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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娘是土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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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罚我抄书的时候他说给我听的。”叶洵半撒娇半指责道。

“哦?”楚尚璟扬了扬声调,道:“怕是你俩一同念叨朕的不是,才顺口/交了心的吧?”

“你也知道你有诸多不是?”叶洵发觉不知何时,楚尚璟竟也坐上了龙椅,这椅子大得很,坐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倒是显得两人亲近了不少。

楚尚璟伸手将叶洵环抱在怀里,在她耳边烙下淡淡一吻,轻声道:“朕有再多不是,你不也都不嫌弃?”

身边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龙涎香,叶洵靠着楚尚璟,只觉着温暖,有意无意把玩着楚尚璟衣裳上头的龙纹,享受着这难得的浮生半日闲,却被高六突然打断了。

捧着玉玺的高公公跪在殿中,老脸涨的通红,闭紧了眼睛,生怕被尴尬的皇帝陛下下令挖了眼睛。

龙椅上的楚尚璟和叶洵连忙分开,楚尚璟有些不自然地轻声咳嗽一声道:“怎么了?”

“奴才,奴才什么也没看见。”高六根本没听见楚尚璟说了什么,下意识就道。

这一折腾,原有的一室旖旎并着楚尚璟的尴尬都灰飞烟灭了,楚尚璟有些好笑地扶额道:“你起来,朕又没说你看见了什么。”

高六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却又听楚尚璟道:“不过高公公能看见朕都没看见的东西,看来是要去刑部治治眼睛。”

高六吓得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就听楚尚璟前仰后合笑道:“你起来吧,朕说笑呢。”

他这才颤颤巍巍地把玉玺放到楚尚璟案上,道:“奴才叫这宫里的匠人们试了,竟是没有一人能削下一角。”

“是工具的问题?”叶洵撑着头,有些懒散道:“玉玺乃完璧金玉所做,寻常匠人的工具,想必的确是无法打开。”

“叶娘娘好眼光。”高六忙道:“那匠人说,这玉玺本是完璧所铸成,极难破开,陛下若是想削下一角,不如去寻那削下螭虎头的工具。”

“嗯——”楚尚璟沉吟片刻,忽然对叶洵道:“把你那把刀拿来试试?”

叶洵自腰间抽出长刀,楚尚璟只微微用了些力,拇指大的一角玉玺便分离下来,落在了楚尚璟手里。两人看着那切割边缘齐整的玉玺,皆是惊了。这破口同螭虎头被分离的痕迹如出一辙,几乎可以确认,两者是用同一把刀割下的。

而二十多年前,这把刀还是属于叶清的。

“你爹也许,真的同皇室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交集。”楚尚璟忽然道。





第66章 谋逆
“顾大人,你可好些了?”薛琼见着前来拜访的顾枫,淡淡一笑。

“听闻是薛大人救了在下,特来拜谢。”顾枫不动声色地睨了眼薛琼,面儿上却丝毫显出刚进门来见着薛琼内心的惊惧万分,只淡声道:“从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叶清大侠,便是令四境之邻闻风丧胆的薛将军。”

当初叶清擅闯朝堂之时,他正在筹谋造反大计,待他接到风声,叶清早已离京,所见不过是陈赟提供给他的画像罢了。因此虽说眼前之人同画像上的叶清极为相像,但顾枫也并不十分确定,而他佯装自己知情,这般问来,倒是隐隐给薛琼下了套。

而薛琼面儿上仍是淡笑,不愠不怒道:“薛某人如今不过一介草民,顾大人无需多礼。倒是犬子承蒙顾大人照料,薛某甚是感激。”

薛琼这几句话说下来,分明不曾有半分火/药气,但那周身隐隐的气场,却叫顾枫极为不适,总觉着薛琼那双明亮锐利的眼,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顾枫原想将叶汀藏起来,奈何缠绵病榻有心无力,待他好容易下了床,薛琼早已同叶汀相见。对此薛琼倒是从未问过他为何叶汀会同他在一处,向来叶汀对其父倒是并未隐瞒。且叶汀的病是越发重了,虽然李客一直伺候照顾着,向来也是时日无多。

前些天最后一战前,李客递来消息说是解药有了眉目,便一头扎进医术里,顾枫也许久没听他来汇报过了。

只是薛琼能把自己这只剩了半口气的命救回来,想必医术绝佳,虽然叶汀身上的焚心散幽微隐蔽,不易察觉,但顾枫看着薛琼不辩喜怒的笑意,心中却是一凉。若是薛琼看出了叶汀身上的焚心散……

