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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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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策有些不耐烦地接过来。
  “你什么都不用做,老老实实地就可以了。这种活儿我们出门在外的人,哪个不会……”
  “哎哎,大将军,您这是什么话!”贺荣嘻嘻笑道:“我们这些粗人,怎能和人家小姑娘的手艺相比?你瞧瞧,咱们平日里洗个衣裳、缝个补丁,都推三阻四地不得力,新衣裳很快就成了旧衣裳。再看何小姐,洗得干干净净、补得整整齐齐,面上都看不出补丁的痕迹,和崭新一般了。”
  徐策没好气地将属于他的皮袄扔了过去。
  “何小姐,我家将军就是个不会说话的,你担待些!”贺荣接过来笑道:“大将军不乐意,我们兄弟可是很乐意的!谁不喜欢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呀!”
  何皎皎腼腆一笑。
  “徐大叔是贵人,我这手艺还是太粗糙了,等我日后精进了,自然能入了大叔的眼。”她满面含羞地看一眼徐策。
  徐策颇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何皎皎,和从前的小薛氏真的不一样。
  小薛氏是李氏塞给他的,又是薛家人,嫁给他就是为着他的地位权势、甚至是为了给李氏当眼线。这样的人和他势不两立。
  可何皎皎只是个孤苦少女。
  要说图他的身份地位?那可不见得。这是荒郊野外,荒无人烟,可不是看重律法的京城。说句难听的,若自己享用了何皎皎的身子、又把人家抛弃,她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的。冒这么大风险伺候自己,真是图名利的?
  小薛氏一进门就是贵妾,人家何皎皎可说了,妾室的名分都不要,就当个小丫头。
  出于种种考虑,徐策实在没办法对何皎皎下毒手。
  “大叔的鞋子该换了,我这儿还新作了一双鞋垫,是用张大哥坏了的那件皮裤子改出来的。您试试。”何皎皎不由分说,抢过了徐策刚换下来的鞋子。
  她从怀里把昨日缝好的鞋垫压进去,皱着眉头道:“还是大了些,我再改改。”说罢又收起来。
  贺荣在边上看着,忍不住道:“大将军,您谢谢人家吧。一个小姑娘,跟着咱们风餐露宿骑马狂奔,本就辛苦;咱们夜里修整的时候,人家还挑着灯缝衣裳、纳鞋垫。您没瞧见,她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女儿,一双手细腻雪白,从前是没吃过苦的。如今才几日,手上都是一个个的大水泡。她不容易了!”
  徐策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你和我们同行是为着找我的夫人,自然有功。你又伺候我们饮食起居,有苦劳。等到了京城,我认你做我们徐家的亲戚,赏你千两黄金,再给你找个有身份的体面郎君,风风光光嫁出去做正房夫人,绝不会亏了你。”他缓慢而清晰地道。
  贺荣又差点喷出一口茶。
  只是何皎皎倒没跳起来。
  “多谢徐大叔好意。”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乖巧道:“我只跟大叔走这一路,到时候大叔真不要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叔会知道我的好。”
  徐策不耐地摆了摆手:“随你怎样。我们兄弟几个在外头吃一顿,你自己去隔壁的棚子里头吃。”
  何皎皎恭敬地行一礼,从刚端上来的酒菜里头拿了一只馒头,自个儿出去啃。
  不一会儿大家吃完了。
  “将军,前头有流民,一大片呢。”贺荣先出去瞧了一会儿,回来禀道:“要不要绕路。”
  “今年冬日没有发生雪灾,为什么会有流民?”徐策问道。
  “听他们说,是有一队从京城逃出去的反贼,沿途打家劫舍,火烧村落,民不聊生。故而这附近的一个镇子、十几个村子的人都不敢留了,忙着举家逃难,就成了这般。”贺荣鄙夷道:“这群人啊,从前也是吃皇粮的!如今可成了货真价实的反贼!”
