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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戒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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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阁老垂眸沉思。
  林一闪这次登门拜见,向他提出了帮助沈徵的请求,并建议了两手策略:第一,沈徵的案子,如果陆阁老在内阁会议里,能推荐由刑部的邹大人主审,就成功了一半;第二,迅速派人去保安州,监督保护沈徵父亲沈沅,防止倪孝棠下手。
  她说话简明扼要,风度从容,这出乎陆文春的意料。
  但一想到曾在宫里见过的那位,楚楚谡谡、清雅高迈的少年,就仿佛在林一闪身上看到了几分他的影子,一个女装版本的张晗。
  陆阁老起身拱手道:“老夫明白意思了,沈家世代忠良,受到的冤屈我们不会坐视。这件事我会为之周全。”
  林一闪:“阁老深明大义,小女子感佩良多,在此替沈徵先谢您了。”
  陆阁老再仔细一看,这个林一闪虽是男装,却又妙龄殊色,引人瞩目。想想沈世侄,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想了想,捋须道:“呃,恕老夫冒昧,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林役长以为沈徵是个什么样的的人?”
  林一闪道:“一个失败的人。武功学问我不说他,做人实在失败得很,一根肠子通到底,藏不住半点机心。所以阁老若不信我,也该信他的清白节操。”
  同一时间,顾师秀被陆展眉催着接话,他微一思索,偏头笑问:“沈贤弟,你认为林役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展眉柳眉微拧,怎么好端端说起那个女人来了?“师相,她是阉党爪牙,且不说也罢,莫要脏了口齿。”
  沈徵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我对她不大了解。不过……我没看见过她害人。”
  陆展眉讥讽道:“她害人的时候又岂会让你看见?阉党这些年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恶事,桩桩件件,都是冤狱血案,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吏部主事凌述正?因为上疏弹劾奸党,直击倪氏父子,被打入诏狱遭受酷刑,最后斩首弃市。这其中阉党为虎作伥,帮着做了多少恶!”
  沈徵听来,都觉悲愤难忍,一时间,也觉得这的确惨无人道。
  陆展眉正色道:“沈徵哥哥,我劝你不要被妖姬迷惑心智,她若不是想利用你,怎会真心助你。”
  沈徵暗忖,她的确劝我助她,但我未曾允过。“我从未想过投靠阉党。”
  陆展眉这才露出一点赞同之色。
  陆展眉:“这才是君子所为。沈徵哥哥,你是忠良之后,我爹爹一定会想法子营救你出去,这段时间你留在那妖姬身边,务必要小心她的谋害。另外,她既然想拉拢你,你不妨虚与委蛇,先稳住她,然后她有什么动作,你记得来告知师相,他会教你应对。”
  顾师秀道:“不知道。人有前胸后背,心境也有正反侧面,我现在只看到一面,不好妄加评断。”他刚刚一直在低着头弄那把玉壶冰琴,现在抬头一笑,煦若春风。
  刚刚音准全乱的琴,现在竟然好了。
  是林一闪调的弦。
  顾师秀修长莹缜的手指拂过琴弦,他突然问:“你这位林役长平日弹什么曲子?”
  沈徵感到很突然:“哦,我没听过她弹琴。”
  顾师秀点点头:“啊,是这样。” 她在琴旁边待的光景绝不过小半盏茶,几下拨刺两下,只推了一次琴轸,就调至准确,这种耳力和乐感,可以说很强了。
  又过了两道茶水的工夫,林一闪回来了,叫沈徵跟她回去。她站在台阶下的小径上,望之衣袂翩然,犹如神仙入画。
  那舒展优雅的态度,理所当然,就好像沈徵的家长,站得远远地等着接他下学。
  沈徵觉得十分尴尬丢人,匆匆告辞。
  看到顾师相的时候,林一闪长身微倾向他致意,师相微笑以应。
  陆展眉长眉微拧,恼怒地偏开头去。


第12章 来几发吗
  当晚回去,沈徵好奇,在书房看她弄文件的时候问林一闪:“今天你跟陆阁老谈什么了?”
  林一闪放下文牍,反问:“那顾师秀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我先问你的啊。”
  “那我也不告诉你。”
  沈徵:“……”
  林一闪又问:“你不告诉我还想我告诉你,未免想多了,我的手巾呢?”
