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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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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官这厢想方设法把人打发了,自家是打马就走,过后小姐姓什名谁,眉高眼低是半分想不起来!
  也可怜小姐们那一番心思却付诸了流水!
  也有那看好豫哥儿的,皇后亲子,武艺出众,谁也说不准圣上以后会不会传位于这个最肖自家二儿子!
  二殿下如今也是近十五了,早早儿订下亲事把正妻的位子霸住,必是有好处的!
  因而豫哥儿与湘哥儿跟着保官出去时,也有那年纪相仿的小姐们变着法子的想与他说话。
  豫哥儿是个暴脾气,惹急了敢上鞭子抽人,有一回被人挡在马前,被人啰嗦个没完,当下那鞭梢儿便扬了起来,在人头上转了一圈,把小姐的发抽散了,满头的朱翠落了一地,吓得人立时大哭着跑了回去,深觉大失颜面,再不敢出营帐半步!
  有御史告到赵旭面前,赵旭哈哈一笑心中暗道自家儿子不解风情,嘴上却护短道,
  “小孩子家家,是我儿喜欢玩笑罢了!”
  二殿下这玩笑,闺阁之中娇滴滴的女子却是受不住,立时将那爱慕者吓走了一多半,还有那不怕的,仗着有几分身手索性上前叫阵,一心想在二殿下面前竖个能文能武的好模样。
  那知豫哥儿听了倒是挑眉毛十分欢喜,挽袖子道,
  “好好!本殿下最喜与人过招,能在我手下过了一百招,本殿下有赏!”
  说罢上手便是毫不留情,当真要揍人!
  他那身手便是赵旭背地里都同林玉润道,
  “我十五六岁时还不如豫哥儿呢!”
  过去没有三两下便真将人打趴在地,惹得人伏在那处失声痛哭,他悻悻然收了手,
  “怎得这般不禁打!”
  跟在他身边的侍卫都掩面不敢看,
  这二殿下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不解风情了!
  这样儿下来二殿下的“恶名”外传爱慕者尽皆退散,便是还有那心的一想起那趴地上人的惨状,立时都偃旗息鼓,再不敢上前了!
  事后豫哥儿却是洋洋得意对保官道,
  “大哥,你便应似我这样,保那些讨嫌的女人没有一个敢来的!”
  保官闻言苦笑,
  “我可没有二弟你这般魄力!”
  保官知晓自家心肠太软,虽不喜那些女子纠缠,但还下不起心动手,只能远远儿躲开。
  心中有时也暗叹,
  “二弟那模样性子都与爹爹真是太像了,都是敢作敢为,天不怕地不怕的!”
  实在没法子学自家二弟,便只好惹不起躲得起,进进出出前呼后拥,人都当他是摆那皇子的架子,却不知侍卫们防得是那些胆大的女子!
  林玉润得知此事派了人带着赏赐去安抚两家的小姐,叫了保官与豫哥儿来跟前,
  “保官,最近可是有瞧着中意的人?”
  保官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心中暗想,
  那一干女子我现下想起来只记得眼前各色的绫罗绸缎,头上的金钗儿倒是能数出几种新式样来,人脸儿也记得几张,却是半分没有打交道的念头!
  这般想着,却是不期然想起那一位来!就这一个他还能记得她一颦一笑,只是却没有去问姓什名谁!
  林玉润叹了一口气道,
  “且随缘吧!”
  这事儿急也急不来的!
  这厢对上豫哥儿却是沉了脸,
  “豫哥儿,你这性子应改一改了,以前与人过招都是有功夫的侍卫,怎得现如今倒与女子动起手来了!”
  豫哥儿闻言很是委屈道,
  “娘,这不怪我,她自家说练了多年的功夫,要与我切磋一二,我还真当遇上一个高手,却谁知是个银样蜡枪头!”
  林玉润闻言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曲指弹他额头,
  “你个愣小子,那是人家小姐想跟你亲近寻的借口,姑娘家的话那里能全信,有时还要反着听!”
  豫哥儿一听苦了脸,
  “这些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第四百零四节 路遇

  有什么事儿大大方方道出来不就成了么!是就是,非就非,偏偏是不是是,非不是非,你便是耐着性子去问还要遮遮掩掩,谁有空费心思猜啊!
  见林玉润瞪眼又要抬手,忙一缩脖子应道,
  “娘,我错了,以后我见了她们绕道儿走不成么!”
