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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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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此褒贬难辨的评价,易从舟淡淡一笑:“比不得殿下,余薇亦不知,何时殿下与泽弟有了联系……还让他如此死心塌地为你办事。”
  “……”宁王坦然一笑:“也许是因为他对你的重视。”
  因为知道若让敬王登基,这两个他重视的女子必然落到不好的境地,所以便投向了宁王。
  想到这个,易从舟有些欣慰亦有些心疼,她长叹一口气,忽而又道:“与殿下一谈,倒是解了我许多疑惑……我记得自己从不曾向泽弟谈起过江湖事,他是怎么对暇儿如此着迷,原来其中还有殿下的推波助澜……那些江湖话本,原也是殿下送给他的。”
  这一段孽缘原是从他而起,只是江湖中的传奇有那么多,为何古远泽偏偏看定了一个叶暇。
  非是她不愿意看到这二人在一起,只是叶暇性子太过自由,而古远泽又太不自由,这样不自由的古远泽,能留得住浮云一般的女子吗?
  即使叶暇甘愿,这深深宫墙,又要如何消磨摧折她的潇洒从容呢?
  她见过容王府后院的女子,看上去固然千姿百态姹紫嫣红,内心却早已枯萎,不见天日。
  易从舟的语气里隐隐带了质问,宁王听闻,却自觉无辜:“泽弟生父不肯教导,生母早逝,同本王像了个十成十,不过深感同病相怜,关心他一二罢了。”
  谁知道他甚至连喜欢的姑娘,都和他喜欢的是同一种类型。
  如此想来,他们两个还真是相似。
  易从舟说不出心里是笑是怒,她阖了阖眼,又道:“也罢,只是还有另一桩前事想要请教殿下——”
  “请说。”
  “殿下如此不争不抢,是真的没有争位之心,还是因为殿下早就知道,陛下心中已经拟定了人选?”
  “拟定了人选……”宁王讽刺地笑笑:“父皇心中的人选,恐怕确实已经拟定,除了二弟,他还会把位子给谁呢?”
  这一番需要避忌的话,他说起来却毫无敬畏之心,可见是已经心灰意冷,连掩饰都没心情。
  易从舟敛了温柔的神色,凝声听了一会儿周遭的动静,她和宁王的这场谈话极为隐蔽,整个堂内仆从俱退,只余他们二人。
  确认没有隔墙之耳,易从舟这才放心揣摩了一下宁王话中的含义,分明是嘲讽的口气,然而不知怎的,他说起“父皇”这两个字,竟隐隐透露着古怪的同情。
  而这个同情,显然不是对他自己的同情,那么就只有对当今的同情……
  可当今富有天下四海,有什么需要同情的?
  “殿下——”她难得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宁王也不禁坐正了身子,等待她的后文。
  “你错了,陛下心目中的人选,不是敬王,而是殿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叶暇两章没出来了……
可能她也习惯了,世上最没有存在感的主角……

  ☆、挡路

  石门轰隆而开,小王爷眼前一花,定睛看去,空荡荡的地下石室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一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老人。
  他盘腿坐在石室的正中央,四肢和颈项上都系上了厚重的玄铁链,行动不得自由,身上数十道伤痕几可入骨,却没有丝毫鲜血溢出,甚至也没有恶化的痕迹,古远泽目光一凛,暗自戒备。
  此人被关押在天衍山中,想必和天衍子的关系并不友好,甚至很有可能是他的敌人,但是仅从他这般异于常人的表现来看,也并非好相与的人。
  古远泽伫立片刻,抬步前行,就在他踏出第一步之后,身后的石门又瞬间阖上,严丝合缝地不给人留下一点离开的机会。
  他心下愈沉,收敛了探究的目光,边行边道:“不知这位前辈……”
  “我乃沈锋,沈啸之弟。”
  老者不待他说完便直报身份,古远泽目光一紧,脚步迟疑了半分,不再前进,却见老者古怪一笑,冷声道:“你怕了?”
