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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女驯夫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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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姐儿觉得有泪水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流,她回身抱住了小郡主,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们都不一样了。这个逐鹿天下的大局,谁又逃得过?小郡主站着的地方,离那九五之尊只有一步之遥,跨过去便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跨不过去便是身首异处。
英姐儿哽咽道:“妹妹,你们一定要赢!”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跟小郡主并没有站在两个阵营。
这些日子,时局一日比一日明朗。她和周四郎近日才终于明白,周四郎到巨鹿书院,求学是假,为质是真。周侍郎在京中若是稍有闪失,四郎只怕就下不了虎丘山!
吴王成亲,轰动天下。京城里,更是风云突变。
陈王眼看着吴王一步步地收拢着六部九卿、四方诸侯,而父皇却放任不管,任其坐大。自己空有太子之名,困守危城,终于在不断加深的恐惧中,走出了最后的一步。
他暗中调换了皇上服用的丹药,不过月余,皇上病重,太子监国顺理成章;为绝后患,陈王宣诏吴王夫妇进京伺疾,在通州运河渡口设伏……
最后的角逐终于展开……而周家和英姐儿的命运都紧紧绑在了吴王的这艘大船上!
周四郎和英姐儿看着邸报上:“众贼伏诛”的消息,便知道,陈王大概已经无力回天了。
果然不过半月余,便传来陈王谋逆被废,吴王临危救驾,被立为太子的消息。
英姐儿和周四郎从宋先生的归栖堂出来,两人手牵着手,慢慢地沿着集云湖,看着湖边刚刚落尽的桃花,心里百般滋味。走到宁心亭,英姐儿道:“咱们在这里坐坐吧……。”
周四郎携了她的手,两人走入亭中,英姐儿坐靠亭栏上,无限感慨:“四郎……真没想到,这苏州之行,我们竟都糊里糊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周四郎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拉了她的手,神情专注地看着英姐儿明媚清澈的眸子:“谁能想到?你我的姻缘竟是因了这场夺嫡之争?以前读桃花源记,想着若是有这样的地方,一辈子不知魏晋,不知道有多快活,现在想来,不过是桃源一梦罢了……。人活在这世上,有些事是避不过,躲不开的。”
夫妻两人相视而笑,夕阳染红了两人的脸,眼睛里都在告诉对方:避不过,躲不开,有你在,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远远地文萃疾步走了过来,一脸的兴奋:“四哥,四嫂,听说陈王被废了?是不是,是不是?”
周四郎微微笑道:“你都知道了,难道还有假?”
文萃欢呼一声:“可以回家了!”
英姐儿看着欢喜无限的文萃,心中升起淡淡的离愁淡淡的欢喜。苏州,家一样的地方,可是老柳树村的爹娘哥嫂也有整整三年没有见过了……。
英姐儿周四郎是在五月初离开苏州的,那时候吴王刚刚登基。
拾柳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就和章明留守苏州,继续掌管着英姐儿的生意。
见雪也怀了孕,英姐儿怕路上折腾,让她留下,她却不肯,非要跟着一起回京。董天柱自己也愿意去京城见见世面。好在阿奇也同行。见雪身体又好,倒也没出什么意外,一路平安。
宋先生也不肯回京,英姐儿也深知宋先生的心意,便让宋先生还留在园子里,香萝自然也留下继续伺候宋先生。宋先生也不推脱,便算是留下来帮她看着苏州的家。
如今园子也取了个名字。英姐儿让周四郎题字,周四郎倒不推脱,提笔写了个“爱园”,把英姐儿臊了一脸红。索性自己夺过笔来,想了想,写了个“跬园”,倒让周四郎和宋先生都有些意外,又觉得实在是再贴切不过。
从运河码头下了船,自然有周家的车马接着,一行人天擦黑才回到侍郎府。英姐儿走进兰桂院,坐在那张大床上,再看看自己陪嫁来的那两只大胆瓶,只觉得自己不是去了三年,而是脱胎换骨的三十年。
第二日,英姐儿和周四郎一早就去给周夫人请安。周夫人的精神比他们离开时好了很多。
周夫人一见四郎硬朗的模样,就拉着手哭个不停。文萃随后进来,一下子坐到床上去,抱住周夫人的肩头,哭喊着不依:“太太怎么那么偏心,明明我也在这里,就当瞧不见一般!”
