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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煞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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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时,良娣难产,一尸两命,太子连丧三子,悲痛欲绝,加之思念良娣,不久也染了疾。
  随后,太子暗中勾结朝臣,被御史弹劾,与帝王父子生隙,次年三月,太子被软禁于东宫,帝王尚未下令处罚,太子便彻彻底底一病不起。
  不久,太子薨逝,成宗膝下再无子嗣。
  逾两月,德王世子文成武就,御下游刃有余,颇有贤君之象,帝王身体日渐衰弱,与当时重臣秘密商议之后,改立旁系世子为太子。
  不久,帝王驾崩,世子继位,任用兄弟为将,其弟立下大功,先后封王。
  先帝刚刚继位时,还未封王的平南王便悄悄带走了先太子身边的一位侧妃,原本先太子妃嫔在太子死后皆入寺庙清修,也没有什么人过问,这种暗地里的事情拿出来不光彩,私下里却也没什么过多的讲究。
  平南王做的悄无声息,纳其为妾,偏偏不久之后,侧妃被察觉有孕。
  正好两个月的身孕,正是先太子的。
  平南王对那个女子惦记已久,自然不会杀了那女子,念及新帝早已登基,那孩子即便生了,也不过无人知晓,便并未处置。
  偏生平南王妃善妒,那女子被替换身份藏于王府,平日里自然少见人,私下里便被正妻屡屡针对,待产子后,平南王并不喜那男孩,便权且让那孩子做个佣人般低贱的人,由得他自生自灭。
  平南王得正妻母族扶持,加之对社稷有功,随后才封亲王。那女子护着亲生子,被王妃屡屡虐待,平南王不好驳了正妻颜面,只好刻意无视此事。
  如此,那男孩便在平南王府度过了最凄惨的八年。
  正乾八年,那女子再度怀有身孕,平南王大喜,王妃生怒,随后不久,先帝终于知晓了那男孩的存在。
  没有人可以容忍手中的权力被撼动,尤其是第一个帝王。
  先帝哪怕表现得再贤德,也绝不允许被人指责一句“并非正统”,一个才八岁的孩子,更没有资格去夺走皇位。
  随后先帝下令,将那八岁的孩子接入宫来,那孩子入宫前,生母忽然暴毙。
  对男孩身份知情者无外乎几个亲信,还有这些在先帝继位之事之中获利的王爷,他们对此三缄其口,再不敢提及此事。
  从此,世上不存在什么先太子遗孤,只有一个天生低贱的孩子。
  此后的事情,平南王知晓得并不清楚,只知那孩子在正乾十年被孝睿皇后赐毒酒而死。
  一切应该了解了。
  没有人知道这群王室贵族身下王座的肮脏,没有人胆敢质疑皇权。
  天下人只知道,成宗那一脉后继无人,先帝继位后,励精图治,是个好皇帝。
  可是,那孩子为什么没有死?
  为什么他非但没死,还成了如今翻云覆雨、兴风作浪之人?
  当年害太子、夺帝位之事做得隐蔽,知情者一个个入土为安,这个秘密本来无人能知。
  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么?
  平南王脸色灰败,许久,才慢慢跌坐回去。
  “这怎么可能……”平南王喃喃道:“赐死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让他死里逃脱,孝睿皇后她……难道她……”
  “当初不杀沉玉,便是因为孝睿下跪求情,先帝不忍,念及沉玉身世着实隐秘,便姑且留他多活几年。”成王冷笑一声,“先帝的皇位是那样来的,孝睿自然不肯让我们这些人效仿此法,打着皇位的主意。所以她便一力坚持女帝登基,她坚持公主为帝,我便也没多想……没想到啊,四弟,你我都被这个妇人给耍了。”
  平南王心惊胆战。
  一力扶持华仪登基,实则是为了沉玉?
  若是如此,沉玉为何不死,也有了解释。
  可是先皇后凭何帮助沉玉?
  再深入一想,沉玉又对如今筹谋了多久?谁又站在他的背后?
  平南王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手脚冰凉,几乎要从椅子上直摔下来。
  他过了许久,才慢慢冷静下来,问道:“女帝知道否?”
  成王摇头道:“那丫头若是知晓,何必被他蒙蔽至此?”