  林玉润叹了一口气道,
  “不必了,现下你那名声已是传出付出了,你便是想寻人家也没人敢理你了!”
  豫哥儿低头嘀咕,
  “谁稀罕!”
  “啪……”
  林玉润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心中暗叹,这两个大的都这么不省心,下头还有三个小的可怎么办?
  这厢头一回觉着儿子多了也是愁事儿,想到下头还有一个千娇百宠的小女儿,不由的更发愁了!
  瞧向一旁没事儿人一般的赵旭便怒道,
  “雍善!”
  赵旭在一旁忙笑道,
  “无碍的,臭小子年纪还小,日后大些便懂人事儿了!”
  林玉润忧心道,
  “保官眼看着要成人,豫哥儿也不小了,这也就是我们家孩子都成亲晚,有那赶早的成亲生子都有了!那里还小!”
  想到这处不由忧心,武艺、文采倒是有先生教授,这男女之间的暧昧情事,如何教授,保官还好性子柔和,豫哥儿便是个莽人,女孩儿娇滴滴的那吃得住这般对待,以后娶妻可怎么办?
  想到这处不由冲赵旭愁道,
  “眼看着孩子们都大了也不能不好好教导啊!下头还有一个蕊姐儿呢,她以后要是嫁人……”
  话还没有说完,赵旭却是立时如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起来道,
  “关蕊姐儿什么事儿,几个小子爱配谁配谁去,我的蕊姐儿可是不嫁人的!”
  林玉润被他气得一个倒仰,
  “蕊姐儿不嫁人,留在家里做一辈子老姑娘么!你能养她一辈子么,待我们百年之后,她年华老去时谁来陪伴她,难道要她孤独终老么!”
  赵旭闻言却是冲着两个儿子一瞪眼,
  “这个好办,老子死了,还有她哥哥们养着,那个敢亏待了她,以后多生几个过继给她,总有人养老送终的!”
  保官与豫哥儿忙笑着应道,
  “爹爹放心!妹妹一辈子不嫁人,我们都养着她,决不亏待她半点儿!”
  父子三人把林玉润气得不成,怒得边那皇后娘娘的仪态也不管了,双手一叉腰,拿手一指点帐门处,
  “你们一个个的……老子、儿子都没一个省心的,统统儿给我出去!”
  赵旭见真惹圆姐儿生气了,也不敢再说话了,只能起身一边走一边低低嘀咕道,
  “赶我出去不要紧,左右我们蕊姐儿不嫁人!”
  林玉润气的取了那桌上的茶盏儿便往外扔,
  “滚!”
  有这么做老子的么,这是宠女儿还是在害女儿,幸好蕊姐儿不在这处,教坏了女儿,我看你哭都没处哭去!
  这厢将父子三人赶了出去,赵旭出来恨恨瞪豫哥儿一眼,
  “都是你这臭小子,又平白牵连老子!”
  豫哥儿对上林玉润自来都是受着的,对上赵旭却是半点不怕,回瞪他道,
  “爹,你这皇帝当的也不怎么样,下头都是些什么官儿,家里女儿都嫁不出去了么?非要赖上我们兄弟!烦死了!”
  说罢冲着赵旭一甩袖子拉着保官便走,气得赵旭一个倒仰,
  “小免崽子,要反了天了!”
  待十日过去,皇帝总算是打道回府了,却是命保官与豫哥儿在回京的路上打了前站。
  保官与豫哥儿带了人一口气奔了五十里出去,在那路边的凉棚处歇息。
  这处凉棚搭在路边,下头支了碗大的柱子,上头搭了茅草的顶子专用来给路人遮风避雨用,老板在前头,老板娘在后头,做了一碗碗的凉茶端到外头桌上放着,要吃的人自去取一碗,扔上一个铜板到一旁的箩筐之中,倒也方便实惠!
  保官与豫哥儿带了人下马到这处坐下,扔了一锭银子到那筐里,将桌上的茶水全数包了,随行的侍卫们一人端了一碗,蹲到道儿边上喝水。
  老板也是会做生意的这厢笑呵呵提了茶壶出来道,
  “各位客官,茶放的凉了些,且冲些热的,喝了才不闹肚子!”
  侍卫们谢过笑道,
  “老板,我们这些糙汉子,摔打惯了,渴的时候别说是凉水便是天上的雨水也照样接了便喝,那里有那般娇贵!”
