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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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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院子口这,心脏砰砰狂跳,只觉得眼前发黑。
  凡是被卷入这种事情里,谁都很难得到好下场,她,她实在不敢说自己一定能置身事外。
  谭鸣鹊担心得要命,她怎么能料想,帮个人,竟然会被拐,为了脱身自以为做了个正确决定,却又阴差阳错让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局面中。
  朝中齐王魏王虽称不上势成水火,但私下实是不死不休,也许当初她应该在痛陈利害后,恳求沈凌嘉将她送走?她那时怕他表里不一,但其实,他人还算不错,如果她非要回家,他或许会想办法保护她的,再说,齐王也不一定真会对她这个小卒子动手,只要将事情挑明,他找刺客杀她全家这简直就是给魏王递把柄……
  一步错,步步错……
  谭鸣鹊越想就越是烦躁,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不对,这也不该,那也不该。
  正懊丧时,有人猛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谭鸣鹊吓得大叫一声,倒退一步。
  来人也被她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道:“你怎么了?”
  谭鸣鹊定睛一看,这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并非别人,正是理应在宫中参加晚宴的魏王。
  她呆呆地看着他,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宫中维持秩序吗?
  怎么会出宫?
  “你发什么呆,被雨淋傻了?”沈凌嘉看起来心情极佳,“走吧,进去烤烤火,别生病了。”
  直接推她回房间里。
  谭鸣鹊被逼得往回走,等到坐下来,才恍然惊觉,想起发问。
  “殿下。”
  刚一张口,沈凌嘉瞪了她一眼。
  谭鸣鹊如梦初醒,慌忙改口:“先生,我有一个问题问您。”
  沈凌嘉将束在脑后的头发一捋,捋出满地水来,笑吟吟道:“说。”
  谭鸣鹊呆呆坐着,道:“您怎么不留在宫中?”
  “父皇大怒,把我们都赶出来了。”沈凌嘉无所谓地说道。
  沈清辉发怒?
  谭鸣鹊脑子里顿时萌生出“天子一怒,血流百里”诸如此类的句子。
  “又该死多少人啊……”她忍不住道。
  也忍不住庆幸,谭家只是个江南小商户,真是好事,起码免于波及。
  沈凌嘉看向她,道:“你还替别人担心?”
  谭鸣鹊忙道:“我也担心我呢!”
  沈凌嘉半晌没说话。
  气的。
  “你就不担心我?”他问。
  谭鸣鹊已经慢慢回过味来了,道:“您这么开心,恐怕,此事没牵扯到您?”
  亏得她之前左思右想差点把自己给吓死!
  但她也好奇,天降罚雷这种大事,沈凌嘉也能脱身?
  出了这种事,事后,连皇帝都要下罪己诏!
  沈凌嘉笑道:“算你机灵。”
  他确实高兴,便没等谭鸣鹊问,自己叨叨叨全说了。
  原来,正午祭天的时候,沈清辉让皇长子齐王列位在前。往常,祭天时本该齐王与魏王并排而跪,于是当时人人都觉得,这是皇帝有封太子的意思了,虽然没挑明。
  但到了傍晚,忽然开始起风,之后小风变大风,大风变飓风,站在皇宫里都能听得见宫外一片片的惨叫。当时齐王脸都绿了。沈清辉没怪责他,却也勃然大怒,又不好直接指明这是谁谁谁的错,只能自己生闷气,把所有人都赶出来,沈凌嘉一出门就瞧见天降罚雷,差点当时就大笑三声。
  这风卷残云,天打雷劈,可跟他这个祭天时离祭品几十米远的三殿下没半点关系!
  上头本该是沈清辉顶着,但今年刚换一个沈凌岳在前,老天爷就如此暴怒……
  沈凌嘉说得一脸幸灾乐祸。
  谭鸣鹊也忍不住想笑,齐王这运气,实在太糟糕了。
  她不信天降罚雷,她想沈凌嘉恐怕也不信。
  架不住有人信,更架不住有许多人信。
  谭鸣鹊内心的阴谋论开始运作,忍不住问道:“先生,这不会是您的手笔吧?”
  “呼风唤雨?有这本事,我就去做神仙。”沈凌嘉的心情实在太好,这种玩笑也乐意开了。
  “您做神仙?您要是做神仙那……”谭鸣鹊笑了一会儿,忽然一愣。
  她猛然一凉,怎么沈凌嘉一点也不隐瞒,什么都告诉她?
