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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锦_周琰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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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一揖退了出去。
“儿大不由娘,他心在功名,这就是好的。至于亲事,你今日是太急躁了些,明日到陈家赔个不是,再拖延些日子再看吧。”
李夫人兴头了一天,此时夜深人静,忽然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觉人就萎靡起来。待站起身来,又觉得头昏的很,好歹让人扶住才没摔倒。
“娘,您老人家就不必看了,该来总会来,不该来的就是请人家也不一定给面子。”湘湘舒适的躺在美人榻上,正是六月的天气,她一身清凉的月白色绸缎小衫,还不时的打着团扇,甚是惬意。
陈二夫人转回身来,“唉,你也别记恨你姐姐,她是个可怜人。”
湘湘最不耐烦听人说这个,“嚯”的一声就从榻上坐了起来,“连亲妹妹都害,你倒说她可怜,若是那日白惜恩不手下留情,如今我就在丰泽县城的大牢里呢。”
二夫人被她一番质问说的理亏,但是想想大女儿整日里痴痴的模样,又软下身子,挨着小女儿坐了下来,“碧云左不过是你的亲姐姐,那白惜恩是咱家的养女,论理她也是应该的,你怎不想着自家人,反倒念着别人的好。”
湘湘见娘黑白不明,是非不分,只一味的偏袒于姐姐,一腔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硬了脖子叫道,“姐姐这样自私,还不是你平日里宠的她,然而你自己又是做小后又被扶正的,就忘了女子被冷落深闺的凄苦!”
湘湘的原意是想提醒娘那李墨林对姐姐并无儿女私情,只是一时说冲了口,可是待要咽回去却是来不及了。
二夫人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铁青,待要发作,碧云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欢欢喜喜大叫着,“娘,你说李家迎亲的人来了没有?”转而又看见妹妹也在这里,又板着脸吩咐,“还不快去看看,若是误了我的好事,有你好看的。”
湘湘正在后悔,此时见姐姐这鬼迷心窍的神态,转眼看了看待要发作的娘,冷哼一声,跺脚出了屋子。此时被打发去李家问消息的小莲从二门处进来,湘湘冷眼看着,心里已是猜出了**分。虽她心中嫌恶姐姐为了一己私情陷害自己,也怨娘偏心,但是终归血浓于水,不忍见得她们伤心难过。但是前情后事涌上心头,又觉十分的烦躁。
“夫人,李夫人今日病了,躺在床上哼哼着动不了,奴婢看了一眼就被他们家的下人赶了出来,说是不能打扰他们夫人养病。”小莲很是委屈的说道。她虽是个丫鬟,但是自随主子回了这葫芦屯,哪个见着不是和颜悦色的。今儿个被李家一个小厮赶出来,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二夫人却没在意小莲话中的意思,她想的只是李夫人眼前病着,自己的事情怕是不能成了。
“你也是瞎操心,我如今官复原职,少不得要日日勤谨,就算不为了自己,还能不为了孩子寻个好人家,你我以后也有个靠头不是?巴巴的上赶着李家,照我说,那李家看着几间铺子有什么出息。李墨林又是个浪荡浮夸子弟,再没个上进心,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陈二爷提着个紫砂的水壶从外面进来,悠哉的坐在房内的太师椅上品茶。
二夫人正满腹的牢骚,悻悻的摔着手帕叫道,“当初涎着脸说人家好的是你,现在又发这一通牢骚,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46除奸
惜恩仔细检查着这几日新出的布匹,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深,面色也越发的阴沉起来。看的一旁的延瑞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到,想问又不敢,只拿眼睛盯着自己刚请的几个工头独自寻思。
“新请的几个人都是你亲自过目的?”
延瑞点头道,“他们三个我都仔细看了活计,又着人监督了几日,再没个错处,只怕过些时日比我还要强些。”
惜恩指了指面前码着的一堆布,“不仅要活好,品行端正也很重要,你瞧着这批染布的成色与往日有何不同?”