他在官场纵横这么些年,身上带着种极其敏锐的直觉。薛琼的突然出现,虽然免了他为国捐躯的遭遇,却让他心里头另一根弦也悄然绷紧了。

薛琼一直告诫他安心养病,却是于无形中在他的军队中分拨下了自己的势力。待顾枫好些后才发觉,自己的力量竟是被压制了不少,就连他想同皇上上书一封交代叶清的真实身份,都被薛家军好言好语却又不容反驳的推了回来。

这一番弯弯绕绕想来,顾枫便抬眼对薛琼道:“叶公子乃在下至交好友,又为我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我必不遗余力治好叶公子的病。”

“劳顾大人费心。”薛琼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慈爱赞赏,他微微颔首,忽然对顾枫道:“你在南家待了几年来着?”

熟悉顾枫的人都知道,曾在南国公府的几年是他最不可提及的逆鳞,人人皆道顾大人为国鞠躬尽瘁,甘愿当卧底,可只有顾枫自己知道,自己对南国公的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他也深知如今的自己,不过是个小南国公罢了。

然而尽管有天大的火气,一贯盛气凌人的顾枫在对着薛琼剑眉星目的一瞥时,皆是凉了个透。

“八年。”他低垂了眉眼,淡声道:“我从十四岁,就在南国公身边了。”

“八年——”薛琼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番,又道:“他死时,是你去监斩的?”

“是。”顾枫道。

“当初他监斩你父母,一报还一报,你也算是解气了。”薛琼打开茶盖,微嗅了嗅,又放下了。

“在下不过是为民除害,为国尽忠,同我解气与否并无关系。”顾枫道,他全然未觉身后已是冷汗涔涔。

“嗯。”薛琼似是认可,却不再出声,客栈里一时沉寂,似是针落可闻的安静。

这安静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顾枫觉着自己微低的脖颈已然开始发酸,薛琼才忽然道:“他走的时候,可跟你说过什么?”

顾枫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微不可察却又无比厚重的情绪,再一眨眼,却是散的一干二净。“没有。”顾枫抬眼看向薛琼,目光十分坚定,却更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又重复一遍道:“什么也没说。且就算他说了,我同他离得那么远,除非他大声呼喊,否则我也不可能听见的。”

言罢他忽然哼笑一声道:“若是他真的大呼小叫了什么,旁人也会听见的。”

“说谎。”薛琼淡淡道,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顾枫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带着些嘲讽的笑意道:“不曾。”

“你不肯说,那就让薛某来猜猜。他是不是说,‘拣尽寒枝不肯栖,缥缈孤鸿影’?”薛琼似笑非笑道。

顾枫猛地抬头,眼里似是极为不敢相信,嘴唇微微颤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薛琼笑道:“那个老东西,书念得比我还不如,我就知道他永远背不会这句词。”

八年前,顾枫二十岁。

也是那一年,他取得了南国公的信任,找到机会同曾经的挚友,宫中的新皇楚尚璟取得了联系,开始筹谋推翻南国公的权势。

同样是那一年,他岁及弱冠,南国公身为养父为其取字:“我这人,之前不过是随先帝征战的一介莽夫,也没什么学识,苦思冥想许久,也不知道给你取个什么字好,你这小子心有鸿鹄之志,有几分治世能臣的影子,便叫你鸿影如何?”

两年后,南家落败,他亲自监斩。可谁也不知道,在押送他上刑场之前,顾枫偷偷换了小卒的衣裳,亲自将南国公送出牢房。

白发苍苍伤痕满身的南国公笑着对他说,“鸿影啊,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字叫鸿影?”

“拣尽寒枝不肯栖,缥缈孤鸿影。”他自问自答道。

“你记错了,义父。”顾枫道:“是‘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同‘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噢,的确是我记错了。”南国公笑了:“这句诗这么多年老夫就没记明白过。可老夫倒是觉着,这样错了搭配着,倒是再合你不过。‘鸿影’是个好名字,可偏偏你姓顾,这便落了“孤鸿影”这么不吉利的意头。”

“你是个好孩子,可谁让你非要姓顾呢?顾家同我针锋相对,我便留不得你双亲。罢了,这么些年,我也没什么不明白的。”

拣尽寒枝不肯栖……

一边儿不肯对皇上衷心,一边儿又不肯靠着南国公,他顾枫可不就是天地之间最渺小,最可笑的孤鸿影么?

