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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神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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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少年都是贵族子弟,而领头的那位更是青王的庶长子公子横。
虽是庶长子,但青王十九位公子里,公子横最受宠,人如其名,骄横跋扈。
阿珩很快从百姓说出口的内容里分析出了大概。
公子横出生的时候是青王最低谷的时候,青王虽非灵王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只要是王族子弟都不可能对王位没点渴望,而坐上去之后不管是靠自己的能力坐上的还是做为傀儡被扶持上位的,都会渴望大权在握,唯我独尊。一般来说,君主少年继位,自然要元服加冠大婚后才能亲政,元服加冠代表已成人,可以成家了,大婚则代表可以做为成熟的大人参与进正事里了,对于君王而言,这意味着可以亲政了。不管是执政太后还是辅政大臣都该下台滚蛋,将权利还给君王了。青王十一岁时,有臣子上书萱夫人给青王元服加冠。
一般来说,华族男子二十岁冠礼,提前的人不是没有,但提前到十一岁的。。。。。。也不是没有,就是非常少而已,少得可以忽略不计。十一二岁的少年已经能人事了,元服加冠,再娶一位王后,便是成年人了,萱夫人自然不能再以君王年幼为由把持朝政。
对此,萱夫人的回应很直接,将那名大臣给贬到最偏僻最穷的地方去做地方官了,那位大臣的前程也到此为止了。萱夫人不会再用他,而君王,君王真的很年幼,即便日后扳倒萱夫人得以亲政,也得是很多年后的事,那个时候他的身边自然聚集了新的保王党,君王能否想起曾经的臣子真不好说,即便想得起来,被变相流放到最偏远贫瘠的地方,谁能心平气和熬十几年?事实也的确如此,青王亲政后大力提拔自己的党羽,有人向他提起了当年那个倒霉蛋,青王也让人去找了,但十多年,那人早已郁郁而终。
虽然惩罚了那名大臣,但萱夫人不可能想不到大臣的背后是谁,因此青王倒霉了,原本虽然是个橡皮印章,但还能上朝听政,而那之后便连上朝都不能了。萱夫人以君王身体有恙为由让青王无法再上朝,反正所有朝政有没有王玺并不重要,只要用了萱夫人的印玺,比王玺更管用。虽然不耽误任何事情,但青王终究是名正言顺的王,臣子最关心的不是朝政会不会耽误,而是君王会不会被萱夫人给害了,为此萱夫人让青王每个月都亮一次相,证明君王还活着。
为了让萱夫人放低警戒心,青王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装作醉心酒色,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看得出,青王虽然是演,却是真刀真枪的演,十二年的时间便耕耘出了十几个儿子,很是为青王族开枝散叶。
尽管萱夫人软禁了青王,却没像别的权臣一般不希望君王有后,好以此说君王仍是孩子。萱夫人彼时已经权势滔天,很稳固,不论贵族们怎么想,青国的中下层士子庶人都是支持她的。尤其是那时,因为青国朝堂的臣子都出自公族的关系,萱夫人润物无声的用寒门士子与外来士子替代了那些公族子弟,当公族意识到时,大势已去。萱夫人的权位很稳固,因此不需要做无用之事,青王爱演声色犬马,萱夫人便随他演,每年选秀的时间都没忘了让人给青王选秀。青王也没客气,每年都会增添十几二十几个妃嫔,并且宫里的女子,除了萱夫人及萱夫人宫室里的侍女不敢动,青王宫的宫女就没谁是他没碰过的。夜夜笙歌,白日宣淫,将一个声色犬马,荒淫无道的君王给演得活灵活现,就连萱夫人都信了,若非如此,青王熬不到萱夫人离世亲政时。
阿珩记得云洛提起过,萱夫人曾经想过杀了青王的,因为青王早时的表现野心太大,那样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不会容许自己的王位不稳的。因此萱夫人很担心青王亲政后会杀了自己的子嗣,公子泽就算是个盲人,一个嫡字便让他天然压了青王一头,只要他活着,青王的王位便算不得名正言顺,哪怕青王是萱夫人亲口所立的王。
青王十二年如一日的荒。淫让萱夫人相信了这位主是真的被酒色给腐蚀了少时的野心,变成一个废人。毕竟,演戏不难,难的是一演就是十二年,且是不带喘口气休息一下的演。
