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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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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她,养在家里当祖宗供着么?”魏濯避开阮阮看过来带着些许不满的视线,偏头道:“母妃不看看她在我这里闯了多少祸乱,除了我供得起,不知还有谁有这能力。”
  江阳茂惊了惊,殿下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除了本王能养着,还有谁养的起么?!不过很显然,殿下一脸平静,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反应出来的心思,而王妃也没有领略到。
  “话不能这么说,上次李夫人来王府拜访,还向我打听了阮阮的许多事儿,上上次,我带阮阮去街上买玉器,那赵家公子和王家二公子瞧地都移不开眼珠了,上上上次……我们阮阮就是招人喜欢惹人疼惜。”禹王妃说得很是骄傲。
  阮小姐也忽略个一干二净,搂紧了禹王妃的胳膊,小声说了句:“我还不想嫁呢,我想嫁给喜欢的人。”
  江阳茂偷偷叹了口气,只有自己一个人察觉到了,自己这么敏感的么?他突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使命感。
  但也仔细想了想,不是那么个道理,是所有人都觉得殿下跟阮小姐没有可能,所以才没往深处去想,但其实,殿下比谁都紧着小祖宗呢,刚才明明都走得那么远了,一听要叫大夫过来,便什么面子都顾不上地直接折回来了。
  大夫一路小跑着过来的时候,阮阮已经很乖地把手放在了桌面上,问道:“大夫,会留疤吗?”
  大夫看了一眼,“不好说,只要每天看护着伤口,别沾水别吹风,按时换药,就应该不会留疤。”
  魏濯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忍不住提醒:“真心待你的人不会嫌弃手上有疤痕。”
  阮阮当然知道,她没再多言,只是药水涂到伤口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嘶。
  禹王妃心疼极了,又冲魏濯埋汰:“平白无故的,往桌子上放盒子做什么,那盒子有棱有角,你不知道阮阮皮肤娇嫩吗!”
  阮阮接着嘶了第二声。
  禹王妃又骂。
  第三声,骂。
  第四声,再骂。
  循环几次后,终于上完了药。
  阮阮吹着气,第一次上药的时候是真的疼,第二次第三次倒是没第一次那么疼了,不过她还是使了苦肉计,好让自己上药的时候还可以看着魏濯挨训,那样就不会疼了。
  苦肉计!
  是苦肉计。阮阮一下子联想到蓝初云,她狐疑地看向魏濯,原来这两人是在王妃面前演戏呢,使上一出苦肉计,让王妃对蓝初云生出叹息之意,这是第一步。
  怪不得蓝初云都要入狱了,还对魏濯那样绻恋不舍。魏濯这个奸诈小人,卑鄙无耻。
  禹王妃想起蓝家,终究是觉得不安:“濯儿,我听说皇上命你饶恕蓝右相?你既然对高位没什么心思,就不要再去挑战皇权了,听皇上的话,莫要再针对蓝右相了。”
  “还有刑部的蓝家母女,你要抓的大头是蓝右相,这跟他妻女没这么关系,也该要放出来才对,别让人说闲话。”
  阮阮抿了抿唇,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王妃对蓝初云生了怜惜,要松口让魏濯放人了。
  魏濯见阮阮怏怏不乐的模样,到底是见不得她不高兴,开了口:“再怎么说,她们也诬陷了人,关上几天也不为过。”
  “也是,那你注意点分寸。”禹王妃叮嘱。
  还要再关几天,魏濯真的是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罢休,竟还忍心让他的美人在地牢里管着,阮阮感到惊叹。
  如果是小时候的她听到魏濯被抓走之后,指不定有多担心呢。
  不过地牢也分三六九等,既然蓝初云关在里面,定是住着最为上等的牢房,好吃好喝招待着,怪不得魏濯不担心。
  前院的丁管家匆忙跑了过来,“王妃,殿下,有贵客过来拜访,他是程国公府的程二公子,说是有事来找阮小姐。”
  禹王妃很是新奇,她甚至连阮阮和程二公子是如认识的都不清楚:“程嵘与找阮阮?所为何事?”
  “程二公子说,阮小姐要的木雕兔子已经做好,他闲来无事,便亲自给送了过来,现在想要请阮小姐过去一趟。”
  “阮阮快去。”禹王妃又朝魏濯炫耀:“你不介绍也没关系,上赶着有人稀罕阮阮呢,程国公府二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温润如玉,做了只兔子送她,不是喜欢是什么?若嫁给他做夫人,必定会被宠上天!”
