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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娘是土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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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黄知府”身上,这人绝对是个恋丑癖。

然而无论她怎么在心里默默攻击“黄知府”,她也没能招架住十几位高手的夹击,终于被制住,押到了“黄知府”的面前。

“黄知府”略微弯了弯腰,食指微曲搁在叶洵的下巴上,强迫她抬起了头,那神色中的狠厉决绝还有滔天的恨意,让叶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黄知府”突然收了手,端正了身形,对着放着货物的车吩咐了一声:“高公公,给朕过来。”这位大半夜里和女土匪打了半天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皇帝陛下,楚尚璟。

然而状况外的叶洵一脸吃惊地望向楚尚璟,暗暗想道,这个贪官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自称“朕”,她虽然处江湖之远,对皇帝这种庙堂上的人物完全不感兴趣也丝毫不了解,却也只知道“朕”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

这狗官,就欺负人真正的皇帝一天到晚被关在宫里头,不会来这种穷乡僻壤。

眼见着那放着货物的箱盖突然被掀开,从里头爬出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男子,他有些吃力的从箱子里爬出来,碎步擦着汗小跑到楚尚璟身前,唯唯诺诺道:“陛下有何吩咐?”。

楚尚璟的目光仍然落在叶洵的脸上,却问那男子道:“你看看,这是谁?”

高公公小心翼翼的抬眼瞅了眼叶洵,突然一震,往后退了一小步,惊道:“这不是南国公府的贵妃娘娘吗?”说完瞟见楚尚璟阴沉的神色,察觉道失言,又连忙掌嘴道:“奴才失言,奴才一时没改过口,奴才该死。”

楚尚璟突然收起了阴沉的脸色,似笑非笑地打断了他,道:“不,她还是朕的贵妃娘娘。”

说罢低头看了看已经呆若木鸡的叶洵,压低了声音凑在她耳边,道:“南晖,跑了三年了,终于让朕找着你了。”声音低沉如情人般的呢喃,语调阴冷却让人浑身发凉。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朕什么贵妃娘娘?”

“在说我吗?”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叶洵一脸悲愤,估摸着今日大概命犯太岁,遇上个以为自己成了皇帝的疯子,还是个她打不过的疯子。自己疯的不清不说,还拉着别人陪他演戏玩。

而楚尚璟不再看她,气度雍容地上了已经破破烂烂的车辇,身上仍是那身被刺的千疮百孔的乞丐袍子。

实在是有点喜感。

这个人,怎么可能是皇上。

叶洵被几个护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对着楚尚璟的背影急得大喊道:“喂!你说清楚啊,有没有搞错啊!”

楚尚璟连一个眼神都不再允给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林统领,送贵妃娘娘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叶洵:哦天呐黄知府居然是个戏精,居然还冒充皇帝,好可怕,马上就被砍头了吧
楚尚璟:这个人,是我的贵妃。
叶洵:哦天呐,他居然连我也不放过还拉着我陪他演戏,不好意思我还想多活几年,告辞。
楚尚璟:林统领,带贵妃娘娘回宫。
叶洵:遇见精神病怎么办,而且还是打不过的那种,急,在线等。





第3章 南晖此人
常言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叶洵被关在放货物的箱子里,一走就是半个月。在途经江夏的时候,青山帮众被一股脑儿丢给了江夏刚刚走马上任的新任知府大人,那劳什子的黄知府,叶洵连个影儿都没见着,就被送进了雕栏玉砌的皇宫。

于是就……落泪了。

这一路上,叶洵也琢磨过味儿来了,楚尚璟那端坐破车辇中我自巍然不动的气度,的确不是寻常人该有的。而那几个家丁护卫,还有那位林统领,十有八九是天子近卫。不然也不会有那么训练有素的功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青山帮。

