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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神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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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云洛无言,还真怕,只得让阿珩带走了丹药。
  虽然挺想按着阿珩说的每日泡温汤,但大战在即,冬狩一回来云洛便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军政有国尉负责,他做为宰辅需要管的也不是很多,但这次要闹的动静太大,不想国尉提前下黄泉的话,还是帮一把比较好,而且有些事是国尉的权限不够的必须云洛亲自过目的,谁让他是宰辅。
  云洛忙,阿珩也不打扰他,带着丹药回药庐,顺便趁着这个时间将孟览的腿给治了,找准问题所在,一锤子下去,孟览的腿被阿珩给生生敲断了,醒着被敲断的。阿珩也不想这么凶残,奈何上回用了黑甜汤,三天才醒,孟览也猜到阿珩在拿自己试药了,因此坚决了阿珩提供的黑甜汤,然后。。。。。。险些痛得咬舌自尽。
  阿珩淡定的将砸断的骨头接正,再拿夹板固定。“行了,接下来好好养着,三五个月就没事了,自然,若你愿意食用我的新药,我保证你恢复得更快。”
  对于阿珩的一腔热情,孟览明确表示敬谢不敏,阿珩只得不舍的放弃。
  孟览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阿珩:“华阳的身体拖上几年,影响大吗?”
  阿珩自信道:“只要她没咽气,又肯听医嘱,我都能给她治好。”她挺喜欢华阳的,只要华阳自己不作死,她很乐意帮助华阳调理身体,解决多年征战落下的暗伤,免得她年纪大了以后缠绵病榻。
  孟览默,这话等于没说,大战在即,华阳能尊医嘱就怪了。
  瞧着孟览的模样,阿珩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点废话,想了想,写了一个养生的方子。“若是每日按时服此方,只要不是受了重伤,她的身体情况都不会再恶化,不过你能让她每日按时服药吗?”
  孟览接过了养生方。“能。”大不了他把一年份的药打包给华阳带上。
  暮春上旬,阿珩决定讲学,讲学在时下是一种很时髦的事,不过够格讲学的人不多。纷扰乱世,讲学的都是那些有着一展宏图的抱负的士子,通过讲学辩论等场合引起君王的注意,平步青云,一展才华与抱负。因此当阿珩传出消息要讲学时,所有人都被惊了,你一个医者莫不是还要改行出仕?
  云洛倒没觉得阿珩打算改行,阿珩对医者以外的行业都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讲学不讲时政而讲医道,阿珩很快就要开先河了。不过阿珩自己高兴就行,只是。。。。。。云洛的淡定只维持到看到阿珩准备的讲学地点那一刻为止。
  百忙之中挤出了时间,云洛是很好奇阿珩要怎么讲学的,总不能弄几具尸体或者几个活人来玩现场解剖吧。虽然他相信阿珩做得出来这种事,但别人未必能接受。不是谁都是桔梗与菖蒲两个,在药王谷呆了几年,认知被苍凛给生生掰歪了,居然意识不到解剖尸体与活人有什么问题。然而真的去看了,云洛挺想问一句:阿珩你确定你没自虐的毛病?
  讲学的地点在城郊,洛水平原是洛水在群山中冲刷出的一片平原,因此建在洛水下游的洛邑三面环山,只有南面是广阔的平原,地势平坦,随便一扒拉就是幕天席地的讲学场合。可真能这么不讲究的幕天席地的讲学的也没几人,而能够在银装素裹的季节幕天席地的讲学的人,只阿珩一位。
  云洛瞅了瞅被乌云覆盖的天穹,最多两个时辰就该下雪了。“你是成心的?”他不认为阿珩连这么明显的天气变化都看不出来。
  阿珩抱着汤婆子笑吟吟的回答:“对啊。”
  云洛愣了下,这些日子阿珩笑得次数似乎多了很多,也没以前那么令人悚然了,皮在笑,肉也跟着笑,尽管恶意满满。
  见云洛跑神,阿珩皱眉。“你在想什么?”
  “你最近好像心情好了很多。”
  阿珩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心情一点都不好。”她心情要是好的,也不至于挑这么个讲学的地方整人。
  “你以前笑的时候都是皮笑肉不笑,如今却是皮肉都在笑,感觉你好像放下了什么。”云洛指出阿珩的不同。
  阿珩的脸霎时阴了下来。“你眼有疾,需要就医。”
  云洛识趣的道:“好吧,你的心情一如既往。”
  阿珩抱着汤婆子继续准备自己的医书,想了想,忽问云洛:“你家族谱上有没有一个叫连山莫言的人?”
