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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与男戏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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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荣铁青着脸喝道:“宁乐王!泥人还有三分血性,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真心想与程公子交朋友,与你何干?”
李晃这会情绪倒是平静下来了,看了眼脸色略有些惊讶的程生说道:“你赵立荣想跟别人交真朋友也好,假朋友也罢,本王管不着,也没有那个闲心管。但是你想跟程公子做朋友,”说道这里,李晃嗤笑了下,接着说道:“本王告诉你,你还没那个资格。”说完也不管暴怒着的赵立荣,一屁股坐在了全顺搬过来的椅子上。
赵立荣这会感觉自己三尸神都压不住要暴跳了,打他生下来,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他很中意程生,但是打心里,他还是看不起戏子,只当他们是个玩物而已。而他堂堂尚书之子,德贵妃之弟,竟然被李晃说他没有资格跟一个戏子交朋友。
“宁乐王!我尊敬你是王爷,但也不是可以任凭你肆意羞辱的!”赵立荣这会真是憋屈到想吐血,想骂回去,理智又还在,李晃毕竟是王爷,她骂他骂就骂了。他若敢骂回去,伤的就是天家的脸面,是以下犯上,到时候不管起因是什么都是他的错了。
李晃坐在椅子上看着脸色涨红的赵立荣,悠悠开口道:“程公子救过本王的命,本王今天最后警告你一句,以后喝茶也好,交朋友也好,你找别人去。”说道这里,停了一下,又狠厉地说道:“再敢来骚扰程公子,你想试试本王,你就试试。”
赵立荣深吸一口气,压下了翻腾的怒火,再说下去不过是白白受辱而已。前些天李晃遇刺的消息他知道,他爹就是因为这个禁了他的足,不让他出门,怕他惹事撞到枪头上。但几天前,他派去盯着程生的下人来报,说程生被人请出去了。他怕夜长梦多,程生被别人捷足先登,堪堪解了禁,今日便跑了过来。
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今天受的羞辱他赵立荣记下了。赵立荣冷哼一声,阴霾地盯了李晃一眼,也不再看程生,一甩衣袖阴沉着脸走了。
李晃见赵立荣走了,也站起身来,她莫名有点心虚。正抬腿要走,就听程生开口说道:“今日多谢王爷出手相助,但是王爷也清楚,对于那天的事,在下真的没有做什么,当不得王爷如此,在下受之有愧。”说着又朝李晃拱拱手说道:“王爷不必因为在下得罪赵三爷,在下一条贱命,赵三爷想做什么,在下受着便是。”
李晃听了这些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一生下来就是千金之躯,从未受过什么委屈。锦衣玉食,谁见到她都得扯出笑。而程生长在戏园,牛神鬼蛇,千般人都见过。酸甜苦辣,人生百味早已尝遍。
李晃这一刻,心底很是无奈,其他的她都可以想办法,唯独这出身她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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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不知是你
“你在瞎说什么傻话?什么你得受着?他赵立荣算什么东西?至于你对本王有没有恩,本王心里清楚得很。什么贱命一条,贵贱都是别人分的,只你别看轻了自己!别跟我说这些,本王不爱听!”李晃见他淡漠着脸像是在说别人一样,一股无名火就腾地烧起来。说完之后,深深看了看程生那张寡淡素净的脸,抬脚走了。
