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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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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全能听明白,你有抹眼泪珠的时间,还不如想法子找周氏算账,要真这样做,还不把他吓坏。

    郑青菡寻思了半天,只得怔忡在原地。

    男子静了一会,长吁口气:“每次见面总跟你说伤心事,周氏能宠妾灭妻害死母亲,可见父亲也是混沌之人,我又有什么话可跟他们说,想着每月至少有你,还能听我吐吐苦水。”

    郑青菡禁不住侧头望他一眼。

    正逢他也望过来,见他眼光像清烟般惆怅,仅是瞅着她的一瞬偶有亮光,心里头不禁泛过一丝苦涩。

    他怅然了一会道:“你喜欢吃凤仙楼的点心,来的时候打了四、五份,一会拿屋里去吃,别让人瞧见。”

    郑青菡不由地点点头。

    前世,她也最爱吃甜腻点心,哥哥们每次从军部回来,都会按着她的喜好买上几样,看着他递来的包裹,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眶子一热,硬生生憋着劲,偏不让眼泪落下来。

    “我走了。”他没留意她异样的表情,迈步向院外走去。

    他前脚一走,郑青菡忙拿袖子抹眼角。

    冷家的女儿不怕苦、不怕死,就怕这点跟亲人相似的温情,她想起冤死的父母、兄嫂,一边强忍泪水一边搂紧点头埋头向前走。

    越走步子越急,心里也明白过来,先前鲁莽拼命的念头再也不许有,她要留着命替冷家平反,替受冷家牵连的人平反,她要昭告全天下,冷家是冤枉的。

    她要除掉的不是一个郑伯绥,而是所有污害冷家的奸佞小人,甚至包括那个昏君,她要告诉整个谷国,是这些人错了,冷家没有错,一分错也没有。

    一迈进上房,把剪子从水袖取出,重重拍在桌上。

    锦绣本在外屋做针线活,见她一脸怒气,面庞还沾着泪渍,急急跟进来:“大小姐,可在哪里受气了?”

    郑青菡先是眉目一凝,随后收敛心神,将包裹放在桌上,挑出一块杏花糕吃起来,脸色也慢慢恢复原样。

    锦绣看着杏花糕,心中一动,斟酌道:“小姐是见了蒋家少爷?”

    郑青菡反问:“蒋家少爷?可是侧夫人的弟弟?”

    锦绣联想到郑青菡刚进屋的表情,以为是蒋家少爷惹恼主子,忙解释道:“小姐,您可别怪蒋家少爷,他一个月难得来回府里,定是不知道您脑病全愈,方才会有冒失之处。”

    “我何须怪他,他还送糕点给我。”

    锦绣放下心:“蒋家少爷可是好人,有次七小姐找您麻烦,是他替您挡了,得空进府,也总会捎带些小姐爱吃的。”

    郑青菡听了沉吟:“那他姐姐,府上的侧夫人又是怎样的人,你给我细细道来。”

    锦绣面露局促,半天功夫回道:“奴婢听了些闲话,不敢在背地厮说。”

    “莫言闲话是闲话,往往事从闲话来,你尽管说,我自会分辩。”

    锦绣禀道:“侧夫人和蒋少爷同为宁远伯嫡妻安夫人所生,前几年宁远伯闹着要将府里姨娘扶为平妻,安夫人一时想不开,便吞金殒了,当时安夫人在军部供职的娘家兄弟还到宁远伯府大闹一场,混乱之时差点要了宁远伯宠妾周氏的命。”

    郑青菡颔首,看来确是安达家的人,这混事她听哥哥们提起过,宁远伯宠妾周氏是刑部官员周正的女儿,见过宁远伯蒋刚一面,便自甘堕落与他为妾,进府后更是做张做致、乔模乔样,哄得宁远伯要抬高她身份。

    可宁远伯千算万算没料到,嫡妻安氏性子刚烈,宁死也没遂他的愿。

    郑青菡面露戾气,指间轻敲着桌案:“往下讲。”

    “安夫人过世后,宁远伯府周姨娘虽没扶正,但府里中馈均由她主持,之后便接手了宁远伯府的庶务,连侧夫人和老爷的婚事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郑青菡脸阴沉的能滴出水,在心里暗骂周氏是作死的畜生,想来安夫人长女比自己大不过几岁,正是碧玉年华,竟续弦给郑伯绥这条老狗当侧夫人。

    锦绣不敢揣测她心意,乖顺地往下说:“老爷娶了侧夫人后,把周姨娘家人全起用了,听说周父被提携成刑部侍郎,前阵子冷府通奸卖国的谋反罪就是周家协办。”

