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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锦_周琰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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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听他们说一下,莫大哥不必如此激动。”惜恩怯怯的将身子朝后退了退。她顿了一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待我细细着人打探,就不信他不露出个马脚来,到时候我一定要告到官府,将其披枷带锁游街才能解今日只恨。”她一番俚语方言,外带横眉立眼,说的咬牙切齿。看的莫芳信一阵阵心凉。他可不会忘记这铺子也有马家的份子,万一真要闹大发了,后果不堪设想。
“姑娘息怒,和那些下三滥的东西计较不值当,我明日打发些人来帮你,过个七八日就可将铺面恢复如初,你看如何?”
“哎呀,多谢莫大哥鼎力相助,只是眼前我竟是连一文的工钱也拿不出来呢。”惜恩可怜兮兮的哀叹。
“这个不妨事,他们都是我莫家的工人,你只要安排他们做事,一日三餐随意打发些也就罢了。”
惜恩掰着指头算计了一番,“三间铺子修复大约要三十个人,一个人一天两钱银子的伙食,三五一十五。。。。。。,又得二十两的开销,眼前铺子只出不进,可哪里讨这笔开销,真是愁煞人了。”
莫芳信憋了一肚子的气,忍痛道,“罢了,人还回我府上吃去,你看如何?”
“这怎好承情的,我竟是不知怎样感谢莫大哥您了。”惜恩泪水涟涟,只差上前去抱着恩人痛诉感激之情。“徐伯,随莫公子到他府上认识一下明日过来干活的伙计,你自己也准备了,这些日子就住在铺子里,好生指挥,务必要将我陈家铺子改头换面,我要让那起小人看看咱的底气。”她这一番话说的意气风发,哪里还有适才哭穷示弱小女子姿态,看的莫芳信目瞪口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公子,您怎可答应帮她修复铺面,那咱的活不都白干了吗?”莫府的新管家福伯不解道。
莫芳信阴着一张脸,许久方冷冷一笑,“这些日子她铺子不能开张,我们莫家算得上一枝独秀,就这挣得的银子也不下百两,何必和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要从大处着眼,方能成事。”
”少爷高明,白惜恩那个小丫头片子哪里会是你的对手,听说她前几日还扮成个男人进了春风楼,实在荒唐可笑。“
“哦?”莫芳信意味深长的咂巴了下嘴唇,“看来那门面还得好好修缮才是,给它改姓的日子不久了。”
☆、43有心人
浑驴子牵着骡子,惜恩坐在螺背上,前面老田头赶着马车,几个人晃晃悠悠出了城。
“你小子果然聪明,这骡子又稳又快,比坐马车惬意的多,人都说你浑,我看你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
“嘿嘿,我哪能和大小姐您比,那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丢人现眼不是,我当初是被逼无奈,就图混口个囫囵饱,从今儿跟着大小姐,再不做浑事。”浑驴子三角眼笑得眯成缝,打着哈哈恭维道。
“不然,该浑的时候还是要浑,这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你若是去了浑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驴子,不就跟刺猬拔了刺,千里马断了腿,一无所用了不是?”惜恩一身轻松的斜跨在骡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是一双眼睛却半刻也没闲着的扫视四周。
几个人到得一处树林,惜恩一招手,“停下歇息片刻再走。”说着自己下了骡子,往树林里走去。
“你小子活的不耐烦,敢打我们大小姐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浑驴子飞起一脚将鬼鬼祟祟躲在大树背后的人踢趴下,还想再踢时,只听那人连连哀叫,“哎呦,是我啊,你打错人了!”