  老板笑着给他们冲茶道,
  “别处小老儿瞧不着,到了这处却是定要让各位客官喝上热水的!”
  这厢冲了一圈儿,又进去提一个精致的瓷壶到保官与豫哥儿的面前倒水,
  “两位贵人请用茶!”
  豫哥儿品了一口茶水,入口醇厚芬芳便知是这老板单取了好茶另泡的,当下笑道,
  “老头儿倒是好眼力,知晓我们兄弟才是赏银子的主儿,特意拿了好茶出来!”
  保官低头品了一口微笑点头道,
  “确是好茶!”
  那茶老板笑道,
  “贵人说着了,小老儿在这处也是做了近十年,别的不成,一双眼倒是练了几分火候出来,来了人自是能瞧出个高下贵贱的,两位贵人一看便是器宇不凡,必不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出身!”
  豫哥儿听了哈哈一笑道,
  “老头儿这话怕是见人就说吧!”
  老板笑道,
  “贵人说那里话来,这一番话小老儿却是头一回说呢!”
  这老板是个会说话的,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却是偶然问起了他家乡何在,老板叹了一口气道,
  “小老儿乃是沧州人士,却是多年没有回乡了!”
  豫哥儿听了便笑道,
  “如此说来倒与我们是同乡,我们兄弟也是祖籍沧州!”
  “哦!”
  老板听了面上多带了三分亲热,
  “原来小老儿竟有幸与两位贵人同乡!小老儿贱姓马,家住在沧州城东桂花巷子里头,第三间院子便是了,倒不知两位贵人高姓,家在沧州何处?”
  “姓马……”
  保官神情一动,豫哥儿也是一愣,
  大哥的亲娘好似姓马的,住在那处倒不知晓了!
  他也是悄悄听府里老人讲的,大哥的生母不被爹爹所喜,母族亲友又因战乱四散,不知去向了何处!
  却听保官追问道,
  “老板家中还有什么人么?”
  老板面现凄悲,
  “家中父母已亡,还有一个小妹比爹娘还死的早!”
  保官听了心头乱跳,
  “你……你那小妹名叫什么?”
  老板诧异瞧向保官,见他神情又悲又喜莫名的复杂,
  “这……贵人问这是何意?”
  豫哥儿在旁边哈哈一笑道,
  “老板不用疑心,我们兄弟不是坏人,只是在沧州老家认识一位马氏夫人倒不知是不是老板妹子,便开口问一问罢了!”
  那老板哦了一声叹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左右她已是死去多年,我那妹子叫做娇娇,她是六月十五生辰,小了我近八岁,若是不死今年也应有三十有八了!”
  “马娇娇……”
  保官脸色顿时变了,
  “马娇娇……”
  自家那亲生的母亲不就是叫做马娇娇么,外祖父母住在在城东桂花巷子里头,
  每年逢六月十五马氏的忌日,母亲便备了三牲果品让他祭祀亲娘,那灵位上头可是写的清清楚楚!
  “你……你……你又是何名?”
  那老板更是纳闷儿问道,
  “这位贵人莫非真认识我妹子?”
  说罢应道,
  “小老儿马忠延!”
  “马忠延!”
  保官听了名字,手里那茶盏却是一歪倒在了桌上,水四下洒开,老板忙取了肩上的抹布擦拭,
  “你……”
  保官瞧着他神情激动,却被豫哥儿一把抓住了手腕,冲着茫然的茶老板笑道,
  “我们小时认识一位马氏夫人,那马氏夫人对我哥哥极好,因而听闻老板也姓马便有些按捺不住欢喜,只是我们现下早离了老家,也不知老板与那马氏夫人是不是一家的,待我们兄弟回去问问大人,若是真是一家人,倒说不得与老板认一回乡亲了!”
  那老板听了疑惑尽去笑道,
  “贵人抬爱,那里敢与贵人认亲,不过总归是沧州出来的,总要比旁人亲近几分,以后贵人多来小老儿这处喝茶,便算是全了乡亲之情了!”
  豫哥儿点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这厢捏着保官的手紧紧了,保官长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接着也笑道,
  “我兄弟说的对,即是乡里乡亲自是要照应才是!”
  说罢取了腰上的荷包下来,里头一颗龙眼大的珍珠被他翻手扔进了筐里,那老板一惊忙道,
  “贵人,这可使不得!”
  保官按了他的手道,
  “这算是存您这处的茶钱,以后我们再来喝茶便不再给了!”
