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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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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
  贞娘瞪大眼疯狂摇头,
  “你不能……不要杀我,求求你……只要你不杀我,我都任你处置,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你要怎样都成!”
  赵旭双手抱胸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
  “你们那教派便只教你们怎么勾引男人么?到了这时候还想着以色诱人,真正是贱得慌了,废话少说,爷爷我没多少耐心等你!”
  说罢一抬手,后头赵固上来,
  “前头你怎么破了她气海穴,现下里再破一次,再将她扒光了,我倒要看看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赵固答应一声便抬步走来,贞娘见又是他吓得一般的汗毛都立起来,尖叫道,
  “不……不……要……不要!”
  她这一生最着紧的便是容貌!
  一想到这院子的男人会瞧见她干瘪的身子,胸前两个皮袋子垂到肚上,肚子松驰凸出,两腿干如柴棍……,脸上……脸上全是斑点,双眼肿如鱼泡,颊上的肉垂过下巴……一想到这样的自己被这些男人们见了,他们会露出何种神情,贞娘便觉比死都更难受!
  “不……不……”
  她疯狂的摇头,赵旭不耐烦道,
  “你倒是说也不说,不说爷爷们就动手啦!”
  “我……我……我……我说……”
  贞娘伏在那柴禾堆上,泪如朱泉涌,低低讲诉……
  那娲女派其实本是中原门派,乃是三百年前一位奇女所创,只是那时的娲女派练极阴之功,并不修男女之术,门下多收留那些遭受世间种种不平惨事的女子,门人多隐在深山之中不出来走动。
  但只因她们这一派女子因修行功法之故,一个个都生得艳若桃李,美若天仙,日子久了难免被有心人惦记,在那一百年前终是来了一场大祸,门中子弟被人或杀或俘,只有少数逃向了西域,将那功法传了下来,又因西域当地盛兴男女欢喜之术,那后来的掌派之人便将这融入本派功法之中,渐成新法,却又被后来掌派加以利用成为专魅惑男子之术,遇上这一代野心勃勃的掌派祁红艳,便用在了拉拢、利用、收卖、控制,西域各国达官显贵之上,因着娲女派专精于男女之术,房事上多有密法,令得多少男人拜倒在娲女派门徒的裙下,短短二十年竟被她将娲女派发展成了西域第一大门派!
  只是重回中原一直便是祁红艳的夙愿,如今她自觉在西域已是根深蒂固,这番便派出贞娘这一代共十个二门徒自带了人,到中原打前站。
  贞娘来的是豫州选了安县,瞧上了这阮成,没想到牵扯出来一个赵旭,竟落了个折戟沉沙的结果!
  待得贞娘说完,赵旭冷然一笑,
  “算你识相!”
  抬手招来众人往那柴堆上泼洒火油,在贞娘绝望的眼神中亲自点燃,
  “待得去那边,记得到阎罗王驾前好好下跪,求你个来生做个牛马吧!”
  “轰……”
  柴堆中火苗窜起,立时便疯狂舔舐着贞娘的冰肌玉容,很快油脂滴掉的声音响起,一股股焦糊味儿四散开来,
  “啊……啊……啊……”
  女子凄厉的惨叫一声声穿透了夜空,在那断龙山中惊起一群宿睡的鸟儿,待得足足一刻钟之后,这山中才又重归寂静!


第一百零五节 新家

  待到阮成下葬之后,阮妈妈的身子却渐渐有了起色,待得清醒之后也知道了自家儿子的事,一个人待在屋中水米不进整整一天之后,叫伺候的小丫头请了赵旭来,
  “大爷!老奴求您一件事儿!”
  “妈妈请讲!”
  “这事儿不要让惠婷知道,便让她当爹娘是因病早逝,待得她以后长大了,再讲与她听!”
  赵旭点头应下,当下这院子上上下下都行了封口令,再也无人提阮成之事,待得多年后惠婷出嫁时,阮妈妈才告诉了给她晓得!
  那阮妈妈也是本性坚强之人,压下那丧子之痛后,一心念着孙女儿,便安心调养身体,不出一月竟是能起来到处走动,精神也好了不少,自觉不能再吃闲饭便去求见了林玉润,
  “大奶奶,老奴这身子如今是全好了,也不能再躲懒了,特来给大奶奶请个安,大奶奶这处事忙,能用上老奴的地儿,旦请吩咐就是!”
