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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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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种眼光对待的小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身形却偏瘦,然而眉眼秀致,相貌还未长成,便有一种难辨雌雄的美。
  “有什么不敢的!”被话语一击,他咬了咬牙,捏着拳头恨恨道:“你才是胆小鬼!”
  “那你就把那朵花给我摘下来啊!”胖乎乎的男孩顿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我要那朵最大的!你若是能把它摘给我,我就把父王赏我的玉佩给你!”
  听他提到“玉佩”两个字,小少年眼中瞬间燃起怒火,然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又忍住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少年看了看湖中的一片粉紫莲花,六月时分的莲开得正正好,尤其湖中心那一朵,别样清娆,引人注目。
  听说云沉侯之母尤爱莲花,她为思念母亲,就在一处活水源边建府,引流入府成就一处内湖,在湖中养了许多珍稀莲花,还为这湖取了个古怪的名字,叫“不染”。
  湖水颇深,为了防止有人落水,府中特意在湖边围起一圈围栏,还竖了“水深勿攀”的警戒牌。
  古远泽在云沉侯府住过不少时日,对府中的环境自然了解,只是易从舟管着他,怕他落水,不许他靠近不染湖。
  古远峰要的是靠近湖心的那一朵最大最粉的莲花,古远泽要摘下,就必须从湖心亭周围的护栏那儿爬上去。
  为了不背上“胆小鬼”的外号,他虽有些畏惧,却还是勇敢的抓着扶手,一点点地爬上了那一处护栏的最顶端,伸出手去够那一朵莲花。
  湖心风有些大,又因为周围除了脚下那一处护栏,再无可以抓倚的地方,他不免心生紧张,眼见着手已经握住了莲花的下柄,他心一松,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我摘到……”他抓着莲花,正要回头向弟弟炫耀,洗清“胆小鬼”的声名,却冷不防一股大力推向他的膝盖!
  在这种情况下人怎么可能能站稳?古远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扑通”一下落进湖中,溅起一片水花。
  “救……救……”他挣扎着想发出求救声,却被无情的水波推涌,屡屡下沉,几番过后,他便失去了呼救的力气,只能在水中无力地拍打。
  *
  “哈哈哈哈哈!”亭中的小鬼们笑成一团看他的笑话,没有一人露出惊惶之色,古远峰脸上满是得意:“你们看,我就说他傻吧!”
  “还真是大傻瓜!”
  “大傻瓜!没脑子!大傻瓜!”
  他们簇拥着古远峰一边大声嘲笑,一边离开,古远泽朦胧间看见他们的背影,心中满是绝望。
  孩童的天真,有时是最残忍的武器。
  不染湖处在内院,宴席都安排在外院,云沉侯府中人手不多,都被调出去外院帮忙,不染湖附近没有什么侍从。
  古远泽在湖中翻腾,无力的挣扎让四面八方的水无情地从他口中、鼻中、耳中涌入,铺天盖地的湖水成了恶毒的刽子手,在他脑海中翻搅,使他窒息而痛苦。
  “为什么不救我……”他在心中默默地想,近乎凄厉。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推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水波柔软又坚硬,在深深的湖中无可依凭,无可追寻。
  “我是你的兄长啊!”
