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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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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莫曲看着娘亲竟然对这个叔叔很爱惜的样子,一时不舒服地委屈地喊道:“娘,曲儿这里被蚊子叮了一个苞。”
  岳筝这才抬头,眼中的迷离消去,看着儿子点着脸颊的小手指好笑地摇了摇头。“娘亲给揉揉”,说着伸手过去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儿。
  然后才不经意地微侧了脸庞,脸上火烧无比。就连心口,也跳地如雷鸣一般。
  稍微定了定,她才转过头来。
  小莫曲却蹲在娘亲身边,看着叔叔的脑袋道:“娘,咱们要等叔叔睡醒了再回去吗?”
  岳筝抬头看了看那边抱剑而立的侍卫,对着儿子苦着脸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其实那个侍卫,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小莫曲托着下巴颏,左右看了看容成独,突然笑眯了小眼睛看着他娘道:“娘,这个叔叔好漂亮。”
  岳筝噗嗤笑了,瞥见那侍卫朝她们瞪了一眼,便按住了嘴唇轻轻“嘘”了一声。
  小莫曲见了,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又蹲着把漂亮叔叔看了一会,才抱着娘亲的一个胳膊坐了下来。
  岳筝笑了笑,低头看腿上的男人,呼吸已经十分平稳。
  直到她家儿子都挂着她的胳膊点着脑袋睡着了,腿上的男人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转头看那侍卫,抱着剑,低着脑袋竟也一副睡着的模样。
  岳筝双腿已经麻木了,她不禁满心地抱怨。
  为什么他家主子犯病了,就得睡在她的腿上?
  看着腿上现下已经是睡得很香的男人,岳筝一阵把他掀到地上好好揉揉已经麻木的大腿的冲动。
  想起这男人的身份,终究没敢动手。
  心中一急,却突然想起玉竹花蜜在定咳平喘方面有奇效。他如今依然不行,不若给他一杯玉竹花蜜水?
  这么决定,岳筝便轻轻把手从儿子怀中抽出,将他在身侧揽了揽。才调动意念,使出一盅玉竹花蜜水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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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二更

  ☆、053 而卧

  她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颔,微微掰开了他的嘴唇。心跳剧烈地把一盅蜂蜜水放到了他泛着淡青色的唇边,或许是他恢复了些意识,一杯水很快喂完。
  感觉身侧那侍卫动了动,岳筝忙收起了瓷盅。
  金鳞抬头看了看天色,却见主子还未醒来,不禁心慌地踱步过来。
  以往主子犯病,也常是隔这么长时间就会醒转,今日却怎么?
  若非是以前主子犯病时,有个别院的婢女遇见,慌张之下,或许又为了邀功,瘦弱的女子便背了比她高出许多的主子大呼太医。而主子醒来,却不管那瘦弱的女子是为了救他,清冷的一句话就让人把那婢女给转卖了。
  当时因为婢女在主子昏迷之下背着他走了那么远,倒又使的主子的病重了些。
  那次太医才发现,主子这病一旦诱发,只需静卧,很快便会醒转了。
  可是今日怎么?
  金鳞忐忑不安地走近,正看见那女子为他家主子系胸前的衣襟。
  张口想提醒这女子,你别妄动了,主子醒来不定怎么处罚你呢。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岳筝瞥见这侍卫走过来,疑惑道:“他怎么还不醒,我们还急着回家呢?”
  她话音才落,便听见下面一道清冷的声音:“怎么,本王不过靠在你身上睡会儿,就这么不耐烦了?”
  他说着,缓缓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波光粼粼,岳筝仿似看到了宝石出匣时的摄人心魄的光芒。
  她失却了一时的心神。
  “既然你醒了,快点起来,我要回家了。”岳筝急急转开眼眸,轻声道。
  容成独不发一言,清冷从容地从她腿上起身。
  竟然,在她面前,犯病了。
  他的一双大手无声地收紧,如玉的因晶莹而有些透明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时没有半分的血色。
  他枉有人间富贵,却连平常农夫都拥有的——健康的身体——他都没有。
  而这个女人,只第二面相见的女人,她是那样美好,那样的备受自然恩宠。面对她,他古井般的心底起了波澜,他不可抑制地喜爱她带笑的眼睛,桃花一样的面庞,甚至那肌肤下面散发出的诱人的气味。
  他却又自卑、嫉妒、恼恨,自己这贫弱的身体,如何,配得上她?
