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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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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快死了,还替候爷府考虑的如此周到!

    这百里芷的人品,实在是好。

    郑青菡自行披件毛裘,对云亭道:“西院子一事接着一事的出,候爷定心烦意乱,我也去看看,好歹多个人也能多个主意。”

    云亭道:“夫人说的极是。”

    说完,拎起灯笼走在前面,替郑青菡照路,锦绣也往郑青菡身后跟。

    郑青菡对锦绣道:“你别跟去,让厨房多弄几个候爷爱吃的小菜,只怕忙到现在,候爷还没有吃饭。”

    锦绣张大的嘴足够塞下一个鸡蛋,不禁道:“夫人,你怎么突然对候爷如此关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及盗。

    就算不是非奸及盗,那也是为了求人办事。

    郑青菡不禁叹口气,锦绣真是个傻丫头,没悟出她的用心

    云亭听到这话,提着灯笼回头,眉头拧成一条线。

    郑青菡瞧见云亭拧成一条线的眉头,转脸对锦绣道:“什么叫突然,我一向都很关心候爷。”

    锦绣差点没咬到舌头,嘴角抽了抽道:“可奴婢不知,候爷爱吃的小菜是什么?”

    郑青菡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故皱了皱眉头道:“你长一张嘴,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锦绣“哦”了一声。

    云亭瞪锦绣一眼,方才扭过头继续领路。

    待到西院子百里芷的屋内,只见容瑾挺直腰板站在窗口,百里芷跪在他脚边,跪得东倒西歪,整个人面色白如霜雪,气若悬丝道:“候爷,婢没有几日活头,实不愿一身病气染在候爷府邸。”

    容瑾似乎心情不太好,面色不虞地道:“皇后把人送进候爷府,活着是候爷府的人,要死,也得死在候爷府。”

    百里芷伸出枯柴一样的手,颤颤缩缩道:“候爷,求您开恩……。”

    话没说完,两眼一翻,过去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事有蹊跷

    郑青菡见百里芷倒地,忙上前掐脉,过去是过去了,不是过去见阎王,只是晕了过去。

    容瑾斜目旁观,一副跟他毫无干系的模样。

    郑青菡为了冷飒的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努力把“无事献殷勤”五个字做踏实。

    坐到床头,先摸脉,百里芷的脉相和几位医师说的大差不离,心动过速,呼吸急促,静脉博动微弱,身体里确实没有血气。

    一般人体内有相当于半桶水容量的血液,若是达不半桶多,只剩下桶底遮住的血液容量,便会危及性命。

    百里芷体内血气缺少,会引起肌体缺氧,然后休克。

    体内血气缺少是常见病,若是平常的缺血,药补食疗兼可,但百里芷的缺少血气,却有些蹊跷。

    如同一个桶,偶尔溅出点水可以理解,可溅得连水也快没了,便不是寻常的小事。

    郑青菡替百里芷掖好被子,应该问的一句没问,只道:“先睡,一会药煎好,喝下去人就会好些。”

    说完,起身要走,长衣被枯柴一样的手抓住,百里芷微微睁开眼道:“夫人,求你,让婢离开候爷府,求求你……。”

    日行一善,积善成德。

    郑青菡扭头去望容瑾,容瑾则扭头望向窗外。

    候爷不点头,这功德,今日是积不到的。

    郑青菡叹口气,把百里芷的手放回被子里:“好好养着。”

    百里芷眼泪流出来,恍恍道:“婢,快死了。”

    郑青菡眼里带出慈悲,扭头去望容瑾,容瑾这回没望向窗外,微侧身子若有所思。

    大概看到这里,容瑾也有些动容,郑青菡一脸慈悲地往他身边走去,走到差不多离他半步距离时,只见容瑾身形一晃,甩门而去。

    关门的力道,正撞在跟在他身后的郑青菡身上,顿时把她那颗慈悲心撞得稀巴烂。

    容瑾是真生气,生西院子的气,生她的气。

    等郑青菡回到屋里,容瑾坐在明晃晃的油灯下,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着饭,桌上的菜全是平日他爱吃的,是她叮嘱锦绣一定要做到的事。

    正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上几句话,容瑾已经搁下筷子,往里屋走去,依旧视她如虚无。

    本以为,他发火的样子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如今才知道,他若把人看成虚无,那感觉才更加可怕。

