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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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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倒在怀中面色苍白的,她从小照养大的女孩子,仆妇不禁老泪纵横。好好儿的,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祸事?
  小少爷好好的,怎么会去招惹到一窝毒尾蜂?
  一时又想到浑身流着黄脓的小少爷,仆妇手上一阵颤抖,却依旧稳稳地掐住了女子的人中,口里叫道:“小姐,您可不能有事,小少爷还得您照顾呢!再怎么说,您也得想想肚里这一个啊。”
  杏衣女子一醒来,就大哭出声:“奶母,谁能救救我的玄儿啊?”
  岳筝听见此话,心中有感,也不禁落下泪来。
  杏衣女子背后,一个水红衣装的柔弱女子也跪着上前一步,扶住她道:“姐姐,不如就听那月神医的,就是改了姓,只要保得住命……”
  她的话没说话,就被那仆妇一口喝止:“表小姐,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添乱,少说两句吧。”
  表小姐讪讪的“我”了一下,退后擦着眼泪。
  杏衣女子却似毫无生机般,倚在那仆妇怀中。
  这时人群边上的一个马车里,又传来惊恐的喊声:“太太,太太,小少爷不好了。”
  杏衣女子浑身一震,就见她跌跌撞撞地也不顾仆妇地搀扶,奔向旁边的那辆马车。
  马车前头两匹毛色红白地均匀过度的骏马,环佩金玲,膘肥体壮,一应富贵气象。
  岳筝却在看到那妇人的容貌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竟是鲁再晴!
  前世与她只有二面,但岳筝对她的印象却深刻已极。
  第一面是太妃生辰时,她见到了已有六个月身孕的鲁再晴。她是那些贵妇中,唯一的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待她们知道各自都有丧子经历时,彼此更是亲近一分。
  再一面,是她跟着太妃去流沙寺听经时,遇到的。那时她已快生产,脸上也没有了初见时的阴郁。
  她那时还对岳筝说,等孩子生下来,月子里还要请她去作伴。
  可是没想到,岳筝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时,竟是难缠血崩而死。而她的丈夫,金川城的府君,也郁郁寡欢许久。
  岳筝去给她烧过一次纸钱,遇见了她抱着墓碑痴醉的丈夫。
  还有,还有,一个女人!
  她当时,对已经亡故的再晴只顾得羡慕了,竟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是谁。
  岳筝心思急转的这一瞬间,鲁再晴悲伤欲绝的声音已从车中传出:“玄儿,我的儿,为什么要让你受这样的苦?”
  “你这个调皮的,不,都是娘的错,昨天娘为什么不看好你?”
  声音已经嘶哑,语无伦次。
  岳筝听着,眼睛再次湿润。
  这样的痛
  做母亲的怎堪经历?
  人群中也响起点点的抽泣声,纷纷责骂起那月无人来:“这月大夫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怎如此的狠心?”
  岳筝调整了下神情,走上前去。
  她如今有异园,又知是前世的好友,便想去问问能否帮上忙。
  车边站了三四个个挎着药箱的中年男子,也都是一脸惋惜的模样。岳筝近前,才看出其中两人均是王府里太医的打扮。
  王府里的太医,都会戴着一顶镶着蓝带的纱帽。
  也是,太妃向来是心善的,再晴的夫君又是金川府君,王府会派来太医也不稀奇。
  可是竟是什么疾病,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也难怪要一直在这里求这个月无人了。
  岳筝又朝院内那个悠闲的男子看了一眼,心中没由来地一阵厌烦。
  她向那太医轻轻一福礼,开口问道:“请问,小公子是什么病?”
  张家的仆人都悲不胜怀,也没有关心岳筝这个突然上前的陌生人。
  那太医看了她一眼,本不欲理,却还是动了动嘴唇:“小公子身上多处被毒尾蜂蛰咬,撑不了一个时辰了。哎,这毒尾蜂天下至毒,就是求到月无人动手也不见得能治。”
  岳筝一听他的话,心中一喜。
  她现在就不怕遇到蜂。
  这毒尾蜂的毒,自然是能治的。
  可是这张家的小公子又哪里招惹了这毒尾蜂,据异园书载,毒尾蜂是最毒的一种蜂,但却轻易不蜇人的。
  又听到这太医的后半句话,岳筝了然地笑了笑。
  她朝车内已经哭哑了嗓子的女子道:“这位姐姐,小女子家中养蜂,正有医治毒尾蜂之方,不知可让我一试?”