浑驴子哪里管这些,他初任差事,巴不得出点子事好让自己露露身手,一伸手,老鹰捉小鸡一般将人拎了起来,又要开打。
“哈哈,既然是你,浑驴子快住手!”惜恩笑得弯了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却见李墨林经刚才一脚,直疼的龇牙咧嘴,他大少爷养尊处优惯了的,虽然是男子,亦是一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吓得惜恩连忙上前关心道,“你好端端的做什么扮刺客,好在驴子下手不重,不然今日就能要了你的小命去。”
“哎呦,疼死我喽,我说大小姐,你哪里寻得这粗野莽夫,若不是我身子骨结实,这时只怕成了他脚下的冤死鬼了!”李墨林又是叫疼又是叫屈,浑身上下人挨着就是一阵哀嚎。惜恩心下担心,也不知道打的怎么样了,忙吩咐道,“赶紧扶李少爷到马车上去,老田你帮衬着,先将人送去看大夫要紧。”
“好了,这点子痛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沙场征战马革裹尸尚且不惧,何况就是被个三角眼的鼠辈偷袭了一脚!”李墨林讨好的向惜恩展示他已经全好了,仍不忘挖苦一旁站着的浑驴子。
惜恩仍是担心的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摇头道,“还是让大夫看看再说,浑驴子脚上有力道,你一个文弱书生,万一有甚筋断骨折的可不能白耽误了,你坐马车先走,我骑骡子随后就到。”
李墨林从城里尾随三人,一路跟到此处,好不容易有个空能跟日夜思念的人儿说上话,哪里肯前功尽弃。见惜恩铁定了心要打发自己走,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转了几转,“东大街的院子可是我自作主张借给你们,你们要用来做什么还不给小爷透个底儿?”
惜恩扫了眼一旁的浑驴子,“我眼见得也就要到了,你且返回去帮着徐驼子照应好铺子,有事速来回我。”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监视我,快说还知道些什么,否则我能让你也蹲进东大街的院子。你不是好奇吗,自己呆在里面,就什么事情都知道的详细清楚了。”
李墨林陪着笑脸靠了上来,也不顾自己一身的树叶枯草,先将惜恩身上落着的叶子捡个干净,“大小姐明鉴,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实在是几日未曾见到你返回,我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终于得个法子前去看看你。谁知就遇见你的人正在打听空宅子,我就给了那人,你瞧我又挨了那死驴子一脚的份上,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他说的煞是可怜,饶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再说什么。
惜恩转身兀自往回走,“如今你也看到了,若是无事,烦请大少爷您即刻回府才是,以免老夫人挂心。”
李墨林见惜恩松了口,知道自己这番辛苦没有白费,兴匆匆的跟在后面。她快他亦快,她慢他亦慢,两人走走停停行了一段路程。惜恩无奈,只得招手让老田头过来,自己上了马车,回头对跟着的李墨林道,“离屯子还有三里地的路程,我先行一步。”
哪知她话音刚落,李墨林已是“哎呦”一声叫嚷起来,“姑娘先走不用管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子痛怕的什么,就是用爬,我也能在天黑之前赶得回去。”
老田头老实憨厚,又是看着李家少爷长大的,怎能不关心。只是今日他却不知李墨林这是闹的哪出,先就跳下来扶着其询问道,“李少爷这是怎得了,要紧不,还是坐到我马车上,我一并捎你回去如何?”
惜恩坐在马车里屏息凝气,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
“男女授受不亲,我如何能与白姑娘同乘一车,别人见到少不得要闲话的。”君子之言,侃侃而谈。
“这是怎么说的,李陈两家世代交好,你们又是一同玩耍多年的少年朋友,偶尔坐一辆马车,乡里乡亲谁会嚼这舌头,我老汉首先就不许。”老田头赶了一辈子的马车,不知带过多少客人,对于男女同乘一车之类早已是见怪不怪,是以说起话来甚是理直气壮。
李墨林贼精的一个人,早知道会是这番说法,谢过老田头,便由其扶着颤颤巍巍的上了马车。
“还疼不李大少爷?”看他那一副苦瓜脸,惜恩没忍住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问完的一刻便已经开始后悔,因为某人的脸上明显泛起已于常人的光彩来。李墨林好似吃了九转还魂丹,方才还一副恹恹憔悴的模样,转眼间眉开眼笑,向前蹭了蹭,“我们青梅竹马,你怎么也得称呼我一声哥哥不是?”
“我自来到葫芦屯也不过两年不到的光景,何来青梅竹马?”
李墨林洒脱的一仰身靠在了椅背上,“老田头都说是,不然孤男寡女的同坐一辆马车人家会怎么说?”
惜恩无语的看着他,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正中他的下怀,“李墨林,你私自将宅院出租,不怕你爹娘问起来不好交代?”
