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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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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不能这般对我!”
  那官员冷笑道,
  “你即是已触犯律法,我为何不能将你押入大牢之中!”
  陆远舟嚷道,
  “我是圣上妹婿,我夫人是圣上胞妹排行在九,我是皇亲……”
  那官员听了却是冷冷一笑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便是皇亲又如何?”
  当下便不再听陆远舟呼喊,让人押他入了怀水县狱,这厢写了奏折让人快马头送到了京城。
  湘哥儿那头也将信儿报给了赵妙芙,赵妙芙闻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问道,
  “他……他真……真是……做了触犯王法之事?”
  湘哥儿点了点头,赵妙芙沉默半晌应道,
  “即是如此,湘哥儿不必顾忌我,依律行事便是!”
  湘哥儿应声去了,赵妙芙坐在那处久久不语,她自是知晓湘哥儿在后头动了手,只是陆远舟那性子确是不应为官,自小一心读书却是半点庶务不懂,人情事故更是一窍不通,这乍一到外头见着繁华世界,手中又缺银子,只要有心人一使手段,他便要上勾。
  他这样子早早晚晚都要被人带进坑里,与其让外头人坑得万劫不复,倒不如让湘哥儿出手,再是怎么也会保了他一条性命,以后还是回沧州老家老老实实种田下地吧!
  当晚怀水县大牢之中,陆远舟正独坐在那处长吁短叹,坐困愁城,却有那狱卒过来将牢门一开,
  “陆远舟,上官要见你!”
  这厢那吏部的官儿到了牢门前头,左右瞧了瞧将狱卒支到了外头,
  “你在外头好好守着!”
  “是!”
  那官儿进来却是冲陆远舟一拱手,
  “陆大人……”
  ……
  两人在里头说了一会子话,隔日陆远舟的亲笔信便送至了赵妙芙手中,赵妙芙拿在手中一看,却是冷冷一笑,
  “来人啊!备马我们去怀水!”
  赵妙芙赶到怀水之后便迳直去了县衙大牢之中,陆远舟在那处已是等得望眼欲穿,见赵妙芙来了不由的大喜,
  “妙芙,你果然来了!”
  赵妙芙立在牢门之外,见陆远舟身上、脸上倒是无有伤痕,只是脸色灰败,形容憔悴,不过隔了一阵子不见,他竟是显老了几分,如今又惊又惧又急又恼的样儿,将身上那点子文雅从容全数都败坏了!
  赵妙芙轻声应道,
  “我来了!你是有何事要寻我?”
  陆远舟自里头伸了手去抓住她手,
  “妙芙,你去向圣上求求情,我这一回是受了奸人蒙蔽,误上了贼船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赵妙芙闻言却是摇头道,
  “国法难容,你为一县父母,饱读诗书自也知我大魏律法,为何要知法犯法?”
  陆远舟垂头忏悔道,
  “妙芙,我真是错了,我这一回是真错了,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犯了!”
  赵妙芙叹了一口气应道,
  “你也放心,我前头让湘哥儿去刑部打听了,你这一类案子虽是受贿但数额并不算大,倒也不会伤及性命,大不了罢官回乡就是!”
  陆远舟听了那里肯干,当下紧紧拉了赵妙芙的手道,
  “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位极人臣,光宗耀祖,妙芙我不能才起步,便跌下马来啊!妙芙,你去求求大舅兄,让他饶了我这一遭吧!”
  赵妙芙摇头道,
  “哥哥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他平生最恨人做事欺瞒,贪心不足,他以前在家的时候,手底下手人办事,要多少银子都给,却是一要把事办的漂亮,二不能贪人钱财。你在这怀水做县府不过一年便又贪又拿,还弄得治下闹出了人命案子,这时候我若是去替你求情,必要惹得哥哥更为震怒,只怕先头不过是罢官回乡,求了情倒变成午门斩首。湘哥儿说了,你这案子只是小案,便只到吏部与刑部,还没有报到御前,哥哥还不知晓的!”
  陆远舟闻言却是又惊又怕,身子抖如筛糠,赵旭那名声,他虽是在沧州乡下也是听人说过的,因而赵妙芙所言他倒是半点儿没起疑,
  “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原以为自家大舅兄不过一句话必能让自家脱了这牢笼,却是没想到大舅兄才是那要人命的阎王爷。
  猛然想起前头那官儿说的话忙又抓紧了赵妙芙的手道,
  “唯今之计便只有妙芙你能救我了!”
