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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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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虽然素日与怀袖不合,但对她的性子却也有几分了解,他只听闻怀袖会武,善骑射,却没见过,但其才学昭华不输于须眉男儿,他却是亲身领教过几次。

    几次接触下来,他看出怀袖性情静敛,不喜好强惹事,若说与宝兰起争执,那他还勉强相信,但若说她动手打宝兰,胤礽倒有些不信了。

    “你问我这么细致做什么?反正你皇姨娘我被她欺负了就是!”宝兰不愿提及自己被康熙打,一意只想将怨气撒在怀袖身上,说话时便有些避重就轻。

    胤礽却一脸正色:“皇姨娘,这可不一样,倘若当真是那怀袖打了你,我这就去皇阿玛面前参奏她粗蛮无教,欺凌宫妃,趁着她眼下尚未封妃,或许能将她拉下妃位也说不定呢!”

    宝兰听闻胤礽这么说,缓缓垂下眼帘,半晌才嚅嗫道:“倒不是她打了我,是……是万岁爷……”

    胤礽闻听,惊地目瞪口呆。

    他在宫内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康熙动手打哪个嫔妃的,宝兰绝对是天字第一号被万岁爷亲手打的宫妃。

    胤礽瞪着宝兰问道:“当真是皇阿玛打了你?他为何打你?”

    宝兰便将在昭仁殿内如何起的争执,康熙如何打了她,原原本本跟胤礽讲了一遍。

    听完宝兰的话,胤礽心里先憋了一肚子气。

    莫不说是康熙,换成是他自己,八成也会动手打她。无奈敲着自己这位愣头青姨娘,胤礽都不知该说什么。

    喝了几口茶,胤礽劝道:“皇姨娘,既然是我皇阿玛亲自动手打了你,那这事儿,也就只能如此了,不然你想怎么着?难不成还去打我皇阿玛?”

    宝兰却依然不服气:“我虽挨了打,却并不是气恼万岁爷,我就是气那个贱婢。

    她整日在万岁爷身边施展狐媚功夫,弄得万岁爷一门心思全在她一个人身上,都许久没来我宫里了,把我和小公主忘了个一干二净!”

    胤礽轻叹道:“如今,皇阿玛对她正盛宠时候,对你的确冷落了些,可能有什么法子呢?

    皇阿玛借由说是册封的馆阁还未修缮完成,将她安置在昭仁殿的八宝阁,这本身就有违祖制度,朝中有大臣上折子专门参奏这个事,可皇阿玛连理都不理。你说你能怎么办?

    此事你也当忍一忍,毕竟后宫嫔妃众多,受委屈的也不止你一个,独宠时间久了,她自然树敌多,到时候自然有人站出来收拾她!”

    “那眼下我就只能忍么?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宝兰说话间,又开始哭天抹泪。

    胤礽看着宝兰哭闹,无奈劝道:“你就且忍耐一时,好歹也得等她搬出了昭仁殿呀!现在她就在我皇阿玛眼皮子底下,你说咱们能怎么办?”

    宝兰不住地啜泣,哽咽道:“我就是想出出气,哪怕暂时不能把这贱婢怎样,就是想法子让她疼一疼也是好的……”

    听宝兰这么说,胤礽喝着口茶,眼珠一转,低声道:“若是这么说,我或许到是有个法子。”

    宝兰听闻胤礽说有法子,立刻不哭了,望着胤礽问:“你说!什么法子,只要能替我出出气就行!”

    胤礽阴恻恻笑道:“咱们虽然够不着毓妃,可她的老师吴汉槎,如今刚被皇阿玛封了太子太傅,被聘做我的西席。

    我曾听闻毓妃当年铜缸传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从宁古塔的极寒之地救回来,想必师徒二人的情感必定很深……”

    ————

    白日间走了几处,午后又经宝兰一折腾,下午还与康熙对弈,怀袖只觉神思疲倦至极,伺候康熙至晚间,仍回至自己的八宝阁内。

    “今夜风大,将外面的挡风纱橱的风勾挂上吧。”怀袖吩咐着,任由涣秋取下自己肩上的赤狐披风。

    转身正欲伸手要茶,却见桌上摆着份红彤彤山楂雪片糕,怀袖晚间素来不喜用甜点,此时瞧见这个,却忍不住捻了一块。

    映雪端着冰梅青瓷盏走进来,瞧见怀袖竟在吃山楂糕,与涣秋互换个眼色,笑道:“主子这些日好似对这些酸食格外的贪嘴了。”

    说话间,将餐盘中的柔丝雪雁羹放在怀袖面前。

    怀袖并未深思映雪的意思,用小汤匙轻轻搅动着盏中的雪雁,随意道:“我幼时在将军府时,就惯食酸品,这几日天寒人困,食欲不振,或是为此吧!”

