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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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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却听王聪道:“既知自己是个下作东西,干嘛自取其辱,非跑来搭话?”
印春陡然受辱,胸口有股怒浪奔涌而出,她强行压制道:“奴婢人微言轻,在王公子眼里仅为下作东西,可一只鸟雀尚知三顾而后飞,您这样聪明一世的人,不想想奴婢会来找您的原因吗?”
王聪漫不经心地笑道:“鸟雀三顾而后飞,人得三思而后行,你开口之前,可要想清楚再说,有时候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
他的笑意下,藏着深不可测的东西,印春手掌里全是汗水,刚才的怒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心被重锤敲打,先前积攒的勇气正一点点消失。
看她犹豫不决的模样,王聪眉梢带出不屑:“好狗不挡道,要是没话说,别挡着去路。”
世家子嗣的眼里,奴婢就是条狗,没地位至此!就像郑青菡,从病愈的那一刻开始,只会对她处处敲打、万种防备,从不曾抬举她,让她的前程跌到了谷底。
印春不想在郑青菡的冷眼中,为奴为婢一生。
自古富贵险中求,她顾及不了那么多,心中不忿化为意念,脱口而出道:“尚书府和相国府早就结下仇怨,您和大小姐今生有缘无份,只要您助奴婢脱籍,并赐奴婢黄金百两,奴婢可献上一计,让您心愿达成。”
“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奴婢去铺子打听过,店家称是刑部尚书府的王公子让他们不要出售艾青菖蒲的。”
王聪露出孩子般顽皮的表情,正对着自己的玩具喃喃自语:“瞧你机灵模样,真是甚得我心。”
印春被他瞧得头皮发麻,退了一步道:“王公子,您劝奴婢三思,奴婢也劝您三思,有些机会错过了就不会重来。”
“倒是挺会举一反三。”王聪双手抱在胸口,打量印春几眼:“看来你是有备而来,提出的条件相当诱人,确实值得商榷。”
只要筹码够重,总有人愿意交换利益,印春表情轻乏下来:“明日是重五,是京都盛节,相国府每年都会摆家宴,相国府已派人来接,即刻便要动身,恐怕您日后再也见不着小姐。”
王聪不说话,眼睛亮了亮。
“奴婢在相国府多年,非常熟悉地形。”印春眼珠子一转,竟道:“摆宴那天,奴婢有法子让您见到小姐,您对小姐有意,大可带她远走高飞,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
王聪望着她道:“你当礼法是死的,男女私相授受是大耻,要是被发现,不但名声扫地,连命都没了。”
“奴婢本以为,公子其情真切,并不把伦理规矩当回事。”
王聪眼神玩味:“你说的没错,我自小特立独行,并无原则和底线。”
“公子的意思是?”印春琢磨不透,只能反问。
王聪垂眸道:“郑青菡脾气倔强固执,就算我想带她走,她也未必肯走。”
印春闻言了悟:“奴婢会在小姐饮食里下迷魂药,待她昏闷恍惚时,还不是任您摆布。”
“不妥。”王聪摇头道:“迷魂药为曼陀花制成,郑青菡精于百草,一闻之下就能知晓,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大小姐会辨识百草,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王聪嘴角露出笑意,像是洞悉一切:“她若不是做了太多不可能的事,我又如何会上心。”
印春参透不出话里的玄机,只道:“依公子的意思?”
“我自小身体残损,一辈子见得最多的便是大夫,不管是朝延御医,还是三教五流的江湖异士,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拿身体给他们试药。”王聪顿了顿道:“久病成医,虽然病没冶好,倒也学了一身本事。”
印春一阵心骇。
“郑青菡所承正统医术,而我剑走偏锋,医病救人不及她,旁门别类的偏法子更胜于她。”
印春摸不清王聪的性情,语气多了几分猜测:“莫非,您有更好的法子?”