但她还是不相信,心怀最后一丝侥幸,被从货箱里放出来的叶洵就和那气宇巍峨的宫门看了个对眼儿。

鎏金铜瓦的楼阁,飞檐斗拱的亭台,并上那幽长宽阔的道路,和走路总是低着头的宫人。如果这都是为了满足一个贪官的脑疾,那这个贪官也太有钱了。

叶洵十几年风餐露宿的,就没见过这么精雕玉琢的大宫殿,当下就信了这一言不合就抓人的大兄弟,大概真是个皇上。

她早在一上车的时候,就被拿布塞了嘴,小心翼翼地拿眼瞟着约莫有好几个她高的宫墙,一时间有点崩溃。

叶洵本想找个空档逃出去,岂料先是近卫押送,到了什么关卡又换了太监押送,最后给她五花大绑,塞进了一间布满灰尘的宫殿。

宫殿里有好些宫女,穿着样式相同的衣服,却又和刚刚在殿外见到的不同,一行人动作利索的紧,一群女孩子待在一间房里,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低着头收拾宫殿,全然不理会叶洵,末了待整间宫殿恢复了它原有的金碧辉煌,才向叶洵行了个礼,纷纷离去了。

叶洵觉得再没有哪日像今日这样憋屈了,她宁愿回去把四书五经抄上千八百遍,也不愿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关禁闭。

好在,不多时,又有宫人来了一遭,叶洵眼尖认出了这是那位说她是贵妃娘娘的坑爹太监,也来不及翻旧账,忙隔着嘴里的布叫唤了两声,试图找个人搭理她,给她讲讲这一遭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的宫人客气了些,先是给叶洵松了绑,又拿掉了她嘴里的布,高公公笑意盈盈道:“圣上口谕,娘娘重回未央宫,想来一时还有些不适应,特地叫奴才并几个利索的宫人照顾娘娘,只是娘娘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得,那位不小心被骂了狗官的皇帝陛下不但派了一堆人来监视她,还禁了她的足。

真是记仇啊。叶洵暗自腹诽道,好容易可以说话了,她大马金刀地往主厅的椅子上一坐,端的是大当家的架势,俯身问道:“这位……公公?”叶洵斟酌了一下言语,想来应该是这样称呼。

“娘娘吩咐。”高公公应道。

“别叫我娘娘,你先告诉我,你们那位皇帝陛下什么时候来见我。”叶洵道。

“娘娘对皇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真是伉俪情深啊。”高公公感慨道。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你们娘娘,你们皇帝抓错人了,快让他来,我得跟他讲清楚。”

人可以乱抓,媳妇儿可不能乱认。

叶洵急了,什么伉俪情深,自己可是正正经经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就成了贵妃了。这要是爹爹知道自己在外头莫名其妙捡了个夫婿,还不让她把《论语》、《老子》、《孟子》还有那什么什么子的都给背下来。

叶洵稍一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凉。

而高公公全然不察叶洵乱七八糟的心思,继续雪上加霜道:“娘娘许是在外三年,把奴才忘了,三年前您刚入主这未央宫圣上就指派了奴才跟着您,娘娘天姿国色,奴才必不敢忘的。”

叶洵发觉自己跟这人说不清,很想拔刀。然而摸了摸腰间,发现长刀被人拿走了,一时间胸中有点郁结,她掰起高公公的脸,凑近了一字一句道:“大哥,你看看清楚,我真不是你的贵妃娘娘。”

高公公忙跪倒在地,哆哆嗦嗦道:“娘娘折煞奴才了,娘娘金枝玉叶,切不可与奴才称兄道弟。尊卑有序,娘娘乃万金之尊,奴才万死,不该窥见娘娘容貌。”说完又一个劲儿的磕头,从三四遍地重复着“奴才万死”。

叶洵:“……”

这皇宫是个什么鬼地方。叶洵觉得自己活了十九年,还从没见过这些动不动就低头弯腰下跪的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拽住高公公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少女身形不大,手劲儿倒不小,高公公耷拉着眼皮,抖如筛糠地看着叶洵。

“把你嘴里那‘奴才’俩字儿给去了。”叶洵别扭得紧,在青山帮里她虽是大当家,也一向都和帮里的帮众们兄妹相称,从未端过什么帮主的架子。爹爹从小就教她,人人生而平等,不可妄自尊大。

而这宫里的人,总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般,仿佛有把刀悬在头上,一着不慎就“万死”了。

“你给我讲讲,你们这贵妃娘娘,到底哪儿得罪了皇上?”叶洵到此时,也大概想明白了,照着先前楚尚璟和她比武时那君子的架势,不像是会和她一个小土匪计较的模样。

那人态度的转变是在她的面纱被揭下的时候发生的,又说她是什么贵妃娘娘,十有八九是她不幸与这位开罪过皇帝的贵妃撞了脸,被这记仇的小□□帝带进了宫,打算慢慢清算这笔账。

