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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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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油的也就罢了,如今瞧着老娘比老婆更让人费心!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
  不说徐策夫妇二人都对自家母亲的所作所为深感不满,短时间内两人还真没什么好法子——人活着总要图个乐子,或许对林漪澜来说,一头扎进佛门里就是她的乐子?
  傅锦仪对此表示不理解,但她没有资格阻止。
  林漪澜的佛会操办地很成功——到底成不成功傅锦仪是看不懂的,但瞧着自家母亲脸上一天比一天精神,可见是玩得尽兴了。而这一场佛会,倒是很意外地在京城里燃起了勃勃生机。不太平的靖康元年,似乎也因这刻意的热闹,扫清了压在无数人头顶的血腥和阴霾。
  这是好事吧?
  至少对安王府来说是好事。
  在年关来临时,有大半个京城的贵妇们踏进安王府们争相拜见,凡是曾经受邀参加佛会的人都来了,没受邀的也舔着脸来了。安王府一时门庭若市。
  傅锦仪坐在正房接引安置宾客时,那些嘈杂的面孔几乎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这真的是太平盛世。
  没有杀戮,没有逼宫,没有携天子以令诸侯。
  傅锦仪在心中叹息。
  若是可以她也不愿意和徐策一同起事……若不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谁又会去冒这个险?
  而眼前那么多挤挤攘攘、曲意逢迎的面孔,那堆积的笑容和得体的姿态,傅锦仪并未感到半点得意。
  她明白,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今日众人趋炎附势逢迎她,是因为她赢了;可明日……如果到了那一天她却输了的话,她和徐策的下场会比晋国公府惨烈百倍。
  所以,不能输。
  傅锦仪扶着肚子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朝众人露出一个客套的笑容。
  “安王妃殿下这一胎瞧着很轻省呢,除了腰身,这胳膊腿儿都还细长细长的,脸上也没有长斑,真叫人羡慕!”几位亲近的贵妇们笑吟吟地凑上来道。
  长兴侯府的夫人周衡跟着笑道:“这都是安王妃殿下贤良淑德,家里家外地操持,就是怀了身子还要忙前忙后地,没个消停。像咱们这样的,平日里就懒懒散散,有了身子更把家事都丢给妯娌了,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能不长?”
  也是巧了,周衡的第二个孩子上身五个月了,她自嫁入侯府后就一年比一年富态,本就微胖,这一胎似乎也养的太舒坦了,如今瞧着腰身竟比八个月的傅锦仪还要臃肿。
  众人瞧瞧傅锦仪清瘦的脸颊,再瞧瞧周衡一张银盘子脸,不由笑作一团。
  傅锦仪忍俊不禁,上前握了握周衡的手。
  众人凑着说些家长里短的趣事,大家既是为着讨傅锦仪欢心,说的也多是怀孕生养之事。其中有几人年岁又大、又生了好几个的,真心实意地给傅锦仪传授了不少经验。
  傅锦仪都一一谢过。
  外头宾客们人头攒动,嘈杂声阵阵入耳,倒是越发热闹了。
  能进厅堂和傅锦仪同坐的都是亲近相熟之人,只是外头的一群人正可劲儿找机会往里头挤,便是不能和傅锦仪说上话,能见一见、行个礼都是好的。傅锦仪身子重、精神也倦怠,原本不乐意见那么多的人,只是后头一想,这些人将来都是徐策用得上的,说不准还能收拢到麾下呢。
  遂也就允了几位要进来拜见的人。
  新进来的夫人奶奶们有的实在,忙不迭地奉上厚重的年礼来巴结;有的心急,一头扎进来就忙着行礼问安,拉着傅锦仪扯东扯西;还有的精明,进来打了个招呼就说不敢叨扰,留下一二件精致却又不算贵重的宝物献礼,既不叫安王府为难收还是不收,又能留个想头。
  正说着话,却见贴身伺候的谷雨匆匆地挑帘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禀王妃,外头还有客人要进来见呢。奴婢推说您这儿早有了不少夫人,挤挤塞塞地恐不得见,外头的人却固执地很,怎么都要见一见您。”
  屋子里的夫人们听了,都知道来的人要么是极陌生、不能第一回 进来就由安王妃招待的,要么是安王府里不愿意见的人。当下大家不敢评说,都屏息凝神敛了声色。
  傅锦仪看谷雨脸色不寻常,寻思了片刻道:“既是非要见,怕是有要紧事。先请人在偏厅等候,我去换一件衣裳吧。”
  说着和众位夫人请辞,扶着谷雨的手去了内室。
  内室再没有外人了,傅锦仪才敢问道:“究竟是什么人?瞧你一脸如临大敌的!”
