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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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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没多久,谭鸣鹊很快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城中的秦将军府大宴宾客,沈凌嘉打算领着谭鸣鹊出去刷刷脸。
  谭鸣鹊恍然惊觉,这恐怕,是她第一次踏足于这种场合。
  虽然来到魏王也有一年多,但基本一直呆在府中,唯一一次参加宴会,只是作为一名普通侍女参与,一直在伺候人,连肚子都饿着,那种记忆实在不怎么愉快。
  细究起来,整整一年,她好像一直是围绕着沈凌嘉打转。
  第一次正式参加宴会,就是这么大场面,谭鸣鹊还真觉得有点心虚。
  “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是殿下的人,谁敢看不起你?”菊娘头也不抬地整理给她准备的裙子,几个系带的绑法都很复杂,非得要菊娘亲自动手。
  谭鸣鹊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沈凌嘉的人?这话好像有点歧义。
  但单点出来,仿佛又是她多心。
  谭鸣鹊纠结了半天,菊娘已经把裙子给她套好了,系带扎得很漂亮,长长的带子自腰上一路滚下去,如果有风吹过,轻飘飘的带子就会随着风飞扬起来。
  “真好看。”谭鸣鹊对着镜子照了半天都舍不得转开眼。
  看完了裙子,谭鸣鹊又觉得这张脸好像跟裙子不怎么配,长裙虽然不艳丽,却也极为华美,她的素颜有些寡淡,优点是皮肤娇嫩光滑,缺点是毫无亮点,像是个能活动的木头架子。
  于是谭鸣鹊跃跃欲试,想对着镜子化个妆。
  “住手!”菊娘尖叫一声。
  “怎么了?”谭鸣鹊已经抓起眉笔,准备往眉上涂。
  “让我来!”菊娘哪敢让她自己动手,谭鸣鹊化妆后的效果,她可是亲眼见过。
  活脱脱厉鬼上身。
  “我来。”她放软了音调,伸手把眉笔夺走,“你这眉毛已经够浓,再往上涂,想做一眉道人?”
  “一眉道人?……那是谁?”谭鸣鹊好奇地问。
  菊娘懒得解释,轻轻在谭鸣鹊眉间涂了一笔,让她照镜子。
  “啊!”谭鸣鹊瞬间了悟,“快抹掉!”
  她不敢承认自己刚刚臆想里的妆容和这个差不多,没想到成果这么惊悚。
  “知道自己的水平了吧?不想让殿下丢脸,就让我来。”菊娘警告一声,边把那道痕迹抹掉他,她也就是故意化出来吓吓谭鸣鹊,眉粉浓,但用力不重,沾点水就能抹得干干净净。
  等把谭鸣鹊吓老实了,菊娘才开始正式为她上妆。
  跟警告时冷冰冰的语气不同,菊娘动手上妆的时候动作非常温柔,一边上妆,她还没忘记接着教导谭鸣鹊。
  “我可告诉你,等你到了秦将军府上,可千万要警惕一个人。”
  “谁?”
  菊娘停下动作,十分严肃地看着她:“林睿然那家伙,心机颇深,是林丞相的儿子,如今做了个侍郎官,在朝中是齐王的人,跟殿下不对付。”
  “林睿然?”谭鸣鹊仔细记住这个名字,“好,要是我碰见他,一定退避三舍。”
  “嗯,这才乖。”菊娘恢复笑容。
  谭鸣鹊没说出口的是,她对谁都不熟,就算菊娘不说,她本来也不会跟那些人有多余来往。
  妆扮好后,谭鸣鹊等不及跑去找沈凌嘉。
  难得妆扮得这么好看,一定要让沈凌嘉仔细瞧瞧。
  出门就撞见沈凌嘉过来,她洋洋得意地转悠一圈:“先生,您看看这身打扮怎么样?”
