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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锦_周琰西-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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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雨滴去请,唐洛言手握宝剑推门而入,白衣胜雪身姿飘逸端然一个少年豪杰模样。
林凝陌身着暗红色锦缎寝衣,文质彬彬温润如玉虽有富贵之气却不落俗,更是雅中之雅的一个青年俊士。
唐洛言审视的看着书桌后站着的林凝陌,只见其眉目之间虽有着急担心神色,但是却无悲伤哀婉之情,不觉有些讥诮道:“公主殿下意外滑胎,难道身为夫君的林大公子就一点不为之担心,却躲在书房里看书写字,真真是我唐三孤陋寡闻,还是如今的官家公子哥儿都变成了铁石心肠?”
林凝陌可不想和他打嘴官司,越过书桌上前一步急切道,“紫菀儿怎么样,皇上有没有责罚于她?这件事情跟她并没有任何关系,她是被人陷害的,可惜我现在被困于此无法出去为其辩解,还请唐公子务必相信菀儿并非那等恶毒之人为其洗刷冤屈才好。”
一席话说的唐洛言傻了眼,林家这是闹的哪出,明明自己媳妇的孩子死了却把儿子给关起来。现在林凝陌又求着自己前去解救紫菀儿,看来这其中的隐情有待探究啊?
“你有何证据证明紫菀儿并非要害公主的孩子,还是说你知道是谁想害紫菀儿,郡主让我前来看你正是想法子救她,事不宜迟务必请林大公子如实相告。”唐洛言从来不曾如此礼数周到的和林凝陌说话。在他眼中林凝陌不过是个酸腐到愚蠢的官家公子哥罢了,可是今日见其一副欲言又止愁肠百结的模样不觉又有几分同情这种富贵闲人。
林凝陌彻底沉默了,自己要怎么说,难道说公主嫁到林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还是说他为了所谓的名声忍气吞声甘愿戴这顶绿帽子。或者直接将爹苦苦相逼,最后又暗中下手做了公主腹中的胎儿却将罪名转嫁给紫菀儿的真相全盘托出。
无论是哪一件他都不敢也不能轻易吐露,自己苟且一生或许可以不必计较,但是林家不可以,林家的基业不可以因为自己受到丝毫损伤。
“我不知道,我只是认为紫菀儿那样纯净美好的人再不会有别人想的恶毒,所以你一定也要相信她帮助她。”林凝陌说的有气无力,刚才的沉思是否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到最后又重重的跌回椅子中。
唐洛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凝陌,明明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揣摩了半天竟然来个茶壶煮饺子。若非不想再生枝节,就看他那个熊包样就想上去给他点苦头尝尝。
既然林府没有得到有利的证据,唐洛言十分扫兴的站在大街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来这次是有负逍遥郡主所托,眼见得紫菀儿身陷牢狱不知要尝多少苦头,心中越发觉得对她不住。
“唐三爷,可找到您了。”小顺子与浑驴子一左一右将唐洛言围住,看样子已经找了许久,两人都有些言语无法表达的惊喜。
唐洛言悻悻的看着这两位,心知必然也是寻自己想办法的,殊不知自己刚刚的挫败,这会子正万分沮丧与恼火中。
“小主子那里我们刚去了,可是守门的牢头软硬不吃,您看怎么着也得进去看看,不然我们都不放心啊!”
☆、693紫菀儿牢狱不翼而飞
唐洛言顿时眼前一亮,只想着按照逍遥郡主的嘱托前去寻人解救紫菀儿,倒是没想起还是应该见了紫菀儿听其说说昨日发生的事情再做打算。
“这事情好办,你们且去。。。。。。。”一番吩咐后,浑驴子与小顺子急急忙忙便去打理,唐洛言这才往刑部大牢行去。
“这样行吗,别把刑部衙门真给烧着了,那我们可就犯下大错喽!”小顺子有些不放心看着浑驴子可着劲往马车上对方木材,最后又拎了几桶的煤油压在木材上面。浑驴子干的热火朝天,看样子是卯足劲要闹上一场,把马车讨好狠狠拍了一把马屁股,“你要是害怕就留下来,横竖我是豁出去了。大泽朝的天下自来了那么个皇上就已经变得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想想主子们,我就是把他皇宫给烧了都不为过。”
小顺子可经不起激将,抬腿上了马车同声和道,“你把我小顺子看成了什么人,为了主子我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两人快马加鞭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刑部衙门的大门外,浑驴子选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将油桶里的油全泼向木柴,刺鼻的煤油味熏的人脑子疼。小顺子捂着鼻子咬紧牙关啐了一口,随即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吹着了。
受了惊的两匹烈马飞奔着冲向刑部衙门外的大鼓,只听得惊天动地一阵“咚咚咚”,就好似有天大的冤屈自天而降才会造出如此大的鼓声。
衙门外的侍卫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马车的木柴已经燃起熊熊烈火,偏生今夜夜黑风高,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眼见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好了,着火了,快来人啊!”