程生看着李晃大步离去的身影,怔怔地半天没动作。对啊,是人分的贵贱。程生想起从前的事,素来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悲色,又很快隐去。
李晃气呼呼地出了崔家园,一下不知该往何处去,带着全顺在京城里乱窜,马车也扔在了崔家园。
明月楼上。临街靠窗位置此时正坐着两个衣着华丽的青年。其中一个身着靓青圆领长袍的英俊男子看着街道,对低头喝茶的好友说道:“你久不回京城,怕是还不认识我大兴第一位女王爷,喏,那就是。”说着下巴往窗下的一个方向努了努。
另一个身着白底靛蓝圆领长袍的男子,闻言抬起头来,略偏头往下看了一眼。楼下街道上,身着一身玄黄半袖男装的李晃正在伸着脖子,兴致勃勃地看着街边货摊上的稀奇玩意,全顺也伸着脖子在她后面瞧着。宋沥泉只看了一眼就回过头,淡淡地回了句:“看着没什么特别的。”
宋沥泉现在还不知道,他后面的人生,都将会牵扯着楼下的女子,因她痛苦,也因她欢愉。
宋沥泉对面的男子是靖郡王世子,苏祁。靖郡王是外姓王,但是爵位传承几代了。苏祁作为靖郡王世子,自然是被寄托着重望,背负着振兴郡王府的重任,自小就被管得极严,被老郡王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而他也不负众望,学问打小就极好,十八岁的时候就参加了科举考试,虽然没有进一甲,但也中了传胪,赐进士出身。
按理说,进了二甲是可以进入翰林院的,但是苏祁上书奏请皇上外派他去南郡,最靠近南疆的一个郡。南郡因为靠近南疆,郡里的百姓基本上都是夷族,十分排外,与汉人语言也不通,也不与外族通婚。民风彪悍,十分难以管理。
上那边赴任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被贬去的,而这苏祁却主动请求皇上派他到南郡去,说虽入翰林院也是为国效力,但他更想下到基层去,亲自体会了民间疾苦,才能更好地为百姓考虑,成为能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
这一席话说得圣上龙颜大悦,在朝堂上狠狠地夸奖了苏祁一番,称若是全体官员都能像苏祁这样能设身处地的为民着想,大兴何愁不兴盛。
下面的官员唯唯诺诺,只能口呼着吾皇圣明。虽然心里暗骂苏祁虚伪做作,但是还是佩服这一招,在皇上面前好好地露了一脸,只要是苏祁以后不自断前程,基本上可以官运亨通了。
但这苏祁确实有真本事,到了南郡不出一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他所在县的百姓聚众闹事的情况便很少再发生,后来慢慢地演变成夷汉一家亲了。
皇上这会是真的笑开怀了,南郡作为几十年来,大兴最难管理的郡,最让皇上头疼不已。又苦无解决办法,只能派兵镇压,但越镇压反抗就越激烈,循环成一个死局,却被年纪轻轻的靖郡王世子破了。
后来苏祁在南郡又呆了五年,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做到一方郡守。他做官时十八岁,如今也不过二十有四。
皇上自然是重重地赏了苏祁,顺带连靖郡王府都得了不少赏赐。靖郡王府这些年来已经颇有些没落了,如今出了个有出息的子孙,门前又从门可罗雀变得车水马龙。
两个月前苏祁任期一满就被调入京城,出任户部侍郎。六年里,苏祁只在成年时回京一次,因为成年礼是大事,皇上亲自恩准他回京。其余时间,便一直待在南郡。如今苏祁进了户部,做了颇有实权的户部侍郎。还是大兴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户部侍郎。
苏祁看着楼下的李晃笑了笑,说道:“我倒是觉得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知道益州河道的事情吧?我收到消息说最先派去益州的那队人马是宁乐王的人。”
宋沥泉不置可否,接口道:“她毕竟是王爷,从小长在宫里,勾心斗角的事见得多了,怎么会简单了去?”
苏祁笑了笑,“说得也是。你这次回京准备呆多久?”