  阮阮听是程嵘与来了,她迅速站了起来,提起裙角,刚走两步就踩了满地的黑珍珠,王府果然有钱,留着满地珍珠都没人来收拾一下。
  她整个人往前一滑,眼看着就要栽倒,旁边站着的魏濯往前走了两步,单手提起了她的腰,顺势往怀里一拉,两人抱了个满怀。
  魏濯脸色沉沉,即便是怀中一团娇软,他也很是不耐烦,一想到这白眼狼是踩着自己送她的珍珠去迎接别人雕的木头,就更不耐烦了。


第42章 
  阮阮的下巴磕到了魏濯的胸口,她刚才差点摔倒,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还没收回去的时候,便一口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上。
  没咬出血来,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疼。
  魏濯听到了那声闷哼,想都不想就抬起了她的下巴,无奈地问:“又伤到哪了?”
  阮阮费劲地掰开魏濯捏着她下巴的手,好不容易才掰下去,谁想到他两只手又都捧了过来。
  魏濯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她脸颊:“这里疼不疼?”
  挺疼的,但不是被撞疼的,是被他硬生生扯疼的。阮阮一边挣脱,一边含糊不清地道:“……你松开我,王妃……”
  “张开嘴。”魏濯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她刚才说了什么,“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血。”
  禹王妃刚才差点看到阮阮摔倒的场面,惊魂不定,这时候平复了心情,也凑了过来,“流血了吗?”
  阮阮小脸涨红,她扒拉着魏濯的手臂,紧抿着唇瓣,满是愤怒地盯着魏濯,不凶,反而有些可怜,魏濯绷着嘴角,一双手里全是温软。
  拿惯了兵器和缰绳的手,哪里有机会尝试过这样的手感,魏濯又捏地紧了些,“啊一声。”
  阮阮有气没处发,认命地闭上眼睛,跟着啊了一声。
  然后嘴巴里就被放进去了一颗圆润的球状东西,冰冰凉凉的感觉蔓延开来,她拿起锦帕就要吐出来。
  魏濯提前抽走了锦帕,很是了解她的小心思,淡淡提醒道:“没毒,去肿利嗓的。”
  阮阮终于重获自由,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任由圆球儿在舌尖上滚了两圈,发觉这味道带着一点茉莉香,甜甜的,她朝魏濯摊手:“把帕子还给我。”
  魏濯没理她,自顾自地往前方走。
  “那是我的。”阮阮朝着禹王妃小声地表达不满。
  禹王妃还没说话,魏濯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你若实在不想去见程嵘与,叫管家回绝便是。”
  阮阮愣了一瞬,也不管魏濯为什么不还她锦帕了,转头对管家说:“我们走吧。”
  前院东侧有个桂圆湖,湖心的亭子和长廊迂回曲折,平时有外客过来总是会把他们请到这边来。
  阮阮去过桂圆湖,却不曾想魏濯跟她要去的是同一个方向,阮阮抬头看了他一眼:“殿下,裕霆居在那边,你走错方向了。”
  “知道。”魏濯用简短的二字表示听到了,然后再忽略个一干二净。
  阮阮一路无语,只希望魏濯待会儿去会见别的外客,而不是专门来跟着她的。
  湖心的亭子里,程嵘与一袭白衣,正坐在石桌前剥瓜子,他面前摆着一个木箱,里面装的大概就是木雕兔子。
  阮阮很想快些过去,但瞥见身旁的魏濯后,只好把急迫的心情收起来。
  程嵘与察觉出有人靠近,连头都没抬,就推过去了一盘剥好了的瓜子:“你不是最喜欢一口吃一大把?这些都是用手剥干净的,吃吧。”
  阮阮坐过去,把盘子圈到自己跟前,扯了扯程嵘与衣袖,压低声音:“你看我后面,魏濯也来了。”
  程嵘与这才抬头,站起身来,冲魏濯拱了拱手:“瑾王殿下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么?”