  “那兄长打算如何?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沉玉若当真要报复,你我二人首当其冲。”
  “唉……”成王摇了摇头,叹道:“怪只怪知晓此事之时,你我皆已难以再除去沉玉。我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沉玉至今还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好事,也是坏事。”
  是好事,只要天下人还没有开始质疑当年之事,皇权地位便依旧稳固如初。
  是坏事,成王但凡轻举妄动,沉玉一旦昭告天下自己身世,他们又当如何招架?
  如鲠在喉。
  成王抬眼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也不早了,四弟先回府修整吧,好好想想日后对策,令郎还在宫中受苦,再不救,恐会出事。”
  平南王沉默不语,成王一面叹道:“当真是作孽啊!”一面甩袖,推门走出了书房。
  暗香浮动。
  一缕凉风透过窗子,直吹到了女帝面颊上。
  华仪神志昏沉,睫毛抖了抖,眼皮微掀。
  她的脸颊贴着软枕,浑身如不是自己的一般,连手指动一下都累。
  只看见元泰殿内人影晃动,那些人背影朦胧,像是浮动的鬼影,人人皆小心翼翼,连一丝脚步声也无。
  她迟钝地想:自己连鬼都瞧见了,怕不是真是快成鬼了。
  随后,又想:沉玉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也不会让她死的。
  元泰殿内按例守着几位宫人,常公公进殿之后,若无其事地屏退宫人,待殿中再无他人,便去悄悄给窗子开了缝隙透气,再将炉里香料撤了,换上另一种安神香。
  常公公抖着手做完全程后,这才抬手,以袖子悄悄地拭了一把汗。
  他算是豁出去了,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比起巴结心思深沉的沉玉,常公公更喜欢伺候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华仪。
  华仪眼皮颇沉,只隐约看到常公公的身影,随即眼前又陷入黑暗。
  又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时,沉玉正绕过屏风,跨入内殿来,常公公跟在身后,低声道:“陛下今天一日未醒。”
  华仪的思绪渐渐清明,并不睁眼,而是集中了注意力去听,只闻沉玉淡淡“嗯”了一声,脚步声缓缓逼近。
  随即,脸颊便碰上了一根冰凉的手指。
  那根手指顺着她的骨骼下滑,似在轻轻描摹她的轮廓。
  沉玉的声音随之响起,显得漫不经心,“陛下这病过于严重,稍晚点,便急召太医入殿吧……嗯,越急越好。”
  常公公低声应了,悄悄抬眼打量沉玉脸色,赔笑道:“公子,陛下近来几日不曾下榻,这……龙榻多日未曾更换被褥……”
  沉玉淡淡道:“折日再说,不许让他们擅碰陛下。”
  常公公低头道:“是。”
  沉玉再不说话,眼风淡淡一扫,看向殿内奢华的陈设,又低眼看着华仪。
  她天生众星捧月,不可一世,如今为帝八载,天下最好的东西灌溉了她的成长,让她生成如今这般娇嫩的模样。
  他心有怨恨,自己是至阴至暗,她又凭什么如此明媚耀眼?
  可是,让他来摧毁这一切,他又不愿意。
  她若不如此之快地捅破他的伪装,他完全愿意,再与她温存好些日子。
  笑靥如花的华仪,总归好过死气沉沉的华仪。
  华仪感觉到脸上的手指停住了,心微微悬了起来,不知沉玉在想些什么。
  随即,鼻内冲入一股清冽的香气,脑内仅剩的一丝混沌被彻底驱走。
  华仪假装自己刚刚醒来,慢慢地睁开眼。
  却对上了一双墨玉般的眼睛。
  她低声唤道:“沉玉。”
  他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来,道:“仪儿睡得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脑子有点不灵光。


第39章
  华仪摇了摇头; 慢慢坐起身; 伸手去拉沉玉的衣袖; 摸了摸他冰凉的手,道:“手这么凉,外面很冷吧。”
  沉玉低眼打量她安静柔顺的神情; 倒是顺着她的话淡笑道:“是冷,不过,最冷的时候还没到来。”
  华仪点了点头; 挨得他更近了一些,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上。
  她背后的长发被动作带动,顺着双肩滑到了身前,部分流泻到了他的衣袍上。
  两人一时无言。
  华仪心如乱麻; 不知开口说什么; 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竟僵住了。