  “并非——只是前辈既然是他的胞弟,又怎会被他关押在此?”古远泽忍住体内的剧痛,尽力使灵台清明:“莫非……”
  “你不必试探,”老者鹰隼般的目光直射眼前眉目隽秀的年轻人:“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将我关押在此,是我自困于此。”
  古远泽面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深深嵌在石壁里的几条铁链,心中惊疑不定:“可是……”
  话未说完,老者却似早已不耐,凭空一抓,一股气劲疾来,古远泽抽身欲躲,却抵不过蛮横的真气,便被他抓到手里。
  “啊——”
  古远泽压抑的痛呼咽在喉中,却见这浑身狼狈的老者一将他捉到手中,目中便隐现癫狂之色,掌中真力浑似不要钱似得,直往手中少年经脉中渡去。
  “哈哈哈哈哈——”
  “二十年啦,二十年啦,沈啸!你欠我的也该还了!哈哈哈——”
  老者的笑声在片刻后戛然而止,他伸出枯朽粗糙的双手,紧紧捉住小王爷的衣领,目光凶狠恐怖:“你的经脉、你的经脉怎么会?……”
  古远泽眩晕的半跪在地上,听着老者癫狂的质问,嘴边不由得露出苦涩的笑,他天生经脉过于纤细,没有习武的天资,老者的心思他猜到几分,却犹不可置信。
  没想到,他也有一天会遇上话本里说的那样,遇见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像主角一样得到奇遇,从此武功突飞猛进,一飞冲天。
  可惜他空有主角的命格,没有主角的天赋,浩瀚真力强行灌入,只能使他的经脉受不住狂暴的真气,爆体而亡。
  “前辈,”他艰难地咬着牙,沉声道:“晚辈没有这样的天赋,若是可以,且让晚辈想办法为你解开束缚,让你……让你亲自、手刃仇敌……”
  再让他灌真气下去,只怕他真的小命不保了。
  虽说良药未求得也没有多少活的时间,他却不信这天下没有别的解决之法,好不容易得来叶暇一诺,要是死在这里,他怎能甘心?
  “前、辈……”他从口中继续艰难吐字,期冀能够唤醒这个老者的神智,熟知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刻,老者又爆发出一阵狂乱的大笑,他恶狠狠地抓紧了小王爷的手臂,目色疯狂。
  “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老者佝偻的背脊瞬间挺直,无形而霸道的真气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石窟里碾压冲撞,这气劲太过强悍,竟将整座石窟破坏崩毁,无尽的沙土巨石自顶上碎裂而落下,却被老者周身蛮横的真气冲开,周围十丈内的石块,悉数化为齑粉。
  古远泽不堪受此痛苦,几乎昏厥,老者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强力将他心神稳住。
  “接下来的话,你给我听好了!”
  *
  春日已过,夏意渐深,沧州府止战江畔的桃花早已枯萎落下,枝头上又换新芽,只是淅淅沥沥的雨还在落着,似在留恋惦念着远走的春。
  叶暇撑着伞,沿江畔而行,她既是向论剑山而去,又是向天衍山而去。
  论剑山俊拔灵秀,天衍山神秘沧延,不论哪一座山上,都有着她必须面对的敌人。
  最后一帖药已将她的伤创治愈,真力更有进益,此刻走在同样的地方,人……却不一样了。
  当初从晋安县归来,在此遇上了阎王楼左护法钟忍的伏击,当时她没有还手的余力,只能任由凛冽刀锋袭身。
  “要战天衍子,先战……顾长曦。”
  一张挑战帖,在彼此欣赏的两人之间划下了无形的鸿沟,叶暇轻声呢喃着战帖上的请辞,眼神愈发疲惫苍茫。
  顾长曦与她从头到尾都处在对立面,即使此时不对上,届时上了天衍山,还是要有一场无情争锋。
  无影与照影,到底谁收的了谁的影,谁又照得了谁的影呢?
  她多少明白对方的意思,与其届时不痛快地相战,不如提前争个高下,决定死生。
  叶暇伸出手,接住伞沿落下的雨滴,她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眼前,看着雨滴顺着手心里的纹路,渐渐落下。
  到底握不住。
  世间上又有什么能够单凭一双手能握住的呢?风握不住、云握不住、流水握不住……情义似乎也握不住。
  有人认为,能握在手里的,只有权势——然后为了这能握住的东西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将什么都舍弃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隐在粗绘着三两瓣桃花的白伞后。
  “要战顾长曦,也要先问过我手中的这把剑!”
  一道冷冽的气劲袭来,风雨急收,叶暇收了伞,伞柄在手中翩然一旋,似是随意一支,便挡下了来势汹汹的一剑。
  “何苦……”
  伞与剑相持,叶暇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扫了来人一眼,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也只是愣了片刻,尔后道:“阁下是……?”