把周夫人倒气笑了:“还没有罚你,你倒撒上娇了。胆子那么大,居然敢一个人跑到苏州去!从今儿起,就好好关起门来学规矩!”
周四郎也是泪水流个不停:“看到太太身体安好,儿子总算是放心了。”
英姐儿在一边瞧着,只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她就算长进了那么多,跟周夫人这辈子只怕也亲近不起来了。
周夫人跟这对兄妹腻歪了好半天,才好像想起旁边还有英姐儿这个人一般,别别扭扭地对英姐儿道:“你也辛苦了!赶明儿,让四郎送你回家看看。”
英姐儿看着周夫人,倒有些意外她竟会主动让自己回家,心里一宽,笑道:“多谢太太体恤,那我回头就去要对牌,明日回家看看父母。”
周夫人看着她的笑容,听着她的谈吐,呆了一呆,三年的功夫,这粗野的砍柴丫头倒是彻底变了模样,养得水灵大气起来。她的心里不禁掠过一阵不安,匆匆转开了眼神。
英姐儿回到屋里,就吩咐香草去要对牌安排车马。
这边英姐儿把自己身边的丫头们都嘱咐了一遍:“老宅比不得苏州,这里规矩大。你们有事不懂,就多问问董嬷嬷和香草。”
见雪虽然跟着回来了,英姐儿却让她和董天柱自己住在外面,家里都改称她董嬷嬷。
当初的六个丫头,本来英姐儿要给周四郎和阿奇一人两个,可阿奇回头就上山去了,根本用不着。周四郎跟她住,也无所谓有没有自己的丫头。英姐儿便都给她们取了名,为了让香草和香萝高一辈,便给这些丫头取了个“新”字,因为在苏州一切都重新开始。
英姐儿又吩咐道“这老宅兰桂院里的事都是守贤管着,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她。新树,你一向稳重,就多操点儿心。”
此时,就见香草面带怒气地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一个穿着体面的媳妇,晃眼一看,有些脸熟,英姐儿心里一沉:“这莫氏莫非又要刁难不成?”
却听香草道:“我去要对牌,没想到遇到了老熟人!守静年前嫁了二爷身边得力的管事,如今管着车马房呢!说非要过来给奶奶见个礼!”
英姐儿这才看出来那媳妇竟然是守静,心里一窒。这守静当初还以为已经利落地解决了,没想到,居然如此阴魂不散。这一回,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第103章 不孕
英姐儿心中微怒,可面上半丝不露,返身端端正正地坐下:“爷撵了你出去,你便不是这院子的人了,倒也不必这么多礼!”
守静一副低眉垂首的乖顺模样,款款地跪在地上:“四奶奶是主,奴婢便是嫁了人做了管事嬷嬷,也还是仆。以前奴婢对四奶奶多有冲撞,还请四奶奶大人大量不要再跟奴婢计较。容奴婢在周家有条活路。”
说完,便重重地在地上磕起头来。
周四郎此时正好回来,见了这一幕,也是吃了一惊:“守静?我给了你身契,你怎么又回到周家了?”
守静立刻泪如雨下:“爷的一番好意,奴婢只能辜负了。奴婢一个人在外,举目无亲,便是有了身契,有了银子,也怕被街上闲汉欺凌。爷又不在,奴婢投靠无门,二爷身边的于老二愿意娶奴婢,奴婢便又嫁了进来,也有一条活路。”
英姐儿在一边脸色依然不变,心里可真不是滋味。感情当年就是一出苦肉计啊,虽然赶了守静,倒是又给身契又给银子的。难怪守静一听见自己回来,就跑来给自己添堵,有了如今管家的二爷作靠山,可是什么也不怕了。
周四郎不禁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英姐儿,当初自己做事确实糊涂,他板着脸咳嗽了一声:“当初也是我考虑不周,原该寻个好人家把你卖了。如今这样,你就好好地在二哥那边伺候,没事莫往这边跑了。”
英姐儿看了周四郎一眼,既恨他这待人软绵的性子,又觉得狠了不像他。
周四郎有些心虚地甩甩袖子对英姐儿道:“我去书房了。”
留下英姐儿还没来得及发落守静,守静就不怀好意地吊着眼睛道:“奶奶回来,可是带了小少爷,小小姐一起?奴婢在二房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
英姐儿被气得差点儿像当年那样骑在她身上去,恨不得亲手把她的牙全给敲了。
成亲三年,除了分开的那一年,周四郎也算是辛勤耕耘了,可是居然颗粒无收!眼见着拾柳见雪都开花结果了,自己心里那个着急,可又没有脸面大张旗鼓地寻医问药。这件事如今是她心里最大的忌讳!没想到,这个死对头守静,自己回来第一天,就当面给捅了一刀!