延瑞纳闷的仔细看了半晌,摇头道,“妹妹不妨明说了,你知我笨拙的很,若是小处的不足,我跟他们说清楚了让改去。咱小本生意,容不得一丁点的马虎,爹平时没少叮嘱我。”他笑得憨厚,惜恩最喜欢看哥哥的笑容,一点心机全无,尤其是他看着自己时候满眼的疼爱,实在是让人温暖到心里去。
“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忙你的去,我跟他们说说就行。”不是万不得已,她不想让哥哥烦心自责。
“你是新来的?”惜恩打量着面前之人,见其着一身灰粗布长衫,腰间横扎着条腰带,一张马脸长有一尺,阔嘴,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足有一拳。那人哈腰站着,咧嘴似笑非笑,恭敬的行了礼,“小的吕平给大小姐请安,小的来有五六天了,有甚做的不好的地方还劳您多多指教。”
“你的手受伤了?”
吕平将手朝背后藏了藏,“不小心给烫了一下,不耽误干活。”
“但是你是主管出布的工人,这手万没有被烫到的理。”
“这是小的昨晚烧开水的时候烫到,并非上工时候的伤,不敢蒙混大小姐。”
“哼,吕平,莫家给了你多少银子,你就敢到我陈家染坊里来下蛆?”惜恩端起茶碗,轻轻的吹着上面飘着的茶叶。
吕平见事情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惜恩猜中,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大小姐饶命,你若是剁了我的大手指,我这两只手也就废了。”剁大手指是染坊这行对待奸细的规矩。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吧。”惜恩放下茶碗,轻描淡写道。然吕平哪里敢动,犹豫着望向看似平和的惜恩,手却不自觉的朝腰间摸去。忽然间,一道寒光扑面而来,随着叫道,“横竖是没个活路,我宰了你大少爷自会救我。”惜恩哪里会料到这人竟是个亡命之徒,手里的茶碗一扬,一碗水对着吕平的面门而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闪过,只听一声闷哼,吕平已是如只死狗般倒在了桌下。
浑驴子拍了拍手,抬脚踢了两下,骂道,“爷在丰泽县混的时候,**的还穿开裆裤呢。”转而又陪笑着向惜恩道,“大小姐受惊了,小的来晚了一步。”
惜恩释然一笑,比今日凶险千倍万倍的事情她都经过,这又算得什么。
“你怎来了?”
浑驴子才想起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忙回道,“徐伯让我来跟大小姐说一下,蓝姑娘已经接出春风楼,那王清洋三日后也就到丰泽县城,大小姐是否前去坐镇。万一姓王的不同意,我们也好有个及时应变的策略。”
惜恩心知这是徐伯虑的周到,满意的点了点头。遂吩咐道,“不必,有事听徐伯他老人家安排就是,然我们最好不要去打扰蓝姑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倒是莫家那边要盯紧了,有个风吹草动,及时来禀报。”
“大小姐是怕莫家在我们铺子里做手脚?”
惜恩端起下人新送上来的茶水,“我们以为事情做的周密,然人多口杂,保不准哪里就出了纰漏。”说完,又盯了眼地上躺着的人。浑驴子明白惜恩的意思,莫家既然能派人进了陈家的染坊,看来他们的胃口和手段都着实了得。
“人我是要见的,只是要稍微晚点,你先回去吧。”惜恩看到延瑞急匆匆进来,打发浑驴子道。
“妹妹,你伤到没有?”延瑞几步走到惜恩跟前,一把将人拽了起来,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惜恩“呵呵”笑着看哥哥气呼呼的模样,原地转了个圈,“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就好,只是你与那吕平有甚过节,他好大的胆子,既然敢上门寻仇。唉,都怪我,我这就把另两个也辞了去。”延瑞自说自话,气急败坏的就要出门辞人。谁知他还没走到门口,门外已是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汉,黄巴巴的一张脸,畏畏缩缩的探进头来。
“你还敢来,你们这起子人,当初收你们是看在你们可怜,若是论手艺,哪里寻不到更好的去!”延瑞捉住老汉的胳膊就往外推,“走走走,还想行凶不成?!”那老汉可怜巴巴的被延瑞推着,想求情,可是哪里有说话的机会,僵了一刻也只得“唉”了一声走了。
