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世殄-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再有趣也只有自己知道,想到此处,谭鸣鹊不免觉得可惜。
  她正哼得开心,却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你在唱什么?”
  “咳咳咳……”谭鸣鹊给吓得呛着了,半天也不敢说话。
  她听错了?
  “昔寒?”
  真是沈凌嘉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轻,十分虚弱,但确实是从她怀抱中响起的。
  谭鸣鹊浑身一颤,差点把剩下半碗药汤泼出去,但有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什么?”
  “是孙大夫给您开的药……”谭鸣鹊默默地想把手撤回来,但沈凌嘉并不放开,她不得不开口提醒,“殿下,既然您醒了,就自己喝吧……”
  “嗯。”沈凌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都醒了还能无视那个味道,这也不像是什么正常的十六岁孩子。
  谭鸣鹊为自己之前竟有一瞬的怜爱感到羞愧。
  

☆、景唐

  
  她红着脸放开沈凌嘉,默然地移动到床沿,收拾碗勺,走开把碗勺放在桌上。
  扶着桌子往门外看了一眼,门外人影憧憧。
  但等谭鸣鹊看向床那边的时候,沈凌嘉却向她招招手。
  景唐说过如果沈凌嘉苏醒,她一定要马上告诉他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默然地走回到了床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怎么了,把事情办砸了?”沈凌嘉的声音悠扬而飘忽。
  不知道是因为伤,还是因为心情。
  谭鸣鹊低着头惴惴不安,也不敢抬头偷看他的表情,只能凭借本能来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
  “那你怎么低着头,不敢看我?”
  “刚才……”
  “刚才怎么了?”沈凌嘉的声音十分愉悦。
  “没什么。”谭鸣鹊忐忑地抬起头,终于能够与沈凌嘉面对面,他的脸上果然挂着笑容。
  小狐狸。
  奸诈又得意。
  “之前你是不是抱着我呢?”沈凌嘉直接点破这件事,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也许只有她觉得尴尬。
  被个小姑娘搂着当小孩喂药,那么得意吗?
  谭鸣鹊心下不服,但也无法像他这样大喇喇什么都说,只能闷声不吭地点点头。
  “行吧,你力气挺大的。”沈凌嘉道。
  “其实也用不到多少力气,您不重,挺轻的。”谭鸣鹊说完就后悔了。
  “我挺轻的?”沈凌嘉飘飘忽忽地说着这句话,咳嗽一声,笑道,“头回听人这样夸我。”
  谭鸣鹊没说话,他愿意理解成夸也行。
  “那你刚才究竟在唱什么?”沈凌嘉又把话题给拗回来了。
  “也不是什么,是我们那的歌谣,没什么意思,喂药的时候唱的。”谭鸣鹊估摸着他大概也没怎么听清楚,便若无其事地把话题划过去,“对了,之前保护您的暗卫队长说过,如果您苏醒过来,一定要告诉他,要不要……”
  “先等等,让我缓一缓你再去。”沈凌嘉皱了一下眉头,身体有些摇晃。
  谭鸣鹊赶紧扶住他。
  沈凌嘉便拍了拍身边:“你先坐在这儿,把我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说说。”
  “是。”
  谭鸣鹊小心地搀住了他,从沈凌嘉遭遇刺客,她收到一张纸条开始说起,一直到后来种种意外,菊娘和沈凌宥双双失踪,妄匪留下的信物,金钗,玉佩。还有容婆的亲自拜访,陷阱,落网。
  ——立刻下毒,容。
  ——七殿下在妄匪处。
  ——我在湖中。
  第二张纸条被景唐带走,另外两张来自容婆的手笔,则是在她这里。
  谭鸣鹊把纸条和木棍拿出来给沈凌嘉一观,一边形容那块玉佩。
  沈凌嘉点点头,眉头仍然深锁:“对,那是七弟的东西,是当初他过生辰,父皇所赠。”
  “想必是楠嫔深受宠爱的时候?”谭鸣鹊随口说道。
  楠嫔便是沈凌宥的母亲,沈凌嘉曾提起过。
  “楠嫔什么时候失宠过?”沈凌嘉道,“这种揣测上意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嗯。”谭鸣鹊点点头。
  其实刚才那句随口说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但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说了,就不可能收回来。
  谁知道沈凌嘉竟然并没有生气,看起来,竟俨然有种不在意她谈起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他警告她,是为了她好。
  怎么搞的?
