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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芸豆公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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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力,一定要将这云都城细心复原了,方不辜负,那人许她的,云都为聘。
仰头间,大殿前方,一根高耸入云的精铁柱竿,赫然映入眼帘。她手脚并用,沿着那散乱砾石,白玉槛基,一路攀爬上去,至旗杆脚边,就见着了那处入口,层层玉石退开,露出的一个洁净无尘的圆形入口,应是由机关控制,将将启开的。探头往下看,内有螺旋石梯,层层往下,是一个地宫,却不知下面深浅究竟。
她也不多想,抬脚就钻进去,沿着石梯往下,光线渐暗,脚步也渐缓,待石阶旋了四五圈,她才略略适应了这黑暗,也想通了一些关节,这螺旋石阶,是绕着地面上那根柱竿而建,再探头往下看,深幽漆黑中,回音空荡,那柱竿还不知往地下,深入了几许。
也恍然明白了,西凌王为何说,要先寻着旗杆。所谓的云都之门,就是这根精铁柱竿,从地上到地下,连接着启城的机关,机关一动,则山崩城启。只是,那木头,又是用什么法子,触动的这些机关?
心中触动,眼中也有所触,稍立片刻,暗中事物层层显现,她便见着了那第一层地宫,也见着了那个靠坐在深处石壁上的人。赶忙下了石阶,几步上前,正要真情毕露,那人却先开了口:
“公主……这么快就来了?”又是那幽幽懒懒的语气,如闲坐幽亭,暇适问候。
她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她不要命地冲进来,怕他有事,他却当儿戏,不觉说些怄气话:
“你的家当呢,在哪里?”
“就在下面一层,万均黄金,万卷藏书,都是公主的了。”那浪荡子右手轻拍身边的地面,笑着与她交代,比那些曦京王孙挥金下聘,还要豪爽阔气。
“那我先下去点点数。”她嘴上硬气,转身要去下面一层,却是心里急切,不想与他多话。
“不用找了……”那人的话追过来,将她定在原地,阴冷寒气袭来,快要将她冻成冰,“找着了也没用。”
他知道她急着下去,是要找什么。万卷藏书通天地,不就是要去找解他情蛊之法吗?
“凤玄墨,你什么意思?”夜云熙猛地转身,连名带姓,狠狠地质问他。说得好好的,城下就埋有解禁之书,怎么突然之间,又没有用了?只觉得心如刀割,天意弄人。
“公主……过来,陪我坐会儿。”那幽幽声音,又在懒懒唤她,仔细辨析,才发觉哪里是什么散漫,而是虚弱无力,待得后面那句懒音出口,就听得她心都崩了:
“我的血,快要流干了。”
她抢扑过去,抓起他藏在身体侧边的左手,才看清楚,那手腕间,一条鲜淋淋的伤口,还在滴着血。她在自己身上胡乱去摸,要摸手帕子来给他包扎,可那张手帕子,明明晨间起来,紫衣给她掖在心上的,怎么也找不着了。
那人却缩了手回去,换一只手来拉她,要她在身边坐下来,又与她说话:
“那根精铁旗杆,上天三十丈,下地三十丈,连着整座城的机关,却是要用血来启动的。母亲流了多少血,来封埋的城,我亦要用多少来启还。”
“她流了三天三夜的血,才唤来风沙埋城,你也就要在这里流上三天三夜吗?”
