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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锦_周琰西-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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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受损,但是念及此事势必也令皇上哀痛不已,只能硬撑着孱弱的身子前来查看审理真相。若是这样还要被郡主诬陷成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那么老臣无言以对。但是郡主亦是为人妻为人母,难道不应该体恤到做父母的心情吗,不应该对公主殿下给予怜悯与疼惜吗?”
    白蘅冷冷的看着林海红口白牙将黑说成白,实在是有够厚颜无耻。每逢大事便格外冷静,若是这么点小事就能够激怒惹恼白家大小姐白蘅,那么林海是否也太过盲目自信。
    “林大人果然巧舌如簧,我竟是无言以对。横竖你是被冤枉的,公主是清白的,那么心存险恶,为非作歹的就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喽?”或许从来没有说话如此愤怒中夹带几分轻蔑,越是这样越是让深悟白蘅行事说话方式的康平帝有着些许的不安。
    “蘅儿,林大人并非刻意污蔑于你与菀儿,只是或许还有些事实真相没有弄清楚。我看这件事情就暂且过去的好,林海你再去仔细调查,查到凶手即刻报与郡主与朕知道。”康平帝吩咐完示意林大仁遣退众人,谁知林大仁早被今日之事弄得糊里糊涂,自个儿睁着两只眼睛傻愣愣的看了半晌竟是一点没明白皇上的意思。
    可是白蘅哪里肯让步,反而拦在了丹墀之下冷笑道,“如皇上所说事情真相没有查清,那么也就没有理由继续关押菀儿,还请尽早让我们母女团聚才好。”
    康平帝就是怕白蘅要求见紫菀儿,偏生怕什么来什么,一脸为难的皱起眉头,世人谁见过皇上这般尴尬模样。
    白蘅是何等聪慧之人,毋庸多说已经猜出其中必有内因,“菀儿在哪里?”
    “刑部大牢里关着呢,不然她还能在哪里,难道郡主还想要挟圣上不成?”林海反而得了意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身的黑墨汁子衬托的他跟个墨鱼似的。
    康平帝眼波流转就是不敢与白蘅对视,他越是这样白蘅心中越是断定自己的猜测没错,菀儿出事了,皇上这是在故意拖延世间。他能够为了自己的颜面明知刘蕊被人**而隐晦不说,那么大抵也不会过多的念及往日的情意吧。
    “武德大人您可以进来了。”本并不愿彻底撕破脸皮,但是谁也没料到事情竟是发展到这般的不可收拾。
    林海见到武德一身戎装昂然正气的迈步进入大殿,不知怎得,平日里见到这位皇子们的师父也不过是个点头的礼,今日总觉得腿脚发软,手脚忍不住的颤抖。
    康平帝很是不悦的看向武德,他来凑的哪门子热闹!
    “武德,朕过几日就要查看皇子们的武功修为,你这个做师傅的不好生的花时间调教徒弟们跑这里来做什么!”
    明明是个问句却被康平帝说的跟训斥一般,吓得武德身子一颤随即又站直了身姿跪下回道,”回皇上,臣奉命教导皇子一日不敢有所懈怠,今日前来不过有一件事要跟您禀报,话说完即刻就走。”可是康平帝明显并不愿听其说话,武德亦是看得一清二楚索性并不等皇上答应就紧接着道,“微臣曾那日刚好在公主宫外的甲子山上闭关一日,皇上也知道那个所在最是隐蔽又视野开阔。谁知也就是那一日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如若我记得不错,事发后林公公也到过公主宫里办事。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公主殿下并没有将自己受辱一事禀报与皇上,而宫中哪里藏得住秘密,恐怕除了圣上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公主嫁入林府前就已经怀有身孕吧?”
