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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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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抬头瞧向文萱,只见她红唇美目,纤腰丰胸,心下便一动,
  “文萱你……”
  保官一伸手便抓了她纤细的手腕,把人往身前拉,
  “殿下!”……


第四百零九节 骗子

  文萱又惊又喜,又羞又怯,伺候了殿下这么久,眼见他已是成长为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心中爱慕之情越发的浓重,只可惜殿下光风霁月,一心读书练武,却是从未对她有过别样的心思,
  今儿……今儿……殿下怎么了?莫非是开了窍么?
  想到这处文萱不由的身子微微一抖,手心火热,指尖却发凉,显是十分的紧张!
  保官握着她手目光从她美艳的五官上头一一滑过,又顺着修长秀美的脖颈滑到了被宫装掩住的高耸前胸上头,目光有些迷蒙,冲着她道,
  “文萱,你生得真美!”
  “殿下!”
  文萱脸红心跳,大着胆子回握他,冰凉的手指挨到了保官的手腕上头,那处的脉动却时急时缓并不正常,肌肤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倒让保官微微一愣,低头瞧着自家的手,还握着文萱的手腕,连忙放了心,
  “我……我……”
  他也不知怎么了,怎得有此孟浪之举!
  “殿下!”
  保官这厢涨红了脸,忙摆手道,
  “我……我……一时失态,你……你出去吧!”
  文萱半是羞怯半是不甘,
  “殿下!”
  保官转过脸不看她,摆手道,
  “出去吧!”
  文萱咬了唇,轻如蚊声,
  “殿下,文萱爱慕殿下已久,文萱……愿意的!”
  说罢走上前去身子贴了过去,保官心里莫名一跳,忙长吸了一口气,反手推开她道,
  “出去!”
  见她不动便自家动手,将她往外推,文萱被推出了书房立在寒风之中,眼泪立时滚滚而下!
  只是这时保官也无暇顾她了,只是觉着心里有什么堵得慌,
  “我……我这是怎么了?”
  心里在只觉堵着难受,当下转身又打开书房门到了院子里头。
  如今已是入冬,半夜三更正是寒冷之时,书房里头烧了地龙倒不觉着,出来寒风扑面保官却是觉着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两侧太阳穴却是莫名的抽疼起来,
  “怕是我在屋子里关久了,又出来吹风,有些受寒了!”
  这时脑子竟是越来越疼,不由抬手去揉了良久,心中暗想,
  看来是没法子再夜读了!
  便索性回房去睡了,躺下不过一个时辰觉得身上又热又燥便嚷着要喝水,贴身的小太监忙过来伺候,喝了水刚睡了不一会儿,再睁眼时竟是天亮了!
  起身时只觉脑子沉的很,只当是没有睡好却是没有往别处想!
  他还记挂着自家亲舅的事儿,一早便赶到了城外,与那茶老板只说瞧上了他诚信仁义,有心聘请他做个掌柜的到临州城中打理生意!
  那马忠延初时还犹豫,却被保官开的价钱弄得踌躇起来,又听还有三进的宅子住,便彻底心动了。
  “小老儿在这一行做了几十年,若说识茶辩茶之能不比那城里的掌柜差,只是苦于家中变故,本银都折腾没了,便沦到了这处摆个茶棚,贵人如此瞧得起小老儿,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保官没想到这般顺利,没用多少口舌便让马忠延答应下来了,当下喜出望外道,
  “即是如此,那不如坐言起行,今儿便进城如何?”
  茶老板沉呤半晌,咬牙点头,
  “贵人即是要的急,小老儿自是从命的!”
  说罢果真去叫了自家婆子收拾茶棚,他这茶棚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不过一些上好的茶叶,其余粗碗、桌凳都全数送给了附近的乡邻,那乡邻听说他要到城里去发财,平日里早瞧着他那茶棚眼热,便出了银子要将他那些茶叶盘下。
  马忠延一想便索性只收了五两银子,便将茶棚之中一应物什全留了下来,夫妻二人便坐了保官带来的马车,跟着他进了临州城。
  豫哥儿的人在那处原是暗中监视着,见保官来了也不敢露面,待到拿人的过去时人已是进临州城了。
  这厢忙回来报给了豫哥儿,豫哥儿皱眉,
  “大哥将他们接进了临州城!”
  好!也好!这样儿倒免得我费手脚!
  豫哥儿便迳直去寻了保官,
  “大哥!”