她一把甩开那只拉她衣袖的手,双腿一分,扑在他身上,双手扭住那人衣襟,冲着他大喊。此刻,她恨不得扯他起来带出去,赶快叫万能的徐老爷子来瞧一瞧,她才不要小鸟依人地偎在他身边,听他说些不抵事的昏头情话。
“这倒不用,好像……我比母亲要能耐些,半日功夫,就起开了机关。”那人被她扭得气紧,扭头喘了两息,又抬手抚她的脸。
“那你快起来,跟我出去,好不好?”她亦抬手,将那冰冷的手按贴在自己脸上,又昏头昏脑说话,好像只要他能站起来,跟她走出去,就证明,他……还好。
“不要,我又冷又困,只想在这里睡了。”那人软软地缩回贴她脸上的手,像个撒娇的孩子,靠着石壁,垂头闭目,眼看就要睡过去。
她知道,这失血过多之人,若是等他睡了,恐怕就真的醒不来了。便抓着他的双肩,一阵摇晃,又去拍他的脸,势必要让他保持清醒。
风玄墨被她摇得无奈,抬了尚能使力的右手,将她按在胸前,要她安静地听他说话:
“失这点血,本也不至于要了命,只是那三生醉……世人讹传的狐王三生醉,以为是动情时,血沾不得酒,沾一滴醉三生,故称血醉。其实不然,那血醉,指的是失血而醉。饮了那三生醉,动不得情,动情则钻心刺骨,但放血却能缓解。在天穆山顶上,我告诉公主,那割指放血是狐族秘法,公主还不信呢。只是,这血不可失得太多,失一滴,昏眠一宿,失得多了,就真的要睡上三生了……
“这三生醉,其实是有解禁之术的。为情所醉,情由血誓而生,断了血誓便是。当日乱石阵中,亚父要我喝下这三生醉,便是笃信,我若是忍受不了那穿心刺骨之苦,便会与你断了血誓,亦或,我为了求生保命,也必先与你作了断,才敢用全身的血来启这云都城。这样,我与公主,便无血誓约束,公主与云都亦再无干系,云都城,还有下面的这些宝藏,便还是他的……
“可是,他却不知,我宁愿忍受这钻心刺骨,也舍不得离公主远些,宁愿就这样沉睡三生醒不过来,也不愿意,跟公主断了联系,况且,我诺了公主的,云都为聘,怎么可以失言……”
那人软绵绵地将她挂在身上,嘴里也是绵绵不断地软话,平日里寡言少语,这时候却如同拎了话篓子往外倒。那些话,听得她身软心软,恍若化作一滩水,瘫在他身上,泪水亦不住地往外涌,浸湿了他一大片衣襟,可脑中却一片清明,那么多弯弯绕绕绵软浸骨的话,她抓住了一句关键的,断了血誓,便可以解三生醉之蛊,便赶紧追问他:
“那血誓怎么解,你告诉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活着。”
那人似乎不以为然,轻轻地笑,越来越软的声音,继续与她道来:
“那一生一世的约束,哪有解断之理。血枯才能誓散,若是硬生生用法术断了,那才是有违天道的逆行,是要真正遭天谴的。血誓是我下的,若是与公主解断了,我便会忘却前尘,与公主形同路人。你说,我怎么舍得忘记公主……”
夜云熙伏在身上,字字捕着,细细听了,就在那全身与满心,皆化得没有筋骨与精魂之时,她反倒突然来了劲,这执拗之人,怎么就这么傻,这么痴,这么倔?于是,抬起头来,开始冲他哭喊:
“凤玄墨,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宁愿死,也不愿意活下来陪我吗?说好的,要护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今日要是死在这里,我就……跟你死在这里好了,你就忍心看我陪你去死,还是忍心我为你伤伤心心地哭丧?”
“别说傻话……公主两次入西凌为质,我知道,终究还是有些怨我使诈的,那日,从那乱石阵中出来,我就发誓,宁愿自己受了这些痛苦,也不要再看见公主眼中那种受伤的神情,每次看着公主那般,我心里,比那情蛊发作时,还要疼。”
原来,从那乱石阵中回来,他就打定了要舍了性命来成全她的主意,此刻,才会没了求生的意志,只是,他却不懂,没了他,她要这脚下的万钧黄金,万卷藏书,来作什么?