  云洛愣了下。“连山莫言?你怎么问起这个名字?”
  “看你这模样,是真有。”
  “曾经有。”
  “现在怎么没了?”
  “被除族了。”
  “他做什么了?”
  云洛犹豫了下,还是道:“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阿珩用笃定的语气说:“神祇?”
  云洛挑眉:“你怎知?”
  “他自己说的。”
  云洛这才想起阿珩黄泉一游,还是自己死马当活马医的用招魂术拉回来的。“他竟未灰飞烟灭。”
  “他应该灰飞烟灭吗?”
  “他干的事,很应该,没看出来,神祇的脾气还挺不错的。”
  “他做了什么?”
  “渎神。”
  阿珩直白的问:“他把神弄上床了?”
  云洛噎了下,苏神医啊,知道您老在这方面因为解剖活人与死人多了,甚为开放,但也不用这么直接吧。“他倒是想,但神的躯体在蛮荒纪时就被毁掉了,只剩下灵魂,他再有心也不可能对鬼做什么。”
  “那他如何渎神?”
  “他是侍奉神的巫,爱上神,还妄图独占神,这难道不是渎神?”
  “爱上一个人,因而想要独占是人之本性,哪里算亵。渎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奈何我是人,而他爱上的那个不是,世人都认为他不对,在古洛国的史册之上,他留下的记载便是渎神者。”
  阿珩回想了自己在幽冥忘川见到的种花人。“他并不在意身后名,并且对神不曾死心。”
  云洛只能如此说:“情之所钟,至死不渝。”
  “名誉、身份、地位。。。。。。失去了一切,他这么做值得吗?”阿珩很是疑惑,无言是真的死了都没能解脱,幽冥忘川几千年等候一个不知何时会归来的存在,并且将继续等下去,几千年,甚至几万年。
  这个问题云洛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便问:“你既然见过他,那你觉得他后悔吗?”
  阿珩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后悔。”
  云洛一锤定音道:“既然不后悔,那就是值得的。”
  阿珩真心觉得连山氏的人生观挺清新脱俗的,这世上为了名利牺牲所爱之人的例子比比皆是,男女情爱对于男子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或许在牺牲了所爱之人后,男子会伤心难过得生不如死,但绝不会真的死掉。所谓悲伤也不过是无病呻吟,真让时光倒流重新选一次,该舍的仍旧会舍弃。为爱牺牲名利的,也不是没有,但多为女子,男子极少,且九成九会在最后后悔,原因?自然是吃不了那个苦,贫贱夫妻百事哀。但连山莫言,他是一点都不后悔,或许,在一开始他就把后果给想明白了,然后该干嘛还是干嘛了。说不定如今只是在忘川河畔种花,而非灰飞烟灭,连山莫言自己都是惊喜的。当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却发现自己只是无期徒刑,无疑是谢天谢地的惊喜。
  阿珩忍不住问:“他一开始也知道不会后悔吗?”
  云洛道:“那是自然,连山氏族谱上第一句就是:做人做事,无关对错善恶,只关乎是否后悔。”
  阿珩:“。。。。。。这话是你哪位祖宗留下的?”