  保官见了豫哥儿也是喜道,拉了他悄悄到一旁道,
  “二弟,我前头在城里寻铺子,昨儿下头人给我办好了,却是在朝天街上头两间大店面!”
  豫哥儿一愣,
  “朝天街乃是最繁华之处,两间正铺面人家如何能让给你?”
  保官道,
  “自是花了大价钱的!”
  说罢竖了手指头给豫哥儿比划了一个数,豫哥儿见了苦笑道,
  “大哥,你倒是舍得银子!”
  保官叹了一口气道,
  “我母族只剩这一个亲舅,他又家遭不幸,我自是要好好待他才是!我今儿一早已是亲自过去将我舅父与舅母接到城中了!”
  豫哥儿一挑眉,
  “是么?”
  豫哥儿心中暗叹,
  大哥也太心急了!
  当下应道,
  “大哥为何如此肯定那人便是你的亲舅马忠延?”
  保官似是没想到豫哥儿会有这么一说,愣了愣道,
  “他所说情况与马家一模一样,我也问过祖父,也言说我亲母有这么一位兄长!”
  豫哥儿道,
  “大哥便没有想着让祖父去认一认人么?”
  保官低头道,
  “爹爹并不喜我母亲,对这位亲舅只怕也并不待见,我若是大张旗鼓弄的家里人都晓得了,爹爹只怕心里不痛快,倒不如这样暗中照拂,多给钱财也好让他安享晚年,他在临州城中有我时时照应……”说着顿了顿道,
  “我未曾向他表明身份的……”
  言语之间对豫哥儿还有几分乞求之意,
  “二弟,这事儿还是莫要告诉爹爹了!”
  豫哥儿叹了一口气道,
  “大哥孝敬亲舅,弟弟我自是不能说什么,只是昨儿爹爹去了茶棚已是见过那马忠延,为何竟对他如陌生人一般没有认出来?哥哥竟也半分不疑心么?”
  保官呆了呆道,
  “隔了这许多年,人的相貌大有变化,认不出来也是有的!”
  “是么?即便是爹爹认不出马忠延不稀奇,马忠延为何对爹爹也是避而不见?爹爹那相貌便是再隔二十年,能忘记的人也是少吧!”
  保官想了想应道,
  “怕……怕是因着当年的事儿心里有了芥蒂,不想见爹爹吧!”
  豫哥儿点头道,
  “大哥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我前头还请了赵府的老人赵令山老管事去认人,那赵令山道马忠延并非此人……”
  保官待要说话,豫哥儿却是一摆手打断道,
  “大哥,莫与我说赵令山人老眼花,他身子骨好着呢!他亲口说的前头因着马家的丧事,他与马忠延接触颇多,马忠延与马氏都是俊秀之相,且右眼下头有一颗泪痣,你那接入城中的舅舅可是有痣?”
  保官愣在那处半晌不语,豫哥儿叹了一口气道,
  “大哥,你且将那遮眼的情谊放到一边,好好瞧瞧你那舅舅吧!”
  保官似是仍不愿相信,
  “若……他真是假冒的,为何马家之事他如此清楚?”
  豫哥儿冷笑道,
  “这也正是弟弟要想知晓的,即是大家心里都存了疑问,不如叫了他来问个清楚好了!”
  保官默然半晌点了点头,涩声道,
  “我在皇城附近给他买了一座宅子,人已是接到了那处!”
  皇城附近的宅子离着寿晟侯府不过一个街口,这处地价不菲,三进的宅子收拾的十分漂亮,豫哥儿进去见了不由十分惊诧,
  “大哥,这银子那处来的?”
  保官应道,
  “这么些年来爹和母亲都为我们兄弟置办了产业,还有……还有我生母的嫁妆前阵子母亲都一并交给我了!”
  马氏的嫁妆赵家多年来都是用了专人打理未动分毫的,一直管在赵旭手中。
  这些年来马氏的嫁妆在赵旭手中已是翻了好几个番儿,林玉润眼瞧着保官已是成人,要开府另过了,便特意从赵旭那处提了出来,将账目转到了保官手中,好令他慢慢接收母亲的遗产,却是没想到落在保官手里没有几个月,便被他卖了,为马延添了这宅子和铺面。
  豫哥儿听了拍他肩头安慰道,
  “大哥,这宅子和铺子买的也不算亏,倒是没有失财!”
  两人并肩进去,那马忠延得了信儿便迎出来,见到豫哥儿立在保官身边便是一愣道,
  “东家,可是有事吩咐?”