    事到如今怕是再难隐瞒,林大仁只能硬着头皮扑通跪倒在地。

  ☆、696活蒸宠儿

康平帝彻底跌坐进龙椅之中,偌大的宝座越发显得其满身的颓废与挫败,堂堂一国之君此刻俨然如民间个落魄的男子。饶是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也掩饰不了他的灰暗,默然无语只有眼睛中的愤怒之火在熊熊燃烧。
    原以为偌大的大泽朝,天下的黎民百姓都是自己的子民,谁人知区区一座宫殿内发生的事情唯有自己这个皇上还蒙在鼓里。可怜啊可怜,可怜受害的还是自己最为宠爱的女儿,而那行凶之人昔日乃是自己最为重用的臣子。
    “将公主的贴身侍女召来,朕要看看她是如何教唆着公主忍辱负重最后带孕再嫁,她是否长着三头六臂是个上天入地的神仙!,”
    林大仁试图站起身去传唤侍女,谁知腿脚发软几次都未曾能如愿起身,只能又伏下身子磕头痛哭不止。
    宠儿已是守了公主三天三夜,眼睁睁瞧着原本一个鲜艳明媚的主子瘦成了纸片人。不吃不喝不说话,仅仅就那么两眼瞪的圆圆的看向床顶紫色的帐幔,刘蕊从来不曾这般心如死灰。
    想当初知道自己怀了**之人的孩子,她只求一死,或许死了才是最终的解脱。但是一日一日的过去,那个弱小的生命开始在腹中发出它存在的提醒,每次感受到它的存在,自己的绝望都会变得少一点。直到最后再次对生命充满了希望,无论如何还有一个小人儿真正的属于自己,即便它或许开始并不该到来。
    刘蕊慢慢接受生命中佛祖安排的一切,就让这个小人儿来弥补当初自己所受的痛苦吧。所以她可以在林凝陌的冷落中安然自处,可以静默的守着林家的一隅度日,无论别人的眼光与闲言碎语是如何的尖刻。
    如今那么仅有的一点希望已然不复存在,那么自己还有何活下去的意义,她只求一死。
    宠儿大抵已经猜出主子的心思,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其这般求死,那样的大灾大难都已经熬了过来,又何必为了个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伤心欲绝。
    “主子,您好歹起来吃点东西,即便不是为了自己,您倒是想想菀儿姑娘。她可是因为您的事情被抓进了大牢,万一您再有个三长两短,她到哪里喊冤去!”
    刘蕊原本已经毫无意识的大脑突然有了一丝的清明,是啊,即便自己刻意寻死可也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这样想着竟是挣扎着就要坐起来,“你快去喊我父皇,就说我有事情要跟她说,不是菀儿姑娘的错,不是她害的我!”
    宠儿暗暗一叹,公主躺在床上大抵不知道现在事情的形态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可是自己倒是一清二楚,摆明了这件事情就吃冲着紫菀儿来的。莫说自己,就是公主这会子也未必能出的了这座公主殿的殿门,又哪里去见皇上去。
    “皇上召见宠儿姑娘,请宠儿姑娘速速准备好随属下前去!”竟是个不常在皇上身边当差的眼生侍卫,不知怎得宠儿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阵惊悸,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公主。
    刘蕊一心想着让宠儿前去皇上面前替紫菀儿洗刷冤屈,哪里会想到其他地方去,反而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其赶紧过去。
    “赶紧走吧,皇上那里可都等着呢!”
    宠儿整了整衣裳,一件玫红色镶边的夹袄配上撒花葱绿的裙子衬托出略显清瘦的腰身,大大的眸子含着不安与忐忑,一步三回头的终于出了公主府,离开了她自幼便朝夕相伴的大公主。
    走了没多久,只见那太监突然住了脚步一脸冷酷的模样看向宠儿,直把原本就惊恐之极的宠儿吓得两腿发软眼见得就要不支。
    “劳烦公公跟我说个实话,皇上寻我前去到底为的什么事情,大恩大德奴婢日后必当重谢!”
    谁知这太监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心肠极为狠毒,并不看宠儿哀求可怜之神情,只是将手往前一指,“进去吧,今日不拿个人出口气恐怕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离着有十米的地方一口硕大的蒸锅已经开始往外冒白眼,热气腾腾的煞是暖和。
    在宫里呆了十几年的人怎会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处,宠儿一声尖利的“不!”脱口而出,随即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
    几个太监上前来抬起人便扔进了准备好的蒸笼里,随着加大火候,不久耐人寻味的香气飘散于宫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个闻到这香味的人都使劲闭上口鼻试图隔离那股气味,人人面色泛白,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突然间变成了人间地狱一般。
    林海再无言可辨,事实真相摆在眼前,若是再做徒劳的争辩只怕现在进那蒸笼的又要多上一个人。
    “老臣认罪,可是老臣是皇上的奴才,就让奴才死前为主子再做一件份内之事。”
    白蘅极为不屑的看了一眼垂死挣扎的林海,都已经到这份上还要死命辩解,真觉得那蒸笼里呆着舒服不成?