“这,奴才不敢说。”高公公委委屈屈地站在叶洵面前道。

叶洵琢磨着大概是自己的土匪气势有点骇人,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引着高公公坐下,客客气气地开口道:“高大哥,你坐下慢慢说。”

刚刚还一动不动的高公公像是瞬间被雷击过,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里反反复复念叨着:“不可,不可。”

没关系,慢慢来。叶洵自我安慰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好容易让高公公磕磕绊绊的开了口,然而待她与这哆哆嗦嗦的太监艰难地交流了半晌,叶洵后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凉意。

不为别的,只为这位和她长得像的贵妃娘娘,实在是个奇人。

这位贵妃姓南,三年前在朝廷里煊赫一时的南国公的南,是南府的嫡女。这位南国公早些年曾与先帝一同打下这大周朝的天下,官拜王爵,又在先帝早亡后成为托孤大臣,一时权势滔天。

新帝登基时年仅十五岁,尚未加冠,南国公把持朝政,手握重权,一手扶植自己的养子顾枫成为兵部侍郎,又顺势架空了尚书的兵权,将国家军事力量都放在了养子的手上。

圣上加冠后一年,这位权臣还做主将唯一的嫡女南晖嫁入皇家,封为贵妃,入主后宫,风光无量。

小皇帝虽然抗争了一把,让后位空悬了下来,但群臣都知道,只要南国公在一天,那后位就迟早是南家的。

就是这么位前途无量的主儿,突然想不开让自己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在大婚之夜刺杀皇帝,又让养子带人逼宫,打算踹了昔日兄弟的儿子,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位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装出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的皇帝陛下其实一直暗中习武,大婚之夜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南晖,而养子其实早就被皇帝策反,当场反水,直接带兵抓了刚披上龙袍做着春秋大梦的南国公。

人证物证俱全,南家上百口人纷纷下狱,昔日里看似软弱可欺的皇帝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借机清洗朝堂,一时间血雨腥风好不热闹。

而就在这秋后问斩的关头,贵妃娘娘突然让人劫了狱,大内几百侍卫都没能打过那人单枪匹马,愣是让这劫狱之人给跑了。无疑是给正要立威的小皇帝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前朝老臣总是明里暗里嘲讽皇帝陛下疏于训练宫防,竟打不过一个江湖中人,让那犯了滔天大罪的贵妃娘娘就这么逃了。

又加上小皇帝在南国公的压迫下长大,自小多疑,为了避免宫妃里有南国公的眼线,楚尚璟从不踏入后宫,唯一一次就是和顾侍郎串通好的新婚之夜的做戏。

然而宫闱密事,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在外人眼里,则是痴情的皇帝陛下唯一一次涉足后宫便是与贵妃娘娘春宵一度,岂料行事到渐入佳境时被贵妃行刺,从此患上隐疾,一蹶不振,再难一展雄风。

且不论此事真假,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被传这样的风言风语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更何况这男子还是端坐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叶洵并不是很想知道。

前朝的嘲讽调侃并着后宫的闲言碎语,还偏偏都与这位贵妃有关,不由得让南晖成了楚尚璟的眼中钉,肉中刺。血洗南家,重掌大权后三年里,楚尚璟从来没有放弃过搜寻这位南贵妃的踪迹。

心病加着没日没夜的操劳国事,楚尚璟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得了太医的劝告,原本这遭往江夏去是为了游山玩水,放松心情。岂料闲不下来的皇帝不仅查办了江夏的大蛀虫黄知府,还顺藤摸瓜剿了青山帮,最后还好巧不巧,遇见了自己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贵妃娘娘。

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的叶洵只有一个念头。

这回,怕是摊上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洵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第4章 捉弄
被软禁在未央宫的第一日,叶洵担心了整日,就怕楚尚璟突然递来一卷圣旨,给她弄个五马分尸或是凌迟处死,让她代替那位贵妃娘娘背着黑锅含恨而终。

然而楚尚璟像是忘了她一般,任由她一人在未央宫里,要吃有吃,要穿有穿,弄得叶洵都有些怀疑那宫廷秘闻十有八九是真的,那位从不踏入后宫半步的皇帝陛下,没准儿真是个痴情种子,对那位和她有着相似面容的贵妃娘娘情深义重,不忍再杀一遭。