  林玉润见阮妈妈经此一劫,人显削瘦不少,但却腰直眼亮,目光犀利敏锐,自带了几分威严,心想看她样儿倒是身子大好,有些事儿与她做也好,也免得想起伤心事儿,徒惹烦恼!当下笑道,
  “阮妈妈来得正好,我这里却有一大帮丫头片子们不好管教,有了你来坐镇定能好好儿理一理我这后院的事儿!”
  阮妈妈福了福身道,
  “大奶奶看得起老奴,老奴自当尽心竭力才是!”
  林玉润笑着点了点,当下吩咐艾叶去把丫头们叫到院前,当着众人的面将这管人的权交到了阮妈妈手上。
  这些小丫头们也是会看事儿的,这位妈妈看着十分严厉,便是不用她罚你,一双眼儿盯着你看半刻都要吓得手脚发软,不似艾叶和朱砂两个年轻面嫩的小姑娘,便是训你几句,她自家倒要脸红一会儿。
  有了阮妈妈在,林玉润的后院果然被管得井井有条,索性又去买了些丫头回来,给阮妈妈一并调教,待到一切准备妥当搬家时,已是要过年的头一个月了。
  因添置的家具陆续都在搬送,因而新家入住便只是装了几车的衣裳、小玩意儿,看好了日子,赵旭便领了林玉润,带了保官一大家子赶了马车到得这断龙山下!
  林玉润下了马车来看,见那黑漆大门倒是平常无奇,门口两个端兽守门,上头黑底金字写了“赵府”二字,进了门来是偌大的院子,地面全换了取自断龙山上的红褐色石头,一块块打磨的十分平整。
  中间宽阔的大道,两旁植了松树,隔一段便是那口含灯球的端兽充作庭灯,大方气派的正堂,正中巨大的屏风却是用瓷片儿拼了一副猛虎下山,吊晴白额,张口咆哮,黄花梨的椅子左右排开,上头拱梁高阁,宽敞明亮。
  前头一个正堂过了便是小厅,再一个院子里左右分开,一处做了赵旭书房,一处做了账房,再进去便是回廊环绕中间一个小池子,过了池子后头就是后院了。
  林玉润瞧这前头俱是大气简练,到了后院却是一片花团锦簇,围着湖遍种了各色花草,现下正值隆冬也能盛放,湖右边有小径直上山去,那处依了山势建一个响檐阁,地势高风也大吹得一檐的风铃儿叮当清响,左边建了九曲十八弯的水道,水路回转之处必有一个凉亭,地势高耸之地定有一座瀑布,顺着水流行走,到了底部架了一座高大的水车,正吱吱呀呀转个不停,临水搭了一个竹楼遮在丛林之中。
  竹楼旁一条小径,重又上去还回到湖边,湖边上几座三层的小楼,散落于树丛掩映之中,都建得十分宽敞,里面摆设却是弄得富丽堂皇,是林玉润喜欢的贵气模样。
  这宅子从前头一任主人手中接过来,外头看着还跟从前一样,里头早已被赵旭换了芯子,他特别摒了众人,只带了林玉润到那小楼后的花园里,那外有一个取了山泉水的瀑布,哗啦啦流下来遮挡了一片,流到眼前的小池里,又冲入外头的湖水中。
  赵旭过来在林玉润的惊呼声中拦腰一抱,将她头脸藏在自家怀里,提气纵身踩着那池里的石块,几个纵身,便冲入了那水帘之中。
  林玉润吓得惊呼连连,却是一眨眼就被带入了那水后的洞中,这一处洞口位于水幕之后十分隐蔽,被赵旭专做了逃生之用。
  带着林玉润顺着微湿的地面进去,不过一丈便有一个岔道,再隔两丈便有一处小门,赵旭指了上头、脚下各处给她看,
  “大奶奶,这秘洞里我俱请人设了机关,每隔五日便要转换一次,大奶奶你且仔细看那各处有隐绘的标记!”
  林玉润凝眼细看,果然在那墙上、脚边又或是壁上有灯台处都有隐隐泛光的奇怪记号,赵旭指了那字旁边的一个小标记,
  “泛光的乃是防行家的,这处才是你需看的!但凡有了这个标记便不能入……”
  又指另一处仿似小孩子涂鸦的,
  “有了这个便能入!大奶奶可要仔细记清了!”
  赵旭反复叮嘱,林玉润点头将那两个标记,牢牢记在心里,
  “这一处密洞有一条直通后山,还有一条道却是到山腰处的院子,那处我排了暗桩,若是有事儿也可到那处寻人!”