门外的人拼命喊救火,门内的衙役们夜半三更匆忙而起各自去摸了衣裳套上,待得他们试图冲出门去救火之时衙门口已经被大火封了门哪里还能出得去。
“坏事,赶紧去大牢里将守牢门的人全部喊来扑火,这儿我先守着,你赶紧着些!”
看着两个衙役忙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小顺子与浑驴子终于得意的笑了,没想到唐洛言那样的名门世家子弟也有这样的馊主意。不过馊虽然馊了点,但是到底效果还算不错,这下就看他的了。
唐洛言轻轻松松的放倒仅剩的几名狱卒大摇大摆的进了刑部大牢,一股子霉臭味扑面而来。无数的呻吟声喊冤声不绝于耳,间或有如鬼魅般的尖叫让人无法想象紫菀儿在这样的地方如何呆的下去。
“紫菀儿,我来看你了。”终于看到一处牢房门外挂着紫菀儿的名牌,唐洛言惊喜的朝里喊道。
可是任凭他喊破了喉咙里面背对着他而坐之人就是一动不动,唐洛言看的胆战心惊,莫不是有甚不测?
这个念头一闪,唐洛言再顾不得其他一掌劈开门锁冲将进去,谁知他刚伸手触及紫菀儿肩膀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随之昏死过去。
经昨夜一番闹腾,次日清晨消息便传进了康平帝的耳朵里,不用说已经猜到这事必然与那押在刑部大牢里的人有关。可未等他仔细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刑部的人又来报紫菀儿不见了,牢门大开里面的人不知所踪。
“混账东西,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她不过是个小女子,难道你们刑部都是吃软饭的吗,朝廷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还不赶紧派人去找,若是寻不回来,朕将你们一个个全部操家灭门碎尸万段!”
康平帝正怒不可遏,方这时林大仁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皇上,夫人求见。”
康平帝顿时傻了眼,他对白蘅不可谓没有惧意。事情刚刚发生,自己也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若是就这样面对对方只怕极难应对。
白蘅不等康平帝派人前去传唤,眨眼间人已经到了康平帝的面前,惊得康平帝无可无不可的,外面的守卫怎会突然放她进来?
“我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事情的真相与我孩儿并无丝毫的瓜葛,皇上是否要现在看?”一袭白衣飘飘,有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得白蘅明眸皓齿眉毛如远山之黛,只是神情冷峻威严的让人望而生畏,更是让原本对她有几分忌惮的康平帝有了些许的怯意。
可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岂能败给任何人?
“你们都退下吧,朕要单独与夫人好好说说话。”
白蘅露齿淡淡一笑,随即道,“难得皇上有这份闲心,我倒要说的更加详细精彩些才好,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心意?”
不知怎得,白蘅越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康平帝心中就越加紧张。他自认文韬武略放眼天下又有几个人敢于向媲美,但是这些另天下人仰望的能耐一旦遇到白蘅这样一位弱女子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公主腹中的孩子并非是林家大公子林凝陌的,不知这件事情你可曾有所耳闻?”虽然康平帝已经登基十七载,但是白蘅从来没有敬称他为皇上,在这一点上康平帝却也从未计较。今日说起这等丑闻,就好比在康平帝身上泼粪脸上抹灰,直把个气宇轩昂的一国之君气得顷刻间脸膛乌黑,双拳紧握,那样子雷霆之怒势不可当,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跪地求饶了。
然白蘅并不以为意,反倒往前走了两步不无讥诮的继续道,“你是否知道大公主当初为侍卫统领明德所***事后怀有身孕嫁入林家。而林海为了保全声誉婚宴上以死相逼自己的儿子,林凝陌只能忍辱负重继续与公主三拜九叩完成婚礼。我说的这些你大抵也能猜到为什么后来林凝陌久病不起,而公主痛**孕后依然看不到他的影子。“
康平帝拍案而起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你是不是疯了竟然编造出这等流言来诬陷公主的清白,她若是被明德**又怎会不前来找朕替其做主伸冤反而忍辱嫁出宫去,难道她不怕被林家人发现?”