  谭鸣鹊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凌嘉遇到刺客之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让她简直忍不住生出一种名为受宠若惊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本应当与她无关的。
  与她和他,更不应该扯上任何关系。
  谭鸣鹊的心里砰砰跳,只说了一个字,就没法接着说下去。
  沈凌嘉捂着伤口,叹了口气,道:“对了,你给我那件礼物,还挺不错。”
  “啊?”谭鸣鹊没来由听他说这么一句,还有些惊讶,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应该是那件坎肩,“您喜欢就好。”
  “之前那个刺客是冲着这里来的。”沈凌嘉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他指的位置,是心脏处。
  谭鸣鹊后怕起来:“那……”
  “虽然有点痛,不过,那刺客没穿透这件坎肩。昔寒,你这礼物,可救了我的命。”沈凌嘉笑道。
  谭鸣鹊恍然大悟。
  她想,或许沈凌嘉态度的转变就在于此吧?
  总不会是其他原因。
  “这算什么救命,能得到那块金蚕皮,还是多亏了菊娘姐姐。”
  如果不是菊娘,她不会去云霄绣坊,更不可能认识李老板。
  “对了,菊娘姐姐如今也是凶多吉少,可……”谭鸣鹊抬头想说,但看到沈凌嘉的脸,又说不下去。
  她想说,就算景唐要救人,也一定是以沈凌宥为优先。
  如果需要冒险,那么第一个被牺牲的,也肯定是菊娘。
  她希望沈凌嘉能够对景唐多吩咐一句话,让菊娘能够多一分被保护的机会。
  可是……
  可是沈凌宥是沈凌嘉的弟弟。
  而菊娘只是属下。
  当她看到沈凌嘉的脸,她依稀也能看到沈凌宥,想起这一切,她便觉得,自己的希望,或许对于眼前的人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你想什么呢?”沈凌嘉忽然问她,他扶着床沿,身体微微前倾,“怎么又皱眉头?”
  “没什么。”谭鸣鹊鼓足勇气,“不,其实,其实我是有一句话想恳求您。”
  “何至于说恳求?”沈凌嘉挑眉,“有什么话,值得教你难以启齿?”
  然而这确实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恳求。
  谭鸣鹊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大胆说出来,“您能不能吩咐景唐一声……如果他真的找到了菊娘姐姐和七殿下,可否设法将两人一起搭救下来?”
  沈凌嘉深深地皱紧眉。
  虽然他总喜欢追问谭鸣鹊皱眉是为何故,其实他自己皱眉的时候比谭鸣鹊更明显,效果也更惊人。
  比如现在谭鸣鹊整个人又恢复了畏惧的状态。
  即使经历了短暂和平的相处,谭鸣鹊还是马上意识到,这位是三皇子,是天生具有威严也有足以匹配这威严权势的……魏王。
  “你怎么又怕起我来?”沈凌嘉哭笑不得。
  谭鸣鹊不说话,默默抿着唇,低着头。
  “行了,我会跟他说,我知道你的担忧。菊娘虽然只是我的属下,但也是跟随我多年的精英,用一个不要一个,也会教底下人寒心的。”沈凌嘉道。
  谭鸣鹊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而且,他怎么又跟她说这种交心的话?
  他敢说,她也不是很敢听啊。
  一方面她的确很感谢沈凌嘉这么尊重她,另一方面,知道他越多的心思,她就越发担心……
  他到底想做什么?
  沈凌嘉一边笑一边咳嗽,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还在痛,他皱着眉将一阵疼忍过去,才接着开口:“不过,这就算是对你救命之恩的回报了。那么大的恩情,就换这个,你后悔不后悔?”
  他醒来以后显然不是马上痊愈的状态,但心情肯定很好。
  这不是他第一次跟谭鸣鹊打趣。
  “不后悔。”谭鸣鹊马上说,她甚至有一种安心感。
  如果沈凌嘉说没有原因,她会恐惧,当他说这是交换,她就放心了。
  沈凌嘉一边说,一边盯着谭鸣鹊的脸,当他从她的面容中找到一丝释然,他的心情又忍不住变得糟糕。
  “景唐?他什么时候把他的名字告诉你的?”沈凌嘉突然用咄咄逼人的语气问道。
  谭鸣鹊的心才刚放下便又提起。
  她心里爆开一阵无语,他怎么又不高兴了?