英姐儿面色发白,冷冷地吩咐道:“把门关了,看来你这奴才这么些年一点儿也没变,就会以下犯上,冲撞主家!”
守静却跳了起来,飞快地就要往外逃,一边大声喊叫道:“四奶奶要杀人了!”
香草当先,几个丫头一涌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英姐儿道:“把她好好地捆起来,我倒要去问问二哥二嫂,这个家到底是怎么当的?!”
莫氏还是在日照馆理事。英姐儿带着人,捆着守静一路过去,周家众仆,既兴奋又鄙夷:“这位奶奶敢情还跟当年一样,还是那个活阎罗、女金刚,就会闹腾!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可是又忍不住看热闹的心,就都找了借口往日照馆凑。
英姐儿进了日照馆,看见莫氏的模样倒有些暗暗吃惊。三年,看来长进大的不仅仅是自己。
莫氏坐在上首,发梳牡丹头,双眉长画入鬓,面色红润,微带笑意,整个人胖了几圈,跟三年前那个愁眉苦脸的庶子媳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莫氏见她进来,嘴里说道:“四弟妹昨儿到的,今日见过太太,想着你会来拜望一下我们这些嫂嫂,还想怎么还不见人?大嫂那里可是去过了?”人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英姐儿捆着个守静进来一般。
英姐儿如今也非吴下阿蒙,这话听出味儿来了,是挑她不懂礼数呢。
英姐儿径直走过去,捡了张椅子坐下,这才笑吟吟地道:“我这一路累了,二嫂疼我,不会计较我先坐下慢慢说话吧?”
说着又道:“好久没见二嫂子了,只怕一会儿半会儿的这话说不完,还请二嫂子赐我杯茶喝!”
莫氏面色微僵,这个黄氏还是跟先前一般无礼,却又学会了挑别人的礼。当下也只得大度吩咐人道:“还不去沏茶。”
英姐儿这才一副不解的模样道:“早上去给太太请安,下午去给老祖宗请安,这原是周家的规矩,莫非这三年有了变化?二嫂当家,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若是没变,没有见过老祖宗,就去见各位兄嫂,总是不合礼数。”
莫氏听这话来者不善,才明白这黄氏当初有勇无谋,如今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面上不动声色,依然笑道:“这规矩自然是没有变的。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嫂子也不为难你了,说说……这今日兴师动众的捆了我的人来,又是什么道理?”
英姐儿“噗嗤”一笑:“原来守静真是二嫂的人,看来我是烧香找对了庙门了。我要是说什么,也难以服众,说我冤枉了你的人,不如就让她自己说吧。”
莫氏微微皱了眉头,指着守静道:“好好的,你怎么得罪了四奶奶了?”
守静立刻泪如雨下:“奶奶,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先去求了二奶奶,怕二奶奶再撵了奴婢出门,奴婢可就是再也没有活路了。奴婢又好心巴结,问了问小少爷小小姐的事,四奶奶就大发雷霆,奴婢吓得要逃命,就被四奶奶命人绑了。”
莫氏“嗤”地冷笑了一声:“四弟妹,你在娘家没当过主子,没人教导你怎么对待下人,也不能怪你。我们周家一向是宽厚积善之家,对待这些个奴仆,就跟待自己家里孩子一般,哪里有一丁点儿小事就喊打喊杀的?她们做错了,只管教导就是,这么小题大做,倒显得你心胸狭隘,苛待下人了!”
若是三年前的英姐儿,莫氏这句说她没家教的话,早被英姐儿冲上去抡巴掌了。可是如今的英姐儿到底学会了怎么骂人不吐脏字,杀人不动刀枪。
她淡淡地道:“我听说二嫂子在娘家是个庶女,到底见识有限。我还想二嫂当了这么些年的家,这些个下人都管教得进退得宜了,没想到才回来就遇到这么个不懂得上下尊卑毫无规矩的。打狗看主人,这狗咬了人,要赔罪自然也是主人赔,人能跟条狗去较劲么?我犯得着去管教她么?我来不过是要二嫂子给我个说法,若是二嫂子不会管教奴仆,一定要我代劳,我倒也不会推辞的。”
庶女嫁了个庶子,是莫氏一辈子的心病,她闻言终于绷不住那张假脸了,怒道:“四弟妹好没道理!你要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于二家的并没有做什么无礼冒犯的事情,反而是你一来苛待下人,二来不敬兄嫂!实在是不成体统!念你初犯,今日我便绕你一回,下一次必要按家法处置!”
