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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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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和他一战的决心都没有,她又如何能面对那些奉她为主的天机府中人?难道她要告诉他们,你们的主人是个面对强敌,连刀也不敢举的胆小鬼?
  如果永远都这么无力,那和三年前有什么分别?她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弯刀动如行月,飞度千山,映射万水,惊动人心波澜。
  这一刀,至极、至美,妙入毫颠,秦之澄此刻心无旁骛,脑海中唯剩下一个念头——《连城诀》之功,号称能破天下万法,是万法克星,她身为武者,能习得这等高妙的功法,若面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岂不可笑!
  金刚不坏?她不试一试,怎知不能破得了这幅金刚之躯?
  这把美到极致的弯刀,握在同样美到极致的人手中,相得益彰。老者纵使不为这美色所惑,然对上这份美丽,竟也不免留了半分手!
  就是此刻,秦之澄一刀横斩,刀光携裹连城之力,竟有抵消之感,魔煞宫主目色一变,再也不能维持淡然的态度。
  他心中杀意肆虐,原已留了半分,见此却忍不住提起另一掌,重重拍下!
  “轰”的一声,秦之澄口吐朱红,血迹铺满地面,她站立不稳,余下劲风狂涌,激得她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
  “阿澄!”君未期方走出几步,却被脚下的铁链绊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倒下。
  容情及时接住了晕厥的秦之澄,可惜魔煞宫主步步紧逼,只要他再来一招,这两人都将立刻魂归西天。
  君未期面色隐忧——她明明已经算计好,怎么会丝毫没有效果?她当然不可能不动手脚,只是为防他起疑,药力不足。秦之澄那一刀连城,却正好弥补了药力的不足,魔煞宫主怎会毫无反应?
  就在此时,叶暇破窗而入,手中长剑直逼老者后心,无形剑气纵横,似要将整座宫殿撕裂。
  老者冷冷一笑:“雕虫小技。”
  他甚至没有回过头看一看,只不过反手一捏,就已将近乎无形的剑迹掌控,剑尖夹在粗糙的两只手指之间,竟然叶暇撼动不了半分。
  “咔擦”一声,叶暇霍然抬眼,却眼睁睁见着这把伴随她多年的剑,碎裂、落地!
  “怎么会……”
  来不及思考太多,接二连三的攻击已至,叶暇本已显疲态,此刻却不得不耗尽心神来应付强敌,她的武功路数不是强攻,总要伺机而动,云生风行步一出,步步诡谲,老者阖上眼,欲以真力探知她的踪迹。
  “咳!”萧临深侧身枯骨刀夺命一刀,躲过了关键命门,却免不了被划下一道刀口,他勉强分出心力关注叶暇此处的战局,咬牙道:“有无……相生。”
  话音落下瞬间,叶暇与老者同时动了!
  一者凝剑指,翻转风雨;一者持浩掌,势撼九霄。
  招式相抗,魔煞宫主身形一滞,体内真气骤然翻转,原本坚不可摧的真气眨眼间消退无形,衣下血丝遍布,如蛛网爬丝,将他整个肌肤分成千万个碎片。
  “不!不可能!”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剧烈刺激之下,老者神态狂乱,竟顾不得叶暇二招又至,生生受了她一指无形剑气,他拼命运转功力,却发觉无论如何也再回不到之前无坚不摧的状态!
  “不可能——啊!”