  从苏醒到现在,沈凌嘉的脾气一会儿变,简直是个六岁的小孩,别说是不是能招架得住,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每回都是勉勉强强扛过去,可这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招。
  她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您昏迷的时候。”
  “你们之前不是在谈公事?说这个干嘛?他一向不说废话。”沈凌嘉这回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顺口提到……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我又不是暗卫,总不能跟他们一样叫他队长。”谭鸣鹊结结巴巴地回答,心里也有些郁闷。
  还是昏过去的沈凌嘉比较可爱,她真不应该盼着他醒。
  “这算什么理由?”沈凌嘉一脸不接受,却没有再咄咄逼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凌嘉终于意识到自己开始丢脸了。
  他闭着眼睛仔细咂摸半天,朝谭鸣鹊招招手:“你过来。”
  谭鸣鹊不敢迟疑,连忙走过去,停在床边站着。
  “过来。”沈凌嘉这次拍了拍床沿,意思很明白,是叫她坐下。
  谭鸣鹊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走到床边,慢慢坐着,只敢挨个边。
  下一刻,沈凌嘉猛然将她抱住。
  谭鸣鹊瞬间战栗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要推开他,但他的怀抱却像是铁圈,将她整个套在里面,根本挣脱不得。
  之前她也抱过他两次,只是那两次时他都晕过去,她要喂药,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如今他们都是清醒的,他再主动这样抱她,就有些不对味了。
  谭鸣鹊想指出这一点,却又不敢说。
  仿佛,只要说了,有些事情就会变得更加不一样。
  挣扎没用,她只好一动不动,希冀拥抱自己的人能够自觉地放开她。
  可是他抱住她好久,而且,拥抱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大。
  

☆、阎罗

  
  沈凌嘉的面庞就贴在她耳边,她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有一团团热气不断地喷在自己的耳廓边沿。
  她脸红得无以复加。
  行了,不会再有比这更加尴尬的事情了。
  “殿,殿下……”
  “呼哧……”
  “先生?”
  “呼……呼……”
  等沈凌嘉喘了十几口气,谭鸣鹊才突然觉得,这呼吸的频率,不大对劲。
  她忍不住再次用力,这回能把沈凌嘉推开了,方才他面色苍白,如今却突然变成浅红色,尤其是两颊,耳廓,都熏得通红。
  沈凌嘉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却没有什么旖旎的感觉。
  这更像是……生病!风寒!但他被裹得严严实实,怎么会着凉?
  “先生?您哪里不舒服?我去喊景唐!”谭鸣鹊说着就打算下床。
  “不要!”沈凌嘉狠狠地握住谭鸣鹊的手腕,虽然竭力抓紧,但他现在显然是脱力的架势。
  可谭鸣鹊不敢动,她有种预感,如果她不听完他说的话,一定会后悔。
  “先去找孙大夫……告诉他……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阎罗……告诉他……呼……”
  “阎罗……”
  沈凌嘉猛然喊出最后两个字,便往后一倒,没有晕厥过去,仍然睁着眼睛,但目光并不复方才的清澈,看起来像是醉了的模样,他咬着牙,口中喃喃说些含糊的话:“你……真敢赌啊……”
  这个“你”,当然不会是谭鸣鹊。
  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猜测,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谭鸣鹊慌忙地下了床,跑到门口将门扯得大开:“快去将孙大夫请过来!”
  ……
  暗卫的效率是惊人的,谭鸣鹊喊完,回屋紧张了没多久,再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孙大夫已经到了。
  被扛来的。
  当然,这种效率惊人的前提是,谭鸣鹊喊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惊慌了。
  他们还以为沈凌嘉病情加重,谁知道进去一看,除了脸色不太对,人还醒了,也没什么,不见流血,不见新伤。
  把孙大夫扛进房间里的大眼睛翻了个白眼,又出去了。
  “你们先不要进来,让孙大夫能安静地治疗。”谭鸣鹊站在门口小声提醒。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沈凌嘉恐怕不会希望有多余的人再听到“阎罗”这个名字。
  大眼睛问:“那队长呢?”