  魏濯先是看了眼木箱,才撩起衣袍在旁边坐了下去:“本王尚未去过程国公府拜访,既然二公子今日来了王府,临走前也可搭你这辆便车,去看看程国公是否养好了身子。”
  程国公过年的时候驯马,一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一直养到了今日还未曾出过家门。程嵘与看着一颗一颗捏着瓜子吃的阮阮,轻轻笑了笑:“先替家父提前感谢殿下登门造访。”
  阮阮趁二人说话之际,瞧瞧拉开了箱子盖的一条缝隙,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条光打在木雕兔子身上,栩栩如生,娇憨可爱,是她想要的小兔子。
  不,应该是比她想要的还要更可爱一些。
  魏濯将她的欢喜尽收眼底,语气变凉了许多:“本王在这里坐着等,不打扰你们说话。”
  说是不打扰,可坐在这里,实在是太过惹眼,比不打扰还要破坏气氛,阮阮兴致缺缺,她还想着跟程二哥哥好好说一番话,看眼下的模样是不能有这机会了。
  程嵘与推了推木箱,后悔极了,他本该挑个魏濯不在的时候来,现在送礼物只能是送礼物了,“阮姑娘多这只木雕兔子可否满意?”
  “满意的。”阮阮偏头看魏濯,对上他的视线后,总觉得魏濯是要把这兔子抢走了,她便抱箱子抱得更紧了些。
  程嵘与很识相,当即就要回程国公府:“殿下,时候不早了,容我先行告辞,您还去府上探望父亲吗?”
  都是聪明人,程嵘与见阮阮在王府没受到委屈,反而穿着上好的衣料,带着新出的发饰,神情自若,唇色嫣红,竟有些放心。
  她还十分安全,见个外人都得让禹王府实际上的家住护着过来,他刚才也看到了魏濯的眼神,说不疼爱是假的,要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地跟过来,只为看一只兔子。
  而且还是一直不会跑不会跳的假兔子。
  阮阮突然想起来蓝右相的事儿,蓝家风头正盛的时候,魏濯去过一次,回来之后就蓝府就变得支离破碎了。
  还有上一次,李家也是因为魏濯去过一次,后来,李家一家人第二天便被送进了大牢。
  她特别害怕,害怕自己会牵连到程国公府,万一程国公也是个经常在背地里干坏事的人,魏濯岂不是也要把这一家人给处理掉?
  那肯定回连程嵘与都不放过的。
  “殿下,程国公府路途遥远,街上行人众多,你就不要去了吧?”阮阮指了指天,乌云蔽日,又阴了下来,“天冷,万一生病了……”
  阮阮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实在没话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对魏濯的回答并不抱有任何希望。
  “好。”魏濯看着她说。
  阮阮猛然抬头,惊喜道:“真的不去了?”
  魏濯嗯了一声。
  魏濯果然是没出门的,他回了裕霆居。
  当天傍晚,江阳茂来了锦落院,把她上午打掉的珍珠重新装到盒子里,盛了过来,他道:“阮小姐,这盛黑珍珠的盒子换成了圆形的,再怎么着,都不会剐蹭到您的手背了。”
  阮阮打开了圆形盒子,里面堆了一小山丘珍珠,亮晶晶的,其中有几颗是被她踩过了的,但现在看着并没有什么刮痕。
  “阮小姐,这里面的黑珍珠可是殿下从各处搜集过来的,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能找到这么多标志的,那些形状不好的,全摒弃了的。”
  她数了数,一共三十六颗。便把这一串黑珍珠锁紧了柜子里,跟其他财物放到一起,这样将来魏濯不高兴,且命她还钱的时候,她好歹还能物归原主。
  自从那日禹王妃问了魏濯想娶的类型后,也不让阮阮帮她念书了,她把整个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儿媳妇的方面了。
  整天拿着各种女子的画像给阮阮看。好看吗?看着像不像是持家的人?跟濯儿站在一起配不配啊?你觉得濯儿会喜欢这样的吗?
  阮阮并不知道,但凡当初魏濯跟她的关系再好上一些,王妃刚才的问题起码也不会一个都答不上来。
  魏濯一大早过来请安的时候,阮阮正在盯着两幅图看,画上面的姑娘文静淡雅,隔着画都能感受到她温柔的气质。
  禹王妃今天非常高兴,她刚挑好了几幅画,打算给濯儿看:“这些姑娘百里挑一,温婉柔和,品质优良,最重要的是,这些倒是特别附和你那个宜室宜家说法。!”
  魏濯面前虽展开了画卷,但眼睛几乎没往上面看,一看就是不太感兴趣。
  禹王妃问:“濯儿,你当初放任蓝初云传你跟她的暧昧关系,是不是在避着皇上给你赐婚啊?”
