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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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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拉了保官的手叹道,
  “你生下来,身子便不好,她……她也不爱抱你,夫人怕你养不活便将你抱了过来给我养着,她有时也来看你……到我这处也不多说话,我也不是那会说话的人,她来在那里坐一坐瞧瞧你便走了!”
  想起那时的马氏形容憔悴,神色阴郁,对保官说是不喜欢吧,过来瞧他时也会温柔的笑。说是喜欢吧,却是从不伸手抱他,有时孩子闹得凶了她抱过来,不过沾一沾手又转到了奶娘怀里。
  现在想起来,她怕是本就不喜雍善连带着孩子也不爱了!
  唉!
  “你母亲与你父亲也是一桩孽缘!”
  不管如何女人即是嫁了人便应好好儿与夫君过日子,为何又背地里干那偷人养汉的事儿,雍善那性子是能咽下这种事儿的人么!
  好好的一桩亲事倒弄的马家那般收场,六姨奶想起来也只能道是老天爷作弄人了!
  “六姨奶,那马家还有什么人么?”
  六姨奶想了想道,
  “你那外祖一家本不是沧州人,是祖上从外头迁到沧州的,自那处来的我便不知晓了,家里除了二老便是一儿一女,你母亲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多年前出外经商,后来马家二老去世时,倒也回来办了丧事儿,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那马家的儿子在六姨奶看来自是因着家里出了这桩丑事儿,又怕被雍善迁怒便远走他乡了,后来战乱一起更是不知人流落到何方了!
  保官又问,
  “六姨奶可知我那舅舅名字?”
  六姨奶想了想道,
  “这我倒是不知的,这事儿怕只有你祖父与你父亲才知晓了!”
  ……
  保官自六姨奶那处出来,想了想却又是转到了赵老爷子那处,赵老爷子正在练字,见了保官过来笑道,
  “与你六姨奶的话儿可是说完了?”
  保官应道,
  “说完了!”
  赵老爷子瞧了瞧保官,见他神色有些怏怏的便问道,
  “聊了些什么?”
  保官低头应道,
  “聊了我的生身母亲!”
  赵老爷子一愣叹了一口气道,
  “你如今也是成人了,你亲娘的事儿自是应知晓的,你父皇可是知晓你打听她的事儿?”
  保官应道,
  “几年前,父皇已是同我讲过了!”
  赵老爷子点头道,
  “即是你父皇与你说开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你生母逝去多年,你母后待你不薄,我在一旁冷眼瞧着她待你与豫哥儿他们也是一般无二,有时还要更宠你些,这些你心里也是要有数的!”
  保官应道,
  “祖父说的是,生恩不比养恩,若是没有母后,便没有今日的保官,保官心里记着呢!”
  他说的也是实话,依赵旭那性子,若是没有林玉润只怕将儿子往后宅一扔,任嫡母与亲母把保官养得如赵庭一般,万事不知,半点经不起风雨,那有现在他这般身康体健,能文能武!
  赵老爷子点头道,
  “你心里明白便好!”
  这么些年来他瞧在眼里,对林玉润这个媳妇却是十二万分的满意,也亏得雍善娶了她,若是换了别的女子,只怕真还栓不住自家这头张牙舞爪的老虎!
  保官沉呤半晌还是开了口,
  “祖父,我如今已长大了,可是生母那边的事儿一概不知,我也不敢去问父皇,祖父……”
  赵老爷子点了点头道,
  “你心中念着亲生母亲,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便告诉你吧!”
  说着将马氏一家的事儿告诉了保官,说的与六姨奶讲的也差不多,当年赵老夫人便是瞧着马家人口单薄,马氏的八字又与赵旭相配,大利于赵庭这才选了她,倒造了就一桩孽缘!
  保官问道,
  “祖父,我母亲那边可还有亲人?”
  赵老爷子想了想道,
  “倒是有个哥哥,大了你母亲八岁,早前出去经商,家中一应开销都是他支撑着,后来你外祖父母过世,他远在外地,是我出面办的丧事,后头他回来奔丧……唉!这事儿也是你爹爹当年太过气盛,闹成这样儿,两家人是再不好见面了,我赠了他百两黄金,他也是没有收,只是说自家妹子辱没门风,他也无颜见我们,只是求我照看你外祖父母坟地,让你不可短少祭拜,便连夜离了沧州再没有他的消息!”