“你这个混蛋!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来,背你出去。”她再也听不进去他的昏话,爬起身来,迅速振作精神。她向来,昏心不昏头,心中认定一个念头,他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她只要将他挪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去,稳住他的心脉,他就还有救。
“公主,等一等,听我说完……再走。”那人伸手来,勉强捉了她的手,又示意她去看地上的重剑:
“这云都城启,亚父……必定要来看的。我的血,是亚父的法术之媒,我若气衰血凝,他的法术,也就不灵了,五百隐者便不再受他控制。这玄墨剑,你拿好了,有它在手,五百隐者会奉你为主,听命于你,加之你还有八千骑兵在手,亚父……他即便来了,也不能耐你如何。”


第三卷 定江山 第一百三十五章  拒饮忘川水

“这云都城启,亚父……必定要来看的。我的血,是亚父的法术之媒,我若气衰血凝,他的法术,也就不灵了,五百隐者便不再受他控制。这玄墨剑,你拿好了,有它在手,五百隐者会奉你为主,听命于你,加之你还有八千骑兵在手,亚父……他即便来了,也不能耐你如何。”
凤玄墨抓了她的手,要她去拿地上的重剑,还要赶她走。断断续续的气息,不求生望的决绝,仿佛说完了该说的话,了了心愿,下一刻就可以闭眼了。
夜云熙一听,反倒收了起立之势,一个转身,靠背伸腿,也靠着石壁,于他身边坐了下来,冷哼一声,与他卯上了:
“你的亚父要来吗?正好,我还正要去找他呢,我不走了,就在这里等他。”
这呆子木头,熬着半口气,与她说了这么多痴话,俨然一副交代后事的架势。若她走开了,没准他就真在这冰冷地宫里安心睡了。所以,她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吵着他,让他不能松了那口气。
他明知断了血誓可解三生醉之蛊,却一直瞒着她,且到现在也不告诉她具体的解法,可见那痴心执念中,对忘却前尘的恐惧,大于一切。她又于心何忍,再去逼问他。不过,他不说,他的亚父,肯定会说的,且根本不用去担心这位大祭司是否知道解断之法——先前,不正是他的亚父要逼他与她解除血誓,了断关系吗?那么,她就在这里,等着这位神通广大的高人到来,不就是拆了鸳鸯两下里,从此萧郎是路人吗?只要他安好,她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傻……”凤玄墨见她靠了石壁,生根似的坐下来,微微转头看着她,又轻笑,竟然是笑她傻,可她听他接下来的话语,才觉得这呆子方是傻到了无可救药之的地步:
“亚父若是此刻来了,见我这模样,定是不会救我的,他只需封住我的筋脉,让我气不衰,血不凝,却无所知觉,沉睡不醒,我便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血主,助他法力长青,他求之不得,何必救我?我若活生生的,还要与他作对……”
“你明知他这样待你,你还视他如父,还……”夜云熙心中激荡,突然语塞,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天穆山石洞里,那些带笑的回忆,犹然在耳,他说,亚父视他如亲子,亚父爱而不能,亚父是个可怜人,还抱着她撒娇,一味央求她手下留情……她还以为,真的是养育之恩,相濡情深,哪料,他是明知阴险凶恶虎狼意,却还以皎皎纯净明月心!
“公主不知,遇见公主之前,我找不出第二个比他待我更好之人……”那低到尘埃里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偏头来抵她侧脸,一个无力滑落,垂在她胸前,她伸出双手来,将那颗头颅捧了,十指伸进他发丝里,用自己的脸去贴他脸,又递双唇上去,细细地亲眉眼与冰唇,她知他意,想要在她这里讨些温存,取些暖意。
那人果然安静了,偎在她怀里,温顺得像着绵羊,不再急急的说话,只舒筋展骨,享受这片刻些许的温暖。
夜云熙却觉得,她怎么能也这样傻坐着,任由他乱来,眼睁睁看他……她向来,不见黄河,誓不罢休。便又试着与他说:
“阿墨,你不就是怕记不起我吗?不怕,哪怕你饮的是百川忘情水,可是我还记得啊。你只要活着,我自然不会弃了你……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不要,那样的……我该有多讨厌,公主该有多辛苦。”那人懒懒的声音,似在撇嘴撒娇,生与死的距离,在他选来,只如甜与咸的区别,只依她的口味,“这样就好,不求公主日日挂念,偶尔想一想我,就好。”
“呵……”她听得忍不住嗤笑,心中狠骂这狠心的人,太轻看她,“偶尔想一想,恐怕都难。四国间,那么多才俊儿郎,排着队的追求我,用不了几天,我就把你彻底忘记了。”
“那样也好……至少,公主开心。”凤玄墨顺着她的话,一如往日,只想顺着她的意。
“你就这样赖在这里,就不怕等下你的亚父来了,要伤害于我?”她提高音量,陡然问他。这哀伤之时,无奈之极的绵绵斗嘴,她快要承受不来,直想崩溃。