  沉玉侧过头,静静看她,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道:“抬眼。”
  她抬眼; 望着他,眸底清凉; 眼尾长睫卷曲,似拢住了一点秋水。
  玉面丹唇; 细眉桃眸。
  烛光下,无论从何处细看,都是绝色无双。
  他眸色微深,身体里腾起一股奇怪的火,松开手,转而探至她脑后,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低头啃咬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前,用力将她揉捏一番,她眼截半湿,退也退不成,喉间溢出些微的低吟,似幼猫低哼。
  沉玉看她反应,微微一哂,欲念更甚,当即扣紧她腰肢,倾身将她压下。
  手掌原本冰凉,此刻却如起了火一般,所到之处燎得她发烫。
  华仪咬唇,大眼波光闪动,轻声道:“沉玉,我累得很。”
  他动作微微一滞,停住了褪去她衣衫的手,改为搂她入怀,亲吻缠绵,到底还是没有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华仪心底五味杂陈,也顾不得别的,只好尽量配合他的亲吻——这么多日以来,她早就放弃反抗他,怒他了。
  她低喘一声,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微微一僵,随即更加猛烈地深吻下去,她身子越发酥软,眼底凝了水波,心火摇摆,眼前昏黑,似已经沉在了深渊。
  他抬手抚着她脸颊,又抓着她的手,低头吻过她的锁骨、手掌,啃咬她的觉出她的指尖,她心颤不言,他便抬眼,漆黑的眼睛如同可以噬人,却只在她颈边低头,一嗅她身体温暖的香气,薄唇贴上她的耳廓:“我喜欢。”
  她抿紧下唇,因这三字,脸颊又烧又觉难堪——她本九五之尊,竟落得如此境地,竟忍耐温顺讨他欢心。
  可转念又发觉,她根本就已经陷进去了。
  沉玉轻舔她耳廓,又补充道:“我喜欢你眼底只有我一人,即便是畏惧讨好,怕的也是我,你忧虑、恐惧、悲恸、欢喜都是一样,只要是对我就好了。”
  她心底骤惊,他盯紧她的双眼,薄唇唇角淡淡往上划深,“昨日没有梦里念着他人,倒是表现不错。”
  华仪红唇轻颤,想也不想,便道:“我心底何曾有过他人?”
  “没有?”他的手滑到她后颈,语气骤凉,“当真没有?”
  她对上他漆黑阴鸷的双眼,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五指一收,滑至她前颈,忽地用力锁喉,她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他嗤笑一声,又骤然松手,冷冷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捂住脖子,原本温暖起来的身子竟觉得发冷。
  他翻脸太快了。
  曾经温柔体贴是他,如今喜怒无常也是他。
  她半撑手臂,转过头去,眼角泪水飞快地滑上雪颈,洇湿了领口蚕丝雪缎。
  他又狠狠钳住她下巴,逼她转头,手捏得她下巴发疼。
  沉玉心火骤燃,看她双睫染泪,另一只手攥成拳,忽然扯落她身上剩余之物,咬牙道:“你的心底只能有我。”
  她摇头,被他蛮横地挤入身体,疼得抽泣,亦咬牙道:“没有……别人。”
  “那陛下告诉我,那个‘沉玉’,是谁?”沉玉居高临下,狠狠逼视着她,“你若忘不了他,我不介意帮你忘了他!”
  华仪疼得脚趾蜷起,抬手要推他,浑身冒起冷汗来,他死命地撞击着她,她想解释,忽然心底又涌起巨大的绝望,人似要被当场刺穿,灵魂也要被他撕裂了。
  再醒时,也不知过了多久。
  身上未着衣物,肌肤上有大片青紫痕迹,下面疼得难受,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拆卸了一般。
  她难受,不知心底和身体哪个更疼。
  只是脑内一片清晰,并不觉得昏沉难耐。
  忽然,殿门被人推开,常公公带着宫人走了进来。
  华仪还记得上回常公公与沉玉说话之事,显然此人也已倒戈,心底不由得冷笑。
  果然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常公公合上殿门,去检查了香料,再小步走到龙榻边,见华仪醒了,忙招呼身后一宫人上前。
  那宫女放下衣物,正要上前要扶起华仪,华仪冷冷道:“慢着。”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常公公低头,忽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伏地低泣道:“陛下受苦了!”
