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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女驯夫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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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低了头躲开她,不让她碰!

周家众人则早乱做一团。周夫人当场吐血,晕死了过去。

“所以,最后那杯酒是被周四郎喝了?!”太后和宋女官异口同声,惊讶不已。

寿公公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奴办事不力,请太后责罚!”说完,寿公公便跪了下来。

太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宋女官,宋女官面带微笑,眼中不知何时带着泪光。

“你赢了!”太后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于2017/03/01突破一百,收藏破50,加播小剧场。

被冻得发抖的作者:小天使,我种了那么多字,眼看就要烂地里了,你们怎么不收呢?哭!

无奈小天使:抚摸……爱你么么哒,摊手没办法

被冻得发抖的作者:好像前方有一群小天使飞来

无奈小天使:我尽力了……帮你喊了两嗓子!你要记得加更哦!

被温暖的作者泪目:加加!

————
本周在有爱小天使的帮助下,兑现承诺,收藏破三十、四十连续两次加更!

下一次加更预告:收藏破六十或者三八节,英姐儿结婚周年纪念日!

再次拜谢各方小天使,过去这周很幸福!





第71章 鸩酒
昨日宋女官回到宫里,便去见了太后。

她从袖中取出周四郎写的那副对子,呈给太后:“奴婢在周四郎的书房中找到了这副对子,便急着回宫交给太后娘娘。”

太后接过一看,微微皱眉:“霜风渐紧,断雁无凭,月下不堪憔悴影;露华骤消,盟鸳有据,星上尤记相思意。”

太后摇摇头:“看来这周四郎对许月英情根深种倒不是谣传。给你瞧瞧这个。”太后从一旁的条桌上递了一本折子给宋女官。

宋女官接过展开,原来是周侍郎的自罪折子,想不到皇上给了太后。不过是辩解修坟、砍门和放火之事。

太后笑一笑,摇了摇头:“这周侍郎真是自作聪明。必是没想到你真能发现什么铁证,他只要一口咬死周四郎瞧上的就是黄氏,也无奈他何。哀家回头把这对子交给皇上,这事儿就了了!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

宋女官行了礼,脚步却有些挪不动。

太后会意,点点头:“你说!”

“那黄氏与周四郎尚未圆房。”宋女官依然低头垂目,半丝不动。

“你……想替那黄氏说情?”太后略一琢磨倒有些意外。不过半日功夫,这黄氏竟然能让宋女官替她说情?!

“奴婢不敢。只是有一件事,奴婢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说出来,或者太后可解。”

太后指了指一边的小杌子:“坐下吧,慢慢说。”连宋女官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应该有点儿意思。

“周侍郎一直说是周四郎瞧上的黄氏,可是黄氏却说周四郎瞧不上她,这才不肯与周四郎圆房。”

太后奇道:“这不正好对上了?周四郎当初私写婚书的对象只怕就是许月英,跟黄氏没有关系。这有何奇怪?”

宋女官点点头:“太后明鉴。可是以下官所见,这周四郎实在是……”

宋女官犹豫了一下,似乎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若他真瞧不上黄氏,又怎么能忤逆父母,偷跑出去送黄氏回门?为此还挨了打?”

见太后没有出声,宋女官接着道:“他本来早就定了四月十五离京去巨鹿书院,却在这短短一个月内,教会了黄氏一整本的三字经;这折子上所说黄氏与周侍郎打赌用烽火计,为的是黄氏要去苏州。黄氏一个砍柴女子,如何想得出这样的计策!”

太后皱眉:“你是想说这周四郎并不是喜欢许月英,反而是喜欢这黄氏?!”

宋女官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奴婢才百思不得其解!若他喜欢的是黄氏,又为何要写这相思联?若他喜欢的是许氏,他又为何待黄氏如此?”

宋女官看了看太后脸色:“奴婢既得了这对联,自然要交给太后,可是这其中可疑之处,却也不能不说。一切自当由太后评断。”

太后瞧着宋女官,突然道:“你可问了这周四郎?到底真相如何?”

宋女官心中一叹,太后到底还是问了,既是问了,自己便不能不说,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嘴边却成了:“奴婢问了周四郎,周四郎说他眼睛长到脑后头才看上了黄氏这个母夜叉!”