  眼睛中,不知是由于湖水的压力还是涌动的怒火或绝望情绪使然,涨满了凄楚无望的泪,古远泽放弃了挣扎,使自己的身躯渐渐下沉。
  “古远峰!就是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湖中荡起浅浅的涟漪,涟漪不息,湖中清凉的风吹摆摇曳的莲花,吹皱一倾碧水。
  云沉侯府中没有布置守卫,毕竟云沉侯自己便是一代高手,府中侍从也多有深藏不露之辈暗暗护卫,其余的防卫布置,便十分简省。
  所以叶暇从围墙上跳下来的时候,神态分外轻松。
  “好歹赶上了吧!”她摸着鼻子感叹道:“可惜忘记准备礼物了。”
  目光在周围逡巡了一圈,叶暇看见池中摇曳的莲花,眼睛一亮。
  她脚尖轻点,真气暗运,整个人刹时化作一只轻鸢,飘然踏水而过,足尖一踩一勾,勾住了那条围栏。
  她拧腰,腰身瞬时后倾,倒挂金钩。
  一身深蓝襦裙的妙龄女子,身形修长,腰肢纤细柔软,而倒挂之姿使宽阔的裙摆如扇坠开,荡出一朵蓝色的云彩,那乌黑的发鬓上仅簪了个花冠,余下的鸦青色长发,只为蓝色的云彩上添了些深沉的渐变。
  叶暇伸出手,笑盈盈去摘那朵摇曳生姿的花儿。
  手伸到一半,她“咦”了一声,忽然发觉好似有什么不对。
  那花看起来没有一处不好的,只可惜少了一朵花瓣,这缺了一点,就让完美的礼物打了一个折扣。
  叶暇有点气馁地垂下眼睛,视线方移下一转,就被水深处的阴影惊了一惊。
  “哗啦”一声,她松开了勾着护栏的脚,也掉进了水里。
  *
  天机府中人生长于海边,没有不会水的。叶暇的水性极佳,救上一个落水昏迷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她抱着人爬上岸,为难地捏了捏少年的脸,叹气道:“不是说水深勿攀吗?这小姑娘,未免太调皮了些。”
  运使真气在少年体内运转一周,看他无意识地吐出腹中积水,叶暇摸了摸他的脉搏,感觉渐渐平稳下来,方才松了一口气。
  少年拳头捏的很紧,叶暇有点好奇地费力掰开瞧了瞧,果然是少掉的那瓣莲花,她将花瓣夹在两指间细细打量了一下,夏日的光透过浅粉透白的薄薄莲瓣,染出一片流丽金光。
  果然是珍稀品种,比她在赤水坞看到的那一池不知道好看上多少倍。
  叶暇轻笑一声,随手收进囊中,又揉了揉怀中小家伙的头发,把他抱了起来,打算找个人托付,就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形色匆匆身形高大的侍女,满脸焦灼的样子。
  看见叶暇怀中浑身湿透的少年,她脸上又是惊讶又是不安,开口叫道:“小——”
  叶暇瞬时明了,把人往她怀中一塞,笑眯眯道:“你家小姐是吧?刚掉进水里了,你们怎么做别人家丫鬟的,这么不尽心……会被扣月钱吧?”
  侍女看着自家主子的情状,哪里还有心思体会叶暇的玩笑。她只来得及谢过叶暇的帮助,就匆匆抱着少年回去通报,也因此没有注意怀中的少年,竟微微睁开了眼睛。
  古远泽手指无力地动了动,费力地想要转醒看一眼救他的人,却终究敌不过虚弱的身体,又沉沉地陷入深眠。
  沉睡前,隐约听见一句“无暇”。
  *
  “无暇。”
  遥遥传来一声呼唤,远处行来红衣绝艳的女郎,叶暇转过身,又被惊艳了一脸。
  红色华衣在炎夏中无风自动,然而来人的眉眼,却比这红色更艳,比这华衣的纹路更加动人心魄、颠倒众生。
  神来一笔,难画难描。
  可惜有这么绝世的容颜,却没有符合这张容颜的姿态,秦之澄抱着手臂微微一扬下颔,冷眼一瞥:“你又爬墙进来的?”
  “什么叫爬墙?还又?”叶暇叹气,嘀咕道:“分明只有只一次,你做什么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遵循了江湖高人的行事风范。”
  “江湖高人的行事风范是什么行事风范?”秦之澄无语。
  叶暇哈哈一笑:“不走寻常路啊。”
  秦之澄似笑非笑:“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很愉快嘛,四处流浪,十分自由呢……可有什么见地?”
  “四处流浪?好像也没错。”叶暇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行,一路走一路炫耀:“认识了不少酒友,这才是我想象中的江湖生活……”
  “你行侠仗义的传说都已经传到瑜州府来了。”秦之澄笑道:“说你打败了那个什么江南十七怪?”
  叶暇无力地纠正:“是江北十八刹……”
  秦之澄才懒得管她“江南江北”的,便很随便地一点头,移开话题:“这回你回来,除了给侯爷贺寿,也总该停下来安生一下了吧?”
  “嗯?”叶暇递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秦之澄道:“从舟有事找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古远泽:嗯……那个,因为第一次见面没有给你一个好印象……
叶暇:第一次见面???哦你的云台三落比得不错。
古远泽:我是说你在云沉侯府救过我……
叶暇:那不是个女孩子……嘛?