  沈凌嘉冷冷打量她一眼,僵硬地说:“花蝴蝶似的,快去换了。”
  “不好看吗?”谭鸣鹊没想到沈凌嘉的审美跟自己这么不一致,竟不喜欢,深感挫败。
  

☆、秦将军

  
  “……倒也不是。”沈凌嘉咳嗽一声,正色道,“这身衣服是菊娘给你选择的吧?她平时喜欢这种款式,但你穿起来不合适,现在时辰还早,我让菊娘给你另寻一件。”
  “来得及吗?”谭鸣鹊看一眼天色,虽说是晚宴,现在也不早了。
  沈凌嘉没说话,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对之后追出来的菊娘嘱咐了几句。
  不久,菊娘果然重新拿来了一件长裙,乍一看很简练,但非常精致,几个细节做得极精巧。
  长裙的衣摆穿在谭鸣鹊身上,刚刚好能触及地面,又不会拖在地上。
  谭鸣鹊还是更喜欢刚才那件,衣摆能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尾巴的。
  “想要那种啊?就怕你把自己绊倒了,赶紧换吧。”菊娘不答应。
  谭鸣鹊只得回屋换上这件。
  虽然穿之前总叨叨念念不满意,可等换了以后,她也不得不佩服菊娘的眼光。
  深蓝色的锦底上绣了各种精巧繁复的月白色花朵,而且在腰间和裙摆处也刻意做了巧思。
  “好美的裙子……”谭鸣鹊长期被沈凌嘉逼迫而养成的作诗病立刻发作。
  “星灵化蚕吞桑蕊,月华成丝缝锦绣。”谭鸣鹊自言自语毕,十分欣喜地道,“要是拿这首诗交差……”
  “我听见了,所以不许拿这一句交差。”沈凌嘉推门而入。
  两人都愣了一下。
  还是谭鸣鹊先不好意思地道:“先生觉得这身衣服怎么样?”
  “很好看,是菊娘挑的?”沈凌嘉有几分没话找话的意思。
  “嗯。”
  沉默半晌,沈凌嘉道:“我先回书房,你全弄好了就来找我。”
  “是,先生。”
  “对了。”沈凌嘉转身要走,忽然又摸了摸鼻子,回头道,“你也很好看。”
  丢下这话,沈凌嘉落荒而逃。
  谭鸣鹊又一次愣住了。
  刚才,是先生夸她好看吗?
  谭鸣鹊的脸须臾间红成了番茄。
  ……
  虽然说是夜宴,却不可能真的等到入夜才过去,秦将军的府邸距离魏王府的并不近。
  沈凌嘉来这,正是叫她一起准备出门的。
  “您不用专程来等我,叫人通知我一声就行。”谭鸣鹊跟他一起走出去。
  “我怕你找不到路。”
  “不还有菊娘吗?”
  “……一起走不行吗?”沈凌嘉无言以对,只能强词夺理。
  谭鸣鹊窃笑,被瞪了一眼,连忙噤声。
  菊娘一直守在门外,见此情景,便笑眯眯出来打圆场:“殿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走。”沈凌嘉扯了扯谭鸣鹊的袖子,飞快地放手,当先走了出去。
  谭鸣鹊愣了一瞬,赶紧跟上去。
  或许刚才的沈凌嘉只是顺手扯了一下,并非故意之举。
  但她还是被这个小动作搅得心绪不宁,直到来到门前,看见一个意外之人,这迷思才稍稍放下。
  其实也不算纯然意外,有了去渝州的经验之后,她觉得这也能叫意料之中。
  沈凌宥在马车里。
  “过来坐。”沈凌嘉先进去,拍拍座椅,让她跟自己坐在一边,沈凌宥在对面。
  谭鸣鹊还在往外张望,她发现菊娘仍然站在车外没有进来。
  “菊娘呢?”她问沈凌嘉。
  “今天她不去。”沈凌宥黑着脸插嘴道。
  沈凌嘉严厉地看了他一眼,沈凌宥才撇撇嘴转开脸。
  “菊娘不来?”谭鸣鹊没看到沈凌宥的表情,“那岂不是只有我?”
  “无妨。”
  有妨!谭鸣鹊紧张起来,她原以为这次去秦将军府菊娘会跟自己一块,才答应得那么爽快,可让她自己面对那些应酬,她着实应付不来。
  “殿下,要不,要不还是让她跟着您去,让我留下吧?”谭鸣鹊连忙恳求道。
  “不行。”沈凌嘉却坚定地否决了。
  “殿下……”
  “出发吧。”沈凌嘉已经吩咐车夫。
  沈凌宥在一旁幸灾乐祸:“谭管事,你可小心着点,若是在外面丢人,人家可不知道你是谁,只道是魏王府的管事出丑……”
  谭鸣鹊担心的恰恰就是这个!