  “连山姝,也叫姒姝。”
  “蛮荒纪时在燧人氏大难临头时同燧人氏翻脸的那位?”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她是与燧人氏翻脸了,但她也没丢下燧人氏不管啊,虽然什么作用都没起到,但她最后为了完成炎帝对异族的布局赔上了生命,也对得起燧人氏了。”云洛是真的觉得自家老祖宗做人做事够良心了,须知被炎帝委以重任时,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炎帝给她的任务就算完的成也得赔上命,可她还是去做了。自然,这与炎帝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也有一定关系,呃,炎帝自己倒是能亲自上阵完成任务,但把炎帝的命给赔进去,连山姝稍微计算了下就觉得不划算,只能牺牲自己。
  闲聊中很快到了讲学的时间,阿珩跑上了高台开始讲学,云洛坐在马车里看阿珩讲学,之前以为不会有什么人来听,谁曾想,高台之下,人山人海,洛邑方圆三百里的医者以及不少士子都来了。这么多人,他很好奇阿珩打算怎么个讲,开头就是解剖肯定不合适。。。。。。好吧,看到阿珩在高台上挂出一张一丈高的人体结构帛画时云洛无奈改变了看法,阿珩不是一般人,常理对她没用。
  事实证明,阿珩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开头就是如何解剖尸体甚至活人,来听的人肯定跑光。因此阿珩是以诊病之法为开头的,此时的医道以望与问为主,顾名思义,望是观病人气色,问是询问病症。但阿珩不是,她除了望与问还有闻与切,前者是被苍凛给逼出来的,苍凛曾经给不同的人服食□□,然后蒙住阿珩的眼睛让阿珩闻那些人的血液,听血液的流动,通过嗅觉与听觉来判断血液里有什么问题,从而推测中的什么毒。然后开药方,彼时的阿珩医术已然有小成,只要不弄错病症或碰上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但让弟子靠嗅觉分辨病人什么情况这种事,也就苍凛做得出来,阿珩数次开错了方,为此死了好几个药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才得以学成。最后的切,切脉之法早已有之,只是出现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形成什么系统,除非积年的老医师,否则切脉很容易弄错病症,在知道阿珩跟清学过后,苍凛唯一的教导便是:多看几个病人,积累经验。
  闻血液味道这种法子显然不可能教给别人,正常人不可能有狗的鼻子,虽然也有法子让人得到狗一般的嗅觉,但阿珩不会认为有人愿意遭那个罪,因此阿珩的闻诊便只有听声息。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在他的呼吸、声音里都会有所体现,气血不足则说话、呼吸虚弱,一句话概括便是语言气息的高低、强弱、清浊、缓急……等变化都在诚实的反应着人的身体状况。
  阿珩将各种各样的例子都给举了,并且从听者中寻出了对应的人。
  大部分人来此都是受阿珩治好了疫疾的事所产生的名声而来的,由于医者越老越厉害的定理,对于年纪轻轻的阿珩,大部分人都觉得能治好疫疾是阿珩瞎猫碰着了死耗子,不过没说出口,有季越人对阿珩的无条件敬佩在,再怎么以为都不会说出口。如今一听便发现,阿珩还真有点斤两。
  知识素来只传子孙与弟子,有的甚至只传子孙,碰上阿珩这么个没这方面认知的冤大头,医者不会抓住机会便是傻子,纷纷提问,阿珩也有问必答。于是乎简简单单的一个闻字,阿珩足足讲了两个时辰,待到无人再提问的时候已然下起了雪。
  北地冬日漫长苦寒,这个时节下雪是很正常的事,虽然落下的是柳絮般的小雪,但北地人都知道,要不了多久就该变成鹅毛大雪了。不少人都做好讲学结束离场的准备了,谁知阿珩却来了一句:“接下来我们讲诊脉之法。。。。。。”
  想走又舍不得走的众人:“。。。。。。”

  ☆、第二十章烽烟起

  两个时辰后,听者只剩下了三分之二。
  三个时辰后,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听者又少了三分之一。
  四个时辰后,雪厚一尺多,只剩下百余人还在听。
  五个时辰后,雪厚两尺,只剩下三个人还在听。
  六个时辰后,没有第六个时辰了,第五个时辰的时候阿珩实在是撑不住,不跟人耗了。
  阿珩坐在高台的里头是燃了炭的,为了防止屁股被烫过头,中间还有一夹层的水。因此别看她坐在高台上好像很冷,实际上屁股底下暖烘烘的,但随着雪越下越大,炭火烧得不够旺,会冷,烧得太旺会冷,阿珩终究是挺不住要打道回府了。
  阿珩问下起雪后跑来为自己打伞的云洛。“能拉一把吗?我腿又没知觉了。”
  云洛眸色古怪的看着阿珩:“。。。。。。你迟早把自个给作死。”
  “这话等我把自己作死了你再来说,现在说了我也不会听。”阿珩抓云洛的手想借力起来,却实在起不来,最后还是云洛看不过去将人背了起来。
  “对了,让人将他们三个带回药庐。”
  云洛大奇:“你还关心他们冻没冻死?”