请允悲。
话说江湖恩怨牵连朝堂争斗是有点复杂……嗯这个,我会尽量慢慢写清楚哒……

  ☆、交代

  易从舟刚安排好一批贺寿的客人,从回廊间转出,看见廊下负手而立、锦衣华服的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但是看见了也不好当没看见,若是她就这么走了,以这人的心胸,也不知会记恨到何时。
  她前行几步,躬身一礼:“敬王殿下。”
  二皇子年前封王,敕号一个“敬”字,大成没有分封的规矩,九个州府各有自己的一套秩序,知府更是三年一更,这套法子施行下来,也颇见成效。所以成年皇子封王以后都需留在瑜州府,能担上什么全靠自己本事。
  男人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状似恭敬的女子,上挑的眉峰微微动了一下。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高鼻薄唇,眉眼深刻,是独属于男性的英俊。不过大成皇室中少见长得不好看的,第一美人的遗传摆在那里,他在寻常人中相貌虽说算得上出类拔群,但对于皇室的平均水平来说,也不过一般。
  “易姑娘。”他神情有些难测:“本王要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他迟迟没有叫起,易从舟也不在意。他这种法子对付别的姑娘家来说十分见效,然而易从舟心理何其强大?怎么会因此战战兢兢。
  她维持着垂首屈膝的姿势,淡然道:“余薇身处闺阁之中,和殿下自然难有交集。”
  青衣女子身形纤细,云鬓半挽,玉色的珠络自乌色的发髻上悠悠垂下,漾起说不出的温婉安然,敬王打量着她精巧柔和的侧颜,眼中浮起淡淡的惋惜。
  “是吗?”
  他嘴边勾起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本王的婚期定在八月。”
  易从舟温声道:“余薇恭喜殿下。”
  “起来吧。”他盯着女子恭敬的神情,琢磨了片刻她丝毫不见波澜的语气,终于开了尊口叫起。
  易从舟便施施然起身,准备告退,敬王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踏前一步拦住了易从舟的去路,伸出手要去勾她的下巴,易从舟却似早已料到,半退了一步,错开了男人的手。
  “请殿下注意分寸。”她眉眼平静,丝毫不见怒色或怯色。
  敬王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还是这么一副姿态,这么不以为然的姿态——她以为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贵,能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他?
  男人从喉中挤出一声恼怒的笑,冷下脸道:“你摆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若是我向父皇请旨,让你做我的侧妃……你说,他会不答应吗?”
  易从舟提醒道:“殿下,太/祖曾有过旨意,易家女子不入皇家,您要违背先祖遗志吗?”
  “你!”
  被这样一堵,男人的脸彻底黑了下去,他冷冷地看着易从舟,然女子脸上却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恭敬,这份看似提醒的警告也令他找不出刺来。
  面对着这么油盐不进的易从舟,他一时奈何不得她,只能恨恨一甩袖,大步离去。
  *
  敬王一走,易从舟便弯起嘴角,无奈道:“人也走了,你们热闹也看够了?还不下来?”
  曲折的回廊间,穿拂过清亮的风,驱散了炎夏的几分燥意。侧耳细听,却觉风声中,似有衣袂声动,间或夹杂着脆朗的环佩叮咚。
  叶暇和秦之澄从梁上跳下,前者满脸难以抑制的笑意:“我的天啊,这敬王殿下的自我感觉真是太良好了吧。”
  她转过身朝秦之澄笑道:“我敢打赌,从舟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可是心里一定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声‘白痴’。”
  秦之澄却没笑,她脸色竟有些难看。
  一掌拍开叶暇凑上来的脸,秦之澄皱起一双形状优美的眉:“从舟,他什么时候也打起了你的主意?”
  易从舟学着叶暇惯有的动作揉揉眉心,苦笑道:“三年前就开始了,只是好像他总看不懂我的脸色,听不进我的拒绝。”
  叶暇笑道:“坚持了三年,也挺不容易的。”顿了顿,她察觉到秦之澄话里的意思:“也?……这是说,他也打过你的主意?”