不过担忧也罢,揣测也好,在叶洵这里,都只维持了一日。到了第二日,叶洵把这事儿全抛到了脑后,一本正经的过起日子来。

虽然不能出门是委屈了点儿,不过对叶洵来说,未央宫也够大了,她先是把南贵妃的藏书阁祸害了一遭,又窜上窜下的把未央宫里的花花草草认了个全,还手贱的把床头养尊处优的兰花给摘下来编了花环。

最后日子实在是无聊,叶洵发现未央宫的窗子虽然都被锁着,不过好在年久失修,竟让她寻了个破了一角的窗子,虽然钻出去不太现实,引点小动物什么的近来总是行的,于是叶洵拿自己的口粮蛊惑了两只雀儿,一到饭点儿就飞到她的窗台上吱呀吱呀叫唤。

小日子虽然无聊了点儿,倒也闲适。

约莫过了一月,叶洵正在榻上摆大字儿午间小憩,突然察觉脸上有一丝温热的气息,闹得她直痒痒。半梦半醒间,叶洵以为是自己那两只有奶便是娘的雀儿,一边用手摸索着,一边喃喃道:“乖,等我睡醒了就跟你们找吃的。”

“朕还以为你已经惊吓而亡了,没想到你心态不错,还有闲心养动物。”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自上方传来。

叶洵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弹了起来,定睛一看,那位消失了一月的皇帝陛下正站在她的榻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一身玄色的袍子,衣身上绣着龙纹,一双眼睛如同点缀了繁星的夜色,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小土匪。

“皇帝陛下,你大晌午的吓什么人呢。”叶洵有些被惊扰的不快,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瞪向楚尚璟,全然没有自己该行礼的自觉。

“上一个敢跟朕这么说话的人。”楚尚璟顿了一下,移开了目光,一字一句道:“已经死了。”

叶洵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顶着一个祸国妖妃的身份,想到自己好容易有了机会和这位解释,忙道:“皇上,我听人说了你的悲惨遭遇,说实话,我挺同情你的,但我确实不是你那贵妃娘娘,求您放我回去,我保证,再也不建什么劳什子的青山帮了,我一定做个良民。你们这皇宫,好看是好看,就是忒无聊,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想回我的秦山了。”

楚尚璟颇有耐心的听完之后,勾起了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皮笑肉不笑道:“三年了,没想到你还是一样爱演。”说罢顿了顿,又看向叶洵:“怎么?换戏本儿了?三年前演的是柔弱可欺的天真少女,三年后是装疯卖傻的土匪头子,朕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朕的贵妃娘娘,可是比梨园里的头牌都厉害呢。”

叶洵原以为这事儿解释起来会很容易,没想到楚尚璟认定了她在演戏,叶洵恼了,有些烦躁地开口道:“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你的贵妃?”

楚尚璟睨了她一眼,自袍袖中取出一块绢布,掷到了叶洵眼前,淡声道:“这是贵妃的画像,你不如自己看看,朕有没有冤枉你。”

还说是仇人不是爱人,会有人把仇人的画像画在绢布上还日日贴身携带吗?叶洵嘀嘀咕咕自言自语道。

末了,叶洵还是摊开绢布,打算瞅瞅这位奇人和自己到底哪里像了。

然而画中人闯进叶洵视野的瞬间,她登时吃了一惊。她原以为自己只是长得有些像这位贵妃,岂料这绢布上的人,和她简直如出一辙,连她的亲哥哥叶汀都和她长得没这么像。若非楚尚璟说这是贵妃的画像,叶洵都得自作多情的认为这是她自己的画像。

只是画像中的女人挽着流云髻,插着各式各样的钗环,鬓角搭着流苏,眉间还画着梅花妆,神色间略有一丝落寞。

而叶洵随意梳了个燕尾髻,唯一的饰物是一支没什么花纹的银簪子,端的是利落干净,年少肆意。

然而发饰是可以变的,面容却不那么容易改变。叶洵望着贵妃娘娘的画像,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楚尚璟瞟了她一眼,道:“怎么?不演了?”

叶洵可怜巴巴地望着楚尚璟,道:“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位贵妃长得几乎……如出一辙,但我发誓,我真的没见过你,更没害过你,那个什么南国公,来这儿之前我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楚尚璟突然凑近了她,一张如削凌厉的脸撞进了叶洵的眼里,让叶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些,只见这人突然笑意盈盈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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