    典型的卖了别家女儿,让自己娘家人升官发财,就算不看安达家的面子,郑青菡也打算出头收拾周家,不由道:“明个天亮我去给侧夫人请安,你备身素净衣服。”

    锦绣没反应过来,虽连连点着头,却越发不解主子的想法。

 第七章参见母亲

    清早辰时,郑青菡沿着抄手游廊往侧夫人正房走去。

    侧夫人屋里的李嬷嬷听到传话声,老远就行礼相迎:“大小姐,老奴大清早就听见喜鹊叫,原来是您来了。”

    锦绣在一旁提点,侧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李嬷嬷是侧夫人蒋潋的乳母。

    郑青菡并不轻看,微微点头道:“李嬷嬷,听说母亲有喜,身子可好?”

    府里两位小姐在正厅争执的事,李嬷嬷早就听丫环们私下说了,郑青菡能让泼辣刁钻的七小姐半分便宜也没讨着,除了聪颖玲珑,定然心思深沉,忙恭恭敬敬回道:“夫人身子每况愈下,愈发不如往日。”

    郑青菡微微皱眉,见锦绣撩开软帘子,便进了正房。

    寒凝大地、数九隆冬时节,正房里一个火炉也没生,侧夫人蒋潋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表情木然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郑青菡看着凛洌北风刮在她脸上,觉得蒋潋就像风中残烛,风往东吹,便往东去;风往西吹,便住西去;若风刮大,便烟消云散。

    她规规矩矩走到蒋潋身前行了礼:“母亲,天冷的紧,窗子该关,屋里的炉火也得点,您得顾虑着身子,免得寒意入侵,伤了自个。”

    蒋潋看着郑青菡,不过比自己小了二、三岁,怅然道:“倘若委屈,勿需如此称呼。”

    郑青菡道:“母亲虽年轻,却由礼部入了册,在朝延领了定制的冠服,封赐了侧夫人的称号,女儿不敢逾礼。”

    蒋潋见她举止得体,一副谪仙之貌,呢喃道:“我也是刚听说你的事,要早知你脑病全愈,昨儿就该告诉慎弟弟,也免得他一直挂心你。”

    原来他叫蒋慎,是宁远伯蒋刚的嫡长子,侧夫人蒋潋的胞弟,按着辈份,自己还得唤年纪相近的他一声“舅父”。

    想到这儿,郑青菡不免在心里头诅咒周氏和郑伯绥不得好死,好好一个世家小姐竟被这等糟践,虽得了个相国府侧夫人的虚名,却要将一辈子耗在无情无义的后宅。

    蒋潋见她不回话,正岔岔发着呆,悠悠叹了口气:“我竟说些不搭调的话,慎弟弟哪有资格挂心你的事,我真是胡涂了。”

    “母亲误会了。”郑青菡回过神,解释道:“我自小痴傻,从不招府里上下待见,只有让人欺辱的份,何曾想过会蒙蒋少爷照应,青菡感激不尽,母亲切莫多心。”

    蒋潋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只有提到蒋慎时脸色才显明亮一点:“慎弟弟心善,自小就会心疼人,家母生前常常念叨他,一介男人身,偏偏生出菩萨心肠。”

    郑青菡思忖着,半晌道:“怀菩萨心肠,也得行修罗手段,母亲和蒋少爷出生世禄之家,先前若不是一味忍让屈从,岂会让腌臜小人算计作践到眼下局面?”

    郑青菡的话,像尖针一样扎在蒋潋身上。

    世家女子自小就被教育的礼谦恭正,周氏怂恿父亲的时候,蒋潋背着人流下一箩筐眼泪,可终究溢不出常规伦德,到底还是嫁了过来。

    倘若,她像郑青菡说的,不是一味忍让屈从,是否……?

    蒋潋不敢往下想,表情变得涩晦不明:“有些事,身不由已。”

    “好一句,身不由已!”郑青菡差点把李嬷嬷递来的茶杯给捏碎。

    人不自救,孰能救之?

    摊上恶毒精明的后母、混沌无用的父亲,日后面对的算计岂止是一件、两件,蒋潋再这样下去,早晚愚昧而死。

    重病还需猛药攻,郑青菡再开口,已是言之凿凿:“母亲,您也不想想周氏是何等人物,把您母亲逼得吞金寻死,又把您嫁至相国府,如今蒋少爷一人在宁远伯府,您也放得下心?”