  浩瀚真气爆发,叶暇闪避之际,老者已然逃离,她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足尖一点亦追了上去。
  她未曾料到那一指竟有如此效力,刚追出去,却见主殿中浓烟弥漫,不消片刻便有火势冲天而起,混乱的烟尘纷飞,她极力稳住身形,隐隐约约听见殿内传来的疯狂呼号——
  “我的金刚不坏神功,我练成了金刚不坏神功……”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过招的时候总是想到剪刀石头布……我是不是疯了……

  ☆、你走

  江湖一代枭主,自焚于火海,这是众人始料未及之事。
  蛰伏在老者体内的药力在秦之澄与叶暇接二连三的催发下,将其一生神功全然瓦解,这使他大受刺激,但谁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自戕,落得如此下场。
  狄振羽来晚一步,照眼便是伤重垂死的秦之澄与奄奄一息的容情,这两个在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子,险些就要与他天人永隔,这令他由心生起一阵浓浓的后怕。
  “阿澄……”他扶起长姊,把她怀中面色苍白的女郎接在手中,竟未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斩笑罗刹与枯骨刀自见主人自焚,便心知不好,再也不肯与萧临深缠斗,化攻为守,招招皆是欲寻逃脱之机。
  狄振羽正在怒极之下,罪魁祸首逃脱,这两个帮凶却还在原地,焉能放过,手中弯刀虽不趁手,却发挥了十二分的实力,怒火携裹着浓烈的杀意,一刀斩下,风云色变。
  斩笑罗刹首当其冲,他自负力大无穷,手中巨斧舞得虎虎生风,然对上这一把劣质的刀,却只觉泰山倾塌,轰隆隆将他葬下。
  天生的神力……
  听说西戎十二异族,其中一族的信仰为鹰中的强者,海东青,族中王脉皆负神力,常人难以匹敌,即使身负至强真力,也不敢与之正面对上。
  只除了,昔日一刀横绝夷狄,扫荡六合的大长公主,秦休思。
  你……怎么会帮秦家的后人?
  带着最后的不可思议,他低下头,看着那把刀,留在了自己的胸膛里。
  方才那一刀,劈碎了那把重若万钧的巨斧。
  斩笑罗刹既已身亡,萧临深压力骤减,此二人功力互补,互为支柱,一旦一者身死,另一人实力必然大幅度下滑,枯骨刀虽有逃脱之心,却在青年一指无形的剑意下,颓然倒地!
  “无剑之境,我们……哈,我们都小瞧你了。”身躯落地,骨节碎裂,君未期目视一片惨状,淡淡吐出一口气。
  总算,都结束了。主导者皆死,余下纵有再多虾兵蟹将,总杀得完,再说——
  “你的人手,应当也混在其中,把人清理的差不多了吧。”
  宫中内外的武者有大半已成了萧临深的手下,他卧底多年,当然不可能准备的如此狼狈,叶暇等人能轻而易举地入宫如无人之境,皆是他的功劳。
  青年对上君未期的眼睛,那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明晃晃地写着嘲讽两个字,他收回视线,闭了闭眼:“抱歉。”
  君未期替容情稳住伤势,冷冷丢下一句话:“这声抱歉,我,担待不起。”
  毕竟这位可是消灭了武林大害……甚至说,消灭了前朝余孽的大英雄,他的任何算计布局都是情有可原,哪怕利用了无辜之人,也在所不惜。
  君未期讽刺地想,这人能借他人之力成就大义,真可谓玩弄人心的高手。
  萧临深默然无语,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选择——哪怕负起再多的厌恶痛恨,也是他的选择,既然已经选择,那就必须承担。
  狄振羽抱着秦之澄,静静为她调息紊乱的内息,女子脸色苍白,眉心微拧,他的调理似有成效,那双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而后眼帘掀起。
  “是……你。”
  狄振羽低声道:“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你走吧。”
  历经生死一遭,秦之澄唯一的想法,便是让他离去。这些事情本不该由他插手,两人立场相悖至此,她有何颜面再要他留下来,保护她?
  “此事过后,带着你的姐姐,回到你的故乡去吧……”
  狄振羽猛然一怔,幽蓝色的眼里晦暗不明,然而还未厘清此刻的心绪,怀中女子却像已然交代好了所有的放不下,再度陷入昏迷。
  *
  魔煞宫灭,宁远侯府将个中内情上禀天听,这自然是大功一件,他们能查到真相,做此部署,彻底消灭大成的隐患,帝心大悦之下,宁远侯府在朝中总算拥有了部分话语权。
  瑜州府原就是北成的国都,皇宫建在府中最为繁荣的并安,风格大气磅礴。高阔深厚的宫墙内,穿过重重宫阙,泰极殿中,皇帝坐在案后,翻阅着案上的奏折。
  “若非派你潜入魔煞宫探查,朕只怕还真不知晓此事。宁远侯,呵,是朕小看了他家,看这桩桩件件,比你报上的还要清楚几分。”
  “宁远侯世子聪慧过人。” 他对面的青年风姿萧疏,如飒飒青竹,清贵傲岸,此刻即使是说着赞赏之语,也波澜不惊,淡如春风:“他帮了臣不少忙——这番邀功,只是他并不知晓臣是陛下的人罢了。”
  皇帝不置可否:“朕未给你任何助力,你凭借自己的谋算达成此事,已超他远矣,立下如此大功……除了朕昔日许诺的,洗清你一家冤案之外,你可还想要什么赏赐?”