  ☆、055 结交

  前世的时候,她已与再晴序过长幼。
  她的话,成功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篱笆院内一直悠闲而卧的男子,似乎也朝这边投来一个目光。
  与她说话的那太医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从未听过毒尾蜂之毒可医。”
  “你是哪里跑来的无知农妇,在这里信口雌黄,这可是府君家的公子,是你说试就能试的吗?”一个柔弱中带着些泼辣的声音直直朝她。
  车帘子却在这时猛地掀开,鲁再晴满脸未干的泪水,鬓横钗乱,眼中却满是惊喜地盯着岳筝。她跪在车厢上,紧紧拉住岳筝的手,语无伦次道:“妹妹,妹妹,快请,快请。我就知道,老天爷绝不会这么狠心的,这就派妹妹来救我的玄儿了。”
  岳筝也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安慰:“姐姐,小妹岳筝,我定会救回你的玄儿的。”
  面上虽是微笑,她的心中却有些发凉:
  看再晴的模样,只怕……
  岳筝猜测未了,就见那仆妇抱住了再晴哭道:“小姐,你可别吓老奴。小公子他,已经,已经……”
  “不,没有”,再晴激烈地要挣开仆妇:“你放开我,快让岳妹妹来救我的孩子。”
  周围一时哭声一片。
  岳筝只好向那仆妇道:“请你让我看看,我家专有医治这毒蜂的药方。”
  仆妇抽噎地说不出话来,“这位娘子,我家小公子他,已经没气了。”
  再晴竟一下子挣开来,抽了一巴掌在那仆妇脸上:“你给我住口,玄儿他没事。”
  岳筝也有些心凉,她再有异园的神迹,也不敢把握能否起死回生。
  身后突然马嘶蹄响一片。
  她转头去看,却见一个暗红长衫的男子打头奔来。
  他远远地就跳下了马,一个女子迎住他娇弱地喊了声姐夫。他却连停都没有停,直朝马车而来。
  岳筝也被他一下子撞开。
  她想扶住车邦站稳,却一下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
  岳筝回头,见又是一个熟人。
  前世那个老爱穿靛青色茉莉绣花衣服的男人。
  陆鸿,陆介之,陆大将军。
  岳筝瞪了他一眼,狠狠地抽开自己的手臂。
  陆鸿本也只是顺手一扶,倒被这女人的不可侵犯的神情弄的莫名其妙。
  那人到车前,一下子就把再晴抱在怀里,低哑道:“晴儿,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宰了月无人给咱们儿子报仇。”
  再晴却不听他这安慰,苦苦道:“潜之,我有个妹妹能把咱们儿子治好,你快让她过来给儿子治病啊!”
  张目看着这样的妻子,双眼一涩,干哑道:“晴儿,你别这样。”
  柔弱的水红衣女子上前道:“姐夫,姐姐刚刚就是这个样子。”
  再晴却朝这女子猛地一喝:“关关,你给我住口。”然后喝止丈夫:“张目,你给我让开。”
  她的眼神喜悦而又明亮,让人看着很不正常。
  但她对周围的人的关系却又析理的如此明确。
  再晴从马车上下来,直朝着岳筝,一把拉住她:“妹妹,快点,再晚玄儿就等不及了。”
  岳筝朝她笑了笑:“好的,姐姐。”
  两个女子上了马车,边上的人均是愣怔地看着。
  仆妇悲戚地朝张目看了一眼,张目摆了摆手,示意随她去吧。
  岳筝到了车上,看着那个身上不住地流下黄脓的胖壮的孩子,心中一阵抽搐。
  她其实哪会医术,这时看这孩子脸色已泛了青紫。
  再晴看她皱眉,忐忑不安地问道:“妹妹,你也不能救吗?”
  岳筝决定尽力一试。
  她想了想对再晴道:“姐姐,你叫个大夫上来,让他再给玄儿吊起一口气。”
  再晴忙点头,就探出身去指了一个大夫,道:“你上来,施针。”
  正是岳筝问话的那太医,他挎着药箱上来,先是看了岳筝一眼,低声道:“不过是折腾得孩子不安稳,再施针也撑不过一个时辰了。”
  叹了口气,才蹲下身来拿着明晃晃的针扎上了一个个穴位。
  听了他的话,岳筝心中却是一喜。只要是没死,只有一个时辰也能够救活。
  但却不是在这里。
  岳筝握住了再晴紧握在一起的手,道:“姐姐,我需要的东西都在家里,你找个车夫来,让他快马驾此车去落柳村。”
  不等再晴应好,又道:“还请姐姐换一辆车乘,你的身子不宜颠簸。”
  鲁再晴听完,点了点头,泪珠一串串落下,她的嗓子已经干哑异常:“妹妹,我信你。从我一看见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可以救回我的玄儿。”
  岳筝也点了点头,眼眶微红。
  鲁再晴很快下了马车,岳筝将那太医留在上面。
  马车启动跑起来时,岳筝依稀听得外面的议论声:
  “这是怎么了?能治好了?”