“哈哈哈哈!母夜叉!”一阵大笑声从外面传来。

宋女官忙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身便服,从外面进来,太后也笑道:“皇儿来得可正是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周家的家务事倒要劳一国之君过问,也真是好大的脸面!”待皇上落座,便递了对联,讲了事情。

皇上听完,道:“母后与宋女官不解,朕倒觉得简单。这周四郎年纪尚幼,又岂有不风流的?必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爱!当初只怕为了黄氏舍了许氏,结果许氏一死,又心生悔意。”

太后和宋女官闻言无语,对视一眼,只得点了点头。

皇上接着道:“朕瞧了那黄氏与周侍郎打赌一事,倒觉颇有意趣。此事不如,母后也与宋女官打个赌,皇儿来做个见证!”便如此如此交代了一遍,于是就有了这一场鸩酒香梨的赌约。

太后赌黄氏会选香梨自救。宋女官则选黄氏会救周家。皇上道:“若黄氏真有此德,周家也算百年世家,此事便就此揭过不提。”

太后见皇上面色心中会意。宋女官依然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掌心里的微汗慢慢消去。

却说这一边,当时周四郎喝下这杯酒,只觉得剧辣刺嗓,一条火龙直入腹中,从口腔到五脏六腑都是火烧一般。周夫人吐血晕倒。英姐儿拼命要抓他催吐。周三郎也走上前来帮助抓四郎!

寿公公看着这一场闹剧,老脸微羞:“如今周四郎生死由命。咱家先回宫复命了。”

周侍郎看着这一幕,也不禁老泪纵横,却不知道四郎生死由命,周家又当如何。

他见寿公公抬脚就走,看看被三郎和英姐儿追得满地滚的四郎,又看看寿公公,到底周家几百条人命更重,咬牙追了出去。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便塞到寿公公手里,将寿公公送到大门口。

寿公公临出门,却把那银票一扔,带着小太监,飞也似地上车跑了。

周侍郎心中万念俱灰,连那银票也懒得去捡,回转身来,就见周夫人的陪房管事龙叔一路狂奔朝车马房方向去,周侍郎看见与周夫人有关的人就心中生厌,喝道:“你要干什么去?”

龙叔停了脚,眼眶发红:“回老爷,四爷生死不知,夫人晕倒,小的……小的这就去请梅太医!”

周侍郎心中又痛又恨,挥挥手,就往里跑。

却听见身后一个少年焦急的声音道:“七堂叔,出什么事了?小子我也略通医术。如果……”

周侍郎回头,就见门口的倒座房里跑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他头发凌乱,身材高瘦,剑眉环眼,肩上背了一个鼓鼓的包袱,正是阿奇。但周侍郎并未见过。听他叫自己七堂叔,只想必是老家族里的人。

周侍郎心中焦躁:“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过几日再来。家中如今实在不便。”说完转身就走,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四郎最后一面。

那少年却跟了过来,焦急地喊道:“我……我医术其实不错的!四郎怎么会生死不知?我,我说不定能帮忙!”

帮忙?鸩酒之毒难道还有得解?

周侍郎实在无心再管,说了句“他喝了鸩酒!”就加快了脚步朝中堂而去。靠近中堂,见一家子人都堵在一旁的耳房门口。

他们疾步而入,就看见周夫人已经被抬到炕上,四郎扑在周夫人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娘,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儿子万死不能辞其咎!”

一时周侍郎和阿奇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四郎这声气充足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喝了鸩酒的人啊?

英姐儿站在一边也是一脸的茫然。猛地看见阿奇进来,更是瞪大了一双黑眼睛,觉得一切必定都是一场梦。

阿奇看了英姐儿一眼,眼中一喜,却顾不上跟英姐儿打招呼,直接上去就一把抓住周四郎:“四郎,让我瞧瞧!”

他把周四郎从周夫人身边拉起来,扳过来一看,周四郎面红肤润,除了两眼红肿,嗓音嘶哑,满脸伤痛以外,实在看不出半点死色。

反倒是床上躺着的周夫人,脸色苍白中泛出一种暗沉的灰色,嘴边鲜血未尽,更像是喝了鸩酒马上就要断气的模样。

周四郎猛地看见阿奇,又转头看了看一边愣成木头桩子的英姐儿,脑子晕晕地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见着阿奇了?!