  萧临深道:“为陛下分忧,本不该再奢求赏赐,只是……”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章,笑道:“但说无妨。”
  “娶易余薇为妻……”萧临深掀袍拜下,语气诚恳:“乃臣平生所愿,望陛下恩准。”
  “云沉侯的孙女?那确实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皇帝沉吟片刻:“云沉侯乃朕之师,你要娶她家的姑娘,朕也得尊重老师的意见,待朕替你问一问,必尽力给你做成这个媒,如何?”
  以云沉侯那圆滑的性子,此事并不好办,何况易家门徒在朝中的力量不可小觑,女官更是对其推崇备至,除非易余薇心甘情愿,否则皇帝也不肯轻易做这个主。
  萧临深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多般算计,虽然尽力避免将易从舟牵扯进去,到底还是利用了她的几位挚友,他若不借皇权之力,亲身上门求见,只怕她也不肯再见他。
  世情到此,更是讽刺。昔日他痛恨的阴谋诡计毁了自己一家,此刻却要用他痛恨的权谋,洗清一家罪名,更要用满手算计,强求心中所爱。
  双目微阖,萧临深再度一拜:“谢陛下。”
  *
  魔煞宫一战,叶暇伤的不轻,一路回转天机府,君未期一碗药粗暴地给她灌下去,她也只能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地趴在榻边,奄奄一息。
  “好、好苦……”
  君未期慢条斯理地收拾完她的伤口,听闻此言,似笑非笑道:“伤的时候不怕疼,这点苦就受不了了?”
  “额……”叶暇果断转移话题:“狄振羽呢?”
  君未期绑好一个结,头也没抬:“走了。”
  他走前与容情商谈了许久,可惜到最后也没能说服容情与他一同离开。
  “走了?回西戎去了?”叶暇怔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走了……也好,早日了断,阿澄也不至于太过伤心。对了,阿澄还好吗?”
  “她还没醒。”君未期把被子往她头上一扔,提着药箱,推开了门,晨间的日光映入眼帘,突然刺眼:“处理完了你,我现在再去看看。”
  天机府沿海而建,出门便是新鲜的海风,伴随着海浪的气息冲入鼻端。
  风里飘来空灵的歌声,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畔,阵阵琵琶弦响,勾破多少相思意浓,离别情黯。
  “斩断春痕,梦行无迹,策马送郎西上。”
  君未期的脚步顿了顿,却又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弹琵琶的,除了易从舟,再没有第二个人。
  自古多情伤离别,也只有像易从舟这样多情的文人,才会如此多愁善感。像叶暇那等粗神经,要她领会秦之澄的伤心,并为此感同身受,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琵琶声声凄艳,曲调段段含悲,君未期加快脚步,推开了秦之澄的房门。那夺天地造化的一双明眸仍未睁开,君未期从锦被里捉出秦之澄的手腕,搭腕,沉吟。
  “明空载月,对影邀杯,难觅旧时欢畅。”
  渺渺的词声婉转,送入沉眠的妙龄女子耳中——
  “浮愿道是枉然,流水匆匆,说何虚妄?”