  “不,我觉得他们是好苗子,我想收徒,桔梗与菖蒲,总觉得不对劲,找几个正常的回去让她们对比着反省反省。”
  云洛闻言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的两个弟子被教得有问题啊,我一直以为你根本没觉得她们两个的认知有什么问题呢。”
  “这也不能全怪我,阿父没有收徒,而老不死,我虽是他第三个弟子,但我拜师时他前头三个弟子死了一个,两个背叛了他,无从对比。”阿珩也无奈,因为早年经历的关系,她一直以为苍凛的教育方式很正常,比起那个家伙,苍凛对她是真的很好,至少苍凛不会一边真心对她一边算计怎么吃了她亲爹,苍凛吃谁也不会吃她亲爹,当然,想吃吃不了就是,人都埋了。也因此,苍凛再没人性,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终于意识到问题时,两个弟子一个儿子都被苍凛以毁人不倦的精神给荼毒的不轻,诚然,因为她看得紧,苍凛没能在三个孩子的身上做多少药物实验,但他这不妨碍他荼毒孩子正在发育的精神世界。
  苍凛与清虽然教导方式不同,但他们本身也是不一样的,一个是不知道几千年前一个祖宗的同族,另一个是亲生父亲。父亲教导女儿,自然要宽容耐心,以女儿的心情为重,而师父,苍凛从不考虑他的教导方式别人能不能接受。
  爱学学,不学就滚蛋,别打扰老子做研制新药。
  被带回来的三个人,一个是四十余岁的老叟,没有名字,因为会一点草药医术被人称为药叟;一个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名公孙岩,是辰国的公室后裔,辰惠王之后,而辰惠王是两百多年前的某一代辰国国君;最后一个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没有名字,但阿珩认得他,是药庐的一名药童,自己送上门不要钱的那种。阿珩记得他是因为他有个祖父,这对爷孙很穷,阿珩当时正好在琢磨怎么做一半辣一半不辣的汤,两个弟子,一个嗜辣,一个口味清淡如水,最后想了个法子,在锅子中间弄个隔板。这孩子很聪明的做了个更多格的锅,煮着不同的食物,让他祖父推着出去贩卖赚钱,冬日时还会用药庐里剩下的边角料药材熬煮姜汤。
  阿珩那段时间打算教三七数数,觉得那是个不错的实践机会,便让三七去帮忙数钱收钱,也因此对这对祖孙印象深刻。
  阿珩对男孩说:“你以后就叫陈皮了,拜师礼后,跟着桔梗、菖蒲一起学医识字。”
  陈皮很高兴的行了揖礼。“陈皮见过师父。”
  阿珩满意的一笑,看向另外两人。“我想收你们俩为徒,不过你们的年纪与我差得太大,我虽无所谓,但你们若是有芥蒂,可以作罢,但我会赠你们几卷医书。”
  拜一个年纪可以当自己女儿/孙女的人为师,着实考验心理承受能力,公孙岩选择了医书,阿珩挑了《千金方》、《针法》、《炎帝本草经》、《丹经》、《素问》、《苍子医案》等十余卷医术给他,其中大多数都是闻所未闻的书,是苍凛教给她,而她默下来的。
  其实,苍凛关于自身物种的认知没有出现问题的话,他会是一个比清更伟大的医者,阿珩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奈何已经歪了的自我认知是扳不回来的,尤其是苍凛还在这歪了的基础上修建起了完善的世界观,想扳正他的认知得先毁了他那已经无敌的世界观。
  药叟对阿珩说:“我不想再面对想要活下去的病人时,心里想救,却只能无能为力。”
  阿珩回答:“我所有的医道知识,若你能吃透,且病人不作死,那这世上除了少数疑难杂症,是不会有无能为力之感的。”
  药叟果断选择拜师。
  阿珩很满意,两个弟子,都挺正常的,应该能给三个孩子起个好榜样,至于自己,阿珩完全不指望,她很清楚自己某种意义上与苍凛是同类,拿她当榜样只会毁人不倦。
  暮春之月下旬,北地的雪仍未化,但已经不再继续下雪了,白川君为主将,华阳王姬为裨将,领兵三万出征,行动力惊人,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转战千里,灭蔡、邱、叶、林、庾五国,最终被堵在尧阳国。
  尧阳国不是大国,只能算是中等国家,国土面积约方圆六百里,面积虽不是大国,但人口很可观。紧挨着云梦大泽,物产丰富,人口稠密,大小城邑加起来十二座,在这个人口分布极稀松的时代很难得。据说尧阳国原本的疆域比如今更辽阔,从君水到隐峰岭都在尧阳国版图之内,然而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先祖再有能力也架不住子孙无能,加之周边群雄并起,尧阳国的国土不断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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