  谷雨向来稳重,这会儿却有些慌了,跺脚道:“还真是个棘手的人物!是,是……是晋国公府的!”
  什么?
  傅锦仪都怀疑自个儿的耳朵不好使了,瞪着眼睛惊道:“这怎么可能!”
  晋国公府被徐策麾下的官兵层层围困,对外说是恐怕有叛军入侵特意护卫着,实则和皇族一样,都是徐策的阶下囚。除了一个为徐策效力的徐恭能随意出入,旁的人就算是庶房偏房,哪一个都插翅难逃。
  这不单有人逃出来,还敢一头撞到安王府里?
  “是晋国公亲自来了,南疆节度使大人给引的路,两人结伴而来,没有旁人。”谷雨低声道:“晋国公大人本是不让出来的,还是节度使大人太心善了,挨不过他苦苦哀求,到底把人带来了!”
  傅锦仪这才明白了。
  又是那个徐恭!
  她不禁头疼起来。和那些沽名钓誉的人不同,徐恭是真真的心软善良。前头为了血缘的情分就能冒着生死的危险给晋国公府求情,如今虽不求情了,还能答应了晋国公的哀求……
  “他来做什么?”傅锦仪的声色冷硬起来。
  她再也不愿意见到任何晋国公府的人了,这是她那天离开时就做出的决定。
  谷雨叹一口气。
  “能做什么?他想见太妃殿下!”谷雨脸上的神色很夸张:“他说,无论是生还是死,无论您怎么处置晋国公府一大家子,他都必须要见一见太妃!只见一面,事后任凭发落!”
  傅锦仪凝神静了片刻。
  下一瞬,她突地掩饰不住地大笑了起来,抚掌道:“他想见母亲?亏他有胆子来见啊!”
  “他倒也没这么大的胆子。”谷雨摇头道:“他说了,自知罪孽深重,又怕太妃不肯见他,故而先来见王妃您。”
  傅锦仪冷冷地坐下了。
  “比起母亲,我的确是个外人。”她淡淡道:“只是就算是个外人,我若见了,也怕母亲不高兴。让他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吧,告诉他,用不着担惊受怕,我不会杀他。”
  谷雨应声退下了。傅锦仪定定坐了半晌,最后只是冷嘲一声。
  正要喊旁的丫鬟进来换衣裳,不料出去了半晌的谷雨又忙着跑进来了。
  傅锦仪烦躁起来,皱眉道:“若是不肯走,就遣几个武士们捆着手脚押回去,总不能让他闹了咱们安王府的年关!”
  谷雨却拼命地摇头,道:“不是不肯走!是那晋国公大人似乎疯癫了一般,让我带话回来说:若不肯见,他就不用活着了,等他回了府,就提着刀把府里上下杀个干净,好叫您和太妃娘娘出气!”
  傅锦仪这回简直要喷出一口水。
  “这人是真疯了!”她嫌恶道:“他拿晋国公府来吓唬我?”
  “瞧着可不像是吓唬的!您不知道,他身上不单带着刀,还拿出来一小瓶子的毒药,告诉奴婢,晋国公府这一家子都该死了,他不想活,不如拖着全家下地狱!”谷雨焦灼道:“您要是放任他回去,怕会闹出不小的乱子啊!”
  的确是个麻烦。
  傅锦仪的眉头拧紧了。她和徐策留下晋国公府的性命是有原因的,若是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净,那……
  不说许多晋国公麾下的旧部不答应,万一被有心人四处宣扬,说是徐策暗中赐死……
  那可就乱了军心了!
  武将们大多重情分、讲义气,虽然为了自家前程追随了徐策,但晋国公是他们的旧主,旧主有难,他们能干看着?再则,在他们眼里,尤其是徐恭这样的人眼里,徐策到底是徐冉的亲生骨肉。
  这个天地间,做老子娘的再有天大的错,做子女要么忍着要么躲着,万万没有追究长辈过错的道理。
  徐策自不能对晋国公府动手。而晋国公这一回去……
  可别在这节骨眼上给她惹麻烦!
  傅锦仪越想越心烦,拍案道:“他这是逼我呢!”