  “那女人看着也就是个农妇,月大夫都不接的,她也能治好?”
  “你啥时候见这月大夫是因为治不好而不接病人的?”
  “那个,我问一下,刚才不是说这小公子都死了吗?”
  “没见刚才又叫了太医上去?”
  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声音,岳筝掐了掐手心。
  奔跑中飘忽不定的车窗帘,突然被一把剑柄挑起,陆鸿的脸露在外面,他邪邪地吹了声口哨:“女人,最好你不是在哗众取宠,若不然今天你就要代月无人死了。”
  岳筝看着这个记忆中熟悉的面庞上的不熟悉的表情,只觉得一阵头疼。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伸手便拉过车帘。
  外面的男人又呼啸了一声,响彻天际。
  岳筝轻轻呸了一声,人家一家悲伤不已的时候,陆大将军打这么亮的呼啸,没有幸灾乐祸之嫌吗?
  什么她代月无人死?
  岳筝又不禁冷哼一声,心下却满是疑惑。
  前一世,再晴的儿子是没有活下来的。但是那个月无人最后,好像是半点事都没有的。
  她也不记得听说过月无人受伤什么的事啊?
  并不是她喜欢看人家出事,只是看张家这样的大的举动,若非她这个变数,月无人今天怎么也不会被轻易放过的啊!
  她沉思间,那太医咳了一声问道:“这位小娘子,你可真有把握。”
  岳筝点头微笑以对。
  十几里的村路,这疾驰的马车不过一刻钟就飞奔到了落柳村。
  到家门口下车时,小莫曲从院里看见,朝着岳筝跑来,叽叽喳喳地叫道:“娘亲,你回来了,你瞧婆婆给我剪的纸老鼠。”
  岳筝让那驾车的车夫把张玄抱到屋里床上,这才忙忙地回头对儿子道:“宝贝乖,去跟婆婆待在一起,不要乱跑。”
  小莫曲也看到刚才那个满身流脓的大哥哥,听了娘亲的话马上乖乖地点了点头。
  岳筝低头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急忙向屋里走去。
  随即下马的陆鸿,看见这一幕,心中顿时一动。
  他跃下马来,两步便跨到小家伙跟前。看着眼前这个小小身板儿的,同样穿了件靛青斜开襟小长衫的男孩儿,他心底蓦然涌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
  像是,想学着那个女人亲这个小家伙儿一口;像是,想要狠狠地揉弄一下他可爱的小脸蛋儿。
  “小子,叫什么名字?”他伸出手,揉了揉小孩子的发顶。
  小莫曲仰头看着他一眼,十分乖巧道:“我叫莫曲,我娘叫岳筝,所以我叫莫曲。”
  小家伙的话陆将军没听明白,这是什么因果关系?
  而小家伙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小叔叔曾经跟他说过的“筝曲”论。
  陆鸿挑了挑眉,又道:“听你口音是北边的,你爹是北地驻过来的兵?”
  小莫曲先是有些迷惑地看着他,随即又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他看见一群跟着这个叔叔骑马过来的人时,眼中猛然一亮。
  爹爹!
  欲上前的小短腿儿却又猛地停住,他看了眼那个高大的,他常常会在梦中看见的爹爹,委屈地低下头,转身跑回了院子。
  他好想爹爹能像抱那个弟弟一样抱他!
  可是爹爹讨厌他们,从爹爹回家的第一天他就感觉到了。
  爹爹看见他会把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
  娘亲看见爹爹会伤心。
  小莫曲一下子跑到屋门口,守住了门框站住。
  陆鸿看着小家伙的动作,一阵好笑。回头看见打头走过来的莫北轩,眼睛蓦然一亮,上前笑道:“嗨北轩,刚那小子也姓莫,也是北边来的,莫不是你留在外面的种?”