☆、44碧云劫路诉衷情
“我不问你要那宅子何用,你也就不必非要知道宅子的来历,横竖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再无其他人物知晓这事也就罢了。”李墨林讨好的望着惜恩,笑得见眉不见眼的。
“这秘密看来还是需要保守的,您放心,我自然不会将此事告诉他人。”惜恩顿了一下,“不过万一哪天我心情不佳,抑或有人惹得本大小姐不高兴,保不准就说出来了。”说完再不理会李墨林,只坐着想自己的心事。
李墨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趣的往后退了退身子,以手指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面前人。
惜恩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在光线不甚明亮的车内却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如瀑的长发披洒在肩上,仅用两根丝带各自一边在头顶束住了一绺头发,耳中两粒东珠看成色便知价格不菲。面如满月,目如秋水,恬静淡雅的斜靠在马车车窗边往外凝望。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李墨林不自觉的低吟出口,摇头晃脑,煞是惬意。
惜恩轻轻一笑,“这也算得上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少爷正念着,那人可不就来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葫芦屯外的葫芦桥头,挨着桥头影壁果然站着一位穿撒花衣裙的妙龄女子,身边还陪着位绿衣小丫鬟。
惜恩一双美目咄咄逼人,饶李墨林在惜恩面前做惯了涎皮涎脸的角色,此刻也不由得讷讷的下了马车。马车一溜烟的过了葫芦桥,进了屯子。
“墨林,我已是在此等了你一日,你不辞而别,我只当过几日我随爹爹奔赴京城就再不能见到你了。”陈碧云亦喜亦悲,含羞带怯的上前迎了李墨林倾诉。
李墨林满腹诗书,此时却不知该捡哪句说,平日里的锦心绣口此刻都成了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
“墨林,我知道你对我有情,你即刻让婶子上门提亲,不管爹他老人家日后做了什么样的大官,我都随你在这葫芦屯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离不弃,死生相依。”陈碧云越发动了真情,痴痴地望着李墨林,面色缱绻,夕阳余晖下,更加衬托的她柔媚可人。
“你我之间只有兄妹之情,碧云你想多了,不如随师父进京,京中集结天下风流才子,你必能觅得一位如意郎君。”李墨林往后退了几步,避开陈碧云伸过来的双手,温和劝慰道。
“如意郎君?”陈碧云默念了一遍,脑海中又浮现出她那位还没有成亲就一命呜呼的郎君,心中一冷,面色也变得阴暗下来,“你们都觉得我克夫是吗?不,肯定是你被狐狸精迷住了,白惜恩,那个小叫花子,你们在外面私会别以为我不知道。”陈碧云嘴角带着狞笑,一边说一边欺步上前。李墨林心中生厌,此时又不好作的,只得一步步往后退,想着她是迷了心窍,左右打量着该如何叫醒才好。
“陈碧云,你可看清楚了,这是李墨林,他对你并无半分情义,你何必投怀送抱,丢人现眼!”湘湘突然跳了出来,对着姐姐就是一番吼。把个正犯癔症的陈碧云吓得“哇”一嗓子哭叫了出来,跟着的丫鬟小莲这才连拖带拉的将其带走。
“恕我说句公道话,你们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你这样脚踏两只船不仅伤了那姓白的,僵持下去只怕自己也不能落个全乎名声。”湘湘伶牙俐齿,今日又带着十足的气,说起话来更是不饶人。
李墨林无缘无故被骂个狗血喷头,实在是好不窝火,好在他素日也有些修养,稳了心神正色道,“我自问对惜恩一心一意,也绝没有去招惹过他人,令姐行为举止还请你回去禀明父母好生管教才是。”
湘湘未料李墨林既然当着自己的面亲口承认对白惜恩的感情,一时未回过神来。但见他义正言辞,毫无敷衍之色,实在是个大男子所为,心中又不由得赞叹起来。嗫嚅一刻,方慢道,“陈家与李家今日拿了你与家姐的八字去庙里问吉凶,据说是最相合适的,这事怕就定下了。”