  谷雨唉声叹气:“那您怎么办?我瞧着这晋国公就是个疯子!他脑子都不大清醒了,硬是要见您和太夫人……若是放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找人日日夜夜地看守者……”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他既是个疯子,我还真怕他做出我根本不能想象的事情!”傅锦仪恼恨道:“行了,把人带进来,从角门后头走!”
  “殿下!”谷雨惊呼:“您怀着身子,怎么能见一个疯子?”
  “难道要让母亲去见?”
  “那更不成,晋国公就是奔着太妃殿下来的,谁知会做出什么事!”谷雨连连摇头:“非但不能见,还要赶紧将太妃殿下支开,避免有什么不好听的传进太妃殿下耳朵里!”
  傅锦仪冷哼:“是这个理。除了我,还有谁能解决这个麻烦?至于徐策……我看还是算了!母亲不能见,他更不能见!”
  如今是紧要关头,若是出了什么傅锦仪无力处置的事情,是该叫徐策回来的;但晋国公这件事……
  徐策是真不能露脸。
  二十多年了,徐策母子两个过了二十多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要么关在阴冷的地窖里一住就是好几年,要么被塞到普济庵里十几年如一日地做粗活、遭毒打,要么把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赶出家门丢进军营里,跟着大人们一块儿上战场摸爬滚打……很多事儿都已经回不去了。
  失去的人生是没办法找回来的。
  难道来见一面就能解开这种心结?
  徐策若是见了,傅锦仪还怕他一时冲动提刀砍死了晋国公,那才叫麻烦大了。
  林漪澜若是见了,她身子不好,万一受了刺激大病一场,那更是乱了分寸。
  倒是自己,虽然也吃过晋国公府的罪,还被李氏投了毒,好在自己是个做媳妇的,算是个外人。
  只有自己能处置这个局面。
  傅锦仪定一定神,随谷雨去了偏堂。
  偏堂里静悄悄地,因着本不是待客的地方,此时一个外人都没有。一卷藏青色的稀薄的帘幕从房梁下头直直地垂落下来,傅锦仪跨进来时,便只见到帘幕上刺绣精致的百子千孙图。
  傅锦仪知道这是谷雨一众下人们尽心,怕晋国公疯疯癫癫地冲撞了主子,早把帘幕给挡上了。傅锦仪在帘幕前坐定,有些费劲儿地眯着眼睛瞧了瞧,才隐约瞧见帘幕后头有几个模糊的人影。
  “大伯父,您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傅锦仪斜睨着那个最前头的人影,声色不善。
  徐恭心知王妃生了气,不敢托大,跪下来先请了罪。傅锦仪冷道:“前头还以为您想开了,不料您今日不单是想为晋国公府求情,还把国公爷给带来了。想来我下的令是耳旁风,任何人不得我的手令不准出晋国公府,大伯父是半点没记住。”
  傅锦仪心里厌烦晋国公,说话不由就重了,看徐恭连连磕头,竟冷笑道:“大伯父何苦在我面前表忠心。既这样看重晋国公府的亲眷们,索性转投了晋国公门下效力,再不用在我跟前受训斥了!”
  这话说出口自个儿也有些后悔,只是想到徐恭五次三番地给自己找麻烦,不由硬绷住了面孔。
  台下徐恭也吓了一跳。
  他低头盯着地上的大理石,没有傅锦仪想象中的或痛哭流涕、或惊恐万状、或指天发誓之类,倒是心平气和地站起来,上前一步行了大礼道:“下官既投奔了大司马将军旗下,便再也没有过贰心。下官所作所为,都是为着大司马将军的前路,不曾有过私心,更不曾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傅锦仪忍不住讥诮:“大伯父这话我倒不明白了,分明是偏帮着晋国公府,怎地就成了为大司马将军着想呢?”