    桌上摆着一壶酒,郑青菡自酌自饮几杯。

    今日的酒有点苦,不知为何,浇到她的心上,心也有点苦。

    又喝过几杯,对锦绣道:“去西院子,把沉香唤来。”

    锦绣转身出去时,在她背后叮嘱:“小姐,少喝几杯。”

    “没事,我酒量极好。”

    郑青菡刚好一壶酒下肚,锦绣领着沉香进屋。

    沉香跪到地上,讪讪叫了声:“夫人。”

    郑青菡说话时嘴里飘着酒气:“起来吧,只要你本本份份,过去的事我纵然不会原谅你,倒也不会故意难为你。”

    沉香连连称是。

    郑青菡便问道:“你如今在西院子当差,自然万事逃不过你的眼睛,那百里芷的病,可有蹊跷?”

    沉香细思道:“百里芷在西院子循规蹈矩,未有不妥当的地方。”

    “不可能。”郑青摇头,敲着桌子道:“你再想想,她可有受过外伤?”

    沉香摇头:“未有。”

    下人又送上一壶酒,郑青菡端起洒杯,泯了一口酒:“大量失血的休克往往是外伤引起的,若说她没有外伤,血又去了哪里?再仔细想想,可有不寻常的地方。”

    沉香闻言抬眼,面上带出一丝惑然:“夫人这么一说,奴婢想起一事。”

    郑青菡一杯下肚,道:“说说看。”

    “百里芷数日间皆没沐浴,前日几位美人去泡温泉,惟她没有去,只说身体不适。”

    难道百里芷身上有伤口,不便在人前显示,郑青菡没有说话,举着酒杯望向沉香。

    沉香抬头,迎着郑青菡目光道:“奴婢领命。”

    果然是聪明人,没有一字一句,便知道领命,难怪容瑾要留沉香在西院子,一来制豁长公主,二来好杆就要用在利刃。

    以沉香的手段,今晚就能知道结果。

    璟妍死的蹊跷,百里芷的血也流的蹊跷,若是两事关联,倒是场好戏。

    容瑾在里屋,外头的话,应该也听全了,只是里屋气氛灼人,她是如何也迈不进去,倒不如在外头多喝几壶。

    郑青菡望着下人走出走进,酒壶从空到满,从满到空,重生后是第一次,喝得如此畅快。

    她是千杯不倒的海量,只喝得屋里飘满桑落酒的气味。

    桑落酒,河中桑落坊有井,以井水醉出,香醑之色,清白若涤浆,别调氛氲,不与它同。

    一股酒香溢出,从外间往里间飘去,那香醑的滋味,沁人心脾的同时,浅浅苦味在。

    容瑾端坐里屋,注视茶杯中的倒影,心头苦味更甚。

    他记得桑落酒,饮之香美,醉而经月不醒,她的酒量,有点过了!

    外屋传来脚步声,听见沉香再次登门的声音:“夫人,事情已办妥。”

    郑青菡感慨模样:“好本事,就几壶酒的时间,便把事情办妥。”

    沉香和在相国府时很不相同,谦逊地道:“有夫人的一句话,万事都好办。”

    这话的意思,把功劳全让给了郑青菡。

    郑青菡越发感慨:“我要处置一个美人确实不算什么事,可那是王皇后送的美人,身上有伤才有说辞,要是身上没伤被下手,便不太妥当,你不会领命后差人把她衣服剥掉吧?”

    沉香忙道:“奴婢不敢,只是在百里芷屋里熏会迷香,她人晕过去,奴婢查看了下她的身子。”

    意料之中!

    郑青菡掂着酒杯问:“如何?”

    沉香答道:“百里芷手腕上有几道极深的刀伤。”

    郑青菡微挑眉头,起身道:“虽说夜深,这西院子却非去一趟。”

    里屋没有动静,郑青菡猜他默许了。

    候爷府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有人作妖,自然得有人拾掇。

    往日,容瑾从不拿这些琐事烦她,如今,她不敢拿这些琐事烦容瑾。

 第二百一十八章佛堂善心

    进到百里芷屋内,淡淡迷香味尚存,百里芷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恐是的药效未过。

    沉香操起一碗凉水往百里芷脸上泼去,天气寒凉,一泼之下把百里芷泼出个激灵。

    百里芷满面凉水,水从脸上滴滴汗汗,她不断往被子里瑟缩,而后怯怯问道:“夫人,您找婢有事?”