  虽然沈凌宥是幸灾乐祸,她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我不行,殿下,换过来吧,我……”她紧张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结了。
  “你怎么做不到?你是我魏王府的管事,无端端的,谁会来挑衅你,谁敢?就算是大哥,欺负一个小姑娘?他也还要脸!”沈凌嘉在沈凌宥惊讶的目光中,抓住了她的手,温和地说,“若是你真不行,菊娘也不会准你来找我,十天里她对你的教导还不够严格吗?既然肯你换她,自然是觉得你已经过关。”
  沈凌宥忍不住道:“三哥,你……”
  “你先想想父皇召见你,你要怎么说吧。”沈凌嘉浅笑着看他一眼,却看得沈凌宥再不敢插嘴。
  警告了沈凌宥,沈凌嘉再转过头来时仍是一脸笑容,却没有冷意。
  “菊娘信你,我也信你,你自己不信吗?”
  “我……我……”谭鸣鹊在他温柔的注视中只觉得浑身发软,又好像被注入了无尽勇气,“……我信。”
  总不能一辈子呆在魏王府,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想到此处,谭鸣鹊硬起腰板,越想越觉得有理。
  “好,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丢脸!”
  “只是这样吗?”沈凌嘉笑着说,“我可期待你能做得更好呢。”
  “我会的!”谭鸣鹊听到沈凌嘉的话,总不自觉想要附和,想要让他满意。
  听到这句,沈凌嘉这才罢了。
  沈凌宥已经往后靠着装了半天的石像,见沈凌嘉突然朝自己望过来,连忙闭上眼睛,假装没看见。
  虽然他和沈凌嘉都知道他看得真真的,不过,沈凌嘉要的本来也只是一个态度。
  沈凌宥心塞不已,早知道不如不凑这个热闹,现在,他更不可能下车了。
  车夫是个老手,掐着点驾马将车运到。
  等三人从马车里走出来,天色刚好暗下来,如果再暗一点,路就要难走了,现如今则刚刚好,夕阳斜下的景色,颇为美妙。
  谭鸣鹊在沈凌嘉的指点下望着那片景色,慨叹不已。
  正凝神赏景的她,并未看到其他人见她与沈凌嘉沈凌宥二人并行时,诧异的眼神。
  也有人马上开始跟身边的朋友打听她的身份。
  沈凌嘉身边突然出现一张陌生面孔,无论是男女老少,都会引人思索。
  “别看了,里面的布置更有意思。”有人推了她一把,是沈凌宥。
  谭鸣鹊看看沈凌嘉,已经走到前头了,忙跟上去。
  不过沈凌宥说的的确没错,观府中布置,这位秦将军,想必很有生活情趣。
  至少,绝不是一个古板的人。
  将军里灯火通明,几乎每三步就挂着一个灯笼,远远地看过去,一片火红。
  像是朝阳红作夕阳时,误落入此。
  “哈哈哈……魏王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呀!”一个中年男人走来。
  他蓄着浓密长须,挺拔壮实,声调粗噶却不难听。
  谭鸣鹊注意到这个男人看沈凌嘉的目光,和其他人不同,好像十分亲近。
  她与沈凌宥稍落后一步,便悄悄问沈凌宥。
  “这是三哥的表舅。”
  原来是亲戚……
  不过,一旦揭露这两人是亲戚关系,那么这个男人的表现就显得太疏远了。
  “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沈凌宥疑惑地问她,又接着说,“待会儿可得表现得得体一些,这位就是秦将军了。”
  这便是晚宴的主人?
  谭鸣鹊记住,跟着沈凌宥往上凑。
  恰好沈凌嘉已经跟秦将军打完招呼,便向他介绍谭鸣鹊:“这是府中管事。”
  “哦!”秦将军笑着点点头意表知道,但连她的名字也没有问。
  沈凌嘉顿了顿,接着说:“她姓谭。”
  “嗯。”秦将军依旧只是笑着点头。
  “谭鸣鹊。”
  “……”
  秦将军这回连答应都不再答应,只是保持固定动作:点头。
  至于鸣鹊是哪个“鸣”?哪个“鹊”?他显然并不在乎。
  谭鸣鹊都有点尴尬了,从后面拉了拉沈凌嘉的衣服。
  秦将军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在她身上,谭鸣鹊僵住,那眼神严厉得可怕。
  可是那种冷漠的注视只是一闪而过,快到让她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秦将军对她很生疏,甚至带着厌恶,谭鸣鹊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恐怕是第一次见面吧?