    话落,只听阁外有人接话道:“莫不是怀了龙种?”

 第484章 金簪藏笺

    房内的几个丫头听见这声音,即刻行至门前跪地请安。

    因是在昭仁殿的内殿,平日见惯了康熙时常闲庭信步走过这厢与怀袖闲叙禅茶书画,怀袖便未行大礼,只起身在庭前屈膝而立。

    康熙走进来,瞧着怀袖殷红的俏脸,笑着伸手牵握住她的手,向暖笼旁的软榻行去。

    “万岁爷怎么这时候来了,今日晚间风急,该小心受了风寒才是!”怀袖亲手斟了热查,奉至康熙面前。

    “正是今夜风急,朕才放心不下,过来瞧瞧你,这阁中可冷么?”

    怀袖轻轻摇头,听得身后关门的声音,映雪,怜碧等人见此情景,早都退了出去。

    康熙将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牵着怀袖在身边的踏上坐下。

    “方才工部递上折子,你的寝宫已修缮稳妥,先前是朕草的图叫他们去修建的,可毕竟是你的寝宫,如今宫内如何修缮陈设,你可过去瞧瞧,不喜欢的地方,再叫他们拆了重建。”

    怀袖起身施礼:“万岁爷所虑甚细,臣妾听从万岁爷的安排。”

    康熙笑了笑,伸手将怀袖环入怀内:“说实话,朕真心不愿给你修这个寝宫,朕巴不得你长长久久地住在昭仁殿内伴着朕。”

    怀袖低眉笑道:“万岁爷如今也爱说孩子话了,昭仁殿乃是吉祥福瑞之圣殿,臣妾一己卑鄙之身,眼下能伴君暂住于此,已是此生万幸,再不敢奢想长长久久……”

    康熙晶亮的眸光落在怀袖头上的那只合和如意簪上,不禁沉声道:“朕倒是盼着有一日,你与朕能……”

    康熙话说了一半,只听门外李德全压低了声线斥道:“你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万岁爷在里面儿呢你就愣头愣脑地往里闯。”

    跟着便听见福全的声音:“奴才不知,奴才有东西要给主子瞧,一时没瞧见公公您在这儿。”

    康熙不解地看向怀袖,怀袖笑道:“是臣妾令福全从外面采买了件裘皮袄子。”

    康熙闻言,扬声道:“福全进来!”

    门外的李德全听见,立刻唤住要离开的福全,轻轻推开门,福全果然抱着一个锦缎包的包袱走了进来,一进门便给康熙和怀袖磕头。

    “你起来吧,叫你买的东西可买好了?”怀袖开口问道。

    福全 将手中的包袱奉上:“回主子,买好了,就请主子过目了。”

    怀袖接过包袱,轻轻打开,康熙一瞧,居然是件厚实的黑貂皮断卦,毛色虽然不算上乘,穿着却是及柔软暖和的。

    康熙知道怀袖素日做事精致,这东西必定不是送给自己的,便问道:“这是给谁的?瞧着倒挺暖和。”

    怀袖笑道:“听闻恩师吴汉槎先生如今升任了太子西席,先生在宁古塔时曾冻伤过肩膀,臣妾便想着给他买件暖和的袄子,给太子授课时不至于冻手打颤儿。”

    康熙一向尊师重教,也素知怀袖与吴汉槎师徒情深,浅笑点头道:“怀儿所虑周全,明日清晨太子有晨课,朕正打算过去瞧瞧,正好一并替你带过去。”