  这么说来,这位敬王殿下的算盘可真是打得响亮。
  易从舟与秦之澄,可谓是压在瑜州府贵女头上的两座大山。她们一个才华惊人,一个相貌绝世,无论贵女们在什么地方上下功夫,都是白费。
  因为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的。
  *
  “三年前,他还肯给我一个正妃的身份。”易从舟道:“而今我年届二十,他恐怕是觉得我不值钱了,但还愿意表现他念旧情的良好品质,所以赏我一个侧妃的位置。”
  叶暇大笑:“他还敢嫌弃你的年龄?从舟果然好脾气,换做我来,非打他一顿不可。”
  这个时候的叶暇显然忘记自己被“侧夫人”的经历,站在一边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天机府几人年岁相当,除了秦之澄比她们小一岁,君未期、玄楚和叶暇、易从舟皆是同龄,其中也确以易从舟年龄最长。
  大成的婚嫁比之前朝沈氏宽松了许多,家中疼爱女儿的,往往要多留女儿几年,将女儿晚嫁。因而二十岁左右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不像沈氏皇朝治下,若女子及笄还未定人家,总被人笑话。
  就叶暇这个江湖人看来,也知道敬王对易从舟、秦之澄打的主意,也绝不只是看重她们两的相貌才华,而是她们背后的势力。
  云沉侯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及大长公主在军中的影响力,皆是易从舟、秦之澄两人身份所代表的价值。
  秦之澄倚在回廊上,慢悠悠道:“陛下也是个明君,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三年前他还刻意讨好过我,但是这种喜欢装模作样,老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的男人,也只能骗骗小姑娘了吧?”
  话中显见的不以为然。
  三年前赤水坞一战,令秦之澄在朝中崭露头角,当今陛下也颇为看重她的领军之能,这三年来,边防大大小小的几个战事,都给了她机会参与。
  何况她身上也留着皇室的血脉,又是大长公主的后人。敬王敢在易从舟面前这么嚣张,对上她,却还要退让一两分。
  叶暇玩味道:“哦?是吗,你是因为不喜欢这一类装模作样的男人,还是因为心有所属……”
  “无暇!”
  秦之澄冷不防听她说起这个名字,雪白的脸颊上顿时泛起动人的红晕,如霞映朝雪,露滴牡丹,好在叶暇早有了免疫力,没有被这难得一见的美色看失神过去。
  “唔,看起来进展不错嘛。”见她这幅表情,叶暇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笑着摇头,话锋一转:“他要找的容情,还没有消息吗?”
  “嗯。”秦之澄点头。
  易从舟笑看她们说完,方才施施然道:“关于这个,我倒是有了些信息。”
  叶暇、秦之澄好奇地看过来,易从舟犹豫片刻,正了正脸色,还是说出了口:“不过我打听道……那个容情和魔煞宫,倒是有些关联。”
  易从舟将她所探查的消息一一倾诉,最后道:“我先时要暇儿你留戚寒风一命,便是因为魔煞宫之事还未完结。”
  “甚至朝中,也或有魔煞宫的暗桩。”易从舟带着两人往书房议事,一面道:“若非留了戚寒风一命,魔煞宫为替他复仇,定然不会放过暇儿。”
  叶暇关上书房的门,回身笑道:“那我这些日子的清闲快意,还要多谢自己的手下留情了。”
  “我发信请你们来瑜州府,不仅是为了祖母的寿辰,还是想要和你商议此事。”易从舟翻出压在堆叠的案卷下的信函,没有理会叶暇的玩笑:“近来晋州府内的瘟疫之祸愈演愈烈,未期在那里呆了不少时日,也不知她是否找到了治方。”
  秦之澄疑惑道:“魔煞宫的事情,和晋州府的瘟疫,可有关联?”
  否则易从舟也不会如此突兀地提起另一件事。
  “未期传信说这祸事许是人为,我有预感这事情和魔煞宫或许有所关联,但这只是猜想,并没有证据。”易从舟蹙了蹙眉:“我此时无法离开瑜州府,所以想要请你们帮我探查一二,顺便,未期的安危……”
  叶暇和秦之澄对视一眼,郑重道:“好,我们必为你查出实情。”
  秦之澄问道:“可需现在就动身?”
  易从舟笑了笑:“祖母还想见见你们,你们过了今日再走不迟。”
  叶暇想起自己无缘的礼物,摸出那瓣收起的莲花,正要开口,却见一个侍女急匆匆地求见,附在易从舟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衣女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她看了叶暇一眼,对秦之澄道:“远泽出了些事情,我先去看看他,你们在此稍候。”
  “我也去。”秦之澄对这个表弟倒还有些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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