  就连这点心路历程,都全交待出来,他这么信任她?她自己都不信。
  谭鸣鹊不说话了。
  沈凌嘉状若无意地看了她一眼,无谓地说道:“人要是老憋着,容易心里不痛快,若是不痛快久了,就容易生病,病久了,就容易死。再说,我告诉你,你还能告诉谁?”
  确切地说,是根本不敢告诉谁吧。
  无凭无据的,拿这威胁人,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怪不得沈凌嘉拿她当人体树洞呢。
  “……您说第一句就够了,不必全解释给我听的。”谭鸣鹊忍不住说。
  沈凌嘉冷冷丢出一句话:“我怕你听不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是您的学生!”
  言下之意对言下之意,谭鸣鹊略胜一筹。
  沈凌嘉仍然没跟她计较,这时,外头又打了一个炸雷,雨声变得更加迅猛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忽然,他看向谭鸣鹊,道:“我要不来找你,你就不跟我说是吗?”
  谭鸣鹊满脑子混混沌沌。
  “啊?”
  他的思维太广泛,跳来跳去她根本抓不住。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说的哪方面。
  “你生辰就是今天吧?再过一会儿,可就过了,我不问,你就不说?”沈凌嘉道。
  劈头盖脸一句话,稳准狠,将谭鸣鹊打懵了。
  她好半天才呆呆反问一句:“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凌嘉见她呆呆的,不免有些得意:“我什么事不知道?”
  “您又恢复年龄了吗?”谭鸣鹊忍不住笑道。
  “啊?”这回换沈凌嘉听不懂了。
  “没什么。”谭鸣鹊摆摆手,“那您过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不止。”沈凌嘉往后看了一眼。
  谭鸣鹊也跟着往他身后看,可是,他一进门,就关了门,隔着门能看见什么?
  “你等着。”沈凌嘉看向她,提醒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得意地转过头:“好了,你开始数吧,数五声,有人要来了。”
  谭鸣鹊简直无语,十几息前她就已经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明显是朝这边来的,过了这么一会儿他才听见,还得意呢。
  不过她也犯不着这时候跟他拗,便乖乖数数:“一、二、三、四、五。”
  “咚咚。”来人敲门。
  “进来。”沈凌嘉非常有地主之谊。
  谭鸣鹊相当配合地做出期待脸,维持这个表情很难,尤其是来人打开门露脸之后她发现此人是——完全在意料之中的菊娘时。
  “哇。”惊喜声略不走心。
  菊娘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碗。
  这是一碗面。
  汤上飘着翠绿的青菜,卧着一个荷包蛋,鲜红色的茱萸,小小的,一整个也浮在面上。
  谭鸣鹊呆呆地看着,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样?”菊娘不无得意地问道,可惜,看了一眼沈凌嘉,他盯着谭鸣鹊,再看一眼谭鸣鹊,她盯着面,都不说话。
  “怎么没一个夸夸我的?”菊娘嘀咕。
  

☆、偏心

  
  谭鸣鹊勉强憋出两个字:“这是……”
  “这是我让她做的。”沈凌嘉不动声色吹嘘了一下自己,“我听说你的生辰在初一这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庆祝,就命人去江南问了你的家人。据你的母亲说,你过生辰必须吃这样一碗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啊,就试了试。”
  “……是……”谭鸣鹊本以为,不过是一碗面。
  等她看到这碗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面,却还是忍不住激动。
  “诶,你不是要哭吧?看到一碗面,不至于要哭吧?”沈凌嘉看着她的脸,忽然吓了一跳。
  菊娘猛然往外走去:“外面好乱,我去处理一下。”
  沈凌嘉没叫住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谭鸣鹊,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谭鸣鹊倒不是哭,眼眶含着泪,一直没滴落。
  她的嗓音有些颤抖,同样惶然地说:“先生,谢……谢谢您……”
  慢慢的,她把眼泪眨回去,没哭,也没嚎,默默坐下来吃面。
  沈凌嘉有些尴尬地离座:“你也不至于这样谢我,面又不是我煮的……”
  他不怕冷眼,也不怕肃穆,最怕就是这种全心全意的谢意。
  “咳咳。”他强咳了几声,满屋子乱转,带着一路水迹。
  “诶?你练字啦?”沈凌嘉看到桌上叠起的纸,好奇地打开来看。
  谭鸣鹊猛然跳起来:“那不是练的字!”