  保官瞧了瞧豫哥儿,
  “我确是有些事儿要问你!”
  马忠延应道,
  “东家请问!”
  “你可真是马忠延?”
  马忠延一愣,
  “东家说什么话来的,小老儿确是马忠延,那里还有假的!”
  豫哥儿在一旁冷笑诈他道,
  “我们前头也是写了信给沧州老家,那一处回话说马忠延早就死了!”
  马忠延闻言又是一愣道,
  “我多年未回沧州,亲朋故旧早就散了,许是都当我死了吧!”
  “是么!”
  豫哥儿闻言却是上前一步,指着他那眼下道,
  “马忠延那眼下头有一颗泪痣,你那泪痣那儿去了?”
  马忠延一愣道,
  “小老儿并无什么痣在脸上,东家莫非弄错了!”
  “这……”
  保官见他神情不似作伪,自家也拿不准,只听豫哥儿暴喝一声道,
  “你倒是会措辞狡辩,你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第四百一十节 恩将

  这厢上前来一把扣住了马忠延的肩头,那老儿吃疼不过忙冲着保官叫道,
  “东家,东家,小的真是马忠延啦!”
  豫哥儿冷笑一声道,
  “你是不是马忠延待我们审一审便知晓了!”
  说罢却是将他剪了双手按到地上,嘴里胡哨一声,外头立时有人跳了进来,
  “二殿下!”
  “把人给我带下去,就在这宅子里好好审一审!”
  “是!”
  外头豫哥儿的人把守了门户,将宅子里外封死,因着宅子不过刚住进人来,只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儿和买来的小丫头,将他们两人赶到屋子里不准随意进出,马忠延与他那哑巴老婆便被带入了宅子后院的地窖之中!
  “二弟,这……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保官终是不忍心,豫哥儿却是冲他一摆手道,
  “大哥,这事儿你听我的,那马忠延必是有蹊跷!”
  暗卫审人自是有一套的,马忠延再是硬骨头,不过挺了三日终是招了!
  保官瞧着手上那张豫哥儿递给他的纸,只觉一股儿冷风自天灵盖到了脚底板都在冒凉气!
  这个人不是马忠延,他姓程名锦,有个弟弟叫做程铮。
  沧州人氏,家住在沧州城东桂花巷子尽头的宅子里,你道他是谁?
  程铮便是那马氏的青梅竹马,家里两兄弟,兄长便是程锦。
  多年以前程氏兄弟读书都是十分勤勉,弟弟程铮尤为出众,程家家境不过小户养不起两个读书的儿子,二老便狠心送了程锦跟着人在外头做学徒,以供弟弟程铮读书。
  初时程铮倒还刻苦学业十分优秀,又与那马家的小女儿自小玩在一处,情谊非同一般,两家二老都觉对方知根知底,做亲家也是好事,因而倒也默许了一对小儿女的来往。
  到了后来程铮进京赶考,便出了岔子,他自小生活在沧州小门小户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又一心只读圣贤书,心中只有自家的小青梅一人,端地是个纯情的小少年
  只是乍然一到临州这繁华所在,见了胭脂阵,喝了迷魂汤,心志便动摇了,将自家为他辛苦奔忙的父母和兄长抛在了脑后,小青梅也是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他在京城与一帮学子们整日价喝酒、玩乐,狎玩女昌女支,书是半点儿也看不进去了,待到进了贡院,坐在那处,手里拿着笔,眼盯着上头白纸黑字,脑子里头却是一片空白,平日里读的那些书早已进了狗肚子里,这时节再后悔已晚了!
  这样儿落榜自是成了必然,这还不算,他家境本不富裕,在京城花费甚巨,待到落榜后要回乡不光路费凑不出来,还欠下了一屁股烂债,被女支院的老板刮光了银两,连衣裳都没有剩一件的赶了出来。
  到后头便沦落成了乞丐,好不易辗转流落回到家乡,自家心仪的女子早已嫁作了人妇!
  两人暗中见了一面是抱头痛哭,一个是历劫归来只觉还是自家初恋好,一个是嫌弃粗鲁夫君,只想着斯文体贴的少年郎,私底下暗暗来往一个把持不住竟是犯下了弥天大错。
  这些事儿程锦这做兄长的是一清二楚,他也曾苦劝兄弟不能为了一个女子自毁了前程,可惜程铮一心认定他与马氏这一对苦命的鸳鸯是赵旭一手拆散,旁人越是拦倒越令得这苦情的戏码更加感人。
  程铮那里听得进兄长半句劝言!