  沈徵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啊,被陆三小姐丢了。”
  “丢了?”林一闪站起来,纳闷,“她这就丢了,你不知道捡回来吗,拿人东西要还。罢了罢了,一条手巾。”
  她穿着一件常服,头发松松地挽着,怀抱书卷踱步自我劝说的样子,有点好笑,沈徵看了半天,问:“你真的不生气。”
  林一闪:“……一条手巾能有多值钱,也许苏绣我会心疼一下吧,可那是绢丝而已。”
  沈徵劝解道:“陆小姐性格刚强纯朴,复杂些的事情她理解不了,今天她没理你,你也别在意。”
  林一闪笑道:“……我为什么要在意,小事情她做不得主,大事情又拎不清,我情愿跟她老爹说话,还算个明白人。”
  沈徵想想也是。四姑娘是受缚于礼教的名门闺秀,没有一件大事是可以参与的,不像林一闪坐言起行,大胆妄为却又有几分敢作敢当的风格。
  正胡思乱想着,头上就被竹简卷子轻轻敲了一下,林一闪问他:“你又在想什么?想着怎么替陆小姐说话?这般怜香惜玉,那我以为你是不是该先替她把手巾赔了。”
  沈徵一听赧然了,垂下眼睛,忙道:“我赔,我赔,你别再和人乱说。”
  “嘁,我和谁说。”
  深闺大院里,陆展眉主仆在抱厦厅上看月光,吴妈妈给她披了一件衣裳:“夜深了,姑娘还在愁什么?”
  陆展眉:“妈妈,我实在担忧得很。”
  吴妈妈不解。
  陆展眉微侧过身:“妈妈今天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吴妈妈料想到了:“白天登门见老爷的那个吗?的确是个仙女脸蛋……呸!”看到小姐不悦之色,立即呸了一声改口道:“呸……配!她也配做神仙?假模假式的狐惑妖姬罢了。”
  “岂止是妖精,要说是祸水也不为过。”
  “姑娘怕他祸害咱们老爷?不会的,”吴妈妈搔了搔头,“老爷见过多少世面呢,哪看得上这丫头片子?再说这年龄,它也不合适啊!”
  陆展眉烦躁道:“谁说是我爹了!我是……唉。师相他精通音律,他那把琴,是一把宋朝传下来的名琴,修过几次,音有些失准,今天那个女人来,几下子就把琴音对准了,保不齐她是个音律的高手。”
  吴妈妈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不会把,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琴棋书画都是暗门子里取悦男人的花哨手段,正经人家的女孩儿哪有专攻那个的,我看她除了这也不会啥了吧?姑娘你从小就跟着夫人学管家看账,还会读书认字儿,放眼京城也是百里挑一呢?论名声论出身论家底,她比都不配和您比,就好比凤凰之于野鸡。”
  陆展眉忧思萦怀,长叹一声:“唉,师相最喜欢音律了,她今天只是小小拨了一下琴,师相就为她说了一通的好话。我生怕她会就此缠住师相。”
  “哎哟喂我的小姐,您可别多心了,我看顾师相不是那种人。您别贬低了人家,也看轻了自个。夜深了咱们回去歇着吧。”
  陆展眉沉吟,随即点了点头:
  “妈妈你说得对,她只不过是样子惹眼了些,并没有什么特别,我这看着觉得她炫目,也许她在背后羡慕我更多呢。”
  陆小姐不幸一语成谶,半个月后,林一闪和顾师秀在茶楼见面。
  二楼正南面,雅间官座,顾师秀将一封开了封的公文放在按上,推到林一闪跟前。
  她拆开,公文是司礼监对刑部重审沈徵案件的批红。
  就在前不久,由兵部侍郎顾师秀牵头,在朝臣会议上提出忠诚伯的世孙沈徵涉案有疑,要求重审,次辅赵阁老等一众官员附议。
  阁臣倪孝棠自然激烈反对,可是偏偏在内阁会议上,顾师秀和他针锋相对,坚持要重审,还把刑部的邹琳推荐成了主审。
  据说出了皇宫,倪孝棠就大怒不止,骂长随踢轿夫,及至回到府中,对上来贴身拍马讨好的玉姨娘一反常态,大骂她不会看颜色行事,一耳光拍在花容月貌上:“滚!”
  林一闪把文笺恢复原样:“让师相和陆阁老费心了,倪孝棠父子非善罢甘休之人,请师相最近出入务必小心。”
  顾师秀脸上,总是挂着安静慎重的微笑:“这倒不必多虑,怕只怕他昨日在内阁折了颜面,回头在案子上做文章找补。”
  林一闪:“师相的意思是,他会在什么地方做文章呢?”