  保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里一酸,流下泪来!
  “祖父……你说……母亲为何要那样?当年若不是她那般行事,现下里只怕还是父母健在,一家团圆的!”
  赵老爷子瞧着孙子哭泣心里也不好受,
  大人造孽,孩子受罪!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好孩子,人一生有些路走不得,一步错则步步错,一失足便成千古恨了!”
  ……
  保官在寿晟侯府呆到了天黑方回转宫中,夜里自家独睡床上,想起这些事儿来不由的悄悄流泪,心中暗忖道,
  “只怕那人真是我的亲舅了!”
  在这世上除了父系,母系那一族便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想到这处不由想起那路边的茅草棚子,老板的一身穿着,满面的风霜!
  瞧着舅舅那样儿似是过的十分辛苦,只是那日不能详谈,也没见过舅母,也不知他家中可还有儿子、女儿?
  这般思来想去,在床上翻转却是直到天明都没有睡着!
  他这头去问了赵家人,那头豫哥儿回到府里坐在书房之中,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世上的事儿也太巧了吧!
  茫茫人海,千山万水便能这般巧的遇上?
  随口闲聊竟也能聊出一个舅舅来?
  豫哥儿心里头疑惑,他一向坐言起行,有了疑问便要想法子去了!
  需得寻人去查一查才是!
  自家在这宫中身边能用的只有侍卫了!
  若是调动侍卫便等若告诉了爹爹,爹爹向来不愿人提马氏,如今猛然钻出来一个舅兄来,也不知他如何反应,倒不如私下里查一查,若是弄错了自然一切休提,若是查实了再报给他定夺便是!
  不过若是不能动用宫中侍卫,我到何处借人呢?……


第四百零六节 认人(一)

  豫哥儿想来想去自是想到了自家娘亲来,他是知晓娘手里有人的,自他们很小的时候爹便特意给娘留了人,如今人还在娘手里,可以任意调动,以爹对娘的宠爱,怕是叫了人进来谋反,爹都不会眨一下眼的,去娘那处借人爹定是不会过问的!
  想到这处那里还坐得住,立时便往林玉润那处去了,林玉润见了豫哥儿来便笑问道,
  “豫哥儿可是有事来寻娘?”
  往日这个时辰不是在外头练武便已寻个法子溜出宫去玩儿了,不是用膳的时候这几个小子那一个也瞧不到的!
  豫哥儿笑嘻嘻过来挨着林玉润坐下,
  “娘儿子有事儿求您!”
  林玉润白他一眼,纤纤玉指一点他那脑门儿,
  “我就知你定是有事儿才想到为娘的!什么事儿?”
  豫哥儿道,
  “跟娘借几个人用用!”
  林玉润一时没有意会笑道,
  “你宫里人都被你给打跑了么,到娘这处来借人了,下一回再采选宫女往你那处多送一些?”
  豫哥儿忙摇头道,
  “娘,我那处伺候的人手够,您可千万莫再送人进来了!”
  说罢凑过去在耳边悄声道,
  “我是跟娘借暗卫!”
  林玉润手里的人仍属暗卫只是却只听命于皇后,大魏立朝之后赵旭手中的暗卫也在有序的扩张,连带着林玉润手中的人数也多了不少。
  林玉润听了有些吃惊,
  “你要暗卫做什么?有什么事儿是宫里侍卫不能做的?”
  豫哥儿也不想瞒她,悄悄儿将那路上遇到的人一讲,林玉润听了皱眉道,
  “你爹爹不喜马氏,这么多年以后也少在我面前提起,若真有这么一个人,他自是要心里不悦的!”
  别说赵旭不喜欢,她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任是那个继室对前那位的亲族心中不会十分接纳,这么多年都当那边的人死光了,
  马氏去了多年,现下猛然出来一个保官的亲舅,若是她这做继母的心里没有一心芥蒂那便是骗人的了!
  只是那人真是马氏亲兄长,保官认这一个舅舅也在情理之中,她也不能拦着,不过豫哥儿说的对,暂时别让雍善知晓也好,是真是假查过再说!
  想了想点头对豫哥儿道,
  “这事儿你跟着也好,保官有事也不瞒你,是当你是好兄弟,你们兄弟之间倒好说话些!”