  她十分苦恼,难得感怀一回,沈凌嘉就不能让她多做片刻安静的女子吗?
  沈凌嘉这人就是激不得,她一说不准他看,他马上打开信纸仔细阅览起来。
  等谭鸣鹊跑到他面前,他已经看完了。
  “哦,家书啊。”他一脸无辜的笑容,“快吃面吧,耽搁这么久,再不吃就没那味道了。”
  “……讲究。”谭鸣鹊闷闷地坐回凳子上吃完面。
  等她吃完了面,沈凌嘉才慢慢走回来:“你真有意思,吃面也至于哭吗?”
  谭鸣鹊看了他一眼,动动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真要跟他辩,那就是长篇大论了,才吃了人家的东西,她正嘴软,辩不动口。
  “好啦,再过一会儿,你便十四岁了,是大人了。”沈凌嘉郑重地说道。
  “……没听说过!”
  “十四岁都能成亲了。”
  “有几个人十四岁成亲?便是陛下,也是十八岁才大婚,至于先帝,更是二十余岁才迎娶先后。”自从读史之后,谭鸣鹊辩起来更有底气,“再说,您不也没成亲吗?”
  沈凌嘉笑得心虚:“我还早着呢。”
  “那我也早着呢。”谭鸣鹊洋洋得意,又占上风可不是容易的事。
  “来都来了,也别闲着。”沈凌嘉很有师德地表示,“拿书来,考考你。”
  “考我……”谭鸣鹊敢赌他之前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是临时起意。
  在吃瘪之后临时起意。
  “张望什么呢!”沈凌嘉一本正经地敲桌子,“我要问了!”
  “菊娘回来了!”谭鸣鹊腾地站起来。
  沈凌嘉不以为然:“我怎么没听……咦?”
  他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诧然道:“你的耳力这么好?”
  谭鸣鹊笑而不语。
  菊娘推开门,急匆匆地对沈凌嘉道:“殿下,宫中来了消息,让您即刻入宫!”
  沈凌嘉皱了皱眉,放下书道:“好,你快去备一身衣服。”
  他总不能这么湿淋淋地回宫去。
  谭鸣鹊松了口气之余,又忍不住提起心脏,传闻中陛下喜怒无常,她那时入宫还不觉得,如今看来,有这种传言倒也在情理之中。才刚因暴怒将人都赶走,又不说理由地将人宣召回去,这样反复,谁都吃不消。
  幸好这倒霉事不轮到她头上。
  谭鸣鹊恭敬地将他送到院子外,不久,有人送来热水,她匆匆洗了个澡,等续热水的侍女来了,打听一声才知道,被雷劈的,是齐王王府一角。
  她差点没笑了,赶紧将人请走。
  齐王可真是雪上加霜,惹来狂风骤雨已经够倒霉,没想到府邸都被雷劈。
  这要是不惹那群言官口诛笔伐,那才怪了。
  她便没再烦心,收拾了一下,匆忙睡去。
  折腾了半夜,她也确实太困,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早晨照样去书房请安,这次菊娘倒是在了,却拧着眉。
  见到她过来,菊娘松了口气,远远看见便开始招手。
  谭鸣鹊便赶紧跑过去,看她一脸忧愁,十分担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嘘。”菊娘把她拖到茶房里,递给她托盘,托盘上两杯茶,“七殿下来了,你送进去。”
  谭鸣鹊恍然大悟,原来菊娘是为了避开沈凌宥才会如此忧虑。
  她放下心,十分平静地打开书房的门才发现……这里的气氛,仍然很糟糕。
  沈凌嘉和沈凌宥相对而坐,两人看起来都很不高兴,谭鸣鹊断不出缘由,他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想到沈凌宥的古怪脾气,她没敢说话,开门进去以后,轻轻将茶杯放下,便蹑手蹑脚要走出去。
  “站住。”沈凌宥抬头看了她一眼,“菊娘呢?”
  “……”谭鸣鹊又不想回答又不敢说谎,只好沉默。
  但沈凌宥没放过她:“菊娘人呢?”