英姐儿从袖中掏出一块苏绣手绢掩了嘴,装模作样地笑了起来:“二嫂怎么性子变得这么急了!原是我说话不妥当,二嫂是个庶女,又没拜过什么名师,要求二嫂有大见识,实在是我的错,我给二嫂赔罪了。这于二家这事做得,没规矩之处太多,我就说两个,二嫂看看当罚不当罚?”
莫氏被她一口一个庶女气得昏了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若是说不出,今日就别怪我要拿出嫂子的身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弟妹了!”
英姐儿面孔一板,缓缓道:“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才进家门,连老祖宗老太爷,老爷都还没有去拜见呢,她一个隔房的管事媳妇就大喇喇地上门来,也没有主子的差遣就要来见我,这是哪家的规矩?这府里二三百的奴仆,要是个个都这么没规矩,我们这些做主子的一日里什么事都不要做,就被她们你来我往地累死了!”
“奴婢怕四奶奶撵了我出去!”守静忍不住辩解道。
英姐儿瞧了莫氏一眼:“主子说话就敢胡乱插嘴,这样的奴婢,二嫂子还提了来作管事媳妇,啧啧,我这个当弟妹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莫氏到底绷不住一直丢脸,喝骂道:“于二家的,闭嘴!你急什么,凡事,自有本奶奶替你做主!”
守静只得顺坡下驴,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奴婢受教了。奴婢不敢!请奶奶替奴婢做主!”
“这二一条,二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有个皇帝,他一日咳嗽,并未出宫,就有大臣献上梨膏。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英姐儿一双眼睛一副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模样看着莫氏。
莫氏被她瞧得心头火起,也不细丝,冷笑一声:“自然是赏赐这个忠心的大臣了!”这难道不是常理吗?
英姐儿又用帕子捂了嘴:“所以说二嫂子糊涂,这皇帝当即便杀了这个大臣,并且查问是谁递出去的消息。没人认罪,这皇帝呀,便索性杀光了当日伺候的所有的人,还包括一位平日颇为得宠的妃子!”
莫氏听得一阵发寒:“你说这个故事是什么道理?跟于二家的有什么关系?”
英姐儿冷笑着霍然站起道:“我和四郎有没有孩子又跟她一个奴婢有什么关系?居然大言不惭地刺探!主家的消息,无论大小事,是她一个隔房的奴婢该刺探的吗?二嫂莫要忘了当初大嫂就是因为管不住家里下人们的嘴,府里什么事都传到外面去,闹得沸沸扬扬才丢了这管家权!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么没有轻重的奴婢,你还让她管着车马房!是怕周家的消息传得不够快吗?!”
莫氏震惊地看着英姐儿,这还是三年前那个一点就着的炮仗黄氏吗?
英姐儿对她一礼:“二嫂忙,我也有行李要收拾,就不多留了。三日之内,如果我还没有听到二嫂管教她的消息,二嫂就别怪我把这事告诉老爷了!”
说完带着一群丫头,迈着她那久经锻炼的步子,仪态万千地离了日照馆,留下莫氏和守静看着对方,心里都升起莫名的恐惧。
第104章 绝育
回兰桂院的路上,连一向叽叽喳喳的香草都一脸的端肃。新树更是把脖子挺得直直的,觉得这老宅也没有那么可怕,有奶奶呢。
几人走到兰桂院门口,就见焦氏正从里面出来。焦氏看上去憔悴不堪,苍老了许多,面目浮肿。英姐儿吓得几步奔过去,拉着她的手道:“大嫂怎么来了?进去坐!”
焦氏看着她,也吃了一惊。
英姐儿梳着家常的倾髻,头上并没有过多的首饰,只是一把银梳,一只衔珠金钗。身上穿着天香绢绣石榴花天青色褙子,下面是素白绫裙,整个人富贵内蕴,气度雍容。
焦氏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自己这三年过得艰难,这位弟妹倒是过了三年舒心日子。
英姐儿拉着焦氏落了座,焦氏叹了一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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