  “我……我如何救你?”
  “用银子,上官已是说了,这案子不大若要保官儿,便要出那赎罪银子便可免了刑罚,只在我那档上记上一笔,以后升官儿虽是难些,却还能继续仕途。”
  “赎罪银子?需……多少?”……


第四百三十五节 银子

  “上官说了,以一当百,我……我……我那屋子里搜出了近八千两银,便需要出八十万两银子赎罪!”
  “八十万两现银!”
  赵妙芙惊叫,
  “这家里那里来的八十万两现银!”
  “你……你那些嫁妆田地卖了不就有了么?”
  赵妙芙道,
  “我那些田地庄子,分散各处那里是说卖就能卖的,更何况我平日都是靠着这些产出得利来维持家用,若是全数卖了,以后我们一家子吃什么?”
  陆远舟道,
  “现如今那还顾得以后,只要我能自这牢里出去,再做官儿,以后自是有银子进项的!”
  赵妙芙想了想道,
  “夫君,说的对!你且等我到外头买田地凑银子去!”
  这厢辞了陆远舟出来,脸上却是再无半分急色,回头瞧向那大牢却是冷冷一笑,
  这便是这男人的真面目!
  陆远舟,你在这怀水威风抖索大肆敛财之时倒是没有半分想到我们母子,如今落了难便理所当然让做妻子的变卖嫁妆为你奔走,你也是好脸!
  这厢冷笑着回了京城,又隔了十日,待得那陆远舟在牢中愁的是茶饭不进,鬓发泛白,才又来寻他,
  “夫君……”
  赵妙芙进来便哭道,
  “我已是将能卖的都卖了,那些远处的田地也写信过去让管事的贱卖,能凑到手里的只有七十二万两银子……”
  陆远舟早已等得是双眼猩红,怒吼道,
  “你不知道去娘家借一些么?”
  赵妙芙哭道,
  “我爹爹若是知晓了,我皇兄便知晓了,我卖田产都背着人的,那里敢让他们知晓!”
  陆远舟怒骂道,
  “我娶你来有何用?”
  赵妙芙闻言哭道,
  “你便只知骂我,你陆家人为何一个不去寻,他们也是你的亲人,前头我们有银子的时候,一个个也不知从我这处掏了多少出去,现如今你出了事儿,为何不写信让他们凑些银子,我们也不过差八万两而已,让你陆家人凑一凑总是能齐的!”
  说起陆家,陆远舟便犹豫起来,当下应道,
  “他们那里来的银子?更何况路途遥远!”
  赵妙芙道,
  “怎么没有银子,便是头几年他们从我手里拿去的便不下十万,还有你那两个弟媳妇拿了我不少金钗、金链子,拿去典当也是不少银子。你写封信我让人快马送去,总比我现下四处卖田地强,那些田地留着,以后也是进项,待你过了这一关再还他们就是!”
  陆远舟还是踌躇,赵妙芙气道,
  “你即是不愿他们出银子也罢,我索性也不管了,你便等着罢官回乡种地吧!”
  说罢怒冲冲便要走,那陆远舟忙从里头伸手拉她,
  “我写信便是!”
  当下果然叫狱卒来要了笔墨,提笔写信给陆家人,信写好便派人八百里加紧走的是官途送回了沧州。
  那陆家人见了信,家里却是炸开了锅,这厢陆家二老哭天抢地,一通的闹腾却是拖了有半月那银子连毛都没有见着一根。
  陆远舟那头已在牢里呆了两个月,吏部的官儿脸色却是变得十分难看了,
  “你的案子上头已是过问了多次,我这厢也是为你顶着上头施压,拖得太久便是你有银子也拦不住了!”
  陆远舟又急又恨,心里也知晓自家那些个人没一个是能拿出一万两银子的主儿,更不用说七八万两银子了,这厢只能逼着赵妙芙要银子,赵妙芙被他逼急了恨道,
  “我是能卖的都卖了,现下已是断了进项,我们母子几人如今还在寿晟侯府之中吃白食呢!你要银子也成,我前头就已是不想再与你做夫妻了,你写下和离书,我带着孩子回去寻我爹要银子,给了你我们夫妻再不相干!”
  陆远舟听罢却是半分没有犹豫,应道,
  “好!你去问寿晟侯要银子!”