阿奇左手拉了周四郎的胳膊放平,右手三指按住他的寸口,切按寸、关、尺三部,只觉得宏壮有力,如小珠连弹,阿奇疑惑地瞧了瞧英姐儿,道:“是滑脉!”

英姐儿哪里懂什么滑脉不滑脉的,只以为是什么不好的脉,颤着声问道:“还……还有救吗?”这宫里赐的毒酒可真奇怪,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有什么症状。

在一旁照顾周夫人的焦氏则目瞪口呆地看看阿奇,又看看周侍郎;心道:“这是老爷从哪里抓来的骗子大夫?竟然给四郎摸出个孕脉来!”

周侍郎则双目望天,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周家?今日事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被一杯鸩酒给整怀孕了?!

阿奇并不知道他们内心的各种小剧场,突然双手捧住周四郎的脸,就把嘴凑了过去。

这可把一屋子的人都给惊呆了,焦氏颤抖着喊道:“登……登徒子!”

英姐儿也是目瞪口呆。周四郎则莫名其妙地看着阿奇,这阿奇真懂医术?

好在阿奇并没有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凑近周四郎嘴边,抽了抽鼻子,闻了闻,放下双手,满脸不解地挠了挠头:“你喝的……真的是鸩酒?”

周四郎怔然道:“不是鸩酒?那是什么?”






第72章 留下
周四郎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软而富有弹性。仔细感觉了一下,除了刚喝时有阵子灼辣,如今竟然通体舒泰,毫无不适之感。

他刚才一心记挂周夫人,伤心昏了头,哭得起劲,倒忘了自己喝了鸩酒的事情了。

被阿奇这么一问,不禁想到:难道那寿公公年老眼花拿错了东西?还是这东西在宫里太久不用,失了效?这可真是命大了!

他回过神来,心中狂喜,一把扯了阿奇,声音发颤:“你……你懂医术?我没事,我没事!”

他转英姐儿,眼里含泪:“我没事!我们都没事!”

英姐儿看着他,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眼泪却涌个不停,止都止不住。阿奇医术好,一定不会错!

她激动地一把扯住阿奇的袖子:“阿奇,不是毒酒,是什么?”

“四郎,赶紧喝了,家中一时没有什么解毒的东西,先喝碗绿豆汤!解百毒!”周三郎满头大汗,手中捧着一个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大白瓷碗,几步进了屋,凑近了就要往周四郎的嘴里灌。

周四郎吓得后退半步,伸手接过,却看着阿奇,阿奇挠挠头:“喝吧,喝了解解辣也好!”

一屋子的人都瞪着阿奇。周三郎见周四郎拿着绿豆汤不喝,更是急得骂道:“这是什么话?!四郎赶紧喝!”没听说喝了毒酒要解辣的,虽然也没听说过绿豆汤能解鸩酒毒,可是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干等死强。

英姐儿却听到一个“辣”字,心头一跳,狂喜道:“辣椒,辣椒水!阿奇,四郎喝的是不是辣椒水?!”宋先生,一定是宋先生!

焦氏见他们居然都认识这个骗子,还相信他的话,实在忍不住怒道:“不能信他!他还说四郎怀孕了呢!”

周四郎“噗”地一声,口里的绿豆汤就喷了阿奇一脸。

阿奇掏出雪白的细棉纱手绢,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汤水和绿豆渣,好脾气地解释道:“四郎身体健康,气血通畅,心绪激动,故而脉洪如波。世人多知滑脉为孕脉,却不知无论男女都有可能有此脉象。”他看了一眼脸色激动的焦氏,摇了摇头。无知也不能怪她。

“四郎喝的,我刚才闻了闻,应该是辣椒水无疑!”阿奇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直在旁边不曾说话的周侍郎见他态度从容,说得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再看四郎面色红润的模样,不由泪目。这一日,大起大落,自己也真是身心俱疲!他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坐下。

焦氏闻言满面通红,这才信了几分,尴尬无比,赶紧道:“对……对不起,那……能不能请你瞧瞧太太?”

