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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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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辙点头,回去布置。

    容瑾去房间找郑青菡,把事情的轻重跟她说了。

    到了生死关头,到底是放不下她。

    十几日,容瑾第一回跟她说话,宫里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她都不敢当真,听到容瑾一句句说明,郑青菡的心情很是复杂。

    容瑾道:“借你淘金船一用,府里的人都要回南化,留在京都城实在危险。”

    郑青菡思量片刻,道:“会让唐昭照办,一定安全把候爷送回南化。”

    容瑾皱皱眉头道:“你不走?”

    郑青菡摇头,带出一份坚定:“我呆在京都还有事。”

    容瑾忍不住道:“事到如今,天大的事也没命重要,乱成这般,你还不先想着保命。”

    “候爷不必担心我。”郑青菡淡淡道:“我是张天师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

    容瑾只得拿出杀手锏:“冷飒的那块青龙玉佩,你不想要了?”

    “候爷愿意给?”

    “你若随我去南化,我便给你。”

    “其实冷飒人在荆国,我在定州的人手也派出几个想潜进刑国,全露了馅。”郑青菡心里挣扎道:“我听唐先生说,荆国是敌国,谷国人轻易进不去,要在荆国城内寻一个人,等于是大海里捞根针,相当不容易,可南化和荆国挨得近,南化候爷是聪明人,早些年前就开始安排人手在荆国做内应。”

    容瑾眯着眼睛:“所以呢?”

    “前些日子就想求候爷帮忙,才在候爷府过分殷勤,如今候爷要用淘金船,我想在荆州寻人,咱们也算是互帮互惠,十分合算的买卖。”

    容瑾围着郑青菡转个圈,直直看了眼郑青菡:“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说别的。”

    郑青菡心里更加挣扎:“保住了小命,候爷可会把青龙玉佩给我,可会帮我去荆国寻人。”

    容瑾转身,慢慢道:“保住了,再说。”

    郑青菡对着容瑾背影,脸皮极厚地道:“保住了,我一定会说。”

    到了明日,淘金船停在江边,容瑾便衣出行,带着一干候爷府的人打算坐上淘金船去南化。

    江边落雪,落得颇大。

    白蒙蒙江边立有一袭身影,披着月牙白长袍,跟江边的大雪溶成一体。

    容瑾扶郑青菡下马车,那一袭身影转过来,蓦然走近。

    近到眼前,不管是容瑾还是郑青菡,都倒吸口凉气。

    不是王聪,又能是谁?

    王聪一眼望过来:“候爷、夫人,这是要出远门吗?”

    容瑾向前一步,不偏不倚拦住王聪射向郑青菡的视线:“六王爷攥兵权在手,正在宫里闹得起劲,王大人不陪在皇后娘娘跟前,倒有闲功夫跑出来管候爷府的家务事。”

    “家务事?”王聪勾唇一笑:“单单这样的话,总听候爷说,说得我耳朵根子起茧子,我好似听说,候爷的后宅不太平,夫人在府里呆着一定很煎熬。”

    容瑾脸色很不好看。

    王聪不以为意道:“我在江边是为了等夫人,有件事想跟夫人说一声,如妃伙同六王爷逢迎皇上,积极推荐方士温竣为皇上炼制金丹,骗说金丹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不老不死,实则是妖言惑众,金丹居然是用银屑、水银、合金和硝石一起炼制的。”

    郑青菡反应过来,王聪曾经给过她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细研的粉未,正是银屑、水银、合金和硝石。

    她当时还说过:“水银本身有毒,混合在一起毒性更甚,内服极为有害。”

    难道,那些粉未就是皇上服用的金丹。

    果然,听见王聪道:“金丹服用半月后便会心痛如刺,百节酸疼,终日浑浑噩噩;服用二个月以上,人就必死无疑。”

    皇上就是被金丹毒死的。

    皇后已经取出金丹招太医院鉴别过,消息属实,已经公布天下。

    言下之意,如妃说的全是假话,皇上从没把帝位传给六王爷,六王爷名不正言不顺。

    如妃和六王爷连手加害皇上,用金丹谋命,再夺得天下,六王爷就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乱臣贼子,人人可诛!