☆、694瓷月的动机
白蘅一阵冷笑,看来即便是最清醒明白的人一旦他坐上高位都会变得糊涂起来。
“你的家事我并不知道内里,但是公主大喜当日便暴露了身怀有孕一事,你若是不信该寻你那个好亲家吏部尚书林海前来问个清楚才是。”
康平帝已经隐隐觉得是否有些阴谋真的瞒天过海骗了自己,身为天子的骄傲让他无法容忍这份欺骗,较之女儿的受辱是否更触犯了他的底线。
“来人,把林海找来我要问话!”
林大仁见今日这个阵势早就猜出必然没有好事,战战兢兢的外面侧耳倾听的半晌。这会子半空中突然打起一记惊雷把他显得晃了晃脑袋又站直了,赶忙夹着尾巴去找人。
说找林海倒也方便,因为公主出了那样的事情,而儿子林凝陌抱病不出,只能由父亲代劳。林海这几日就待在宫中办事,听的皇上召见自己只当问暗自的明细情况,揣了文案就跟林大仁过来。
可是进殿的那一刻林海才注意到站着的白蘅,刚才林大仁一路低头猛走自己还以为是皇上催的紧没想到那人是为了避嫌故意不说白蘅也在,这下子倒是把他也吓了一跳。
“老臣参见皇上!”
“林海,公主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真凭实据证明紫菀儿确系凶手?”
林海遂将一本奏折呈了出来,“经老臣仔细推敲秘密查探,那日除了菀儿姑娘外再无人接近过公主,是以不是她所为又能是谁呢?”
林大仁上前去接过奏折正要转送皇上,谁知白蘅伸手拿了过来极端蔑视的扔在地上,“这东西也能相信,难道当我是三岁的黄口小儿吗?自导自演,林海你什么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本事,倒是深藏不露令人叹服。”
这句话一出,但见林海一阵四方红脸上顿时黑的如锅底一般,低着头不敢看白蘅,嘴上却极为不服的辩解道,“郡主当着皇上的面践踏奏折辱骂皇权,此乃大不敬也,难道想谋反不成?”
一句话正说到康平帝的软肋上,眼见得其看白蘅的目光就有了几分不满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继续听他二人再如何辩解。
白蘅却丝毫不理会林海的挑拨,微微侧过脸去全不看他一张阴险狡诈的面容。仅仅是一个不屑的眼神与云淡风轻的低头颔首竟是无限风情,让面前的两个男人突然间看的心旷神怡好似忘了刚才三方的唇枪舌剑步步紧逼。
“来人啊,将证人带进来。”轻启朱唇,短短的几个字从白蘅嘴里吐出竟是那般的好听,以致于康平帝有些沉迷的不愿再去想更多的烦心事,只要有蘅儿在身旁听她一字一句,看她一颦一笑便已足矣。
林海心中长长一叹,今日自己老命怕是要葬送了,可怜苦心晶莹几十年到头来依然落得个身首异处。
果不其然,进来之人刚到便将林海吓得差点晕倒,到底还是一旁的林大仁眼疾手快的扶住才没有摔的很惨。
“林大人您小心着点,这个时候可紧要着呢,不能大意喽。”虽听着是提醒的话语,但是此刻怎么都觉得预言着自己大势已去。
林海两只眼睛仿若鬼魅般的瞪着进来之人,但见瓷月已然是木木呆呆一个人,身子好似永远不会弯一弯,竹竿似的杵了片刻方跪地叩拜。
“是朕派去伺候公主的宫女,她怎会害公主,夫人这是想要嫁祸于人吗?”康平帝瞬间释然了,人是她派去的宫里的老人,再清楚不过了。就是给瓷月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那么做,何况对她又要何好处呢。
白蘅并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瓷月又看来一刻林海,绕着二人转了两圈又站到了康平帝的对面。
“听说林大人府中三妻四妾更兼通房丫头无数,皇上前儿个赐的千年人参还算滋补吧?”