  老板应道,
  “贵人这珠子少说也值上百两银子,吃个粗茶那里使得了这么多!”
  说着执意要还,保官却是按着他的手执意不收,豫哥儿在一旁见了笑道,
  “老板你还是收下吧!以后我们来这处吃茶的时候多着呢!”
  老板见他们实在坚持,只能忐忑收下!
  豫哥儿瞧着差不多了便拉了保官道,
  “哥哥,看天色已是不早,还要到前头寻住店的地儿,我们走吧!”
  保官点了点头同豫哥儿出来,那老板却是送出老远还立在路口瞧着他们,直到人都化做了黑点再瞧不见了才回转。……


第四百零五节 亲舅

  保官端坐在马上却是不知心下是何种滋味!
  他原本以为亲生母亲那边早已没了人,如今竟遇到了一个母亲兄长,亲舅舅!
  这……他……他也不知心里是喜还是悲,这么此年来终究心里还是有些隔阂的,如今乍见亲人,心里那里有不乱想的!
  若是母亲没有做出令父亲蒙羞之事,亲娘舅那里会如此对面不相识!
  是不是……是不是她如今还在,我……我……我也有不同!
  转过脸来迎上了豫哥儿关切的眼神,
  若是我亲生的母亲没有死,父亲还会迎了母亲进门么?
  母亲若是不进门,那里会有豫哥儿、湘哥儿、蜀哥儿、定哥儿还有蕊姐儿,他们都不会在,母亲……母亲也不会在的!
  想到林玉润对自家的关怀与呵,若是没有了母亲,我亲生的母亲能这般对我么?
  是对我会更好,还是更差?
  保官心里乱的很,放了缰绳任那马儿乱走,一时竟是想的痴了!
  豫哥儿在一旁瞧着,知晓他现下心里纷乱,也不说话只是陪在一旁。
  待到马儿缓缓行了有两里地,瞧着大哥也是想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
  “大哥,亲人能相逢自是喜事的,只是那老板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不如让人好好打听一番,若是真的大哥再高兴也不迟!”
  保官闻言点了点头,
  “二弟说的是,也不知那老板说的是真是假,且……且……我那亲娘过世多年,府里的老人知晓的也不多,她到底有没有亲兄长,怕是……怕是要问一问才知晓的!”
  问谁?最好是问赵旭,只是保官心知爹爹极不喜生母,自不愿重提旧事去令他心烦,想了想却是想到了六姨奶,别人不知她定是知晓的!
  当下打定了主意回去再说,这厢把心事压下一心往前头赶路。
  圣驾回京用了三日,回到临州城后,保官果然趁着探望祖父的时机去寻了六姨奶。
  六姨奶见了他十分的欢喜,拉着他的手上下左右的瞧,
  “好孩子,如今是越发的好看了!”
  保官的样儿似赵家人,却有马氏的影子,六姨奶想到那么小的一点儿交到她手里的孩子,如今已比她要高出两个头了,不由的眼眶儿红了,
  “好孩子,你小时又瘦又弱姨奶都怕养不活你,如今可算是好了!”
  保官见她又要抽了帕子抹眼泪忙拉了她的手坐下道,
  “每回我来您这处,六姨奶便掉眼泪,是见着保官不欢喜么?”
  六姨娘忙擦了眼泪,冲着破涕笑道,
  “我也不知怎么了,见着保官便要欢喜的哭出来,倒惹我们保官嫌弃了!”
  两人这厢说了一会儿,保官瞧着六姨娘神色转好,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道,
  “六姨奶,您还记得我生母么?”
  六姨奶一愣,
  “怎得问起你的生母了,她已是故去多年了!”
  保官应道,
  “我这也是偶然想起,我生母去的早,现下再想竟是想不起她什么样儿了,便想问问您!”
  六姨奶道,
  “她死时你还在襁褓之中,自然记不得她的!”
  “您……您能给我讲一讲她么?”
  六姨奶叹了一口气道,
  “你如今也大了,自是应知晓亲娘的事儿的!你那亲娘我也见得少,那时你父亲也差不多你这般年纪,夫人因着二爷的事儿便给你父亲寻了马家这一门亲,成亲时我见过你母亲一回,她生的倒是好看,不过神情有些抑郁,事后想来怕那时也不愿意嫁给你父亲的……没想到后来成了那样……”
  说着拉了保官的手叹道,
  “你生下来,身子便不好,她……她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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