惜恩多日没有过问自家染坊的事情,不料今日乍看就出了这档子事情,不由得就多看了一会。连午饭也是让人端进来用的。
“你就忙的这样,饭也顾不得好生吃一口?”李墨林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两只星目笑的格外深邃,变戏法般从身后端出一碟子晶莹剔透玛瑙般的紫葡萄来。
“劳您大少爷惦记,东西送来,人可以走了。”惜恩扫了一眼葡萄,随即下了逐客令。
李墨林顿时没了精神,转而想想又是一番惊喜,“这人莫非是为前日之事吃醋?”他这话只敢想想,却不敢说,只陪着笑脸道,“我爹让我来看看丰泽县里的铺子整修的如何了,毕竟有我家一份子,这修理的费用是多少,你给个数,我好把银子送来。”
“不必了,谁砸的,自然由那人出银子修缮,你回去告诉李掌柜的,就说已经找到事主,让他老人家不必操这份心。有时间多督促自己儿子好生读书,考取功名,弄个一官半职才是正经。”惜恩这话里有话,看似埋怨李掌柜,却说的李墨林嘻嘻陪笑着说不出话来。
☆、47送客
“我进来时见你门外蹲着个老人家,看那样子可怜的很,难道是欠了人家工钱怎的?”李墨林拖延着不想离开。
“陈碧云一刻将进来取东西,李少爷可以等着同佳人闲叙片刻。”顿了一下,瞧见桌上的葡萄,“这葡萄刚好可以讨得陈大小姐欢心。”
她话还没说完,李墨林防范的望了望门外,垂头丧气道,“你也知道我对她并无半点私情,只是我娘与二夫人却很是投缘,二爷若是再不走,谁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我整日里听我娘她老人家絮叨,耳朵都磨出茧子来。”李墨林刚才还一副神采飞扬,此刻提起此事就如霜打了茄子一般蔫了。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那横竖都是你李家的家务,我也管不了二叔的家事。”惜恩冷冷道。
李墨林本抱着寻惜恩商量的心态,谁知被浇了一盆冷水,又见她板着面孔,绝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刚才还存着的一点侥幸也消失殆尽,也不说告辞,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出了门去。
这里惜恩却再坐不住,眼睛看着出库的单子,半天一个字也没明白。索性起身端了葡萄打算去前面看看娘她老人家。谁知跨出院门,果然见得被延瑞赶出去的老汉还蹲在墙根底下,两只手抱头,听不到哭声,好似睡着了一般。正是正午偏西的太阳,能将人晒干了,白花花的照得人眼睛疼。
“老人家这里暑气大的很,小心中暑,还是赶紧走吧。”自己做过乞丐,很能体会这种感觉是个什么滋味,虽是自家将人赶了出来,惜恩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的问候一句。
那老汉想是哭的昏昏沉沉,听人跟自己说话,慢慢抬起头来,紧着揉了揉眼睛,“扑通”跪倒在地,“大小姐,我老汉没做错事,您看在佛祖的份上,就赏俺一口饭吃吧,俺还带着小孙子。老的扛饿,可是三岁的孩子受不住,一日总得给顿面糊糊啊!”他说的凄楚,一行说,一行用袖子擦眼泪。
“你不是本地人?”
“我是北边逃荒过来的,走到这实在走不动了,大少爷好人收留了俺,可是咋又要赶俺走,俺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做错事了,就是打骂几下也使得,只是千万别就赶人走。”
湘湘从外面过来,瞧着这一幕,吃吃笑道,“你虔心也太重了,佛祖他老人家不知看到没有。大伯父容得你养你老牛叔,还能再让你养个老家伙?你当陈家是朝廷的粥棚子,那粥棚也不是天天有的,赶紧打发走了。逃荒过来,指不定身上有甚瘟病呢!”
惜恩恶狠狠瞪了眼湘湘,“你家这个月的银子不能得了,左右二叔这几日就得进京,随后我让人包份大的送去。”湘湘不敢和惜恩硬碰,毕竟自家几个人吃喝都靠着大房。但是听说有大包银子拿,心里高兴,也就懒得再和她计较,已然做出高傲姿态的转身离去。
陈家大房内宽敞,又各处放了几盆冰,穿堂风吹的里外清凉舒适。陈夫人正在房里歇晌,延瑞拿了扇子替娘扇风,陈掌柜在外间打算盘看帐簿。
惜恩端了葡萄进门,先上前将爹面前的残茶倒了,熟练的拎起水壶,随即又放下,转身进厨房加了刘妈刚做的绿豆汤进来。“天气炎热,爹也歇歇,喝点绿豆汤解乏。”陈掌柜满意的放下算盘,看着女儿手中的葡萄,“你留着自己吃,你娘牙口不好,懒怠吃这酸东西。”
惜恩笑而不语,端着碟子进了里间,“娘不吃酸的,我拿这贿赂哥哥,有事求大少爷呢。”
延瑞听妹妹说要求自己,笑道,“你不数落我就是好的,还有事求我?”