    六王爷虽有七、八万人手,等消息一出,就会离心,到时候京都城自然会落在四皇子手里。

    王聪唇角微扬:“如妃撺掇温峻谋害皇上的罪名是逃不掉的,相国府一门子,全部会牵连获罪,包括夫人的母亲,还有年少的弟弟。”

    郑青菡双眼落在王聪身上:“你是何意?”

    “罪不及出嫁女,夫人要出远门,去了便是。”王聪整一整颜色道:“夫人和蒋潋到底是半路母女,和蒋潋生的儿子也是半路姐弟,不必搭把手救他们,由他们自生自灭的好。”

    郑青菡顺着他的话道:“我母亲和弟弟莫非落在大人手里?”

    “自然。”王聪道:“只要夫人和候爷写下和离书,我就替夫人保下两条人命。”

    容瑾双眼鸷狠地盯向王聪:“我若是不答应呢?”

    王聪脸上的笑消失得干干净净,口气淡淡道:“无非是两条人命,只要夫人舍得,我到是无所谓。”

    容瑾一张脸寒成冰棱。

    王聪不惧,反道:“候爷,我不是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我自有再会的时候,如今看来,风头总算转向于我,也该轮到候爷雨打黄梅头,倒霉一回。”

    又对郑青菡道:“夫人,您是走,还是不走。”

    走,只怕一走,王聪就会要了蒋潋和弟弟的命。

    郑青菡在肚里打了无数遍草稿,脑子清楚地问道:“只要一张和离书,真能救回两条人命,当真?”

    王聪眼睛亮了亮:“自然当真。”

    郑青菡道:“待我思虑周详,再回你话。”

    听了郑青菡的话,容瑾脸色变了一变,直接从寒成冰棱变成热火棒,只灼得人全身刺痛,哑声道:“你真要跟我和离?”

    现在跟容瑾和离,谁还能帮忙去荆国找冷飒?

    南化是去不成了,郑青菡拉着容瑾坐上马车,绕着舌头道:“不过是先应付他,我母亲和弟弟在他手里,惹他不痛快,两条人命就没了,虽说是半路母女、半路姐弟,可多少有些情份,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去死。”

    容瑾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句:“他日,我也命在旦夕,你也会像待他们一样待我吗?”

    郑青菡苦笑:“候爷一身本事,只有您帮我,哪轮得到我帮你。”

    容瑾极认真地道:“别打哈哈,正经说。”

    郑青菡只得表面正经地道:“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得救候爷。”

    容瑾一点也不感动地道:“你样子倒是装得挺足,心里却是另一番景像。”

    郑青菡忙道:“不敢,不敢。”

    马车驶到半道,迎面过来一匹快马,苏辙拉住缰绳道:“如妃和六王爷连手加害皇上,用金丹谋命,再夺得天下,消息已被证实,六王爷现在拥兵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手下的人早就乱成一团粥,撑不过今晚,就得给王皇后的人手收掇……。”

    话没说完,已被容瑾打断:“我早已知道。”

 第二百二十章丞相大人

    如妃矫诏,再加上用金丹毒害帝王的事败露,六王爷的人马军心瞬间涣散,五万禁卫军和内廷人手出战,败得七零八落,六王爷也被解除兵权囚禁起来。

    王皇后解决掉六王爷,下一步便是为四皇子谷宣业筹备登基。

    王皇后称,领的是先皇口诏,要废除太子瑜王,改立四皇子。

    连晋连连上书:“京都动乱,国势受损,此时废太子,立四皇子实有不妥。”

    正应了忠言逆耳,连晋被罚跪好几日的皇宫大殿。

    在连晋罚跪的最后一日,四皇子称帝,功臣王聪以丞相的身份辅政。

    王聪年经轻轻当上丞相,宫居要职。

    历朝历代的大位基本上都是抢的,权臣造反、兄杀弟、子弑父都很平常,皇宫大殿周而复始地上演的正是这样的闹剧。

    几日后,郑青菡身穿男装,站在京都城恢复热闹的街头,面对集市车如流水马似龙的空前状况,内心不知是喜是忧。

    一路向前,是京都城门,城门上挂着两具尸体,跟当初父亲和兄长们的一样,人皮里面没有血肉,填充满稻草挂在墙头。

    一具是六王爷的,一具是如妃的。

    换个年月,城门上总会挂着不同的人。

    帝王已死,相国府满门关进大理寺,曾经关过将军府满门的大理寺,如今关的是相国府满门。

    世上的事,终归有一报!