  赵妙芙恨得银牙咬碎,伸手道,
  “和离书拿来!”
  陆远舟此时那顾得他们母子几人,叫了狱卒取了笔墨纸砚果然写下了和离书,上头言明自家与赵妙芙恩断义绝,各不相干,三个孩子也跟了赵妙芙,但现银八十万两却是需给陆远舟云云。
  这厢写好之后,便就近在这怀水衙门做了备案。县丞郑臻卿虽是双手受伤,便却是暂代县府之职,便代替行了印,至此陆远舟夫妻便算是正式和离。
  赵妙芙拿着那和离书,看着上头写得清清楚楚三个儿女归赵妙芙养育,陆远舟概不过问,以后赡养也与其无关,不由的是泪流满面,自家在马车上头哭了一通,回到寿晟侯府已是重拾了笑颜,见着自家三个孩子便笑道,
  “娘,在芭笠胡同买的宅子已是布置好了,我们明儿就搬过去!”
  两个女儿似是已隐约知晓母亲与父亲分开,都是咬唇不言,唯有豪哥儿问道,
  “娘,爹也跟我们一道儿去么?”
  赵妙芙笑了笑道,
  “你爹爹公务繁忙,以后怕是再不能同我们一处了!”
  ……
  陆远舟得了银子便交了上去,然后日日等着无罪开释,待得三个月一过,果然被放了出来,只是上头赵旭那头朱笔一批,仍是罢了他怀水县府的官儿,且要罚银一万六千银,才能候补待察。
  陆远舟气急败坏去寻那人,那人见了他却是冷笑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银子早些送来,你拖到了底,上官不耐烦便早几日送上去,还能怪我么!”
  陆远舟当下闹着要他还银子,那人将手一摊道,
  “你说我收了你银子,可有收条?可有借据?无凭无证休要胡说八道!”
  说完让人将陆远舟赶了出去!
  陆远舟还是没有死心,便想交那一万六千两的罚银,若是能交上总还一个候补待察的。
  他去寿晟侯府寻过赵妙芙却是连门也进不去了,守门的对他道,
  “我们老侯爷说了,你与我们家九小姐已经和离,两家姻亲已断再无瓜葛,你要银子回自家要去,我们赵家对你已是仁之义尽了!”
  陆远舟无法只得又写信回去要银子,那陆家人在家中闹翻了天,才勉强凑了一万两银子送到京城来,却是那里能够!
  到了期限陆远舟拿不出银子,被那吏部的官员当着面将名字从那候补的官员名册上头划去,
  “凑不出银子,还是回乡下种田去吧!”
  陆远舟眼见得自家仕途梦断,顿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发黑,踉跄几步便要栽倒,那官儿也是见多了这类人,当下吩咐左右,
  “快快将他架出去,若是在这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要跟着吃挂落!”
  陆远舟被人从吏部衙门里轰了出来,在京城又呆了数月,想着法子的去见赵妙芙,他也是有些回过味儿来了,赵妙芙一去,他与赵家再无瓜葛,官位没了,银子没了,妻子没了,连女儿和儿子都没了!
  他这时才知晓,自家这官要靠着赵家,银子更要靠着赵家,甚至一家大小优渥的生活都是赵家所赐,如今赵家统统儿收回,他陆远舟还是一个乡下穷小子,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
  陆远舟发了疯的在寿晟侯府门前闹,要寻赵妙芙,赵老侯爷便派了人将他打昏塞入去往沧州的马车当中,一路送回了沧州老家。
  这之后陆远舟在那家中便从天之娇子被打落尘埃,他多少年娇生惯养不事生产,如今回到乡下不会耕不会种,不会编不会做,便是一个烧火都不会,顿日里在家中吃白食,时而还要喝些酒,喝的酩酊大醉不是伏在那处痛哭,就是坐在院子里大骂赵家。
  陆家离了赵妙芙日子自是没有以前好过了,伺候陆远舟的小厮早就被卖了,陆远舟无人管衣管食又要醉酒,那邋遢污秽的样儿,那还能寻到当年翩翩少年的影子,到后头陆家二老为他谋了一个差事,在那村里私塾里头做个教书先生,后来又娶寡妇为妻,生儿育女,生活却是与以前天壤之别,此生再没有见过赵妙芙一面了!