  顾师秀:“这桩案子本是他给沈徵罗织的罪名,但想要洗刷清白,还差一个关键。”
  他说罢,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写下两个字。
  写完笑道:“我就不方便出面,要靠你了。”
  林一闪看完,会心一笑。两人一同看去,戏台上红妆的花旦扮作貂蝉,唱念做打,演的正是时人王济写的《连环计》。
  ……
  京城德胜门郊外,有一座白云庵,贫女黄瑶姑和母亲刚刚搬来,寄住在此。
  这日瑶姑出去庵外的小溪浣衣,远远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女子身姿挺秀,玉树临风,领着几个娇俏可人的女仆打溪边经过。
  瑶姑抬起头,一袭天青色的裙袂已经翩然到了跟前,林一闪弯腰问:“恕我冒昧,姑娘可是黄瑶姑?”
  瑶姑目中闪过一丝警惕。
  自打那日父亲黄老汉得罪了田庄庄主,他们就举家搬迁到城郊来避难。因为听说那庄主倪字打头,和当朝首辅沾亲,朝中颇有势力,他们一家升斗小民不敢得罪,索性连祖产的田地都不要了,一起逃难来。
  “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少废话,”侍女莲序将一张画影图形在她面前抖开,指着和瑶姑鼻子上一模一样的痣,“分明就是你,为什么说谎?现在有一宗官司需要你作证,请你和我们走一趟罢。”
  黄瑶姑连连后退,莲序步步紧逼:“你知不知道打跑流氓的那个侍卫,他为了救你们全家,得罪了人,落入了诏狱,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翻案,你们只要去刑部衙门把那天发生的实情说出来,就可以帮助他!”
  黄瑶姑一张冷汗涔涔,一张蜡黄黑瘦的脸变得煞白:“你们不要逼我了,我们家自身都难保,不要逼我了!”
  说罢,丢下木盆,径直跑进了庵内。
  莲序一个眼色,众人皆跟了进去。
  “你们这些千刀万剐的,就知道欺负我们百姓!”尼姑庵里,黄母坐在梧桐院里大哭捶地,“可怜我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要是这么上了公堂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作证,那叫什么事?要是落了闲话儿,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你们滚,都给我滚!”
  莲序气炸,这个老太婆这么能撒泼,这么当天没把倪家的恶奴打走?若不是沈徵路见不平救下她闺女,清白身子都没了,还屁个名声!
  可是这老太婆战斗力实在太强,一边骂一边脱下鞋子,抄起来就往莲序等人身上打。几个丫鬟没有得到林一闪的指示,只好练练躲避。黄瑶姑只会掩面在一边哭着看。
  林一闪说:“黄姑娘,他挺身助你,然后落得这个样子,你真的不肯帮他吗?”
  黄瑶姑看林一闪衣着清贵,斯文款款,便朝她哭泣:“你们这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古民不与官斗,已经牺牲了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再平白多牺牲我们一家?他愿意出来做好人,就让他做倒底啊,为什么要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黄母更是怒叱:“你们明知道倪家是吃人的老虎,还要把我们娘俩往火坑里推,你们比老虎更可恶!”
  莲序目瞪口呆,一时间接不上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正要按下怒火同他们说理,便被林一闪纤手一抬,阻挡住了。
  林一闪掌心托着个小盒子,满脸索然无味的表情:“她敢冲我们大吼大叫,却不敢抵抗倪家半分,无非因为我们比倪家更讲道理罢了,你去把这六十五根针都扎到她身上,先让她们明白咱们是什么人,再同她们说道。”
  然后对震惊无比的黄氏母女说:“等你们从刑部过完堂,再来找我取针。针头有毒,十天内毒发,扎过的四肢便会残废,到时候即使再想找我求救,也来不及了。”
  六十五根针扎完,黄母抽搐着躺在地上惨嚎。
  黄瑶姑早就面无人色,惊恐发抖地跪在地上,她看着不成人形的母亲,再看看林一闪,从她的冰肌玉骨中感受到一股刺心的冷酷。
  林一闪看着她说:“我这里还有一个。你也要来几发吗?”她口气平淡,使人不寒而栗。
  黄瑶姑看到母亲的惨状,想想自己,险些吓昏过去,这才哭着倒伏地面:“求求贵人不要,奴家愿意,愿意作证!”