  赵旭外粗内细,买下这宅子便已打算好了一切,私下里安排了不少保命的手段都一一讲给了林玉润,
  “若有了危急之事便记得躲到这处来,半点不要耽误!”
  林玉润点头称是,见这些设置一多半儿都是为了她设计,心下里感动,主动拉了赵旭的手道,
  “雍善为我费心至此,实在是待我太好了!”
  赵旭抱了她摇头道,
  “为了大奶奶费多少心也是值得,这点子那里够,你须记得你于我便是那至珍至宝,半点儿也不能闪失了!”
  ……
  自此赵旭一家便在这断龙山下扎了根,这厢安顿好了家眷,又有生意事儿要熟悉接手,他忙林玉润也忙碌,这新搬了家,又是重开一炉,多少事儿没有成规,便不能萧规曹随,全凭自己遇事处事,杂事琐事太多,人人都来问询,个个都要请示,头也弄大了!
  比如首先这带来多少东西,定是要清点的!
  又有这些东西摆在何处,归谁来管也要安排。
  还有这一应用度都要使银子,前头搬家用了多少,剩了多少?
  如今一大家子吃穿如何定制,一两银子一顿还是十两、百两银子一顿更要斟酌!四季衣裳多少合适,主人们多少?下人们多少?丫头们多少?外头武师、小厮们多少?
  更有那下人们的规矩定立,如何算奖,如何算罚,怎生奖罚?谁来奖罚?
  ……
  林林总总多少的事儿,一一掰着手指头算来,那是说也说不清,讲也讲不完,扯了丝瓜儿连着藤,提了一处牵了一大串出来!
  林玉润虽说也算是管过家了,但前世与今生实在大不同,也不能照搬照抄。
  不过,一来这家里有赵旭在前头顶着,她便是可着劲儿的折腾,那厮也只在旁边拍手叫手,半分也不会管束她,确实自在!
  二来,林玉润性子柔和,肯听人言,自家知道经验不足便叫了阮妈妈和各管事的婆子们过来,大家伙儿坐到堂下,倒也是敢言能言,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也能理出了门道来,又因着这般,这主意是大家伙儿出的,便是出错也埋怨不到谁去,重又改过来就是!
  林玉润也是和善性子,少有骂人,有了争执,便道试一试便知道谁对谁错,事实摆在眼前,大家都无话可说!如此一来虽开头乱哄哄没有章法,但等上了手渐渐便理出局面来,众人各司其职,出了事儿也敢到林玉润面前自问自责,一时倒是上下清明,十分和谐!
  赵旭见了便翘着大指拇夸道,
  “我们大奶奶深得黄老之术精髓,这无为而治确是耍得好!”
  林玉润谦逊道,
  “雍善莫笑我,我也是头次当这样的家,那里会什么术啊道啊,不过想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那些婆子们虽说没有大户人家里呆过,但终究阅历丰富,多问问也不错!”
  赵旭道,
  “那也是大奶奶待人以诚,又有善心,她们不怕责罚,自然敢说敢做了,若是换了我来试试,她们多半是各怀着小心思谁也不会多开口!所以……这事儿啊还是得我们大奶奶来才成!”
  一席话把林玉润说的很是羞赧,心下里却暗暗欢喜,倒不是为了能把家这管好,却是为了赵旭能看出自家这费心费力的劳苦,要知这夫妻之间心生间隙,许多都是因为只觉自家劳苦,不知对方辛苦,不解对方心思,一起过活几十年,弄得互生埋怨,终成怨偶的比比皆是!
  赵旭能这般对她用心,在男子里实在真是少有了!
  忙碌了半月,阮妈妈过来提醒,林玉润才想起来年礼还没有备齐,出来头一年,这年节礼物是要精心准备才对,林玉润便问,
  “妈妈在赵府里往年见各处如何备礼!”
  阮妈妈想了想数出来,
  “各样的牲畜有,美酒山珍也要,新鲜瓜果、蔬菜能有也要送些,干果零嘴儿更不必说,稀罕玩意儿便要看外头的……”
  说了杂七杂八一堆儿,末了道,
  “我们家初出来这头一年,大奶奶倒不用照着前头的规矩来,只选这豫州各处特产按着各家各房送过去,应是没有人挑理的!”
  林玉润点头道,
  “妈妈这话在理,这豫州各处物产倒也丰富,只是这送礼的名单,妈妈却要帮我拟一个出来,别要漏掉了!”