  容成独垂眸看了眼轻轻捶打着他刚刚躺过的那双大腿的女子,神情清冷傲然,苏世独立,目无下尘。
  她轻轻喊了声身旁的那个小娃儿,是那么温柔。
  小娃儿揉着眼睛醒来,软糯地喊了她一声:“娘亲。”
  她扶着小娃儿站起,却没有站稳。
  他伸出了双手,显示出力量的,可以依赖的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岳筝看向手的主人,点头道谢:“谢谢。”
  容成独心情突然间奇好,他的眼中一时涌动出醉人的笑意。
  岳筝有些不敢看这个男人,忙收回手,“告辞了。”
  眼看都要中午了,瞎婆婆眼睛上的药也该换了。
  岳筝想起瞎婆婆已经开始治疗的眼睛,只怕误了换药的时辰,回家的心情更急切了几分。小家伙儿却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显然还没有睡醒。
  岳筝笑了笑,便低身背了小家伙在背上。
  容成独眼中的笑意还来不及完全释放,就被她这样不在乎的神态给全部逼了回去。
  他说,他叫容成独;
  他说,本王……
  无一不在刻意地暗示自己的身份,她却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
  他一个富贵已极的金川王,不足以让她看在眼中吗?
  小娃儿不是说,爹爹不要我们了?她不就是一个弃妇?
  看着她已背着那小娃儿走出几步,他移动步伐,追上了她。
  他抬手解下了腰间唯一的佩戴了十几年的一块玉,低头系在了她的腰间:“这是本王的玉,见玉如见人。本王不喜欠人,你若有什么要求的,拿着这块玉到金川王府,可以要求你任何想要的。”
  他的语气高贵伐人。
  岳筝一瞬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我帮你也是被你的侍卫逼的,不是为了向你要东西。”
  容成独瞳孔一缩,面上却无波,清冷而又高洁,似不染半点尘埃:“我以为容成二字,足以让你清楚我的身份。”
  就是这样苏世独立的神情,比嘲讽还让人觉得嘲讽。
  岳筝抿紧嘴唇,眉头也不觉皱起,直视着他道:“你在说出名字时,我确实猜到了你的身份,可并不是……”
  容成独一时笑地慵懒,打断她道:“不必如此强调,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岳筝听得心头一火,这是一对什么主仆啊?
  金川王?
  传说中如谪仙般的男人,怎么如此肤浅。
  岳筝冷笑一声:“我这村姑的名字,不敢污了王爷的玉耳。”
  他又笑出声来,今天第二次了。这笑声透露出了他愉悦的心情,笑颜如天岸畔盛开的红花。
  他又说,依然地那样清冷,洁尘,命令式的:“本王的话也是旨意,你这村姑是要抗旨吗?”
  岳筝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扔下硬邦邦的一句话道:“民妇岳筝。”
  然后女人便背着儿子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容成独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眉眼间的笑意更加放肆。
  女人,只能怪你偏偏要第二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你的人和心,本王都要定了。
  就算这副贫弱的身躯配不上你的美好,本王,也绝不放手。
  容成独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拳,回头看到跪在身后的金鳞,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金鳞,想要什么赏赐?”