    蒋潋心里痛恨,偏又无可奈何:“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现在是嫁出去的女儿,就算想帮衬慎弟弟,手也够不着。”

    郑青菡眼底暗藏嗔怪:“母亲性子懦弱,难怪蒋少爷心里有事,宁愿跟我这个外人说,也不愿意告诉您。”

    蒋潋掠过几分窘然,问道:“莫非,慎弟弟跟你说了什么?”

    郑青菡全盘托出,把蒋慎在后院说的话一字不漏说完。

    仿佛晴天霹雳,蒋潋差点从黄花梨木椅上跌下来,避开郑青菡的眼光,慌忙别过脸,眼泪大颗大颗籁簌落下,一阵子砸到地面上。

    “周氏连您舅父、表兄也不放过,还会放过蒋少爷不成?”

    蒋潋哭哑道:“安俊表哥真殒了?”

    郑青菡点了点头,分析道:“当初您几个舅父在宁远伯府闹了一场,周氏宠妾灭妻的事传的整个京都人尽皆知,有了这等丑事,就算宁远伯再宠溺,当家主母的位置今生今世也轮不上她,怕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氏就已经恨上您的舅父。”

    蒋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她逼死母亲,怎会有后面的事,我和弟弟已经忍气吞声,她为何要步步相逼,竟害得安俊表兄殒了。”

    郑青菡很干脆地道:“母亲莫要太天真,您退一步,周氏只会进一步。”

    蒋潋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整个身子缩在黄花梨木椅里颤动。

    郑青菡心里又酸又气,一面为蒋潋可怜,一面气她软弱无能。

    见她哭的快背过气去,郑青菡道:“周氏把您嫁到相国府,既得实惠,又拔眼中钉,可谓一举两得,她把您算计完,下一个也该轮到将来要继承爵位的蒋少爷。”

    蒋潋刹时面如白纸:“我弟弟?”

    “自然。”郑青菡眼里透出凌厉:“蒋少爷担心您,纵有千斤担子也挑在自己身上,您要是体谅他的心思,赶紧振作起来才好。”

    蒋潋抬头望她,痴痴道:“安俊表兄殒了,慎弟弟再有个闪失,我也不想活了。”

    郑青菡猛得站了起来,厉声道:“说什么丧气话?您要是连死也不怕,更该鼓足劲跟周氏拼命,替您母亲、表兄、舅父出口恶气。”

    蒋潋原本伤心欲绝,此时竟被这个女孩镇住了,郑青菡站在那里,举手投足英气逼人,全身上下充溢着干练沉稳。

    迟疑了片刻,蒋潋踌躇地道:“我身在相国府,如何跟她周旋?”

    郑青菡见她松口,悠悠道:“这种事何需母亲出面周旋,自有人代劳。”

    蒋潋不禁问道:“可是有了主意?”

    “听闻西巷子有间雅风楼馆,那处的乐籍女子从师受学,歌喉婉转,颇有些文才,不如重金买两个知情识趣的人送到宁远伯府去,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番孝意。”

    “让我买两个歌妓送于父亲?”

    “莫要小瞧了歌妓?”郑青菡嘴角一勾:“雅风楼馆并非净土,歌妓阅人无数,可比一般人强上百倍,早把人情世故看得透彻。”

    蒋潋不解:“那又如何?”

    “周氏就算再得宠,终是人老色衰,听说宁远伯喜文爱乐,两个歌妓送过去也算投其所好,但凭她们的手段,一来灭了周氏的势头,二来可当我们眼线,日后宁远伯府再有个风吹草动,我们还怕不知道吗?”

    蒋潋连连点头,觉得郑青菡几句话说的颇有听头,倘若送到后宅的歌妓年轻多才、容貌出众,早晚会讨得父亲欢心。

    时日一长,父亲儇薄寡情的个性便会暴露,自然将周氏冷落一边,到时候新宠软枕吹风,再弄一出落井下石,惩冶周氏自是易事一桩。

    想到这儿,蒋潋抬眸望向郑青菡,见她眉眼深沉、作风辛辣,怎么看也不像是藏在深闺的世家女子。

    郑青菡逢迎着她的目光:“母亲,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凡事都要张驰有度,若不然善良也会变成懦弱,到头来牺牲了自己不说,就连蒋少爷也会被践踏。”

    蒋潋想起胞弟,蒋慎自小就是柔顺的孩子,对任何人都是和和气气,不争不抢,从不计较浮华之事。

    如今母亲已亡,自己再不争口气,只能眼睁睁瞧着弟弟被人欺负。

    想到这儿,蒋潋脸色添了几分坚定:“你说的对,慎儿跟我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姐弟之情,我已经落到此等地步,不能让他再受了委屈,就算是拼命,也要保他周全。”