李墨林一个晃神,有些狐疑的望着湘湘。那湘湘却是个暴躁性子,指着他鼻子便骂,“我不怨你害得我家无宁日,只怨姐姐痰迷心窍,你倒是快点回去说清爽了完事。”她一厢骂完,李墨林心里更是如腊月里啃冰锥——透心儿凉,脚下漂浮,踉跄着奔回了家门。
小顺子正在大门外翘首以待,见少爷过来,忙往里面跑着报信,“老爷、太太,大少爷回来了。”
“赶紧伺候着换了衣裳,就说我们找他有要紧事情。”李太太笑意吟吟的端坐在上首,今儿个特意的换了身杭绸的刺绣祥云大褂子,滚边的蓝色百褶裙,乌鸦鸦的发髻上插了根金晃晃的祥云吐瑞的簪子,衬托的人也精神起来。
说话间李墨林已是进了正房,他素来轻浮惯了的,爹娘面前较平常人家随意许多,只稍行了个礼就站李夫人跟前腻歪起来。一边给娘捶背捏肩,眼睛却觑着二老的神色,心里好比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越大越没有规矩,这样子还怎成家立业!”李掌柜不满的看着儿子,金鱼眼儿瞪的仿佛要掉出来。
李夫人却容不得丈夫呵斥自己的宝贝儿子,拉了李墨林的手道,“别听你爹的,他是老背晦了,娘瞧着我儿却是个有福相的,再配个贤良淑德的媳妇,我这做娘的就是睡着也能笑醒了。”
李墨林怕的就是这遭,心里“咯噔”一声,忙道,“孩儿如今的心思都在今年的秋闱上,再没闲情管甚儿女私情去。”
这话却中了李掌柜的心思,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夫人面上立时现出几分不悦,愠怒的拍了下儿子的手,“成家立业,这不相妨碍。再说你这只毛猴子整日里上蹿下跳,不给你找个人看着,我这个做娘的得操碎心。你也不必嫌误了自己的课业,横竖有娘在,必得代你寻个称心如意的。”
☆、45儿大不由娘
李夫人说着从袖间取出个纸条递给了儿子,慈爱道,“娘做什么都是替你考虑,天底下做娘的都是一个心。你瞧这八字竟是天作之合,是庙里的住持老和尚亲自批的,再没个错处。”
李墨林凝神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批语:方摆鸳鸯同戏水,岂期一双早分离,草塘欧鹭纷纷立,日暮桑榆不用悲。
“大和尚说你们虽然幼时分开,但是如今又遇见便是天赐的缘分,若能相偕必能白首多子多福。”李夫人得意洋洋的向儿子解说。想到今日自己冒着胆子到陈二夫人面前试探,未料到自己话还未出口,那二夫人先就提了由头,遂一拍即合。两人思及不日或将分别,忙不迭的去寺里合了八字,既然是个意外的大喜事。
“这,这万万不可,儿子对那陈大小姐并无情意,如何娶她为妻。”仿佛手里的纸张烧手似的,李墨林一把扔了出去。
“放肆,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碧云那孩子我与你娘都是知根知底的,还能委屈了你?”李掌柜一声断喝,李墨林顿时没了精神,呆立在原地。
“儿啊,这是怎么说的,你与碧云青梅竹马,自是该欢喜才对。”李夫人未料到自己处心积虑办成的事情,既然让儿子如此反感,小心翼翼的拉了李墨林的手安慰着。
李墨林也觉得自己反应的有点过激了,放慢了声音道,“娘,您想过陈二爷即刻要回京城去,此行说不定就要封侯拜相,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能配得上。万一到时候被悔婚,我们李家岂不是颜面扫尽?”对于自己的爹娘,李墨林最能知道他们在乎的是什么,心里打着小算盘,眼睛却骨碌碌的注视着二老的脸色变化。
这下轮到李夫人踌躇起来,她今日始终沉浸在内心的喜悦之中,倒是未料到这遭,迟疑着道,“二夫人说只要我们同意,她便留下碧云择日完婚。”
李掌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夫人,将手中的茶盅放回桌上,一双金鱼眼也眯缝了起来,沉声道,“岂有这样的道理,我看这段婚事还要斟酌。”
“爹说的再不错,孩儿也觉得婚姻大事不能半点马虎。若是娘真的中意碧云做你儿媳,待得儿高中之日再将其风风光光迎娶进门,岂不是更好?”
李夫人乍听丈夫与儿子一通理论,她是个心思少的,想想也觉得在理的很。只是又有些可惜,讪讪的不肯说话。
“儿子进房间温书去了,今日见了汪伯父,不日我与伯贤等人就一同赴京去,孩儿今年务必要高中头名方能谢爹娘泣血养育之恩。”说完,深深一揖退了出去。
“儿大不由娘,他心在功名,这就是好的。至于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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