  “寇侯。”
  一语既出,再无废言,玄衣剑客冷眸一凝,旋身疾转,剑芒一花,剑招又变,抽出的剑身是接二连三不容喘息的猛攻。
  叶暇笑了一声,却没有任何情绪夹在其间,这些人为了她一个人的性命,已经用过无数手段,制造过无数暗杀,她早没了探究的力气。
  如果她的仁慈和忍让,换来的是容情的死——那么何须再忍?不如杀了个干净!
  不给她留生机的人,她又何须为他们手下留情?
  杀!
  伞身一抖,伞上雨珠悉数化成寒芒,并作数道无情的剑影,袭向玄衣剑客!
  寇侯剑式倏转,扫落无情寒流,交睫间两人已过数十招,一把伞在叶暇手里变换万端,收张自如,玄衣剑客却逐渐怒上眉眼,冷声道:“你的剑呢?以伞相对,你是瞧不起我?”
  “非也。”
  叶暇一边平静地拆解对方的剑招,一边无奈道:“我的剑早就碎了,现下已经无剑。”
  昔日魔煞宫一战,沈啸一招摧天裂地,无影剑早在他手中裂出一道不可忽视的痕迹,后来她上燕州府与耶律沧相抗之时,无影剑彻底碎了。
  也是在那时,她彻底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影剑。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无形无影的极致,便是空。
  既然是空,那么有没有剑,都没有关系了。
  叶暇有杀意,可是运招上手时的杀意却风轻云淡,似乎只是被孩子激怒一般,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却又觉得和对方较真没什么意思。
  正是这样的态度,引动了寇侯的怒火,他听不进叶暇的解释,只是怒气勃发,冷声一喝,两道人影从周围蹿了过来。
  而这倒是叶暇熟悉的敌人了。
  嘴角默然一挑,手掌竹伞一张一合间,已将他们一并袭来的剑式化为虚无,叶暇抬眸扫去,点了点。
  “西风剑韩威、追月剑向南山……”
  她真切地笑了笑:“几位来得正好,不需要我一个一个去找了。”
  “叶女侠可不要太嚣张啊!”向南山笑嘻嘻道:“纵你有天大的本事,咱们三个人一起上,也多少要你吃点苦头啊。”
  叶暇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手中竹伞攻势却突转凌厉,一招一式快如疾风不着痕迹,几人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不想她恢复了武功竟如此难缠,压力骤增!
  “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现在离开,回去告诉顾姑娘,我不愿意与她为敌。”
  临到此时,仍是不忍不愿,想要为彼此留一条退路。
  叶暇横伞一档,再次阻下了几人的合招。
  “不可能!”
  寇侯一声冷笑,真力再提,手中长剑越发狠厉,而韩威与向南山两眼相照,亦是决然定心,猛烈攻上。
  叶暇眼帘微垂,再次长叹了一声。
  “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收音处,伞面倏张,体内真力疾转,叶暇眉山一凛,蓦然开道——
  “谁阻吾路,谁葬此地!”                        
作者有话要说:  收人头任务进度:3/5

  ☆、前夕

  一语落,万剑生!
  无形无影的剑气冲天而起,无情割碎江岸桃树枝叶与来者衣袂。
  浅绿的枝叶和玄黑的碎布纷纷扬扬飘洒落下,叶暇竹伞横旋,所至处,罡风撕扯,气浪翻涌。
  寇侯三人不敌剑式浩渺磅礴,各自震退一方,身体各处隐现血红。
  叶暇漫然前行,行一步,剑式一换,手中竹伞蹁跹作舞,不在名剑下损伤分毫。
  “浮生长恨欢愉少,醒非醒,春已晓。”
  她眉帘微垂,姿态悠然,移步换影间,风声暗起,流云倏急。
  云生,风行。
  “梦里看花花事了。”
  一伞如剑,一剑横绝,凡有所近皆被迸射的剑气割裂,向南山脸上早无笑意,他瞪大了眼睛,尤不可置信。
  既有如此剑客,又何苦让他们有执剑之力?敢生妄念,欲与天赐之才比?