“亚父与我约定,三月二十一日,曾经的埋城之日启城。到时候,若我与你断了血誓,我便安然无事,继续做一个奉他为大祭司的狐族之首;若是没有,我便是此刻这地步,他亦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控制我,总之不管怎样,他都坐收云都,怎么都输不了……可是,他却想不到,我提前了一日,这会儿,这手腕血口都已经干凝了,等他明日来时,我已经全身僵硬,于他也没有用了……”
“你这个傻瓜,傻得无可救药……”她听着悚然,只觉得他心思太密,瞒她太深,又替她想得太尽。便抖着哭音,伸手去捂他的嘴,不想再听那虚弱气声,只想他能安安静静地,歇会儿,她的翩翩儿郎,从一出生起,就过得太辛苦。
“他的确是傻,傻得无可救药……”石阶处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重复着她的话,空荡地宫,石壁回音,有叹息,有责怪,还有些睥睨万物,不屑一顾的……冷漠与骄傲。
“亚父……”凤玄墨一声惊呼被止在口中,一个炫白的身影从石阶处瞬间蹿了过来,在他身上一番上下点戳,封住了他全身经脉,他就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彻底昏沉了。
夜云熙一把抓起脚边的玄墨剑,踉跄两步,站起身来,母兽护犊般,张牙舞爪,笨拙提剑,想要将这欺过来的人影赶开,这黑黝黝的地宫里,那一身白袍白发都晃得她双眼生疼。
“他的命硬得很,生下来就克父克母,没那么容易就死。你跟我出来,我看看。”那人无视她的紧张与防备,阴阳怪气扔了一句话,转身就朝外走,似乎笃定,她一定会跟上去。
的确,她只能跟上去,命悬于他手,不得不低头。转头看了一眼地上昏睡之人,都说了他命硬,她到安下几分心来,勉强拖了那把玄墨重剑,往石阶处走。
等跟着这白袍怪人走出石阶,上了地面,她才明白,那句“你跟我出来,我看看”是何意,那人转身来,未等她适应外间明亮光线,已经将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看什么似的,打量了一遍。
她于那强光中侧身,寻了个不直射的角度,方才挺直了腰背,平展了眉眼,就听见一声眼高于顶的嗤笑,将她踩在这废墟里:
“什么眼光?就这副清汤寡水的模样,也能被迷得神魂颠倒?”
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位通天入地的大祭司,除了心狠手辣之外,那嘴,尚还不是一般的尖酸刻薄。可是,她怕什么,除了怕此刻地宫里躺着那人弃她不顾,其他,还真的没什么怕的。遂瞪了眼回看过去,亦将那一尘不染的白袍,一丝不乱的银发,模糊了年纪的妖道容颜,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上一遍,心叹,这民间有言,果然儿肖母舅。
嘴边也学他,挂一缕嗤笑,直直往他心上捅刀子,她知道,该如何对付他:
“在你眼里,我自然比不得天女的卓然神采。”
“……你知道得还不少。”那妖道果然微微一怔,默了两息,才吐出一口轻蔑。
“当然,他什么都告诉我。”夜云熙上前一步,骄傲地偏头,撇嘴一声冷笑,意思是,你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下一瞬,却正了声色,铿锵道来:
“他告诉我,你违背伦常,暗恋天女,却又小肚鸡肠,得失心重,嫉恨赫连赤那,便暗中勾结北辰人,意欲夺城池,抢宝藏,嫁祸那被你蒙在鼓里的西凌王。未曾想,害死了天女,毁灭了全族。你非但不以为罪,反而以复仇之名,行野心私欲,以神灵之名,行妖法蛊毒。你煞费苦心隐瞒二十余年,诱他杀亲父,要他借兵灭西凌,他想弃了这莫须有的仇,你却还要逼他饮下蛊毒,逼他在自己的性命和自己的心爱之间去选择。”
第一桩,是她大胆猜的,当年,西凌与北辰合攻云都城,为何后来狐族的复仇誓言里,只有西凌,没有北辰?说不定,这位掌控一切的大祭司,最清楚。后面的,是她听了凤玄墨的话,耿耿于怀,替他鸣不平的。不喘气儿地说了,意犹未尽,话亦未完,遂再提一口气,逼上两步去,直视废墟阴影下,那个不动声色,却渐显苍白之人:
“你的心思,他全都知道,他却心甘情愿,用血助你妖术长青,舍命替你出生入死无尽砍杀!心甘情愿,让你坐拥云都城,坐享这地宫里的遍地财富!因为,他至始至终,视你如亲父,感念你养育之恩,当你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你都要将他做成行尸走肉的血主了,他却还求我,若是有朝一日,你落在我手里,要我一定要手下留情,饶你一命!”
这位大祭司,先前,地宫里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凤玄墨命硬克亲,后来,又对她一番冷眼挖苦,评头论足。她心里就有些底了,这尖酸刻薄之人,往往心思极度敏感,受不得激将的。她如今最怕的是,他真要弃了那可怜人儿,将他做成那什么血主,所以,上来就劈头盖脸,先声夺人,一阵痛诉,想要激他。见着那苍白容颜,似乎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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