只是顾枫不知道,南国公为何会这样记得这句诗,这一错,还错了这么些年。毕竟南国公在他尚未出生的岁月里经历的,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的了。

“想起来了?”薛琼看着顾枫面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揶揄道。

“我从未同南国公说过什么。”顾枫依然道。

“好。”薛琼抚掌,眼里却是不可名状的哀愁。

许多后来,便是在这一个“好”里,道尽了尘世来来往往。

“你回去吧,你既然痊愈了,该还你的兵权便都还你了,此行我二人一同回宫述职后,我便继续归隐,以后山高路远,恐难再见,南国公生那般喜欢你,你便擅自珍重吧。”薛琼清清淡淡地看着他,眼角却不复凌厉。

顾枫未曾读懂那个眼神,或者说,如今的顾枫,再也读不懂这样的眼神。

=============

靖初十二年正月,顾枫、薛琼终于抵达京城。

顾枫陈兵京城外,终于掀开了谋逆的帷幕。

云绣楼杀手皆埋伏城中,萧成玉之父萧尚书大人领顾枫所掌管的兵部大军在京城接应,朝堂中半数官员跪在大殿前叩首上书,求楚尚璟退位让贤。

然不过一夕之间,风云变幻。

薛琼同楚尚璟内外包抄,将顾枫军队逼至绝境。云绣楼莫彩、莫灵双生姐妹被楚尚璟策反,为合明宫陈赟引路,携叶家帮的江湖人士暗杀云绣楼半数杀手,活捉云绣。萧尚书大人眼见大势已去,当场自尽,其余顾枫拥护者皆与大殿之上触柱而亡,顾枫收押天牢。

至此,顾氏之祸同多年前南国公之祸如出一辙,因为提前有人与皇帝通风报信,而以风卷残云之势了结。

讽刺的是,顾枫谋逆前,刚刚袭爵南国公,被封征战王。

可谓是背叛之人,终将被同样的方式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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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琼身着铠甲,向楚尚璟汇报着征战鬼虎族的军况同顾枫余党的清洗状况,一丝不苟严谨分析的薛琼,仿佛又成了那个战场上“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大将军,而不是朝堂上同楚尚璟撒泼耍赖讨女儿的江湖莽夫。

待这正事都交代毕了,薛琼清了清嗓子,张了好几次口,才道:“老臣御前无礼,叫陛下见笑了。”

“是朕有眼不识泰山。难为薛将军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借坡下驴,老丈人肯递台阶儿,楚尚璟自然是喜不自胜地顺着走。

楚尚璟看了叶洵一眼,又将目光落在薛琼身上。原以为是个山野村夫的老丈人,摇身一变成了前朝的国之栋梁薛琼大将军,当初薛琼写信来告知顾枫的计谋同自己的身份之时,叶洵同楚尚璟皆是难以置信,过了好些时候才消化了这些事,并按着薛琼的部署应对顾枫的谋划。

楚尚璟同薛琼回忆起朝堂上那般互相如同撒泼小孩一般的言论,面上皆是有些不好意思。

薛琼颇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叶洵,便见着后者冲他眨眼一笑。

他隔空点了点叶洵,又看了楚尚璟一眼,恢复了长辈模样,故作严肃道:“好好过。”

却不料楚尚璟竟是向薛琼行了大礼:“多谢薛伯父救国之恩。”顿了顿,又接着道:“与——,嫁女之恩。”

“你给的那些什么王爵封地,留着厚赏士兵吧,我这老头儿也不在京城里头闹你们,还念着去游历江湖山川。”薛琼也不谦虚,受了楚尚璟的礼,才扶他起来,从怀里拿出螭虎头,道:“臭小子,你父亲当年给我这螭虎头,让我在他老人家驾鹤西去后替他管教你,谁乐意管别人儿子,我算是看出来了,拿着这东西来管教你,你也是不肯服的。”

楚尚璟淡淡笑道:“其他的事都服,只是叶洵,的确是朕心中挚爱,便是谁来抢,也不肯给的。”

“嘁。”薛琼吹了吹胡子,像是受不了这年轻人腻歪的模样,又道:“这回因着顾枫的事儿,搅扰了我游山玩水的兴致。便罚你日后兢兢业业治理国家,断不能再出这般的事情了。”

谈及顾枫,楚尚璟的神色又略有些落寞,只是不甚明显。起初薛琼修书来参顾枫,楚尚璟是全然不肯相信的,甚至还怀疑过薛琼的身份,可当暴露身份的莫灵用情报来交换妹妹的住址时,那字字句句的口供,便是叫顾枫的嫌疑再也洗刷不清。