阿奇看了一眼周侍郎,见周侍郎点了点头,便伸手去翻了翻周夫人的眼皮,又好好地把了一回脉,方道:“夫人只怕这一向都心力交瘁,本就虚弱不堪。今日更是一时伤恸过度,伤了心脉。这病倒也不是急症,可要完全养回来总要几年功夫。”

这一夜,英姐儿没有睡好。她看着周四郎睡着了,一直坐在床边,一会儿探一下他的鼻息,心里恍恍惚惚地,只觉得这一日一夜,倒比她过去这十几年的日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要离奇百倍。

她禁不住暗想,说不得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还躺在黄家的小院里,叫晨的不是街边的更鼓,而是那只秃尾公鸡。周四郎,周家……还有阿奇……都是一场梦。

“奶奶!奶奶!”谁在叫她。谁是你奶奶!英姐儿真想一脚把这烦人的声音给踢没了。

然后就是“嘤嘤”不住的哭泣声,英姐儿猛地惊醒,伸手就去摸床上的周四郎,床上空空的,英姐儿脸上苍白,猛地站起身来:“四郎呢?四郎哪去了?四郎?”

“你叫我?我……我没事!我没事!”周四郎头发湿哒哒地站在门口,像是刚从净房出来,看着英姐儿。

英姐儿也望着他,不知怎么的,两人都有一些不自在,各自又别开了眼神。

英姐儿看见跪在床榻下边的拾柳,骂道:“你,你哭什么哭!”害她还以为周四郎在她睡着的时候又出了什么意外!

拾柳哭着道:“看着奶奶和爷都好端端的没事,奴婢忍不住就想哭。昨日……昨日可吓死奴婢了!”说完,又捂了脸“嘤嘤”哭个不停。

英姐儿背过身去,哽咽着笑骂道:“别哭了,把我眼泪都招出来了!你去外间瞧瞧,昨日见雪拎来的那个黑陶罐子还在不在?”

虽然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宋先生了,但是她要把那罐子供起来。宋先生,一定是宋先生救了自己,救了四郎,救了周家。英姐儿心中无比肯定。

饥谷院里,周夫人脸色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焦氏,骂道:“这个家交给你,眼看着就要散了!你难道不知道外言不入,内言不出!家里有个风吹草动,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给我查,这些话是谁传出去的,一个不留,嚼舌根子的全给一顿板子撵了!再做老好人,这家你就别管了!”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杜嬷嬷在一旁急得拍着她的背,劝道:“夫人,梅太医说了,再不可大喜大怒!有什么事,吩咐大奶奶就是!”一边给焦氏使眼色。

焦氏拼命咬着牙,不敢回嘴。心里只觉得委屈万分,眼泪汪汪地哭了起来。

自己嫁进来,自打开始管家理事,就不敢松懈半分。这一堆烂账包括那个事事不合规矩的黄氏都是他们母子惹出来的事情,自己倒贴了多少嫁妆、精神,还差点儿跟着一家子送了命,现在婆婆反倒一盆子屎全扣在自己头上。

周夫人只觉得额角发紧,眼花头昏:“你还哭?!这一个家,几年下来,不说让你捏得铁桶一般,只说韵雅轩那边的事情,你可知道半分?!”

焦氏低了头,哭得更厉害了。那边是老爷最得宠的姨娘,有子又有女的,婆婆斗了几十年节节败退,自己一个小辈,有什么本事捏得住人家!

初夏的声音稳稳地传了进来:“太太,四爷和四奶奶来请安了!”

周夫人这才微微收了怒色,喘了喘气,对焦氏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焦氏只得擦了擦眼泪,低了头,片刻不愿停留地走了。连四郎和英姐儿给她问好都没有搭理。

四郎和英姐儿进了屋,周夫人招招手,让四郎坐在床边,拍了拍他的手,垂泪道:“我这病不过是静养着,不碍事。你……还是按着原来定好的日子,走吧!到了那边好好念书!记得常写信回来就行!”

英姐儿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不由松快起来,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周家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了!

周四郎心里难过,点点头:“娘,你……别跟老爷置气。有什么事多靠着大哥和大嫂子。”

周夫人皱了眉头,脸上隐隐露出愤色,不接周四郎的话头,反倒叫道:“英姐儿,你过来。”

看着英姐儿那没事人一样的模样,她觉得头又隐隐开始作痛,强忍着道:“昨日的事……不管怎样都多谢你了。”

这还是英姐儿进门之后听到周夫人说的第一句好话,心里虽依然觉得委屈,可到底好受多了:“太太……好好养病吧。”对着周夫人,英姐儿觉得嘴里干巴巴地,实在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周夫人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当初是自己把她拉进这个泥潭来的,可是心里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这样的野丫头,总觉得可惜了四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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