对袁紫烟说道:“紫烟姑娘,事情已经明了,还望尽快预测。”
    袁紫烟点点头,又是掐指,又是排卦,其实心里是在回想史书上的记载,直到众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袁紫烟才开口说道:“陛下,月亮高高在上,又应在您的梦中,应该是代表王权。至于这天狗呢,当然就是另外一个图谋大隋江山的人。不过陛下也不用太过担心,此天狗想要吞噬月亮却被陛下及时发现,被咬伤则代表会有些损失。”
    众人皆是脸色一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漏船偏遇打头风,一个翟让还没搞明白,又起来一伙。
    “那么,以紫烟姑娘推断,应为何人?”裴矩连忙问道。
    “既然是江边幽林,据目前情形来看,应是江州的操师乞和林士弘等人。”袁紫烟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室内一片沉默,而裴矩猛地一拍脑门,急急说道:“这操师乞布衣出身,小名刍狗,正因其属狗也!”
    “既然敢上天吞月,只怕现在鄱阳郡已然不保也。之前南海太守刘权途径此地,朕便让其对操师乞等人进行围剿,非但没有成功,反倒是助长了其嚣张气焰。”杨广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杨广猜测的一点都不错,没几天功夫,南方传来消息,操师乞已然攻克鄱阳郡,军队迅速壮大,且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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