宋沥泉闻言皱了皱眉。他这些年一直跟着太子的外祖沈大将军镇守北疆,前些日子突然收到他祖父的来信,说他年纪到了,要他回京城来,给他定门亲事。
想到这里宋沥泉就讽刺一笑,他父亲宋义光本来是沈将军旗下的一个杂号将军,十八年前在与北胡的战役中为救沈将军牺牲,沈将军一直很内疚,后来就一直关照着他和他母亲。
他八岁那年,他母亲因病过世。沈将军得到消息说他家人待他不好,便将他接去了北疆,这一待就是十五年。他和母亲还在府里的时候,就受到各房的排挤,他母亲也是因为如此郁郁不乐才患病去了。而在他去北疆的这十五年里,他祖父等人从来没有去过一封信,对他不闻不问的,如今竟说要给他张罗婚事。
宋沥泉本不想回来,沈将军知道消息后把他叫过去,说这些人毕竟是他长辈,若是他不回来一趟,在孝道上过不去。而且他年纪确实也到了,北疆那里的女孩,宋沥泉又不喜欢。便让他回来,如果真是好姑娘,娶了正好。宋沥泉不在乎他所谓的亲人怎么想,但沈将军是他最尊敬的人,沈将军让他回来,他就回来了。
宋沥泉答道:“还不知道,虽说是叫我回来相亲,但回来这么几天,也没听他们说起这事,也许过不了几天就回去了吧。看惯了北疆的苦寒,京城太繁华了,我反而有些不适应。你呢,听说你母亲在给你相看姑娘?你比我还大一岁,是时候成家了。”
自从苏祁回京,靖郡王府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踩断了。苏祁要去南郡做官的那年,母亲看着自家儿子年纪到了,便张罗着要为他定个姑娘。
谁知苏祁知道后,一下跪到他祖父老靖郡王跟前,说业尚未立,何敢成家。一句话就让老郡王发话,亲事暂且不提。于是苏祁的婚事便搁下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定下谁家的姑娘。
如此有前程的贤婿,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苏祁还没回京的时候,就有大把人家明里暗里地探苏祁母亲的口风,苏祁一回京,准备就绪的人家便一拥而上,生怕晚了就被抢走了。
苏祁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京城里这些姑娘都跟花朵似的,娇嫩得很。我还好,反正这辈子不出意外也就待在京城里了。倒是你,你这辈子注定要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带朵花回去,只怕没多久就焉了。”
宋沥泉只喝着茶,没出声,脑子里倒是想到刚刚街上的宁乐王,她看起来并不娇弱,像是北疆的沙棘花。
苏祁十多岁的时候曾被老郡王送去过北疆,待在北疆的都是多年的老兵,浑身都是杀伐果断的气质。老郡王年轻的时候也是跟着先皇上过战场的,知道这样的历练对苏祁是能受用终身的,硬是顶着府里女眷的阻拦,将苏祁送到北疆待了两年。
就是在那里,苏祁认识了宋沥泉。两人年纪相仿,很快玩到了一起,成了好友。后来苏祁回了京,两人也没有断了联系,逢年过节,都会互通书信。
两人热聊的时候,李晃已经窜到西市里的商业坊去了。
西市的商业坊里可谓是汇聚了大半天下之货物。想买什么,几乎在这里都能找到。商业坊一面靠近渭河,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交易坊,渭河上的商客们爱在这里歇脚,歇脚的时候便将自己多余的货物取下来,在这里交换自己需要的货物。久而久之,这里演变成了商业坊,规模也越来越大,可谓聚集了天下商贾。
说是坊,其实就是一大片街道相连的区域,但是与别的街道不同的是,这里的布局像棋盘,横竖交叉的街道密密麻麻,星罗棋布。
李晃这会悠悠地在坊里逛着,街道两边的铺子里面的货架上整齐地摆着商品。李晃不大喜欢逛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和拥挤的人群会让她头疼。
但这会她兴致勃勃地逛着,因为太后生辰快到了,她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买下来送给太后。
坊里货物多,人也多。以前经常有商铺失窃,京兆尹很头疼,他们人手不够又不能全天守在这里,于是上报皇上,请皇上抽调士兵过来在这里镇守。这是利民的事,皇上自然恩准了。于是现在坊里不止有方队全天候巡逻,还在每条街道上设了岗亭,有士兵轮班值守。
李晃转着转着,突然在一间海货铺子扫到一颗螺旋状的大珍珠。那颗放在柜台中间的大珍珠自然地卷成螺旋状。李晃一见就很喜欢,走进去让掌柜取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看着。只见这枚珍珠有半个手掌大小,正面看着是螺旋状,顶面又呈扇形。
掌柜在一边说道:“客官,您真有眼光,这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它十分奇特。”见李晃不以为然又说道:“客官,不信您看。”说着把珍珠接过去,走出店门,小心翼翼地将珍珠举起来。
李晃听他自夸镇店之宝时还真是不以为然,这都是商人们自卖自夸时的噱头。但这会见到掌柜手上的珍珠在阳光下散发着朦胧的光芒,便知道掌柜说的不是假话。珍珠哪里都有,大珍珠也不少,甚至这螺旋珍珠也不是什么珍世稀品,但能在阳光下散发光芒的就很独特了。而且这珍珠品相也好,差不多有半个拳头大,用来镶在拐杖上送给太后肯定合适。