    “皇上永乐宫中的密室早已经被人打开,或许那计谋得逞之人此刻就站在这座大殿内。敢公然侵犯皇家禁地,且没有任何畏惧与忌惮,郡主真乃世间独一无二也!”
    白蘅喷火的眼睛看向林海,他竟然知道自己救出夫君一事,看来是自己小瞧了这个心肠歹毒的伪君子。
    康平帝大惊失色,李墨林若是被救,那么自己十几年处心积虑谋划的事情算是一败涂地。愤怒与自卑交杂着让他的内心已经处于一个崩溃的边缘,他不敢也不能去想象李墨林一旦脱离自己的掌控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紫菀儿已然逃离刑部大牢是否就昭示着自己已经一步步的走入他们夫妻的报复圈套内。
    “皇上,皇上不好了”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滚进了大殿,因为走的太急直接从十级楼梯上直接滚落下来磕的鼻子下巴血汪汪一片。

  ☆、697伤侍女公主芳魂散

众人皆然大惊,只看到那小太监恐惧至极,虽摔的一条命去了半条仍然强忍疼痛挣扎着爬到了康平帝的脚下。
    两只手扒拉着喊道:“皇上快去,公主刚刚不知怎得突然出了宫门这会子正往这里赶呢!”
    康平帝正在气头上突然听说公主要过来更是一阵颤栗,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原以为她会完全信赖和依赖于父皇。谁知是到最后却是如此情形,今日白白的让人看笑话。越是回忆过去对她的宠爱越是觉得深惠意冷,到得最后竟是一抹绝情的冷笑划过眼角脚步却是半点没有移动的意思。
    白蘅本并不在意人就父女之间的事情,暗自忖度该如何过了今日这关,谁知抬头看向冷酷无情的康平帝脑海中一闪不由得提醒道,“外面的蒸活人。”
    此言一出康平帝猛然回过神来,“蕊儿!”
    自宠儿离开身边之后不知怎得刘蕊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可想了想却又并未觉出是哪里出了问题。终归她们自幼一同长大,刘蕊还是挣扎着起了身。因为宠儿不在,公主几日来都跟个活死人一般的躺床上茶水不进,是以其他宫女们也就放松了警惕各自找地方歇息去了。
    刚出了自己宫殿的大门,一位太监迎头看到不由得回头看了眼身后,目光闪烁神情胆怯的拦住了刘蕊,“回公主殿下,皇上这会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您若是往他那里去还是稍等片刻的好。”
    刘蕊已是几日水米未进此刻不过是拼了最后一口气在,至于小太监的神情她倒是并未注意多少,只是越是有人拦着不让去见父皇她心里越是不踏实。
    懒得费力气搭理太监,直接越过他继续往前走,谁知刚走两步又被那小太监再次截住,神情眼光更加躲闪不定。
    “滚开,我要看我的贴身侍女,父皇有事没事并不紧要。”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实情,小太监就更不敢放她上前,支支吾吾半天道:“宠儿姑娘犯了点小错,皇上现正替您教训她呢。您这会子过去岂不是有些不合适,倒不如还是赶紧回去歇着,一会儿皇上消了气自然就会把宠儿姑娘给您送回去。”
    刘蕊额头上已是虚汗淋漓,眼看着身子不支,但是想到宠儿正在受罚心中哪里能忍。自始至终陪伴着自己开解自己的只有这么个丫头,若是连她也护不住,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今早下去跟母妃作伴的好。
    下定决心,刘蕊咬牙提着一口气就往前一路小跑。小太监急红了眼可是也无可奈何,没办法只能绕道先行过来给皇上回话。
    刘蕊见那小太监没了人影这才停下来喘口气独自一人迤逦去寻宠儿,谁知一路上所见宫女太监个个行色匆匆神情极尽恐惧怪异,见到自己只是匆匆行了个礼便撒腿就跑。凭直觉必然出事了,而且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
    终于快要到得御书房,途经一处宫殿的大门外阵阵奇怪的香味扑鼻而来。此处距离御膳房甚远绝不会有人在这儿烹调煮食,哪里来的这样奇怪的味道?
    循着气味的来源刘蕊顺着宫殿的角门走了进去,只见偌大一个火炉上烟雾缭绕,香味便从那里传来。
    几个执行任务的太监个个强忍着恐惧捏着鼻子煽风点火,谁也没发现这会子会有人进来,突然一个太监不经意看到一抹人影飘过。大抵是心中有鬼当即被吓得“嗷”一嗓子叫了出来,“宠儿姑娘饶命,并不是奴才们要杀的你啊!”