  沈凌嘉无奈地转头对沈凌宥道:“你先带她进去,我和舅舅再说几句话。”
  “好。”沈凌宥马上答应,回头让谭鸣鹊跟他走。
  谭鸣鹊低着头从秦将军身边绕过去,这下终于没再出什么意外,可是离开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人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她,让她脊背发凉。
  她半天没说话。
  沈凌宥也没有,所以,从门口走到府邸内,再走到第一个院子之前,中间有一段路可以称得上是寂静。
  两旁虽然都有喧哗嬉笑的声音,但都被高高的墙挡住,显得若影若现。
  “你别怕他,秦将军一向如此……冷淡。”
  “是,我知道。”
  “秦家对殿下来说,很重要。”
  “……我知道。”谭鸣鹊又说了一遍,她一言不发,是因为真的明白。
  

☆、隔墙有耳

  
  所以,不管生疏也好,被无视也好,被厌恶也好,她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她知道。
  沈凌宥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没想到……”
  “您没想到什么?”
  “我以为,你这年纪的大小姐,都是受不得气的。”沈凌宥说。
  “在您和殿下面前,我算什么大小姐?”谭鸣鹊扯扯嘴角。
  “是吗?”沈凌宥不信,“那怎么我说你,你就还嘴?”
  “您不会真的生气。”
  “什么?”
  “您不是会因为几句话,就轻易责罚我的那种人。”谭鸣鹊笑了笑,走进第一道门。
  沈凌宥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回过神。
  “你这意思,是我好欺负才敢跟我顶嘴啰!”沈凌宥大怒,追上去欲要好好讲一番道理。
  但进门没多久,他看见一个身影,脸色一变,马上拽住谭鸣鹊。
  “小心点!”他只来得及叮嘱这一句。
  此人已经朝他们走来,人未至,声音先到了。
  “七殿下!”他远远地一拱手,嗓音豪迈,沈凌宥也连忙拱手回了一礼。
  沈凌宥待那人走近,便亲切地唤了一声:“亲兄弟!”
  他拉着那人过来跟谭鸣鹊介绍:“这是秦将军的长子秦蛮玉。”
  没等秦蛮玉开口,又指着谭鸣鹊道:“这是我三哥的弟子。”这回没提起管事的身份。
  “哦,这位姑娘真是好运气,能做魏王的学生。”秦蛮玉倒比他爹话多。
  不过谭鸣鹊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跟他的父亲一样,不喜欢她。
  沈凌宥苦笑,他也不是什么不会读气氛的人,这对父子根本不掩饰对她的反感,他也没办法,只得牺牲自己来解救她:“你先自己四处走走吧,我和秦兄弟说说话。”
  反正一个三哥拖住秦将军,一个他拖住秦蛮玉,拉住这对父子,秦府中也不会有旁人有闲心找谭鸣鹊的麻烦。
  谭鸣鹊亦有心自己走走,恭敬地行了一礼,迅速离开。
  ……
  秦蛮玉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这位姑娘可真有礼貌。”
  沈凌宥吃不准他是讥讽还是怎么的,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在门口遇到你爹,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第一次见她吗?怎么非得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
  “你年纪比她大多少,还叫她小丫头?”秦蛮玉笑了笑,又问,“魏王殿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凌宥脸色一变:“你问我这个干嘛?”
  秦蛮玉神色平静:“不就是随口问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哪知道三哥是怎么想的?”沈凌宥不打算理睬这个问题,“得了,你我见面还用的着勾心斗角吗?喝酒喝酒,快叫人拿酒来。”
  “也好。”秦蛮玉点点头,果然马上叫仆役布置酒菜,与沈凌宥找地方喝去了。
  ……
  谭鸣鹊一路避着人走,秦将军府中每隔一段路就有守卫,真有危险,她吼一声就行了。
  这里的人她一个也不认得,又没人引见,哪怕她主动打招呼,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话。
  倒并非因为她是女儿身,大棠风气开放,远胜前朝,无论男女,都可公开来往,换了前朝老人,大约都要捂着眼睛大骂风气败坏,谭鸣鹊虽然也读过前朝所谓礼书,却仍觉得,这样自由许多,不然束手束脚的,女人倒像是一个个犯人,她和菊娘不可能做管事,那位李老板也不可能掌管一家绣坊。
  不过,她与那些人不来往,实在是因为对于京城中人来说,她这张脸,太陌生了。
  若无沈凌嘉与沈凌宥在旁,她便是主动与人结识,也只能在外围徘徊,她索性避开旁人,到后院中闲庭信步,这秦将军府的布置十分用心,比起风雅的魏王府,又多了三分趣致。
  可惜宴会只在前院,后院有景致,没吃的。
  她庆幸自己出门前吃了点心果腹,不然,现在又要挨饿了。
  谭鸣鹊一边走,还一边在琢磨那事,秦将军和秦蛮玉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偏要和她这个小管事较劲?
  第一次见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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