  魏濯没吭声,阮阮倒是竖起耳朵听他说,等了半天,魏濯都没说话。
  禹王妃叹了口气:“九公主其实挺好的,她的小时候我就特别喜欢,长大后也不知长成了什么模样,母妃有件事觉得挺奇怪的,九公主当初可是一口一个濯哥哥叫你的,你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魏濯这次说话了:“只记得一些片段。”
  “她是皇上的掌上明珠,一直宠着的小祖宗,心思纯良,性格吧,怎么也是娇了点,但极其听你的话呀,你说什么她都可喜欢了。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提点一下,她定会改的。”禹王妃更想让魏濯做自己儿子。
  魏濯喝了口茶,看着小姑娘小巧粉嫩的耳朵,忍不住偏头笑了笑,回过头来又掩饰住了骨子里的神恩,“她的确是个小祖宗什么的……但不是我的。”
  冷宫里那个烦人的不是一星半点。魏濯想着。
  “这位祖宗送给别人便是,谁愿意要谁要。”
  这些话时隔多年,阮阮听完之后并没有出现很大的情绪波动,这些错事是她小时候犯下的,陆陆续续都改得差不多了,而现在她也已经长成了大人。
  魏濯又提起从前对她的刻板印象,□□裸不加掩饰地嫌弃她,净干这些吃老本的事,真是狂妄卑鄙!
  那些错误她明明都已经改完了,起码不想着要嫁他了。
  禹王妃一五一十地给他算了笔账:“你算算日子,下一个黄道吉日是六公主和齐小侯爷的,若皇上到时候不给你赐婚的话,那就肯定会是在迎春宴下赐婚圣旨了。”
  “你若现在不赶紧成亲,难道要到那个时候接受皇上安排的赐婚?”禹王妃恨铁不成钢:“就算你敢不接圣旨,那也得找个借口不是?”
  “不用借口。”魏濯漫不经心地卷上画轴,“直接拒绝便是。”
  “这几幅画有没有喜欢的?”禹王妃生生盯着他,就怕他又说一句没有。
  下一刻,魏濯很果定干脆地道:“没有。”
  禹王妃深吸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画上的人都是以贤良淑德为名,哪个不是被人人夸赞的?况且这些都是我与阮阮共同挑选出来的。”
  魏濯倪了阮阮一眼:“既然是她挑选的,那就更不能娶了。”
  “为什么?”阮阮不服气地问。
  “你眼光向来不好。”
  阮阮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话到嘴边时却转了个弯,认下了魏濯给她扣的高帽:“我眼光从小就不太好,殿下说的很对。”
  眼光若好些的话,年少时就不会非抓着他不可了。
  禹王妃此刻早已没了奢求。
  她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母妃到了该去山寺的月份了,为故人去祈福,濯儿,这些时日,我先把阮阮托付给你,你替我好好待她。我便不再逼着你娶亲了。”


第43章 
  那天禹王妃怒气冲冲地带着画像走了回去,她知晓魏濯性子犟得很,主意也大,不想做的事别人根本劝不动,即便她这个做母妃的三番五次地说了很多遍。
  魏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丝毫没有要娶亲的念头。
  她不耐烦了,索性先把这事搁置下来。景山的景若寺是她每年都要去的地方,一去便是一个月,今年依旧不例外。
  禹王妃命人收拾行李,还招来了唐芙:“芙儿,你也快些收拾行李去,我们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阮阮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看着周边人来人往的慌张模样,伸手帮小丫鬟扶了扶松软的坐垫:“小心一些。”
  小丫鬟连连道谢,又闷头往前跑了去。
  她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挪到禹王妃面前,有些手足无措道:“王妃,你们都走了,我不想一个人在王府,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景若寺。”
  禹王妃噗嗤一声笑出来:“瞧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这要是再多说两句我就动摇了。”
  阮阮拉了拉王妃的手臂:“那我再多说两句。”
  “可千万别,”禹王妃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就在王府里好好住着吧,景若寺是清净之地,年华当好的姑娘去上香拜佛可好,但在那里常住着是为大忌。芙儿跟你不一样,她素来有口吃的毛病,到佛前静静心性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唐芙也过来抱了抱阮阮:“阮妹妹,我,我们会,快些回来的。我,也会,想,想你的。”
  阮阮理解地点了点头,只是她一想到自己没有王妃的庇护,未来一个月的时间又会变成人尽可欺的小可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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