第13章 下逐客令
  林一闪敛衽而立,问:“为什么突然愿意了呢,是不是因为受到我的威胁了?”
  黄瑶姑愣了愣,觑见她深意的眼神,明白过来,慌忙摇头:“没有没有。”
  林一闪用一根小针在剔指甲,语气慵懒地说:“是不是因为我逼供你们了?”
  “没有没有,奴作证是心甘情愿,倪炳文他们霸占俺家祖产,沈相公仗义相助,咱们是为了恩人作证。”
  莲序不忘抓住时机大声嘲讽:“哟,原来你还记得他的姓名,刚刚怎么装不认识啊?”
  黄瑶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林一闪:“这就对了,我不是在逼迫你们作伪证,而是要让你们说实话,倘若过堂的时候,放着正经的不说,或是扯上半句今日之事,我要你们身上没有一块好皮地离开四九城。”
  黄氏母女面无人色。
  ……
  黄瑶姑作为重要证人过堂完毕,没过了几天,案件审结,结果出来了:
  刑部裁定沈徵无罪,但因公务期间擅离职守,暂时革职察看。
  案卷送入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张晗批红,掌印太监庄池亲手盖上皇帝印。
  案子过了。
  兵部尚书顾师秀和司礼监的宣旨太监一起来的,陆三小姐跟着。宣旨太监读完圣旨交给沈徵,拍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说:“沈侍卫,恭喜你大难不死,革职的事儿也别太挂在心上,来日方长嘛。”
  本朝的太监都权力很大,尤其司礼监的更是得罪不起,顾师秀替沈徵给了程仪钱,还一路把太监公公送出老远。
  趁着顾师秀离开的当口,陆展眉悄悄跟沈徵说:“我爹不方便来,他让我捎话恭喜你,另外劝你早点搬出去,别和那个女人多牵扯。”
  以沈徵的政治背景和个人潜力,决不会止步在侍卫一职上,而和东厂之流扯上关系,则有碍他的政治名誉。
  沈徵对这一点也很清楚,沉默没有发话。
  他只是觉得,不管林一闪出于什么目的,终究帮了他良多,即刻离开显得忘恩负义;加上先前她院子里出了事,只怕倪孝棠再找她麻烦。
  他回去之后,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黄瑶姑母女上门来,名为道谢,实为取针。沈徵看着莲序端着盛了几十根滴血的细针出来,才知道林一闪在这桩案子上用了盘外招,不禁悚然:“你家主人手段,何以如此狠辣啊?”
  莲序嗔怪他:“你的良心是离家出走还是人间蒸发了?若不是这样,你现在还在牢里呢。”
  沈徵担心黄氏母女出事,便去厢房关心一下刚取完针的黄母,并给了她二十两银子。
  哪晓得这母女两个,一看沈徵脱罪了,又见他人美心善,马上开始卖惨。
  “倪家的人见天儿地上门打砸,还威胁要俺们娘俩的性命,左邻右舍都劝俺们别去过堂,因为自古以来民告官还没过堂就输三分,可是瑶儿不听她们的,一定要去给沈相公您作证。沈相公,俺这个女儿平日里可是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啊。” 黄母拉住沈徵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
  这母女俩仿佛别无所长,哭的本事倒是一脉相承。黄瑶姑在旁泣不成声,不时挪开手绢偷看沈徵一两眼。
  沈徵面露不忍,正待安慰两句,黄母突然一声哀嚎,捶着床沿道:“如今俺那左邻右舍都说,俺女儿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冒大风险给你作证,是因为和你沈相公有些什么,俺的天哪,苍天作证,俺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啊,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她们这是要毁掉俺娘俩下半辈子啊!”
  沈徵薄唇紧抿,俊秀的脸上透出一丝内疚:“大娘,我本意是帮你们,想不到反而害了你们。大娘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沈徵能办到的一定帮忙。”
  黄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沈相公,俺是把老骨头了,别的也不求,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对俺女儿负责啊。”
  说着,做出一副极尽淳朴憨厚的可怜相,巴巴地望着沈徵。
  沈徵:“……”
  黄母:“俺知道相公您是读书做官的人家,俺女儿做正室肯定配不上,你还没婚娶吧?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就把她留下伺候您,做个妾也是好的。”
  说着,催促拉女儿:“瑶姑,快跪下谢谢大恩人沈相公,从此以后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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