  “景唐?呃,如果他回来,你也请他稍等一下。”谭鸣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果断地否决了和稀泥的行为。
  “什么?可是……”
  大眼睛的话和本人一起被关在门外。
  谭鸣鹊返回床边,孙大夫才刚打开针包。
  越是这种时候,他的表情越是冷静。
  “殿下已经醒了,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他不免带了些责问的语气。
  谭鸣鹊连忙在他身边坐下来,将声音压到最低:“殿下让我一定要转告您,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阎罗。”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孙大夫停下手里的动作:“阎罗?”
  “……应该是吧?”他忽然反问她,倒教谭鸣鹊有些不确定了。
  好在,沈凌嘉还是清醒的。
  “对,阎罗。”他缓了一会儿,不再像刚刚发病时那么狰狞,不过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随时像是要断气,“孙大夫,我相信您知道。其他御医可能不清楚,您不会不清楚……您就照着这个给我治,一定能治好我。”
  “但我也……被搀和进去了,不是吗?”孙大夫苦笑道,“殿下,我原以为来您府中,可以养老的。”
  “不是我,不是我逼您……”沈凌嘉笑着说,“逼迫您入局的,另有其人……”
  “对,另有其人。”孙大夫叹了口气,“只是他恐怕也料不到,你知道。”
  “更料不到,您能治。”
  “如果我治好了,他就该知道了。”
  “那您也只好替我做个证,这是阎罗……一群妄匪,怎么可能弄得到?”
  “唯独他……”
  “对。”
  “天衣无缝,终究是抵不过贪字。”孙大夫摇摇头,那个人,太贪图一步到位了。
  只是,这也不怪那人,谁知道沈凌嘉能想到阎罗,谁知道他偏偏能治阎罗?
  孙大夫重新整理他的针包,一边转头看了谭鸣鹊一眼。
  谭鸣鹊正襟危坐,猛然被瞪一眼,也不敢说话,她还在震惊着。
  令她震惊的是,他们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
  ——而沈凌嘉竟然任她听,也不赶她走?
  可他不赶走她,她却很想走。
  知道越多,担子越多,麻烦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谁还记得,她现在的正式职务,只不过是魏王府中一个小绣娘啊?她自己都差点忘了。
  谭鸣鹊抖抖索索地站起身,道:“对了,我出去一下,免得景唐不明情况,闯进来打扰孙大夫您治病。”
  沈凌嘉横她一眼:“景什么景,唐什么唐?给我坐着。”
  他指着小矮凳的手一动不动,谭鸣鹊刚起身便只能重新坐下:“可是……”
  “既然之前已经说过,他就不会闯进来。”沈凌嘉轻轻吸了口气,“他懂规矩。”
  “哦。”谭鸣鹊颓唐地坐着。
  孙大夫全程假装没听见这两人拌什么嘴,挑出了针,点燃了灯,慢慢在药箱里翻找起来,不多时,拿出三个长颈瓶,直接塞到谭鸣鹊手里,“拿稳。”
  这也算是个事吧,手里有了工作,谭鸣鹊才稍微缓解了一点紧张。
  孙大夫拿剪子把沈凌嘉肩上那块衣服索性全剪开了,又沿着伤痕处,慢慢悠悠地刺进一根根针,没一会儿,沈凌嘉的肩膀上便竖起了一片针林。
  谭鸣鹊已经听到了一点声音,是从门外传进来的。
  “队长,殿下醒了,可是谭姑娘又叫了孙大夫进去。”
  “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
  “她说,让您先稍等一会儿,暂时不要进去打扰。”
  “是吗?好吧。”
  景唐果然没有敲门,如果不是她耳力好,她可能根本不知道景唐已经回来。
  她有心提醒,但孙大夫看起来专心致志,沈凌嘉也咬着牙忍耐着痛楚,只得闭口不言。
  孙大夫用了几乎半个针包里的针,回头从她手里的三个瓶子中选了一个。
  “殿下,您还能抬得起左手吗?”孙大夫一边问,忽然朝谭鸣鹊递了个眼神,“扶他起来。”
  谭鸣鹊再把沈凌嘉搀扶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这么抱起他,是第三回。
  但前两次的时候,他身上的温度,并没有这么烫。
  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孙大夫,殿下他怎么会忽然这样?”
  “你听了半天,还不明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