  华仪攥紧被褥,紧紧盯着他。
  “沉玉把持皇宫内外,奴才若不妥协,如何能保命?奴才只想着能留在陛下身边,好好护着陛下,至少……至少也得每日看着陛下,留意着陛下的安危!”常公公磕头道:“老奴入宫四十载,伺候陛下八年,这八年,老奴看着陛下慢慢长大,如何忍心看陛下深陷危机!陛下!奴才求陛下更衣!再听奴才细说!”
  不知那扇窗未关,华仪心头一凉,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泼醒。
  她是帝王,她身后是整个天下。
  沉玉欺她囚她,实际上是拿捏着整个天下。
  前世,他杀尽皇宫里所有人,连狗不放过。
  前世,他行事疯狂利落,一时血流成河。
  她再沉沦下去,也不能让所有人给她陪葬。
  华仪抬眼,目光掠过冰冷空旷的元泰殿,轻轻吸了一口冷气。
  沉玉与她早已捅破了最后的窗户纸,不至于多此一举,指使常公公给她来这么一出。
  私下与她说话,劝她更衣,一旦被沉玉发现,常公公自然性命堪忧。
  常公公可信。
  华仪抬手道:“给朕更衣!”
  常公公大喜,忙低下头不去看,亲信宫女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女帝穿上两层里衣,华仪垂眼看向常公公,道:“那香料,是你除去的?”
  “是。”常公公道:“奴才曾得卫将军暗示,早知香料有问题,此前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华仪点了点头,卫陟所做,倒是契合当初她私下里暗示的意思。
  只是不知过了这些时日,卫陟情况又如何……
  常公公紧接着道:“如今满朝文武联名上书,朝中已然大乱,成王世子想求见陛下,不知陛下可否一见?”
  华仪抬手理了理长发,问道:“如今殿外情况如何?”
  “殿外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殿外宫人俱是沉玉眼线,陛下出不去,旁人也进不来。”常公公思忖道:“奴才想之后……折日带人入宫伺候陛下沐浴,更换床褥,届时带世子乔装混入,陛下……觉得怎样?”
  华仪蹙眉道:“华鉴此举无疑铤而走险,一旦事情败露,便是捅破了沉玉与皇叔最后的一层窗户纸……”
  可是,别无他法。
  华鉴此刻突然出面,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主动请缨对付沉玉,他华鉴,又想要做什么?
  当夜难眠,沉玉夜里来过一次,又是对她动手做了些什么,华仪唯恐惹恼他,没有泄露一丝一毫的抗拒之意。
  哪怕她身体仍疼。
  翌日,沉玉应允常公公请求,常公公带着宫人入殿服侍女帝沐浴,华仪沉入御池,隔着绛红罗帘,只看见一个人影低头跪在了帘外。
  “臣华鉴,叩见陛下。”那人刻意压低嗓音,声音低沉。
  帘下泄露太监服侍衣角,其余宫人俱垂头做事,装聋作哑。
  一切看不出一丝异常。
  华仪身子下沉,直到温水浸没雪肩,方淡淡道:“阿鉴,朕与你许久不见,倒是低估了你的胆量。”
  华鉴低头,勾了勾唇角,道:“陛下遭奸人算计,臣救驾来迟,才是罪过。”
  华仪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从那帐外身影上挪开,低眼道:“你是如何打算的,说吧。”
  “是。”
  这一次密谈时间不久,华鉴很快便低头跟着打水的宫人出去,恰巧与正要入殿的沉玉擦肩而过,走到无人处便换下太监衣衫,仰头靠着木柱,轻轻舒了口气。
  后背不知不觉起了一层薄汗。
  若非他刻意屏息,佯装胆怯,又恰巧混在队伍中间,沉玉怕是要看出些什么来。
  这个人,心机太可怕,手段太吓人。
  华鉴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沉下心来,大步走向华湛住所。
  华湛刚醒不久,方才女帝沐浴时,沉玉便来亲自探望了。
  满宫侍奉之人惶惶然,最怕的是一直跟在汴陵郡王身边小厮,唯恐沉玉对自家主子下手。
  可沉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郡王殿下,似笑非笑地随口客套几句,便吩咐道:“郡王身子未愈,让太医院的刘太医好好来诊诊脉,外面天寒风大,你们好好看着殿下,别让郡王殿下着凉。”
  言外之意,便是要变相软禁华湛了。
  华湛身体虚弱,气得险些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终究还是隐忍住了。
  少年憋得辛苦,在沉玉走后仍是消不下气,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手中茶杯狠狠掷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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