    怀袖闻言喜不自禁,立刻叩谢皇恩。

    康熙略坐了一会子,便起身走了,怀袖顺带将包裹交由李德全一并带了去。

    因时辰已晚,涣秋和映雪进来便伺候怀袖卸妆洗漱。

    洗漱毕,涣秋将银盆端了出去,只剩映雪一人留在房内伺候。

    怀袖轻轻将头上的合和如意簪子取下来,轻轻放在妆台上。

    赤金打造的一支大钗,虽然放在众多珠翠间,却仍不减其灼灼贵气,反而被那些家常的首饰映衬地越发灿然生韵。

    怀袖手执着荷合如意簪,眸光凝注着那朵半开半合的赤金牡丹,手指不自觉去轻轻抚弄牡丹心蕊中的赤色玛瑙珠子。

    “咔”簪子突然发出一声脆响,怀袖蓦地一惊,再看手中的簪子,那朵原本半开半合的牡丹,堆叠的花瓣竟然全部展了开来。

    映雪本正给怀袖整理床铺,听见怀袖手中有金属簪环的脆音,回转头,正瞧见怀袖痴痴然望着手里的簪子。

    “呀!这金簪上的花朵居然还能开呢。”映雪一眼瞧见簪子顶端的那朵盛开的赤金大牡丹,不禁惊叹道。

    只见金牡丹完全开启后,里面缀着一个镶着碎宝石的镂空球形花蕊,球形花蕊上,浮雕着一只精巧玲珑的小蝴蝶。

    怀袖仔细打量着簪子里面的球形花蕊,伸出手小心轻轻碰触,那只小蝴蝶不经意被轻轻按了一下。

    “啪!”球形的镂空花蕊竟然从正中间分开了两半,一个黄色的小纸团儿由里面滚落了出来。

    怀袖用手逮住那颗滚落在裙衫上的小纸团,缓缓展开。

    接着明烛,怀袖瞧见上面写着四个娟秀的正楷小字:莫失,莫忘。

    “莫失,莫忘……”怀袖仔细看着纸团儿上面的小字,口中不自觉喃喃读了一遍。

    仔细打量字条,虽然已经被揉皱,却依然能看清楚,上面的字体清秀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女子的手笔。

    莫失,莫忘,失的什么?忘的又是什么……怀袖微蹙着黛眉。

    这张字条,是孝庄写了放在这里给她的?还是当年的孝端文皇后赠簪时,写给孝庄太皇太后的?

    怀袖虽然在慈宁宫做过事,可孝庄如今年纪大了,需要写的东西都有专门的文书女官代其捉笔,她从未见过孝庄的字,因而无法判断。

    映雪整理好床铺,行至近前时正欲劝怀袖歇息,却见她手中粘着张黄色字条,映雪并不认得字,好奇道:“主子的这张字条可是这簪子里的?”

    怀袖轻轻点了点头,映雪笑道:“该不是老祖宗喜欢你,要皇上册封你做皇后了吧!”

    怀袖闻言蹙眉低斥道:“这话可是能浑说的?若被外人听见可了得!”

    映雪吐了吐舌头,赶紧住了口,转身去熄了心字香,换了片安眠的安息香。

    怀袖将纸团又放回金牡丹蕊中,重新将金牡丹合拢成半开半合状,站起身走向床榻。

    上了床,怀袖将合和如意簪子与外祖母的龙髓坤镯放在一处,才进了被子。

    映雪小心替怀袖掩上被子边儿,又将一块金丝雀绒毯子搭在锦被上。

    “这簪子的事,切勿对任何人提及,就连福全和涣秋她几人,也切勿多言,可记住了?”

 第485章 玉面红梅

    次日清晨,怀袖起床时,窗外已明亮一片。

    听见外厢隔间里静悄悄的,怀袖以为映雪也还没醒,撩开暖帘轻声下了床,只披着单衣行至轩窗边。

    “主子就穿这么少,还敢去开窗,莫不是想在床上躺至开了春!”

    怀袖原本刚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听见这突然传进来的声音,唬地手一滑,窗棂“哐!”地一声又紧紧扣上。

    映雪赶至近前,紧张地将怀袖的手握在手里小心查看:“主子可弄伤手指了?”

    怀袖心知映雪并非有心,也不恼,只坐在轩窗前,轻轻篦着头发。

    “今日没有早朝,可打发福全过去问了吗,万岁爷可去太子的毓庆宫了?”

    映雪点头:“福全早去问过了,说是李安达正伺候万岁爷用早膳,说万岁爷即刻便起身去瞧太子的晨课。”

    怀袖闻言,心知康熙若是回来,李德全必定要打发人过来传话,便不再挂念此事。

    涣秋和怜碧进来伺候怀袖梳洗更衣,映雪便命几个小宫女在隔厢抱厦内摆了早膳。

    怀袖换了衣裳,行向抱厦时想起昨日康熙说清芷宫即将修成,便随口问道:“今日是什么时候了?”

    映雪随口回道:“今日已是腊月十九,再过几日,内务府那边就要发过年的银饷了。”

    怀袖听了,略垂了眉睫淡淡道:“真快,不知不觉又除一岁……”

    涣秋笑道:“是啊,主子不知不觉都入宫三年了,连咱们怜碧都得长这么高了。”

    怀袖默不作声,只静静喝了半碗燕窝粥,便令撤下去,缓缓站起身说道:“去将我的银狐大氅取来,有些东西也当早早备下了。”

    乘坐着金丝凤撵,怀袖只令映雪和福全几人随着,向御花园的绛雪园行去。

    行至园门前,福全在轿帘外小声问道:“不知主子要去观赏哪一处的梅花?”