    半夜三更,连只麻雀都睡了,要不是有事,谁会赶来西院子。

    郑青菡倚着桌子坐下,桑落酒的后劲有点足,双脚有些沉。

    沉音是个利落人,从她勾引郑涛的手段上就可看出,利落不在一般话下,还不及郑青菡发话,沉香已一把拉起百里芷的右手衣裳,露出几条极深且血红的伤口。

    郑青菡眯眼瞧过去,伤口切得很深,刀刀去皮见骨,旧伤未愈又切出条新伤。

    伤口切面向上倾斜,因为是自己拿刀割的,弧度才会由上至下。

    本来以为百里芷失血的事跟璟妍的死有关,现在看来,百里芷是自己割自己,外伤不是别人造成,而是她本人。

    郑青菡道:“好端端的,怎地想不开,自己割自己?”

    百里芷又是一个激灵,吃力的挪动身子,身下一个不稳,便直接滚到床下:“夫人,婢想离开候爷府,才想出此下策。”

    因为想离开候爷府,就天天割自己手腕放血,把血放的差不多,然后救容瑾网开一面,说是自己命不久矣,西院子刚死人,她再死在候爷府不吉利,让容瑾把她送去后山的尼姑庵。

    苦肉计使得,让人侧目!

    日日用锋利刀口由浅入深划进皮肤,看着鲜血从伤口渗出,然后喷薄而出,剧烈的锐痛感会遍布全身,每天反复的割,得有多么强大的意志。

    郑青菡道:“你不想在候爷府呆,脱身的方法有很多,何必选这条最绝决的。”

    百里芷清醒的道:“夫人错了,我选的这条路不是最绝决的,反而是条生路,璟妍选的,才是最绝决的死路。”

    郑青菡对猜谜没有兴趣,直截了当地道:“为何有此一说?”

    百里芷道:“婢的弟弟本在詹事府张大人府上当差,候爷称见不得别人血缘分离,便把婢的弟弟从詹事府接到候爷府,婢心里明白,候爷举手之间便拿拈住婢的弟弟,婢在候爷府呆一日,便一日不敢做有违候爷府的事。”

    说的不错,百里芷只要行差步错,容瑾就会拿她的弟弟开刀。

    王皇后送的这批美人品质够高,个挺个的聪明。

    百里芷已道:“王皇后精挑细选择了婢们六个,就是必有所用,婢知道璟妍给候爷下春药,还通风报信让人去枕云堂捉奸陷害夫人,璟妍当了别人的筏子,自然只有一条死路可走,用她的人容不下她,候爷府也容不下她。”

    “婢不想走璟妍的老路。”

    真正是个明白人!

    天下最缺的就是明白人,明白自己的处境,明白自己的位置,诸多的明明白白放在一起,才能活下去。

    如若王皇后也让百里芷出手,百里芷实在无法选择,不管得罪王皇后还是容瑾,都只有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博手一拼。

    郑青菡望向百里芷,酒劲恰在此时上头,望起人来有二个影子,晃呀晃得真够闹心,终于吐出字来:“尼姑庵是个好去处,当朝的公主还在尼姑庵里呆着,你若能去,便是和佛有缘。”

    百里芷眼里直淌泪:“夫人,是好人。”

    好人倒是好人,只是这年头好人难做。

    郑青菡站起身来,站的有点不稳,晃了两晃道:“今夜的事情就当我不知晓,你依旧是染病失血过多的重患,若是候爷许你去尼姑庵,便是你的造化。”

    “夫人的大恩,婢日后一定相报。”

    郑青菡像随口般道:“你去当尼姑,吃素念经,清苦的很,又不是享荣华富贵,不必谢我,更不必相报。”

    说完,晃悠悠出了西院子,晃悠悠回到自已的正房。

    灯火已熄,容瑾已经睡下,她是酒品极好的人,醉了也不过是睡一场,往地上铺盖倒下的一瞬,念叨句:“百里芷要当尼姑就让她当去,要走的人强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夜分外静,她的声音分外清晰。

    睡在床上的容瑾听完话,抖着脸皮坐起来,对着晃来晃去的人影道:“你可是笑我,罐里养王八,把自己越养越抽抽,既强留不下,择个日子出去就是。”