惜恩知他还为今日的事情内疚,却也不提那个,只接过扇子继续扇风。这时陈夫人也醒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一对儿女。
“被你赶出去的老汉我觉得像是被冤枉的,你瞧着给他安排个其他的活计,左右不在染坊里做事,也没个大的妨碍。”
陈夫人惊道,“你赶人了?”
延瑞知道娘是个吃斋念佛的,又不敢提惜恩受惊一茬,支吾着不说话。
“没事,一个外地来的,到咱染坊里想找个活糊口。哥哥怕不牢靠,多个心眼总是好的。”惜恩帮延瑞掩饰着。
“话虽是这么说,但做人还是要以善为本,何况眼前咱生意好的这样,不知多少人眼红呢,更不能无端得罪了人去。”
延瑞忙道,“我瞧着染坊如今进出人越发多起来,就让他做个看门的,每月给点粮米钱也就罢了。”
惜恩点头,“这最好。”服侍着娘用了几粒葡萄,又道,“看账上还有多少银子,大约要给二叔准备些。”
陈掌柜听里面提起“二叔”,便也走了进来,冷笑道,“我也瞅着没个彩头他是不会走的,这不是自家人,竟是个瘟神呢。”
陈夫人虽觉得丈夫说的刻薄了,但是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只低了头不说话。惜恩拍了拍娘的手,“二叔回京做官,是我们陈家的脸面,京官清苦,我们帮衬些也是应该的。”
“我们当初穷的白面馍馍一年也不吃几顿,他再清苦三五日还有肉吃呢。也不见他捎银子回来帮衬,这次回来吃喝都是我们,临行又是大操大办,脸面也是给足了,偏还赖着。”延瑞是见过二叔刻薄嘴脸的。想当初穷的过不下去,他也曾随爹进京打秋风。二叔总共留爷俩过了三日吃了一顿肉饭,给了二两银子的盘缠就将人打发了回来。
“打死不离亲兄弟,二弟有发达的日子咱也沾光不是?”陈夫人息事宁人道。
“给他五十两银子,早走早安生!”
惜恩笑道,“五十两他连两个月也过不得,刚回京哪里不需要打点,就给他二百两,不差这点银子。难不成还让二婶子哭眼抹泪的上门来讨,那时候反而显得我们小气。”
陈掌柜想想大头都花了,此时倒也罢了,哀叹一声,起身出了门,又去紧着拨弄他的算盘珠子。
惜恩与娘相视一笑,知道爹这是心疼银子,又在那里算账呢。
☆、48荣华富贵世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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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陈家二爷终于携妻带女一家人返京上任,葫芦屯里老少出门欢送,一片喜庆祥和景象。
李夫人扶着门框怔了半日,口中念念有词,“这就走了啊!”
“人不走还怎地,人家是回去做官,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好好看着咱不成器的儿子才是正经。”李掌柜没好气的嘟囔道。儿子听说陈二爷要走,欢天喜地的出门去了,说是给人送行,他人群里看了半天,哪里有这小子的影子。
“还不是你拦着,不然碧云成了咱儿媳妇,那咱李家就是官亲!你成日里说我没见识,现在你倒是给我找个儿媳妇去?”李夫人拍着门环骂道。李掌柜见她站在门口就敢骂自己,有心上去给她点颜色,又觉得老两口门前打仗丢不起人,只能跺脚进了里屋。惹不起,总躲得起。
“李墨林你不去送别心上人,躲门外鬼鬼祟祟还像个孔子门生?也不怕辱了你读书人的脸面!”惜恩觑着眼睛不无鄙夷的骂道。
李墨林鬼头鬼脑的蹭了出来,挨了骂不怒反喜,笑得见眉不见眼的,随手将桌上的团扇拿了起来,“这染坊里闷,气味也不好,我替你扇着些风。”
上次将其骂走,惜恩事后思忖多少有些不忍,此刻见其又涎着脸凑了上来,也亏他生就一副潇洒俊逸之身姿,又多少带着些书卷气,不然真又得当了无赖流氓赶走。
“嘿嘿,多谢妹妹相助,解了我的烦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了我吧。”
原是自己不给人家脸,偏他就能做小服低,惜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解了你的什么烦恼,你有烦恼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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