    刘蕊整个人愣在了当地,她生在宫中长在宫中怎会不知这个火炉是做什么用处,当年自己不过三岁的年纪依稀还记得一个女子疯狂的喊叫声与自己道别。那个场景总是在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每每梦到必然彻夜难眠。如今时隔二十年又再次看到这样的惨况,不知怎得竟是不觉得十分恐怖了,反倒冷静的让人难以置信。
    “你瞎说什么,这里面明明是打算祭祀用的牛羊。”另一位太监还算是有眼力见,忙上前去向公主道歉解释,“公主殿下还是请回吧,这里地方腌臜不是您这样的金枝玉叶可以来的地方。”
    众人满心惶恐的看着她,不知又会看到怎样的撕心裂肺的哭闹声。万一真的闹将起来可如何收场,拖走不是,留着不是,横竖今儿个难有个好啊!
    正当大家心中七上八下的猜测着,谁知刘蕊竟然慢慢的调转了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皇上,您瞒着点!”林大仁跟在康平帝身后连声的叮嘱,倒是他自己今日连打带吓浑身是伤惊魂甫定的全没个人样却又顾忌不得,几次差点摔倒在地。
    康平帝脚步匆匆的迈进宫门,抬头一看女儿正站在几步外双目清澈的看向自己。
    “蕊儿,你来了,快点到父皇这里来。”一如当年看到三岁的刘蕊粉滴滴可爱时候场景,就是想搂着她,好生宠爱这么个小人儿。
    刘蕊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位对自己万千宠爱与疼惜的父皇,说不上来爱亦是没有恨,只是觉得心空的没有任何着落。罢了,罢了,都去了,我还留着做什么!
    “蕊儿!”康平帝飞身形扑向前终于接住了即将倒地的刘蕊,可是她已经浑身冰冷没了半点生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她刚才明明是在看朕,明明还想跟我说话来着。”康平帝慌乱的摇晃着怀中的女儿,刘蕊的身体软的如一件衣裳任凭别人随意摆放。
    太医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可是把脉之后皆是摇头,人早断了气,只是死因却一点迹象没有。这件事实在是蹊跷至极,或许也只能够解释为了无活着的意志一心寻死自然而亡。
    白蘅忍不住深深一叹,刘蕊虽贵为大泽朝最受宠爱的公主却从来不争宠,性子又极为平和软弱。谁曾想等了十几年才嫁给自己的心上人最后却是这样残忍的结局,造化弄人,何其叵测。

  ☆、698真正的较量

小顺子与浑驴子双双守在门外谁也不敢打瞌睡,熬了三天后终于撑不住了,小顺子先就肿着眼睛向浑驴子道,“我说驴子哥咱总是这样熬着不是事,不如你先进去歇会,我搁这里看着?”
    浑驴子“唉”了一声叹息道,“小顺子兄弟你当我不知道累啊,你能睡得着吗?还不是离开主子就觉得贼精神,明明身子软的跟根面条样两只眼睛愣是闭不上,想那活死人怕就是咱这样的。”
    一句话把小顺子说乐了,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主子失踪十六年好不容易找了回来,莫说离开去睡觉,就是蹲了茅房心中都觉得惴惴难安。
    “关键是白家人除了大小姐难以让人相信啊,我咋瞅着个个不怀好意呢?”小顺子看着门前好像若无其事经过的几个下人向浑驴子道。
    浑驴子未接话挪动身子又往门前靠了靠才觉得心里安稳,再一抬头刚好看到白茗走了过来。
    时隔十六年当年的白家小少爷早成了位稳重儒雅的掌事老爷,一身灰色棉布长袍虽少了昔日的富贵之气却也不失大家风度。
    “两位真是将军的好家奴啊,若是守的累了我派几位下人代二位轮换伺候,我白家待将军的真心自不会比两位少上半分。”白茗手捋着下巴上一缕美髯颇具当年其父白谦的风度,只是较之白谦又显得朴实了些。
    浑驴子未说话,小顺子却忍不住道,“难得白老爷想的如此周到,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并非不信您,只是惟恐打扰到府上,既是如此说那就有劳了。”
    白茗忙抱拳笑道,“哪里哪里,将军亦是我白家之人怎会觉得辛苦,我必定亲自安排最可靠的人照顾他,二位暂且回去歇息吧。”
    浑驴子虽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小顺子已经答应了下来,再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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