因为不需要,所以萱夫人并不干涉青王的子嗣,宫里每个怀了孩子的妃嫔宫女,萱夫人都随青王自己处置。公子横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最落魄时,青王对于这个儿子自然感情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自己那时过得太憋屈,所以对这个儿子便可着劲的宠着,就差宠上天了。
青王未必是恶意,但骄子如杀子,王族子弟本就骄纵跋扈,行事暴虐,被他这么一宠,就更跋扈了。
萱夫人在时很是被公子横与宗室子弟给气了一番,就算贵族杀几个贱民,女干或抢几个民女不犯法,但做为宗室子弟,成日里惹是生非,也着实影响王族名声。凭心而论,早期时,萱夫人的名声都比这些公子公孙好,毕竟,萱夫人只是养面首,你情我愿,谁也不害,而那些宗室子弟,谁碰上谁倒霉,还是有冤无处诉的那种,贵贱有别,贵者杀贱者顶破天也就赔几个钱,赔命是做白日梦。
萱夫人为此专门令所有未成年的宗室子弟,不论父母是否在王都,都必须在泮宫读书学礼,特别是后者,礼必须学好,学不好就别回去了。泮宫的傅者便是萱夫人的那位面首,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在萱夫人离世,他辞去傅者之职前,泮宫的宗室子弟哪怕公子横都一个比一个会做人,也不招猫逗狗了,至少明面上是如此。至于暗地里,谁知道呢,反正只要做的干净,那就天知地知自己知了,等于没人知,没人知便是没发生过。
现如今,萱夫人死了,面首先生也不当傅者了,一直都在西山不怎么出门,没了人管,公子横是第一个故态萌发的,萱夫人还未下葬他便大肆庆祝,庆祝方式很别致,在宫里因为公子泽身份特殊的关系不敢动,但萱夫人另外的两子一女却是可以动的。若非当时公子泽不放心,专门去找,公子芾三个青王族的污点就被公子横给抹去了。
不能趁机维护王族血统的纯正,公子横的心情极不好,出了宫便想着如何发泄,正好看到了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便顺手抢回了府。第二日,那女子的夫家寻来时,公子横在青王的命令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女子还了回去,但还的时候人就剩一口气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口气,神仙难救。
这些年,公子横愈发跋扈,若非他是青王最宠爱的儿子,而青王又没嫡子,他是最可能继位的人。阿珩觉得,就他这些年拉的仇恨,足够他被人下镬鼎里活烹个百八十遍了。
☆、第十七章盖棺不定论
阿珩与儿子在鱼市上买了一条云鲤回客栈的路上听到了一个消息,那群在城里赛马的公子哥的马都惊了,全都从马上摔了下来。十一个人,被马给踩死了三个,踩断骨头可能要落个残疾的有四个,还有三个也都摔得不轻,需要养很久,至于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因为公子横属于被给踩了,可能得落个残疾的一茬。
公子横是青王最宠爱的公子,但陪他一起赛马的却不是青王的儿子,公子横若是有个好歹,那些人少不得要殉葬,便是公子横不会有事,那些人也少得吃点苦头。至于那些纨绔子弟的从人,不论公子横有没有事,一个都活不了。
主子有事,不论那三长两短是否主子自己做的,伺候的奴仆都有罪,得以死谢罪。
阿珩听了便左耳进右耳出了,不论会死多少人,她都已顺心,这便够了。那些纨绔子的下半生以及他们将被处死的奴仆该如何,与她何干?反正她没犯戒,十一个人一个都没死,死了的都不是她杀的。
阿珩将鱼汤烹好时已然暮色四合,无忧也从补眠里醒了过来,听说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事,对阿珩说了一句:“你真是羲和氏后人?”
阿珩反问:“需要我在身上划个伤口给你看看?”
无忧道:“我觉得你更像九方氏的后人,你挺像白帝的。”
白帝后裔有两支,其中一支便是九方氏,也是远古时代最令人忌惮的神裔氏族之一,这一神裔氏族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唯一的优点就是脑子比较好,然而只这一个优点抵得上所有特殊能力了。原因?脑子好的人很多,但好到九方氏那份上,啧,简直非人。
阿珩问:“杀人不见血?”