  到了后来马氏被赵旭生生打死,程铮却是不知所踪,马家二老被气死,程家二老也是哭着叫着要寻小儿子,程锦只听说程铮被赵旭捉奸在床,自家扔下马氏跑了,便四处打听亲朋好友,全数都问遍了,也没有寻到弟弟。
  又使银子托人在外头寻找,便是临州也请人去了一趟,苦苦寻了一年有余,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家人便也暗暗猜忖,小儿子多半是遭了赵家毒手。
  只是这事儿本来自家就不占理,更何况赵旭那纨绔霸道的名声在外,躲都怕躲不及那里还敢去寻赵旭的晦气。
  又隔了几年赵旭再娶妻生子,程家二老却是忧思成疾相继病逝,程锦一面暗恨马氏不知廉耻勾引自家兄弟,害得自家家破人亡,一面又恨赵旭下黑手害了自家弟弟性命,以至令得父母早逝!
  这些年来他暗暗将仇恨埋在心里,沧州战乱他孤身一人也无处着落,便索性离了故土四处漂泊,大周九州也是尽数转了一个遍,甚至还到了那外头异族所在之地,自西南处的蛮人之国回转瑜州时却是遇上了一个人,便是马忠延。
  马忠延自办了马家二老丧事之后也是各处行商做着生意,只是他已成家,儿女绕膝,妻子贤惠。
  他乡遇故知又是欢喜又是唏嘘,想起两家旧事俱是抱头痛哭了一场。
  程马两家是几十年的邻里,程锦与马忠延年纪相仿,小时也在一处玩儿过,后因着两家弟妹的事儿便各自分散,在这乱世之中重又见面都仿如隔世一般。
  马忠延见程锦一人漂泊在外无家无业十分可怜,要论起来也是因着自家妹子与程铮之事所起,这厢便将他接到了家中,引见家人与他想见,住在了家中西厢房。
  马忠延做的是茶叶生意,乱世之中生意不好做,但小心勤恳总归一家人的温饱还是有的。
  马忠延见程锦在外头数年,人历练的十分精明,嘴皮子也利索,便请了他与自家一同在外头跑生意。
  程锦如那无根的浮萍得了昔日邻里所助,对马忠延是十分的感激,两人齐心协力奔波忙碌,初时倒也十分合拍,哥哥长弟弟短真是亲如一家一般。
  却是有一日这两人在外头贩茶,晚上住在一处小店中,夜来无事便让店小二端了小酒进来,兄弟两人吃酒,许也是酒吃多了,都想起往事忆起了自家的弟妹与双亲,也是同病相怜不由的悲从中来,又哭了一场,那程锦便大骂赵家仗势欺人,害了他弟弟性命!
  马忠延却是言道,
  “这事儿分明便是小妹与铮弟做事不该,怎能怪到赵家头上!”
  这也是自家的弟妹,若是旁人家的逮到了浸猪笼,骑木马游街也是应当应份的!
  说完又道,
  “我家小妹已是嫁做他人妇,铮弟落榜便应在家用心苦读以后中了状元什么大家闺秀娶不得,为何又要来寻我家小妹!”
  言下之意自是有些怪那程铮勾引自家妹子,他也知自家小妹不守妇道,已为人妻还与人私通确是有错在前的,试问你一个深宅大院的妇人,若是有心不见人,那程铮还能闯进赵家么?
  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家小妹不守妇道,那程铮也是一个枉读圣贤书的小人!
  因而他这话并无偏颇要是外人听来也觉马忠延是厚道人了!
  只是他却不知一番话倒给自家引来了杀身之祸,那程锦本就是个气量狭窄之人,又因多年际遇不顺人便更加偏激,听了他的话便心里暗想,
  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怪我弟弟勾引他家妹子了!
  这时才恍然,说不得这马忠延暗地里也恨铮弟勾引她妹子,害得他丢了有钱有势的妹婿!
  说不定他便是赵一霸的帮凶,害了我弟弟倒在我面前装好人!
  想到想去竟是想进了心去!
  自此他对马忠延便怀恨在心,程锦在外头飘泊之时在蛮人之地得了一种草药,这类药叶极香,形如茶,却能致人迷幻,煎药服下身子立时便飘飘欲仙,但神智渐入迷障,或悲或喜,或见美色而起心,或见血腥而起性,端看服药的份量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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