王聪不语,取出一匣子放至手心,扳扣打开。
印春闻到素雅芳香,清香像一汪碧水悄悄地流进她体内,如同酷暑中感觉到丝丝凉意,让她不觉忘记自己身在何处,隐约听见王聪的声音:“这是香雪醉,外族传来的稀罕物,只要吸入就能产生幻觉,令其坐就坐,令其走就走,任由人戏弄。明日给郑春菡一闻便是,她自会跟着你来见我。”
印春接过匣子,眼神已然空洞,
王聪嗤笑,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印春才恢复神智,重撼之下几乎说不出话。
香雪醉确为神药,闻过后完全无法自持,陡然间成为别人傀儡。
王聪拈着二粒药丸递过来:“把解药含食,可不受香雪醉侵扰。”
印春含入口中,喉间甘甜蜜蜜,整个人清明起来。
王聪慢慢嘱咐:“行事机灵点,别让人看出破绽,我在府门外备上马车,定要带她双宿双栖。”
印春应诺,眼里颇有深意。
无可厚非,王聪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的内心都比较简单,相信自己的智商可以解决一切,常常忘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经典名言。
直到王聪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印春钻进树林里一间马车内,半跪禀话:“七小姐,事情已经办妥。”
相国府七小姐郑苒苒转过脸,过度毁容让她的眼睛像龙虾似地突出,声音阴沉道:“奔者为妾,家族国人共耻之,只要等到明日,郑青菡那个小贱人就会被世人所不容、所不齿,我相信她再也没脸活在世上。”
“名门闺秀万万做不出与外男私相授受的事,不光毁了自己,还会连累全族的名誉,七小姐说的对,大小姐既然不把全族人名声当回事,族人自不会维护她,到时候她和王聪任由您折辱。”
郑苒苒眼神里带出毒辣:“小贱人和外男私会,实在太不要脸,我明日撞破,只能不告而杀,私刑亦是合法的,只是为了保护家族荣誉。”
“七小姐说的对。”印春舔着脸笑道:“事成之后,可别忘了奴婢。”
“放心。”郑苒苒道:“你帮我做事,有的是前程。”
第五十章重五私奔
重五日,后院安上胡床,郑青菡在成片的石榴树下怡神闭目。
“小姐,马上就要摆家宴,奴婢替您择了几身衣裳,瞧瞧哪件合适?”
郑青菡微微睁眼,随手指了一件。
印春收好衣裳,从托盘取出几个香囊道:“往年的香袋都是放蚌粉、辟虫的雄黄,今年夫人想弄得讲究些,找人精工赶制出一批香包,外包以彩锦,用五色丝线点缀成扣索,内装少见的香料,随身携带着久而弥香。”
昨日回府,倒是听蒋潋说起过此事。
郑青菡接过香囊,浮动的暗香沁人心脾,清幽飘渺的感觉顺着鼻息漫延开去,感觉整个人在璨璨灿灿的光线中渐消渐去,慢慢羽化成仙,即将云消雾散……。
果然是少见的香料,不禁让人飘然然。
只是,味道太过特殊,好似有摄人心魂的作用!
郑青菡溃散的思绪划过一分理智,匆忙闭气调息,却发现内力已减大半,身体被香气侵蚀,连手脚也开始发麻。
“这香气实在奇怪。”郑青菡忙把香囊扔到一旁,突然想起什么,疑惑地望着印春。
“小姐,有事?”印春被她盯得汗湿衣襟。
“香囊你也闻过,怎会没事?”
“奴婢……。”印春的表情怔忪不宁。
“难道,是你?”郑青菡莫名猜测。
“没有,不是奴婢。”印春嘴里否认着,神情却加倍慌张。
郑青菡大脑飞快转动,心道:“印春性子轻薄浮躁,遇事只顾自己不念旁人,忧患之时必生自私,若有人刻意利用,哪有不上勾的道理?平日自己对印春几番敲打,就是希望她能改头换面,看来是无用功一场,到头来还是被算计。”
印春看着郑青菡越发凌厉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寒战,香雪醉的厉害印春领教过,闻过便无法自持,陡然间成为别人傀儡,为什么郑青菡体内药性发作,却没丧失神智?