    享过的福,要一样样还回去;受过的罪,也终有一日,要一样样还回去。

    人间际遇就似一个怪圈,永远循环不止,害死将军府满门的人,还不及她出手,已经应了因果轮回。

    也好,省得脏了她的手。

    只要将军府的冤屈平反后,重生一世的心事也能尘埃落定。

    郑青菡垂下仰望城门的头,正欲转身而去,却听前头又是敲锣又是打鼓,还有差人扯开喉咙大喊:“速速避让,丞相巡查城门。”

    郑青菡咂嘴,混在人群中往后退去,而后行跪礼。

    一顶华丽的马车停止,帘布一撩,新任丞相大人穿着崭新的官服,凛凛然走出来。

    郑青菡在人群里跪得恰到好处,有前头的壮汉忤在身畔,正好把她挡个结实,她心里头暗喜。

    这般巧遇,总算免掉见面的尴尬。

    王聪的目光正落在一株冬腊梅上,腊梅开得密密麻麻,花如彤云,浩态狂香,在霁光浮云下剪染色泽,仿若一幅画卷。

    画卷的底下,跪着穿青衣长袍的书生,头大差不离要抵到地,露出脖子上玉藕般白皙的肌肤,墨黑长发藏在一块方帕间,终究是让他识出了。

    躲在壮汉的身后,倒是恰到好处,却不是精明之举!

    她应该忘记,身后的一株冬腊梅,实在太吸引别人的注意。

    王聪晃过人群,一把将郑青菡拉起身,笑笑道:“齐天大圣终归是跳不出如来佛掌心,贤弟没躲好,就算躲好,我要找,还是能找到贤弟的。”

    郑青菡只得悠悠抬头,果见一树腊梅花瓣,跹跹而下,正落在她的头上。

    不及她反应,王聪把她头上的梅花瓣取下,双目炯炯道:“跟我去街市逛逛。”

    众目睽睽,睽睽众目下,王聪拉她起身,双目一瞬不瞬停在她身上,正笑得如沐春风。

    王聪还如以前一样,做事逾越得太过。

    郑青菡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闪到一边道:“多谢丞相大人,只是候爷尚在等我,我怕是没时间陪大人逛街市。”

    王聪不恼,轻笑道:“相国府的人全关押在大理寺,你也不去瞧瞧?”

    郑青菡水波不兴地道:“改日候爷和我,会一起来大理寺,不劳丞相大人费心。”

    “唔!”王聪不紧不慢地道:“大理寺没我的吩咐,谁也进不去。”

    如今王聪是御前重臣,正是风光无限的好时机。

    大理寺,他不让人进,谁也进不去。

    也不知蒋潋带着年幼的孩子被关在里头,可扛得住受罪。

    王聪依旧笑着道:“贤弟,你真不想进大理寺看看?好些日子没见,你六亲不认的功夫见涨,可惜你喜爱的弟弟,早在阴暗牢狱饱受煎熬,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几日。”

    大理寺的历练,郑青菡是亲身体会过的。

    活人进去,化成鬼出来!

    她的声音刺耳起来:“丞相大人明知,我就是做不得六亲不认,才会留在京都城,没有去南化。”

    “既如此,你还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便跟我去大理寺一趟。”

    难以决断的,不是去不去大理寺,而是让容瑾知道后,可会误会?

    不知何时起,她遇事后,总会先想到容瑾。

    容瑾不是二五杠子,细细陈述利弊后,应该能明白她的处境。

    进到大理寺,王聪道:“和离书,几时写?”

    郑青菡语气不虞道:“丞相大人为何三番五次逼我写下和离书?”

    王聪不胜唏嘘,长叹口气道:“你不赶紧写下和离书,我如何娶你?”

    “什么?”郑青菡两腿一沉,迈不开步去。

    王聪款款道:“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紧。”

    面对王丞相忽如其来的表白,郑青菡此时连撞墙的心都有。

    大理寺里回荡着王聪的声音:“当初若不是容瑾横插一杠,你早就是我的妻。”

    郑青菡猛咳几声道:“丞相大人记性不太好,当初若不是你横插一杠,我早就是宋大人的妻。”

    王聪笑了一声:“左右你还惦记着宋之佩呀!”