  “都做了反贼了,还端着什么礼义呢?”徐策冷笑:“他们在京城中战败,落荒而逃,一路上总要有军饷粮草供应。若没有了,就只能抢。”
  其实不单是谋反的人会放下礼义廉耻去抢,从前西北打仗的时候,连正经的兵马都要靠搜刮来养活。
  “那咱们……”
  “绕路吧。”徐策挥手:“咱们才五个人,杯水车薪,帮不了他们。”
  主要是,他们一行人个个非富即贵,衣冠体面;带的箱子里还装着上万两金银以备花用。逃难的灾民们和那些被逼谋反的人一样,从前是良家人,如今统统不是了。
  在生死存亡面前,快要饿死的人抢了他们就能活下去,那是抢还是不抢呢?到时候引起了哄乱,自己这边又该不该还手呢?最后真打起来,难道还要见血不成?


第八章 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众人遂打点行装上路,从林子里的一条小路绕往后山。
  比起专门供大家外出行走的官道,山路显然不是好走的。徐策等人都是行伍出身,战场上混迹惯了,倒不觉得;唯独苦了何皎皎,身底下的马上下颠簸着,几乎把她五脏六腑都砸碎了、搅烂了。
  入夜的时候,人们拉着马停下来,何皎皎俯身呕吐。徐策虽然铁石心肠,但这样艰难的道路真生了病,是会出人命的。他让贺荣和另一个武士去照看。
  “我没事儿……走两天就习惯了!”何皎皎从身底下掏出水囊,漱了口。
  比起徐策,贺荣是个情感细腻、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忍不住劝道:“何小姐,实在撑不住就算了。大将军都说了,要给你银子、送你出嫁,你又何必非要跟这一路?你真不愿意回你娘家,就拿了钱财嫁个好人家。将军给你的银子保证你八辈子都花不完,这样的日子,可不比给大将军做妾强!”
  何皎皎捂着自己的喉咙,满脸通红。
  “我喜欢徐大叔。”她一字一顿道。
  贺荣无奈地摊了手。
  事到如今,他已经能确定,何小姐不是贪图荣华富贵。
  唯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何小姐自己说的,只是喜欢而已;其二就是,何小姐故意接近大将军,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可能是反贼们派来的刺客!
  呃……这第二种可能,他想到了,徐策怎会想不到?
  为了这一点,徐策还专程试探了何皎皎,却发现何皎皎是个全然不懂武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好吧,那就只剩下第一种可能了。
  贺荣不由艳羡地看了看徐策。这男人啊,艳福来了挡都挡不住!话说,他也始终不赞同自家主子对一个正室夫人“守节”的行为。
  唯一的妾室花朝的身份,他这个做心腹的是知道的。
  徐策这辈子可真是掉在傅夫人手心里了。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他这样的,人生何等无趣啊!
  “贺大哥,我去给你们灌水囊,前头有一条瀑布。”何皎皎重新打起了精神,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贺荣和一群武士都过意不去了。
  “何小姐坐着歇会儿,谁不能去打水!”另一位武士道。
  何皎皎摇头笑了:“我只会做这些罢了。你们不是还要去前方探路、找地方安营扎寨、打桩子搭帐篷吗?那些活我可帮不上忙。”
  说着将大家的水囊一个一个地从马背上拿下来,抱在怀里。
  “那你小心点!”人们在背后道。
  何皎皎聚精会神地看着脚下的路。
  在崎岖的山路上,她一步都没有跌倒,很快赶到了清凉凉的瀑布边上,一一地将水囊洗干净、重新灌满。当她扛着六只水囊回来的时候,徐策一众的篝火也升起来了。
  她把水囊分发给众人。
  “不想你这个小丫头还挺能干!”那个姓张的武士夸奖道。的确,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这些年奔波下来,丝毫没有拖后腿不说,还能帮着大家洗衣缝补、打水烧饭。若不是那手脚上的血泡,谁又能相信这是个千金小姐?
  何皎皎嘻嘻笑了一声。
  “徐大叔,你喝水。”她把水囊拧开了递给徐策:“你原先里头的水剩了一大半,可见先前喝的少。路上人困马乏,不喝水容易得病。”
  徐策还没动,那个姓张的眼酸了,起哄道:“何小姐,我剩的水也多,你怎么不来劝劝我,只管着你的徐大叔!”
  大家哄堂大笑。
  气氛一时活跃起来。姓张的趁机道:“徐将军,您不喜欢何小姐,可我倒是看中了。何小姐,不如你跟了我吧,我娶你做正头娘子。我只是个七品校尉,出身贫寒,但跟着大将军行走也算体面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何皎皎眼角一抽。
  “徐大叔,我害怕。”她一手抱住徐策的胳膊,躲在了他身后。
  张校尉:……
  众人:……
  “好了好了,你不要添乱!”贺荣骂道:“人家可没看上你!”
