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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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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见美色而起心,或见血腥而起性,端看服药的份量所定。
  这药外形极似茶叶,寻常人轻易分辨不出来,若是日日服用,不出一月便会令得人狂性大发,最后失了神智,不过因服用时可缓病痛,便被蛮族巫老用来治病。
  他前头替那蛮人中的巫老养过一阵子马,又因通汉蛮两族之语,还兼着做了一阵子通译,因能说会道那巫老便赏了他一些。
  程锦便用了这东西,混在马忠延常用的茶叶当中,那马忠延吃了之后果然回到瑜州不出半月,便因有一日吃了酒引发药性,狂叫着冲入河中淹死了!
  马家失了顶梁柱,生活立时陷入困境,程锦这厢却是站了出来,为马忠延料理了后事,全盘接手了马忠延的生意,对外却只称为马家人代管。
  后来又因那战事打到了瑜州便带着马家大小往临州去了,临州乃是京城繁华之地那时还未见颓像,程锦用马忠延的银子,在大街上盘了一间铺子还是做茶生意,他也是会做生意的,一年左右便将这铺子经营得十分兴隆。
  这时马家的大儿子也已十五岁了,便有心想出来理事接手自家父亲留下的生意,程锦这时那里还肯交还给他,自认为那是自家辛苦努力所得,当下使了点银子便买通了人,将那马家的大儿子强征入了伍,出去没有多久便死在了路上。
  程锦也是一个心狠的,心想老大死了还有老二,老三死了还有老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马家老二生病之际,下了毒在他药碗里,将马家老二毒死了!
  老三虽然小也被他偷偷引到外头卖给了人牙子。……


第四百一十一节 仇报

  那马忠延的妻子连失三子痛不欲生,几次欲寻死,程锦便借着安慰看顾之际,趁虚而入让马忠延的妻子,将他误当了良人托了终身。
  两人做了夫妻养着马家的闺女,待到闺女长大便收了大笔的彩礼将人嫁了过去,那家人对媳妇本就苛刻,难产也不请大夫,只让接生婆想法子硬拽,结果孩子是出来了,大的那个身下的血如泉涌,却是糊了几层草灰都止不住,不过一个时辰便去了!
  马忠延妻子得知这事儿是一场大病,再好时人已是有些疯癫了,只将程锦认做了马忠延,每日里拉着他便回忆起两人少年成亲时的光景。
  那程锦心狠手辣却是对马忠延的妻子还有几分真情意,见这女人在外头都说夫家姓马,叫马忠延。
  又有这些年来两人虽是成了夫妻,却是一直无所出,也不知是否因程锦坏事做绝的缘故,他竟是渐渐没了男人的雄风,他自觉多年漂泊一事无成,连给程家留后也办不到,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弃了自家姓名便充做了马忠延。
  后头临州萧条,他便带了那女人到外头城镇上照旧摆茶摊为生,后头三五年日子过的倒也平静,只是程锦的妻子那病是越发的重了,有一回发病实在厉害,他也无钱,便请了一个游方的郎中来瞧,一剂偏方下去,人是好了不少,但药性太大将嗓子给弄哑了!
  程锦也没有嫌弃她,带着她一心过日子,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着了,没想到苍天有眼倒让他瞧见了仇人一家子。
  赵旭得了天下程锦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仇家已是贵为皇帝高高在上,他一介草民要报仇那是想也不要想,任是他瞧着皇帝狩猎的马队打眼前经过,仇人那横眉戾目的样儿在眼前招摇,恨得他夜里咬着棉被咒骂哭嚎,也没是半点法子没有!
  许是老天爷可怜他多年困苦又断子绝孙,便将那机会送到了眼前。
  保官与豫哥儿两兄弟来这茶棚里吃茶,问到他家乡,程锦却是猛然想起,马忠延还是眼前这位大殿下的亲娘舅!
  真是天助我也!
  他冒充那马忠延多年,早已驾轻就熟,马家的事儿他自小便知,随口说来便让那大殿下深信不疑!
  待到后头他一日日的来,银子给的再多他也装作不知,再三推辞之后才尽数收下!
  哼!
  银子如今于我有何用?
  我要的不是银子,是你们一家大小的不得安宁,最好是兄弟之间骨肉相残才好!
  因而他每一回都在那茶里下了药,却是一点点不多只让人觉着自家的茶好吃,最后吃出瘾来便又送了他一大包,连续吃上一月便能令人神智狂乱,再不得清明!