白帝最令人无语的不是她的力量,相反,九州帝国历代王,白帝应该是最弱的,但没有人会因此轻视她,她死后得到了帝君的尊号,并且是六帝里唯一与炎帝比肩的一位。
杀人不一定要自己动手,想要杀一个人,或者灭一族,方法有千百个。哪怕对方还没出生也没关系,布好局以待便是;哪怕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死了也没关系,只要善用人心,哪怕是千年之后,布局仍会发挥作用。
这是白帝的风格,她也用现实证明了她不是脑有恙,她是真的能做到,尽管做到这风格,尤其是后半段的代价是她险些被拉下神坛遗臭万年。尽管最后堪堪保住了帝君的尊号,也仍是人族最毁誉参半的帝君,没有之一。
在很长的时间里,人族对于白帝的态度都是无视。夸赞,夸不出口,唾弃,也唾不出口,只得忽略与遗忘。尽管现如今,那一段历史已经被遗忘,但白帝的身后名还是受到了影响。九州帝国的史册里,她是上古六帝里唯一与炎帝比肩的存在,而今的史册里,她是上古六帝里最默默无闻的存在。人族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遗忘与篡改这位伟大的帝君的历史,事实上,若非一代帝君留下的痕迹太过浓郁,无法完全抹去,阿珩相信,人族是很愿意将这个人从人族的历史里彻底抹去的。
无忧颌首。“你很有她的风范。”
“。。。。。。我且当你是在夸赞我好了。”
三七忍不住插道:“白帝她做什么了?”
白帝她做什么了?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也真一针见血,然而没几个人能回答。
清楚那段历史的人都已经死了,还活着的人就算想了解也不可能,因为史书已然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谁也无法从史书之中推测出真相。然而,无忧与阿珩清楚,前者是白帝无数棋子中的一枚,后者读过没被改过的史册。
无忧思忖了下,对三七道:“真要说起来,她也没做什么,最多就是顺应时事推波助澜,提前送了数以千万计的人族去黄泉报道。”
三七悚然的看着无忧。
阿珩皱眉,摸了摸三七的脑袋。“别想歪了,白帝一个人都没杀,她只是推演出了人族的一场浩劫,便布了个局,将那场浩劫给提前了几百年。”
三七问:“死了很多人?”
阿珩点头。“嗯,但没有她那神来一笔,死的人会更多。”
“不太明白。”
“那场浩劫本该在人族在内耗中消耗了九成以上的力量后到来,人族就算不灭绝,也不会多好,然而她让那场浩劫在人族内耗开始不久就来了。浩劫来得猝不及防,于是,数以千万计的人族死了,鲜血敲醒了还活着的人族。”
三七的小脑瓜反应的很快。“你说的是上个时代诸族大战?”
阿珩颌首。
“可那时白帝已经死了几千年。”
阿珩轻叹:“所以才说,九州帝国近百位王,唯她与炎帝比肩。”
在阿珩看来,不论是炎帝还是白帝都是政治家。
王侯的本质不是政客便是政治家,两者最大的区别前者只需死了盖棺定论,而后者,盖了棺也不能定论。一般的政治家,得过了几代人才能定论,但也有不一样的,如上古六帝,要定论,至少得过个千儿八百年才行。其中炎帝直到九州帝国灭亡才能定论,至于白帝,那是根本没法定论。
白帝的思维逻辑以及风格是个人都能理解,但也因为是人,所以永远都无法支持与认可。无它,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人族都是受害者,每个生还者都是受益者,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上个时代,很多生还者宁可死了算了,且,若非白帝陵根本没人知道在哪,阿珩一点都不怀疑白帝能被人掘墓,甚至鞭尸。呃,白帝大抵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巫的秘典上记载着,这位帝君死后留下的帝陵是空陵,她临终前就让子孙将她火化了,骨灰抛撒于九州山河间。
几千年前的骨灰,还散于整个九州,神祇也没能力将她找出来鞭尸。
三七也无语,挺想说这世上哪有那么恐怖的人,但看着无忧的表情,他知道,还真有,甚至有可能,无忧就是白帝布的棋局的一枚棋子,甚至。。。。。。弃子。
无忧不会读心术,若是会,肯定会告诉三七:她的确是弃子,所有人族全是弃子,白帝保的是人族血脉不绝,至于个人与氏族,自然物尽其用。
只有在死了几百年,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她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枚棋子,所处的又是怎样的棋局。
无忧记得赤帝曾经说过一句话:这世间最不可信与最可信者即帝君。
最不可信,因为帝君在利益需要时绝对毫不犹豫的卖了你,榨干你的每一分价值;最可信,因为只要你是个人族,那么帝君就是你永远的后盾。
阿珩帮三七盛了一碗鱼汤,换了个话题。“你帮我照顾三七几日。”
无忧疑惑。
阿珩说:“我不是最狠的。”
“哦,那谁是最狠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公子横被人下过药。”
“什么药?”