  说着便叫了昭华过来,
  “去将那黑檀木雕八仙过海的匣子取来!”
  昭华领命去了,隔了不久取了匣子过来,林玉润捧起来瞧了瞧又叫了石英,
  “钥匙!”
  石英领命去了,不多时取了一把钥匙过来,林玉润亲自打开了匣子从里头取了一对刻了虎头的令牌来,
  “这一对令牌你取一个给赵武,他自会明白的!”
  豫哥儿欢欢喜喜自中宫出来,回自己那处却是将那令牌挂到了书房窗外的房檐下头,到了夜里赵武果然进来见了他,
  “二殿下有何吩咐?”
  豫哥儿将那事情一讲,
  “派几个人暗中查一查那茶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赵武领命去了,第二日赵旭便知晓了林玉润调动暗卫之事,点头道,
  “即是娘娘有事吩咐,你们便尽心办好就是!不用来向我禀报!”
  他即是愿将人给了妻子,自是要让她放心使用,若是事事都要来往他禀报,倒不如自家给她把事儿办了!
  他这头不过问自是不知晓保官那处多了一个亲舅出来,保官这一日便寻了一个空儿往那茶棚去。
  这厢下了马那茶老板自是认得保官,见他来了十分欢喜,当下笑迎上来道,
  “贵人这是要往那处去?”
  保官心里认定他是自家亲舅,心中感受自然不同对上他也多了几分欢喜,笑道,
  “要出去办点儿事,在你这处歇歇脚!”
  茶老板过来替他牵了马到后头喂料喂水,那老板娘却是端了茶出来,保官见了忙起身,有心想叫一声舅母,却是怕吓着人,待她把茶放在桌上便取了一锭银子出来。
  老板娘见了却是连连摇头冲他比手划脚,竟是半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您……”
  老板回转过来见这情形便道,
  “贵人莫怪,我这婆娘遭逢大病,如今已是个哑巴了!”
  保官很是惊诧,
  “老板娘为何会成这样?”
  老板叹了一口气冲着老板娘挥手,
  “到后头去!”
  老板娘自去了,老板叹气道,
  “不瞒贵人,小老儿也是命苦,家中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也是一家和乐,儿女绕膝,前头打仗时被大周军队征了老大去,没一月便传了消息回来说是死在了路上!老二得了瘟病第二年也去了,老三还小却是有一日在外头玩耍被人拐走,遍寻不着也不知是生是死,还有一个女儿好不易养大了,去年嫁了出去,生孩子时却是难产死了……唉!如今就剩了我们两个老的,我这婆娘也是又气又急得了一场大病,之后便哑了!”
  保官听了却是越发同情可怜起自家这亲舅来,先头死了双亲,又去了妹妹,怎得儿子也一个个的离去,现下只剩一对老人在这处守着茶棚子,偏偏舅母还是个哑巴!
  保官在他这处吃了一会儿茶,说了不少话,走时却是扔了一大锭银子到筐中,那老板不不知,待他发觉时保官早已走远了!
  保官回来却是在想,
  我原想着舅舅家若是有表兄弟便想个法子,或是读书科举或是行商买铺,左右总要帮衬他们一二。
  只是却没有想到舅舅家竟这般凄凉,给了再多银子怕也是无人继承,如今二老竟落到了无人养老的地步!
  即是表兄们不在了,我自是要尽力的,不如想个法子将舅舅接到这临州城中,买个铺子给他做买卖,再买些丫头、下人伺候着,总归不再这么操劳才是!
  自家在心里反复掂量着,越想越觉着这法子好!
  待到第二日便派了手下人去外头寻铺子,如今临州城的铺子却是十分紧俏,真是一铺难求,那些个地处闹市的好铺面更是捧着银子上门,人都只会摇头的。
  这铺子一时半会儿却是盘不到手,只能慢慢儿访着!
  保官自此便时时打马出城,到那茶棚喝茶,与老板说话,一来二去已是熟得不能再熟,那茶老板见他有时刮风下雨的也要骑马赶来,便劝他道,
  “官哥儿即是喜欢喝我的茶,也不用这般风里来雨里去的奔忙,我这厢包了一包给您带着,刮风下雨也不用在外头跑了!”
  保官接了他用油纸包好的茶叶心下很是感动,便贴身放进怀里,
  “即是这样,便多谢了!”