    怀袖淡淡道:“就去上次那片腊梅林吧,我瞧着那一处的腊梅开的最好。”

    福全应声,带着抬撵的小太监向上次的那片腊梅园行去。

    走至狭窄的小石子路,凤撵再无法行进,怀袖才由撵内缓缓下来。

    扶着映雪和福全的手臂,怀袖回身对其他人道:“你们就在此处守着吧!”话落,只带着福全和映雪向腊梅林行去。

    行至梅林深处,千树腊梅如凝脂般静静绽于枝头,凌冽的空气中,淡淡香风流岚。

    “福全,瞧着开的越大越展的梅花,多摘些带回去。”怀袖轻声吩咐。

    “嗻!”福全闻言,转身越如入林中开始采摘腊梅花。

    怀袖挽扶着映雪的手臂,四下张望,瞧见不远处似有几株红梅与腊梅相交混种的,便移步向那边走了过去。

    “主子,此处林子深了,咱们还是别走远了吧。”映雪瞧着四下空寂寂没一个人,四面梅林瞧不着边,心中略显不安。

    怀袖却似兴致正浓,也不开口,只自顾自向那一处红黄相间之处行去。

    略行近时,突闻阵阵悠然恬宁的箫声响起,似近又远,飘忽间无法辨清方向。

    怀袖咋闻这悠然箫声,心中一凛,松开了映雪的手臂四下里搜寻。

    “主子,咱们早些还是回去吧!没准儿万岁爷已经回来了呢!”映雪四下张望时,忍不住连声劝道。

    怀袖却拼命四下张望寻觅,急切问道:“映雪,你有没有听见箫声?可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映雪闻言,更显紧张,拉住怀袖手臂急道:“我的好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儿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哪儿来的箫声?”

    怀袖却分明听得清楚,搜寻了一圈,怀袖的眸光最仍终落在那片红黄相间的梅林,甩开映雪的手臂,拔腿向那边奔了过去。

    映雪不知怀袖为何突然如此,紧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行至红黄梅林相交的位置,怀袖缓缓站定,侧耳倾听,只觉那箫声似比方才近了许多,向梅林伸出望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主子,不能再往前走了,会迷路的!”映雪站在红梅林边,望着仍向前走的怀袖急道。

    怀袖却似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仍自顾自向林子里走。

    前面腊梅越来越少,红梅越来越多,林子也越来越密,因林深处人迹罕至,因此积了一冬的雪将路埋地严严实实。

    怀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上,鹿皮软靴都灌进了雪水,却仍执拗要向前行。

    映雪穿着普通的矮皮靴,行走深雪路很是艰难,眼见与怀袖渐渐落开了距离,急出一头汗,不禁不住大声唤:“主子,别再走了,福全找不到咱们了……”

    怀袖本就脚下有功夫,三跳两跃,转过一处小山黝,突然停驻了脚步。

    “我的祖宗,你可算停下了,哎呦!奴婢再走不动了……”映雪好容易赶至怀袖身边,大口喘着气,正准备歇息,目光却直愣愣定在前方倾长的人影身上。

    只愣了片刻,映雪立刻跪地磕头道:“奴婢该死,没瞧见王爷在此,奴婢给王爷磕头赔不是了……”

    怀袖却始终没开口,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的一袭白衫轻裘的飘逸男子。

    官千翔缓缓转过身,对映雪道:“你起来吧,是小王不知毓妃娘娘尊驾至此,鲁莽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官千翔话落,抱歉拱手,对怀袖深深鞠躬。

    尽管他如此行事,完全合乎宫规礼数,可看在怀袖眼里,却如一根芒刺狠狠戳入背脊。

    “你先褪下,本宫有话跟王爷说!”怀袖低声对映雪说道。

    映雪再次浅浅屈膝行礼后,匆匆去了。

    一阵风忽而在怀袖与官千翔中间扬起地上的雪花,夹裹着嫣红的梅花瓣纷纷扬扬洒落。

    隔着翩然飞落的纷雪红梅,官千翔静静凝注着眼前如青莲般人儿被风吹的微红的玉颜。

    “去年今日此林中,人面玉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梅花依旧傲寒风!”

    官千翔一语吟罢,缓缓转过身,将眸光由怀袖的脸上移开。

    怀袖的目光却正落在他腰间的那柄玉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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