  身体已愈,心病未消,什么时候醒,还要看秦之澄自己的心意了。
  君未期收脉停手,眼里浮起淡淡的怅然,替她拢好绣被,再为她,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门合上之前,最后一段歌,遥遥飘了进来,钻进了榻上人的心里。
  “恨弯刀太凉,八方风乱,意消情散。”
  半阙《过秦楼》,句句写离恨。榻上人沉在梦魂中,也似心有所感。
  也曾策马并肩过河山,也曾秉烛温酒彻夜赏优昙。山水尽头是他扔在她肩上的一面披风,万家灯火里他递上一个磕了脑袋的木雕,后面还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大字:中原女人。
  遍数历年光景,他一片真心,诚挚相交。错的是她,总归是她利用他,对不起他。
  掩不住的泪光,从眼角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唉又要假装自己的词写得还可以了【捂脸】
嗯这段剧情到此结束。
接下来回到叶暇的主线了,希望本月能把故事写完……
算了,不立FLAG,我尽力吧,毕竟第一本写到这么长的书,想起以前的坑,默默心虚。
之后的支线故事,我采纳小天使的意见,用番外的形式慢慢更,虽然其实我觉得这些细节大家脑补起来可能比我写的更好看,是吧~

  ☆、灯会

  成安十七年。
  种种回忆重回心头,但那毕竟是七年以前的事,魔煞宫主与她交手不过二三招,叶暇几乎记不起和她对战的那人,到底是何种形貌。
  更看不清,他的眼睛是否也真的色如琥珀。
  “前辈。”叶暇苦笑,心中复杂:“这个特征,我并不曾注意过,何况我记得,戚寒风的瞳色与常人无异。”
  “戚寒风……”沈清持捻动佛珠,叹道:“按辈分来说,他倒还说的上是我侄辈,但善信既已舍断红尘,这份亲缘亦不复存。”
  “我记得,前南帝长孙非卿亦有一半沈氏皇族血脉,瞳孔色为琥珀,这份特征太过特殊,他闯荡天下时,便以药物遮掩。若你见到的沈氏族人瞳孔颜色是黑色,那大约是他们手中有南帝的秘药罢。”
  传说里惊才绝艳的南浦帝君,纵使身销魄陨,事迹仍为人们乐道。
  魔煞宫既殁,江湖上与沈氏一脉还有关联的,就只剩下了阎王楼。
  思及这段日子以来阎王楼的紧追不舍,叶暇心中不由升起不安之感。
  魔煞宫主……当真死了吗?一个叱咤江湖,手握权柄的武林邪道霸主,会只因为武功被毁就难以接受,轻易陷入疯癫吗?
  可是他自焚之后,魔煞宫中也的确留下了未烧尽的尸骨,萧临深也仔细辨认过了,确认是魔煞宫主的尸骸。
  “善信对沈啸了解不多,但……”沈清持顿了顿,继而道:“若他未死,这七年来江湖中又一直风平浪静,那么,他极有可能是在养精蓄锐,等待报复之机。”
  当初他一身神功被废,形式又落在下风,他若想要装疯卖傻逃过此劫,留得生路东山再起也并非全无可能。
  因为这些年的风平浪静,叶暇等人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没有太过注意相关的讯息。
  谁曾想,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疯狂的报复,叶暇功力具毁,他们报复的时机就到了。
  理清此点,叶暇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从不怕已知的对手,只怕隐藏在暗处的未知阴谋。
  养伤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这山中环境虽然偏僻,但山上长着不少药材,在沈清持的悉心照料下,叶暇二人的伤势渐渐好转,短短数日,古远泽亦能下地行走了。
  这家猎户人家心性纯善,不但收容了他们,还把自家好一些的房子匀出来借给她们住,叶暇想了半天不知如何报答,钱财他们又不肯要,她现在身体时好时坏,别的做不了,只能在有些力气的时候替他们打捆柴。
  “暇姐,你回来了。”小王爷原本正安静地坐在灶边加柴,见到身形消瘦的女子从门口缓步走来,眼睛一亮,将一直温在灶上的药递给了她。
  山里的日子虽然苦了些,他却宁愿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能和叶暇如此平淡幸福地相处在一起,昔日闯荡江湖的雄心壮志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自打他离家以来,遇到的所有江湖事,几乎都是向着叶暇而来,并且每一桩都蕴藏着无限恶意。
  “远泽真是越来越贤惠了。”叶暇放下柴禾,笑盈盈地接过药碗,一口饮尽,仿佛没看到小王爷因为这句话变得通红的耳朵。
  贤惠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古远泽想要反驳,但这连日来少见叶暇有这么好的心情,若是打趣他能让她高兴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把碗扔在一边,叶暇伸手捏住了古远泽的手腕,探他的脉搏:“你现在的伤势已好转许多,但这个地方养伤到底委屈了些,再者,阜都的盛会也将开始了,再不走只怕要错过。”
  要走了吗?
  这里简陋的环境确实让他有几分不适应,然而想到离开,却又不由得失落起来,难得有如此机会能与叶暇朝夕相对,纵苦也甜。
  可惜的是,许多疑团尚未厘清,许多难题尚待解决,即使他有心再留,也不是个好时机。
  同沈清持与这户淳朴人家辞别之后,俩人回到了阜都,到的时候天色已晚,次日盛会将要举行,叶暇也不欲再度奔波,直寻了一处客栈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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