  保官请他来临州城,他自是要来,程锦还等着瞧堂堂的大殿下发疯砍人,若是能一刀子劈死他那皇帝老子,自家便是死也无憾了!
  那程锦被暗卫将肚子里的货全掏了出来,呈给了豫哥儿和保官看。
  保官看的是身上冷汗直冒,双眼发直,
  “没……没想……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般歹毒之人!”
  豫哥儿却是叹道,
  “这世上最险恶的便是这人心,真刀真枪的我们不怕,最怕的便是阴谋诡计了!”
  程锦不过一介小民,因缘际会得了这么一个机会,若不是自家疑心重便要让他得逞了!
  想到这处豫哥儿也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那茶你全数吃了么?”
  保官苦笑道,
  “我却是昨儿晚上只喝过一回!”
  原来……原来自家昨儿晚上的异常竟是因那茶叶!
  其实那程锦也是十分小心的,他的茶叶之中只是混入了三之有一的草药,只是偏遇上昨晚保官要吃浓茶,又连着喝了三壶,药性累计起来自然便凶猛了!
  豫哥儿拍着胸口侥幸道,
  “幸好!幸好!也是大哥有天保佑没有日日喝那茶,要不然便真着了他的道儿了!”
  保官摇头苦笑,
  “你是不知我昨儿晚上做的了什么!”
  低头思虑良久道,
  “我想去见见他!”
  那程锦如今被暗卫的人已是弄的浑身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四肢用铁链挂在木桩之上,手掌与腿掌钉上了指头粗的铁钉,任血长流。
  他若不是凭着胸口那一腔恨意,只怕早哭着求着要求死了!
  这么些年来,程锦颠沛流离生活艰难,便是凭着对赵旭的一腔恨意咬牙撑着,自是不会轻易就这般寻死的,他还等着瞧保官发疯呢!
  保官进了那石室盯着程锦良久,程锦一只眼已是充了血瞧不清人,只瞪了另一眼瞧着保官,见他一脸不忍不由的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笑声,
  “嚯嚯嚯……”
  “蠢货!赵旭生的儿子竟是这般好骗,不过报个人名儿,地名,说一段旧事便让你信以为真,怕是心里叫我舅舅多少回了吧!嚯嚯嚯!”
  保官负手立在那处面无表情的瞧着他,待他笑过才道,
  “你那茶叶我只吃过一回!”
  程锦立时瞪大了眼,
  “你……你为何没有吃?”
  保官轻轻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蠢,我心软糊涂,感情用事,轻易信了你是我亲舅舅,亲舅舅给的东西我舍不得吃,任是在你那茶棚里吃上了瘾,不吃便想的慌,我也不愿意就这么把舅舅给我的心意给吃没了!”
  程锦瞪着他,他万万没有想到事儿竟是这样子的,这厢身子乱抖着,
  “你……你……”
  保官又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地牢上头一角那小小四方洞口,光亮自那处照进来打在他白皙俊俏的五官上头,眉眼之间的柔和似极了马氏,程锦恍惚之间想起了儿时桂花巷子里的旧事!
  那马氏便是这样的,又胆小又爱哭,却偏爱整日跟着他们跑,一帮子大男孩子那里耐烦带她,只有弟弟程铮愿意轻言细语的对她说话,两人手牵着手,自小时一直到了大!
  “若是没有你们赵家该多好!若是没有赵旭那纨绔该多好!”
  马氏说不得已是嫁给了自家弟弟生儿育女,父母有儿孙绕膝必能长命百岁,他也不会飘泊异乡,四处为家却又四处不是家了!
  保官摇了摇头道,
  “你错了!没有赵旭,还李旭,王旭!你那弟弟自京城之中一去不回之后,他与马氏的姻缘便断了!即是断了又何必再续?这样的事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忍受,我现才知晓我爹爹为何不愿提起旧事,他不是觉着丢脸,而是因着想起你们这类人来让人恶心!”
  将自家命运的悲惨归结到了旁人的身上,只要是与他们不利旁人做什么都是错,便被他们拿刀子捅了,还怪你骨头太硬折了刀刃!
  程锦偏执多年那里听得进去,只是拿一只独眼瞪着保官,挣扎扭动着,面容狰狞的瞧着保官,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你们杀人不偿命,还能坐天下当皇帝!我们无辜之人却要日夜受苦,无家可归!”