  “晋国公府是大司马将军的父族,即便发生了再多的事儿,这一点都不能改变。”徐恭缓慢地解释道:“即便大司马将军和王妃您不肯承认,无奈天下人却都是认的,这是没法子的。您若是对晋国公府赶尽杀绝,不说大司马将军手底下的兄弟们看不下去,便是天下人知道了,日后难免堕了您的名声,实在于大司马将军的大业不利。微臣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晋国公府求情,并非偏帮,而是担忧大司马将军和王妃的名声。”
  傅锦仪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了。
  “虽是巧言令色的话,倒还算有几分道理。”她扯唇冷哼道:“既如此,我也不怪你了,你今日将晋国公大人带来,有什么话尽管说罢。”
  晋国公一听傅锦仪言语松动了,竟大着胆子越过徐恭,扑在前头开口道:“我不为别的,只想见一见林漪澜……我见她一面就好,不说话都可以……我只见一面,今生今世再不敢来了,求王妃成全。”
  比起徐恭身材壮硕、声色浑厚,晋国公一把嗓子竟是比砂石还粗劣喑哑,听得傅锦仪挠心挠肺地不舒坦。她皱着眉头冷道:“您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怎么是没用的?”晋国公气喘吁吁,似乎说两句话就耗尽了心血一般:“王妃,我如今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身子败坏,怕也活不了多久。我这一辈子太不值了,到临头,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你念在……念在我们从前也是一家人的份上……就见一面,我心甘情愿地回去,或自尽,或一辈子受苦,都随你们发落。”
  傅锦仪久久没有出声。
  她的确厌恶晋国公,当初居在国公府的时候,这个糊涂的家主每每帮着李氏和自己作对,给了自己多少的折磨,她都是记得的。若不是因着如今举旗起事、有着数不清的顾忌,她还真想着伺机报复。可是……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此时此刻的她,突然有了一丝好奇。
  对林漪澜嫁入徐家后二十多年的人生感到好奇,对晋国公对待林漪澜的感情感到好奇,对徐策的童年感到好奇。
  “晋国公大人,我很想问您。”傅锦仪想着想着,竟脱口而出道:“听说您当年为了迎娶母亲,在岳父家门前跪了好几天呢,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下头的晋国公徐冉也愣了。
  徐冉惨白的脸孔上蠕动了几下子,许久落了两行泪,怔怔地道:“是啊,是真的。当初,我还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我们徐家那时候已经复起了,我父亲回京受皇上看重,做了二品指挥使将军,和徐策一样……和我攀亲的人家多是非富即贵,那时候,我父亲还不愿意迎娶林家的女儿,毕竟林家只是寻常书香门第……可我性子倔,我喜欢林漪澜,不喜欢那些出身高贵的丞相、郡王、将军们的女儿。我在父母面前软磨硬泡,说服父母去林家提亲,却没想到,人家林家还不乐意呢。”
  徐冉说着这些,纸片一样的脸颊上竟泛起了微微血色,瞧着倒精神了。
  “林家嫌弃我们家一群粗鲁武夫,更不喜欢我呆头呆脑。那个时候,漪澜她姐姐刚嫁了陈家做宗妇,你们也知道,陈家的儿郎是天下皆知的俊俏,漪澜她姐夫、后来皇后娘娘的父亲就是个貌比潘安的。再瞧瞧我,一身黝黑的皮,身材粗壮,浑身都是战场上滚下来的伤疤,实在配不上漪澜那样水一般的人儿。我没法子,在岳父门前跪着求。我说我不如人家俊俏、不如人家博学、更不如人家精明会说话,可我有我的好处。我不纳妾,不吃酒,我发誓一辈子都不惹漪澜生气,如果违背了,就叫我众叛亲离、断子绝孙、病痛缠身、不得好死。我赌这样的毒咒,岳父大人听了总算动容,允许漪澜见一见我……”
  徐冉沉浸在往事的追忆里,说着说着,竟轻轻勾起唇角,仿佛自己又变回了少年郎一般。
  傅锦仪静静看着他。
  “原来是真的呀?我一直以为,是外头人闲扯着编出来的呢。”她缓缓地说着,仿佛在闲话家常一般,又问:“那您既然真心爱重她,又为何轻信旁人的谗言来冤枉她不贞呢?”
  徐冉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我是蠢,真蠢啊。我太爱她了,和她成婚后,其实心里一直提心吊胆地。我总觉着她那么漂亮,那么温柔贤惠,而自身是个舞刀弄枪的蛮夫,我应该是配不上她的罢。我拼命地讨她的欢心,平日里看见她皱一皱眉头,我心里就能悬起来……所以,当我从母亲口中得知她不贞的时候,我竟然,我竟然……”
  “我竟然相信了。我以为自己真的配不上她,以为她平日里对我冷冷淡淡,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我相信了。我那个时候是真疯了,我为了那件事几乎病得死过去。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捧在手心里的人居然能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哪里受得了……后来请了御医诊断,也说我失了心智,还给我开了养神的药让我喝了半年。我就那么相信了母亲的话,毕竟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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