  “你不愿意嫁给张校尉,我们不会逼你。但是,你先放开我的袖子!”徐策拉着脸训斥道:“就你这般女子,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伤风败俗!你就算想嫁给我的心腹下属,我这个做将军的,还要劝一劝呢!”
  何皎皎:……
  “徐大叔,您这话就不对了。我的确不知廉耻、不守妇道、伤风败俗,但我没有水性杨花!”何皎皎倔强道:“我对徐大叔一心一意,忠贞不渝!我不会喜欢任何别的男人!”
  呃……
  “哎哟呵,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念过书的!”贺荣笑道。
  “我是何家的女儿,自幼琴棋书画都是学过的。”何皎皎道:“我读过《诗经》、《左传》、《孟子》……”
  “打住吧!”徐策挥手:“你再如何出色,都与我无关。”说着指了指刚搭好的帐篷:“这是你今晚睡的地方,你先去拾掇吧。”
  “徐大叔……”何皎皎抿着嘴唇。
  徐策这个人,说是铁石心肠一点都不过分。这一路上,也不知听了多少刺耳的话了。
  何皎皎心大,向来一笑置之,只是这一回,她有些坐不住。
  想想,路途过半,只要再走七八天就能到京城……徐策又油盐不进,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计划!
  她能不急么!
  大家的帐篷都一一地搭好了。这一片山岭,连绵不绝,说是绕路,也不知要在山林里跋涉多久。只是,走山路这样的事儿,对徐策一众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相反,山里有野味,这对武艺高强的五人来说,可是打牙祭的好日子。
  贺荣拖了一头梅花鹿回来,放血、剥皮、挖肠,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大块烤肉。
  何皎皎沉默地啃着自己的肉。
  “你说,那个小丫头今儿倒不出声了!”贺荣嘿嘿笑着对张校尉道:“从前都是要死要活地赖在大将军身边的!”
  张校尉也是个缺根筋的,挠着脑门笑道:“我猜,她一定是在考虑和我的婚事!她可不傻,应该知道嫁给我当正经的太太,比跟着大将军当小妾强了八百倍啊!”
  贺荣:……
  不多时啃完了。荒野不比别处,到了夜里就不能再往前走了。大家有的烤火说笑,有的钻进帐篷里。
  何皎皎似乎累着了,早早钻进帐篷蒙头大睡。夜色沉沉地压下来时,几个武士轮流守夜,徐策等都熟睡了。
  何皎皎这才睁开眼睛,从帐篷后头爬出去。她趁着守夜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爬进徐策帐篷里。
  她想着,自己只要和这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他难道还能抛弃了自己?
  而且……说不准,只要伺候了一回,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好处,就会笑纳了自己。
  她窸窸窣窣地钻了进去,嘴角微微勾起来。只是刚准备脱了衣裳,脖子突然被人捏住了。
  何皎皎:……
  “呜,呜呜……啊咳……”何皎皎觉得自己快死了。很快,蜡烛点起来了,徐策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瞧你年小体弱不忍心杀你罢了。你竟还真敢得寸进尺?”
  半晌,徐策把她放开了。
  何皎皎许久都爬不起来。她满眼冒金星,咳嗽一声就吐了一口血痰。外头贺荣等都进来了,大呼小叫道:“有刺客,有刺客……哎,何小姐!你怎么在这儿?何小姐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她死不了。”徐策厌恶道:“只是她的喉咙有旧伤,也不是什么大碍。”说着恨道:“若不是留着她有用,我这会儿真想把她扔进那群流民堆里!”
  何皎皎打了个寒颤。
  “大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连忙磕头求饶,心里欲哭无泪。
  谁料到徐策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贺荣等人瞧着何皎皎的衣衫不整,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人都捂着嘴憋着笑。
  何皎皎很快被两个武士从徐策的帐篷里拖了出去。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一直哭到连诚心要安慰她的张校尉都睡着了。
  “哭哭啼啼惹人烦,你最好去别处哭。”徐策似乎被她吵得睡不着,撂下话道。
  “徐大叔您还没睡着?”何皎皎连忙道。
  徐策冷哼一声。
  “徐大叔,我不明白。”她抽噎了一下子:“我究竟哪里不好?”