楚尚璟怀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布防后期待着顾枫进京后什么都不会发生,便将捉拿顾枫的军队立刻改为恭迎功臣。

可顾枫,到底还是陈兵京城了。

数年的挚友之情,顷刻间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67章 汀兰
“爹!究竟怎么回事?”叶汀身上蒙着的黑布被揭开,迎面对着薛琼的脸。

“汀儿,你能不能对你爹尊重些,别学洵儿那臭丫头。”薛琼无奈道。

叶汀身在营中,看见披坚执锐的父亲忽然以“薛琼”的名号出现的时候,满脑子神经仿佛都搭错了位,消化了好些时候,才相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连菜都种不好的老父亲居然是个上过战场的将军,还是人人有口皆碑的大将军。

而当薛大将军,也就是叶大侠,在顾枫营中看见自己儿子的时候,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若不是觉察叶汀身体抱恙,想必一鞋板儿就抽上去了。

薛琼知道自家儿子的倔脾气,他绝非是因为名利选择跟随顾枫。他这般为虎作伥,必是有他的缘由,想来是不容易被劝服的。薛琼琢磨着,若是顾枫没听懂当时他旁敲侧击的意思,最终还是选择了谋反,那这不知何时转投顾枫门下傻儿子恐怕是要拼了命去护顾枫。

因此顾枫临进京前,他便先下手为强,将儿子囫囵个儿地裹起来扔到了京城的下属手里派人看着。这遭把顾枫关进了牢里,才过来放了叶汀,打算和他唠叨个清楚。

然而当薛琼讲完了顾枫的所作所为,他臆想中的崩溃和声嘶力竭却并未出现,叶汀只是沉默着,仿佛什么都不曾听到。也或许是因着叶汀的病重,他那渐渐迟钝下去的思绪,已经无法过快的消化这个消息了。

薛琼陪着他沉默良久,叶汀才忽然自嘲一笑:“所以这么久以来,我在给仇人办事?”

薛琼无言以对,只是颇有些心疼地看着叶汀,他到底是对不起这个儿子。

叶汀也没想等来什么回应,淡淡道:“爹,我想睡了。”

“等等。”薛琼有些急,忙道:“这些天你一直在睡,这才好容易清醒一会儿。”叶汀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了,薛琼没来由的总觉着心里头忐忑不安的,生怕叶汀这一睡,就醒不过来了。

“好,那我们再说会儿话。”叶汀极轻地笑了一声,温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关在牢里,大概会问斩。青山帮这么多条人命,朝堂上那么多无辜的官员,顾枫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我是说她。”叶汀又道。

“谁?”薛琼愣了。

“云姐姐。”叶汀这三个字说的极淡,可总觉着有些阻滞。

“云绣?”薛琼似乎明白了什么,来回打量了叶汀几圈,直到叶汀微低了头,才道:“也在牢里。”

叶汀无声地点点头,父子二人相视无言,还是叶汀先开了口:“她也是被顾枫骗了吗?”

“据我所知,不是。”尽管这话残忍的很,薛琼还是说了出来。有些事,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

“你那时候小,可能不知道。云绣从前能接手云绣楼,少不了顾枫的助力。咱们江湖人,最知道报恩,且云绣这姑娘,从小便是见惯了世态炎凉的,顾枫的知遇之恩,想来云绣绝不会忘。”薛琼解释道。

“她会死吗?”叶汀道。

薛琼沉默了。毕竟天子的心意,他也无法妄言。再者,无论是从何种方面思量,他都没有替云绣求情的立场。谋逆之罪,不曾株连九族便是仁慈,若是陛下心慈手软,又何以立天下呢?

当年他见着那么多年的兄弟南国公因谋逆被处斩,如今又见着他的义子即将被处斩,薛琼不是不能求情,可尽管他归隐山野多年,也到底是个将军,既然是个将军,家国天下在他心里便必是胜过了儿女情长。

“我快死了吧。”叶汀没等来薛琼的回答,对着薛琼淡淡一笑又道,他面上却是苍白,嘴唇的颜色淡的几乎无色,一点微末的笑意漾在嘴角:“这些天洵儿来看了我好些次,我便知道,我应当是不行了。”

其实自军营中见叶汀的那一面,薛琼便知道,叶汀命不久矣。这个儿子自小多病,他虽从不溺爱孩子,但也是一直疼着。这一番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不知道叶汀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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