“绝嗣的药。”
无忧一怔:“谁这么大仇这么大恨?”
绝嗣非小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最重要的是,一个君王可以不英明,可以昏庸,唯独不能没有后。已经绝嗣的公子再出色也没资格夺嫡,除非他把王族所有男丁都给杀了,否则君王都不可能将王位传给一个生不出孩子来的子嗣,而真狠得将所有人都给杀了,这个新君却是绝嗣者,百年之后,江山自然要拱手它姓。
阿珩又盛了一碗鱼汤。。“谁知道呢,不过他血液里味道挺淡,绝嗣至少四五年了。”
无忧无语的看着阿珩,下药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你都还闻得出来,女郎你的鼻子是有多凶残?或者她该问,苍凛是对你的鼻子做过什么?人族是无法拥有这般凶残的嗅觉的。
阿珩将新盛的鱼汤递向无忧。“要喝鱼汤吗?”
无忧接过了鱼汤,邪灵进食都是生吞活剥,煮熟了的食物,精气神都散得差不多了,吃了根本不抵饿,但无忧很喜欢,这些烟火食会让她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人。如果有一日她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人,那会很恐怖,古洛国就是前车之鉴。
吃东西也不妨碍无忧说话,并且哪怕一边进食一边说话,她身上透出的仍旧是源自骨髓里的优雅。“你没把握了?”
阿珩颌首。“原以为最大的问题不过是南方的气候,因此带了三七来,不曾想会在公子横身上闻到熟悉的东西,挺麻烦的。”
“可需要我帮忙?”
阿珩摇头。“这事你不方便插手。”
“你会不会死?”
阿珩笃定的说:“我会赢,你只需帮我照顾好三七,让我无后顾之忧即可。”
“小事。”
一日,阿珩在贫民聚居的西城转了一整日,然后花钱弄走了三具新鲜的尸体。无忧以为是给自己吃的,点评道:“这个太老,肉质很柴;这个倒是年轻的,看身上的伤口,被寻仇而死的吧,血都留得差不多了;这个小的倒是挺嫩的,就是肉太少,而且病死的都会变味。”
阿珩无语道:“你吃人挺有经验啊。”
“我已经活了三千年。”
阿珩无奈道:“这是我买来做实验的,你要吃的话,得等我做完实验,你去哪?”
“我去陪三七玩。”
等阿珩做完实验,天知道尸体还剩下什么,血肉里又有没有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有,邪灵吃了也得倒霉。
阿珩拖着尸体进了自己昨日准备的屋子,这座客栈已经被她高价买下来了,不然掌柜的打死都不可能让她带尸体进门,说不定还会报官。
不出无忧所料,四日后阿珩从屋子出来的时候,三具尸体只剩下几根骨头了,就连这骨头都有点残缺。
无忧很是惊奇:“你这是做什么实验了?我似乎闻到了蛊的味道。”
“净蛊。”
“没听过。”
“一具尸体要多久才能腐烂成泥?”
“那得看有没有做过防腐处理,并且埋在什么地方。”
“至少多久?”
“皮肉也就几个月的事,骨头,一般情况下,它能保存很多年。”
“净蛊可以将一具尸体在几日之内分解成微尘。”
无忧一怔:“你研究这种东西做什么?”吃饱了撑的?
“这个时代瘟疫爆发的原因,大多死的人太多,尸体没人埋所引起的。”
无忧:“。。。。。。你可真有想法。”一针见血,虽然治不了最根本的问题,但能瘟疫的种子是发不了芽了。
阿珩叹道:“可惜至今都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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