    话音没在漆黑中,没有听到回音,却听到“砰”的一声响,郑青菡整个人倒下时,顺带把旁边的盘景撩倒在地。

    容瑾走下床,借着月光一看,郑青菡躺在地上酣睡香甜。

    果然是酒品极好的人,毁掉一盆盘景外,没干出格的事。

    若是冲过来扯着他要青龙玉佩,今晚就不会清静。

    容瑾扭头望向窗外,窗纸上拂出一条细长的影,隔开一层窗纸正道:“候爷,西院子的事已有眉目。”

    容瑾淡淡道:“去偏厅等着。”

    那细长的影一移,往偏殿去了。

    容瑾披好外衣,迈过郑青菡推门而出。

    屋外卷进一阵风,郑青菡沉醉不知,待清晨睁眼时,却见被铺上落着几片落叶。

    是昨日的风卷进来的,她因为不知,掂着树叶道:“可是我昨夜沉醉,才卷风带叶?”

    锦绣端好脸盘过来:“小姐,您昨日喝的桑落酒封存几十年,要不是您酒量好,起码得醉上几天几夜。”

    “难怪。”郑青菡手指按向太阳穴,头还有点晕。

    昨夜,她在外间,容瑾在里间,这经月不醒的酒一杯杯喝下去,他连个声响也没有。

    容瑾,摆明要跟她作耗下去。

    到底是憋不住,问了句:“我昨夜醉熏熏回屋倒头就睡,候爷今早出门,就没说什么?”

    “没有,候爷大清早就去了宫里。”锦绣道:“对了,临出门时嘱咐容安,送西院子的百里芷去尼姑庵,怕百里芷的病气污秽门庭。”

    记忆里还残留着昨日在西院子里对百里芷说的话:“若是候爷许你去尼姑庵,便是你的造化。”

    如此看来,百里芷的造化确实不错。

 第二百一十九章宫中大变

    容瑾早上被传入宫,进到大殿方才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

    帝王驾崩,驾崩的很是出人意外,生前选好的陵墓还未建全,人就在晚上突然没了。

    接下来几日,先是择吉时良辰入殓,不断进行法事和吊唁,在宫殿大门演杠十日。

    在演杠时,派出工匠去抢修陵墓,左赶右赶总算把陵墓给造出个大概。

    等皇上一入土,便有人作起妖蛾子。

    太子瑜王被谴去蓬阳,皇上曾下令,三年内不许太子踏进京都城一步。

    这话是皇上说的,皇上刚被抬进陵墓,自然没人跳出来反驳。

    王皇后趁机拿话压人,不许太子回京都城。

    除了话是皇上说的,京都城常年防守的三万禁卫军唯有皇帝玉玺可调动,玉玺正落在王皇后手里。

    王皇后调动五万禁卫军,连带王聪内廷人手一万多,把皇宫围个结实,连只麻雀也飞不出去。

    王皇后在大殿说了一番话。

    大概意思是皇上临终时说过,要废除瑜王太子之位,立四皇子谷宣业为帝。

    四皇子谷宣业出生六个月被抱出内廷养在十里外的景阳别苑,皇上生前最不待见四皇子,现在王皇后说皇上临终把大位传给四皇子,这话谁也不相信。

    连晋脸色很难看,斟酌道:“皇后娘娘,大位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话没说完,最受皇上生前恩宠的如妃娘娘出现,微挑唇角道:“皇上驾崩前倒也跟臣妾说过几句,国多难,宜立长君,四皇子年纪太小,应该拥立六王爷为帝。”

    话音刚落,宫殿外兵戈打斗声渐剧。

    六王爷的大儿子谷俊本在荣安县封地,许是如妃早就跟王爷府递过消息,谷俊领着七、八万人手打过来,每逢宫门处皆有内应帮衬,一路打到眼皮底下。

    整个京都城顿时闹得不可开交。

    容瑾在候爷府内道:“王皇后得势,必会除掉如妃,如妃为自保,倒是什么事也做得出。”

    苏辙拍拍容瑾的肩膀:“金吾卫聚起来,也有几万人手,现在两边都来找过我,我是帮哪头为好,还是趁此机会把你送出京都城?”

    “既然要闹,就让他们闹个够,正好试试深浅,看看各自有多少本钱。”容瑾道:“候爷府不是久呆之地,明晚上带好人手坐郑青菡的淘金船,一路回南化。”

    苏辙点头,回去布置。

    容瑾去房间找郑青菡,把事情的轻重跟她说了。

    到了生死关头,到底是放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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