  伞面旋风成剑,伞沿雨落逼人,叶暇糅身折转间,已是当世最惊心动魄的剑式绝招。
  十年江湖,十年生死,十年情谊,十年风雨。
  “剑声多扰,风波太早,疏狂一肩挑。”
  无声的呢喃飘落在雨间,细密的雨丝被周身真气折断,近不了身前,手中竹伞一收,她摸到腰间的酒囊,嘴角牵起几不可查的笑。
  一笑之下,剑光乍寒。
  “可怜情义无言表,一入江湖催人老。”
  三名剑客在这样的压力下,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渺渺远山里,皑皑白雪。
  西风踏雪,雪落风中,再配合一剑霜寒,无尽的霜冷,似要将眼前身形缥缈的飞花扫落尘埃。
  在这样无可忽视的合力一剑下,叶暇提起了腰间的酒,屈指一弹囊盖,扬首饮罢,舒展秀逸的眉眼间,溢满伤怀。
  “爱恨一坛尤热闹。”
  “怎、会……”
  寇侯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远处,始终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离开了他们的剑势范围之内的。
  “这就是……江湖第一剑?”
  韩威不甘张目,嘴角缓缓流下猩红的热血。
  叶暇站在不远处,回身,看着三道合围的身影,他们彼此的剑竟伤及了自己的人。
  然而要了他们性命的并不是彼此的剑招,而是身体中被渗透的无形剑劲。
  她把酒囊塞回腰间,用手抹去了唇际的酒痕,酒香似春风,清冽醇和,涩后回甘。
  容情心心念念的春风酿,之前允诺把自己的分量给她,叶暇还是为自己留了这一点儿。
  余者皆伴她,共入黄泉。
  “恩仇未了,相思未了……”
  “一剑,平生扫。”
  伞张,人亡。
  叶暇撑着竹伞,消瘦的女子身影在多情的绵绵细雨中,从容远去。
  她没有回头,也不打算回头。
  剑出无回,无悔。
  不论身后之人到底是身不由己,亦或者早待杀心。
  现在,她要赴一场宿命之约。
  论剑山上论剑台,论剑你我何时来。
  叶暇到论剑山时,风雨已经停了。
  雨后清新的泥土气息萦绕在鼻间,山间有偶有雨后觅食的小动物从松树上跳下,惊见生人,黑溜溜的圆眼睛转的飞快,浑身毛发一炸,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真是奇怪,这儿分明是充满肃杀血腥的争锋之所,却不想山中处处却布满生气。”
  这生气真快活啊,可惜她却要在这么一个生机勃勃的地方和另一个身如浮萍的可怜人,共论死道。
  行至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圆润无棱的石碑,碑上的“论剑”二字却犀利透骨,一笔一划皆尽锋锐,显然是剑势所达。
  山峰平润,论剑台是由巨大坚硬的青石堆成,依稀记得,此地还是三国鼎力之时,南浦武林中的第一江湖势力逍遥门所设。
  叶暇收了伞,在石碑前站了片刻,便提步上台,定战辰时,而现在离辰时,却只有一刻钟。
  得知叶暇要与顾长曦论战的消息,秦之澄特意派人从泸州边关千里加急,送来……
  一张纸钱。
  秦之澄难得这么刻薄,说如果叶暇死了,就自己凑合着在地府买个草棚住,她是不会为她烧纸钱的。
  而易从舟忙于朝堂事物,只向她传了一句口讯——她相信她。
  玄楚的表示就更简单直接了,她将一条剑穗同易从舟的口讯一同送来,叶暇拿到手里,才发现那是早已丢失的无影剑之穗。
  不知她何时替她找了回来。
  君未期什么也没说,她们一同经历了容情的死,便纵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一个人若是真的下定了决心,那是很难被别人劝阻的。
  就好比容情——谁也不知道,她们以为她终于走出晋安,是解开了心结,却原来,是为赴死而来。
  叶暇负手注视着远方,目光恍惚了一瞬,就在她神游的一刻,一股庞大的剑意骤然袭来——
  一柄重剑从天而降,势若流星急陨,带着无匹的流光和锋浪,重重压下,入地三尺!
  凝视着宽大厚重的剑身,叶暇心中喟然一叹,真气化运,周身压力顿消。
  “顾姑娘,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你并无冤仇,你甚至还帮过我。如果你愿意收手,此战可以就此结束。”
  在她说话间,一道纤细的人影渐渐走进,顾长曦走得很慢,慢的和她刚刚那道迅疾的剑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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