  保官见他已是入了魔一般,知他再听不进去,只是叹了一口气道,
  “我来这处也不是与你理论的,念在你我相识一场,自是要亲手送你走的,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讲么?”
  程锦闻言哈哈大笑,
  “好好好!你老子杀了我兄弟,你杀我!好好好!我们程家人俱都丧于你们赵家人之手!好!”
  保官再不想听他说话,这厢腰间的短刃却是抽了出来,
  “噗嗤!”
  一刀便捅入了程锦的心窝中,程锦有些不敢相信一般低头瞧了瞧插在胸口的尖刀,抬头瞧向保官,
  “嚯嚯……你……你果然……果然还是赵旭的种……”
  马氏软弱可欺便是一个蚂蚁都不敢捏死,只有赵旭那杀人的狂魔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保官苦笑一声道,
  “我便是恨不能更似他一些,便没有今日之事了!”
  若是爹爹定不会似他这般感情用事,真假不分的!
  程锦这厢心脉已断,不过几息的弥留之际,当下强提了一口气低低道,
  “我……我……跟……你说……我那……那婆娘是我同伙,你……你也一并将她……杀……杀了吧!”
  保官闻言摇了摇头道,
  “你想让她给你陪葬,我却是不会如你所愿的!”
  “你……”
  程锦梗着脖子最后瞪了保官一眼,便断了气!
  ……
  保官自那地牢之中出来,吩咐暗卫道,
  “寻个地儿将他葬了吧!”
  豫哥儿正等在外头闻言撇嘴道,
  “葬什么葬!寻个乱葬岗往里头一扔,给那些个野狼吃了,也算是他最后做了好事儿了!”
  保官沉呤一不语,良久对豫哥儿道,
  “程锦说他那妻子是同谋,让我也一并杀了!”
  豫哥儿一听也猜出他的用意来,却是冷笑道,
  “杀啊!那婆娘死了两个男人,又死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又是个哑巴,活在这世上总是受罪,倒不如送她下去,待到了地下也好同你亲舅一起教训那程锦!”
  保官摇头道,
  “她也是可怜人!总归我还要叫她一声舅母的!”
  之后保官倒真将她养了起来,不过三年那女人便病死在了这宅子里。
  保官与豫哥儿将这间事了了,回到宫中豫哥儿只是回了林玉润一句,那舅舅是个假冒的,便再无下文,林玉润也没有追问!
  其余人等对此事是一概不知,保官这厢回去却是将自家一宿一宿的关在了书房之中,待到第五日夜里,趁着赵旭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之际求见了赵旭。
  赵旭听了小太监来报有些惊诧,
  “保官这时辰来寻朕作甚?宣!”
  外头小太监领了保官进来,保官进来便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
  “爹!”
  赵旭不知实情,还在那处笑道,
  “你这是闯了什么祸?”
  继而又想,自家这大儿子老实的过分那里是闯祸的人,必是他那几个弟弟闯了祸,让他来顶锅的吧!
  当下笑道,
  “你自家闯了祸我便饶你,你兄弟们闯了祸你可不能背!”
  保官摇头道,
  “爹爹!是孩儿自家糊涂……”……


第四百一十二节 自请

  保官跪在那处,将程锦的事儿一五一十向赵旭道了出来,又自怀中掏出那一包茶叶放到到龙案之上,赵旭坐在那处眼瞧着这一包东西,一双手握紧成拳听他说完,便一拳打在书案之上,
  “保官,你何其的糊涂!”
  保官一个头磕了下去,
  “爹爹,孩儿有错,孩子确是糊涂!”
  赵旭起身出来负手立在了西窗之前,眼望窗外叹了一口气道,
  “傻孩子,我不怕你错认贼人,也不怕你破财失银,人生在世栽跟头是常有的事儿,你虽性子软弱却是个心地善良醇厚的孩子,这是你的长处也是你的短处,不过令我欣慰的却是你照顾那妇人之举,大丈夫立身处世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也算得上是你的舅母,你这样也是仁义了!”
  “爹!”
  赵旭又冲他摆了摆手道,
  “唉!我只叹你太过重情义,将自家置于了险境之中,若是没有你弟弟机警,这时节只怕你已是神智大变,狂性大发了,伤了你自己,又或是你兄弟甚至你妹妹、母亲……,保官儿……你可想过这些?”