  金鳞抬头:……
  这样清冷的带着淡然的声音,骗了所有人。
  所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以为,金川王飘逸洒脱,清高洁尘,谪仙一般的人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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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4 试医

  这天一大早,岳筝给瞎婆婆的眼睛换了药,照顾着儿子吃过早饭,便进房间从异园中取出了那支经过无极水浸泡,又在异园内晾晒了十几天的人参。
  不知为何,人参经无极水浸泡之后,无论她怎么晾晒烘干都是水灵灵的样子。
  岳筝便以为这是无极水造成的神奇效果,但是她昨天拿着人参进了城,几乎跑遍了金川所有的药店,从最高档的到平民街上的一个小药馆。
  所有的坐堂大夫都一口咬定,这不过是一棵才从土里刨出的,很常见的,不过二十年的一株山参。而那些大夫给出的最高的捡钱,才是十两银子。
  岳筝一是知晓异园的神奇,觉得经过无极水浸泡的,就是山参也绝对不一般的山参要好上十倍不止;另一方面就是她曾经便是想着用这参换的银子带着儿子去金川定居的,本以为这参她在异园处理的,怎么也得买个一二百两,现在却最高只能卖上十两。
  这样的差距,岳筝一时间还真是接受不了。
  她找了个灰白花的包袱,将参包好,准备去十几里外的落雁村,找那个怪医月无人一观。
  小曲儿听娘亲要他跟瞎婆婆待在家里,娘亲要单独出门一趟,便十分不情愿地拉住她的上衣衫摆。
  “娘亲,我要跟你一起去。”小家伙低着头,别别扭扭的撒娇。
  这段日子以来,岳筝不论去哪里都是带着他一起的。
  可想起前两天带着他出门,他一个人跑到山岗上拉住人家要骑马而她们不知怎么就招惹到那个王爷的事,岳筝却是不放心带着小家伙出门了。
  昨天她去金川城里,也是没有带着小家伙的。
  真怕她一个看不见,自己这儿子看见有牵马的人就跟人家走了。
  低头顺了顺小家伙的额角,岳筝笑哄道:“娘亲很快就回来了,乖乖待在家里陪着婆婆。”
  小莫曲低头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岳筝低头亲了小家伙一口,又道:“过两天娘亲专门带着你去城里玩怎么样?”
  只要有可能,小家伙的要求,她都不要拂的。
  但是这次去落雁村,一没脚力可借,二来她又有事情要办,只怕一时顾不上他。
  小莫曲也掂起脚尖抱着娘亲的脸回亲了一口,颇为懂事道:“那娘你要早去早回。”
  这时院儿里又传来瞎婆婆有些担心地声音:“曲儿,快回来,别缠着你娘。拿剪子来,婆婆给你剪个纸老鼠。”
  小莫曲大声应了一声,又对娘亲交代道:“娘,你快走吧。”
  岳筝笑着拨了拨他的小脑袋,转身抬步走了。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她感觉很幸福。那次卖蜜的银子还有二百两,又有异园,可保生活无虞。昨天晚上,瞎婆婆也已经十分欣喜地告诉她眼睛已经能感受到外面的亮光了。今早换药时,更是模模糊糊地能见些人影。
  策儿这几天也常会过来看看,带着小曲儿那个弹弓四周找黄雀。他提了好几次要岳筝跟他搬去紫石巷,她都推拒了。
  其实这一世她还让儿子这样的跟着策儿玩耍,已经是思量再三才决定的。她也有了她自己平稳幸福的生活,对莫家也并不像才醒来时那样的愤恨了。
  但虽不是仇人相见,她依然无法原谅前一世的莫北轩那么绝情地让庸医给她断症的。她并不想弄得莫家一家人不安生,只是想阻了他前世那样辉煌的前程。
  让他一辈子只能在底层挣扎过活,就像前世的她一样。
  所以面对策儿时,她心中并不是那么坦然地。
  她对策儿说以后都不要再来时,不止他那沉默不语的样子让她心生不忍,就是儿子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都让她再说不出口阻止策儿来看她们的话。
  思绪中,十几里外的落雁村,很快就在眼前出现了。
  岳筝一进村,才发现这村子里平静地有些异常。走过十几家农户,也没遇到一个可问话的的人。
  倒是又走了几步,才看见一家屋脊前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
  岳筝上前施了一礼,询问最边上的一个老大爷道:“大爷,请问月神医住在哪里?”
  几个老大爷都目光一致地看向了她,稍停,边上的老大爷才回道:“小娘子可也是找他治病的?倒不巧了,今天你怕是请不到他。”
  岳筝心内稍疑,月无人本就不好请的,这个老大爷需要这么强调吗?“不是的大爷,小女子只是有些药材想买给他。”
  便有另一个白胡子的道:“他从不收药材的,一开始咱们村里的人觉得他是大夫,都常常寻些草药送过去。不过人家是神医,连个面都不见的。”
  几个老头儿脸上都显出嘲讽的神情。
  岳筝笑了笑,又道:“没关系的,请大爷跟我说下他家的方位,小女子想过去试试。”
  白胡子便也不多说,便伸手指着东边的一个乡路,道:“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遇到两个弯均朝右拐,尽头处的一个草房子篱笆院儿就是了。”
  岳筝听了倒更不解了,月无人怎么也是一个口传在上层贵妇中的神医,竟也竹篱笆院儿!