  徐策沉默了一会子。
  “你没有不好。”他沉了声色:“你好好一个姑娘家,嫁给张校尉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才是正理,为何偏要纠缠我?我有自己的夫人了。”
  “夫人?您是说哪一个?是您的正室还是妾室?您有一妻一妾,再多娶我一个也不算多吧?您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就算娶十个八个,都是天经地义!”何皎皎有些焦急。
  徐策嗤笑一声。
  “你不要管我有几个夫人、如今又是在找谁,那是我的家事,你只是个外人。”徐策说道:“我要找的那个人,她才貌双全,端庄贤淑,善良大度,秀外慧中。至于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一出,何皎皎的泪珠子滚滚而下。


第九章 我病了,你看着办吧
  “徐大叔,你,你不能这么说!”她伤心道:“我若真连人家的头发丝都不如,这人该不就是九天的神女了!”说着却又一咬牙,道:“好,好!就算我只配当她脚底下的一粒尘埃,那我也不怕!自此往后,我就是您脚底下的沙,自甘下贱,我不在乎!”
  “噗……”
  徐策刚拿了水囊灌下一口,这会儿全吐了。他慌忙擦拭盖在身上的皮衣。
  “你年纪小,不懂事。”他这会儿觉得压力大了起来:“你在对我完全没有了解的情况下,为什么要飞蛾扑火非我不嫁呢?我告诉你,我是凭军功做官的武将,我得到今天的地位权势,脚底下是踩着成千上万条人命的!你如今喜欢我,是没有看到我杀人的模样。许多女子怕我还来不及,你倒还敢招惹我?”
  何皎皎半晌没有说话。
  “你,你是个好人,不会滥杀无辜。”她终于憋出一句话。
  “那是你看错了。”徐策道:“你认识我,不过寥寥半个月的时间。”
  “不不,我不会看错的,你一定是个好人。”何皎皎坚持道:“我能发誓,你是好人。”
  徐策都快被她气笑了。
  “没见过拿自己的承诺给别人发誓的。”他颇为无奈,转身躺下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去歇着。你连日奔波,晚上还爬起来做针线活,日子久了你定会撑不住。到时候你要是病死了,我们这些人可是不会管的。”
  何皎皎再没有说话了。
  她抱着衣裳回了自己的帐篷,一夜寂静。
  第二天大家天不亮就爬起来了。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今天必须下山了。”贺荣叫道:“何小姐呢?把她叫起来,别让她磨蹭!”
  “何小姐还没起来。”边上的武士为难道:“她平日里都是早早起来叫咱们的,今日倒好,头一回犯了懒!她是个姑娘家,咱们不能随意进去瞧吧?”
  贺荣点了点头,走近了大声喊道:“何小姐!何小姐!”
  喊了两声没有应答。
  “赶紧进去瞧!”贺荣连忙道:“看是不是病了!”
  几个大男人都不想淌浑水,最后推了张校尉进去。一撩开帐篷,只见何皎皎睡得沉沉的,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
  大家松了口气,一块把她从帐篷里拉出来。结果这时候张校尉就叫道:“这丫头真病了!浑身发烫!”
  贺荣也紧张起来,先去报给徐策。
  徐策被拉过来瞧。
  何皎皎一张脸通红,脖子上的皮肤则是发白的。众人打量了一番,徐策笃定道:“是着凉发烧了!”
  “这可怎么办啊!”贺荣道:“我早就劝她,别硬撑着,累了就多歇会儿,她倒好!夜里还缝衣裳……如今这样,可不是要拖累咱们吗!”
  徐策的脸色也不好看。
  “若是放在从前,我也就把她就近托付给当地的兄弟了。”徐策道:“只是她是买木雕的人,咱们还要指望着她去寻找卖家呢。”
  “是呀,只能带着她一起上路!咱们个个都有几把子力气,多带一个人不成问题,可,可她是个女人……”贺荣道:“我可不带她。无名无分地和她一同骑马,等回了京城,我难道要娶她不成!我喜欢美人不假,可不会喜欢一个心有所属、对我不忠贞的女人!”
  边上另外的武士们也表示不愿意。
  “张校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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