李晃很满意,正想让掌柜将珍珠包起来,就听到旁边传来略有些僵硬地惊呼:“这珍珠真好看,阿兄,给我买这个吧。”
☆、北胡王子
说着出声的少女突然将掌柜手里的珍珠一把夺了过去,高傲地抬着下巴,对掌柜说道:“这枚珍珠我要了。”说完转头想寻她阿兄,却发现她阿兄还没有跟上来。
掌柜和李晃都被这幕弄得有些愣,一般买东西的规矩便是先来后到,如果前面的价格谈不拢,或者一方不想买或卖,后来者才能出手。
虽然这少女如此不懂规矩,但掌柜是商人,向来八面玲珑,见状笑着说道:“这位小姐,这枚珍珠已被那位公子看上了。”说着伸手示意了一下李晃。
李晃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这位不速之客,只见来人虽然穿着一身大兴的服饰,但是长相却有一些异族特征。身量很高,五官精致,最明显的是她的眼瞳偏蓝色,而且汉话说得十分僵硬。
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李晃在女子中身量算是高的了,这少女比她还高出半个头。少女闻言又僵硬地看着掌柜说道:“我可以付给你双倍的价钱。”
掌柜闻言有些生气,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市场的规则,一旦他今天打破,来日他也不用在这坊里做生意了,因为在别人看来,他不讲信誉,而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信誉。
掌柜当下就冷下了语气,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规矩就是这样,除非前面的这位公子不要了,否则我是不能卖给你的。”
那少女听掌柜这么说,终于转过眸子,看向一边被她忽略的李晃高傲地说道:“这枚珍珠我要了,你要多少钱才会让出来,开个价吧。”
李晃闻言笑了笑,正欲说话,就见一个跟少女长相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快步走到少女身边,对着少女说道:“阿妹,你走那么快,我差点跟不上你了。”一口汉话十分标准,像是在大兴长大的一样。
李晃眯了眯眼睛,大兴时不时会有北胡人来做生意,而京城的北胡人也有不少,因为两国十几年不曾开战,所以两国关系有所缓和,大兴人见到北胡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生啖其肉了。
但是李晃好从来没有见过汉话说得如此好的北胡人。李晃仔细地打量了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也作着一身大兴人的打扮,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大,应该八尺有余。长相十分俊美,身着一身水蓝色圆领丝绸长袍,手里还摇着一把锦扇,腰间佩着一枚水蓝玉。
李晃看着他这通身的贵气,尤其那枚价值不菲的水蓝玉,心下猜测,这人怕是很有来历。
那少女见他来了,惊喜地叫道:“阿兄,你怎么落在后面这么远?我看上了这枚珍珠,可是掌柜说它已经有人先看上了,不肯卖给我。”
那青年这才看向掌柜和李晃,那掌柜算是看出来了,这少女怕是在家被宠坏了,出门也骄横得很,心下想到若是这男子讲理也就罢了,若是不讲理,他也不怕这两个北胡人,坊里现在可有的是兵。
掌柜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本坊买卖是有规矩的,买东西讲究先来后到,这珍珠是前面这位公子先看上打算要买的,所以我不能卖给这位小姐。”
那青年听完,他清楚少女的脾气,对着掌柜和李晃拱拱手说道:“这位掌柜,这位公子,小妹初次出门,不甚懂事,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着对着他们拜了一拜。
掌柜见状连忙躲开,口称不碍事。李晃却稳稳地站在原地没动,受了这一拜。这人的妹妹确实没有礼貌,做哥哥的道歉也是应该的。
青年神色不改,对着李晃客气地问道:“家妹看来是真喜欢这枚珍珠,在下可以补偿兄台,不知兄台可愿割爱?”
李晃想都没想,立马接口道:“不愿。”
青年被她这态度弄得一愣,但也没有生气,面色如常地说道:“如此,是在下冒昧了。”说着将珍珠从少女的手里取出来,送还给掌柜。
李晃只是看着他并不接话。
倒是一旁的少女见李晃态度如此不客气,气得柳眉倒竖,出声对着李晃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阿兄如此无礼。”
那青年赶紧拉住少女,正准备跟李晃道歉。就见李晃伸手掏了掏耳朵,然后将掏耳朵的手伸到面前对着少女吹了吹。少女顿时就一阵犯恶心,正欲开口喝骂,就听李晃悠悠地开口说道:“我算什么东西?全顺,你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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