    郑青菡略感欣慰,蒋潋总算没让自己看扁,回道:“母亲有心,事情就好办了。”

    蒋潋犹豫了一下道:“只是……。”

    “母亲但说无妨。”

    “我嫁进府时,周氏并没给置办多少嫁妆,如今月例六两,没能私攒多少银两,要拿出钱买下两个歌妓,怕是力不从心。”

    郑青菡笑道:“母亲放心,此事只管包在我身上。”

    蒋潋不好意思:“你我初次见面,怎好叨扰,也觉面皮忒厚了。”

    “我虽和母亲初次见面,却承了蒋少爷不少人情,凤仙楼的杏花糕也没少吃。”郑青菡顿了顿道:“更何况,我和蒋少爷同病相怜,在府里受着姨娘制辖,日后需要母亲帮衬的地方还多着,到时候母亲莫要嫌我叨扰才好。”

    蒋潋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应道:“若不嫌我人微言轻,自当尽力而为。”

    郑青菡道:“母亲说笑,您别忘了,侧夫人的名讳可是礼部入册,莫要轻看自个身份。”

    蒋潋微微抬头望她,眼里的阴霾中透出一丁点亮光。

 第八章霸占嫁妆

    从侧夫人屋里回来,郑青菡坐在正厅闭目琢磨,要重金买下雅风楼馆的头牌歌妓,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正所谓“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钱能通神,日后要办的事千桩万桩,哪一件能离得开银两?

    当务之急,得先把钱财之事解决。

    想到这儿,郑青菡缓缓睁开眼睛,朝着锦绣道:“我母亲是沛国公府的嫡女,当年的私妆一定不少,我闲着无事,想清点一下。”

    锦绣愕然:“夫人过世的早,小姐当初又患脑病,夫人出嫁时带过来的嫁妆全由沈姨娘代为主持,奴婢不曾接手。”

    郑青菡不禁皱眉,连月初出嫁时带到夫家的嫁妆是由娘家沛国公府置办,属于连月初私有,财物的使用本该由连月初看管,由不得别人动用和干涉。

    即使连月初过世,她的陪嫁按律也是留给女儿郑青菡,和婆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更别说落到妾室手中打理,这种行径搁在平常百姓家也是恶劣下作之举,更何况在相国府内。

    郑青菡冷笑一声:“我这个脑病,既害自己,又便宜旁人。”

    锦绣见她眉目藏着怒气,劝道:“小姐勿要动气,夫人陪嫁虽由沈姨娘主持,当年老爷也是出面作主的,待您出嫁,按着夫人当年的聘礼单子,沈姨娘自当全部奉还。”

    郑青菡目光如炬:“就怕借帐容易取帐难,你去把聘礼单子取来给我过目。”

    “是。”

    待锦绣递上沛国公府当年的聘礼单子,大致有十几本之多,郑青菡随手翻看了几页,已是目瞪口呆。

    聘礼单上记着,庄院三十二间房契;田产60顷地契;铺子十八间,各地庄子八个,除此之外,尚有陪嫁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药物本草、家具摆设不计其数。

    沛国公府是不是打女儿一生下来就开始替她积攒嫁妆钱了?

    虽说嫁妆的丰厚直接决定一个女子日后在婆家的地位,可沛国公府给女儿的嫁妆何止用“体面”两字来形容,实是嫁妆惊人,过份殷实。

    大致看了七、八本,郑青菡眼神闪了闪,问道:“锦绣,沈姨娘可否回府?”

    “明儿是佛成道节,夫人和小姐们要去崇安寺奉佛逐疫,相关事宜皆等着人主事,沈姨娘今儿天亮就已经回府,听说……。”

    郑青菡道:“说话别说一半缩回去,听说什么?”

    “听说,沈姨娘一回府就去了七小姐处。”

    郑青菡思忖了片刻,从抽屉拿出一瓶伤药递给锦绣:“七妹挨了板子,正皮开肉绽、苦不堪言,你把这瓶伤药送给沈姨娘,告诉她是上等货色,一抹就能活血止疼,也算我送的见面礼。”

    锦绣接过,正打算出屋。

    郑青菡慢悠悠地添上一句:“我有事找沈姨娘,让她过来一趟。”

    锦绣终于按捺不住,问道:“让沈姨娘过来?”

    “她不过来见我,莫不成还要我去见她?”郑青菡嘴角勾着一抹笑,淡的任谁也看不清。

    “奴婢知错。”锦绣不再多言,往前院走去。

    郑青菡的目光又回到聘礼单子上,连着几个下马威当成厚礼送出去,沈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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