想到这儿,印春又惊又怕,她朝着不远处的假山轻喊几声:“王公子,您快出来……。”
王公子?郑青菡一下子就想到王聪,心里猜出七七八八,脸色一阵青一阵灰。
果不其然,山洞里走出一介翩翩少年,唇角亘古不变地微微上扬,目若星辰流盼,藏着七分狡黠、三分自负,不是王聪,还能有谁。
“瞧你眼睛瞪那么大,是不是太欢迎我了?”王聪无视郑青菡的怒意,笑得风和日丽。
“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敢串通丫环溜进相国府。”
王聪被骂,半点也不生气,表情肆意明媚着:“不过想跟你常常见面,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顾伦理,用这等鬼蜮伎俩混进相国府,实在太不要脸,下作卑鄙。”
王聪神色收敛,指着印春道:“有人指使她算计你,我不过借力打力。”
印春心里咯噔一下,苍白着脸道:“王公子说笑,奴婢只求个自由身,何来被人指使一说?”
“你算什么东西,配跟我说笑?”王聪语气泛着一片慵懒:“不就是想算计郑青菡个爬墙偷汉子的罪过,我就成全了府上七小姐,免费配合一回。”
这话几个意思,难道王聪早就看穿一切,知道了七小姐的计划?
绝对不可能!
印春摇着头否认,王聪真要洞悉真相,就不会送上门往陷井里跳。
“王公子,奴婢听不懂您的话。”
“那我说点你能听懂的。”王聪道:“庄院初见,我就说过,你不是个好东西,当时你就该用心想想。”
印春哆嗦一下,没敢作声。
“京都女子以染红指甲为美,通常把凤仙花叶捣碎敷甲,用片帛缠定染色。”王聪语气笃定,透着智商出众的优越感:“那天在庄院,我看见你的指甲,愈艳深红,绝非寻常凤仙花所染。”
印春闻言,偷偷把手缩进衣袖里。
小动作没逃过王聪的眼睛,他满不在乎地笑:“如今再藏为时已晚,你指甲色泽猩红,尽数渗入,染上的颜色弥久不褪,是染指甲的上佳之品。”
印春僵在原地。
“依我看,只有浔间山的素芋花才能有此效果。”
郑青菡在旁闭气调息,耳朵却一刻没闲,不禁在心里头暗暗感慨,王聪是从娘胎带出来得智商优越,加上性情狡黠万端,岂是寻常人能算计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怕是早就打定主意,也不知弄出什么鬼花样。
正在思量着,又听王聪道:“素芋花长在热带地区,温度略低就无法存活,要在京都种植需有专门的暖房。我已查清,整个京都就一家暖房种植素芋花,正巧是府上七小姐郑苒苒名下的产业。”
印春头顶像是炸了个响雷,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王聪是不是神经病,既然早就看穿,还要来送死?
他到底想些什么?
刮起一阵风,卷入树叶无数,院子里荡开风尘,有种阴森、紧张感扑面而来,印春几步退缩,脚下趔跄,差点跌倒在地。
王聪无视她,脱下外衣披到郑青菡身上,温声说道:“她们的小把戏根本不够看,待我处理完,就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郑青菡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此时却说不出话来。
“你不跟我顶嘴,倒有些不习惯了。”王聪露出和煦的笑意:“千般万般算计,惟独算漏你,原来你不仅医术了得,还藏着一身功夫,竟能扛得住香雪醉的药性。”
郑青菡想离他远远的,偏偏手脚不听唤,只能由着他面对面软言细语。
“你打算屏多久,哪有大活人不吸气的?“王聪脸上笑意更深:“再说,香雪醉的药性一旦进入体内,没有解药只会加重,光屏气根本没用。”
郑青菡顺匀气,咬着牙道:“把解药给我。”
“只要你开口,我无所不从,可现在不是时候,得先料理浑不吝的狗奴才,再说解药的事。”
一句话,把解药的事岔开,郑青菡心里清楚,他贼精贼精一个人,要是早就布好局,目的没达成,自然不会拿出解药。
郑青菡从咬牙变成咬下嘴唇,血丝深深浅浅。
“再咬嘴唇就要破了。”王聪眼神格外透亮澄澈:“最后一次来尚书府替我冶眼睛时,我不是跟你说过,等眼睛复明后,一定会寻到你,所以不必担心,我会遵守承诺好好报答恩惠。”
“原来,你早就知道。”郑青菡背心凉幽幽。
或许,从尚书府冶病开始,她就低估了王聪,一个眼瞎心不瞎的人,往往比睁着眼睛的人更精明。
郑青菡清楚记得,在冶病的日子,她和王聪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
就算这样,他还是认出了她。
第五十一章狗屁名声
王聪跟郑青菡说着话,印春被晒在一旁,左思右想间,不禁毛骨悚然。
庄院的人谁没见识过王聪的手段?