  他只不过是玩笑一句,莫北轩的脸色却蓦然一变。
  他朝那茅房看了一眼,脸色凝重,他们竟然在这里?怪不得近来总觉得策儿古古怪怪的,想是早就知道了吧。
  陆鸿见他神色不属,不禁朝他肩膀捶了一拳:“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莫北轩立即回神,笑了笑,道:“将军说笑了,天下姓莫的可并不是我们一家。”
  陆鸿晃了晃手腕,也不再追究,提步也朝那篱笆院儿走去。
  莫北轩看了眼院子里那个时不时看他一眼的孩子,皱了皱眉,不想进去。被那女人看见,闹出来忒没脸。
  他便喊住陆鸿道:“将军,属下看这里也用不到咱们的兵了,属下带他们回去?”
  陆鸿脚步未停,摆了摆手,道:“回去吧。”
  岳筝这边一进房间,就让那太医和车夫出去。
  她现在在人前从异园取物已经很熟练,并不太担心没人看出端倪。但这一开始给张玄清洗身上流脓的伤口用的水必定很多,她若一下子从屋里弄出一大罐水,只怕人要生疑。
  她用意念取出碗口大的一个白瓷小瓮,里面是已经调和了白梅花蜜的无极水。
  白梅花蜜有良好的镇痛消毒作用。
  一时岳筝又从策儿送来的那些布中剪下了一块质地柔软的,沾了调和的无极水便去给那孩子清洗身上的黄脓。
  黄脓清洗干净,露出了那孩子身上被毒蜂叮咬的一块块红红的伤口。
  陆鸿却是进了篱笆院,直接和小莫曲一大一小地对站在门框边。
  他还没一有动作,小曲儿就忙警告地看向他。
  陆鸿耸了耸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喜欢孩子的自己,看见这个小家伙儿就心生喜爱?
  他朝屋里看了眼,见那女人很累的样子在擦额头,再看张玄,一身红包的躺在那里。
  “喂,你说的救治难道只是帮他擦洗一下身子?”他打了一个不太响亮的呼哨,嘲笑道。
  岳筝懒得去理他,背朝门口走到桌边,意念里取出一个酒盅大小的椭圆的白瓷盅。里面盛的是晶莹浅褐色的百花蜜,转过身口中却低低的念了几下。
  毒尾蜂的毒只有一种方法可解,蜂王带领小蜂在那毒尾蜂蛰下的伤口出以为针刺入,将毒吸出,再喂以蚕桑花蜜调养即可。
  而岳筝要召唤那些从异园搬到外面的蜜蜂,却并不需要蜂蜜做引的。
  但是外人面前,总得做个样子吧。
  不说这门口就守着一个,再晴和她的夫君也就快来了吧。
  岳筝口中才念过,结巢在外面草棚子下的一群蜜蜂就嗡嗡地飞了过来。
  她一手持着白瓷盖,一手托着盛了百花蜜的白瓷盅,却能给人一种蜂蜜引来蜜蜂的假象。凤凰斗,嫡女二嫁
  那群蜜蜂压压地飞进房内。
  见此的陆鸿先是一惊,下意识地就想出手用掌风击毙那些蜜蜂。
  岳筝看见他的动作,急忙喊了声:“住手。”
  陆鸿停住,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眼,就看见一群蜜蜂覆在了那孩子身上。
  他在战场上,再恶心的场面都见过,此时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个蒙童,几乎什么都没想就揽过那小子,盖住了他的眼睛。
  小莫曲却拉下那个几乎盖住了他的脸庞的小脸,抬头看着陆鸿道:“叔叔,我不害怕。”
  陆鸿先是一怔,随后眼中涌出笑意。
  这小子,像他,有胆。
  陆鸿猛地这么一想,随即尴尬地抬了抬嘴角,就马上丝毫无异样的将这孩子放开。
  房间里面的岳筝看见门口的情景,心中涌出一股酸流。
  一阵静默间,张目带着妻子再晴快步过来。
  鲁再晴走进房间,看见里面的场景时,没有惊叫,却转头趴在丈夫怀中失声痛哭。张目即使是个大男人,直到床上的那个一身蜜蜂的是儿子,也不禁两眼干涩。
  看向岳筝的目光,也有些恶狠狠的样子。
  岳筝注意到了,心中不禁一阵冤枉。若非这是再晴的儿子,她才不趟这趟浑水呢。
  陆鸿声音突然响起:“潜之,这女人也是在救你儿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岳筝讶异地看了陆鸿一眼。
  再晴调整了下情绪,看着丈夫道:“妹妹是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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