林海顿时面红耳赤指着白蘅恨道,“你?!”随即拜下身来向康平帝哭诉,“老臣府里不过就是原配夫人与两位侧室,哪里有什么妻妾成群。再说皇上赏赐我们林府的千年人参乃是皇恩浩荡与这等事情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她这般胡说八道实在太过分,有辱皇上圣明啊!”
其实白蘅哪里知道林府内的事情,更没有兴趣知道。只是突然听得林海这么一哭诉立刻又接着道,“哦哦,原来仅仅有三位夫人,那也不得了啊,三个女人一台戏,若是想对付个新来的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之事?”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林海与康平帝都傻了眼,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众人谁都没注意到仿若木头疙瘩般杵着的瓷月忽然发疯了般的扑向林海。
拳打脚踢歇斯底里发泄着她的所有愤怒,可怜林海身为朝廷两朝元老为官几十年,如此这般的受辱实在是想也未想之事。
终于被进来的侍卫按住,瓷月依然平静的跟死水般,“皇上,公主是我推到嫁祸给菀儿姑娘,我是听信林海这等衣冠禽兽的话方才帮其做事。奴才一时糊涂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谁知他竟然娶了那么多的妻妾在家里,这不是要奴婢前去受辱等死吗,奴婢今生今世怕是再嫁不出去了!”长长的一声叹息从喉咙里发出听得林海差点没有囧死。
自己何时说过要娶她,又何时说过要让她做自己的妻子,这都是哪门子乌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白蘅的目的已经达到,既然杀人的主谋乃是林海,那么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毋庸置疑,康平帝开始相信白蘅刚才的话,是明德**了蕊儿。
愤怒彻底让康平帝变得面目狰狞,他恶狠狠的瞪着林海,额头上青筋暴起,突而拿起案上一枚砚台扔将出去,“快说,你是不是因为公主怀的不是你林家的子嗣便动了出去孩子的心思,那公主当初孕出嫁之事你应该从开始就知道了是不是?”
林海避过了沉重的烟台却没有避开飞溅的墨汁,满脸满头的黑墨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695对质
话说林海原以为一箭双雕既除了紫菀儿,又可以免于林家收养个孽种在眼前,如此万全之策也只有他林尚书才能想得到。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白蘅早安插了人手到皇上身边。在康平帝挑选人前去伺候紫菀儿之时瓷月这个看似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奴婢早被人调理妥当,与其说林海苦苦寻觅合适之人下手,倒不如说白蘅派了个人给林海做靶子,然后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海满头满身的黑墨水淋淋沥沥的往下滴落,其形态煞是不堪。饶是不相干的林大仁也忍不住满脸同情的扭过头去,惟恐不该看的看的多了日后再遭小人算计。
“回禀皇上,老臣不过是看这瓷月乃是您亲自派去照顾菀儿姑娘,而其又是李将军与郡主的亲身骨肉,自然就对其高看一眼。或许是将军与郡主昔日行事太过端正,不知何时得罪了人也未可知,怎偏生全部都怪在我的身上。即便是将军门户光明磊落天下人皆知,可谁又能说的准不是她宫中待的时日久了得了癔症,受人几句挑拨便生生的胡思乱想,您实在是冤枉老臣了啊!”
康平帝见其五体投地老泪纵横好不伤感,兼之念及以往君臣之义不免就生了几分恻隐之心,只是今日这事毕竟是闹到了桌面上无处掩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审问。
“那么瓷月推人一事朕暂且不做详细询问,再来问你公主身怀有孕嫁入你林家一事是真是假,可有凭证,你可说仔细了,若是有一句蒙骗决不饶你!”康平帝脸色越加阴沉,今日之事可谓涉及到自己的女儿与李家的女儿,两人无形之中做一番对比明显是刘家落了下风。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可是一国之君,蕊儿更是大泽的公主怎能输在一个野丫头面前。
林海彻底的蔫了,要怎么说,仔细想来横竖明德已经去世索性要紧牙关死扛到底,“回禀圣上,郡主所说之事纯属子虚乌有,我敢以想上人头做保证,公主自嫁入我们林家与小儿恩爱有加方才孕育胎儿。如今孩子突然失去陌儿难以承受此等打击病体越发严重,眼看着躺在府里人就不行了。老臣心中虽万念俱灰五脏受损,但是念及此事势必也令皇上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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