李晨把他架去大厅,锦绣没给他好脸色这等小事,也值得王聪报复一番,何况自己想帮七小姐致他个污秽不堪,为世人所不齿的罪名。
想到这儿,印春下腹揪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聪难得好心,上前问话:“下腹疼得厉害?”
印春点头。
“可是每日午后发作,凌晨加剧?”
果真料事如神,印春惊骇。
王聪得意几分:“你是中了断肠草的毒,怕是会肝肠寸断而死,我好心提醒一句,赶紧去买口棺材,这毒发作起来,肚肠粘连变黑,一节节断开出脓水,人会腹疼不止而死,别死后无人收尸。”
印春魂飞魄散,果断跌倒在地,捂着肚子泪眼婆娑。
郑青菡泥菩萨过江,正想着保全自己,听了这话,惊的忘记屏气,平白多吸一口香雪醉飘来的香气。
“快别万念俱灰。”王聪道:“我特意替你准备了断肠草的解药,只要你肯将功补过,保证腹痛立止,不必再受折磨。”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笨的人也听得出,此毒正是王大公子所下。
“你,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印春结结巴巴问。
“给你两粒香雪醉的解药,一粒是真的,另一粒正是断肠草制的毒丸。”
那个时候,印春刚开口说出计划,王聪已经筹谋完对策,自以为是的赢家,往往才是真正的输家。
命在别人手里捏着,印春凭什么反抗,忍着痛道:“请王公子吩咐,奴婢不敢造次。”
王聪问道:“七小姐和你约在什么时候抓奸?”
“半个时辰内定到,您还是快走吧!”
“我不走,就在府里当回奸夫。”王聪气定神闲地望着郑青菡:“咱们今儿名声毁尽,日后便是过街老鼠,世人皆可鄙薄,再也遇不上良人,只能彼此托付终生。”
郑青菡心道:“放你的狗臭屁,只要你现在把解药拿出,自己快点滚出府去,谁还能抓到把柄,你个变态不安好心,根本不是想照顾我,而是想毁我。”
王聪用手指戳住郑青菡额头,忍不住笑道:“把你的眼光收收,肚子里的想法都被我瞧出来,我可没想毁你,只想着娶进尚书府好好供奉。”
郑青菡暗自嘀咕,要真跟了王聪,只怕晚上睡觉连眼睛也不敢闭,人家脑袋晃晃就无数个鬼主意,跟他过上一天,相当是别人的十年。
王聪停手,开始对印春发号施令:“就你七小姐一群人来抓奸,场面不够壮观,你现在去把相国大人和郑府亲眷八代全给叫上,才能显出事情的隆重。”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抓奸还讲排场!
郑青菡欲哭无泪。
印春身子痛得摇曳,可怜巴巴问:“就这么行事?”
“等人到齐,你把七小姐的计划好好说道说道,让整个京都城也知道知道这桩冤案,我和大小姐会让世人诟语,全是相国大人没看管好后院,让个庶女把脸面全丢光,她倒是死不足惜,可我和大小姐的名声毁尽,还不得相国大人负责到底!事情要是解决的不让我满意,我就闹到王皇后跟前,也让娘娘瞅瞅亲侄儿是怎么被人泼脏水,相国府是怎么藏污纳垢的!”
言下之意,是要抓往相国府的把柄,逼迫郑伯绥答应他的条件。
郑苒苒造这么大的孽,传出去是捅破天的罪,郑伯绥不顾庶女,也要顾及相国府名声,别说一个条件,就算王聪有十七、八个条件,也得应承下来。
王聪折腾半天,到底想要什么?
郑青菡没忍住,开口道:“你拐这么多弯,闹这么多事,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王聪答得斩钉截铁。
此言一出,任郑青菡脸皮再厚,面上也一阵燥红,定着神道:“你也太过不择手段,即便目的达成,你我二人名声也毁光殒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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