  跟几个老大爷道过谢,她便顺着东边的路走了。
  却听见后面几个老头儿的议论声声:
  “这小娘子来的也不是时候,月家这时可正热闹着的!”
  “打从两年多前月家搬来,咱们村里什么时候少过热闹?”
  “我看这姓月的小子这次是活到头了,府君家过来求治硬是不医。真把人逼急了,一家子不都得进牢里去?”
  “也不一定,前年王府里的人也过来求医,到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
  “那哪能一样,这次府君家的大小子可是性命关头。他一个人家姓张就不给治,这是什么道理?”
  岳筝走的远了,依稀仍能听见几个老头儿的对话。
  果如几个老头所言,月家此时正热闹呢。
  她走过去,竟然只看见一群围着的人。老大爷所说的篱笆院儿,只能在人缝中瞥见一毫。
  岳筝挤进人群,只见一个身着杏衣宽大罗裙的妇人跪在篱笆院儿的最前头,身后丫头婆子跪了一大堆。
  而遥遥地看那篱笆院儿,却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花篱扶疏,爬满了鸭掌叶的藤蔓,三三两两的点缀着几朵淡紫色的喇叭花。
  花儿微微摇曳在风中,与闹哄哄的人群对比鲜明。
  篱笆院内,矗立着三间小草房。房子却也只是茅草结顶,此时木门打开,远远地能看见里面奢华的装饰。
  草房前面有一藤椅,一个白布直裰的穿着简单的男子正盖着扇子躺在上面。
  岳筝甚至能看见,那人正悠闲的晃悠着与身上粗简装扮极不相称的青丝云履。
  这座篱笆院儿的主人,同那花篱上的喇叭花一样的悠闲,似乎同这嘈杂的人群,甚而说人世隔绝开了似的。
  岳筝疑惑,那男子怎么能对这么多跪在门前的人做出毫不相关的姿态?
  他有救死扶伤的医术,就这么揽技以傲人吗?
  她正想着,看见那男子抬开面上的扇子,摆手让立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子俯身倾耳。那女子受了话,点了点头,便朝门口走来。
  外面的这些立时轰动了。
  “难道这月大夫看府君太太怀着身子还在这里跪一大上午,发善心准备破例救人了?”
  “我看是让他那药奴来嘲笑人是真吧。”
  岳筝清楚地听见身旁两个女人满含嘲讽的声音。
  跪在那女子身后的一个仆妇这时忙上前扶住,兴奋地说道:“小姐,小姐,月神医派人来了,咱们家小公子有救了。”
  杏衣女人不住地点头,抬手擦拭脸上的泪珠。
  却见那女子打开篱笆门,朗声道:“张太太,我们先生说,若是您能把你家公子改个姓,先生可试着一救。其实我们先生也颇不忍心,但偏偏你们怎么就姓张呢?”
  此话一出,四周静了三静。
  刚才那仆妇一口呸了过去,“月无人,你也别太目中无人了。我们小姐一直说对你这样的神医要以礼相待,昨天晚上我们直跪到三更天,今早天不明就又来跪着。就连我们家老爷,也给你直直地跪了几个时辰,你竟能说这么不是人的话?”
  岳筝听见旁边的人也你一嘴我一嘴道:
  “可不是,那可是咱们府君大人啊。昨天晚上就跟着府君太太跪在这里,好像才走不久呢。”
  “大人怎么把太太一个弱女子放在这里,是不打算管这个儿子了?”
  “你知道什么,我昨天晚上也来看了,府君大人对府君太太可好了。刚起身走时,一脸的怒色,我看这次这个月无人只怕要倒大霉了。”
  人群正嗡嗡着,却听篱笆院前那女子接着仆妇的话道:“跪可是你们自己愿意跪的,不改姓那公子没了性命,你们要寻仇,也别来找我们。只去金川城里,找那叫张敢的吧。”
  女子说过,一甩篱笆门,就转身回去了。
  却马上听见那仆妇的哭喊声:“小姐,小姐,您可别吓老奴啊。”
  看着倒在怀中面色苍白的,她从小照养大的女孩子,仆妇不禁老泪纵横。好好儿的,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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