    “佩哥哥被丞相大人害得有点惨,我不得不惦记。”

    “我做人,向来公平,我既毁掉你和宋之佩的亲事,自然会还你们一桩更好的亲事。”王聪道:“过几日,我便把安乐公主从尼姑庵接回宫,宋之佩也从鸟不拉屎的地方接回来,还让他去内翰院任职,促成他们两人的良缘。”

    “安乐公主待宋大人痴心一片,她是谷国公主,身份外貌不比你差,宋之佩迎娶安乐,比跟你在一起更加荣宠。”

    未了又道:“至于你,自然是要嫁给我的,容瑾臭名昭彰,不过顶个世袭的候爷帽子,与我相比,没有一处是强的。依我说来,我虽毁你和宋之佩的一桩婚事,到头来还你们两个更好的结亲人选,成就一桩更好的姻缘,你们两个只赚不赔。”

 第二百二十一章再进牢狱

    郑青菡叹道:“都是丞相大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王聪扬起嘴角道:“我并非轻率行事,安乐公主为了宋之佩,连名声性命也不顾,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这般待他,日后,宋之佩就会明白我的苦心。”

    “至于容瑾,他绝对不是个懂得相守的人,京都城的窑子逛遍,手上血腥尽染,你跟着他,今后没有好日子。”王聪深深望过来:“唯我待你是初心。你可知,一个人要守住初心有多难,光这一点,我就比容瑾强去不少。”

    郑青菡此时又生出撞墙的心:“还能这么算?”

    “想怎么算,都是由人不由天。”王聪施施然道:“往日,容瑾犯了我的脾气,我的性格你素来知晓,得罪我的人都讨不到便宜。”

    “容瑾要是痛痛快快把和离书写了,也就罢了。若不然,我和他的较量,才算真正开始。”

    话说得很是沉重,郑青菡打个哈哈道:“若娶失节者以配身,是已失节也,再醮之妇便是失节,丞相大人求娶,也相当于失节,若被弹骇个‘为风宪玷’,视为私罪白白断送仕途,就十二万分的不合算。”

    王聪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你是不想和离,还是真的担心我?”

    郑青菡皱着眉头道:“自然是前者。”

    王聪勾勾唇,意难平地道:“他哪点比我强去?”

    郑青菡手指掐数,思量道:“他和你谁强谁弱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他害我的次数较你少,他护我的次数较你多。”

    王聪默了默,却听郑青菡继道:“我这个人极简单,只知道一个道理,护我的人,才是最好的。”

    王聪再次默了默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先前我若能早些得偿如愿,也不会图谋你几次,你对我有怨言也罢,心生愤意也罢,日子长久就会明白,我并非要害你,只是选择了一种接近你的方法。”

    精神确实可贵!

    只是,那些接近人的方法,通通是错误的方式。

    用伤害一个人、毁掉一个人的方式去拥有一个人,就算最后争抢到,又有何用?

    这话,郑青菡懒得说出口,因为王聪天生就是油盐不进的主。

    把监牢从头逛到尾,见到蒋潋正抱着麟哥儿缩在狱角,麟哥儿不哭不闹的窝在蒋潋怀里,平日白净的模样全无,整张脸脏不拉叽,乎乎的手也尽数染黑。

    郑青菡站在狱外,几分恍然。

    高门大户的人家享受的荣华富贵如同浮云,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变成阶下囚,连带府里头的女人、孩童,也是为娼为奴。

    “青菡……。”角落里的蒋潋瞧见郑青菡,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扑过来,不能确信地道:“真的是青菡,竟真的是你。”

    郑青菡蹲下身子,声音带出伤感:“母亲,我来看你和弟弟了。”

    蒋潋眼泪簌簌流下,看了郑青菡一眼,又观王聪一眼,把郑麟放到身边,跪在地上朝郑青菡连叩几个响头:“青菡,求你快救救麟哥儿,他发了高烧,好些时辰没醒,狱里的差役不给找大夫,求你,求求你。”

    难怪麟哥儿脸红的像苹果。

    郑青菡目光转向王聪,问道:“丞相大人能不能差人请个大夫?”

    王聪一笑,回道:“不能。”

    “麟哥儿年幼,发了高烧不及时救护,定会伤及性命。”

    “带你来之前,我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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