  怀水县这一头,一时半会儿没有了县府,县丞郑臻卿又代行县府之职,他也是勤勉之人,这厢包着双手也要让家里识字的小厮,帮着翻阅公文,照着他的意思批改回复。
  这般努力那一双手却是拖着迟迟不见好,竟还有红肿发炎流脓之症,郑夫人孟氏瞧在眼里心急得不成,便在一旁劝道,
  “你这手再不好好养着,只怕是保不住了!”
  郑臻卿应道,
  “你当我不想歇么,这县里多少事儿积压着,一日不管便要堆积如山,那里能耽误!”
  孟氏还要再说却被郑臻卿赶了出去,
  “休要再言,出去!”
  孟氏无奈只得出来,心中暗忖,
  自家这老头儿实在固执,只有小女儿还能劝他两句,只是一儿一女,一个远在外地为吏也赶不回来,一个却是送入了宫中做宫女,若是能让她回来倒是能劝动他爹爹!
  他那手若是再不养着便真要废了!
  孟氏身边有老妈子,知晓夫人的心思便进言道,
  “夫人,算一算今年小姐已是进了双十,已到了可出宫的年纪,倒不如我们派了人去向宫中报备,将小姐接回家中,一来也要谈婚论嫁,二来回家来劝着老爷,至不济小姐读书识字也能帮衬一把!”
  孟氏得她提醒顿时双眼一亮忙道,
  “你这话倒是点醒了我,前头因着老爷受伤的事儿一通儿忙,我竟是没想到梅儿如今已是到能出宫的年纪了!”……


第四百三十六节 出宫

  孟氏当下急匆匆去寻了郑臻卿提到女儿年纪大了应出宫待嫁之事,郑臻卿不以为然道,
  “今上是难得的明君,太子爷又是年轻有为,保我大魏朝百年无忧不在话下。能经如此盛世也是我辈的福气,我当初送梅儿入宫便是冲着让她为君尽忠,为民尽力去的,多在宫里呆两年才好!”
  孟氏一听,不由的气往上撞,一改平日老实温顺的性子,当下便发起飙来,双手在那书案上头一拍重重压在那一堆公文上头,
  “我把你个死老头子!你要尽忠尽力是你的事儿!送我女儿进宫去将几年的大好青春葬在那深宫高墙之中便罢了,现如今竟还不让她回来,你是想让她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以后进尼姑庵么……”
  想到这处越说越气,当下一手叉腰,一手指点着郑臻卿的鼻尖儿怒吼道,
  “你现下立时给我写信,我派了人送到宫中去,领了女儿回家,若是不然你打今儿起便不要再想碰这些劳什子鬼东西!”
  郑臻卿平日在家中虽是一向的大丈夫,但是遇上夫人真正发火便立时就要认怂,一面让小厮提笔写信,一面暗暗嘀咕,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只知晓情情爱爱,半点不知忠君体国!”
  “你说什么!”
  “……”
  一封信写好郑臻卿用上了自家的私印,又派了忠心的老仆送到京城去。
  老仆到了京城寻到尚宫局,将那信与衙门开具的据凭送了上去,里头人回复且需等上几日才成。
  老仆自是知晓不会这般快,便在京城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来,专心等着信息。
  尚宫局里有人得了消息,立时就过来报了给太子殿下。
  豫哥儿心中暗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梅荔若真是要被人接回去,以她的年纪只怕便要立时安排婚嫁的,这可怎么办?”
  他在屋子里背着手踱着步子,来回转了几个圈便有了主意!
  那头郑臻卿将信送出之后,见自家夫人不再阻拦便又一心扑到了公务之上,只是他双手受伤日夜伏案,也确实十分的辛苦。
  第二日却是有人寻上了门来,下人将信送了进来,郑臻卿展开一看,却是吏部卢大人所写,因着怀水县连着去了两任县府,这第三任的县府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派下来,因而郑臻卿代行县府之权怕是要有一阵子了,又因知晓他双手受伤,不利书写,因而便向他推荐自家远房的子侄,他这位子侄姓赵名豫,年方二十乃是一名举人,如今正在京城备考会试。不过读书再多还是要学以致用才是,因而卢大人便荐了自家这位子侄到怀水,跟在县丞身边做个长随,一来跟着郑臻卿多见多闻,多接触民生。二来他也可为郑臻卿分担一些。
  那吏部的卢大人便是前头来怀水巡查的上官,郑臻卿看罢了信却是皱起了眉头,这类事儿倒不是没有,世家的公子出来做官多数都要想法子到各地体验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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