  “七弟。”沈凌嘉沉声道,“先接着说刚才的事情吧。”
  挥了挥手,让谭鸣鹊出去。
  谭鸣鹊松了口气,没犹豫马上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她来到茶房想问问菊娘怎么回事,谁知道等她进了茶房却没看到菊娘。
  这里头一眼就能看完每个位置,没什么犄角旮旯,没看到人,菊娘应该是出了院子。
  她便去问那两个守卫,果然都往右边一指说菊娘离开了。
  谭鸣鹊顺着这条路飞快地往前走,幸好,这条路够长,她又是跑过去的,居然真的撵到了菊娘的背影。
  “菊娘姐姐!”她忙喊了一声。
  菊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见到是她,也没放心,还往她背后看了一眼。
  谭鸣鹊恍然,忙解释道:“没有别人,也不是其他人叫我来,是我有事过来找你。”
  菊娘这才放轻松,道:“什么事?”
  “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吧。”
  菊娘带路,找了一间没人的院子,昨夜新雨,院子里石凳上的水还没干,二人便索性站着说话。
  “刚才七殿下是问起你去哪了,我没说。”谭鸣鹊非常自然地邀功。
  菊娘挤出个笑容:“多谢。”
  每次沈凌宥一来,菊娘就要死不活的,谭鸣鹊习惯了。
  “刚才我进书房的,他们看起来很生气,是……吵架了吗?”她问。
  菊娘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
  “可我觉得他们好像……”
  “你刚醒吧,又没出府,想来还没收到消息。”菊娘打断了她的话。
  谭鸣鹊觉得菊娘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有些烦躁,有些郁闷,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就好像刚才在书房里,从沈凌嘉和沈凌宥脸上看到的那样。
  “是啊。”谭鸣鹊附和一句,莫非昨夜宫里又出了事?
  菊娘哂笑一声,道:“今早,陛下发出罪己诏,将狂风骤雨一事,归咎于自己主持失当,祭天时不够恭谨,这才引发天之震怒。”
  谭鸣鹊瞪圆了眼睛。
  虽然她早料到此事之后,皇帝一定会下罪己诏,可没想到沈清辉竟然将大半责任归咎于自己。
  沈凌岳呢?
  “罪己诏中,没提到齐王?”
  “只在早朝时骂他一句不知道管教下人,罚俸三年,命他闭门思过一个月。”
  对于一位刚被雷劈了府邸一角的皇子而言,这也算是惩罚吗?
  谭鸣鹊不由得喃喃自语:“陛下对齐王未免也太好……”
  “今天你先做自己的事情,我想殿下和七殿下应该想安静一会儿,别去打扰。”菊娘提醒道。
  “……是……”谭鸣鹊连忙答应。
  只是她的心还是不断地沉下去,她想起昨天晚上沈凌嘉形于色的喜意,又想想方才所见那张阴沉的面孔,唏嘘不已。
  “对了,云霄绣坊怎么样?昨天那么乱,李老板有没有事?”谭鸣鹊想起来忙问了一句。
  “我会出去一趟,到时候,替你问问,你好好休息。”
  “好。”
  谭鸣鹊向菊娘告辞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将昨夜被风卷乱的屋子仔细整理一下,觉得手伤好多了,便接着做那件白坎肩。
  衔接的部分先用银丝和金丝扎紧,然后用不同颜色的丝线把金色和银色遮掩住,加上绣腊梅,这件白坎肩用两天的时间便完成了。
  途中她没怎么出门,除了送饭的人,就只有菊娘来过一次。
  据说云霄绣坊关门了,菊娘没进得去。
  白坎肩绣好的时候,菊娘又来了,这次再带来一个新消息,她见到了李老板,却是与她告别。
  “她今天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京城了。”毕竟是认识很久的人,谈起她要走,菊娘也有些感慨。
  谭鸣鹊诧然,下意识想到绣坊的归属问题:“那云霄绣坊怎么办?”
  “她只关了门,似乎没有卖掉,不过,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到京城来。”菊娘感慨道,“可能不会回来了。”
  

☆、入渝州

  
  “她怎么忽然要走了?”
  “我也这样问了,不过她说,早就打算要走,只是京城出了事,催发了她的决心。”菊娘更佩服的是另一件事,“没想到,她一准备走,马上就能收拾好家当,云霄绣坊那么多,竟然一天之内就收拾妥当,可以上路。”
  “全带上了?”
  “应该吧,我也不知道她有多少家当,不过,那是一条车队,她还请了一家大镖行保驾。”菊娘谈起这些离别的事情,虽然难过,却也看得开。
  说完云霄绣坊的事情,菊娘又催促道:“对了,你也赶紧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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