  他将茶叶带回宫中,放置在书案上头却也舍不得吃,让那文萱寻了一个好盒子装好放置在多宝阁上头,
  文萱见了笑道,
  “大殿下在外头寻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这般看重!”
  保官不欲让人多知便随口应道,
  “不过是几两茶叶,怕受了潮便放在高处!”
  文萱不疑有他只是记在了心里。
  如此这般过了两月,豫哥儿那头却是有人来报了,
  “二殿下,那马氏夫人确是有一位兄长,他早年是在衡州做茶叶生意,马家二老逝世之后他又返回衡州,因着前头打战,他便带了家小到了临州,但他不过一界行脚的商人,在临州也没本钱立足,便在城外寻了一处地儿搭了一个茶棚,做小生意!”
  豫哥儿听的皱眉头,这些事儿听着倒是与那茶老板所言相同,
  “他家里有些什么人?”
  “前头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征兵入伍死在路上,二儿子病死,三儿子被人拐了,女儿去年难产死了!”
  “听着倒是挺惨的!”
  豫哥儿摸了摸自家光滑下巴,
  “可曾寻到他以前的同乡或是邻里?”
  暗卫应道,
  “因着战乱,各处人等流动太多,马忠延又是自外乡而来,当地并无人知他过去!”
  豫哥儿摇头,
  “即是无人知他过去,便是由他在说了!也无人知他相貌自没有知晓是不是这个人了?”
  负手立在窗前良久又问,
  “那茶老板妻子又如何?”
  “茶老板妻子乃是一个哑巴,说是前头因着儿女连丧大病了一场,好了之后便哑了!”
  “哑巴!”
  是哑巴岂不是很多话都不能说了?
  豫哥儿越想越觉着那老头儿可疑,
  “再给我好好查查,沧州与衡州那边也派人去查!”
  他不想惊动大哥更不想惊动自家老子,便只能另派人去查,路途遥远一来一动颇费时间,豫哥儿摸着下巴沉思良久,
  让暗卫想法子悄悄儿弄一个人出来认一认那茶棚子的老板,这法子倒是能试一试!
  他这厢捉摸了半晌却是想到了一个赵府里的老人,便是前头跟在赵老爷身边的大管事赵令山,他前头跟着赵家进了京,却是因年纪大了如今已是卸了任,推了自家二儿子赵二贤做了大管事,自家在家中颐养天年,如今身子还十分硬朗。
  豫哥儿自然是记的他,因着在赵府之中资历最长,便是赵旭没做皇帝的时候,见了他也是十分客气的!
  便是他了!……


第四百零七节 认人(二)

  也是那赵令山该有这么一遭,当天夜里鼓打了三更,赵令山人老瞌睡少,这厢迷迷糊糊听到的打了鼓,便翻了一个身冲着外面,眼儿半睁半眯之间发现竟有一人立在自家床前,两人四目相对却是一个蒙了面的黑衣人,
  “赫!”
  赵令山年轻时跟着赵老爷子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不少的世面,这厢人老却不失机警,缓缓翻身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自家仍然酣睡的老妻,拱手道,
  “这位朋友不知是那条道上的?若是求财这屋中金银尽皆可拿走,只要不出手伤人,老朽决不声张!”
  那人立在那处轻声道,
  “赵老爹不必惊慌,鄙人到这府上一不求财,二不杀人,只是请赵老爷跟着我走一趟!”
  “这……”
  赵令山犹豫起来,那人却是微微一侧身露出腰后的短刀来,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赵令山自赵府出来也是领了赵老侯爷一大笔赏赐的银子,又除了奴籍买房置地,偌大的府邸更是请了人看家护院,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自是有他的手段,
  若是不能将这人一击拿下,以后若是要来报复,只怕一家老少都不得安宁!
  想到这处不由苦笑一声道,
  “朋友即是带小老儿去了,还请放过我家中上下!”
  那人应道,
  “赵老爹,不必担心,鄙人只是有事要请赵老爹帮忙,完事之后自是囫囵个儿将老爹送回来的!”
  赵老爹应了一声,起身当着那人面穿好了衣裳,跟着出了卧室反身把门关上。那人道一声,
  “得罪了!”
  探手一掐他颈上穴位,赵令山只觉得脑子一昏,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那人一矮身将赵令山扛在肩上,提气纵身已是跃上了墙头,几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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