  保官听罢泪流满面,
  “爹爹,孩子前头确是没有想到,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带回宫中饮用,那一晚也是差一点……这几日儿子闭门在屋中仔细回想这件事的处置应对,才知晓自家大错特错,若是真让那贼人得逞,伤到了父皇、母后和弟弟妹妹们,保官便早万死也不能赎罪了!”
  赵旭负手仰头长叹一声,
  “伤了我伤心,伤着你我便不会心疼么?保官儿,你是我的长子,我虽不喜你母亲,在你幼时也对你少于照顾,这些年来我心中对你很是亏欠,你若是个不测……还有你母亲,你想过她么,她这些年来识你如己出,若你真要出事,她会怎样伤心,你可曾想过?”
  保官哭道,
  “儿子错了!”
  赵旭转头瞧他,
  “起来吧!即是事情过去了,你与豫哥儿处置的很好,便就这样吧!”
  保官摇头重又一头磕了下去,
  “爹爹,儿子还有一事相求!”
  “唉!你说吧!”
  “儿自请封西南,守国绥边,护卫西南,儿愿为大魏镇守一方保百姓安宁,此生只做侯王!”
  赵旭罢言身躯一震,
  “保官,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保官又磕头道,
  “爹爹,孩儿已是成人,熟练经史,明晓人伦,孩儿所言句句肺腑,还请爹爹成全!”
  赵旭几步过来立在了他身前,一把抓了他肩膀道,
  “保官,你可知你……你……会失去什么吗?”
  保官站直了身子,满面泪痕却是目光坚毅,
  “爹爹,儿子知晓会失了什么,只是爹爹儿自知儿心性软弱,敏感重情,儿能做一个好大哥、好儿子或是好丈夫、好父亲,但儿唯独不能做一个好太子,甚或一个好君王!”
  “保官,你可知在爹爹心中,你是你,你生母是你生母,你生母虽是做事太差令我蒙羞,但爹爹心中从未看低过你,你是嫡长子啊!”
  这是赵旭心里话,若不是他也看重保官,认他为嫡长子,他又何至因豫哥儿的优秀而纠结这许多年!
  保官反手握了父亲宽厚的手掌,
  “爹爹对儿子爱护之情,儿心中清楚明白,只是这大魏江山是你与千万奋勇将士舍身打下,儿不能因着一己私欲便害了百姓,负了您与众壮士,如今的大魏新朝初立瞧着一派平和,内里却是暗潮涌涌,儿虽是不懂却也瞧得出来,您是开国之君,下头众人自是信服,爹爹却还是要鞠躬尽瘁,辛苦维系,更何况后继之人无您之威望要如何服众?必要铁血霸气,手腕狠厉,儿自问不是那一块料子,便是有嫡长子的身份又如何?”
  说着又跪下以头触地,
  “父亲,儿自问一身本身只能治一隅而不能治一国,自请到西南为父母、弟妹们,为江山百姓守一方安宁,保一地太平!”
  他这厢磕了头下去,良久却只见那一双绣了暗花团龙纹的靛青薄底靴在那一方地面之上来回走动,
  保官知晓他那杀伐果断的爹爹怕是平生头一回这般犹豫不决!
  “保官……”
  赵旭暗暗叹息,于理保官说的字字正确,豫哥儿论起杀性、狠性比他这个老子有过之而不无不及。且豫哥儿处世圆滑老练,比自家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外头瞧着嬉笑怒骂没个正形,内里却是个做事极有章程,规矩底线分明的孩子。
  豫哥儿那性子便是集中了他与圆姐儿的所有优点,有棱角而不失圆滑,虽是脾气暴躁却把握分寸,且天性聪颖,武学一途也必有建树,若是做帝王说不得比自家还做的好!
  只是那是在理上,但于情之上,保官是他的嫡长子,他生母又是被自家亲自下令打死,幼时身子弱,自家又整日不着家,保官能承欢膝下的时候少的可怜,自家每一回见了他不是瞪眼就是开骂,虽有后头圆姐儿悉心照顾,但那敏感重情的性子已是形成,因而他有今日自家也要负上多半责任。
  若是不继承大宝也就罢,总也要享个一世的荣华富贵,你让他如何狠心将这孩子形如发配一般送到西南蛮荒之地?
  这不是让他对这孩子愧疚更深了么?
  想到这处赵旭终是狠不下心叹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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