  阮妈妈点头应是脸上有些愁,
  “大奶奶放心,老奴在赵家多年,那些个亲戚故旧,大爷的三朋四友,也是知道的!只是……别的倒也不说,只是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只怕路上不太平,这年货好备送出去却难!”
  林玉润也点头道,
  “我这厢也为这个发愁呢!”
  前些日子林老爷写的信送到了赵旭的案头,却是讲那沧州城中因着流民增多,终是生出事端来,那些流民自发结成了团伙冲入城门,在沧州城中打砸抢杀了一番,幸好林家人早有防范,多请了护院家丁持棍拿枪小心防范,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赵旭给林玉润看了,却将自家老子那封信给瞒下来,原因无他,这沧州流民一事却是那蔺王刘肃吩咐沧州州府有意为之,故意传出消息令得这禹州的流民向沧州来,待得流民一多,再加上管束不利,那里有不乱之理?
  只是这世道不乱刘肃那宏图大业如何施展,有那沧州一地流民做乱,朝廷无力镇压时,刘肃便会趁机上书朝廷,借着紧临沧州地势之利,带了人马起兵镇压,只要朝廷下了明旨,招兵买马便顺理成章,壮大军势之后,流民尽诛,刘肃是罢兵回归驻地还是兵指京师,那自是不用说了!
  赵旭看了心下里冷笑,
  “那帮子饿急了眼的流民,你当真那么好对付!若是换成久经沙场的戚长鸿又或是长年镇守北疆的刘戊能,或是韩颂功那位德高望重的京城镇守,他们手下全是百战而归的精兵悍将,对付流民不在话下,你刘肃手下便只有那些花架子把势耍得溜转的阿谀小人,真要是招兵买马,凭你那眼高手低的能耐,只怕送上去给流民加菜才是正理!”
  这般想了,将赵老爷那封信扔到一边儿,自去打理生意了!




第一百零六节 年礼

  因着今年刚搬家事儿多,年礼只能到那城里现买,至于送年礼的事儿,林玉润倒是想了个主意,
  “不如我们去寻那可靠的镖局,托他们送到沧州,我们派几个人跟随就是,这样省出了人手,货物敢能保不失!”
  林玉润也不知外头行情如何便去问了赵旭,赵旭听了点头道,
  “大奶奶这主意不错!我这厢人手也是紧得很,原想着今年便去封信将年礼免了,也省的费心!不过大奶奶这主意倒是两全齐美,请镖局送去应是保稳妥的!”
  他那一番话说出来,林玉润却是暗暗给他个白眼,这头一年在外头安了家,便连年礼也不送,那成什么体统,他倒是无畏人言,但她这当媳妇的便要被人挑理了!
  当下问这城里头太平否,想亲自去选了年货,赵旭道,
  “偶尔出门自是无妨,即是大奶奶想去,我便相陪如何?”
  林玉润见他案头一堆儿账本纸张,笑道,
  “你这处正忙着那里走得开,我带些人去便是!”
  赵旭推了面前一堆儿站起来哈哈一笑,
  “这劳什子东西我早就看得不耐烦了!大奶奶来了倒把我解救出来了!”
  说罢过来作了一个揖
  “大奶奶你家夫君深陷那些个弯弯绕绕的麻烦玩意儿之中不能脱身,还请大奶奶您施以授手,救你家夫君一救才是!”
  林玉润听了好笑,
  “你这堆儿东西,迟早都是要看的,早看早完,晚看晚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赵旭哈哈一笑,
  “这个好办!”
  一挽袖子叫道,
  “来人!去请陶大管事!”
  这厢有人去请了陶大管事,陶大管事进来却见他那主人一挥手,牵了自家美娇娘便走,
  “大爷!大爷,您这是?”
  赵旭挥手道,
  “我今儿要陪大奶奶到城里,这桌上的一应事务便劳烦陶大管事了!
  说罢转身就走,待到陶大管事回过神来,小两口子已速速上了马车,出门去也!
  陶大管事无奈回来坐在那桌前埋头整理那一堆儿,倒将手头许多事情放下,这厢忙到天黑了才回院子,落陶娘子好一通埋怨。
  这边赵旭带了林玉润却是轻车简从直奔那豫州城而去,这近年关了豫州城里也是十分热闹,说来也怪,虽说这世道乱着,但豫州城里百姓生活却不受影响,依旧过那热闹的年节,因着别处闹得凶,那南来北往的客商反要到这处来,不论那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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